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这诚然是个奇怪东西。
割下几张麻皮,或搭于竹筷上捻缠,或绕在转轮上拧绞,便能收获一根不输任何天然造物的人工“藤蔓”。
世上第一根绳的用处已不可考,但我们情愿相信,当时灵智尚未完全的先祖定是用它套着敌对部落异性的脖颈,将他们牵进洞窟繁衍着文明的火。
于是“绳”这东西,自出生起便与“强者管束弱者”这意味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眼前这匝,是樊笼司捆束犯人的制式银绳。
取自青壮水牛的筋皮下云钢丝细密可见,集轻、细、韧于一身,火烧不断铁剪不破,如同黑沉月夜下泛着陨星银光。
绳已有些年头,不知曾缚过多少飒爽侠女,扯着两端使力扽去,仿佛还能听到她们的悲鸣萦绕耳畔,久久不肯消散。
当真一匝好绳,只是世上又有谁,会蠢到自愿将它捆在身上?
卫筝会。
恭敬跪坐在绣床上,抻直十根脚趾,她接住安得闲抛来的银绳,用奉茶侍女检查竹夹的神情审视着它。
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宁静午后,新婚燕尔的她要精心调配,为自己心爱的夫君奉上一盏香茗。
“绳艺一道筝奴研习不精,献丑了。”
既已甘愿委身,她便改口自贬为“奴”。
干脆利索地将遮羞罪衣罪裙全部褪下,整齐叠放一旁,然后双掌并在身前,落落大方伏平叩首,用教科书式的谢罪士下座向安得闲传达歉意,以及对他无上尊崇地位的敬畏心。
“虚礼便免了,”青年剑客没有掩饰正在怒挺的肉棒,“绑快些便是。”
卫筝颔首,然后她取一段短绳,将其对折留出绳圈用左手二指抵住,右手则抓起短绳末端飞快绕过后颈,穿过绳圈后再折返,直至银绳平行、均匀地在她脖颈上排列出四道。
而后,素手拉住绳尾,穿过最初的“环”,再将这环拉入上一步中制造出的新环。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在锁骨之间制造出一串环环相扣的菱形绳柱。
这便是大赵国没籍为奴的苦命女子常佩的“犬牵”。
此绑法精髓在于其只能从一头解绑,多道绳圈虽不至于将官奴勒至窒息,可一旦将菱形绳柱处伸出的绳头交予主人,便再无自行松脱之法。
绳项圈是松,是紧,全仰赖主人心意而定。
扯过由卫筝双手呈上的绳头,安得闲知道这自缚淫戏即将进入下一步,绞绳镣。
仍是一绳折叠为二,浅浅吃进左足踝半寸以上的软肉中,再令尾巴穿出绳圈向下提拉。
卫筝伸出食指中指插进绳套与肌肤之间的空隙,将下行绳索分出一头在指肚上打出一个小圈,随即指节曲起,似有些吃力地将小圈勾进上方大圈,收死。
另一头下行索子则故技重施,吃在她右踝腕处,中间只留半臂距离。
“好秀气的‘仕女镣’。”安得闲也不由赞叹。
不同于三位钦犯踝上无法折弯,用于拘束江洋大盗的“鬼哭”镣。
卫筝为自己准备的绳镣套环单薄,免了她踝腕磨蹭之苦;绳镣中间虽只一道银绳连接,但用在她这功力尽废的女犯身上亦甚保险;不足半臂的索子将她步伐限制极死,奔跑已成奢望,只能迈着小碎步艰难行进。
传说大楚崩裂后的列国年代,大小邦国结盟时盛行以质子相送。
那些被送至他国宫台的诸侯贵女长裙之下,便必须系上此镣以表诚意。
看不到任何脱逃希望,她们能做到的便只是被迫踱着娴静而缓慢的步子,在日复一日的软禁中逐渐消瘦下去——“仕女镣”由此得名。
为了“体面”,大多数质子终其一生都要被这般捆着脚踝,无论成婚生产下葬皆不允解开。
“恩客请看,筝奴跑不脱的。”
似乎怕主人生疑般,将双腿叉至索子允许的极限,卫筝就毫无羞怯地将姑娘家最不应示人的小足伸至安得闲面前令其检查。
长久不着鞋袜行走,那脚底板已蒙上一层油亮脏泥,端的凄苦无比。
“嗯,缚乳罢。”
仍是以指肚抵着对折绳耳,卫筝双手翻飞,舞蝶般在下乳缘缠上两周,然后贴紧脊沟走绳,将所有绳头带到上乳缘平行线再捆两周,在乳鸽向下勒出一个“二”字。
以此为雏形,她再度将后背银绳甩至前胸,斜斜压在右肩胛骨——
“且住!”安得闲喝止,“刚夸奖几句你便得意忘形——这珠串缚乳法,两肩索子理应尽可能靠近脖颈,你不去押住三角肌下经脉,反而以肩胛硬骨顶住,是欺本官无眼,想伺机逃脱么!”
