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睁眼,发现已经十点了。
哦,今天国庆第一天,难怪没有晨叫服务。
洗漱过后,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芳芳在书房的沙发上趴着看书外,其余的一个都不见。
“妈妈去那了?”
我在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芳芳的屁股。
“妈带妹妹去买东西了,我热早餐给你吃。”
芳芳想爬起来。
“不用不用,你看书吧。”
制止了芳芳的动作,我起身走了出去,就着冷掉的牛奶,吃掉面包,搞定。拿起相机,到书房又对准昨天的窗户,扫兴,窗帘拉着。
无聊的回到芳芳身边,看到她看书正起劲,不由得问到:“看什么书?”
“十日谈。”
“哦,”
我兴趣大增,便趴在芳芳旁边一起看了起来。
这书是在我讲完我肚子里的故事后,连同《天方夜谭》、《格林童话》等一起买的,以前就看过,只不过都快忘光了。
芳芳正看到第三日的最后一个故事,故事将一个十四岁的虔诚女孩,为了要去侍奉上帝,远离家乡,到了一个单人的修道院,院长收留了她。
院长知道她的来意后大为赞赏,并对小姑娘说侍奉上帝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上帝最讨厌的魔鬼关到地狱去,女孩便问院长如何才能把魔鬼关到地狱去,院长让她跟着做。
女孩于是跟着院长把衣服脱光,两人赤裸裸的面对面跪着祈祷。
院长很快就勃起了。
“……
‘你下身直挺挺的东西是什么呢?为什么我没有?’,‘这就是魔鬼,他让我痛苦极了。’,‘感谢上帝,我没有。’‘可你身上有个地狱,’院长指着女孩的阴部,‘我相信上帝就是让你来拯救我的。’‘既然地狱在我身上,你还等什么呢?’虔诚的小女孩说。
‘那我们就开始吧。’院长带女孩到床上躺好,就马上把狰狞的魔鬼放进了女孩的火热的地狱里。
‘这个魔鬼真是可恶,’第一次关魔鬼的女孩很疼痛,‘连关在地狱里都要伤人,真该惩罚他。’为了惩罚魔鬼,院长连着把他打入了地狱六次。以后每天院长都要把魔鬼关几次,小女孩很快就喜欢上了。小女孩对院长说‘我不明白魔鬼为什么要溜出来,我很愿意永远接纳他,他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可怜的院长不久后就被掏空了。他指着疲软的魔鬼对要求惩罚魔鬼的女孩说,‘魔鬼已经被制服了,在请上帝饶恕呢。’可小女孩说:“你的魔鬼受到了惩罚,可是我的地狱正在闹腾呢,这回轮到你的魔鬼来拯救我的地狱吧。‘……”
看到这里,我的魔鬼也把我折腾得够呛,我摸着芳芳的屁股说:“芳芳,让爸爸把魔鬼关到你的地狱去吧。”
芳芳很快的就同意了,“可我还想看书……”
“没问题!”
我把芳芳的衣服,还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一点,好……”
芳芳伸手从身下抓住我的魔鬼,对准地狱的入口,我一用力,就将魔鬼准确的关了进去。
“啊~”我一声长叹,果然魔鬼还是应该关在地狱里啊。
上帝啊,我愿意永远追随你,做你最虔诚的信徒,只要有地狱存在,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阿门!
我伏在芳芳的身上,往阴道里捅一下,芳芳的屁股立刻把我又弹起来,真是美妙的感觉。
我学着昨天小男孩的样子,全身紧贴芳芳,借着芳芳屁股的弹力,屁股不停的望下压。
芳芳专心的看着书,我则专心的惩罚着魔鬼,四下无声。
正在我关魔鬼关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带着孩子回来了。
“爸爸!”
兰兰一见我就高兴得坐到我的屁股上,差点连我的睾丸都坐到芳芳的阴道里面去了。
“买了什么?”
我回头一看,翠兰手上拿着别墅和童男童女,全套纸质家具,纯手工工艺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婷婷拿着个纸手机,“这是……”
都是我要烧给上帝的。
“明天是狗娃生日,我想回去看看。”
翠兰低着头,低低的说。
“啊?哦,应该的……”
我都已经忘了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我拔出阴茎在沙发上坐好,兰兰立刻爬到我身上,芳芳也坐了起来。
“我留兰兰跟你在家……”
翠兰觉得对不起我。
“不用,都一块去吧,少了谁都不好,”
兰兰把内裤拉倒一边,露出阴户,对着我笔直的阴茎坐了下来,我连忙抱住她,帮她坐好,“我自己在家就行,没关系。
“可……”
“什么时候走?”
我打断翠兰,兰兰在我身上用力的磨着。
“下午……”
翠兰望了我一眼,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兰看我没有半点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其实她不知道,我才应该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兰兰玩着,我先去煮饭,芳芳来帮一下。”
转头又对兰兰说,“兰兰,脱了裤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兰兰不情愿的将我阴茎从阴道里放出来,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芳芳放下书跟着翠兰进了厨房。
看见我的阴茎腾空,婷婷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的阴茎咬到嘴里。
“咝~”没有想像中的疼,掰开婷婷的嘴巴一看,原来牙齿已经长齐了。
“妈妈让我和爸爸玩的,”
兰兰连忙脱光了衣服,想要夺回阴茎的控制权。
“让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将兰兰搂在旁边用手揉着她的阴户。
“那爸爸给我按摩这里。”
兰兰将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为前两天的《家庭医生》上说按摩乳房可以促进乳房的发育和生长,兰兰就认为是我经常摸芳芳的乳房所以才长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给你按摩。”
又不是什么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手指把乳头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开始柔捏了起来,“咦,婷婷的技术进步很多了呀。”
我称赞道。婷婷还不太会用舌尖,双手握住阴茎,头就一前一后的吮吸起阴茎来。
“妈妈教的,叫我拿雪糕练!”
