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收听凌晨3点的问候,在无光之夜四处寻求的你,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吗?”
在手边的座机上按下熟悉的号码,再将话筒取下,搁置在由文件夹堆砌的小山上。
沙哑动听的声音轻柔的从话筒中传出,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仿佛是窗外的夜色在低语。
我揉了揉眉心,将羽毛笔搁置在一边,拉开桌柜想给自己再冲一杯咖啡,可却只看见了咖啡包装袋正得意洋洋的朝我展示着空无一物的肚皮。
这么快就喝完了吗,明天还得让夜莺去采购办要上几大包。
我叹了口气,走向窗边,远处闪烁的霓虹反射着炫丽的光彩,夜色里的新城仍旧充满活力,这个时间段,想必那些销金窟里的狂欢夜才刚刚开始吧,而管理局除了几处应急设施依旧亮着光之外,估计也只有自己这件办公室彻夜灯火通明了。
想着想着,疲惫感涌上心头。
在从奎恩集团的人工海滩回来之后,因为亲密关系的发生,让我在面对身边收容的这些禁闭者时,稍微拘谨冷淡了些。
如果不是落入伊琳娜的陷阱被她咀嚼的明明白白,自己之前还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一心放在钱权上,贪婪而又蛮横的掌控者罢了。
也怎能想到,伯爵的包养既不是朋友间的调侃,也不是作为当初帮助她的感激,而是真的单纯想要自己成为她的情人。
这些天,食髓知味的总裁已经仗着为管理局注资的名头闯进办公室好几次了,哈梅尔还能含蓄点,但每次相遇,我总能瞧见她眼中那哀怨缠绵的眼神,而伯爵说不过夜莺来见我,但从渡鸦的日报上,我可没少见些许局长被她包养的标题,下面伴随着激情那晚半真半假的细节。
回过神来想想其他禁闭者,其他人就真的很安分守己吗?
尤其是狂级的禁闭者,即便有枷锁的约束,她们的欲望和情绪,真的能一直安安稳稳的没有波动吗。
奇怪的是,没等我腾出空去找来黑丝皮裤美女来谈谈,那日报很快就撤下了相关的内容。
扯远了。
我慢慢坐回到办公椅上,向后懒洋洋的一躺,麻木僵硬的手指在扶手上打着不着调的节拍。
办公室只有我一人,夜莺被我强制打发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她身上的担子同样不小,不仅要管理MBCC的内部事务,还要替我分担公务上的压力,一些相对容易处理的事务甚至都没出现在我的眼前。
所以剩下摆在办公桌上的,无一不是难啃的硬骨头。
话筒中的絮语仍在继续,倒是让我稍稍感受到慰藉,雷温的声音听久了总感觉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让我不感到孤独,消融郁闷和烦躁。
在这条专门为她开通的,管理局的特殊内线里,所有睡不着的工作人员和紧闭者都可以拨通这条内线,倾听雷温的电台,以此排遣平日里的精神压力。
我也是如此,至少在寂静无声的夜晚,有点除了羽毛笔在纸上滑动之外的动静,能让我安心多了。
可现在这么晚了,大概所有人都睡了吧,除了我之外,还会有人倾听她的声音吗?
突然有种奇怪的安心感,仿佛找到了知己。
俯身拾起了羽毛笔,我继续审阅起环研究院送到管理局的共同研究申请书,这封信上表面话说的漂亮,什么携手研究内海禁闭者身上的奥秘,为狄斯城的未来做贡献,但条款里却是恨不得把诺克斯,德雷雅还有曼缇斯整个人从管理局挖出去做研究,真是算盘打的叮当响。
是被切片还是暴走?
我摇摇头,怎么说都应该把这些不怀好意的伸向MBCC禁闭者的手给斩断,可毕竟环研究院跟各方势力联系的还挺紧密,拒绝的场面话还得说的漂亮些。
沉思一番,羽毛笔在下方的回信里刷刷的写了起来。
一册又一册,当左手边的小山终于被清空之时,天色竟然微微显露出一丝光亮。
我瞄了一眼话筒,雷温依旧在温柔的诉说着一个童话故事,看样子快到结尾了,我记得往常的日子里,雷温的电台也从没有播到这么晚过。
自从来到MBCC后,雷温的电台开始时,第一句虽然一直都是欢迎收听凌晨3点的问候,但实际上节目的开始根本没有那么晚,往往是从十一点开始,凌晨一两点结束,但像这几天,那电话筒中的温柔声音竟然一直陪伴着自己工作,直到看见天边的一丝丝迷蒙光亮,实属奇怪。
我起身关上了办公室的灯,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外,话筒里的温柔声音也渐渐走到尾声。
“接下来,马上就要到分别的时候了,在这里,我想转达一个少女寄托给我的心声。”
“她想感谢一个人,”温柔的声音悄然间带上了一丝俏皮,“她说,我曾经有一颗世上最甜的糖果,可日子过去太久了,它尝起来却比药还苦。谢谢你,让我稍稍想起了一些甜味。”
“好了,今日的电台就到这里了,晚安,亲爱的局长。”
一阵电流的忙音。
我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杯子,雷温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以前她可从不说最后一句话的,难道这几天她是故意一直维持着电台陪伴我的?
快步走到到窗前,才发现自己的办公室并不对着禁闭者的宿舍,我想起自己曾经给过雷温一点权限,让她能够时刻知道接听自己频道的信号数有多少个,毕竟,让雷温得到正向的反馈也有益于使她稳定自己的精神状态,但若是只剩下一个接入信号的情况下,她是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局长。
她对我竟这么关心吗,我看向指尖迸发的红芒,颤动的感觉就像胸腔中的心跳。
还有她转告的那句心声,既然她知道我在收听,难不成那句心声其实是说给我听的?
我起了些好奇心,不过深夜还有人能在念着我,确实让人心头一暖。
从隔间的室洗了把脸,推门出去,空无一人的走廊只有一排小灯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我慢慢走着,外界仍是一片黑暗,反光的玻璃映出熟悉的脸颊,之前被雷温的留言一惊,困意也消散了不少,就想着在凌晨的管理局四处走走。
顺便想想今天的日常安排。
路过拐角,身上的披风突然被向后拽了一下,我几乎是下意识转身,闪烁着红芒的左手用力按在了那只捏着衣角的柔软白皙的小手上。
“嗯……”
少女痛苦的轻呼一声,银丝垂荡在胸前,她一手握着小熊布娃娃,一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就算痛也不放开。
“伊芙?”