“筝奴不敢……”
“掌嘴!”
卫筝的小脸蛋霎地因委屈涨红了,但骨子里那被完全开发出的奴性还是令她毫不犹豫扔下绳头,“啪”一声在左颊甩出鲜红掴印。
“你还有何分辩?”
“筝奴……知错……”
安得闲冷哼一声起身,那杆银枪便在胯下荡悠悠晃动着:“连个绳奴也做不好,还敢还嘴——也难怪你落个受绞下场,蠢物!”
医师少女拼命噙着泪,看着他蛮横夺过右肩索子,抵住脖颈穿过乳沟一路勒下前胸,从“二”字下面的横杠底穿过再向左上拉回,与右肩银索下半截缠绞作结实的麻花状。
青年再绕到她背后,将银绳搭上左肩三角肌再发狠一扯,直到“二”被扯成一个“丕”。
卫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这一下扯断了,她难受地轻启秀口,想放肆地浪叫几声,却又害怕那嗵嗵作响的心脏从腔子里蹦出来。
“筝奴…谢……哦……恩客教导…呀呀…”
“还算懂些规矩……把你那骚浪的小爪子伸出来!”
“咕……是…”
将刑痕累累的药香酥手并着腕子向后一递,卫筝心里清楚,直到明天殒命刑场,她这双救过无数人的卑贱爪子也不会有任何松绑的可能了。
感受着手腕被紧紧压着缚紧,再以三道竖缠的十字结加固,她突然感觉鼻头一酸,然后,泪珠子便扯断线似的一颗颗从她鼻梁滚下。
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了……
只是想活下去……也有错吗……
厢房墙角搁了一面落地银镜,青年不由分说将她推搡到跟前。
镜子里畏畏缩缩躲着一位赤裸少女,她云髻半堕,掩着肿红的左眼,皓齿故作刚强地抵着唇角,就是不肯示弱哭出声来。
而因为这娇怜神情,除下眼睑扑打些许贝壳粉末作为“啼妆”外,少女便是腮未施铅唇不抹脂也堪风华绝代。
她小巧的鹅颈上拴着象征完全臣服的“犬牵”,本来贫弱的乳鸽被“珠串缚”四面八方的绳网勒得猛挺,反到有了几分丰熟的人妻韵味。
腰胯因方便接下来的交合被银绳“法外开恩”地放过,蚌户因紧张死死闭着,却被其上方修剪多次的浅灰倒三角“草坪”出卖本性。
再向下,两块玉股明明已运不出任何内力,却也倔犟地夹在一处,誓死也要把自己的贞洁守护。
小腿向外叉着,脏兮兮的小脚丫蹚着绳镣,在地板上愤恨拍出“啪嗒啪嗒”声。
再稍一侧身,素手亦反剪朝下,落在缚乳绳脊沟线分出的一道绳套中。
这比高吊手捆法温柔许多,至少若在连接绳允许范围内,被缚者感觉便仅是将双手背在腰后无法分开的些微不适。
想通这点,卫筝那拧得紧紧的软玉小手,终是服绑地耷拉下来。
青年紧紧地贴在她背后,卫筝甚至能感觉到那精壮身躯逸散出的热量。
他沉默地扯出她一络青丝,卷在手指上来回摆弄,另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点在酥手中心,以食指划出横竖撇捺。
有,人,偷,听。
与,我,演,戏。
卫筝猛然一颤,她转头看去,青年阴柔的脸上仍是晦暗难辨,并未以对视回应。
八字写毕,他的手指便一路下探,直绕到少女仙家洞府前头方才止步。
那玉门后的仙界看似拒人千里,实则内里早已洪水滔天,只消他将食指曲起“叩打”几下,便涌出“噗吱”的淫靡水声。
“明明骚茓湿到不行,还想扮烈女节妇,犯妇卫氏,你可知罪?”