婷婷吐出阴茎,骄傲的说。难怪阴茎上还带有点凉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
兰兰在旁边补充,“她故意学不会好让妈妈给她买雪糕!”
有人开始告状了。
“我才没有!”
婷婷白了兰兰一眼,又将阴茎重新含进了嘴里。
“没有才怪,哎哟……”
在事态升级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终于制止了。
“爸爸……”
兰兰娇嗔的看着我。
“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帮你含含。”
“哦。”
兰兰侧身将乳头放到我的嘴里。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来。“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兰兰用手把胸部用手挤出形状,重新递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两年,就开始长了。要锻炼身体,还要多喝奶……”
我用牙齿轻轻的夹住乳头,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滑动着。
“我长大了以后要喂奶给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兰兰的奶好不好?”
兰兰满脸企盼的望着我。
“好。”
长大了不见得就会有奶,但兰兰的心意我领了,想着每天早上起来兰兰托着两个雪白的乳房,凑到我嘴边,“爸爸来吃早餐。”
“今天兰兰的奶特别好喝。”
“真的吗?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么味道的?”
就是想想也是兴奋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婷婷敢忙吐出阴茎,“我也要给爸爸喝!”
“好,”
我怜爱的抚摸婷婷的小脸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
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妈妈呢?”
婷婷没完没了。
“睡觉前喝。”
“嗯。”
婷婷见每个人都安排妥当了,又将阴茎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芳芳从书房门口把头探了进来,“爸爸,准备吃饭了。
“哦,好。”
拉兰兰和婷婷走到客厅,见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还没炒完菜嘛,骗人。”
“我没有,”
芳芳咯咯笑的跑进了厨房,“我说准备呀,没说要好了啊。”
这小妮子。虽然摆了我一道,不过看来也快了。
把兰兰拉到茶几前,让她弯下腰,“爸爸要操快一点,你忍一下。
“哦。”
兰兰听话的把小屁股撅了起来。
我用手把兰兰的阴唇掰开,兰兰拿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磨了磨,就挺了进去。
既然是快餐,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扶着兰兰的屁股,迅速地操起来。
婷婷蹲在兰兰身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兰兰的阴唇被我的阴茎挤进翻出。
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放在桌上,路过我旁边顺手用手指在我肛门里捅了一下。
“噢~”摄护腺被触碰到实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兰在厨房发话。
婷婷伸出手指,试着在兰兰红肿的阴蒂上点了一下,“啊~”兰兰的阴道立刻紧紧缩起,将我阴茎夹得紧紧的。
婷婷见状,干脆伸手捏住阴蒂,揉了起来。
啊,这是多么完美的家庭啊!
我一面用力的操着兰兰紧紧的阴道,一面感慨。
不一会看着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我赶紧夹紧了屁股,阴茎紧紧地顶着兰兰的阴道,头随着芳芳的移动而移动,以至防备。
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
翠兰最后端了盆汤出来,“芳芳带婷婷去洗手,然后端饭出来,等爸爸射了,就吃饭。”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着芳芳去洗手了,翠兰拿了块湿毛巾出来,在我头上擦了擦,“大哥累吗?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么累的。”
我迅速的抽动着阴茎,有点气喘的说。
翠兰将我身子擦了一遍后,又帮兰兰擦了一下,“大哥慢点,别累着。我们等你一起吃。”
“快了,”
我屏住呼吸,“再操两下,就射了。”
“呃~”兰兰突然将屁股尽力后撅,看来是快要高潮了。
我见状连忙用力把阴茎往里子宫钻,奈何兰兰的阴道夹得实在太紧,龟头第一次被挡在了子宫外面,我又不敢太过用力,这时翠兰在后面抱着我,从腰部将我和兰兰紧紧的抱在一起,借着翠兰的帮助,阴茎终于捅进了子宫深处。
精液打在阴道里,滋滋作响,兰兰的淫水也随着她的高潮一阵阵的流出,翠兰的毛巾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捂着兰兰的阴道,吸收着兰兰容纳不下的精液。
呼,我出了口长气。
伸手接过翠兰手上的毛巾捂好,顺势拔出阴茎,就这样抱着兰兰进入浴室。
在凳子上坐下,把兰兰抱在大腿上,拿开毛巾,兰兰阴道里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
打开花洒,一面挤出剩余的精液一面清洗,兰兰静静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帮她清洁。
“好了,吃饭吧。”
用毛巾将两人擦干,横抱着兰兰就走了出去。
吃完饭,帮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离城的路上。
望着远去的汽车,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么好呢?跟回去就好了,可翠兰不让,说是不吉利。迷茫的在一间一间的店铺乱转,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突然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哟,大哥你又来了。”
我退了两步,发现不知不觉走到春香的店铺里面来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说,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连我……我自己也喜欢看……”
你是想说你爹来着吧?
