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秋风吹的旌旗猎猎作响,守城的将士们往城下一看,那位坐在白马上的正是杀的蛮夷哭爹喊娘,赫赫有名的边塞女将。
“开城门!”一位领头打扮的人喊道,“岳将军回来了!”
作为边塞的县城,由于要防备狄人的袭扰,所以面朝北方的主城门一般都是时刻紧闭的,寻常老百姓要想走北门出去,那就只有去旁边的小门。
“岳将军!”一个小吏打扮的男人凑到刚进门的一行人马前来,“您是来看那罪女游街的对吧?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放肆!”一个骑着战马行在队伍侧翼的人呵道,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说什么,就被女将伸手阻止了。
“无妨,是京城尚家的小女是吧,现在是正在游街?”
“是啊是啊。”小吏连忙点着头,传闻岳将军好说话,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那女的生的俏,县令又让人把她扒光,现在全县的人都在往那边赶哩!”
虽然心里知道这个小吏并无恶意,但岳枫还是听得有些不舒服:“刑场已经设好了吗?”
“设好了设好了!县令老爷已经在那儿等着了,那岳将军您看,您是?”
“直接去刑场吧。”岳枫回头对着部下们说道,“你们几个自己找家客栈去,别想着骚扰军营里的新兵,另外想快活的自己抓紧啊,我们明天就走。”
“是!”
“得令!”
平时严,战时松,士兵们残酷作战积累下来的疲惫和紧绷的神经是需要修复的,所以某些小动作岳枫便也不会去管,甚至还会借着各种由头带他们轮流回县城里放松。
边塞无情,人总归还是要有义的,不然活的不就跟畜生一样了。
小吏走在前面引路,岳枫虽然知道刑场怎么走,但也懒得赶人,索性就听着对方不停地叨叨着数月来县城里的巨大变化。
“说起来啊,这尚家曾经在这儿也有好些商铺咧,现在全被抄喽!县令大人也是好的,按您的意思找来那几家孤儿寡母,把店面交给她们去做点生意,倒也不至于让孩子连饭都吃不上。”
岳枫点点头,这种程度的家属抚恤是非常有必要的,倘若要是这个县令不听话,那自己并不介意拍一匹快马直奔省城,上书把这个县令换下来。
“尚家好像大部分人都在京城里被砍了头,只有少部分逃出了京城。而这个尚家的小女本身就在外读书,所以去找的时候据说还真找了半拉月。这不,昨天终于在附近抓到她,县令老爷寻思了下就自己一个人问斩好像也不太合规矩,就送信把您给请来了。”
“嗯,我知道。”谈话间,骑在马上的岳枫突然感觉街的另一头有些吵闹,接着没过多久便发现有大量的人群出现在视野里。
“哟,这不来了,游街呢。”小吏乐呵呵地说着。
人群逐渐靠近,而被围在中央,赤条条拴在大笼子里的女人,或者说女孩儿的模样也逐渐清晰。
岳枫天生一双鹰眼隼目,这种距离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嗯,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挺拔的嫩乳却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带着羞愧与愤恨,但瑟瑟发抖的身躯却只让围观的人们感觉她更好欺负。
边疆的物资并不丰腴,所以倒也没有人冲着那可怜女孩儿扔烂菜叶子或者臭鸡蛋。
不如说这种严重的浪费行为自己在刚上任的第一年就已经严令禁止,现在县城的卫生环境也因此得以改善。
吵闹的人群逐渐接近,岳枫也听到了不少污言秽语,一般情况下行刑后的尸体会由家人购买并安葬,但眼下整个尚家都灰飞烟灭,又有何人会来将她安葬?
倘若之后没有好心人出钱,那这女孩的尸体怕是免不了一顿奸污了。
边塞死的男人多,但来寻找机会的男人也多,所以这里其实从来都不缺男人和兵源。
只不过在岳枫的眼里,这些人全都需要一番改造,才能和塞外的狄人有一战之力。
“将军,到啦!我帮您拴马!”
岳枫点头应许,随后下马来到了行刑处的台子上,县令见到连忙起身迎接。
“岳将军!”男人双手抱拳,“恕在下必须坐镇场中,没法亲自去城门迎接您!”