带着几根细亮银丝,青年就把玉门中泛出的神浆夹在指尖,轻轻点在少女左边乳鸽的喙突上。
那雪红果子淋上蜜水,更显鲜嫩可口,直将周围一圈雪地都惹得嫣红起来。
“筝奴……知罪……喔呀……”
后背传来坚实触感,卫筝被半推半就地“挟持”着,面朝下推倒在银白缎被上。
她感觉到对方那条小白龙已完全显化真身,现在就“懒趴趴”水平搁在她两瓣臀峰之间,名为先走液的龙涎已有几滴顺地势而下,浇在幽壑菊穴中。
“既知罪,还不好生交代,你是如何害了病人一家四口性命!”
白龙抽走,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抵在她缩到极致的花门前,有些犹疑地停滞着。
借这个喘息时机,卫筝感觉那食指又落在自己脊窝凹陷中,自上而下留出五个有力大字。
我,便,能,救,你。
唔!
已将“生”的奢求放弃多日,可当希望再次闪耀于眼前,医师少女仍是义无反顾扑上前去。
一时间,安得闲简直感觉有股“生气”注在了胯下女体上,使她整条身段都愈发鲜活起来。
“禀…上官……那日端午…筝奴照常……在医馆坐诊……”
断断续续地分辩着,卫筝就想不放过任何细节的将那日实情和盘托出,同时还需因抵在茓口随时待命的肉棒子揪心,当真苦了这闺女了!
“那病人常二…便来…求药…说他全家自前日起…手足指冷…腹满欲呕…”
玉龙仍按兵不动,这最后临门一脚迟迟不来,反而将少女撩拨得心弦躁乱。快插进来罢,她在心底呐喊,快些插进来,夺了我这处女便是!
“说下去!”
听得身后“主审官”断喝,卫筝啊啊哦哦几声后,终是拾回了神智。
“筝奴诊脉,又以针刺其…少商穴……见血紫滞……便疑是痧秽作祟……此气由口鼻入,转瞬便…便可从募原流步三焦,乃伏天常有邪祟之一……呜……”
谈及自己擅长领域,便是羞涩如卫筝,言语也不禁流畅几分。
“凡此病…需以雄黄、丁香、茅术、甘草及蟾酥碾末,合糯米为丸…朱砂为衣…再以烧酒化烊…是为蟾酥丸……”
“说得动听,”威严的声音将她打断,“可你这庸医上手制药时,却未将朱砂用量控制得当,本是一钱,你却足足用上三两六钱之巨。这才使药性孤阴不长,可怜那常二四口服药不过半日,便阳毒攻心死去,是也不是?!”
“求上官明鉴…非是如此呀啊啊!”
终也是顶进来了。
可肉龙才拱行不过一瞬,甚至连那道薄薄桃瓣还未突破,便被卡在原地动弹不得。
卫筝难以置信地哆嗦起来,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阴户明明已撑大至不能继续,却连对方半截龟头也难以包住——难不成那丑恶东西竟有两寸粗细?
正是两寸,约莫三根手指并排,不多不少。
安得闲这位“二师弟”就是这样粗蛮宽大,纵观这几日来,也便只有天下第二剑客鹿瑶珊那妖女口茓有做它“剑鞘”的资格。
至于卫筝这“下品”废物嫩茓,则只配如顽童一般费力地将半截剑尖“嗞嗞”嗦吮。
“还敢抵赖,给我杖责二十!”
“杀威棒”落了下来,可并非木头,而是实打实的“肉棍”。
抱着囚徒少女有些瘦削的美臀,膣腔里的恶龙开始浅入浅出地抽插,不过每次都能堪堪停在处子膜前。
可即便是这近乎捉弄的浅尝辄止,仍足够将少女作弄至惨叫连连。
“咿……上官……饶命……饶命呀!”
一、二、三、四。
短短二十次抽插执行完毕,卫筝唇齿间滑落的涎水已将锦被缎面洇湿了大大一块。
可回看咱们的安得闲呢?
