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仙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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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织梦

第1章 神仙织梦

作者:缕乐 字数:42.4K
传说上古时期,曾经有一个女尊男卑的时代,因为第一个飞升之人是一个女性修士,而且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或许是出于私欲,在飞升之后依旧妄图干扰人界,强行将天地灵气往女性身上倾斜,导致男性修士的修炼速度远不及女性,虽说这种做法犯了天条,但也持续了千年之久,期间越来越多女性修士飞升,在那个时代终结之前的几百年里每一个男性的地位远低于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随心所欲,那便会失控,滥权,荒淫,在一种诡异的平衡态势中被无限放大,从原本的有男有女的斗争全部变成了女性之间的斗争,男性连争的资格都失去了,一旦有男性修士有望飞升,很快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许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信的说法是被飞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
虽然千年对于凡人来说十分漫长,但对于仙人而言也不过是一瞬,那名以一己之力改变天地灵气的修士犯天条的千年不过是他们发个呆的时间,最终,那个女性修士也许是被制裁了,天地灵气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仙人们似乎只是向凡人们展示了一下他们的手段,之后便杳无音讯,以至于那个时代结束之后直到今天,依旧没人成功飞升,大道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说飞升遥遥无期,但还是有无数人为之努力着。
哐——!
金铁交鸣之声再次响起,两把兵器都出现了略微的变形,但还是更高的那一个占了上风,翟延洲拿着短兵本来就难敌对方的长棍,而且这场战斗明显是被针对了,对手是比他大了五六岁的第一峰的师兄,全程只能被动防守,像是被戏耍一般,翟延洲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打飞出去,但对方就是迟迟不动手,硬生生将翟延洲打的鼻青脸肿,看上去翟延洲却还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之后,翟延洲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对手却直接收起了棍子,当翟延洲正以为他要点到为止时他却忽然伸出一脚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将他踹飞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来就和第一峰的人关系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辈的问题了,而现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针锋相对,要在这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当中争一口气,出于类似田忌赛马的策略,实力几乎垫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第一峰的前几位的人对战,就那样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还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台。
翟延洲看上去浑身挂彩,但是对于修士来说这点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毕竟这是宗门内部的比斗,若是下手不知轻重造成重伤或者死亡可是要偿命的,但此时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里就有多崩溃,对手正是因为嫌弃他实力差距太大才会这样羞辱他的,而被踢下台之后的翟延洲也没有任何人关心一下他,毕竟欢呼声只为胜利者响起,目光也只在胜者身上聚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会被清出内门的底层弟子。
而即将被逐到外门的那些人里,翟延洲便是其中一个,此时的他坐在角落看着擂台上又一个被踢下台的第五峰的师弟心情复杂,一想到距离被清出内门还有半个月他就头痛,若是到了青云宗外门,那翟延洲在青云宗的日子也到头了,每个外门弟子都会针对被逐出内门的弟子,甚至能踩着他们的脑袋进入内门,因此若是翟延洲这样的再次回到外门,就只剩下一个离开宗门的结局,因为外门弟子是不会得到青云宗的修炼资源的,如此一来富惯了的内门弟子肯定会因为没法兼顾修炼和赚钱,最后被外门弟子挤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这场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台上主持比赛的第五峰的大师姐,似乎这是他最后一次欣赏这个青云宗第一美人的机会了,在嘈杂的喝彩呐喊声之中,几个垂头丧气的人离开了大比现场。
此时坐在台上喝茶的庄悦潼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感觉,但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本来也没有兴趣看两个山头的人在这瞎鸡巴争,看了许久,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幼小的背影上。
庄悦潼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其无论是美貌或是气质无疑都是顶级的,身材高挑,长发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实力以及大师姐的身份,她几乎是整个青云宗所有男弟子的梦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注定只能随着他们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娱自乐一起随着精元一起洒落在地上或者床上,庄悦潼那飘然若仙的气质正是她的魅力的重要组成之一,虽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宫那些冰石女一个眼神就能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但她似乎与每一个人的交际都是点到为止,从未听过她有喜欢过什么人,而男人们正好就喜欢摘这种高岭之花,不过他们都想错了。
庄悦潼并不是不会对人动情,只是她的兴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顺着山路一路往下,经过了一个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庄悦潼向宗门申请而来的一处地方,平日里她疗伤修炼甚至沐浴都会在此处,但是并不在平时宗门弟子走动的范围内,所以其实会经过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驻足停留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庄悦潼在里面沐浴的经历,那一次还有另一个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为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庄悦潼用绸带将那人在宗门牌坊处挂了十几天才放下来,而翟延洲也是托了这个人的福才勉强没被发现。
此时回想起来翟延洲还是心有余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对他从前看过的话本中的那些美丽的形容词的最好诠释,但那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摸了摸门边的木牌,上面似乎还散发着庄悦潼师姐的香味,庄悦潼感觉自己好像出幻觉了,晃了晃脑袋苦笑一声便离开了,丝毫没留意到头顶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
“原来那时候那个没抓到的采花贼是你呀…瞒了人家这么多年…小师弟还真是不乖呢~”看着远去的翟延洲的背影,庄悦潼眯着眼睛舔了舔粉嫩樱唇自言自语道,随后便化作一阵香风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数都是消耗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还在隐隐作痛的双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时爸妈还在地里收谷吧,他开始怀念起家里的饭菜的味道,他甚至开始考虑要不直接外门也不要去了,直接回到家里的小镇打工过完下半辈子吧,这些年本事没练多少,力气倒是大了许多,两只手便可举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里也不过是少赚点,不再增长修为罢了,反正在这没什么人情味的宗门里也过得不是很开心。
忽然一股清香钻入翟延洲的鼻腔,一个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庄悦潼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师弟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伤心呢。”
“师……师……师姐??”面对忽然出现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爱慕顿时全部被慌乱掩盖。
“呀……怎么在……收拾东西啊,你要离开了吗?”庄悦潼忽然有些紧张地走进房间问道。
面对突然靠近的庄悦潼,翟延洲呼吸一滞,似乎在怕自己污浊的胸腔污染了少女身上散发的清新体香,慌乱之间摇着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只是……”他开始语无伦次了,没想到庄悦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双明媚的双眼中满是惋惜,盯的他心里发毛。
“只是什么呀……?”庄悦潼的语气放慢了一些,环顾四周打量着房间的结构。
翟延洲顶着手里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确实要离开了,如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云宗继续呆下去。”他说着双拳逐渐握紧,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实力低微而愤怒。
一双手轻轻搭在翟延洲的肩上,庄悦潼弯下腰道:“我知道……你被当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紧了牙,“能一鸣惊人打败他……”
就在翟延洲无比愤怒时,庄悦潼轻轻搂住了他,翟延洲抬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谢谢你……师姐,谢谢你来安慰我,但是我……我要尽早离开了。”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泪道。
“离开?你还要去哪里?”庄悦潼笑着说。
“投奔其他宗门,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云宗的外门生活的下去的。”翟延洲愤愤道。
“嗯……那好吧,不过我此番前来可不是来安慰你的……”庄悦潼若有所思后松开了翟延洲说道。
“啊?”翟延洲疑惑。
然后他便看见了庄悦潼伸手缓缓拉开了衣带,白里透红的香肩便露了出来。
“我是来补偿你的。”庄悦潼朝着翟延洲轻轻吹去一口香气,翟延洲连忙转过脑袋,但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正钻入他的鼻孔。
“知道为什么吗?”庄悦潼笑嘻嘻地对着翟延洲问道。
翟延洲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因为呀……这个战术正是我定下来的呢~是不是很聪明?”
翟延洲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庄悦潼,不敢相信这句话。
“呵呵……不信么?”庄悦潼轻笑了一声,从胸口拿出一张折成小块的纸,展开后里面写的正是整个第五峰的战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为没有人需要抄写工作,整个第五峰也只有庄悦潼能写出如此优美的字迹,翟延洲顿时眼都红了,忍着愤怒颤声道:“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可是很有趣不是么?再说了~要是没有这样的安排……你又怎么会得到我的补偿呢?”庄悦潼笑眯眯道。
“补……偿?我的未来用一次床事就能补回来吗??”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
“呀……不接受么?”庄悦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惊讶,然后眼中出现了一丝妩媚,道:“也罢,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来补偿你的,呵呵呵~”
“什么……?”翟延洲正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庄悦潼的身后顿时射出无穷无尽的碧绿绸缎。
“哗啦哗啦――”柔软布帛滑动的声音接连不断,在翟延洲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四肢已经被滑腻的绸缎完全包覆,双手双脚被束缚在了一起,而后缠绕其上的绸缎分出数条绑在了房间里比较结实的位置。
这一切只在一瞬间发生,在翟延洲眼中只是一抹碧绿晃过,随后便被这绸缎死死缠绕。
“……!”翟延洲大惊失色,回过神来便使劲挣扎,但是那双能举起千斤巨石的手以及撑起千斤的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断这看似柔软脆弱的绸缎,反而是挣扎间出现的空隙都让绸缎越缠越紧。
“师姐你要做什么!?”翟延洲惊叫道,却见庄悦潼面带微笑地拉开了更多的衣带,眉心缓缓亮起一个深绿色的叶子印记。
“嘘——”庄悦潼玉指抵在樱唇上作出噤声的意思,随后便在翟延洲惊愕的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沟壑处,轻轻一拉,那裹胸便被拉开来,失去了束缚,一双挺拔的玉乳瞬间膨胀了不少。
庄悦潼只是随手一丢,那散发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识一般直接缠住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气如同泄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体近在眼前,翟延洲却双眼紧闭,心中虽然无比愤怒,想要拒绝,但却隐隐期待着。
“呵呵呵~师弟害羞什么嘛……”庄悦潼脱下了最后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顺势趴到了翟延洲的怀里轻声说道:“师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过了么?”