春香并没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奸情,继续推销,“这几张也不错,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罗斯的,泰国的,还有黑人,哎哟,我跟你说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连里面看起来也象黑的。还是日本的不错,白人也可以,就是长得老像,十三四岁的长得象二十四五,一过二十五就象四十岁,就胸部大点,”
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较着给我看,“象西瓜一样,不过你们男人也会喜欢大奶妹吧?不过奶大那里也大,我见过有人把头伸到里面去,那么大个洞,哪里玩得舒服?还是我们中国人,刚刚好……
我终于打断了春香的描述,这女人淘淘不绝的,有玩没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
我扬了扬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实在是有点好奇。
“怕什么?文化局的赵局长不知道有多喜欢,每次有新碟的时候我都要给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还有税所的李头,检察院的王院长,特别是退休的县委书记,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个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电话给我要新片,说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这家店你开多久了?”
我不得不再次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我连县长的保姆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
“还不到两个月。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刚开始弄这间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几次,后来我表哥在广州弄了这些好片,赵局长查了一次后更是天天都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说我已经不卖了,准备收拾回家了,他却说要我继续开,最多以后都不来查了,就是让我继续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这些,经常给他送去。后来传开了,就都上我这来了……
了解。“好吧,这几张我要了。”
她说了那么多,不卖几张那是对不起观众,反正才几十块钱的东西。
要是我不想买,别说你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你说得满身长满天花,我也不会买。
“我家里还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来,我拿给你?”
收了钱,春香还在不停的推销。
“好啊,明天我再来拿。不火爆不给钱哦。”
反正翠兰最快也要晚上才回来,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不火爆把我赔给你总行了吧?”
春香抛了颗秋天的菠菜给我,虽然现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没事我跟她开什么玩笑,明天我估计她巴不得我说不火爆呢。
其实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细,身材标致,但象她这种放荡类型的人我实在是喜欢不来。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买多几张影碟,在那里买不是买?
我搜刮了很多新旧影片,以前没得空看的从今天开始补齐。
动画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贼王》《城市猎人》……买得春香是兴高采烈,采购完毕,我们已俨然老友,有说有笑。
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一个小女孩拿着个冰琪淋飞快地跑来,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远远的飞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来。
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来,才发现膝盖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别哭别哭,”
我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这么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间药店,拉着她过去买了药水和药棉,帮她消了毒上了药水,用邦迪包好。
“还疼吗?”
我望着小姑娘的脸,打量着她。
除了一双哭红的眼睛以外,五官还算比较标致,两条齐腰的小辫子更添了两分活泼,年纪比婷婷大点。
女孩哭声小了,但还在不停的抽泣。
“你刚才摔跤好大声,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家的红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声,小姑娘破涕为笑,“你家才打翻了红薯呢。”
声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红薯!”
我用纸巾仔细地帮她将眼泪鼻涕擦干净,“你笑起来多漂亮,别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来也很甜,“谢谢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听。
“真的?”
女孩笑起来左脸隐隐有个酒窝,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给你买个好不好?”
我把手递过去。
“好!”
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咳,幸好我不是变态的怪叔叔,否则你就会被我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帮她重新买了根“随变”我总感觉这名字和随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从来不买,可小姑娘就爱吃这个,我也没办法。
实际上可能我是太过敏感,但我还是不会坐“银建”(淫贱)出租公司的的士,不会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杯“银剑南”(淫贱男)吃烧烤时不会点“鸡尖”(鸡奸)更不会买“采诗”(踩屎)洗发水……
“慢慢走,别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等下你再摔跤摔没了,我就给你买个大红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向我鞠个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向我摆摆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实在无聊,打开本本,看起碟来。
没看多久,立马关了电源。
开玩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叫我朝谁发射?
蚊帐还是啤酒罐子?
打蚊子还是射苍蝇?
干脆睡觉。
傍晚我也没心情吃晚餐,打开罐啤酒,连一罐都没喝完,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看来得找点事情做,我拿出莱卡,接上柯达数码相片打印机,将昨天的照片打印出来。
看着相片象电影画面一样一幅幅在眼前略过,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拿相机对准指定窗口,窗帘大开着,好。
不过会有机会吗?
他们的家长在的话,我也就没戏看了。
一个人影站到窗前,是个大人。
可惜,我遗憾的收起相机,没戏了。
不过,好像……除非……
我连忙将镜头重新对准目标,仔细察看。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
用镜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
没错,是她。
和乱伦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
母子吗?
有点象。
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
要不我去看看?
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
可用什么借口呢?
上来买碟?
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
拿照片上去恐吓?
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
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
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
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
这个,要不要上去呢?
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
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伦的前科,应该不会吧?
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
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
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
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
要是……
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
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
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
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
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
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
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
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
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
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
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
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嗯!”
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
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
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
萍萍就是那个女孩?
一点都不象!
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
“是啊,”
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
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
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
房间不大,两房一厅。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
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
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
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
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
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
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
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
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
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
敢爱敢恨。
自己家里乱伦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
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
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
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
-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
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
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
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
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
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
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
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
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
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
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
“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
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
真的买碟啊?
不是吧。
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
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
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
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
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
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
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
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阴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
敢阴我?
看着春香半裸的乳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
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
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
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
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么?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再吃我一枪。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龟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阴茎,失去了阻挡,春香阴道内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
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阴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
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
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他是你亲哥哥?”
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
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
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春香重新握着阴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做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
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做爱做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
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
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做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做爱这件事!
靠,完蛋鸟!
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儿做爱对不对?”
春香笑了,很灿烂,“别不承认,看得出你很喜欢你女儿,”
我刚想开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欢看小女孩做爱的片子,不会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没说错吧?
“是又怎么样?”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可没有在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除了芳芳不是我亲生女儿外,好像都有点对。
“我很佩服你,”
春香突然严肃的说,让我一怔,“你敢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你的女儿。你女儿呢?