金字樊笼使别说吭声,就连脸上那副庄严肃穆的断案铁面亦未融化,将肉棒“咕啾”一声毫无留恋地退出秘道,只带出几捧晶莹温热的蜜汁——这小子的锁精功夫当真了得!
还未落红,便被对方肏弄至一个小小高潮。
卫筝简直已不敢想象自己真正失身时会品尝到多么夸张的快感盛宴了——但,小女医偏是柔中带刚的性子,与肉棒初次交锋的负败没使她沉沦,反而唤醒了她那几乎破碎的不屈韧心。
“禀上官!”强顶着高潮余韵,她低吼,“朱砂…朱砂…疑点便正是朱砂!”
肉棒没有再插进来,青年的声音中似也有了几分期待:“说下去。”
“若真是筝奴用量失当…一丸三两六钱朱砂,常二家四口服药一轮…便要用去十四两…四钱…呼…而筝奴药局无论录账抑或装斗中实际数目……皆与此情况不符!”
青年冷哼出声:“这说辞似些样子了——只是你在末份口供中,却称这是因为你于事发后簒抹账目笔迹、再于药斗中将朱砂补充,伪造出常二只从你处取走药方,而蟾酥丸后续的抓、煎、化烊皆于其他药局完成的假象——这你又作何解释?”
小女医背在腰臀上的伤手紧张地扭捏起来,她似早就等待着这句问话,好将自己冤情昭雪。
“上官也知…朱砂乃剧毒之物…故我大赵律写明,凡朱砂开采冶备运输皆要称重备案…入城门时更需开封上秤…因此一县之内朱砂存量恒定,除非偷运,否则筝奴绝无‘补充朱砂’之能力。”
“而…以钧阴之地窄人稀,全县药局向来也只有奴的慈林药局,再便是…”
“知县大人出股做东家的——”
“元氏药局!”
心中虽已有模糊猜测,但真正听到这个名字,安得闲鸡皮疙瘩还是忍不住蹿起。
结合状纸口供上种种细节,最后一根线,最后一道桥,最后一张拼图,就此降临。
一个简单、毒辣却近乎无解的计谋从幕后缓步行出,来到他眼前,面带嘲弄地深鞠一躬。
为何供纸上常二家尸身不是被本村地保发现,反而被上门催租的税吏“抢先一步”、“碰巧”发现?
为何四具尸身还未验毕,捕快们已倾巢而出,“棋快一着”地将卫筝拘捕,药局查封?
为何不再去寻访证人,而是武断地将卫筝打入死监,又为何不许有人探监?
为何初审卫筝于公堂上要求查验自家账册与药斗时,县丞能底气十足,甚至“未卜先知”地将那些证据取出对证?
因为杀死常二,嫁祸卫筝根本就是知县元迩设下的一个局。
只有他有能力派人借“催租”由头正大光明闯进常二家中,将已服药睡去的四口人控制,再强迫他们服下产自自家药局,朱砂含量严重超额的第二份“蟾酥丸”,税吏们甚至有时间将现场布置为被害人“于睡梦中暴死”的模样。
只有他有能力在查封慈林药局时篡改录账,再从药斗中取出多余朱砂;亦只有他有能力迫仵作们,得出“死者肠胃中均只有一份蟾酥丸”的结论;最后,仍是只有他能在卫筝死后不花一分一厘吞并慈林,垄断全县医药生意不说,还有《药石篇》这额外惊喜。
而反观卫筝,不甘心的她定主动要求对证,可那反而进一步令她在众目睽睽下坐实罪行。
即便她最后能在监中想通其中关节又如何?
无人能来探监,连绝笔书都不被允许写下的她,只能死,申冤无门的去死!
元迩,他就有完全的作案条件与动机!
可是,只理顺真相逻辑远远不足够——若未把仵作封口,把尸身毁去,把整桩案子做得天衣无缝,他有怎敢大大咧咧将状纸抄本送来任上差查阅,甚至把冤罪的对象送来与自己同床?
安得闲摇摇头,若非自己那点不可理喻的恻隐之心,卫筝就连申冤也不敢……可见这个聪慧姑娘亦明白,她杀人已被打成铁案,再难翻身了。
但,那又如何?