翟延洲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原来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当他睁眼想要解释时嘴巴早就被裹胸紧紧缠绕,睁眼便是庄悦潼那羊脂玉般白地发光的玉体,身上仅着一袭雪白轻纱,仙气飘飘,翟延洲自知失礼连忙移开目光,刚抬起头,一片翠绿便劈头盖脸地包住了他的脑袋,那是庄悦潼刚刚抛起的衣裙,上面同样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
“师姐的衣服香吗?你在偷看的时候一定想过怎么闻吧~”少女水蛇般灵活柔软的腰肢压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旧调笑着,翟延洲只能发出呜呜声和摇头作出无力的辩解。
“呵呵……”庄悦潼媚眼如丝地回头看了一眼,在房间里肆意游走的碧绿绸缎便有两条飞射而来,缠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阳物,甚至还是未开苞的,翟延洲瑟瑟发抖,被绸缎捆住阳物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既有些抗拒,却又被细腻的缠绕挑逗的血脉贲张,“啧啧,这么小一根东西就来学那些没用的男人对着师姐想入非非啊,师弟你还真是令人惊喜不断。”庄悦潼嘲笑道,玉手拨弄绸缎,通红的花苞便被剥了出来,“唔——!!”翟延洲痛叫了一声,但这不仅得不到庄悦潼丝毫的怜悯,反而助长了她的兴奋。
“来吧……”庄悦潼舔了舔樱唇,伸手抽出了发簪,一头如瀑的青丝便散开来,完美的翘臀缓缓往下,一点点吞没了翟延洲那因为刚刚开苞而十分敏感的龟头。
“唔唔!!!!!!”翟延洲剧烈颤抖起来,庄悦潼的阴户当中无数销魂的柔肉顿时咬住了龟头,在缓缓吞没整根肉棒时一遍遍擦过,翟延洲感觉自己的阳物好像同时被无数双稚嫩的小手轻抚,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下体。
庄悦潼似乎很满意翟延洲的表现,毕竟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的魅力岂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能抵挡的。
庄悦潼扭起了腰,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拍打,绸缎很快便覆盖了翟延洲全身,强行压制住了他的颤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绸缎地狱当中,滑腻的绸缎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体表擦过,带去快感的同时强行压制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这般折磨下肉棒增长到了翟延洲从未想到的大小。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那微微颤抖的布蛹反射着丝光,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汹涌的水流冲刷着翟延洲每一寸皮肤,在这全身心的折磨下,庄悦潼乘胜追击,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缩,一股暖流便灌入了她的体内。
“嗯~”庄悦潼扬起修长的脖颈,蜜壶痉挛了一会,但她的动作没有因为翟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灵活地扭动起了腰肢,蜜壶紧紧绞住整根肉棒,由于刚刚泄出了初精,先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让阳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紧咬牙关想要忍耐,但紧绷的身体很快就被浑身如水流般的轻抚彻底击溃,一旦喘气便会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醉人体香夹击的神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精关,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只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阴阳交合,但多年以后翟延洲被强行接引上仙界没日没夜的交合时,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开端似乎只是因为一只上古花妖的临时起意,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来吧~我的好师弟,是师姐的穴不舒服么?怎么这都不射呀~”庄悦潼玉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丝道,随后她双手交叠,捏出一个奇怪的手诀,水蛇般的腰肢摆动不停,眉心处的绿叶印记逐渐浮现出一抹淡蓝色,一条绿色的羽衣缓缓显现,挽在庄悦潼的藕臂间,轻盈飘动着,随着羽衣的出现,她那双媚眼一眨便成了竖瞳,变得更加摄人心魄,交合处源源不断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深处有两条绸带射出,沿着不断蠕动的软肉触碰到了那饱受折磨的龟头,然后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缠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给其套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绸缎严丝合缝地裹住时,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颤,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娇柔的花芯,那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宛如地毯一般欢迎着肉棒的突入,子宫口就那样轻松咬住了龟头,庄悦潼檀口微张,玉手抚摸着小腹处,咬住龟头的子宫猛地一嘬。
噗噜噜——
翟延洲的忍耐彻底成了笑话,蜜壶随着绸缎同时收紧,仿佛要将精液拧出来一般,翟延洲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声,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反观骑在他身上的庄悦潼却更加容光焕发,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庄悦潼仿若无底的深渊当中。
“嗯哼~师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庄悦潼喘着香气轻轻拉开了裹住翟延洲脑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双惊恐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采补了,无比虚弱,加上他终于想起了眉心处的绿叶印记到底是什么意思,死亡的阴影顿时笼罩了他。
庄悦潼也看出来了翟延洲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紧不慢地搂住了翟延洲的身体,蜜壶依旧紧紧夹住肉棒不愿松开,翟延洲的嘴巴依旧被裹胸缠住,发出呜呜声像是要求饶。
“现在终于猜到了吗?不过不要怕……”庄悦潼柔声说着,玉臀抬起,一根疲软的肉棒从穴中滑出,还带着丝丝花蜜甜香,“毕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宗主要斩杀的花妖已经将他彻底做成了傀儡呢。”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差点晕厥过去,作为名震一方的宗门,其宗主的实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难怪自从宗主带着捷报回来之后便好像变了个人,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太高兴影响了行为,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边伸过两条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里钻,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嗯哼哼~你以为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吗?”就在翟延洲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庄悦潼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可不喜欢傀儡这种没有感情的东西,我要像上古时那个大人一样,让所有雄性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翟延洲瑟瑟发抖,柔软的樱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会,又听得庄悦潼说道:“所以我暂时还不想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呵呵~”那绿色的羽衣如灵蛇飞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软的阳物,如梦交缠,“那人家很快就会发现玉清池里面浮着一具干尸的……”耳边香风阵阵,词句却冷冽如冰,威胁之意尽于言表。
庄悦潼放开了翟延洲,光洁的胴体似乎比刚才更加诱人,她脸色有些微红,双臂间再次出现一条碧绿的丝绸羽衣,房间里纵横交错的绸缎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那羽衣不再飘荡,散开成薄如蝉翼的丝绸披帛,长发重新盘起,让庄悦潼原本就完美的体态更加端庄优雅。
“噢对了~不要想着解开缠在那里的羽衣了噢。”庄悦潼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道,而此时的翟延洲正慌乱地伸手想要解开在阳物上温柔缠绕的羽衣。
“想要的话……就来玉清池吧~我会帮你解开的,呵呵呵~”庄悦潼娇笑几声,裙下涌出绿色绸缎将身体环绕,待到绸缎散开时庄悦潼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原地留下袅袅余香。
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翟延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蜷缩起来哭着进入了梦乡。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他从未感觉睡觉是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但意识重新恢复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气,已经不再通过吸收日月精华补充了,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泪,提起包袱离开了此处,找了一条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为清晨而起立的阳物被羽衣紧紧束缚,翟延洲一路上只能忍着快感,每当他受不了想要解开时那羽衣便会更加残忍地束紧,将他勒的原地打滚,在翟延洲感觉那里要炸开时才会再松开。
翟延洲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里程碑,粗略计算了一下此处离家大约还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时的翟延洲已经开始有些疲惫了,虽然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他的体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望着不远处的驿站,盘算了一下身上携带的不算很多的银子,还是决定买匹马骑回去。
驿站不大,此时里面只坐着一个马贩子,因为此处驿站是青云宗设立的,所以基本上也只有青云宗的人会来,马贩子一看来生意了热情的不行,连忙问翟延洲是送信还是送人。
一匹马不算很贵,翟延洲买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马,朝着家的方向行进。
就在他骑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信使骑着马进了驿站,有信要送来青云宗了,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翟延洲便也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东边啊,这几年战乱确实有些频繁了。”马贩子敲了敲烟袋有些惋惜道,刚到的信使是马贩子的朋友,闲聊间说到了这个信息,两人不约而同地惋惜起来。
“对了,黄兄,现在青云宗还没关闭山门吧。”信使突然问道。
“没呢,不过守门的好像好久没有出现了,你可能得去找一个人把信捎进去。”马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恼,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便暂别了马贩子往青云宗方向走了过去,不过他倒是非常幸运,看见了一个绿衣女子似乎在牌坊处找着什么,那标志性的木系气息让信使确定了那个就是青云宗中人。
“仙子你好,请问可以帮我把这封信拿进去吗?”信使走到女子身后不远处试探着问道。
女子回过头,只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对,信使忽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哦?是我们青云宗的信吗?”女子开口,声音又软又嗲,媚意十足,藏于广袖中的素手一招,那信封便飞进了她的手里。
“是……是的,只有这一封……”信使说话都结巴了。
看见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面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书 急送”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向信使微微一礼道,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美……”还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娇媚的容颜以及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心中已经种下了欲望的种子。
……
翟延洲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马的年纪有些大了,他必须每过十五里地就让马去喝水,这也大大耽搁了他的时间,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悬,缠绕阳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这一天下来就没有软下来过,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旧保持着洁净,散发着阵阵清香。
就在翟延洲骑到离家还有不到十里处的一个小镇时,发觉这个原本应该是交通枢纽的小镇的街道竟然空荡荡的,只能偶尔看见一两个乞丐坐在路边啃馒头。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过了没多久,他看见了一个卖报小孩也坐在路边啃着包子。
报纸在这里也是个新鲜玩意,据说是叶家的最小的那个少爷大病一场后突发奇想出来的主意,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娱乐产品正是他们最需要的,因而叶家光是印报纸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在与卖报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丰城被战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里守不住,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此处。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听卖报小孩的劝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朝着粟丰城狂奔而去。
粟丰城的北边是一道巨大的裂谷,彼岸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领地,因为其士兵骁勇善战但国土面积不大,所以他们一直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谷迫使他们无法往南侵略,而他们若是绕过了峡谷,那便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所以此处近年来战事频发,只有彻底杀光此处的敌军才有可能平息战乱。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他一直以为那道深不见底的裂谷就是世界的尽头,那深邃的黑暗总会让他产生一些奇思妙想,而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粟丰城之后便完全消失了。
宁静祥和的小镇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敌军盘踞在此处打游击战,四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连骑着的马都在瑟瑟发抖,翟延洲像疯了一样骑着马在小镇里疾驰,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眼睛盯上了这个骑着马的少年。
残暴的敌人哪里会管平民的年龄大小,在翟延洲到达自己的家里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恍惚着想要下马,脚上的锁扣却忘了怎么解开,回忆起曾经的生活,仿佛还在昨日……异变突生,一支羽箭携着破空之声飞来,直挺挺地插进了马屁股上,马顿时失控,疯狂乱跑,翟延洲慌乱中用出了吃奶的劲将脚从锁扣中抽出,想要勒马已经晚了,一条绊马索出现在牌坊处,一张写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出入平安”的纸燃烧着缓缓飘落,翟延洲人仰马翻,人被甩出去老远,马被绊倒后横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翟延洲顾不上伤心,躲开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朝着反方向跑去。
此时的翟延洲就算还有真气也敌不过这十几个带着武器的士兵的围攻,更何况他的真气早就被庄悦潼抽干了,翟延洲随手拿起一根长棍且战且退,但是很快,他被逼到了峡谷边上,虽然用棍打伤了几个士兵,但自己同样已经浑身挂彩。