“无妨,这种小事本就该给下面的人做。”岳枫也抱拳回礼,“常县令,好久不久。”
“哈哈哈,来,快坐快坐,虽然这边没什么好茶,但我们赶紧把事情办完,我在洛祀楼里订了上好的酒席,您旅途劳顿,到时候我们去那边吃,吃完您还可以顺带快活一下!”
岳枫眼皮跳了跳,看来这常县令几月不见人也有些迷糊了啊,不过算了:“那就赶紧把人压上来吧。”
“明白,喂!带犯人上来!”
围观的人群被兵士拦在了一定距离之外,随后两个壮实的下仆一人架一边,把那裸女从笼子里拽了出来。
这时由于身子直立双臂也被控制,女孩儿终于再也没办法做哪怕一点遮拦。
嫩乳和耻部都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
在视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后,人群发出了阵阵的赞叹。
“这奶子,走路一颤一颤好看的紧,又大又白又有弹性,我待会儿一定得摸摸!”一个中年粗汉说道。
“嗨,你是没看到她下面?白里透红的一干二净!那可是白虎!肯定先摸那里!”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男人反驳着。
“要我说啊。”某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商户打扮的人说道,“你们都忽略了那女娃的头发,一看就是从小吃得好,乌黑顺滑的秀发,牢头里关了一天都跟刚洗完一样,待会儿绝不能错过!”
“唉,争什么,反正死了之后想做什么都没人管,她家里人死的干干净净,欸你看那边的老娘,拿着个馒头都快急死了哈哈哈。”
众人哄笑起来,笑得女孩儿身子都在发抖。
她现在又羞又恼,只恨不得意识立刻从这世上消失。
但一想到自己死后还要被那些人反复奸污,最后丢到乱葬岗,她就有些想哭。
此时,坐在高台上的岳枫和常县令自然是能看的最清楚的人,而在没有了障碍遮掩后,岳枫终于确认,这个所谓的尚家小女,其实就是自己儿时的玩伴之一。
那时的尚家庞大无比,根系遍布全国,自己作为普通的将门之后,想跟对方一起玩还颇费了一番工夫。
当年作为单纯少女的她们一起玩过各种游戏,也天真的梦想过将来吃遍大江南北或者找个如意郎君,哪想得到再次相遇会是现在这番境地。
物是人非。
“堂下尚家罪女,你可知罪!”随着常县令一声大喝,押人的两个壮汉便往人膝盖窝上一踹,直接把女孩儿踹跪在地上。
她抬起头,微湿的眼睛里带着些嘲弄。也是,京城的本家勾结外敌她本就不知情,如今却被连带着要满门抄斩,怎能不噫怪这不公平的老天?
“凭什么?”女孩儿轻声问着,如果不是听力好岳枫甚至不可能听清楚。
但这并不妨碍常县令把这当做违逆之举:“大胆!问话不答,没嘴是吗!司掌!”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女孩儿洁白的脸颊上,片刻之后还不等她反应,被打处就迅速的肿胀起来,变得通红。
“还不认罪?司掌!”
又一记来自壮汉的响亮耳光,而且还是扇在了同一侧,眼尖的岳枫甚至发现对方的俏脸上已经肿的开始有些渗血。
“让这个罪女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司掌!”
第三个巴掌因为女孩儿尝试站立反抗所以没能扇到正确位置,反而抽到了那洁白硕大的乳房上。
两团白色的兔子异样的扭曲着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闷响,最后歪地狠狠地撞到了另一边站立的壮汉身上。
突如其来的严厉体罚终于是超出了忍耐的上限,让从小就受百般呵护的女孩儿忍不住哭喊了起来。
如若是往常,那百姓们看到如此惊艳的美人儿一哭,那自然是忍不住要求情,再不然也要在底下窃窃私语。
但来这里的人大都是知道尚家犯下了什么大罪,再加上尤物被凌虐的样子有一种别开生面的爽快,所以反而开始为这几个巴掌叫好。
“扇!狠狠地扇!”
“扇死这臭娘们儿!”
“扇她屁股!”
常县令没有急着下指示,而是先小心翼翼地看了岳将军一眼,在确认过对方没有反感后,便大胆地命令手下说:“来人!把这罪女架起来!先赏十个…”他的目光转到刑场旁边备着的威武笞杖上,上面黑色的新漆反射着光,不行,这个受不住,还没砍头就先打死了,“念在其尚且年幼,免去笞杖之刑,改为赏十个巴掌!”
