一架从美国飞来的航班缓缓降落在跑道上。
没多久,白凤婷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大门。
身高一米八二的白凤婷今年45岁,是一家上市集团公司“蓝天集团”的董事长,别人私下里都戏称她为“女帝”。
她留着一头酒红色的长发,美丽的鹅蛋脸上化着商务妆,一双丹凤眼,坚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墨镜,耳朵上戴着一对钻石吊坠。
她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外套着灰色的西装,下体穿着灰色的西裙和黑色的连裤袜,40码的汗脚穿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一对大奶子包裹在白色衬衫中晃动着,高翘的巨大屁股包裹在西裙中左右摇摆,结实的手臂拉着行李箱,粗壮的双腿迈着大步伐,赘肉堆积的腰肢随着脚步扭动着。
白凤婷一出机场,就有一个站在豪车前面的高个子女人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
“白总,您回来了。”这个女人恭敬道,并打开了车门。
“是的,”白凤婷点了点头,坐进了车里。
高个子女人把行李放在了车后备箱里,随后坐到驾驶座。
“小冯,去工地。”白凤婷翘着二郎腿下令道。
“是。”小冯启动汽车离开了机场。
小冯全名冯静,今年38岁,当过特种兵,退役后进入蓝天集团担任保全人员,做过保安部经理,最后被董事长白凤婷看中,当了她的私人保镖兼司机。
她身高一米八,手臂、大小腿肌肉发达,巨大的屁股也结结实实,胸部不算很大,腹部有结实的六块腹肌,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长脸蛋,高鼻梁,一对剑眉英气十足。
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西裤,西裤里是一双黑色连裤袜,40码的脚上穿着黑色的军用厚底皮靴,西裤脚管盖在皮靴上。
冯静的儿子正在本市念小学,她的丈夫是一名乐器演奏家。
车子很快来到了建筑工地。
本地的房地产有一半是蓝天集团吃下的,这里也是集团手里正在开发的项目。
蓝天集团由白凤婷父亲所创,在女儿白凤婷手中成为了商业巨无霸。
她老公是入赘白家的,所以她在念高中的大儿子和念小学的二儿子是跟她姓白的。
两个女人从车上下来,工地领导马上过来报告情况。有一伙外地的民工觉得工钱给少了,正在工地上闹。
“我们给的钱少了?”白凤婷眯着眼看向工地领导。
工地领导被白凤婷的凤眼盯上,顿时冷汗直冒,他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钱没少,都是按合同办事的。”
“那就好,这样我们不理亏。”白凤婷点头道,“报警了吗?”
“报了,但是警察也只是让我们自己协调。这事从早上一直搞到现在快下班了,今天工地都没开工。”领导在白凤婷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敢来我家捣乱,真是活腻味了。”白凤婷暗自冷笑。
三人来到工地现场。见到大概三十来个民工站在吊机前,另外有上百个民工围着他们,两帮人正在互相叫骂,有两个民警在人群中劝架。
三十来个农民工就是捣乱的人,他们的带头大哥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而另外一百多民工是集团这方的。
白凤婷本来还想用温和的方式劝这些人不要捣乱,她可以稍微给他们一点补助。但中年人狮子大开口,不同意白凤婷的建议。
“臭婊子,不要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惹到了爷爷们,爷爷们轮奸你全家,杀了你老公孩子,把你这个老母猪卖到妓院去!”中年男子口吐芬芳。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冯静怒斥道。
中年男子骂道:“臭婊子,我不光骂你们,还要打你们呢!”说罢,他一拳挥向冯静。
冯静一个箭步闪开,躬身一记手刀打在中年男子的脖子处,把他打倒在地。
“大哥!”又有三个大汉冲向冯静。
她提起穿着军靴的大脚蹬倒一个,又挥拳打断一人的鼻梁骨,接着用回旋踢放倒了最后一人。
冯静的这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把其余的人当场镇住了。
冯静拉了一下西装,拍拍肩膀上的灰尘,对剩下的人钩钩手指,“你们一起上吧。”
对方还剩下三十人,他们互相对望,没有人敢当出头鸟。
那两个警察见此情景,立马隔在众人中间,警告大家不准动手伤人。
中年男子捂着脖子爬了起来,他用沙哑的声音对伙伴们说道:“大家别动手,让我来。”
冯静看到男子还能爬起来,有些诧异。
中年男子活动了一下脖子,拍拍胸脯说道:“嘿嘿嘿,硬气功,耐打!我们再打过!”