面对虎视眈眈的敌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战意,他感觉这几年的修行修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变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将被乱刀斩死时,他破釜沉舟地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被刀砍成了几截,他慌忙躲避却一脚踩空,顿时方寸大乱,刀光从他的脑门划过,削掉了他一撮头发,翟延洲带着满眼的惊愕与不解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峡谷当中……
峡谷下面没有传来声音,几个军汉站在峡谷边上看着深渊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回到战场上去了,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会关心一个敌国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体在高速下坠时出血的速度在极速增加,在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他的意识也在逐渐消失,最后撞在了一棵长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里。
滴答……滴答……
翟延洲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当中。
或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翟延洲浮在水面上,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逐渐结痂,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一条散发着亮光的缝隙,他试着握拳,但是双手已经被潭水冻僵,只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传回他的意识当中。
他试着回想,然后他便有些庆幸自己挣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发光的裂缝,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掉进了裂谷,体内微弱的真气救了他的命,那些断掉的骨头在真气的影响下已经趋近愈合,在感觉到身体依旧能掌控之后,他试着摸到水潭的边缘,期间不忘经常抬头看一看头顶的裂缝。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几块鹅卵石,双脚尝试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适应,双脚站立时依旧颤颤巍巍,但好歹是脚踏实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虽说他此时能发挥出的实力只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水准,但普通人体内没有真气,泡在这水潭里怕是早冻死了,真气起码还在尽力维持他的体温,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身上的损失,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伤口在这种温度下根本不可能结痂愈合。
他捂紧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坐在石头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当中反倒让他有了些许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无尽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毁掉的镇子,曾经的欢声笑语,在这难以言喻的孤寂当中想到最后,脑海中唯一浮现的脸竟然是庄悦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离开青云宗而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可能就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了吧,他摸了摸缠绕在阳物上的羽衣,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羽衣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但翟延洲依旧解不开,阳物因为寒冷缩小了一些,羽衣也随之缠紧了一些。
但转念一想,如今这般境地不也是庄悦潼一手造成的么,如此一来,情欲与愤恨在心中交织,让翟延洲感觉十分矛盾。
翟延洲在这峡谷里唯一一个辨别时间的地方便是上方的裂缝了,因此他基本上不会移动,就这样坐着胡思乱想,等待着真气耗尽又恢复,恢复又耗尽,如此往复,他很快便感觉到了饥饿。
“唔嗯……师弟在哪里呢?”庄悦潼坐在翟延洲原本的房间里,葱指缓缓敲击桌面,一双竖瞳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过了一会后她有些气急,她竟然感觉不到羽衣的位置了,只能依稀辨别羽衣在东边。
不过虽然位置感觉不到了,但……
翟延洲正昏昏欲睡时,忽然感觉下体一阵舒畅,他一惊,下体竟在隐隐发烫,原来是庄悦潼的羽衣在轻轻撸动着阳根,这时翟延洲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此处变得更加阴冷,明月高悬,水雾挂在峭壁上,此处增添了一丝光亮。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他发疯似地想要扯掉羽衣,但羽衣紧贴肉棒丝毫没有放松的时机,刺激下体的同时一点点剥夺着翟延洲的力气,翟延洲绝望地大喊,捂着裆部在峡谷里走走停停,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转瞬即逝的回声以及吓人的寂静。
“哼哼~师弟还真是调皮啊,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吗?”感受到羽衣被拉动的庄悦潼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唇,开始操纵羽衣做出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挑逗,阴户冒出丝丝香甜的花蜜。
“啊……!不行……”翟延洲剧烈地喘着气,眼睛瞪的老大,滚烫的肉棒很快便被羽衣的温柔缠绕达到了高潮,但很明显羽衣对这并不满足,向下开始伸长,很快便将蛋袋也裹的严严实实,丝滑柔软的羽衣就那样包住了翟延洲最敏感的部位吸摄着他的体力,翟延洲则用仅存的意志力抵抗着射精,他知道此时若是再射精真气就会被完全消耗干净,肯定会被冻死。
“嗯~” 庄悦潼下身那娇美的肉蝴蝶一张一合,她感受着羽衣在逐渐包裹翟延洲的下半身,眼中的淫欲已经无法遮掩,一股热流从她的阴户当中射出。
翟延洲扶在一面平整的有些诡异的峭壁边上,感受着逐渐包裹整个裆部的羽衣,眼中的死志渐浓,对庄悦潼的恨意也从未如此浓重,最终羽衣将翟延洲的裆部重重缠绕,肉棒被严丝合缝的羽衣挤出了精液,在月光下喷洒出来,粘在了峭壁上。
“啊啊……”翟延洲的双腿顿时脱力,寒冷很快袭遍了他的全身,嘴唇冻的发青。
但是很快,怪事发生了,眼前的峭壁竟然在缓缓移动,一个暗道出现在了翟延洲面前,他感觉到暗道里面似乎没那么冷,也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险了,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了进去。
翟延洲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即便爬进了暗道依旧冷,但体力好歹恢复了点,毕竟羽衣似乎没有成功榨取到他的精气,翟延洲还未完全失温,他便扶着墙壁一点点地往里面挪,也不在意身后缓缓关上的暗门了。
在经过了一片漫长的漆黑之后,一束光照入了翟延洲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待到双眼有些习惯之后他才发现他进入了一个如同宫殿一样的地方,面前不远处便是一段阶梯,四周矗立着有小山高的柱子,上面刻着各种翟延洲无法理解的纹路,似乎是阵法。
视线朝着台阶往上,那里端坐着一个身影,雪白的广袖仙裙铺满台阶,精致的饰边锦缎上有仙女起舞的花纹,袖摆和裙摆上却什么都没有,素白一片,腰间有丝带修饰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有两个柔软的凸起,却丝毫不显突兀,衬得其身材更加完美,轻纱蒙面,姣好的容颜若隐若现,那白衣少女就只是坐在上面,都不禁让人联想到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词,可惜她的双眼紧闭,少了几分灵动。
但冷的发抖的翟延洲并没有特别去注意这些,他蜷缩在柱子边上,依旧十分寒冷,四处张望着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加暖和一点的地方,又冷又饿折磨着这具幼小的躯体。
然而这里空荡荡的,唯一有东西的就是那跪坐在台上的女子了,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女子怎么想都不对劲,但翟延洲显然是没时间考虑这种事情的,此刻的他唯一没有找的便是那台上的女子了,此刻的他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忽然发现她的身后似乎摆放着一些东西,用白色的绸布盖着。
极度的寒冷迫使翟延洲赶紧找一些能代替身上的破衣服的东西,他看着那些丝绸,心中恍惚想到若是躺到那些布下面,可能会很暖和,于是他便像丢了魂一般一步步走上了台阶。
就在翟延洲接近到丝绸边上时,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气机锁定,吓得他汗毛倒立,机械般扭过头,发现那原本毫无动静的女子已经睁开了双眼,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目光犹如万古不化的寒冰,凌冽刺骨,毫无感情。
“对不起对不起!!!!!”翟延洲吓得掉头就跑,还因为原本就是踩在裙摆上而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虚弱朝着暗道跑去。
女子广袖中的玉手伸出,轻轻拉了一下裙摆,似乎丝毫不在意逃跑的翟延洲。
然后就在翟延洲即将到达门口时,女子只是轻轻拂袖,身周无数白绸冲天而起,携着恐怖的气势袭向毫无防备的翟延洲。
白绸迅速缠绕了翟延洲的躯干,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翟延洲抓住门框作最后的挣扎,那白绸便缠住了手臂,将他的手掌一点点摊开,翟延洲惨叫着被白绸吊在空中重重包裹,在翟延洲的视线被丝绸完全遮挡前一刻,他看见了女子整理了一下裙摆站起,眼中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雪白的布帛并没有给翟延洲带来想要的温暖,反而散发着丝丝凉意,翟延洲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冻僵了。
“嗯?这是……萦魂花的气息?”女子柳眉一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话音刚落将翟延洲裹的严严实实的白绸便缓缓落下到女子的面前,纤手轻拂,白绸便散开来,露出了已经冻的脸色紫青的翟延洲。
女子琼鼻耸动,眼睑低垂,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翟延洲身上,然后便在翟延洲惊恐的目光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如同蜻蜓点水般点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瞬间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撕成齑粉。
“唔唔唔!!!!”翟延洲以为女子这是要杀了他,吓得大叫,但女子只是抬头撇了他一眼,翟延洲的视线立马就被雪白的丝绸覆盖了。
翟延洲的衣服一碎,女子想要的答案也呼之欲出,翟延洲或许原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冻的叫都不剩多少力气,但是被这白绸包裹全身刺激了他心中的某段回忆,欲望便会熊熊燃烧,全身仅剩的热量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碧绿色的羽衣如蛇般盘在了阳根上,缓缓动着。
“碧波……么,看来确实是萦魂花的手笔。”女子看着微微颤动的肉棒自言自语道。
说完她便将手伸向了翟延洲的阳物,面对丑陋的肉棒女子的眼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与厌恶,温润的玉手直接轻抚肉棒,时而拨弄一下缠绕在其上的羽衣。
翟延洲被这温柔的抚摸弄的几近高潮,但女子抚摸阳物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他的精元,翟延洲感觉自己在被肆意玩弄,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能为力,眼前的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女子,但其气势以及展现出的一手诡异技法都说明她的实力极有可能超出地面上的人们的理解。
即便是这样翟延洲依旧由始至终都感受不到她的杀意,或许是在她的角度看来随手就能碾死的东西不需要展露杀意吧,更何况翟延洲也自知理亏,毕竟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去偷东西的。
女子的手很快摸到了根部,那里有东西在缓缓蠕动,翟延洲忽然感觉到那只玉手忽然用力拽住了羽衣,在翟延洲还未来得及反应叫出来之前便一下将羽衣拽掉了。
噗噗噗……
翟延洲感觉自己骨髓都要射出来了,羽衣缠绕在阳物上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积累快感,如今羽衣离开了肉棒那快感便被全部释放,精液全部射在了女子的面纱上。
那面纱也不是一件凡品,看上去薄如蝉翼却又能完美遮蔽视线所及之处,宛若清晨的薄雾,令人捉摸不透,精液洒在上面犹如泥牛入海,液珠散发的点点星光转瞬即逝。
被拽掉的羽衣似讨好地缠在了女子的藕臂上,女子檀口微张细细品味了一番后眼中出现了些许惊讶,看着已经气若游丝的翟延洲,手里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颗指头大小的朱红色丹药,白绸散开,露出翟延洲苍白的脸,女子便将丹药塞进了翟延洲嘴里,入口还带着女子手上的茉莉余香。
翟延洲在生死边缘徘徊了许久,整个人如同废了一般,被强塞的丹药也不管其是不是毒药,顺着女子的意思便咽了下去。
但是女子并没有想要杀掉翟延洲的意思,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直冲五脏六腑,他瞪大了眼睛,张嘴吐出一口寒气,然后便感觉自己的真气在迅速恢复,但恢复满了仅仅是他被采补之后那么一点,多余的真气流遍四肢百骸,眼看就要将他的身体撑爆,但是……
“好辣!好辣啊啊啊啊!”翟延洲感觉自己五官都在冒火,忍不住大叫出声。
一个玉瓶飞来,掉落在女子手中,里面装满了某种白色的液体,散发着阵阵芳香,不由分说便全部倒入了翟延洲的口中。
翟延洲喉咙出着气,液体倒进去的瞬间便被呛到了,想要吐出来,但一只看似纤细无力的白玉般的小手在死死掐着他的喉咙,喉咙上传来的巨力让翟延洲发自本能的恐惧,而后又如母亲般温柔抚摸,翟延洲只能顺着女子的意思暂时忍住出气将那诡异的液体吞入喉咙,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液体竟然加剧了他的所有感官,嘴里好像爆炸了一样辣的他浑身痉挛,而且全身那种即将撑破的感觉好不难受,好像有什么即将破体而出。
对于翟延洲来说足以算得上是生死危机的爆体,在女子眼中似乎不值一提,她只是将手指轻轻点在翟延洲的龟头上,翟延洲便感觉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安静了下来,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竟然发现那些真气并没有排出体外,而是在朝着裆部汇集,不,应该是说在朝着女子的指尖汇集,阳物竟在缓缓变大,就像充气一样,女子柔嫩的指尖触感也越发明显,仅仅是这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就让翟延洲难以忍受地高潮了。
数条白绫从袖口中射出,犹如灵蛇一般卷起,一圈圈地套在了硕大的肉棒上,将其裹成了一个白色的丝茧,女子的眼中出现了些许水雾,玉手轻拨白绫,那丝茧便一下收紧了,显现出阳物原本的样子,翟延洲早就已经欲火焚身,如今被这还带着些许女子体温的白绫裹住阳物,一边收紧一边拉扯,滚烫的精液决堤而出,一点点地涌出那盖住了马眼的白绫,被裹成丝棒的阳物在女子的小手中跳动。
“很敏感呢……”女子抬头,那双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睛与翟延洲有些浑浊的双眼直视,翟延洲立马就被吸引了,似是忘了呼吸,清香柔软的丝绸轻柔的缠上他的身躯,他被缓缓拉到与女子面对面的高度,身上的丝绸也越裹越厚,强硬地限制住他的每一寸肌肤的动作,然后便被搂入了女子的怀中,两唇交接,香津暗渡,灵活的香舌与翟延洲的口腔交织在了一起,被丹药辣麻了的疼痛感在这翻捣之下逐渐恢复知觉,但却已经被女子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罡炎之息果然名不虚传,仅仅一颗毒火丹就能产出如此浓厚的精液……”女子心中有些感慨,当年拥有这种先天之火的男人也不过寥寥数人,都被飞升成仙的修士抓去做炉鼎日夜榨取了,没想到自己醒来遇到的第一个男人竟然就有这种体质,着实需要好好珍惜。
想到这里时白绫便又在丝棒上包裹了一层,肉棒便在这层层叠叠的柔软缠绕之中一次次射精,而每一次射精又会换来更多白绫的缠绕,白绫交错着在肉棒表明缓缓滑动游走,而蛋袋更是丝绸重点照顾的对象,每一层的覆盖都细腻至极,刺激上面的每一寸肌肤,无论是如同挤奶一般的收紧还是在肉棒上如蛇游走的白绫,都不是翟延洲能够抵挡的升天快感,在丹药的助阵下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出。
被重重缠绕的肉棒穿过裙摆,插在了女子白嫩的股间,那里有更多散发着香气的丝绸等待着肉棒,此等光景下肉棒仿佛进入了盘丝洞,肉棒被四面八方伸来的绸带紧紧固定在女子的股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其收紧,轻抚,精液一旦射出便会被吸收进布帛当中同化。
女子轻抚着怀中那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丝茧,铺散开来的袖摆与裙摆似乎在慢慢变大……
庄悦潼正在准备宣布比赛的结果,忽然她的心中一阵颤栗,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徒儿,你在等什么,快点宣布结果啊。”坐在旁边的第五峰的长老有些着急道。
可不得着急么,毕竟这回终于扬眉吐气了,大胜第一峰的那群家伙。
庄悦潼回过神来,赶紧宣布了宗门大比的结果,引起众人一片哗然。
“竟然真的解开了羽衣,难不成真的还有上古遗孤吗。” 庄悦潼面色凝重地看向东边。
她的羽衣名作碧波,通过本体吸收的灵魂所化,无穷无尽,若是在上古那段女尊男卑的时代,那只能算作一般法器,然而如今天下灵气趋近枯竭,飞升之道遭封,这羽衣经过岁月的沉淀也变成了上古神器了,如今的人们自然不懂如何破解,这也是庄悦潼敢放走翟延洲的原因,而如今竟然被解开了,若是解开的是一位女性还好,但若是男性,那如今的事态对于她来说并不乐观,毕竟若是此时男性就联合起来,那她一个人终究是寡不敌众,那么究竟是什么人解开了羽衣呢?