我惊讶的松开了手,轮椅上的少女正巧处在拐角的阴影里,很难说不是专门在这里等我。
“局长。”她心虚的望了我一眼,又垂头躲在了银色的刘海下,小熊玩偶挡在她的胸前,也埋住了她的半张脸,少女一言不发,但手仍牢牢攥着我的衣角。
“怎么了伊芙,这么晚了……”我本想问为何不去睡觉,但突然又想起,这个可怜的少女作息是与常人颠倒的,往往午夜之后才是她的活动时间。
这也是她离群索居的原因吧,孤独一人,只有玩偶的陪伴,与身在布翁诺特工厂时相比,她的心扉仍然封闭的紧。
我揉了揉少女的银色长发,在她躲闪的浅蓝色眸子里,竟看到了些许荡漾的水光,愧疚感作祟,本想抽手推着她的轮椅带她四处走走,却不曾衣角被她轻轻拉动。
“不要走……”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的表情,又转头看向一边,轻声问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能推我出去走走吗?”
“当然可以,你想去哪?”
“天台。”
温柔的夜色在玻璃窗外窥视着,寂静的走廊尽头渐渐传来轮椅滑动的轻微声响,少女的脖颈贴在我搭在轮椅后头的双手上,温热的肌肤伴随着柔滑的银丝,莫名有种心悸的感觉。
“在MBCC的这些天,感觉还好吗?”
“好,这里的人都很好,对我很温柔。”伊芙轻声答道,“小文姐姐经常领着诊所的人给我复诊……有空的时候……艾瑞尔姐姐也会推着轮椅带我到安静的地方转转……长长的头发……也是阿黛拉姐姐替我梳理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我看见她抱紧了怀里的小熊,扶手上的小鸟玩具咕咕一声,发条自己扭动着飞上她的肩膀。
我继续推着轮椅,静静等着她把话说完。
“我很感激她们……”她突然哽咽一声,“但……她们都不是……”
她的情绪突然波动起来,黑色的雾气具现化,我一手放在她柔弱的肩头,枷锁的红芒亮起,她颤抖的肩膀慢慢停下了。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伊芙呼出一口气,低下头,银色的头发散发着柔顺的光泽。
“别怪自己,是我一直疏忽你们了,之前帮你们匆匆控制好狂厄后就投身于西区的事务,苏醒了又回到管理局忙于工作事务,许久没见也没有找你们谈谈心事。”我想起了其他几个狂厄级的禁闭者,以此类推,她们的精神状态是否也出现了不稳定的征兆呢,也许是时候找出些时间和他们依次谈谈心了。
因为枷锁只是限制她们的最后手段,能保持自我的理智才最重要。
少女轻咬住了唇。
“等这段公务繁忙的日子过去了,我一定抽时间多陪陪你们。”
她等我说完,慢吞吞的脱下了白丝手套,白皙柔软的小手按在我放她肩头的手上。
“这里明明只有我们两个,”她顿了顿,似是有意略过那个称呼,“所以不是你们,是你。”
奇怪的沉默蔓延开来,我盯着伊芙的后脖颈,那里似乎晕开了点粉色。
“上了楼梯便是天台。”
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但伊芙的轮椅走不上棱角分明的台阶,而连椅带人一起抬上去,又无比费力。
少女回头瞥了我一眼,我感觉她的手微微揪紧了。
“我抱你上去。”
走到伊芙身前蹲下来张开双臂,少女的目光慌乱的移向一边,在我的注视中,丝丝绯红了少女那苍白的面颊。
她咬着唇放下了手中的小熊玩偶,又把机械小鸟从肩膀上捉下来放到轮椅扶手上。
漆黑如墨的长裙僵硬的缓缓挺直,少女柔弱的手臂勾上了我俯下去的脖颈,她呼出的热气抵在我的下巴上,像只乖巧的猫咪。
但猫咪没有这么柔顺及腰的黑色长发,也没有这么精致白皙的面容,更不会用故作淡漠的瞳孔来隐藏眼底的喜悦和依赖。
伊芙轻声道:“谢谢。”
我舍弃了那辆载满玩偶的轮椅,公主抱的姿势将少女抱在怀里,用肩膀顶开了通往天台的门。
一瞬间涌出的气流吹乱了我的头发,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用后背挡住给来者一阵下马威的狂风。
胸前的依偎传来温暖的体温,还有不知名的木香味,这足够抵御脊背上蔓延的冰凉。
少女应当是精致脆弱的玩偶,需要被爱与呵护的。
胸前的脸蛋似乎贴的更紧密了些,我疑惑的看去,伊芙白色的刘海被散开的气流吹开了,浅蓝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蓝色的布娃娃,”她念叨着初见时赋予我的名字,声音在呼啸的风中清晰可见,少女的眼中闪过怀念,哀伤。
那是火光中仍未散去的执念,是对人性美好一面的期许。
我的眼前仿佛燃起了布翁诺特工厂的熊熊大火,与那向火深处越行越深的娇弱背影,一时间胸口堵得慌,心绪难言。
“谢谢你。”看到我恍惚的神情,她微微垂下了眸子,“谢谢你那天一直没有放弃我。”
“后来回到MBCC的这些天里……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的关心……她们对我很好……还有个叫尤里卡的姐姐……是那个你说过的发明家吧……她经常找我一起探讨发明……”我感到少女冰凉的手腕从我的脖颈上滑下,纤柔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面颊。
“你的手,能再多停留一会儿吗?我怕这份温柔又像从前那样,转瞬即逝……”
风也就是一阵,我寻了个台阶怀抱着伊芙坐下,静静听着她的诉说。
远处的天边只有微微一丝破晓的曙光,夜空上仍然遍布繁星,像是泼墨的画卷中洒下了点点银粉,虽是处在现实,但美好的像一个让人沉浸其中不愿醒来的梦。
在这种黑夜与白昼交界的时刻,很难分的清幻想与真实,只有两个相互搂抱的躯体愈发炽热,愈发温暖。
“我明白了朋友的意义……也享受到了原本认为是虚假的外界……给我带来的温暖……”
有什么东西在伊芙的眼中破碎了,像是积蓄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冲破了过去冰冷淡漠的封锁,她的声音哽咽,水雾迷蒙了浅蓝色眼睛。
“但我永远记得……第一个对我伸出手的……是那个可爱的棉花娃娃……”
搂在我脖颈上的手猛然用力一搂,我猝不及防的低下了头,正好印上了那双柔软湿润的唇儿。
“她们是伊芙的朋友……但只有局长……才是伊芙的家人……”少女的唇贴着我的面颊喃喃着,笨拙的寻找着刚才体会到的温暖。
“但家人是亲情,亲吻是情侣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伊芙,它多了一种名叫占有欲的爱。”我努力压下心中的悸动,试图劝说这个迷茫的少女。
“如果说想变成夜莺姐姐,每天陪伴在你的身边,照顾着你,听见你的声音,注视着你,驱走试图走进你心里的其他人……”
“会因看到你和其他禁闭者说笑而感到不舒服,想见你又怕打扰你工作,每天期待能在晚上的闲暇时间单独遇见你却总是忍不住悄悄躲起来,明明心中想跟你说的言语一整天都说不完但看到你的面容却又仿佛成了哑巴……”少女咬着牙哽咽道,眼中水雾迷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推着轮椅装作冷漠的样子狼狈走开……”
“可哪怕内心在一遍遍的贬斥自己摆脱不了累赘的宿命,只配用谎言粉饰玩具来作为家人……”
“但我依然忍不住去找你……”
浅蓝色的眸子淌下两行清澈的泪珠,倒映着远处新城闪烁不息的霓虹。
“如果这还不是名叫占有欲的爱……那告诉我……怎样才能得到你……蓝色的布娃娃……”
明明是娇弱的身躯,但迸发的心跳如此激烈,比热恋中的情侣还要疯狂。
我忍不住将少女紧紧搂在怀里,吻去她脸上的泪珠,重重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笨拙的口齿,吮吸着令人怜惜的津液。
脸颊上的小手被我牢牢捉住,十指相扣的传递着内心的温度。
我从未想过这个从工厂中拯救出的少女,内心思绪竟然如此百转愁肠,原来只是她习惯了脸上的淡漠,但渴望感情的内心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在尝过关爱的滋味之后疯狂滋长。
她早在我沉睡的时候就学会了爱,只是被压抑着,积累着,直至如今宣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被我一番注视,伊芙的脸颊升起些羞涩的红晕,索性闭上了眼,学着我的挑逗反过来向我进攻。
