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好像是在勾引他,好羞……
紫檀木制作的办公桌上,少女背对着上司横跪下来,双手交叠在身前,小脑瓜羞耻地埋进皓碗,金发如锦缎般四下披散。
柔媚蛇腰凹成弓形,将丰腴浑圆的肉臀衬得蔚为壮观。
顺着视线向下,两条匀称的蜜大腿左右岔开,膝盖微微内扣,一对俏生生的嫩足努力勾着,玉趾悬于桌缘外。
艾莉丝呼着热气,娇躯被香汗濡湿,泛着淡淡的红晕。此刻的她异常娇弱,仿佛轻轻一碰便能戳碎一般。
若是平日,这股子破碎感会引人怜爱。
可在这种场合,这股子破碎感只会让人越发上头,忍不住将她彻底干碎。“艾莉丝,现在的你很好看。”
长时间沁出爱液的蜜裂愈发鲜红,花唇间敞出个小洞,被虐待到肿胀的阴蒂颤悠悠地抖动着,像是在祈求新主人的哀怜。
见此情景,饶是没有舔阴习惯的卢修斯,也情不自禁地俯身,轻嘬了一口。艾莉丝紧闭双眼,想要无视上司的逗弄,内心早已羞愤欲死。
“余好没用~ 这没法不理啊……”
奇怪的是,在自我内省中,她发现一种极其复杂的兴奋感——一种撺掇她故意激怒上司,以便再次体验惩戒的欲望。
面对被魔物雌化调教的事实,她心底滋生出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生理上的饥渴不断地提醒着,她失掉了勇者的尊严,这令她羞于启齿。
难以承受的孤独,不安时刻伴随着她,令她疲惫不堪。
她迫切想要消除责任,逃避心灵上的重担,她渴望一个人,一个可以托付自己不幸的身体和与生俱来自由的人,通过这种“寄生”的状态,重新找回安全感。
本来不想是他的……也好。
艾莉丝睁开发红的双眼,目光落在了桌子中央阴刻的皇室纹章上。
在帝国,勇者的宣誓与嘉奖都是在皇室纹章的见证下进行的,这是她重要的精神支柱之一。
想到自己放弃了勇者的职责,还以这样的姿态面对着皇室纹章,她不经面露赧色,支支吾吾地小声道歉:
“对不起皇帝陛下,艾莉丝……变成输给肉欲的母猪了……”艾莉丝的思绪迷蒙起来。
自责,委屈,焦虑,一直被压抑的感情一下子灌满她的胸膛,让她喘不过气,让她无地自容,让她自甘沉沦。
她的手习惯性地贴上阴蒂。
“啪、啪!”
伴随着艾莉丝又弱又甜的轻哼,卢修斯用力掌掴翘臀两下,制止了少女的自渎。
看着白花花的臀肉激起的涟漪,他心里明明有笑,却冷声责怪道:
“一点也不听话,我说的你当耳旁风,怎么粗俗话却一学就会啊,谁教的?”艾莉丝的眼神飘忽了一瞬,随即喃出一句她认为最能激怒上司的话:
“唔~ 都怪余那变态主任……”
这哪里是激怒,分明是调情!
“叫两声我听听?”
卢修斯挑了挑眉,一脸愉悦,继续逗弄着逐步放开心房的少女。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臀瓣,沿着少女下身的蚌肉缓缓滑落,探入微微敞开的蜜裂穴口。
感受到异物侵入,两片柔腻的花唇紧紧攀附上来,细细研磨。
可惜的是,一只葱嫩玉手倏地探了下来,扣成环圈住插入的手指,用力的往外一推。“疼~ 慢一点……”
啵。裹挟着爱液的手指抽离了小屄,方才还在款待恩客的花唇,此刻竟如绽放般往外扩开,透着里头的粉嫩蜜肉,仍贪恋着刚刚的温暖。
都到了这个阶段,艾莉丝的反抗只有一种解释了——“闹了半天你还是处女?!”少女埋着头,没吱声。
心脏剧裂地颤动了片刻,卢修斯以他惯常的专横掩饰住了眼中的错愕。
“骚成这样不会连初吻都在吧?快给国民道歉。”巴掌又直直地落在了面前的翘臀上。
“哈呃?!对……对不起,都怪余的主任,余输给了魔族,雌化的身体变得淫荡……暂时做不了勇者了……”
艾莉丝的身体越来越烫,娇声迎合着狗男人的折辱。
如此肆意欺侮了好一会,卢修斯扶住了她的腰。
“小杂鱼,什么都怪到我身上,你是有多讨厌我啊?”
“迟到早退,嫖妓宿娼,酗酒成瘾,漠视生命,你让余喜欢你的什么?”这句话,艾莉丝是认真的。
卢修斯的眼神多少晦暗了些。
“艾莉丝·薇尔莉特,你的处贞还是未来留给喜欢的人吧。”卢修斯更换了今晚的目标。
与常人不同,艾莉丝的菊穴并没有黑色沉淀,娇嫩得仿佛是搅拌樱花茶时打出的漩。
此等天然美景如今却被人为拨开,沾了爱液的拇指强塞进层叠蜿蜒的肉褶中,轻缓抽插,旋转挑弄,毫不怜惜。
“不用润滑就能插入呢,准备好了吗?”