庄悦潼陷入了惶恐当中。
翟延洲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处尽是雪白,若不是身下感觉到的柔软触感,翟延洲可能会以为自己躺在雪地当中睡着了。
“醒了?”清冷的声音传入翟延洲的耳朵里,翟延洲猛然坐起,发现自己躺在了他之前看到的那些白绸上,而那个神秘女子就背对着他依旧端坐在那,两人依旧在那大殿当中。
感受到到体内充盈的真气,翟延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连庄悦潼采补自己的事情都是假的,然后他便看见了环绕在女子身周的一条碧绿的羽衣,痛苦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感谢仙子相救……小人贱名翟延洲,愿给仙子做牛做马。”痛苦归痛苦,但女子终究是救了自己的命,他便站起给了女子一礼感谢道。
但这些话一般都只是客套话,翟延洲也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只能当作做了一场梦了,这般完美的仙子又怎么会缺男人呢,更何况就此处的装潢足以表明女子身份的不简单,怎么会需要他做牛做马,极有可能会让翟延洲去帮她做些什么事。
然而令翟延洲完全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两条白绫从他的身后飞来,紧紧缠住阳物和蛋袋后在裆部肆意交织缠绕,变成了三角裤一样的东西。
“毒火丹不是凡品,即便你不说,你也得做牛做马。”女子冷冽的声音响起。
翟延洲整个人直接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他试着触碰了一下缠在阳物上的白绫,白绫顿时收紧了。
“啊啊啊!!”翟延洲捂着档跪在了地上,耳边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他抬起头,眼前便是一双白玉般的赤足,若是细看会发现其实没有站在地面上。
“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要碰那里。”女子低头对着翟延洲道,那双眸子里看不出悲喜与怜悯。
翟延洲瘫坐在地上,两腿间那根东西还耷拉着,着实有些滑稽。
“那……仙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不同于庄悦潼那种经常见的青云宗人,他好歹还能挣扎几下,但此时,翟延洲着实无力去抵抗如此气场,只得暂时屈服。
女子弯下腰,胸前的两个规模不小的累赘微微晃动,女子身上独有的清冷体香扑面而来,翟延洲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女子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翟延洲的眉心,一段不是很完整的功法传入翟延洲的脑海。
“饮食我会帮你解决,把这套功法背熟,把第一章练好之后我就会来考研你的成果。”女子拿开手后说道,随后便有无数白绸飞散,待到翟延洲回过神来时,空荡荡的大殿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佳人芳踪杳杳。
翟延洲吃着还冒着热气的馒头,他从未觉得这种单调的东西竟然如此甜美,一口一个的吃,连吃了十几个,肚子都差点撑起来。
此时的他复盘了一下他这几日的经历,竟然发现在这阴冷的大殿里的他才收到了最好的待遇,有吃有睡,还遇到了一个绝美的仙子,顺便收获了一套不知名的功法。
想到此处翟延洲的眼睛在发亮,忽然觉得缠绕在胯下的白绫没那么讨厌了,擦了擦嘴巴便站起身开始查看那女子给自己传入灵台的功法。
原本翟延洲还以为这种神秘莫测的存在给的东西一定高级且晦涩难懂,但没想到这套功法仿佛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无论是经脉运行还是心法解读翟延洲都是一看就懂,一用就会,一下子便上手了。
虽然有些怪异,但翟延洲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有就行了,在青云宗他也没资格进藏书阁,能从师兄师姐那里混到一本身法或者斗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功法这种用来开发技能的玩意他根本接触不到,况且曾经的他也不觉得自己适合修习功法,但如今这一看,自己的天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了。
青云宗——玉清池旁的小院里“徒儿快看为师给你找的一本……”一个老头推门而入,讲话到一半戛然而止,院子里空空荡荡,房门敞开,里面也是空无一人,石桌上只有一张留言——
近日忽有感悟东面传来道韵,徒儿暂时不辞而别望师尊理解。
……
非常简短的一句交代,老头挠了一下脑袋,无奈地摊了摊手,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就喜欢独来独往,他也不好说些什么,鬼知道她去了东面什么地方。
翟延洲在那昏暗的大殿当中不知日月,只是凭着感觉维持作息,功法也越练越熟,而那名神秘的白裙女子也不再出现,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小腹处总有一股邪火在烧,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被白绫裹着阳物所影响,毕竟每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必然是自己那被白绫温柔束缚的已经高高竖起的肉棒,但后来一旦开始练功阳物就会发烫,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阳物晃动,被白绫牵扯着,十分滑稽,所以他的下半身几乎每时每刻都是烫的。
不仅如此,他的对自身的感知也越发敏感了。
即便感觉有问题,但翟延洲依旧不敢停下练习,虽然掺杂着害怕的因素,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一旦停下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燥热,唯有打坐冥想回忆心法时才能勉强缓解,因此他的睡眠也从躺下睡逐渐变成了冥想。
终于,翟延洲看见了功法的尽头,想必那就是女子说过的第一章结束的地方,而此时的他精神已经出现了些许恍惚,冥想时总会突然闪过一些香艳的场景,随着功法越接近末端,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了,他竟然在冥想间做起了梦……
“这就是……清歌找到的那个拥有罡炎之息的人么。”翟延洲在一片朦胧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声音极具磁性,语气慵懒妩媚,听得人浑身酥麻。
就在话音落下时,翟延洲的身边忽然传来无数布料摩擦发出的尖锐声响,翟延洲想要躲闪,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躲,随后立马就有一条鹅黄色的宽大绸缎射向翟延洲,翟延洲只得往旁边闪,谁知这一偏整个人撞在了无数交缠的彩绸上,绸布本就飘动着,立马就将他裹的严严实实,翟延洲挣扎无果,但很快,包裹他的绸缎便松开了,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女人丰腴的娇躯上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甜香,翟延洲看不见她的目光却感觉被女人盯着,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威慑镇住了他,翟延洲整个人都愣住了,阳物开始不自觉地起立,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阳物上早就已经没了白绫的束缚。
“呵呵……乖孩子,怎么这么小啊~这可满足不了妾身噢。”女人轻笑几声道。
那令人酥麻的笑声一阵接一阵,如同波浪般冲刷着翟延洲的耳朵,但也令翟延洲有些窘迫,低着脑袋。
“不过没关系……妾身来帮帮你……”女人将手伸到了翟延洲的后臀,那双藕臂间挽着的几条宛若游龙的绢带便顺着玉手缠上了翟延洲的腰身,在缠绕全身后汇集在阳根处,滑腻的丝布直接贴合皮肤让翟延洲仿佛置身温柔乡,女人的怀抱无比温柔,让翟延洲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就那样任由那些丝布在身上肆意缠绕,五颜六色的绢带交织着盘上了肉棒,很快便攀上了顶峰,而这一路上抚摸过的地方都染上了一丝莫名的嫣红,翟延洲喘着粗气,却很快被散发着浓香的柔软丝布裹住下巴。
“嗯哼哼~来吧~用尽全力勃起吧,妾身的那里,在渴求着呢……”女人轻轻撩开裙摆,那光洁无痕的耻丘便显露出来,一只粉嫩的肉蝴蝶一开一合,渗着诱人的蜜汁。
或许是已经等不及了,女人咛嘤一声,那粉嫩的阴户当中便射出了一股香甜的热液,两道湿漉漉的绸带便随之一起从阴户中射出,朝着翟延洲的裆部飞去,一左一右缠住了翟延洲那肿胀的有些不对劲的肉棒。
在肉棒刺入阴户的一瞬间,龟头同时被绸带和媚肉紧紧咬住,恐怖的吸力从深处传来,仿佛要将翟延洲整个人吸收进去,翟延洲吓得大叫,却只能发出婴儿般的啼哭,浑身缠绕的绸缎犹如襁褓一般,或许那是用来保护婴儿的,但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完全的控制呢,翟延洲的全身便在这种程度的包裹下摆动腰身,肉棒持续朝着女人的花芯前进。
肉棒被布帛和肉褶双面夹击,抱着他的女子的蜜壶不知深浅,即便已经将翟延洲的阳物齐根吞没,依旧顶不到花芯处,只能硬着头皮在腔内使劲抽插,两条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已经绷紧,在发现无法前进后深处又涌出更多的绸带缠住了阳物,宛如一条条毒蛇贪婪地寻找着热源。
“真可爱……”看着翟延洲生涩且奋力扭腰的样子依旧没办法得到反馈时表现出的失落,女人娇笑着说。
同时她搂着翟延洲屁股的手微微用力,翟延洲扭腰的速度便加快了。
在绸缎完全覆盖肉棒后。
女人的身后忽然有无穷无尽的如虹长绸伸展而出,将两人缓缓包裹进一个巨大的绣球当中……
忽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支巨大的长枪射向了那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绣球,那绣球忽然便化作无数绸缎飞散,里面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凌上仙很是着急嘛……这么快就来找妾身复仇了么?”魅惑的轻声呼唤从天而降,那投出长枪的男子亡魂大冒,自知此事休矣,转头想跑却忽然被一张从天而降的轻纱笼罩,他连忙拨开轻纱向来的方向跑去,可是那张轻纱仿若无穷无尽,无论他怎么跑,那轻纱依旧笼罩着他。
即便是这样那男子依旧没有放弃逃跑,地上有无数彩绸如同毒蛇一般缓缓向男子爬去,在他光顾着逃跑时缓缓缠上了他的双腿,两腿收缚,他摔倒在地上,在他逐渐被妖艳的丝绸完全包裹时双眼通红地喊道:“沐星暝!!!!啊啊啊!”连狠话都放不出来便被裹成了完全的茧,轻纱在其上再度笼罩一层,很快又散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铺天盖地的金色裙摆从天而降,那身后摇曳着的裙带仿佛延伸到了世界尽头,一个怀中抱着婴儿的女子缓缓落下,婴儿浑身都被柔软丝布裹住,唯有一张嘴在本能的吸吮着女子胸前的两座山峰般高耸的柔软,而婴儿的下半身处却有一根与其体型极其不符的巨大阳根,也被薄如蝉翼的丝绸裹住,缓缓蠕动着。