“走了,和她妈一起。”
给她真正的老爸烧纸钱去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么?”
你能帮什么?笑话,我家的女孩那个不喜欢和我做爱?就是婷婷年纪还小,否则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没有说话,反而对门外含了一声:“萍萍!
“哎!”
还没有等我回过味来,萍萍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视线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阴茎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盖的动作,对萍萍说:“你来,和叔叔玩一下。
我没有再掩饰,因为我的阴茎还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挣扎反而出卖了我,“不行,萍萍还小……”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还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对萍萍道:“脱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说。
“哦,你害怕我说出去了让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儿?”
春香恍然大悟,“别担心,我不会说的,”
信你才怪,你这个大嘴巴,“不瞒你说,我自己也经常和安安做,”
你看你看,连你自己做的都说出来了,还不是大嘴巴?“安安!进来!我也一起做,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
我的心也和我的阴茎一样拼命挣扎的,但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既然你那么热情,我也却之不恭。
安安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脱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犹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给叔叔玩,你和妈妈,萍萍和叔叔。”
春香划分好了各自的服务对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见这个长得和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
春香走下床去,动手帮安脱衣服,“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觉净和萍萍玩的时候又不见你害羞?”
春香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个精光。
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光洁的身体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仿佛如在梦中。看着春香就想把两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
春香回头望着我,“他们两个好像。”
“当然,双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说……”
算了,说不明白,动手好了。我下床,走向安安,刚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鸡鸡,安安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哟,大哥,原来你也喜欢走后门啊,”
春香的表情很是夸张,萍萍倒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视了,“你先和萍萍玩着,我先去给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么叫我也喜欢走后门?我从来不走外门邪道,“你误会了,我只想这样。”
我把安安的阴茎放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紧,“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现在除了头发,两人就一模一样了。
“还差条缝,萍萍你也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可惜没有照相机,要拍下来就好了。”
春香可惜的说。
“相机我有,在家里呢。”
我借着答话。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个短发,两人就一样了。”
春香很兴奋。
“我不要剪头发!”
萍萍嘟着嘴,“干嘛不让弟弟留长发?”
“不剪不剪,”
我把萍萍抱到怀里,拿起乌黑的麻花辫在眼前端详:“萍萍的长头发漂亮着呢,多可惜啊。
“就是。”
萍萍高兴地在我的阴茎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按刚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撸了安安两下,安安小钢笔一般的阴茎立刻翘了起来。
“安安的小鸡鸡好可爱哟。”
我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小的阴茎勃起,感觉很好玩。
跟着我的阴茎被萍萍用力的捏了两下,糟糕,要补救,“萍萍长得更加可爱,看这小屁股,这小屄漂亮得,怎么长得,真是……”
阴茎上小手温柔了很多。
“看你夸的,”
春香靠着床头斜坐着,拿着安安的阴茎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阴户,安安腰一挺,小小的阴茎就淹没在阴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那有,”
我捧起萍萍的小脸,“眼睛那么大呢,谁说看不见了,就隔着两里地我也看的见。”
“看你嘴甜的,”
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动起来,“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头,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声,将小嘴在我嘴伤飞快的点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
想不到我被个十岁的小女孩调戏,“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
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闪,“我没有!那是冰琪淋!”
“我不信!给我尝尝。”
萍萍终于不敌,被我抓住,抱在腿上,两嘴凑在一起,我舌头神了过去。
舌头刚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体马上就安静下来,她的舌头在静静地回应着,有些生涩。
吻了好久,舌头有些累,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收回来。
望着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将嘴伸了过去,刚点两下,萍萍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来。
我细细的品尝着萍萍的舌头,舌尖上仿佛还带着冰琪淋剩余的冰凉,有些淡淡的甜味;舌头很有弹性,很灵动的在我嘴腔中跳动。
我贪婪的吮吸着萍萍的唾液,她好几次想收回舌头,又都被我含了回来。
我终于放开她的的舌头之后,萍萍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
“没有偷吃,对吗?”
我仰面躺下,萍萍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后,说出这句话。
“甜甜的……”
我笑着看着她的小脸,看着她不依的表情,“……是冰琪淋。”
洗脱罪名后,萍萍便解脱般的贴在我身上。
我轻抚她的腰背,侧头看了春香一眼,安安还在小心的抽擦,但阴茎毕竟太小,稍一用里就会掉出来。
安安总要不时的捡起阴茎,重新纳入。
春香却在定定地望着我。
“怎么了?”
我不由得问,“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春香把头转过去,帮助又脱出来是安安再次将阴茎放入,“你好温柔。”
“这不是应该的嘛?”
我老妈从我小时候就教我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
她说,每个女孩子都曾经是天上的天使,但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孩,却放弃了能自由飞翔的翅膀,甘愿的变成一个必须受男孩保护的柔弱女孩。
当时我听了很激动,跟我妈保证说,我长大以后要保护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妈妈笑得很开心,眼泪都出来了。
“嗯。”
春香的声音很轻柔,眼睛还在看着这边,我不知道是看着我还是看着长大以后会和我一样的哥哥。
萍萍坐了起来,两手扶住阴茎就往里坐,阴道很干,坐了两下没能进去,我拦住了。
“等下吧,还很干,就刚才那样帮叔叔就很好。”
我重新把萍萍抱回怀里,将阴茎重新交给她。
“萍萍帮叔叔吹一下吧。”
萍萍刚撸了我阴茎两下,春香就对萍萍说。
“哦。”
萍萍马上爬起来,弯下身子,就要将阴茎塞入口中。
“等等,我先去洗一下。”
我也连忙坐起来,挡住萍萍。
“没关系的。”
春香好像变了个人,说话都轻声细气的,有点不习惯。
“不行不行。”
我下了床。
“萍萍去帮叔叔洗一下。”
这次我没有拒绝。
浴室里,萍萍翻开我的包皮,仔细的帮我清洗在龟头,我抚着她的脸蛋,膨胀的阴茎刚好顶着她尖细的下巴。
“你喜欢叔叔吗?”