丰盈的桃臀迎着手指不断扭动,一前一后,一抖一抖,似是在邀请它任意胡为。
混蛋……在女人面前耍什么帅啊,还规规矩矩地问……“快一点……结束掉……”面对如此珍馐美馔,本就是老饕的卢修斯自然来者不拒。
他挺着肉棒来到桃臀后面,接替那根素白拇指,缓缓抵在了少女的菊穴之上……一鼓作气——
“呜唔?!”
艾莉丝忽得全身麻痒升腾,粉雕的小脸霎时惨白一片。
随着热龙的缓缓探入,泪水终是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如同珍珠般“啪嗒啪嗒”地砸在桌面上,打湿了那阴刻的皇室纹章。
“讨厌我还让我上你,真是了不得的受虐癖。”粗硕的肉棒一下子挤进了三分之二,紧窄的穴肉缠绕上来。
卢修斯愈插愈有力,挺着腰胯“噗嗤噗嗤”地啪着艾莉丝的后庭。
少女泛着粉潮的雪腻大腿被他撞地一会儿就支不住了,紧窄的弯曲回廊被肉棒烫得连连缩紧,就连裹着白丝的足弓也不住绷起。
“慢一点,余还没准备嗯……”
肉体的渴望是一回事,但耐不耐肏又是另一回事。
艾莉丝身体一阵瑟缩,她不安地往前爬了一步,想要摆脱那头晕目眩的充实感,但体内的巨物又似带着古怪的魔力,惹的她无法控制地缩紧盆底肌,贪恋起那火热的脉动。
“就这?你的屁穴真是杂鱼呢。”
感受到身下可人儿的挣扎,卢修斯索性掐着胯,爬上办公桌,将全部体重压在她身上。
少女的桃臀被撞变了形,膝盖再也打不住,被压直了过去,整个人趴倒在桌面上。
原本挺翘的乳肉被挤压成了两团淫靡的肉饼,冶红的乳珠深埋其间,抵着皇室纹章颤动不已。
满是褶沟的肥硕卵袋不停拍击着少女的小屄,将两片鼓囊囊的蚌肉拍得通红微肿,宛若红色修道院的晨钟。
“太深了呜……慢一点……求你……”
带着哭腔的声线颤颤巍巍,艾莉丝吐着舌头,含混不清地求饶。
“深?我的勇者小姐,你不服输的劲呢!”
卢修斯突然有一种脊背自然挺直的愉悦感,他调整姿势,跪坐在桌面上。
左手掰住艾莉丝的下巴,阻止她逃脱,右手则轻柔地反握她翘起的脚踝,拇指在她那白丝足弓上下挠动,激起一阵难以抗拒的痒意。
为什么他总能发现余的弱点……
又一个命门被上司握在手里,艾莉丝彻底放弃抵抗。
相互交缠的二人,体感温度直线上升。
惨遭蹂躏的菊穴在臀瓣簇拥下痉挛收缩,粉腻肉褶被二次膨胀的棒身完全抚平,一股接一股的爱液宛如喷泉般迸出,散发出阵阵雌媚气味,将翻腾的空气染上了一层淫靡的粉色。
“够~够了吧,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咕?~别……继续啊,后面真的要……”艾莉丝那秀美绝伦的鹅蛋脸上,不知何时露出了痴淫神态,明显给这灼人的巨物顶得不轻。
肉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半睁着微微涣散的双眼,咬住下唇,竭力压抑住那些更羞人的娇吟。
“箍得好紧……射了。”
卢修斯抱着她的屁股,连续快插十几下后,口中喘着粗气,卵袋上的褶沟兀自舒展,大股浓精从马眼里迸出,直直灌进艾莉丝的肠壁中。
“呜~ 屁眼被插高潮惹?~ ”
首次受精的艾莉丝俏脸通红,双目翻白,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不自觉地咬得更紧,终是咬破了皮。
“啊~ ”
感受着左手中指上传来的彻骨灼痛,卢修斯一声痛嘶,强忍住推开艾莉丝的冲动,反而将她拥得更紧,带着她一并翻身坐起。
瞄一眼她未消的失神模样,卢修斯便明白了缘由——显然自己被她的权能误伤了,好在这次没有锁定目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痛楚一点点抽走他脸上的血色,卢修斯撑着牙关,冷汗早已浸透衣衫。
即便如此,他仍稳稳搂住地艾莉丝,不让她的身体顺着爱液滑落。
玉髓戒指抵在她下巴上的伤口处,他尽力控制着,防止灾难的进一步蔓延。
无暇顾及指节上的火苗了,卢修斯揽着怀中的可人儿,静静地等待暴走的权能一点点平息。
“烧我就烧我,别把办公室点了。”
火焰渐渐消散,恢复意识的艾莉丝挣揣着从他怀里逃脱,腿还是打不住,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从桌子上滑下,跌入一片白灼的泥泞中。
卢修斯岔开腿坐在桌子边缘,双手十指交错,俯瞰着地上那双抬起望向他的紫眸。
突然他眯起眼笑了,像是立秋时分的傍晚,树叶间透出的一缕夕晖。
多年以后,已为人母的艾莉丝,看着在院子里嬉闹打滚的儿子,总会情不自禁地扬起同样的笑容——那是饱经风霜却毫无怨恨,满是慈爱与包容的,无比纯粹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