女子看都没看刚才那男子消失的地方,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呵呵~小家伙,妾身的乳汁香吗?”女子玉手轻轻握住肉棒拨弄着笑道。
而她怀中的婴儿也是开口笑了,有些咿呀学语的样子,一边笑着一边叫了一声娘。
女子咯咯娇笑,娇嫩的手掌轻轻盖在了阳物的马眼上,丝绸温柔收紧,浓厚的精元喷洒而出,全部射在了女子白玉般的手掌上。
“咯咯~小家伙的嘴可真甜,不过现在还不行噢,先回去让妾身的两个女儿给你锻炼锻炼吧……”
婴儿有些懵懂,忽然他的脸上也被蒙上了抱着他的女人一样的薄雾,然后意识陷入了一片纯白之中……
“啊!!”翟延洲忽然惊醒,以往冥想结束都是睁眼,而从未像今日那般惊醒,翟延洲感觉那香艳的梦有些过于真实了,而且他居然梦到自己变成了婴儿,管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叫娘。
那捂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他的视线就放在了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一根不断跳动的肉棒,被柔软的白绫束缚着,仿佛被绑住翅膀的鸟儿,尝试飞起而努力着,但这只鸟注定是飞不起来的。
翟延洲很快便感觉到体内浑厚的真气充盈,甚至比被庄悦潼采补前还要强,他欣喜若狂,没想到被严重采补之后仅仅两个月就恢复了,若是一般人,被采补之后基本上都会留下暗伤,实力终生不得寸进,而翟延洲感觉自己才是最幸运的一个,虽然现在还感觉不到女子给的功法有什么特殊的,但能强身健体,翟延洲便觉得足够了。
翟延洲站起来,很快便发现随着他已经完全掌握功法,脑中那功法的内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必这就是第一章结束的意思了,此时他的裆部难受的紧,却不敢伸手试探,因为那神秘女子说过没有她的允许不可以碰那里,翟延洲的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憎恨还是该感激,坐在地上望着柱子上镶嵌着的几颗夜明珠发呆。
忽然大殿中有呼呼的风声传来,数不尽的白绸凭空出现,在各个柱子上盘旋,缓缓落下,翟延洲的视野也被无穷无尽的白色覆盖,那股熟悉的清冷体香传来,他知道那神秘女子回来了。
白绸全部落地时,此处银装素裹如同下雪,那一袭白色广袖仙裙的女子站在了翟延洲面前,翟延洲一惊,他刚才竟然感觉不到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人,虽然心情复杂,但翟延洲对眼前这个救了他并且恢复了他的实力的女子讨厌不起来,看见她出现心里更多的是高兴,连忙跪下郑重道:“感谢仙子栽培,小人恳求拜仙子为师,以便未来更好地效忠。”
女子的眼中似乎是出现了些许惊讶,但只是将翟延洲扶起,道:“可以,但是我要先检验一下你的功法练的如何。”
翟延洲一听就高兴的不得了,这说明多少有戏了,但想到接下来要展示功法,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仙子姐姐……其实我还有一个请求……”翟延洲连称呼都改了。
女子柳眉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些不满翟延洲对她的称呼,道:“我有名字。”
此时翟延洲才留意到脑海中的功法还有一行小字没有消失“云纱历七四五年同天炎录——沐清歌着”
“沐……清……歌”翟延洲念的很是缓慢,明明三个字都是常见的字,他念出来却感觉有千斤重,一个简单的名字似乎也变得如同上古书籍一般晦涩难懂。
“罢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还有,你刚刚要问的是什么?”似乎是意识到翟延洲念出这几个字有些困难,沐清歌便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回问道。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翟延洲有些吞吞吐吐。
“可以,但是我这里只有女性的衣服,没有男的,凑合穿吧。”沐清歌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件雪白的仙裙凭空出现,落在了翟延洲身上,直接将翟延洲套了进去。
衣带自动收紧,打结,逐渐贴合翟延洲的身材,翟延洲脸色十分尴尬,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穿女人衣服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违反常理的事情,雪白的裙摆轻飘飘地落下,盖在了被白绫裹住的阳物上,裆部微微鼓了起来。
“额……”翟延洲神色尴尬地想要换一件,如此华丽的衣裙不仅让他觉得怪异,而且行动不方便,伸手想要拉扯衣带。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求?”沐清歌冷冷道,似乎是对翟延洲的动作有些不满。
翟延洲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干笑两声问道:“那……仙子要怎么检验我的功法?”
沐清歌缓步走近,翟延洲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股清冷的香气越发浓重了。
包裹翟延洲裆部的白绫散开,露出一根通红的肉棒,翟延洲刚刚穿上的仙裙动了,那素白的裙摆缓缓缠上了肉棒,轻轻摩擦。
“唔!”翟延洲后退两步,尴尬地想要捂住裆部,沐清歌纤手一挥,四周立马飞来绸带将翟延洲的双手束缚,捆在了身后。
“仙……仙子姐姐!不是说要检验功法吗?这是在做什么啊??”翟延洲红着脸叫道。
沐清歌没有给翟延洲解释,翟延洲穿着的仙裙的衣服下忽然涌出白绫,将翟延洲暴露在空气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完全覆盖,如同一个穿着华丽衣裳的人偶,胯下的肉棒已经搓弄完毕,裙摆散开,肉棒露了出来。
沐清歌的玉手轻抚翟延洲的小腹,那里有一股邪火燃烧着,肉棒随着抚摸跳动,袖摆裹住肉棒,一下便将精液挤出,翟延洲闷闷地怪叫了一声,挣扎的双腿被丝滑的白色绸缎抚平,束紧,体表被丝丝清冷的香气渗透,让翟延洲的身体敏感了许多,接着束缚全身的绸缎开始强迫翟延洲弓起身子。
沐清歌的手中沾满了精液,她放到面前闻了闻,眼中露出一丝满意,随后便有无数素白丝绸抚过,将她手中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液体抹得一干二净。
沐清歌口中念念有词,那大的有些夸张的裙摆开始如波浪般起伏,裙下涌出一条条带有某种玄奥纹路的白色绸带,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绸带上的纹路竟然和大殿中矗立的几根柱子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
那些绸带伸出裙摆后便开始起舞,宛若游龙,但绸带上的纹路也是浅色的,不太明显,看上去只是一些沐清歌平常使用的绸带在起舞,沐清歌两手一甩,袖摆拂动,带起一阵香风,大殿中的那些柱子上凭空出现了白绸,每个柱子上都有一条宽大的白色绸缎盘旋而下,直到将那些纹路完全覆盖,而后激射而来,沐清歌信手拈起一道柱子处激射而来的长绸便开始起舞,那无数长绸没有一道慢下来的,沐清歌的双手看上去并不算快,但却总是能精准地抓住每一道飞来的长绸,用手盘旋一圈后又松开,而那些飞舞的长绸则顺着沐清歌的动作一条条盘旋起来,围绕二人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白球。
两人被封在了一个纯白的空间当中,已经无法分辨哪些绸带在舞动哪些绸带组成了大球,沐清歌起舞时眼睑低垂,仿佛在享受着,而翟延洲则苦不堪言,身体被绸缎捆紧了不说,阳物因为浑身上下的舒适触感高高竖起,但那些绸缎却没有因此像以往那样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温柔收紧然后榨出精液,而是随着沐清歌的舞动在阳物四周如同漩涡一般层层叠叠地盘旋着,时而会有绸带滑过肉棒表面,但那也只是滑过,如同水流冲刷一般,即便带来了极致的快感,但对于翟延洲来说也不过是一瞬,想要射精还是远远不够。
而沐清歌的舞动并没有随着白绸缠绕成大球而停止,裙摆已经被撑起,那些带有玄奥纹路的绸带依旧源源不断地从裙下伸出,仿佛无穷无尽。
沐清歌的两朵大袖也逐渐飘起,她张开双臂,那双大袖便如同展翅一般伸展开来,一条带有淡蓝色纹路的白绫从她胸口的沟壑中射出,而这条白绫不同于其他让沐清歌犹臂使指的丝绸,那白绫长的也有些过分,关键是上面带有一股独特的灵气,从胸口射出后便如同有意识一般亲昵地蹭了蹭沐清歌的脸,随后便环绕在臂间如同软体动物一般蠕动着。
而那双莲藕般的玉臂挽上了白绫后,沐清歌的娇躯似乎变得更加轻盈,那飘荡的广袖仿佛成了她的翅膀,带动着她缓缓飘起,裙摆覆地,她俯视着还保持着弓身姿态的翟延洲,轻轻拂手,那在阳物边盘旋着的绸带便一下子裹紧了肉棒,同时无数绸缎在阳物上交织着冲天而起,唰唰声不绝于耳,每一条绸缎滑过丝棒对翟延洲来说都是一次酷刑,因为一旦肉棒因为太过舒适而跳动时便会迎来更多绸缎的束缚,一次次的束缚的目的看起来是为了压制肉棒的跳动,但却极大程度增加了快感,每一层缠绕互不干扰地在表面盘旋滑动,带来的刺激一次性压在了肉棒上。
于是很快,翟延洲的肉棒跳不动了,在这纯白的丝绸大球当中如同蜘蛛的猎物,无数绸带从各个方向飞来都能准确地缠绕在肉棒上,龟头被特地暴露出来,马眼还漏着一点点透明的汁液,随后便有一条细小的绸带从天而降,直指马眼,嗤的一下便钻了进去,翟延洲躁动不安,沐清歌玉足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分开少许,夹住了那条细小的绸带,顺着其又缓缓落下,就那样轻轻点在了素白丝棒的顶端,宽大的裙摆落下盖住了翟延洲,可惜他的整个脑袋早就被白绫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那裙底下到底有什么。
沐清歌便站在了那仅能容纳一个足趾的地方再次起舞,限制翟延洲动作的绸缎也逐渐放松下来,在沐清歌不断起舞下将弓起的身子缓缓放平。
“我要把你……永远包裹在这丝绸当中……很舒服的……”一阵若有若无的魅惑声线在翟延洲耳边响起,但那并非是正在跳舞的沐清歌的声音,而龟头也被蜻蜓点水般的舞蹈持续折磨着,那深入马眼的绸带仿佛有意识般在里面捣乱,翟延洲想要射却被绸带死死缠住了阳物,就在翟延洲感觉下半身即将爆炸时,沐清歌抓住了那深入马眼的绸带,一拽——
噗噜噜~~~~
大量精液随着绸带一起从马眼处涌出,仿佛是被拽出来的一样。
沐清歌接着便轻飘飘的飞走,那巨大的裙摆似乎还在依依不舍地盖在龟头上,随着沐清歌的远离而不断摩擦龟头,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上面,直到裙摆的边缘拂过龟头,沐清歌的玉足点在纵横交错的绸缎上,将手中那细小的绸带一甩,那绸带便一圈圈地捆住了阳物,勒紧了。
精液被瞬间止住,沐清歌两手交叉手中忽然又出现了两卷白绫,双手轻柔舞动,那白绫便扭动着席卷而去,很快便将那些带有花纹的白色丝布完全覆盖,她慢悠悠地掐了个指诀,此时翟延洲的裆部已经被不留一丝痕迹地包裹了起来,沐清歌伸出玉手虚握,那布帛便忽然的收紧了,绸缎停止了游走,将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封住,紧紧卷住蛋袋和阳物。