斗转星移,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也像是停留在了那一刻,我缓缓松开了含住的花瓣,少女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唇,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她柔柔的看向我。
“对了,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在你失踪的日子里,托了小护士的照顾,我成功的站起来了,你看……”
她一边说着,脚尖努力点着地面,但僵硬的腿似乎没有想她说的那般容易驱使。
“抱歉,还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伊芙丧气的低下了头,她双手撑起我的肩膀,小皮靴试探的踩在了台阶上,然后一点一点挺直身子。
僵硬的双腿像是陈旧的套服,拽着她自由的灵魂不让她飞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终于踉踉跄跄的松开了按着我肩头的手。
“局长……”她喃喃着在夜色里挺胸抬头,晶莹的眼中,闪烁的繁星似乎都在为她欢呼起舞。
“恭喜你伊芙。”我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话还没说完,眼前便是一片漆黑,木香味的柔软遮住了我的视野,柔软温暖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有点害怕。”伊芙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她的发丝垂在我的耳边,有些痒痒的。
我抱住了少女,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吐息而颤抖,单薄的布料将我口中的热量尽数传递在了无暇的肌肤上,耳中的心跳声的越来越来快。
她是真的害怕吗。
伊芙忍不住发出一声腻哼,她没有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局长……我最喜欢的局长……”她的声音微弱,“既然把我从工厂里带出来了,那就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呀。”
伊芙缓缓说着,爱意如潮水般涌现,她柔情的慢慢松开搂着我脑袋的手臂,滑倒在我的膝侧。
像只乖巧的猫儿。
“我不会占用你白天的时间,”少女枕在我的大腿上,不舍的目光在我的五官上停留,像是在心中刻印我的模样,“你很忙,还有其他的禁闭者也需要你,但晚上,我想请你陪我一段时间……”
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她微微皱眉,不甘的小声道:“不是每天……也不会很长……如果来的话我会给你提示的……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我会在这里等你……”
“按时赴约是有奖励的。”伊芙小声道。
“奖励?”我记得伊芙曾经说过她不会再做玩具了,那她还能给我什么奖励?
少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吞吞吐吐道:“你知道的,我晚上有时会在活动区域闲逛,前几日,我在图书区偶然发现了一本不知道谁遗落下的书。”
“上面都是些新奇的知识。”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书的名字是《品鉴灵魂的欲望》。”
总感觉有很强的既视感,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作者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饕餮客。”
一边说着,少女纤细的手从隔着衬衫从我的胸膛上滑下,灵巧的解开了腰带。
“等等,你要干什么!”我顿感不妙,但那双诞生过许多精妙玩具的细嫩双手已经准确握住了我的命脉。
“我们是家人啊,当然要做丈夫和妻子之间的事。”少女歪着头想了想,“比如……先做些书上写的,仔细品尝你的灵魂。”
“嗷呜……”
雪白的香腮鼓鼓囊囊的,像只努力吞咽诱饵的银鱼。
虽然接受了伊芙的感情,但对她的怜爱让我仅想过亲亲抱抱的举动,像这种如此激进的方式更是从未想过。
这下没办法了,我抬了一半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眼睁睁看着膨胀的龟头被柔软的唇瓣抿进那张檀口。
纯洁含泪的目光看向我,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凸起了一块明显的阴影,伴随着舌头滑过肉冠上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我不禁仰头吸了口冷气,攥紧了手掌。
剩余在外的肉棒也被少女轻轻撸动着,爱抚着暴涨的青筋,那本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MBCC不可能进这种类型的书籍啊,除非是禁闭者自己的。
“吐露吗?”模糊不清的询问伴随着粘稠的水声响起,我撩开伊芙的银色长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渗出的前列腺液与少女的香唾搅在了一起,纯洁的香舌努力与丑陋的肉棒接吻。
白皙的面颊因为用力而浮现出绯红,从下往上望向我的眼神十分娇柔,少女正在尽全力取悦着我,这个时候的伊芙褪去了往日的青涩和沉默,有一种与她年纪不符合的妩媚。
“舒服。”我轻声回应,右手顺着她鼓鼓囊囊的脸颊向下,直至脖颈,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柔弱的喉管被迫撑起,那根肉棒正在一点一点挤进这狭窄的腔道,惊人的挤压力蹂躏着龟头,湿热的软肉紧紧夹着马眼,排异似的推挤着它。
“不用勉强自己,这样已经足够了。”我几乎是颤抖的说完这句话。
伊芙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小手慢慢环住我的腰向下压去,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越陷越深,自从突破了那一层咽肉的禁锢后就仿佛陷进了充满弹性的温热海洋,我情不自禁的按住了伊芙的后脑。
“咕呜……呜……呼呼……嗯……”
小腹撞上了少女光洁的额头,她那可怜的喘气断断续续的喷赛在我的膀胱上,酥麻之余带来痒意。
这条银鱼终是吞没了所有的诱饵,死不松口,香舌上是跳动的筋脉,彰显着强大的生命力。
我几乎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按着伊芙的小脑袋慢慢蹭动着肉棒,在温暖收缩着的小嘴中享受快感。
“滋滋……咕滋……咕……”
少女的银发缠绕在指尖,打在小腹上的吐息断断续续的,我缓缓挪动着少女的螓首,肉冠剐蹭过少女口中紧致绞合的嫩肉,震动的声带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加大了对肉棒的刺激。
“滴答……滴答……”口水从少女的下巴滴落到地上,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气泡破裂声,我看着伊芙俯伏在我的跨间,一种摧毁精美瓷器的快感在心中升起。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是那么纤弱,但却无比真实,即使我稍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少女的喉中发出了痛苦模糊的呼噜声,她也没有松手,让人怜惜又无可奈何,这大概是她所理解的家人之间的包容?
