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共和国心脏的元老院,只是与十五年前相比显得更加辉煌与富丽,这些都是用军事上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来交换的。
希腊世界的马其顿已经俯首称臣,向世人昭示着享誉已久的马其顿方阵败给了如日中天的罗马军团步兵。
遥远的东方,我们接着和塞琉古帝国发生了战争。
小叔卢基乌斯和我那病弱的儿子带着胜利的鹰旗回到了他们的故乡。
正如他哥哥被称为“阿非利加努斯”(非洲的征服者)一样,卢基乌斯获得了“阿西提克斯”(亚洲征服者)的头衔,我们家族的光环更加地耀眼夺目。
但是兄弟俩却在战后与塞琉古帝国的善后上被加图他们抓到了小辫子。
听普布利克说加图指控他贪污了塞琉古送来的五百塔兰特黄金的赔款,近年来越来越冲动的丈夫当即指着加图的鼻子大骂“你该问的不是这五百塔兰特哪里去了,而应该问敌人赔付的一万五千塔兰特是怎么来的!共和国新增的西班牙、阿非利加和小亚行省是怎么来的!”,并将加图出示的账簿当着元老院众人的面给撕得粉碎,然后扬长而去。
还有一次在加图指控普布利克暗通塞琉古帝国的质问中,他用极其蔑视的神态拒绝回答加图的任何质疑。
当加图威胁将对他实施巨额的罚款时,他轻蔑地说了句“今天,是我取得扎马大捷的纪念日!”,随后哼着小调离开元老院,在群众们的簇拥下参加游行活动去了,其他大部分元老们也跟着他一起参加活动,然后将加图孤孤单单的撂在了原地,这理所当然地使得两人的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尽管摆脱了指控,但现今他变得如此的自暴自弃,我知道,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和我埃米莉亚身为妻子的无能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们唯一的儿子是那样的瘦弱和无力,甚至连将这高贵的血统传承下去都办不到。
普布利克虽然从来没说过我什么,对我还是一样的恩爱,但我不能装作不知道,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能够做到的,更何况普布利克是那么的爱着她……听说汉尼拔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埃米,你在嘀咕什么呢?”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的我转身看着身旁的埃米莉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叫了她一句,谁知她好像竟然没有听见。
我伸出手,在她乳房上轻轻地抓了一下,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怎么了,亲爱的?”我继续揉捏着埃米莉亚的胸部,后来干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袍里去,把玩着那一对可爱的独耳小兔。
“噢普布利克,我们……还会有孩子吗?”妻子泪眼迷糊的望着我,我知道又是为了后代的事情。
可是我那可怜的孩子,他今生都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拥有他应获得的完整人生了,他天生不育。
为了安慰我的埃米,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吻着她,我才刚五十岁,她也还没到绝育的年龄,我们还不能放弃。
这几年埃米特别的体谅我,就连以前甩着大耳光也不让我碰的肛门现在也时常地被我用浓稠的精液给浇灌满,但无论做过多少次,都像做着无用功一般。
“普布利克,啊,给我,都射进来吧”岁月的流逝使得埃米的阴道略微显得有些松弛,湿润度也不大够,但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半途而废呢?
“亲爱的,我、我来了”我将睾丸中积存已久的精液尽数地照着埃米的膣内射了进去,为了能够提高怀孕的概率,埃米每次在我射完之后,都要我扶着她进行倒立,为的是让精液能在子宫中多存留一些不至于都漏了出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别做了吧,埃米,你这样总倒着对身体不好。”我不忍看着她总这么辛苦自己。
“你少废话,扶紧我!”埃米莉亚固执的打断了我的规劝,但愿她能够如愿以偿吧。
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我穿上拖鞋,仆人们帮我披上暗红色的内衣,然后再罩上了象征元老权威的白色披肩。
今天又要出远门了,这次的目的地是塞琉古帝国的首都安条克,我将作为共和国的全权特使去和帝国的君主签订停战和约。
出门时埃米莉亚深切的望着我,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进门去了,我瞧见了,她的脸上全是不舍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