“泄。”沐清歌缓缓吐出一个字,精液便如同真的听了她的命令一般一股脑地喷出,缠绕阳物的绸缎也温柔地律动着辅助每一滴精液都的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在这白丝绸纵横交错的空间里如同烟火般四散而去,而布球外面的大殿里似乎收到了什么感应,一阵震耳欲聋的机关声响起,一束阳光照进了这终日昏暗的大殿,沐清歌眨了眨眼,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妩媚,两袖一甩,包围二人的白绸“嘭”的一声炸开,丝绸四处飞散,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白色的大床,包裹翟延洲脑袋的白绫逐渐收回到裙中,翟延洲的眼睛再度睁开,却看见一片雪白缓缓落下,一只粉嫩的肉蝴蝶轻飘飘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翟延洲被一股蜜液呛到了,沐清歌双手捂着小腹,那盖在翟延洲脸上的阴户便一下子收紧了,将翟延洲的舌头吸了进去,翟延洲被迫着舔舐那散发着浓烈体香的阴户,随着所有的白绸都均匀地沾上了精液而散开,沐清歌那双臂挽着的白绫射向那依旧在喷射精液的阳物,将头部缠绕后,一股寒气从翟延洲的阳物倒灌入他的身体当中,使得他浑身一僵,但那华丽白绫的包裹显然更加的温柔,触感上也异常细腻,即便寒气倒灌,射精却更加猛烈了,而后又被白绫完全吸收同化,那白绫便越来越长,在翟延洲的裆部交织成一个华丽的白色布球,而翟延洲那根阳物就被包裹在里面动弹不得,只能被强迫着从里面抽出精液。
射精并没有持续太久,肉棒很快便出现了些许颓势,射精的势头减缓,但沐清歌双眼微微眯起,古井无波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兴奋,小手一抬,那包裹肉棒的白绫再次束紧了,而射精也终于停了下来,但翟延洲依旧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了。
“啊啊啊!!”他含糊不清地叫着,沐清歌轻轻扭胯,那蜜壶便将翟延洲的口鼻都完全盖住了,翟延洲一旦张嘴便会被温热的蜜汁呛的不省人事。
在白绫的不断束紧下,翟延洲感觉到的那个要出来的东西终于被挤出了阳物,一滴散发着金光的液体从马眼处漏出,而后被那充满灵气的白绫吸收,周遭的一切温度顿时上升了不少,沐清歌似乎是收到了什么致命的快感,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悠长动听,大量香甜蜜汁射在了翟延洲脸上,而那白绫在片刻后如同吃了毒火丹的翟延洲一般变得狂躁,松开了部分肉棒,在其上不断抽打,而上面的那些淡蓝色的纹路也逐渐化作贵气的金色,像泄露的颜料一路沾染过去,几乎只在一瞬间,所有带有纹路的布帛统统变成了镀了金一般的华贵,同时也变得更加飘逸柔软,散发着阵阵古老而迷人的气息。
那些缠绕在柱子上的白绸松开了柱子,飞回沐清歌身后,像是变戏法一般的消失了。
一股极致的寒意在翟延洲体内涌动,沐清歌站起离开了翟延洲的脑袋,缠绕翟延洲全身的白绫也全部收回到了给翟延洲套上的仙裙之中,变回了普通衣物的模样。
翟延洲抱着肩膀嘴里呼出的气都快要结成冰砣子了,一双手将他扶起,按在了后心,一股暖流从此处输进了翟延洲的身体里,翟延洲才缓过来,随即便感受到了浑身的虚弱,正当他要哀嚎自己又被采补了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沐清歌严肃的声音:“别分心,继续按功法上的路径运气。”
翟延洲刚到嘴边的话只得强行咽回去,毕竟他不敢反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很快他便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在他准备运气时不仅感知到真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流失,反而多了一股神秘力量盘踞在丹田之中,在这股神秘力量的加持下运气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两倍不止,而造成他虚弱的主要原因只是肾气泄露,吃多点补品修养个十天半个月怎么都能恢复过来。
但是沐清歌输给翟延洲的似乎并不是他熟知的真气,而是另一种不知道的力量,无法吸收,更无法掌握,只是在他的经脉中转了一圈又离开了他的身体。
翟延洲有种被里外看了个遍的悚然感。
“我说了不要分心。”沐清歌冰冷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些许恼怒。
唰啦……
一条白绫飞来蒙住了翟延洲的眼睛,翟延洲失去了视野,被迫冷静下来。
“呕――”翟延洲吐出一口污血,那污浊的液体还未落地便冻成了一块,翟延洲双手颤抖再也没法保持现在的姿势软倒在地上。
沐清歌看了一眼那块污血,那东西便如同被雷劈到了一般直接炸开来,变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而吐出污血之后的翟延洲只感觉浑身舒畅,仿佛看见无数衣袂飘飘的仙女朝着自己招手,她们那不知由何组成的羽衣环绕在翟延洲的身侧,五光十色十分诱惑,一点点夺走了翟延洲的理智。
沐清歌伸手拉开了蒙住翟延洲眼睛的白绫后飘然离去,只剩下翟延洲一人瘫在此处,那双无神的眼睛倒映着久违的蓝天。
……
“沐星暝!自你答应不再祸害人间与仙界之后,你又犯下多起残害仙神的事件,到底有和缘由??”
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当中,无数神仙齐聚一堂,好似凡间的衙门,两边站着的天兵虎视眈眈,整个宫殿里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而站在宫殿中心的那个似乎是被审问者的女人却与这气息大相径庭,即便是被审问,她依旧身着华丽至极的金色长裙,身后无数罗缎软软飘着,那是她用来系紧长裙的衣带,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总是让人怀疑是否能挂上这华丽繁琐的衣裙,而下方那挺翘的臀没有因为长裙的遮盖而失去丝毫魅力,反而配合着那柳腰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线条,下方如此挺翘上方自然也不甘示弱,两座雪白的山峰高耸着,上面横陈的金色衣领犹如铺在雪山上的金光大道,白里透红的香肩便在这大胆的装束下露出大半,妩媚的凤目当中散发着点点星光,女人脸上带着的笑容总是那么的令人迷醉,以至于让人怀疑她作为被审问者的身份。
现场有大半的神仙连直视这个女人的躯体都做不到,审问的气氛自然是低落不少,连“你可知罪”都不得不换成了“何缘由”。
而沐星暝也没有多忌讳,娇笑两声道:“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娱乐罢了,若是想要,妾身把他们拿出来不就得了?”说完她轻轻拂袖,一条无比宽大的绸缎飘过,在空中打了个转后,一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绸缎的包围当中。
几十个目光呆滞的神仙像叠罗汉一样堆在一起,那宽大的绸缎并没有因为放出了这些神仙而消失,而是落在了云朵上。
“啊啊啊啊!不要!沐星暝大人不要抛弃我!!”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掷枪的“凌上仙”赫然在其中,如今那股威风凛凛的气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胯下那柄“长枪”依旧威武。
在察觉到包裹全身的布帛消失后那些神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庆幸自己自由,而是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个两个皆畜生一般爬向那散发着独特芳香的宽大绸缎,拉扯着,却怎么都裹不回自己身上了。
也有几个没有去找那条绸缎而是朝着沐星暝本人爬去,祈求那散发着霞光的神女能获得一些特别照顾,但沐星暝却面带微笑地甩了一下手,一条青绫从袖中射出,将那几个畜生一般的神仙抽出去老远,连裙摆都没摸到。
“我的儿啊!!”一个刚才还威严十足的神仙立马坐不住了,上前想要拉住自己那还想朝着沐星暝爬的儿子,此人正是沐星暝最近残害的最后一个――她口中的凌上仙。
那俊秀的少年模样染上了难以言状的痴狂,面对拉住自己的父亲竟然一拳打出,而那一拳竟然直接打穿了父亲的身体,那神仙吃惊地看着自己儿子的拳头贯穿了自己的肚皮,好在他不是一般人,这对于他来说伤都算不上,而令他最为惊异的并不是这打穿神仙的一拳,而是他感受不到自己儿子身上的一丁点神力了,明显已经被抽干了。
“啊啊啊啊啊!!沐星暝!!!我杀了你!!!”父亲暴怒不已,手中直接出现一柄散发着荒古气息的长枪想要朝着沐星暝杀去,却被身边几人惊恐地拦住,他们没有陷入暴怒,深知现在根本无法跟这个女人撕破脸皮,毕竟那可是天帝用了禁忌之器才镇压下的人,连他都只能被迫对于沐星暝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这个因为已经将神力分了一部分给儿子而导致了些许衰败的父亲。
而“凌上仙”没有人拦着便抓起了刚刚囚禁神仙的那道宽大绸缎缠在了下半身,一脸舒畅地漏出了精元,像极了那些痴傻的凡人。
“沐星暝,本尊再问你一次,到底如何你才能收手。”坐在主座上的天帝再次开口了,脸上有些憔悴。
“咯咯~天帝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手里那禁忌之器莫不是成了摆设?” 沐星暝大袖掩面娇笑道,那眉眼间透出的风情让众神不敢直视,根本想不通为何得道成仙之人依旧能如此浪荡。
天帝手里攥着那把黑色的匕首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纹,若是拼死一搏确实可以和沐星暝同归于尽,但这天界也就毁了,天界一旦崩塌,天河之水就会直接倾倒在人间,到时候三界都会不复存在,偏偏此时他也快要到找接班人的时候了,这情况下根本没法找。
“呵呵……既然那些神仙都还给你们了,那妾身便离开了,记住不要像那孩子那样偷袭噢,不然大家都不沐星暝好做呢。” 沐星暝说完转头便走,完全不顾那些无比难看的脸色。
“沐星暝……”天帝有些咬牙切齿,偏偏他还是不敢去殊死一搏,看着宫殿中央还在抱着那道宽大绸缎发癫的几个神仙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能挥手示意将他们抬去投胎重新修炼。
“噢对了~你们是不是没发现……在场的好像没有女神君呢。” 沐星暝走到大门处忽然回头道。
众神面面相觑,惊讶地发现竟然真的一个都没有。
轰隆隆——唰唰唰————
沐星暝轻笑一声继续朝着外面走去,云层中有不计其数的丝绸冲天而起,空中有无数身影飘飞——全是被沐星暝策反的仙女。
大战一触即发,堂堂仙界竟然发生了性别战争,在旁人看来实在是滑稽的不行。
翟延洲从那香艳的幻觉中脱离时,已是是三天后了,他感觉那些漂亮的神仙姐姐们都无比热情,围着他的身体亲个没完,经历了许多他从未想过的姿势,阳物陷入无休无止的温柔中难以自拔。
若不是太阳光照到了他的脸上他甚至醒不过来,但即便是醒过来,翟延洲的心中也种下了淫糜的种子,竟真的对那种场面产生了疯狂的向往。