听到县令老爷遂了他们的愿望,众人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而在随着一旁等候的兵士把轻声啜泣的女孩儿给摆弄好姿势后,完美的侧面身体曲线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倒吸一口凉气:乖乖,曲线前凸后翘,腰肢盈盈可握,手如柔荑,肤若凝脂,这样的大小姐没养在深家大院,反而竟全裸着被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视奸打屁股,太绝了!
“司掌!!”
常县令一声令下,兵士高高举起的巴掌便恶狠狠地拍在了女孩儿肥美的屁股上,两个屁股蛋儿随着冲击高频的振动起来,连带着让趴在地上的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今天第一声惨叫。
“啊!!!”
啪!啪!!
服从命令是兵士的天职,不管内心再怎么怜香惜玉,只要上司不制止,那就要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到底。
所以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的,第二个巴掌和第三个巴掌也是接连挥出。
“不要啊!!不要!”此时趴在地上的女孩儿已经有些忍受不住痛苦了,台下众人灼热的视线本就刺人,现在又得在他们面前露出这幅耻辱的模样,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自尽了好。
为了躲避身后高高举起的巴掌,她扭动着肥臀试图躲避,但由于自己的上身被另一个兵士死死按住,所以这躲避的尝试反而成了勾人的诱饵。
高举着手的兵士看着两团雪白在身下乱晃那是看的兽欲大发,当即又连续把第四五个巴掌打了下去。
“痛!啊!!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哀痛的女孩儿开始冲着兵士求饶,然而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任何回应。
其中负责按住上半身的那位甚至还把人压得更紧了些,让她白色的嫩乳被身体和地面完全挤压平铺开,压得她疼到痛哭流涕。
但这幅略带暴戾的景象也看爽了台下的男人们,他们之中不少人已经支起了帐篷,在盘算之后要如何才能拔得头筹先抢到女孩儿剩下的身子了。
更有甚者,觉得既然这女娃生的如此漂亮,那用砍下来的头解决一下也未尝不可。
啪!啪!啪!
兵士手里不停,第六七八个巴掌不快不慢地挨个打了下去。
女孩的身体因为痛楚而不断扭曲试图逃离,娇俏的俊脸也因涕泗横流而变得丑陋,但这些都无法让男人们停下肆意暴涨的欲望。
毕竟是边塞城镇,娱乐本来就少,如今能靠这个正当理由来缓解民怨,那常县令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更何况他本人其实也一直在享受这种凌虐女人的快感,说实话要不是这尚家小女是朝廷点名要杀的头,就冲着小小年纪的丰乳肥臀,他也一定要把人给绑回去,绑到自己专门准备的地窖里好生调教。
啪,啪!
九个十个,十个巴掌终于是打完了。
一直默默数着的女孩儿放下心来,身子彻底瘫软开,挺翘可爱的鼻子贴着肮脏的地面不断抽抽,然后就听到台下的男人们又开始高喊。
“不够!继续打!”
“上面也要打!”
“女人就得打上面!”
常县令仍然是同之前一样,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岳将军的意思,在发现将军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不耐烦之后,连忙大声叫停了这个行刑前的特别节目。
“午时…虽然还没到!但是没关系,刽子手,准备行刑!”
台下侧对着府内的一扇小门吱呀着被打开,随后扑面而出的便是浓厚的血腥气和杀气。
岳枫也跟着望了过去,如若没记错的话,这名刽子手原先也是边塞有名的土匪头子,后来被自己的父亲击败,然后放在县里做了刽子手。
同其他刽子手惯用大刀不一样,这一位用的是他从草莽之初就劈人砍头的大斧。
饮血无数的斧头在阳光照射下却无比的阴暗,萧杀的肃气镇的刚才还吵闹的人群瞬间安静,台面上只剩下刽子手沉重作响的脚步。
女孩儿被之前两个兵士押到了断头台前,另一边那个等着用馒头沾血的老妇也挤到了人群最前面,随着刽子手高扬巨斧备好姿势,现在一切就只等县官的命令了。
死亡的恐惧笼罩住了女孩儿,但这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一直埋低的头,只为看清楚台上下令要杀她的人到底是谁。
虽然其实还没到吉时,但今天岳将军大驾光临那自然是早点去招待的好:“吉时已到!准备…”
县官举起手中的令牌,随时可能砸下,女孩儿的目光也从这个老男人身上挪开,看向了主位上的另一个人。
随后她就屏住了呼吸。
“行刑…”
“等一下!!!枫儿我有话!”