安得闲笑着摇摇头,既决心管这桩闲事,救这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他又怎会轻言放弃?
再说,元迩这布局看似完美,却仍有一处致命失误——只是免不得再去县牢死监走一趟了。
呵……搅什么,我在搅什么了?
明明自身难保,却还想把这个陌生姑娘的性命挽救。
难道只是因为她人美茓嫩,抑或一些我自己亦不清楚的侠义心肠作祟?
他妈的,或许我生来便是这样的多愁善感,或许我注定便是个不自量力的愚蠢东西……
自嘲地笑笑,再看向被自己压在床上,紧张地等待最终“判决”的卫筝,安得闲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妈了个臭化,天下没有白肏的茓…就当这是我的“赏钱”罢!
“好阴毒的犯妇,死到临头还在攀咬!”他一声断喝,“你是暗示本官,元迩知县身为朝廷命官,要自降身份的来构陷与你么!”
身下的卫筝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但不等她作出最后分辩,一颗龙眼大小、表面镂空的铜珠子已变戏法般现于安得闲右手,然后被他塞进了她还未完全合拢的小茓中。
“什么……咿呀呀呀?!”
被男人阳具插着破处是一回事,但被这奇怪的黄铜小球夺去初夜,这便是卫筝怎也无法接受的结局了,惊慌失措间,她甚至忘了自己自己经脉已被药石废得七七八八,甚至双踝还被“仕女镣”捆着,登时便趴在床上胡乱踢蹬反抗,活像一只知晓自己将被屠宰,却偏偏不肯俯首认命的小羊羔在尥蹶子。
“好你个犯妇卫氏,被本官戳破心思,便要对抗王法是么!”
活像个真正不辨是非的昏官般怒喝着,安得闲除去愧疚,甚至感到了些许施虐者特有的扭曲快意。
——已没有选择,便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说的话,希望她肯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出戏罢!
“本官便判你个穿腹而死的椿刑,来人呐!”
当然不会真的有衙役被传唤入内,安得闲只是派出左右手这两位“衙役”,一把擒住她向后乱尥的脏蹄子,然后肩膀发力,顷刻便将这只小羊羔翻转过来!
“喔!”
重重摔回床上,削瘦美背抵着缎被,卫筝仰面朝天,恐慌地看着这位大官人将自己双腿分别扛上肩头,以奸污良家妇女的气势怒挺起了肉枪!
开玩笑的吧,那东西!
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塞进来的,快放开我,放开!
纵使远观,甚至亲身“亵玩”过,可当真正近距离“贴”上,卫筝的心肝还是荡悠悠地颤起来。
天呐!
那直径两寸长如象脚的丑恶巨物,那青筋,那污垢,那水淋淋皱巴巴的包皮系带,那简直不是鸡巴,而是一尊云母琉璃镇妖宝塔!
喉里扯着不成声的惊叫,这尊宝塔已缓缓下指,对准了自己两腿之间法力尽失的“鲍妖”。
“行刑!”
没再做任何前戏,安得闲低喝一声,肉棒直直捅了进来。
肉褶宛如等待君主回宫临幸的妃嫔般层层分开,直令她们的“王”顶着铜球一路深入宫禁,最终把桃心状肉膜压凹,凹到极限后便是,戳破!
“痛咦呀呀呀呀!”
破瓜本就极痛,被安得闲这粗大反常的玉枪破瓜,更是痛上加痛。
卫筝绝望地高昂秀首,发出一声嘹亮穿云的啼叫,这下什么韧心也不顶用了,这个恬静如白描画的少女痛苦地从床上“弹”起来。
此生从未体味的撕裂生痛炸雷般劈在她骨髓里,一路快刀凌迟着下体以上每个脏器,最后如一把烧红的三叉戟,狠狠叉穿她聪慧的小脑瓜,再把脑仁里的浆糊挑出甩飞!