太阳光的出现让翟延洲很是兴奋,他抬头看去,那一颗颗排列整齐的夜明珠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水晶,如同眼睛一般,而原先的天花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此庞大的机关让翟延洲脊背发凉,他的见闻里从未有过能制作如此庞大复杂的机关的阵法师。
翟延洲低下脑袋不敢看了,他感觉这水晶好似真正的眼睛,与其直视让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此时他才看清这个地方的全貌,那天他爬进来的位置似乎只是一个排水口,大殿墙壁上有好几个这样的洞口整齐排列,而他所处的高台似乎已经是这里的最高点了,高台沿墙而筑,而墙面却是一面不知材质的镜子,只有高台处矗立着一面墙,其余地方都是镜子,让这个高台看起来像个广场里的祭坛。
翟延洲站起身,套在身上的裙子让他觉得行动不便,很不习惯,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见了,连那点余香也在阳光的照射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四处走走,只能像个娘们一样提起裙摆尝试挪步,然后一下就踩在了裙摆上摔了 好在这裙摆大的夸张,他没有撞在冰冷的地上。
又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翟延洲终于掌握了诀窍,姿势更像一个少女了,加上他被洗精伐髓之后身体更加白净,确实有些难辨雌雄了。
沙沙……
裙摆拖在地上的声音让翟延洲听的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他这段时间就是天天听这种声音过来的,仙女们的衣裙总是千变万化,却殊途同归的都是缠住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捋过他的阳物……
翟延洲拍了拍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然而正当他的眼睛有些迷蒙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一步就是台阶。
“嗷!”翟延洲一下踩空,直挺挺地滚落下去,眼看着即将撞墙,他连忙强撑着稳住身形,但为时已晚。
翟延洲想象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他反而是一直滚到了台阶下面,身上的裙子都变得有些许凌乱,但依旧纤尘未染,或许是这里本来也干净吧,他喘了几口气,忽然发现太阳光消失了,抬头一看,那巨大的水晶依旧存在,只是天空已经黑了,一轮形状有些滑稽的明月高悬夜空。
翟延洲懵了,一下子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这天怎么一会正午一会午夜,但是天已经黑了他也看不清别的了,寻思着先爬回高台上吧,奇怪的是,明明看着是午夜,但此处的空气却没有翟延洲想象中的那么阴冷,反而带着一丝丝暖意,“可能是太久没有体会过真气盈满的感觉了吧。”翟延洲挠着头自言自语道。
没有多想,他再次提起裙摆想要踏上楼梯,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还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大殿中的柱子似乎不见了,他没搞清楚是不是因为天花板上的机关导致的,其实也算不上多奇怪,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超出他认知的事情还少么,但翟延洲就是感觉要赶紧上去,回想起曾经他便是在高台下被冻的不省人事,如今即便身体恢复了,这心里的创伤还是难以复原。
但裙子实在是麻烦的很,翟延洲没有沐清歌那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只能一步步走。
在他爬到高台上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的源头终于揭晓,原本已经空荡荡的高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凹槽,翟延洲刚探出头便发现了沐清歌竟然躺在里面,再往下看,那是一对白里透红的香肩以及精致的锁骨。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想道:“难不成她一直都是睡在这里只是我之前没有发现吗。”随着那片白花花的肉体逐渐占据他的视野,翟延洲感觉自己在摸老虎屁股,虽说沐清歌榨取过翟延洲的精元,但那也不能证明两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此刻的这个沐清歌看上去没有了那种不怒自威的神色,反而一脸的柔媚,但翟延洲不知道那会不会只是她放松下来的样子,说不定就像初见时那样突然就盯着他看,然后――
“宵小之徒!竟然觊觎本座的身体??”骂完就把翟延洲捏了个粉碎消失在天地间。
翟延洲脊背发凉转头就走,寻思着在下面凑合凑合也行,谁知那夸张的裙摆真的是在意料之外的甩到了那凹槽处,直接惊醒了那看似沉眠的少女。
“呀……”那神似沐清歌的少女坐起,一眼便看见了翟延洲的背影,轻轻叫了一声。
翟延洲浑身冰凉,连忙转身跪下哀求道:“仙子姐姐不要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少女看见穿着裙子的竟然是个男孩有些惊讶,但还是微红着脸不知从何处拉出一张红绸盖住了胸部以下的身体。
轻声道:“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吗?我现在暂时还找不到衣服穿。”
翟延洲听着这话很是奇怪,眼前这个少女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跟沐清歌判若两人,他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了少女那半遮半掩的娇羞姿态,顿时气血上涌,不得不又低下了脑袋。
“唔……小哥哥,你在听吗?”少女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翟延洲忙不迭地点头,转头便尝试着脱去身上的衣裳,也先不去考虑那少女究竟是什么人了。
但很明显翟延洲自己是不可能把这衣服脱下来的,先不谈这白裙不是凡品,就算是凡品,以这裙装的繁琐程度,一个人脱一个人穿都是很有难度的,更何况这裙子貌似只会听沐清歌一人的指使,裙下还有无数白绫捆绑着阳物呢,种种原因让翟延洲陷入了窘况,连腰间的丝带都拉不开。
少女看着翟延洲的背影觉得甚是可爱,不禁掩嘴轻笑,那洁白的胴体后面有几道红绸飘荡出来,朝着翟延洲缓缓飞去……
“仙子姐姐……我……我好像脱不下来……”翟延洲满头大汗道,正想回头解释时却被艳红的丝绸蒙住了眼睛,最后衣带便被翟延洲轻易拉开了,随后其他的物件也像连锁反应一般全部松开,衣服从翟延洲的身体上滑落。
“???”翟延洲傻了,蒙住眼睛的红绸倒没有沐清歌的白绫那般暴力,不过翟延洲伸手挣掉红绸还是花了点时间。
衣裙滑落后便朝着少女的身体飞去,翟延洲此时刚好将红绸扒拉开,却见那少女已经将裙子穿好,如此容颜加上一袭白裙,这确实就是沐清歌的样子。
但很快,少女身上的衣裙好似染血了一般,鲜艳的红色从上到下迅速扩散,眼前的少女给翟延洲的感觉终于是和沐清歌区分开来,那一身的鲜红反倒给少女增添了一丝温柔与灼热,就连缠绕在翟延洲阳物上的白绫都变为了红绫。
翟延洲眼前的这个少女不仅容貌上与沐清歌极其相似,就连散发的气场和实力都是不尽相同,当那气场毫无保留的外放时,足以将翟延洲压的喘不过气来,翟延洲便这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好在前段时间实力提升了少许,这种等级的威压还不至于让翟延洲直接昏厥过去,不过也没有多好受。
“哎呀……对不起,有点起床气,嘻嘻。”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周身气息内敛,变得如同一个凡人,但她比起冷冰冰的沐清歌肯定是更有烟火气一些。
皮肤与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让翟延洲没由来的一颤,然而这并不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寒冷,而是他又在貌似是陌生的女性面前展现裸体了,即便是他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都有些脸红,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想要捂住下面,然后就看见了缠绕在阳物上的红绫,连忙扯掉,那少女也是站在那笑吟吟,任由他扯掉红绫。
所以翟延洲很轻松便扯开了红绫,这下是真的一丝不挂了,随着红绫离开阳物,翟延洲的理智也恢复了少许,他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你不是沐清歌,你到底是谁?”似乎“沐清歌”三个字在沐清歌面前念出来才会有那种怪异的压力,在这个少女面前念出来丝毫没有压力,种种迹象都向翟延洲传达了一个信息――面前的女性确实不是他熟知的沐清歌。
红绫飞走,钻进了少女的袖口当中,此时的她看上去即将出嫁的新娘子,血般鲜艳的衣裙十分喜庆。
“沐清歌?那是我姐姐啦。”少女笑着说缓步走向翟延洲,“我和我姐姐是双胞胎噢,她比我先钻出来,所以我们的名字也只差了一个字,她叫沐清歌,我叫沐清影。”
“不过……小哥哥你身上穿着姐姐的衣服,不会就是她跟我说的那个新收的徒弟吧……?”沐清影的表情有些玩味地说道。
“真的吗?仙子姐姐答应收我为徒了??”翟延洲忽然有些兴奋地问道。
“唔……这个不是重点啦,话说小哥哥你是特地来这里找人家的吗?”沐清影语气变得更加温柔。
两道红绫从翟延洲身后出现,缓缓缠绕他的双臂,随后收紧,迫使他弯曲手肘,而沐清影便顺势坐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香气。
沐清影的身体比羽毛还轻,翟延洲的两只手感受到裙摆另一边的惊人弹性和嫩滑,却完全不能撒手,而他也被那股香气吹的有些情迷意乱了。
“真可爱……”眼见翟延洲似乎愣住了,沐清影轻笑一声说道。
随后沐清影便趁翟延洲发愣的空隙十分精准地吻住了他的嘴唇,两唇相印,一条丁香小舌灵活地撬开翟延洲的唇,将对方嘴里的舌头捞了过来再轻轻咬住。
娴熟的吻技几乎是瞬间征服了翟延洲这种没什么阅历的小屁孩,连抱着沐清影的手都有些发抖,沐清影不由得搂的更紧了些。
而翟延洲那有些冷却的阳物也不由自主地起立了。
沐清影咬的不是很用力,翟延洲只需稍微用力就能收回去,但那两行贝齿仿佛带电,翟延洲是怎么都想不起要收回舌头,任由其在沐清影温暖的口腔里备受欺凌,阳物也越来越烫。
“小哥哥~你知道霸王举鼎吗?” 沐清影忽然松开了翟延洲的唇笑道,语气极尽妩媚,又软又嗲,把人听得一阵酥麻。
翟延洲迷茫地摇摇头,霸王他知道,但是举鼎确实没听过。
“传说中霸王的阳根就如同他的手臂一般硬朗……” 沐清影的手轻抚翟延洲的胸口轻声道,随后那只手又缓缓向下游走,“将阳根插进女子身体里,仅靠一根硬朗的阳根就能支撑起那个女子的整个身体,那种姿势,可不就像是在举鼎么?” 沐清影说着眼睑低垂,玉手已经摸到了翟延洲的肚子上,香舌舔了一圈樱唇,在他的耳边缓缓道:“现在我们两个的姿势,像不像霸王举鼎?”