她惊声大喊起来,却吓得县令抖丢了手中的牌子。牌子落到桌上,刽子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挥舞巨斧向下劈去。
“且慢。”
轻飘飘的话语重若千钧,下劈的巨斧被强行用力拐到了另一个方向,最后只斩断了一小撮乌黑的秀发。
“这,这!”常县令有些目瞪口呆,虽然刚才也有自己的失误,但对方为何要拦下行刑就有点看不懂了,不过看不懂归看不懂,话是不能乱讲的,于是他侧头轻声说道:“敢问岳将军,是要中止行刑,等候新的吉时吗?”
“是。”岳枫点了点头,其实她只是想念在当年的情分上,先听完尚家小女的遗言而已,“吉时未到,行刑不急。”
接着她挥手示意兵士把人放开,又对着女孩儿高声喊:“说!你是有什么话要讲!现在赶紧说明白!”
“风…岳将军!”女孩儿挣脱开兵士,随后跪在地上大声叫着,“小女尚凌薇,有兵法可以退塞外之敌!!”
这话一出,台上台下听到的人们都议论起来,不过大多数都是在嘲笑不自量力的她,更有甚者开始在人群中大喊“就你也配!”
“岳将军…这…”常县令面露难色,不过说穿了他也只是在这里充个门面,老老实实当个捧哏就好了。
“你说你有退敌之策?我要如何信你?”
尚凌薇急切地解释道:“我听闻将军自幼就喜欢一种工部所造的弈棋,其特色就是能展现两军对阵的大小诸事,如若小女今日能三战三胜将军的话,就请将军允许在下戴罪立功!”
人群一片哗然,这女娃想得倒美。
而岳枫则不解地皱起了眉头,虽说自己确实是痴迷军棋不假,但想当年对这棋最不感冒的就莫过于尚家人了,尚凌薇更是其中的突出者,用她当年的话来讲,就是宅在院子里下棋,还不如出门去街上买些胭脂,一点意思都没有。
何况有些时候,规矩就是规矩。
“呵,戴罪立功恐怕不行,但如果你在人生的最后想与我对弈几局,那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岳枫转头看向县令,“常县令,离午时还有多久?”
“禀大人,约莫还有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正常的军棋一局也要一个时辰左右,不过罢了,以自己的实力,想必很快就能将她拿下吧。
“来人,把府中的兵棋搬上来!”察觉到岳将军的意思,县令果断指示手下去做事,片刻之后又回过头来,“话说大人,弈棋的时间可不短,要赏给罪人一件衣服吗?”
“不用,这天气又不冷。”
下人们很快搬来了桌椅,然后是弈棋的棋子,算子,和棋盘。岳枫站起身下台坐到了新搬来的椅子上,随后示意对方也落座。
“谢过将军。”
虽然身体赤裸红肿未消,但多年来培养的礼节还是让尚凌薇颤抖着鞠了躬。
由于背向观众,所以适才的美好风景自然也消去了大半。
本来有些不懂弈棋的好事者想要散去,但很快就有眼尖的人发现尚凌薇那皎洁的月背和因坐下而被凳子挤压的臀部也值得玩味。
而随着弈棋时身子前倾时的晃动,对她这个年纪而言显得有些过于引人注目的乳房也露出了侧面,因为这时看不到那两个小小的蓓蕾,所以反而看得人抓耳挠腮。
弈棋很快就进行了半刻钟,下人们甚至更进一步的搬来了超大的供观众欣赏的展示棋盘。
很快他们就开始跟随二人对弈时的步骤行动起来,但还没等他们展示到最近的几个落子,就听到棋桌旁一声“我输了。”
然后是“再来,这次换边。”
一直到这个时候围观的群众们依旧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即使是自诩多年弈棋的体面中年人也没能理解双方,尤其是南方的动作。
如果说从棋面上看,北方的落子还是勉强能理解为什么的话,那南方的落子就像是天马行空一般了。
然而奇怪的是,适才执北方棋子的岳将军,认输了??
杂乱的棋盘很快就被下人们重新归位,负责展示的大盘也回到了原先的状态。
这个时候懂一些弈棋的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誓要看清楚这罪女到底出的是个什么路数。
一子,可以理解,这是绕路袭扰,二子,有点奇怪,分兵之后再分兵?