要进行心灵沟通的第一步。
“喜欢。”
意料之中的答案。
“叔叔的鸡巴比弟弟的大,你害怕吗?”
我将手搭在萍萍纤细的肩膀上。“……”
萍萍低头洗着阴茎,没有说话。
我跪下来,使自己的视线略低于萍萍的视线,望着她的眼睛,“你不喜欢,叔叔不做就是了。”
也没啥,跟春香大战一场,尽快收工就行了,何必伤害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呢。
“……叔叔,等下轻一点好吗?爷爷每次都弄得很疼……”
这老不死的,就该他出门撞车!自己的孙女都不知道心疼,只顾自己发泄。
“你认为叔叔不会疼你嘛?”
我笑着捏了捏萍萍有些紧张的小脸蛋,“小爱哭猫。”
“叔叔当然会疼我,我就知道叔叔会疼我。”
萍萍喜笑颜开,扑上来抱着我。
疼!
萍萍的脚撞在我毫无防备的阴茎上。
这是两天内阴茎因为萍萍而受伤了。
看见我缩成一团,萍萍吓坏了,“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萍萍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我连忙开玩笑:“先不说叔叔疼不疼你,现在你就够让疼叔叔的了。
“扑哧。”
萍萍笑了,伸手将流出的眼泪擦干,“叔叔我帮你。”
拿过我的阴茎,象妈妈帮小孩吹伤口一样,在我的阴茎上吹了两口凉气,再用舌头舔了三下,又含到嘴里啜了啜,问我:“叔叔还疼吗?”,疼?萍萍这两下搞的我妈贵姓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里还知道疼?“你的口水象仙丹一样,马上就不疼了?
“真的?”
萍萍很开心。在她酝酿要吐多点口水到我龟头的时候,我及时的取消了她的计划,“我们到床上去吧。”
“好啊。”
萍萍把口水咽下去了,幸好幸好。以后开玩笑要小心,要注意对象。
“怎么洗那么久?”
安安可能累了,趴在春香的身上休息,头埋在春香的乳房中间。春香抚摸着安安的背部,见我们进来,问了一句。
“萍萍洗得舒服就洗久一点啊。”
我在床上躺下,萍萍跪在我的腿间,将头埋下,替我口交起来。
“萍萍转过来。”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
萍萍听着我的安排,手持阴茎,屁股被我引导到我面前,正对着我。
我用手刚掰开萍萍的屁股,就听见“啊”的一声,屁股就缩了回去,“怎么了?”
我很惊讶,我没怎样啊,难道萍萍的敏感地带是在屁股上吗?
“我去洗一下。”
萍萍捂着屁股“噔噔噔”地跑出去了,只剩我一人躺着床上,阴茎挺立,颇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独孤求败前辈的心情了,最可怕的不是战斗,而是没有对手和你战斗!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手搓香皂在股间“嗞嗞”的洗浴声,被人无视的阴茎渐渐的软了下来。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及时出现,在小手的鼓励下,阴茎又恢复了信心,努力的昂起了不屈的龟头。
“萍萍很喜欢你。”
代替女儿工作的春香在我耳边说。
“啊?”
我愣了一下。
“她很在意身体不干净,”
春香一边揉着阴茎一边说,“看的出她很开心。”
我不知道怎样回应,所以我没有接口。
好一会儿,萍萍才连蹦带跳的泡了回来,“我洗干净了。”
炫耀似的在我眼前把阴道掰开给我看。
“嗯,好香!”
我凑在萍萍掰开那红嫩的阴道口上亲了一下,萍萍得意的笑了。
“快点,叔叔等急了。”
春香将阴茎转交给萍萍,萍萍翻过身,便迅速的将阴茎吞到嘴里。
我对春香笑了笑,掰开萍萍的屁股,伸舌头细细的舔着阴道的内壁。
几乎每舔一次,萍萍的阴道就收缩一次。
数十下之后,阴道才习惯舌头的舔舐,大张着口,任我的舌头出入。
安安这时仿佛也休息够了,坐起来,将母亲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下身紧贴着春香的屁股,密密的操起春香来。
“安安的鸡巴这么小,你会有感觉吗?”
我看了一下母子两的交合部,不由的生出个疑问。
“多少还会有点。”
春香腹肌用力,使阴道能更好的包含细小的阴茎。
安安听见如此,不甘示弱的加大力量撞了两下,春香迫不及防,吓了一跳,“啊,安安,你那么用力,要操死妈啊?”
安安不为所动,努力的发泄着被轻视的愤怒。
“这孩子,”
春香两腿夹紧安安瘦小的屁股,疼爱的抚摸了一下安安那因用力而显得有些紧张的面孔,“就是那么好强,偏长得象女孩自似的。”
“还不是你生的,”
安安一面更加用力的顶着母亲的阴道,一面反驳,“又不是我自己要长得这样。”
看来安安腼腆的性格和清秀的相貌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看你小鸡鸡硬得的,谁敢说你不是男人你就去操他。”
看见安安因急躁而又脱出来的阴茎在他母亲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我不由的说了一句。春香笑了出来,安安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这时候阴茎被萍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看来她不喜欢我的注意转移到弟弟身上。
上帝保证,我真的不喜欢男孩!