但转瞬,这些想法都灰飞烟灭了,我脑海中最后一点的理智都被肉棒上蠕动的快感所攫取走,几乎是凭借本能的把要喷射的肉棒从少女口中拔出。
“啵~”
淫靡的声音伴随着粘连的银丝连接在鲜艳的龟头和伊芙的唇瓣上,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滚烫精液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而出,糊满了少女娇小的面颊,甚至连她的银色刘海都沾染了不少。
她微微颤抖的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粘稠的精液从她的眉毛上,鼻尖滑落,淫荡而又娇弱的气质油然而生。
我深深吸了口气,眼前少女的双腿仍旧行动不便,脱离了轮椅几乎是能任由我摆布,就算是我此刻再进一步,这个甘愿为“家人”牺牲到如此地步的少女也一定会满足我的吧,深入她柔弱的躯体,攫取她最纯洁的甘美,想必她就算痛到咬破了嘴唇也会温柔的搂着我,眼睁睁看着我将她的一切占有的干干净净吧,她的目的一定是乞求我陪伴在她的身边而已,累赘不就是这么渴望爱吗?
一股极致的罪恶感在心中升起,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从狂厄的影响中回过神来,从兜里掏出手巾,擦拭干净伊芙脸上的污秽,盖住她双眼的精液被抹去后,少女在我怀里望向远处的天边。
那一丝破晓的黎明撕裂的夜空,曦光洒在了高楼的边缘。
伊芙依偎在我的怀里,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一道亮色的轨迹,“抱我回去吧局长,最美好的时光已经结束了……”
“我会努力配合医护人员,让双腿早早好起来的,”她轻声道,“或许我也开始向往局长眼中的世界了……那么灿烂,那么热烈……我期待你牵着我的手一起出去的那一天。”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抱着她起身,给了个承诺。
“童话中说,‘最爱的人一直都在身边,只是你看不到他’……看来童话是在骗人,因为这次我看见了你。”她抓着我的胸口,喃喃带着窃喜。
“我在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把伊芙抱回轮椅上,摸了摸她的脑袋。
“局长,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嗯……不妨去看看雷温姐姐吧,”少女拉住了我离去的袖子,又小声闷闷的补了一句,“如果不是渡鸦姐姐采访了伯爵女士,报纸上刊登了那么多细节的话……”
最后一句她嘀咕的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雷温怎么了?”我想起雷温,脑海中自然浮现了那个荒诞的电子霓虹夜,不过昨天晚上她的电台还陪伴我的工作一直到今天,她的絮语还是那么温柔,精神状态应该很稳定才对啊。
“局长平时这么忙,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就算是……就算是朋友间的叙旧,也不会间隔这么久吧。”
我没感觉出伊芙的话语中有不对劲地方,因为事实确实是这样,一边处理管理局的事务,一边出勤收容新的禁闭者,一边关注西区流民寨和辛迪加的新动向,很少有机会去找曾经在特别行动中收容的强大禁闭者共同度过一段时间,关心关心她们的现在。
不过伊芙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最近也会努力腾出一点时间去见见雷温,毕竟,昨夜电台最后指向性的告别也让我很好奇她最近的情况。
回到办公室,与伊芙共度时光的亢奋情绪还没完全冷却,我索性从柜子里找出特别行动的记录文件夹翻看起来。
黄沙中月夜下的独舞,唤夏公馆中闪烁的美梦,瑰异奇妙夜的恐惧展厅,面包车与狄斯卡大奖,龙与天空岛的跑团游戏,雾巷中名为疯剪子的诡影,还有那奥喆亚别馆中的宴会,我的思绪渐渐沉浸在了回忆当中,等等!
我突然想起了教坏伊芙的那本书,饕餮客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贪婪的攫取灵魂中的欲望,这不是无餍之宴行动里收容的卡门奈特小姐吗,我想起了曾经自己被捆绑在餐桌上面对红发女贵族无助的时刻。
她对灵魂的痴迷仍未减少,难道那本书是卡门奈特准备用来激发我的欲望的手段……
将行动报告文件夹放回柜子里,我心事重重,但一想,这位女贵族已经被自己成功收容了,只要枷锁不出问题,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服了自己后,我下去吃了点早饭,回到办公室开始新一天的日程。
只不过我在下楼的时候突然想到,既然伊芙在天台前说上不了楼梯,那么她是怎么从一楼跑到五楼的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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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的福尔图娜剧院,我感觉自己的脸上一定是茫然彷徨的,难道我最后没有逃出这个剧院吗,难道我最后选择留下,成为戏幕中的一角吗?
漫步在那金碧辉煌的剧院里,这场戏是那么的真实,我感觉控制不了自己,肢体被人潮裹挟着向前走去,周围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是街坊里短的絮语,时而又传来慷慨激昂的演讲,这到底是谁的人生,我逐渐分不清谁才是戏剧的主角,只是感觉同时发展的无数个违和的剧情在福尔图娜剧院中竟然出乎意料的和谐,仿佛正当如此。
刚从繁华的商业街走出,拐角又遇到了动乱,一群衣衫褴褛的囚徒从人群中呼啸而过,而过巷子的尽头,隐约传来了痛斥心扉的宣讲。
“我既然成为了你们的领导者,就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远远望去,像是露维娅的少女在台上呐喊着。
“我们要召集记者,我们绝不服输,我们要捍卫自己的一切!”
真的是露维娅蕾吗?她演的可真投入啊,脑海中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我应该曾经在哪里看到过她的这幅样子。
没等我想明白,身后突然传来了浓郁的饭菜香气,情不自禁的回眸一眼,橱窗里倒映的是温馨的一家三口,桌上的佳肴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光泽,他们脸上的笑容无比和谐,但不知为何,我却感到有些不适。
脑海中的割裂感愈发强烈。
手腕像是被人拉了一下,又像是被人群簇拥着,踉跄着挤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魁梧男子身边,却见他瞅了我半天,凶厉的面容软绵绵的挤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从背后被挡住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纸包,塞到我的怀里。
“瞧瞧!这幅小身板,弱不禁风的!一看就知道在这吃人的狄斯城受尽了苦头,拿去拿去,这可是我们头牌烘焙师伊格尼小姐亲手烘焙的面包,今儿个你算是有口福了!”