冯静正要再次动手,白凤婷笑着拦在二人中间,说道:“我看你也是条好汉,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要是你赢了,我就按你提的要求给钱,要是你输了,你只能拿合同上的钱。”
中年男子楞了一下,道:“什么赌?”
“你和我手下比比拳脚,看谁厉害。”白凤婷摇动着被西裙包裹的大屁股说道。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我不赌,我又不傻,除非你和我打,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罢手,要是你输了,你就吃我的大鸡巴!”
他后面的弟兄们也都哄堂大笑。
冯静怒道:“你混蛋!”
白凤婷拦住了冯静,冷笑道:“好,我答应你。”
“什么?”中年男子愣住了。
白凤婷把墨镜递给冯静,说道:“我说我答应,别让我把话重复两遍,我讨厌没效率的事。”
中年男子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又对着白凤婷耸肩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两个警察不敢管白凤婷,早就远远地躲在旁边。
“来吧。”白凤婷招手道。
中年男子没有答话,他直接扑向白凤婷。其实中年男子觉得白凤婷可能真有两把刷子,所以他一点也不敢大意,一开始就使出全力一击。
白凤婷不慌不忙往旁边一闪,右手往男子肩膀上一抓,抓下一片衣服的碎片。
“啊!”男子收住步伐,按着流血的肩膀道:“虎抓手!”
白凤婷把手上的布片吹落,两条粗壮的黑丝袜美腿扎出马步,两只白皙有力的手摆出蛇拳动作,冷漠道:“白家象形拳。”
男子意识到碰到硬茬子了,但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啊啊啊啊!”他再次扑向白凤婷,打算利用男性的力量优势,来个一力降十会。
白凤婷动作一变,手掌变为豹型,往男子胸口一击。
此一击电光火石,男子虽有硬气功护体,也被这一下快手打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白凤婷的手势又变,这回是鹤嘴直击男子的太阳穴,把男子打得头晕目弦。
她乘胜追击,提起黑丝袜粗腿,用膝盖撞在男子的下巴上,把他彻底击晕。
男子双腿一软就要倒下,白凤婷没有放下丝袜大腿,她趁机用腿窝夹住了男子的脖子,不让他倒下去。
高大的白凤婷单脚独立,另一只脚夹着昏迷男子的脖子。她双手抱在胸口,看着闹事的众人,威风凛凛道:“我赢了,还有谁不服吗?”
闹事者本来就没道理,现在又没有领头的,输了打赌,还被白凤婷的气势牢牢镇着,这下他们彻底蔫了。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工地经理了。警察那边白凤婷也和熟人打好招呼,塞了好处,如果这些人还敢闹事,直接抓进局子里去吧。
解决完事情,冯静开车载着白凤婷去商场买了礼物。
后天是白凤婷二儿子小光的生日,之前工作太忙了,一直忘了买礼物。
白凤婷的大儿子在美国念书,没在国内。
老公也在美国管分公司。
这次的生日宴会按照惯例,会邀请小光的同学们参加,小朋友们一起快快乐乐地吃蛋糕,玩游戏。
冯静的儿子贝贝也被邀请了,虽然他不是小光的同学,但两个小孩经常一起玩,关系非常好。
生日会结束后,贝贝还会留宿在小光家。
冯静把车子开到了白凤婷家住的别墅小区,突然一个小学生从车前窜过。
冯静眼疾手快,一个急刹把车停住了。她把头伸出窗外呵斥道:“怎么过马路的?危险不知道吗?”
小学生看了看冯静,骂道:“臭脚老婊子,会不会开车啊?”
“你说什么?”冯静生气道,“小朋友你嘴巴干净点,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小学生走过来往车子轮胎上踢了一脚,气呼呼道:“就是臭脚老婊子,臭脚母猪!而且是两只臭脚母猪!”