眼泪飙射,脸上血色尽失,半堕发髻黏糊糊粘在额角冷汗上,卫筝像痢疾病人似的打起摆子左扭右扭——而乱扭便绝对不好,虽然这能给安得闲带来一种肉褶在龙身四周忽松互紧飞旋的新鲜快感,但对她本人而言,却绝对像真在受穿刺肚腹的“椿刑”般难受。
于是恻隐之下,青年剑客便捉起少女囚徒无处安放的小手,如老情人般掌心相抵,十指环环相扣。
“若太痛,寻些东西咬住便是。”他提醒。
失神的美眸重新找到焦点,卫筝好像突然发现安得闲般死死盯住他——那眼神中有失望,有愤恨,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哀恸入骨的哭求。
我已全身心地托付与你,救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等不到安得闲的回应,她便冷冷别过头去,咬住了缎被一角。于是在怅然的氛围中,“正戏”上演了。
寸步难行,但这片真正意义上无人踏足的处女地亦难不倒安得闲。
每次暂退后再深入,他精壮的大腿便在对方玉股上撞出连串“啪啪”脆响。
若说之前还是抽插,那么现在肉龙在做的,便只能用“驰骋”形容。
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发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肉欢呼纠缠,蠕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熟小奶上下荡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直惹得少女虽不言不语,十指却极尽可能地锁紧安得闲,好像这样减轻痛楚,或是给她些许“不吃亏”的感觉。
“喔啊啊啊啊…”
听得身下女体抻着僵硬雀舌,发出濒死幼兽般哀鸣,安得闲便知是时候了,他索性不再压制精囊内兵士“战意”,而是猛地挺胯,将肉龙送到——不,是她妈的突破牝宫正门,顶着温热的淫水洗刷,将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溅于少女子女袋内!
“!”
大张着嘴,可就像鱼儿离水般,卫筝这次反而是什么动静也发不出来了。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五次呼吸,于是小铜球也在“乱流”冲击中叮叮响了五个呼吸。
一浪一浪白灼兵士前赴后继,狠狠撞碎在她的城池上,兵力之盛前所未有,甚至最后她的小腹都呈现微胀态势。
处子茓,真直娘爽!比大狱畜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紧实多了!
一丝鲜红如火的东西,从白龙与那失色到可见血管的蚌瓣之间,渗了下来……医师少女守贞二十年,无数次幻想要以新娘身份献给自己敬爱夫君的东西,就这样被当做筹码随意送出,落在一个素不相识,日后也恐怕再难重逢的陌生青年手里。
然后便是精液,瀑布般倒泄而出的浓浆就把已被染红的缎被再次染回白色。
安得闲抽出肉龙——虽已射精,但饱经锻炼的马眼吸力仍不减弱,硬是吸紧铜球,“嗞”一声跟着将它带了出来。
他的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身下少女——但这只是杞人忧天,被内射填满子宫时,卫筝便再支撑不住,直截了当晕死过去。
将她抱起,盖好缎被,甚至贴心掖好被角。
安得闲看看手心湿漉漉烫乎乎的铜质小球,再看看枕上昏睡的苦命少女——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正诉说着,即使在睡梦中,痛楚亦不能将她放过,反而以噩梦形式将她缠得更紧。
完全被这无助吸引,安得闲俯身,对准秀口吻了下去。
这吻极轻,因此没将卫筝唤醒,不过她唇齿间那铁锈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随津液传到他味蕾上,使他心痛之余,更惊觉自己的卑劣无耻……
受人之托,安得闲望向窗外,那么现在……
就让我忠人之事吧。
月不甚美,有些晦涩。他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稳步走在这处别院里。
四合院的屋顶湮没在重重黑暗中,那些斜飞冲天的檐角间影影绰绰,仿佛正潜着什么山野怪谈里的鬼魅,使人不免心惊肉跳。
安得闲长吁一声,右手搭上剑柄,说来好笑,渊然明明是绝世好剑,可出炉以来却只饮过自己主人的鲜血,若它有灵,想必也愤懑得紧。
“滚出来。”他说。
夜不回应,晦暗的月更不会回应,但下一秒,有东西动了。
飞檐间有大蓬墨点笔锋一转,“咔咔”踩碎瓦片的声音中,四面八方共有六人呈合围之势跃下,浑身包裹在夜行衣当中,能表露他们“夜访”来意的,便只有十二只凶光爆射的眼,以及刀。
六柄雪亮明快,挟着风势的单刀!
他妈的,当真疯了!