男子挥挥手,人群又将他淹没,但倒不如说是将我给淹没了,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场景却愈发真实。
我茫然的转头看向四周,连手中的纸袋什么时候脱手都没有知觉,却发现身边的陌生人突然顺着视线反过来注视着我,那是一张张没有面孔的脸。
心悸感让我抬头,在人群的上空,竟然有一个由金属骨架支撑的巨大舞者虚影在黑色的幕布里若隐若现,她的身上开遍了鲜艳的玫瑰,艳丽的红唇唇角轻启,似乎在朝我微笑。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梦境中的一切像是童话一样突然在泡沫中消失了,我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侧趴在办公桌上。
一个高挑的模糊身影从光亮处走进来。
“夜莺,给我揉揉肩吧。”疲惫感涌上心头,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嘀咕一声。
模糊的身影停了一下,又缓缓朝我走来,手中的文件似乎被她放在了桌子上。
我阖上了眼睛,心道看来福尔图娜剧场的后遗症还没恢复,该说不愧是狂厄级的污染吗。竟然让人小憩都不安生。
温暖的手从肩颈抚上后脑,一路轻柔的按压着,我刚生起的思绪就被打断了,脖颈上酥麻的酸爽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享受了一会儿,我自觉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便握住了脑后的巧手。
“谢谢你了夜……”
眼睛陡然睁大了,眼前之人一身淡紫色的制服,栗色短发,精致的俏脸上是碧色的眸子,发觉到我惊愕的目光后,她那雪白的俏脸上微微泛着局促不安的神情。
“玛蒂尔达?怎么是你?”
“咳……局长,这几天,我一直帮着夜莺副官处理事务,刚才她让我送一个性质恶劣的禁闭者纠纷事件过来,让您过目。”
我盯着她看了会儿,这个名门投身到西区作战的大小姐出乎意料的不敢跟我对视,她绷着脸,美目游移抿着唇瓣,掩映在漂亮栗色发丝中的耳朵尖通红。
“又不是在流民寨里作战,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打趣道,接着抬头看了看她身后的门口,“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的按摩手法确实舒服,实话实说,比夜莺强。”
玛蒂尔达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稍稍镇定,“大概是熟能生巧,以前姑母工作累的时候,我便常常给她按摩头和肩膀,那也是年幼的我除了成绩之外唯一能回报姑母的事了。”
她严肃的面庞泛起一丝笑意,整个人忽的生动起来。
“哎这件事可不能跟夜莺说啊。”
我半正经半开玩笑的嘱咐道。
玛蒂尔达的眼睛忽地闪烁了一下,“局长,您这么在乎夜莺副官吗?”
“这难道不能成为独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吗?”
我下意识的反问道,朋友之间可做不了这么亲密的举动。
“当然可以。”栗发美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笑容灿烂。
“你要是多笑笑,也不至于在禁闭者们之间关系冷淡了。”被玛蒂尔达百年难遇的笑容所感染,我不禁感慨。
“夜莺副官平时不也是不苟言笑的吗?而且,我有这样的出身,大部分禁闭者怎会轻易理解我接近我。”她意有所指道,“不过我也乐得清静,毕竟,能留在MBCC,留在您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她应该说的理由应该是关心西区的发展吧,我下意识的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本想掩饰一瞬间的错愕,但却发现里面的热茶已经喝完了,只能又尴尬的放下。
“局长,需要咖啡吗?我自己磨的,咖啡豆是我从家里……嗯从新城带来的,口感很好,不会有多余的涩味。”
她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袋子,似乎是看到我有些怔怔的样子,她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您真的不来一杯吗?”
“呃……好的。”
“局长,夜莺副官最近很忙,所以有些副官的职责,她不可避免的会有些疏漏。”这位副官的助手认真的泡着咖啡,“就比如现在……而身为后辈的我,有义务弥补夜莺副官的不足之处。”
咖啡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玛蒂尔达清冽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响。
“所以局长,您有需要单独叫我即可。”她将泡好的咖啡递给我,一本正经的轻声道,又将剩下的咖啡袋子放进了办公桌左边的抽屉里。
我总感觉玛蒂尔达在暗示些什么,但偏偏栗发美人直起身后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碧色的眸子柔和的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提起正事,“先前你说有一起恶劣的禁闭者纠纷事件?”
“是的。”助手将把几张满是涂鸦的纸递给我,示意我一看。
一张是海拉的涂鸦,一张是多莉的潦草字迹,大致是她们的自述和道歉信。
在玛蒂尔达的口中,我了解到,原来这两小只刚才因为爱缇的桌游胜负而发生了口角,结果不知怎地愈演愈烈,最后引发了斗殴,幸好围观的其他禁闭者及时将两人拉开。
我调出了上午的监控,仔细观察,才发现人群中有莓丝的身影。
“帮我把莓丝带到审查室里。”
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复杂,莓丝用恶念拱火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玛蒂尔达点点头,转身离去。
结果就是恶作剧做过头的莓丝关了三天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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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办公室。
“局长您看,您应该对待禁闭者们严厉些,这里是MBCC,不是她们过家家的地方,先不说危级禁闭者莓丝,还有普级禁闭者澈,一个经常恶作剧引发禁闭者之间的纠纷,一个消极怠工,还传染他人,难道不应该严厉的惩罚吗?前段时间就连管理局预算都不是那么的够了。”
“花五千狄丝币为爱缇买GM道具,每季度超过5万的零食费……您可真是……要不是查了查最初的预算表,我还以为MBCC是要破产了不成。”