我连忙将头埋在萍萍屁股里面,舌头伸进阴道内,为我的不负责而努力补偿着。
安安仿佛又累了,贴在母亲的身上不再移动,春香打了一下安安的屁股,“还男人呢,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就会欺负姐姐。躺下,让妈来。”
安安听话的仰面躺下,一面还用手指不停的捏着阴茎,唯恐软了下来。
春香坐到安安阴茎上,用力的夹住,灵活的扭起腰来。
“哦,嗯,唔……”
在母亲的全力施为下,安安很快的就败下阵来,“妈……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
安安在母亲的身下坐了起来,将头埋入母亲乳间,用力的抱紧春香,屁股夹紧,精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洄游。如果这个年纪会有精子的话。
春香等安安平静以后,从儿子身上跨了下来,只见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一点白汤。
她伸手拿过床边的纸巾,分开大腿,胡乱的擦了两下,“你看你两分钟就射了,也不知道久点,以后谁要嫁了你你还得找人帮忙。你看叔叔……”
“我小时候也这样,”
家长总是那孩子和别人比,你看谁谁谁怎样,谁谁谁又怎样,你看你又怎样怎样。
殊不知这样只会给孩子造成压力,很容易造成逆反,春香的教育方法不对,要纠正,“别担心,只要你经常锻炼,长大以后你也会有个大鸡巴,到时候把你妈操得喊救命就行了。”
呃,好像我的教育方式也不太对头。
“嗯。”
但效果很好。安安很高兴,努力的捏着已经垂下头的小鸡鸡锻炼了起来。
我舔了萍萍好几分钟,萍萍分泌出来得液体却很少,看来萍萍的性欲还没有得到开发。
也是,安安的小鸡鸡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记,萍萍爷爷又只顾自己,萍萍有快感就见鬼了。
怎么办?
我不愿就此放弃。
有道是: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可我又不想硬来,那违反的做爱的原则。
我倒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把那支消炎膏带来了,可是我现在拿出来不就显示我早有预谋吗?
嗨,你放心,我早有准备,润滑液和消炎膏都有!
这不是司马召之心吗?
就在我两难之际,萍萍的一句话使我的状况更雪上加霜:“叔叔,萍萍嘴巴好累。”
萍萍坐了起来,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不会吧?
我家几个女孩哪个不能吹个二、三十分钟的箫?
看来是太缺乏锻炼了,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嘛。
你不会经常锻炼嘛?
我刚想完,就知道自己错的利害,锻炼也得有对象不是?
安安太小,春香没有功能。
我把萍萍抱回怀里,用手指挤进萍萍的阴道内,涩涩的。
“大哥,你不想操萍萍吗?”
春香在一旁很是奇怪,萍萍闻言仿佛受到了伤害一般抬头望了我一眼。
“萍萍你这里很干,叔叔怕你会受伤。叔叔说过会疼你的不是吗?”
我连忙在萍萍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解释到。
“叔叔你进来吧,萍萍不怕疼!”
萍萍很感动,眼睛里闪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大哥你就将就一下吧,萍萍这年纪不会有水。”
春香也在一旁劝解。
“这……”
我望着萍萍,着实有些为难。
这年纪没水,我怎么不知道?
兰兰也就大萍萍一岁半岁的,拿水发得跟印度洋海啸似的,你春香的水也不小嘛,98抗洪一样……噫?
有主意了。
“春香,要不这样,你再给我操操,操出你的水来分给萍萍不就行了?”
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不行!”
想不到话一出口,春香反射的就回绝了。不是吧,我那么好的主意……“大哥你太厉害了,我还软着……”
屁话,刚你夹你儿子鸡鸡的时候明明见你已经恢复了。
“你既然知道我利害,你还让我操萍萍?”
我没等她把话说完,“让自己女儿舒服一点可是你当妈的责任,你不给点水给萍萍,那你看谁给?我给?或者是安安给?你要是能从安安身上掏出点淫水来我也不介意……”
话没说完,春香忍不住笑了一声,“要不你跟隔壁借点?大姐,我家萍萍要操屄,没水,你先借我点,明天我再还你……”
说道这里,我也忍不住,搂着萍萍,和她们一起笑了起来。“没你这么糟践人的,”
春香恨恨的在我身上捶了两下,“我不管了,要水你自己来拿,”
说着仰面躺下,双腿大开,“明儿你要还我。”
说完忍不住又笑开了。
“行,今晚我就还你,拿精液还。你转过来趴下,对了,屁股撅高点,好,就这样,屁股真白。我进去了……”
我扶着春香的屁股,用龟头抵进阴道口,就飞快地操了起来。每次都全力以赴,小腹撞得春香的屁股嘣嘣直响。
“大哥轻点……水没来我就要被操死了……”
春香被我操得哟哟直唤,一手扶床,一手却来抓我大腿。
“我不管,”
我继续用力操着,没有理会。
你没看见我被萍萍搞得不上不下的?