一看这些人装束,安得闲便瞬间明白,作为一县之主的元迩为何穷酸到反常。
即便钧阴这个穷县,它身上榨出的油水也不至于连席像样酒菜都置办不出。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把贪墨来的银子花在了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元氏药局,又比如——
这些杀手!
元迩派人监听自己无可厚非,但当行房时卫筝道破冤曲,安得闲竟感觉到院外传来阵阵熟悉杀意。
他是真想不到,为了掩盖自己罪行,那个芝麻小官会吩咐死士在上差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时便出手偷袭,将别院内二人来个杀人灭口,再做成什么脱阳而死的假象。
好果断的杀伐,好可怕的魄力!
但,他嘴角忽又勾起几分讥讽笑意,能做到吗?
随手挥剑,宽大的夜沉钢画出一圈完美光弧。
在月照不穿的幽暗中,无人能看清剑从哪里开始,而生命又于何处终止,我们只能听得一瓢瓢血水呈扇面状撒开,“哗啦啦”喷溅在后半夜草叶已生出的露水间。
战已完,挥剑振衣,血打墙面。
一剑足矣。
杀了这些东西,便实质上和那位好知县撕破脸面了罢?
摇摇头,可还没等他仔细考虑要如何与元迩“交代”,绰落的檐角间,便再次暴出机簧弹动的短促“咔嚓”声,还有第七人!
一直伏于暗中,等待自己杀败打头六位同僚,身心尽数处于松弛状态时再射出弩箭,这滴水不漏的谋划恐怕亦是元迩手笔。
安得闲心神震动,已来不及再出渊然,他只好赌跛腿能不负期望,带他逃离险境。
打鹰千日反被雀啄了眼,这下大镬了!
但,咦?为何这箭——来得如此之慢?
估摸早该飞至,但偏偏那根弩箭没了下文。
安得闲凝神静听,只捕捉到钢铁豁开血肉的半声锐响,跟着便是血泡从肺管缝隙窜出的“啵啵”声。
面前屋顶上有团人性黑影起身,摇晃一下,终是直挺挺栽了下来。
借月光,安得闲看到了,第七名杀手射出的弩箭没有落空,而是去而复返,从他下颚种进再由头顶“生长”出来。
是谁,是谁助我?无谓的疑问,因为答案已比问题更快出现了。
掐住剑诀,两根玉葱就这样大大方方顶在了他后颈皮肤上,光比风快,人比光快,剑却比人更快,只有一人能有这不可理喻的迅疾身法。
“师姐……”他艰难分开嘴唇。
大赵第一高手,本应拘束于死监之中严加看管的蔺识玄很随意立在他身后,安得闲甚至能感觉到自家师姐另一只手还悬在鬓间打理散出发髻的秀发。
一招制住师弟,蔺识玄就处于慵懒的松弛状态,安得闲甚至没有她的视线扫在自己背上的“触感”。
师姐,何时进来的?今晚太阳很好呀。是了,我也爱你………
无数寒暄话在他脑海里翻涌着,可金字樊笼使压根没胆把任何一句说出口来。一个世纪过去,蔺识玄这才有些意外地吧嗒吧嗒嘴。
“止水天?”
没头没脑的一个词,安得闲却心知这是师姐瞧出自己境界比起初见时又有所长进。
不知这共识出现于何朝代,但可肯定的是,武人便将身体素质、反应能力与战斗智慧统合,摹仿仙人境界划出属于凡人的“九重天”。
脉勇、登楼、华盖……每重彼此间都有天壑,而安得闲此前正是滞留于绝大多数人称之“死关”的第六重险岸天。
师姐端详片刻,突然兴致浓浓地笑了。
“我亲爱的师弟,该不会有什么奇遇,得了什么采补女子增进功力的双修邪功吧?”
玉葱化指为绕,眼镜蛇一般攀缠上安得闲脖颈,灼热的芬芳打在安得闲耳垂,他感觉自己师姐就像“揽”一条小狗似的,满怀怜爱将自己从身后抱住。
那颗小铜球余温尚在,已于他怀中不安的躁动起来。
“师姐我呀,可常常被人说成是做肉鼎炉的,好材料呢。”
“所以师弟,我们何不回屋去将那位姑娘唤醒,让她评评,我们两口肉鼎,究竟谁更胜一筹了?”
“毕竟…这次可再没人能把师弟你救到了呢,哼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