夜莺坐在我对面分析道,平淡的话语中带了些怒气。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推给副官一杯水,我接着道,“虽然是禁闭者,但其实不少人心智都尚未成熟,她们还需要引导,管的太严对她们也不好。情绪的愉悦和稳定,不也是遏制狂厄的最有效方法嘛。”
“好听点叫收容,实质就是将她们束缚在管理局里,毕竟这里几乎算是她们以后一直要呆着的地方了,在自己家里还不能自由些,那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毕竟大部分成员都是自己在外面亲身经历的事件,才把她们带回了局子里,和每个人的回忆都记忆犹新,自然也不舍得让她们受太多委屈。
副官小姐无奈的叹了口气,“您心中有数即可。”她迟疑了一下,又道。
“局长,雷温想邀请你今晚去和她一起录制电台节目。”
“嗯,我知道了。”
“您……您就不再考虑考虑吗?那么晚了,您的身体还需要休息,我替您回绝她也行的。”夜莺不甘心道,我感觉她好像后悔传达这个消息了。
“明早再录制也可以啊。”
我想起了伊芙曾说的话,摇摇头,“无妨,只是去客串一下罢了,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夜莺的脸色有些差,我正想询问,却看见她憋了半天后吐出一口气,“那好吧,局长一定不要在那待太晚了,注意休息。”
我点点头,看了看表,在办公室消磨到十点半,才向专门划拨给雷温的电台小屋走去。
“笃笃”
我敲响了房门。
“你好,请进。”
推开门,雷温正背对着我坐在白色绒毛的地毯上,双手调试着一个看似收音的设备。
“最近还好吗雷温,听夜莺说你想邀请我来录制一次节目。”
铅灰色的头发飘荡,女子顿了一下,微笑的脸庞转过来看着我,右手拍了拍毛茸茸的地毯,“是局长啊,您终于来了,请坐。”
我脱去鞋子,踩上了那团柔软的垫具,毯子几乎铺满了整个房间,四周散落着耳机,录音笔,电容麦等小玩意,我一时不知道该坐在哪里。
“来,再过来点,再……近一点……”
雷温单手支撑着地毯上,另一只手拉着我,让有些拘谨的我坐到她的身边。
“明明这里才是录音的地方啊,为什么不靠在我身边呢?局长不会紧张了吧。”雷温轻笑着松开了手,白色披风从她的肩膀上滑落,露出柔嫩的肩窝,我有些不敢看她的正身,没有了披风的掩护,那黑裙之上的淡色蕾丝几乎包裹不住胸前的巨硕果实,她的小臂上仍然穿着白色的袖子,这半脱不脱的样子真是具有别样的诱惑力。
“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是有点,我曾不止一次听工作人员说起,她们找你谈过心后都十分轻松,仿佛获得了新生,禁闭者更是如此,就连最调皮捣蛋的海拉和好吃懒做的白逸都十分信任你。”
“人们总喜欢在别人身上寻找他们想要的,得以安慰他们的价值,接受情绪这件事,我太熟悉了,”她把一个手机屏幕拿给我看,上面是一个不断跳动的红色爱心,笑道,“我也愿意成为别人倾诉的对象,为管理局的大家排解忧愁,只是偶尔,也需要些鼓励和安慰而已。”
“那昨晚……”
“你还要我能怎样呢,以前你工作到深夜的时候,我怎么提醒你都没用,凌晨三点的电话里,你的回答尽是敷衍。”雷温牵起我的手放在心口,“那既然阻止不了你,我也只能陪着你了,还可以吧,在寂寞的深夜里,有一道温柔的声音陪着你,至少不会让你那么孤独。”
“确实帮大忙了。”面对雷温的笑容,我有些愧疚,她的眼俭下永远有着一圈青黑色,像是烟熏妆,与白皙的面颊形成清晰的对比。
只不过手掌上的尴尬触感打破了平静的气氛,雷温心口的震动通过乳肉模糊的传导到我的掌心,就连凸起的小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而在蕾丝包裹不到的地方,手指深陷在饱满细腻的肌肤中。
我忍不住轻轻用力,柔嫩的触感下,是果冻般的弹软,几乎让人停不下把玩的欲望。
“局长……”雷温的脸色微红,轻轻哼了一声。
“抱歉。”
“不需要道歉。”雷温按住了我即将抽离的手,低声道,“在那个怪谈的世界里,是你一直鼓励着我去听美好和善良的声音,让我走出了崩溃的情绪,而现在,我还需要你的安慰。”
“在行动面前,言语始终是苍白的,不是吗?”她用身体将我推到在柔软的地毯上,铅灰色的发丝垂在我的胸口。
“当电台主播的那些年,我时常认识到,通过电流和交错的信号,我们无法面对面的交谈,只有声音,只能用声音去传达我的温柔。”
她压在了我的身上,胸口软绵绵的十分温暖,我能听见她在我脖子边上深深吸气的声音。
“而在管理局,特别是你失踪的那段时间,面对那些情绪破碎的人们,彷徨不安的人们,濒临崩溃的人们,有时候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加上一句鼓励的话语,一句相信我,明天会变好的。”
“虽然这何其荒谬,我们都知道这是谎言,但也许他们就会因此而得到勇气和力量,去面对下一个明天。”
“我是大家倾诉、宣泄的出口……好久好久了,我也需要安慰啊。”
她的声音越发轻柔,双臂抱的力度却更用力了,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我的怀里。
“局长,抱紧我。”
她吻上了我的脖子,甜腻的香气从“啾啾”声中传出来,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雷温……”
“怎么了亲爱的……”
铅灰色的发丝顶在我的脸颊上,我感觉她炽热的舌头仿佛吻进了我脖颈的血管里,单薄的蕾丝吊带黑裙黑丝根本抵挡不住她身上的体温,在这暖洋洋的绒毯上,真让人着迷。
“不是还要录制电台节目吗?”
我努力躲避着雷温的脑袋,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是如此的嘶哑。
“是一次ASMR,亲爱的,一次你我共同录制的ASMR,不需要糖纸、火星沙和‘史莱姆’,只需要你就足够了。”
“那该怎么录制。”
“嘘——”雷温指指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亲爱的,如果你不想被此刻收听到电台的观众所察觉的话。”
“咔哒”一声,她打开了电台的频道,另一只手捂上了我的嘴。
“欢迎收听凌晨3点的问候,大家好,这个夜晚,又轮到了电台的ASMR时间,下面请放松心神,选一个舒服的姿势,享受助眠的声音。”
雷温将支架上的麦克风移到我的跟前,手指竖放在唇前示意我不要出声,另一手趁我愣住的间隙解开了腰带,温热的手掌掏出了坚硬的肉棒,她坐在了我的腿上,使我无法挣脱。
是雷温移动时胸前的晃动太惹人心神了,要不然在这么一个紧张的时刻,我绝不敢私自动情欲。
她掏出了一盒芦荟胶,双手舀着涂抹到了挺立的肉棒上,发出哽啾哽啾的声音,我轻轻吸了口气,对着雷温摇了摇头,要是有人能听出这ASMR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在MBCC里真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雷温笑了笑,趴在了我的身前,解开背后的蕾丝丝带,那一抹丰腴的跃动闪过我的眼帘。