冯静回头对白凤婷说道:“白总,在这小子太猖狂了,我下去替他父母教训教训他。”
白凤婷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没有说话。
冯静开门下车,一把抓住了正打算逃跑的小学生,并把他拖进车里,让他趴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
“你要干什么?臭脚母猪,你想干嘛?”小学生拼命挣扎。
“让你再骂人!让你骂我母猪!替你爸妈教训你。”冯静脱下了小学生的裤子,用手打他的屁股。
“哎吆!屁股好痛!臭脚母猪你快住手!”小学生大喊道。
冯静继续打屁股,厉声问道:“道不道歉?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片刻之后,小学生受不了了,他哭着认错道:“阿姨我错了,我不该在路上乱窜,不该骂人,不该踢你的车。”
冯静看小孩子认错了,便也不为难他,又教育了几句就放他离开了。反正白家势力大,她也不怕小孩的父母找来。
小明摸着火辣辣的屁股,望着远去的汽车,满心怨毒道:“两个臭脚母猪给我等着,我迟早要让你们变成我的丝袜臭脚母猪!”
他摸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阿刚家的别墅。
阿刚看到了小明走路的样子,问道:“小明你怎么了?”
“嗐!是这么一回事。”小明叹了口气,把刚才的是说了一遍。
“哦?谁让你的嘴巴那么贱,活该了吧?”阿刚笑道。
小明摇头不语。
阿刚又问道:“你知道那两个母猪婊子是谁吗?住在哪里?说不定我能替你报仇呢。”
小明说道:“她们好像住在XX号别墅,你认识她们吗?”
阿刚摇头道:“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是谁,但我认识住在那里的小光,他在贵族学校念书,听说后天是他的生日宴会。”
“哦?再详细说说。”小明来了兴趣。
两天后,星期日。班里的家长们一早把孩子们送到了小光家,晚上再去把孩子接回来。在小光家里有好几个佣人,这些熊孩子不怕没人照顾。
从早上开始,小光就和小伙伴们一起疯玩疯吃,快乐地不得了。
白凤婷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没什么时间陪儿子,几乎整天都要待在书房里。
冯静没什么事可做,除了定时巡视一下整个屋子,其余的时间都在看书。
虽然白凤婷和阿刚家在同一个小区,但白凤婷家的别墅面积是阿刚家的四倍不止,是小区里最豪华的一幢屋子。
小明、阿刚、小丁三人混进了小孩子中一起玩乐,这些小孩本来还对这几个陌生的玩伴有点疑惑,但很快就玩在一起了。
只不过每次冯静在附近时,小明总是会躲起来。
冯静的儿子贝贝和小光关系最好,总是待在一起玩。
白天很快过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佣人们在大厅里把自助餐都准备好了,孩子们兴高采烈地等着吃晚饭,期待着饭后的蛋糕。
整个宴会,白凤婷都不会露面,她从来不参加自己儿子的生日会。
因为以前每次她参加儿子生日会,她的气场会令在场的孩子变得拘束,导致宴会的气氛十分紧张。
后来她就不参加宴会了,儿子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每次都和小伙伴玩得很尽兴。
冯静是保镖,自然也不会参加什么生日会,她只会在暗中默默地守护这些孩子。
晚上七点,冯静离开热闹的大厅,在屋子里巡视了一遍,回到了专门留给自己休息的房间。
她打开电灯,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忽然她感觉沙发一塌,整个人往下一落。
“哦哦!”她精干美丽的脸蛋朝天扭曲,英气的剑眉也挤成了八字型,嘴巴嘟起变成了O型,双眼瞬间翻起了白眼,“我的屁股啊!噢噢噢噢!”
不知道沙发里的什么东西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屁眼里传来的剧痛几乎令她晕厥。
又听见“咔嚓”一声,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和裆部。
她双手手往下一推沙发,想让自己站起来,但是紧紧锁住她屁股的东西让她不能离开沙发。
身材高大的女保镖就这样坐在塌陷的沙发里动弹不得,两只穿着西裤和军靴的大脚挂在沙发外,离地摇晃着,双手徒劳地拍打着沙发。
“救命!救命啊!”屁眼的剧痛令无助的冯静呼救起来,“救命”这个词是她人生第一次喊叫出来。
“哈哈哈,臭脚母猪冯静阿姨,你中了我的陷阱。你的大屁股和臭阴部已经被机关抱住锁死了,看你还怎么凶?”小明从床下爬了出来,“我劝你还是别叫了,每间屋子的隔音效果都很好,房间外是听不见你的呼救声的。”
冯静认出了眼前这个男孩就是那天被自己打屁股的小学生,忍着疼痛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想让冯阿姨做我的丝袜臭脚母猪。”他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奸笑着按下了按钮。
冯静屁眼里插着的机关开始转动。
“不!住手啊!让它停下来!哦哦哦!”冯静再次翻起白眼,英气十足的面容再次露出八字眉母猪颜,眼泪、口水、鼻涕一齐涌出,“哦哦哦!肛门要坏了!哦哦哦!求求你快停下!”