先舒服一下再说,“我负责打洞,你负责出水。什么时候出水什么时候算完。”
“……”
春香无语。任命的将手收回,阴道却似赌气地用力夹紧阴茎,试图顽抗到底。上路!我喜欢。
我在一旁专心的打洞,不料春香水还没出,一旁观战的安安倒看得鸡鸡勃了起来。“姐……”
安安拿着阴茎,爬到萍萍跟前,“我要。”
萍萍看了我一下,有点犹豫。
“反正叔叔把妈妈的水操出来还要点时间,你就和弟弟先玩一下,等你妈妈出水了,我们再换回来。”
我一边操着春香,一边对萍萍说,我知道她犹豫什么。
“哦。”
萍萍刚躺下来,安安就迫不及待的将身子压了上去,小屁股就动了起来。
萍萍的身子往我这边移动了一下,伸手握着我的睾丸,揉捏着。
看着两个洁白瘦弱的身体交接在一起,细细的阴茎插在平滑的阴道上,交合处是如此的纯洁而又是如此的猥亵。
我不由得兴致大发,愈加用力的操起春香来,动作之快,连睾丸都从萍萍的手里掉了几次。
古人说:情者,人欲也。
说得不错,欲望勃发,发情发情就这么来的。
我和安安就象两头发情的野兽,相互着显示自己的雄性力量。
与我俩不同的是,春香在我身下娇喘呻吟,萍萍却很安静,毕竟还不到会享受的年龄。
“来了,来了,我又来了……”
春香的呻吟加剧,屁股胡乱的往后顶着,阴茎上的压力也在变大,但湿滑的分泌液却在减小着摩擦。
有压力要上,没有压力也要上!
我操着春香,眼睛却在盯着萍萍和安安,看小孩子性交的确是赏心悦目,要不是我还记着萍萍还没有操,我造就射了出来。
随着春香的一阵痉挛,安安也完成了自己的再次射精,母子俩都软了下来。
不愧是母子,我想,不在一起做爱竟然在一起射精,佩服佩服。
安安翻身爬起,萍萍微张的阴道口内沁着些白色液体。
靠!
早知道安安会提供润滑液,我还问春香借干什么,没由来就欠她个水情。
我拔出阴茎,任春香自己喘息,爬到萍萍跟前,“萍萍累吗?”
和小孩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她的眼睛,念她的名字,这样会使她有种被关心的感觉。
“不累!”
被关心的感觉让萍萍很开心,双脚打开,手伸向我,象个要拥抱的小孩,“叔叔你来。”
小女孩在热情的邀请我分享她的肉体,那稚嫩、青涩的肉体。
“叔叔重,会压坏你的,”
我靠着床头坐下,“还你到叔叔身上来吧,让叔叔好好疼你。”
“好!”
萍萍很高兴地爬了起来,跪到我腿上。
我用手掰开萍萍的阴道,就着我鸡巴上春香的体液,往经过安安前列腺液润滑过的阴道顶了进去。
萍萍体内现在有在场四人的所有分泌物,唔,好复杂的体液。
萍萍的阴道很小,夹得很紧。
阴茎进去的时候有种要被推出来的感觉,和芳芳那会吮吸的阴道感觉不同。
可能这才是幼女的正常反应巴,我想。
“疼嘛?”
我用力握着萍萍的腰,阻止了萍萍努力的要将我阴茎完全吞没。腰很小,刚够两手一握。
“……不疼。”
萍萍摇了摇头。
“不要着急,慢慢来。叔叔很喜欢你,不想弄疼你,想让你也快乐。知道吗?”
萍萍坐在我腿上点点头,双手紧搂着,温柔地将头贴在我胸口,很满足。
“你看叔叔,多温柔。你要好好看看,叔叔是这么样骗女孩子的……”
骗?老大,你用错字了吧?“跟叔叔多学学,学得叔叔一半,你以后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我不要别的女孩子。我就要妈妈!”
安安将头埋到春香的腿间,撒娇到。
“你大了就要娶媳妇了……”
春香温柔地模者安安的头发。
“不要!我要娶妈妈!”
安安抬起头坚定地说。
“等你长大妈妈都老了……”
春香努力地劝说着安安。
“我不管!”
安安很坚定,“我就是要妈妈做我老婆!”
“好,好。就算你要妈妈做你老婆,可妈妈喜欢温柔的男孩子。难道你不想让妈妈喜欢吗?”
春香循循善诱。
“想!”
安安被诱导了。
“那就看着叔叔,好好学学。”
春香说服了安安,很满意。
“好!”
安安得到可以娶妈妈的承诺,也很满意。
可我不满意!
看着母子俩的样子,我只想化身午夜色魔,恣意狂欢,可我身上偏是个不经挞伐的小女孩!
我听得口干舌燥,吞咽艰难。
这时喝酒的后遗症更加重了,我口渴得很。
“春香,”
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帮倒杯水好吗?”
“去!”
春香拍了拍安安的屁股,“去给叔叔倒杯水来。”
“哦。”
安安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嘛,开水没了。
“啊?”
我一楞,不会吧?殴卖糕的!
“那你穿衣服下下面去买吧。”
春香那过裤子翻找钱包。
“算了算了,”
我止住安安,“生水也行。”
“不行!生水不干净。”
春香拿出钱递给安安。
“现在天黑了,安安一个人也危险。再说这里到商店也太远了,我实在口渴的厉害,随便什么东西都行。”
我搂着萍萍的屁股,无力的靠在床头。
“那……”
春香犹豫了一下,“东西倒是有,你喝吗?”
“能喝的都喝。”
不是尿就行。
“哦。”
春香挪了挪,跪到我前面,将肥硕的拿起,将葡萄般的乳头伸到我嘴边,“喝吧!