她的双手轻轻分开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将涂满芦荟胶的肉棒彻底吞噬进去。
“咕……咕叽叽……”
淫靡色情的声音响起,再通过架子上探过头来的麦克风,转发到此刻每一个收听电台的耳机里。
富有弹性的乳肉包夹着整根肉棒,缓缓摩擦着,芦荟胶成了绝佳的润滑剂,让肉棒在白腻的深渊中乐不思蜀。
偶尔冒了个尖尖头,雷温便会张开小嘴,用灵巧的舌尖滑过懵懂的马眼,让它颤抖的缩回温暖的包裹中。
“噗唧……噗唧……”
一下又一下,我强忍着胯间蚀骨的快感没有出声,而雷温则是微微抬头,我能看懂她的口型,“要忍住哦亲爱的,这场ASMR的时长如果变少了,听众们会疑惑的。”
龟头处溢出的汁液被雷温用小嘴尽数吸走了,芦荟胶已经熏染上了她的体温,在乳肉每一次从下往上的挤压中发出温暖粘稠的气泡音,像是要将精液从中压榨出来一样。
那些听众能分辨的清这真的是纯洁的ASMR吗,心虚让我有些忐忑不安,特别是滑动的色情音效,简直像是蒙着管理局听众们的眼睛,然后在她们面前享受雷温的乳交。
“啾~”
雷温吮吸再次露头的马眼声音忽然有些响亮,像是亲吻中的抽离空气的淫靡声音,她抬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从一旁的小盒子中自顾自的拿起一块果冻,慢慢咀嚼起来,触发音使得之前的吮吸声音并不突兀。
这还没有结束,她将嚼碎的果冻用舌尖运送到乳沟中,软绵绵的包裹中瞬间夹杂了颗粒感,乳肉之间的摩擦对肉棒的刺激立刻更上一层,弹软的果冻颗粒在温暖的沼泽中蹂躏着龟头,酥麻的电流让我不禁稍稍挺腰,颤颤巍巍的肉棒想要逃出白腻的牢笼。
可露头的部分都逃不出雷温的红唇,她用力一撮,吸走了口腔中的空气,舌尖挑逗着马眼下的系带,而双手又挤压着乳肉,像磨盘一样碾压着滚烫跃动的肉棒。
激增的快感直冲腰眼。
我再也忍不住了,空出的手猛地按下雷温的后脑,红唇噗嗤一声浸入了黏糊糊的乳沟之中,娇嫩的唇瓣摩擦过大半肉棒,成了压倒我意志力的的最后一根稻草,灼热的精液在雷温温暖的口腔中爆发了。
“啵……噗……”
雷温慢慢抬起头,离开肉棒的小嘴还不忘用力吮吸了一下,吸走了尿道里的残精,她那有些狼狈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迷醉的绯红色。
“嚼嚼……”
她拉过麦克风对准自己的小嘴,粘稠的精液在她的口腔中被她反复咀嚼,像是在回味精液的滋味。
我倒是已经受够了这样大气不敢喘的直播,现在还能忍得住不发声,但谁知道雷温之后想怎么样呢,起身便想关掉电台。
手臂被雷温拽住了,她咽下精液,严肃的看着我,用口型道:“亲爱的,你觉得夜莺小姐会不会在收听呢?如果电台节目出现了异常情况,她会不会怀疑什么?”
“那我也可以说是设备出了问题。”我无声的回答。
“你要是这样绝情的话,亲爱的,我只好把哈梅尔,伯爵,还有伊芙和我的事情汇报给不坦率又贪心的副官小姐了。”
“呼噜呼噜……”她撅起小嘴,吹出一阵触发音,覆盖这一段电台的空白。
但我知道,这是我跟伯爵调情时的表现,雷温并不是在诈我,她是真的知道一些事情。
我哑火了,以前听闻雷温在禁闭者们之中人缘极好,没想到她们是什么话都跟她说。
雷温温柔的笑了笑,她看着被拿捏住的我,无声的脱下了黑裙,黑丝包裹的长腿一点一点勾住我的腰,缓缓重合在一起,黑色织物与工作服的摩擦声也被她控制出了旋律,保证听众不会发觉电台直播的现场刚刚发生了一场无声的争吵。
温热的体温将我紧紧包裹,丰腴的乳肉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是一种伊琳娜伯爵哈梅尔伊芙都给不了的满足感,沉甸甸的十分安心,雷温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耳垂上,像是有种奇特的魔力,让刚射完的肉棒再度坚挺起来,顶在湿腻肥厚的花瓣上。
“呼……”
她再度往我的耳垂吹了一口气,将麦克风移到我和她即将合为一体的地方。
“我来动。”她在我的耳边咕哝着,声音模糊到我能确定出了我之外任何人都只会当成一阵低沉的触发音。
“咕……咕吱…….”
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一丁点的声音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我听着那贪婪的甬道慢慢吞没了我的肉棒,雷温抱着我后背的手更紧了些,直到入底,她身体一颤,脑袋耷拉在我的肩上。
就在我以为她没力气的时候,她又开始挪动黑丝长腿,夹紧我的腰,娇躯慢慢扭动起来。
“噗噗……”
阴道内的空气被肉棒挤了出去,肉与肉的贴合只剩下了潺潺蜜液,而肉棒仿佛浸入了一腔春水当中,每一次的摩擦都带起了响亮的水声。
雷温的身体仿佛是水做的,交合处的汁液顺着阴囊滑落,我能感觉到裤子已经湿透了,而在她体内,温润的肉枷卡着鲜艳的肉冠,滋滋的吮吸着,渴求受孕的种子。
她抱的是那么紧,以至于我的呼吸都有些难受。
“松开些。”我咬着她铅灰色发丝里的耳朵。
“不松。”她的话语突然倔强起来。
“我都喘不过气了。”
“我就是不松,要不是我提出要见你,你是不是就彻底把我忘记了。”
雷温温柔的呢喃带着些害怕,紧贴的肉体让我感受到她心绪突然的起伏,像是在哽咽,正当我酝酿着回答时她又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吞吐我的肉棒,压抑着喘息声,只是肩膀上能感受到她声带的震动不再平静。
“好久好久没听见你在我耳边说话了……”
她终于轻轻开口了,声音像是电台里的那样温柔,她在期待我的声音。
“我不会忘记你的,三个世界的冒险才将你拯救出去,这么深刻的回忆是最独一无二的。”
事实上与特别行动里的每一个禁闭者的相遇都是印象深刻且独一无二的,但我此刻肯定不能这么说。
“我好爱你……亲爱的……为什么醒来后不早些来见我……”雷温的声音越发温柔,像是微风摇曳过花田,“你知道吗……哈梅尔和伯爵在我眼前倾诉时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
“‘不……不……别再说了……’我心底的声音在呐喊,但我选择了倾听,倾听她们是如何将你骗到手的,让嫉妒的烈火烧灼着我的心,后来还有那可怜的孩子,叫伊芙的小姑娘,可我最终选择了成全她。”
雷温上下起伏的动作猛烈起来,“滋噗滋噗”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我控制不住的长呼出一口气,脑海中的快感和理智正相纠缠,竟然连这点声响都没有注意到。
“你让我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但你从没有让我听见你内心的声音。”
“我主动走入了这个牢笼里,明明只为永远听见你的声音……”
滚烫的泪珠打湿了我的耳廓,温热的牙齿咬着我的耳垂,雷温机械的在我的腰上起伏着,紧致的蜜穴牢牢咬着肉棒不松口。
“喊我的名字吧,局长,你的声音很好听,听着就感觉能让人幸福。”