三子,已经有点看不懂,这是要直接主力扣关?
四子,场面突然变得迷幻了起来,适才南方的优势在顷刻间当然无存,整个棋盘都变成了混乱的战场。
接着大概在纠缠了又半刻钟之后,这次执子南方的岳将军再次说道:“我输了。”
“再来,换边。”
棋盘复位,但是人群却再也没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懂棋的和到懂不懂得都开始在那里分析步骤,完全不知道二人在对弈什么的,一直在抱怨再也看不到漂亮浑圆的乳房,除此之外还有之前挤到了最前面的老妇,她现在已经退到了街边坐下,一边喘着气一边死死握着手心里早已冰冷的粗馒头。
第三局并没有进行多久,或许是之前羞辱带来的痛苦已经逐渐远去,亦或者单纯作为一名弈者女孩儿进入了状态,总之这一次连半刻钟都不到,岳枫便又一次败下阵来。
看着棋盘上自己的棋子被对方轻松拆解吃掉的模样她确实有些不爽,但不管怎么说,下棋就是下棋不是真正的战场:战场上面输了还能嚼两句赢家的口舌,玩这种游戏要是连战连败了,那只能说自己确实技不如人。
原先准备好的一个半时辰,如今却只用了一个半刻钟。
坐在台前的岳枫感觉自己仿佛并不是在面对一个赤裸着的羞涩少女,而是在挑战一名深不可测的狡猾之敌。
但也就仅仅是如此了,君令不可违背,该斩还是要斩。
“尚小姐。”她抱拳敬礼,“佩服。”
敬完礼她转身准备回到台上让人行刑,但就在这时,尚凌薇却不顾桌面尚且凌乱尖锐的棋子还未收纳,便直直地扑上桌去,忍着刺痛拽住了岳枫的衣摆。
一旁的军士下一刻就要拔出兵器,好在岳枫及时将他们阻止。
“干什么?”她的口吻淡淡的。
“将军!”尚凌薇仍然是重复着最开始说的话,“我有良策,可退塞外之敌!如今三局弈棋将军都已输我,请务必给小女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赤裸的少女不顾旁人讶异的目光爬到了桌上,撅起自己的屁股后深深把头埋了下去,完美的一线天和稚嫩的后庭看的众人连咽口水。
“拜托将军!”她把头扬起来随后又叩了下去,“请将军开恩!”
县令不知道说什么,刽子手和士兵看岳枫不动自然也不敢动,台下众人则是直勾勾地看着这个正摇尾乞怜的少女,但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三局快棋为她夺回了一定的声誉。
但仅凭这点声誉,不光人们没法开口声援,岳枫也不敢冒险。
慨叹一声,她依旧准备去掰开尚凌薇的小手,可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匍匐于桌上的女孩儿猛地跃起扑向岳枫。
这一次不用等岳枫下令,早已满是戒备的士兵立刻拔剑准备砍断少女的双手,但她在岳枫耳边所吐露的话语却让岳枫再一次下达了“无碍,待命”的手势。
“所言当真?”岳枫轻声问道。
“不会有假。”尚凌薇在耳边回答。
“这,将军?”坐在高台上的县令终于忍不住走下台来,他确实是有点不明白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
“常县令啊,刚好。”瞬间下定决心的岳枫面色不改地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语,“这个罪人就由我们边塞军队接收了,之后我自会治罪,你不必过问了。”
“啊?!岳将军使不得啊!这可是皇上下的文书上写着的!”
“皇上?”岳枫笑着摆了摆头,“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就上书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之后我自会跟皇上亲自解释!!”
“来人,备马!”
“来了将军。”那个之前的小吏屁颠屁颠地牵了马过来,“将军,要派人去知会一声在燕春楼里快活的那几位吗?”
“吁!”岳枫没急着回应,而是先把赤裸的尚凌薇扶上了马,随后自己则跨坐在她后面牵引缰绳,“你去吧,不过跟他们说不用急着回来,该有的好日子我绝不会短他们的!”
“是!大人明鉴!”
驾着心爱的宝马重新走上了热闹的大道,不过随后岳枫就意识到这对于身前不着寸缕的少女来说莫过于第二次羞辱性的游街。
嘛,也罢,看她似乎也没找自己要衣服,毕竟也是罪人之身,那就先老实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