奶?人奶?我喜欢喝奶,市面上所有奶都喝过,什么酸奶啊,特伦苏的,可人奶我倒是还没喝过。不对,小时候倒是喝过,可没有印象的不算。
“你不是说口渴吗?”
春香的脸上仿佛带着点笑意。
WHO怕WHO啊,不就人奶吗?
拼了。
一把将春香搂过,将萍萍紧挤在俩人中间,张开大口,狠狠地将那颗紫红色的葡萄含了进来,用尽吸奶的力气一吸,“啊~”春香就叫了出来。
卧草!
吃个奶都有高潮,难怪现在要提倡母乳喂养。
“大哥,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春香忍着快感,吸着气。
这种味道……感觉有点怪,说不上来。
没有什么甘甜的乳汁这种描述,淡淡的,但感觉很好。
农夫山泉,有点甜。
难怪袁世凯跟前老有俩奶妈在伺候着呢,真是太腐败了。
一个人两奶头还不够你吸的?
我愤愤的想。
为了向袁世凯示威,我一手抱着萍萍,腾出一手揉捏着春香另一个乳头。
乳头的感觉很好,比幼女的手感强多了,QQ的,很有弹性。
我手里捏着,嘴里吮着,屁股不自觉的磨起萍萍来。
在春香乳头上咬了两下,我突然知道婷婷为什么喜欢咬我阴茎了,这感觉弹弹的,真的很棒,所以我决定原谅婷婷。
“叔叔……我被压扁了……”
哦,吃得忘乎所以,我都忘了还有个萍萍被夹在中间了,抱歉。
我讪讪的吐出春香的乳头,将右手上的奶水顺手在春香的屁股上擦了下。
唔,要专一,做爱就做爱,吃哪门子的奶。
不过我也快了,吃奶我也能吃出个高潮,那么那些吃奶的小孩子岂不是每天高潮不断?
将两腿蜷起,把萍萍的小屁股夹在中间,本来一个冲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因为萍萍无法承受所以就转换姿势。
夹着萍萍我双腿左右旋转,往常做爱都是纵向运动,今天我得换个姿势,变成横向运动。
虽然很累,可挡不住我刚吃了奶不是?
“嗯……”
萍萍被我的转头转得哼出声来,我被夹得也哼出声来。
在萍萍的子宫口转了几下,我脊背一酸,刚喝下去的奶就都化为精子,用另一种形式传给了萍萍。
速度和激情,就是形容是我现在的状态。
我满足的将萍萍抱在怀里,慢慢地喘息,今晚真是太刺激了。
我没有想到能看到安安和春香母女的现场表演,从某种程度来说,视觉所受到的冲击不会比自己做爱的快感小多少,何况又喝了人乳。
所以今晚我是射得分外的满足,仿佛把明天的量都提前射了出来。
萍萍在我怀里抬起头,脸红得像苹果:“叔叔你怎么那么快?我还没玩够呢?”
小脸上尽是春色。
咦?
我倒是第一次被人说快。
你也不想想,我在你身体里才磨了十分钟,可在你妈身上都快大半小时了,再加上看的活春宫……普通人早就精尽人亡了,你这小女娃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不行,要教育她正确的性观念:“……对不起,叔叔今天状态不好,等叔叔休息好了,下一次再和你好好玩,好不好?”
“说话算话!”
萍萍把小指头伸了出来,“拉钩上吊……”
得,今年我已经吊两回了。
“好了,不要粘叔叔了。去洗一下吧。”
春香正在旁边帮我解围。
“我要和叔叔一起洗,”
萍萍转过头来对我说,“叔叔好不好?
叔叔当然好。
结果我俩在浴室足足洗了一个小时。
萍萍今天算是真正享受到性交的乐趣了,拿着我的阴茎不肯放手,直到春香尿急等得不耐烦破门而入,我和萍萍才算洗完。
“大哥今晚在这里睡吧,”
当我和萍萍的面把尿撒完,春香看着依偎在我怀里的萍萍,边抽短裤边对我说,“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就陪萍萍睡一晚吧。”
听完母亲的话,萍萍立刻抬头,眼巴巴的望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你想和叔叔一起睡吗?”
我摸着萍萍半干的头发,问道。
“想!”
萍萍将下巴贴着我小腹,仰头看着我。
“叔叔很重,睡觉压着你怕不怕?”
其实我已经打定主意留下来了。“不怕!”
萍萍很用力的摇摇头。
“叔叔睡觉到半夜要吃宵夜,吃你的奶你怕不怕?”
我弯下腰,作势要吸萍萍的小奶头。
萍萍咯咯笑得马上躲到春香背后,从妈妈身后探出头来:“不害羞,那么大了还吃奶。
“我就要吃……”
我俯过身去,假装要去抓她,萍萍“啊”的一声,笑着逃出浴室,“我没有奶,你去吃妈妈的……”
我和春香对望了一眼,突然觉得很尴尬。春香咳了一下,“大哥谢谢你,今天萍萍真的很高兴……”
“不,”
我摇摇头,“应该是我谢谢你,今天我很快乐。还有你的奶……”
春香的脸羞得通红,低声道:“今晚你要吃宵夜,可以过来找我……”
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卖糕的!搞得我又勃起了。走,吃宵夜去!
吃完春香再吃萍萍,吃得俩人都骨松筋软,吃的我是心满意足,才抱着萍萍沉沉的睡去。
春香自过安安房间,和安安一起睡。
看!
这就是双人床的劣势,像我家多好?
五个人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