“雷温……雷温……雷温……”
心中涌现出一阵酸楚。
“还在担心声音被电台捕捉到吗,放心好了,录制了足够多的时间,中途我就关闭电台了。”雷温温柔道,“只不过是让夜莺小姐听到她以为的声音而已,她现在应该认为你在回去的路上。”
“接下来,你的声音只属于我一个人。”
“无论是说些什么都可以,亲爱的,我都喜欢听。”
我将她压倒在毯子上,占据了性爱的主导位置,俯视着高耸的山峰一阵摇晃。
而雷温的表情十分安详,温柔的看着我,就像是在怪谈世界里的唱片店里初见的那样,黑丝双腿牢牢的禁锢在我的腰间。
“我们之间的羁绊永远不会随时间而褪色,雷温,我永远记得那个电话亭。”
“被狂厄影响的痛苦你还记得吗,逃避另一个自己,沉迷在电波的世界里,而创造的怪谈世界还吞噬了好多人。同样的,不论是辛迪加还是新城,还有好多像你一样的禁闭者,她们有的被狂厄所害,有的用狂厄力量去祸害别人,而收容她们是我的职责。”
“你的职责…….是吗……那你的新冒险……一定会更有趣吧……”
雷温的语气明显的失落下来,娇俏的鼻尖红彤彤的,她咬紧了嘴唇。
我用力往前一顶,击中的花心紧紧吮吸着龟头,酥爽的感觉让我差点呐喊出声,相信雷温也是如此,但她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只让我看到雪颈上压抑的青筋再跳动。
“狄斯城总要有人去做这些的,只不过,我本以为自己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或者是一个朋友,所以没察觉到你的心意。”
我关上了灯,墙壁上的小窗在窗帘的遮挡下只余留出两指空隙,银白色的月光流淌在雷温铅灰色的头发上,白皙耀眼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在外,散发着别样的诱惑。
我解开了雷温脑后用来束铅灰色发丝的录音笔,让发丝散开在绒毯上,轻柔的将她的螓首挪正,身影在她闪烁的眼睛里慢慢放大。
“希望我现在接受的还不晚。”
胸前的温热慢慢变的凝实,高耸着反抗着我的压迫。
我忍不住吻了她左眼下的小痣,胯下肉棒在润滑的春水下重返故地。
“呜……”
湿润的触感在脖子上绽放,似咬非咬似舔非舔的感觉更像是在暧昧求欢,黑丝的绝妙触感在腰上摩挲。
我忍不住含住了雷温额前的一缕发丝,肉棒顺势破开重重黏膜肉芽的包裹,直到到灵与肉的交融之地。
“嗯呜……哈啊……”
“停……不要那么深……局长……那样的话要坏了要坏了……啊~”
雷温紧紧抱住了我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着,我慢慢转动腰,肉棒贴着花心的研磨的刺激,让她的蜜肉收缩的无比紧致,檀口微张,眼白上翻,大量的汁液冲刷向肉棒,在“啾咕啾咕”的淫靡声中顺着阴囊留下,沾湿了我的大腿。
这一招是从伊琳娜身上学会的,为了战胜对手,她总能想到任何既能取乐又能一击制敌的法子,但显然,雷温小姐不是被磨炼过数回的我的对手。
“芙洛拉以后灭火叫上你就好了。”
雷温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她红着脸软绵绵的斥责:“难道你不喜欢吗,伯爵有这么厉害么……”
我肯定喜欢,不过寸有所长,伯爵的花样也不少,不能一概而论,而且看样子大家都不知道伊琳娜拔得了头筹,也是,总裁事务繁忙,怎么可能需要一个电台主播来开解自己,那晚最后面对伯爵的挑衅,即使伊琳娜手搓了一个大招也没有暴露秘密。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雷温压下我的肩膀,把我的头埋在她温暖的胸怀里。
“来,继续陪着我吧……”
我实在想不出哪个禁闭者还有如此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了,紧贴脸颊的乳肉上传来的香气直教人性欲勃发,肉棒也在水润蜜肉的纠缠下快要不堪重负。
“又胀了些……亲爱的……是要出来了吗,那就给我吧,都射给我……”
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后脑,倒像是在宽慰一个忏悔的羔羊,我也到了最后的关头,忍不住张口咬上了包裹住整个脸庞的娇乳,夹杂着愉悦和痛苦的呻吟响在了耳畔,声音的刺激让肉棒彻底释放自我,白浊的精液逆着摩擦成白浆的蜜液直冲子宫。
“哈……好烫……亲爱的……好烫……”雷温的娇躯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向下弓起,黑色长腿从我的腰间向上攀附,像是要将我托举起来,然后从上往下挤压着子宫往里灌注精液一样。
又是往花心一阵迅猛的冲撞,跨在身上的黑丝美腿像是剪刀一样紧紧绞着,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直到最后一下,花心捕捉到了大张的马眼,紧紧的吮吸着,那酸麻感直通脑髓。
我彻底不动弹了,抱着雷温靠在她的胸怀里,感受着蠕动的肉壁把尿道里最后一点精液都给榨了出来。
腮边的乳肉晃动着,我感到雷温正在大口喘着气,似在消化高潮的余韵,我也正好休息一会儿,一番云雨过后,感觉身体里被狂厄影响的精神都好受了许多,就先让稍显萎靡的肉棒浸泡在液体的温暖海洋里。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雷温幽幽的声音响起。
“亲爱的……你真的好棒……”她温柔的怀抱住我的脑袋,“只是有点可惜……被伯爵抢占了先机。”
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听见她顿了一下,又道,“对了,伊芙还小,你不会……”
我有些绷不住了,从白腻的山峰中抬起头,月光下,雷温的嘴角微微翘起,就像是接听电话时被述者的内容逗笑了一样。
“怎么可能,她的腿都没好完全。”
“哦,亲爱的,那么,你可真幸福。”
没有讽刺的意味,但我也感受不到祝福的诚意。
“不过你可要小心了,亲爱的,管理局里对你虎视眈眈的可不止一两个。”她点了点我的脸颊,“要是你沦陷太快的话,我也会生气的。”
“还有谁?”
“不告诉你~”
我翻了个白眼,把雷温翻了个身,铅灰色的发丝垂到地面上,在月光下像是银河倒悬,我的手从她的雪颈顺着脊柱下滑,享受光滑优美的曲线,在那挺翘的丰臀处停留。
“啪啪啪!”
不轻不重的几巴掌上去,满月儿肉眼可见的泛着红色,雷温开始还闷哼了几声,但之后就把脑袋埋在绒毯里装鸵鸟,倒是很符合她以前逆来顺受的性格,但我有意报复她话说一半,又是几巴掌上去。
“不……不……放过我吧……”
半是娇媚半是挑逗的语调像是在人心中挠痒痒,我调整好姿势,硬挺的肉棒重新滑进了春水泛溢的甬道。
身下的娇吟复起,我不再想自己还要接受多少个禁闭者的爱意,拉起雷温的双臂,迫使她抬起头,随着我的冲撞能很明显的看见,毯子上的两团拉长的黑影也在颤颤巍巍的晃动,我慢慢骑了上去,在雷温越来越响的呻吟声中,双手摩挲着近乎倒垂于地的乳肉。
我只知道这个夜晚还很漫长,今晚的快乐远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