她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把沙发皮都扯掉了。
小明趁着冯静处于失神状态,他绕到沙发后,用一双肉色的长筒袜套在了冯静的脑袋上。
本来已经五官扭曲的脸,被丝袜压成了更加扭曲的母猪脸。
“这是什么?!”冯静本能地去扯头上的丝袜。
“咔嚓!”她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举起的双手被小明用手铐铐住了。
“什么?”母猪颜冯静大吃一惊,双手正要挣扎。
“咔咔咔咔!”又是机关启动的声音 ,手铐上连着一根铁链,铁链被藏在沙发背后的电机慢慢收紧。
冯静的双手被拉到了头顶,再也收不回来了。她黑色西装的腋下部位被汗水洇湿了,正散发着阵阵酸臭味。
“啊啊啊!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这个小畜生!”冯静对于现在的处境害怕极了,她想拼命挣扎,但屁眼里传来的痛楚令她有心无力。
“臭婊子还嘴硬!马上让你求饶。”小明走到冯静面前,脱掉了她的军靴。
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40码汗脚出现在他面前,两只丝袜脚都湿漉漉的,还冒着臭烘烘的热气,在她的左脚脚踝处有一个战狼纹身,这是她当兵时留下的,当时她的代号就是“独狼”。
西裤里伸出来的两个丝袜臭脚无力地摇晃着,这双女保镖引以为豪的夺命利器现在竟然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当做小明的玩物。
“哦哦哦!屁眼要烂了!我要死了啊!”冯静摇着脑袋痛苦地大喊大叫。
“放心,你不会死的,我调整过破肛棒的高度,你不会死的,也不会留下后遗症的,你大可以放心。”小明摸着冯静的丝袜大臭脚。
冯静没有把小明的话听进去,仍旧大喊着:“快停下啊!不然我杀了你!快停啊!”她西裤的裆部此时早已湿透,尿液混杂着汗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臭味。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阿刚闪进门内,迅速关上的房门。
小明把冯静的军靴递给阿刚,对着他点了点头,阿刚又离开了房间。
“臭脚冯母猪,现在来试试这个。”小明翻倒沙发,让沙发压在冯静的身上。
冯静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屁股高高撅起顶着沙发,两只丝袜脚也无力地被压在沙发下面。
小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遥控器关掉了冯静屁眼里旋转的破肛棒。
正当冯静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小明指着不远处说道:“臭脚女保镖冯静母猪爬过去。”
冯静没有理睬小明的命令。
他按下了遥控开关,破肛棒再次启动,“臭脚丝袜母猪你到底爬不爬?”
“哦哦哦!住手啊!”脸上套着丝袜的冯静翻着白眼,两只黑丝袜脚抽搐着,“我爬!我爬!快关了它!”
小明关掉了破肛棒,笑道:“快爬!一边爬一边学猪叫。”
冯静弯着身子,用屁股顶着沙发和小明,用铐住的双臂和穿着西裤丝袜的结实大腿往前爬去。
“齁齁!哦哦齁齁!”她学着猪叫声,忍着屁眼里的疼痛,流着屈辱的眼泪,慢慢往前爬,“咕哩!咕哩!齁齁!”
此时此刻, 别墅的大厅里欢声笑语不断,大家快乐地唱着歌,吃着美味的食物。
他们谁也想不到在别墅的某件房间里,贝贝的妈妈冯静,这位高大强壮、武艺高强的女保镖竟然背着一个小学生在房间里学猪叫、学乌龟爬。
生日晚会还没有到高潮时刻,今晚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