翟延洲惊觉,双手的红绫已经消失,双手自然也放下了,阳物上还感觉到有些许重量,不过那基本上来自沐清影的红裙,少女的屁股就那样坐在了翟延洲的阳物上,锁孔和钥匙之间只隔着几片布。
“霸王……?”翟延洲低下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发现自己真的仅靠阳物就支撑起了沐清影的身躯,加上沐清影那甜腻的耳语让他有些迷失了,不禁有些飘飘然。
“对啦……霸王~嘻嘻……霸王就要有霸王的风范呢,把人家举起来好不好~” 沐清影微笑着说。
两条宽大的红绸从黑暗中射出,卷起了翟延洲的躯干,突如其来的滑腻丝绸让翟延洲本能地起了反应,沐清影的身体微微起伏了一下,那是她坐着的那根肉棒在跳动。
而沐清影那只摸着翟延洲肚子的玉手开始往下,当指尖碰到翟延洲的阳物时,袖中的红绫便开始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直接将翟延洲的整个裆部包的像穿了尿布一样。
穿尿布的霸王,想想都觉得滑稽。
那缠绕裆部的红绫还带着沐清影的余温,与红布接触的皮肤都舒畅无比,无论是躯干处开始缓缓收紧的宽大红绸还是包裹裆部的红绫,那种温软滑腻的触感真切的感受到了,如同泥潭一般让人无法自拔。
玉手轻轻撸动被裹成丝棒的阳物,虽说红绫在其上层层叠叠地交缠着,却丝毫没有减轻玉手抚摸带来的快感,反而还在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不间断地在肉棒表面滑动,阳物已经膨胀到了极限,黑暗中射出的红绸开始变多,“嘶嘶~”丝滑的红绸在缠绕时总会发出毒蛇吐信子一般的声音,美妙而致命,几乎不容翟延洲反应过来便将他除了脑袋以外的所有部位都紧紧裹住了。
“啊啊……我不行了……好舒服,清影姐姐……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啊啊啊啊!”翟延洲挣扎着想要喊叫。
但滑腻的红绸裹住四肢,即便能动也只能带动红绸在皮肤上滑动,仅能加快翟延洲的崩溃程度。
“嗯哼~没关系,射出来吧,霸王弟弟~” 沐清影笑着轻抚翟延洲的脑袋,心念一动,原本只是缠绕阳物的红绫变得更加紧凑,一下子收紧了,这瞬间击溃了翟延洲,肉棒停止了抖动,翟延洲咬着牙关,似乎是感觉就这样射出来有些丢脸,毕竟被沐清歌的白绸包裹时也没有射的那么快啊,其实不然,翟延洲被醉人的香气迷的有些神志不清,以为这是要尿了,但是尿在初次见面的沐清影的衣物当中好像不太礼貌,于是便忍着了,但也不知为何讲不出让沐清影放开自己的话,就那样被周身鲜红的布帛捆住无法脱身。
“不要再忍了噢~听姐姐的话,射出来~” 沐清影轻声耳语。
甜腻的语气搭配其特有的体香对翟延洲发起了最后一轮攻击,丝棒剧烈颤抖,沐清影的臂间忽然出现一条轻纱羽衣,托着她微微飘起,屁股离开了丝棒。
翟延洲终于忍不住了。
噗噗——
修养了几日的蛋袋开始了疯狂输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地从红绫的缝隙间溢出,然后迅速渗透进红绫当中,仿佛是被吸收了一般,反正红绫由始至终都能保持干燥滑腻,却又能紧紧贴合翟延洲的每一寸肌肤,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果然是罡炎之息……” 沐清影的双眼发亮,红绫如同咀嚼一般绞着龟头,不愿放过每一滴精液,从那些精液里沐清影终于是发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灼热气息,和沐清歌所描述的一模一样,仅仅是这一点点就能让她沉睡多年的灵识有了动静,若是一直吸收……
沐清影有预感,那个时代终究离自己不远的,她和沐清歌都被母亲指派了任务沉睡于此,虽说那些阵法能极大延缓灵气流失,但沉睡这段时间因为外界灵气几近枯竭导致了此处的灵气外泄加快,姐妹两人的实力都已经丢了不少,虽说在地上依旧是数一数二的强者,但要恢复那种秩序还是不太可能,可惜刚收到的消息是仙界已经开战了,母亲无暇关注下界,很多事情只能靠沐清影两姐妹自己解决了。
沐清影轻舞衣袖,翟延洲身上的鲜红布帛先后离开了他的身体,翟延洲在恍惚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旧抱着一具喷香的娇躯,只是此时沐清影把螓首靠在了翟延洲的肩上,整个人确实坐进了翟延洲怀里,翟延洲那根阳物还软不下来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当场想先放下沐清影好好说话。
“你先放开我,怎么你和师傅一样啊,一见面就缠着我不撒手。”翟延洲有些焦急地说。
不是他不想放下,而是沐清影现在这个姿势,撒手了肯定摔地上,说不定就惹她生气了。
“没办法嘛,人家睡太久了站不起来。” 沐清影小声撒娇道,娇躯还适时地扭动了几下。
仅仅是那几下的惊人柔软触感就让翟延洲更加无所适从,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撒手后退了一步,反正就沐清影的实力摔地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哎呀~”然而令翟延洲没想到的是,沐清影真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下去时脸上那种慌乱表现的淋漓尽致,还叫了一声。
“唔……好痛……” 沐清影捂着自己的屁股抱怨道,那眼神似乎是在埋怨翟延洲的不解风情。
翟延洲也有些尴尬,沐清影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理来说她不是应该直接飘起来吗?像沐清歌那样。
但翟延洲还是不太相信沐清影会摔疼,站在原地像是在发愣。
“过来扶一下人家啊,穿着这么大的裙子行动真的很不方便。” 沐清影抽了抽鼻子叫道。
翟延洲深有同感,仔细想来也对,要是沐清影跟沐清歌是同一时期的人,那肯定也是沉睡了很久了,姐姐恢复的肯定比妹妹的要好,而且这裙子穿上了是真的不好行动啊。
他就那样自我思考了一会便走上前去扶起了沐清影。
沐清影坐在翟延洲的怀里很是高兴,对翟延洲说道:“睡了好久,我想去洗个澡,你不要撒手。”
翟延洲疑惑,然后眼睛一瞪,惊奇道:“啊??你洗澡带上我做什么……唔唔。”一袭红绫缠住了翟延洲的脑袋,沐清影媚笑着纤手一拂,无数鲜红的布帛层层叠叠,两人消失在了这个大殿之中。
红绫散开,翟延洲重新睁开眼,一个别致的房间出现在他的眼中。
“啊~好多年了,终于又回到这个房间了。” 沐清影伸了个懒腰高兴道。
翟延洲被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震惊了,这哪里是什么房间,简直就是皇室才会有的宫殿,花园浴池卧室等等应有尽有,特别是那个浴池,翟延洲感受到的第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便是来自这个浴池所冒出的蒸汽。
咕噜——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就连脚下的地毯都是从未见过的丝绒布做的,房间中央那盖着纱幔的大床充满了暧昧气息,手里还抱着一具散发着热意的娇躯,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走~我们去浴池那边~” 沐清影在翟延洲耳边轻轻说道。
“不……不要,给我件衣服,你自己去。”翟延洲放下沐清影道。
这次沐清影没有摔在地上,裙摆就那样展开了,她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了坏笑。
“我有男人穿的衣服,不过只能给干净的身体穿,你不洗澡就别想穿。” 沐清影叉着手说道。
“可是我的身体没有那种东西啊??我已经洗精伐髓了,不是染不上尘了吗?”翟延洲瞪大了眼睛。
沐清影只是翻了个白眼,纤纤玉指戳了戳翟延洲的额头,道:“就你这还洗精伐髓啊,那你刚才漏出来的是什么?”
翟延洲脑门冒出了冷汗,他并不懂这些,只是以为在沐清歌那通操作之后自己就可以做到纤尘不染了。
沐清影指了指翟延洲的下身,那小玩意周围刚刚长出来一点毛,翟延洲疑惑,“你看你这里还长毛呢,你洗了个什么?” 沐清影趁热打铁地追问道。
“洗精伐髓就是毛都不长??”翟延洲问了这个只觉得眼冒金星。
沐清影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是光头??”翟延洲指着沐清影的脑袋问道。
沐清影睁眼,眼中带着些许愠怒,道:“我不管,反正至少下体不能有!像我这样的!”说完她一拉衣带,整条裙子如同凋谢的花瓣一般滑落,露出里面完美白嫩的花柱。
而沐清影下面确实……光洁无瑕,翟延洲赶紧捂住眼睛非礼勿视,虽说他看过女子裸体,但光明正大的看还是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捂眼睛的一瞬间,翟延洲感觉手里传来一阵巨力,原来是围住浴池的那朦胧的纱幔后忽然射出一条红绫缠住了翟延洲的手腕,将他一下子拽进了泳池里面。
翟延洲很快稳住了身形附上了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见水面铺着很多红色的花瓣,忽然心中一紧,一双嫩白如莲藕般的玉臂从他的腋下伸出,缓缓搂住了他。
“嘿嘿~有毛的地方要好好洗呢。”翟延洲的身后传来沐清影的声音,接着一具温润的娇躯便贴在了翟延洲的后背,那双玉手便缓缓往下,慢慢地握住了翟延洲那半软不硬的阳物,轻轻搓了起来。
翟延洲浑身僵硬,明明知道沐清影想做什么却没办法作出抵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中隐隐产生了期待。
沐清影淡笑一声,握着肉棒的手掌伸出一根食指,与肉棒竖起的方向平行,樱唇微张,轻轻地叫了一声:“biu~”在握持状态下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瞬间射出精液,“啊啊……”翟延洲身体颤了一下,这下更没法抵抗了,随后便看见那些花瓣散开,露出清澈的水面,翟延洲透过水雾竟看见水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刚刚在水中射出的精液被迅速吞噬。
“有蛇!有蛇啊!”翟延洲惊慌失措地大叫,虽然他这个状态不会怕蛇咬,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蛇和蜘蛛什么的都是他最主要的害怕对象。
“哪里?哪里有蛇呀?” 沐清影趁势更加贴紧了身体。翟延洲慌张地指着水面,那水面下有数条正在水里快速游动的红色长条物体。
沐清影噗嗤一笑,在翟延洲耳边道:“别怕~那些都不是蛇。”翟延洲不信,缩在沐清影怀里继续发抖,死死盯着水里那些不断游动的红色物体。
沐清影直接松开了手,那些“红蛇”便迅速靠近了翟延洲的下体。
“啊啊啊啊!!!”翟延洲惊的大叫,四肢不断扑腾想要离开,然而那那些灵活的“红蛇”更快一步,迅速地缠住了翟延洲的阳物,并伴随着令人疯狂的温柔滑动,翟延洲又射了——原来那些哪里是什么蛇,都是被沐清影操纵着的红绫,不过湿了水加上看不清才会让翟延洲看起来像蛇一般灵动飘逸。
“哈哈哈~怕什么,就算是真蛇也不会怎样吧。” 沐清影捧腹大笑,胸前两个大球荡起一阵波纹,裹住阳物的红绫也随着她的笑声一松一紧。
翟延洲涨红了脸,想要扯掉缠绕在肉棒上的红绫,却又被搂住了,而这次他的手掌被缠住了,“好啦好啦,我帮你好好洗。”沐清影止住了笑意道。
接着她便真的在认真擦拭着翟延洲的身体,那双白嫩的玉手触摸皮肤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翟延洲僵硬的身体也被迫放松下来,躺在沐清影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没有做梦,估计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正常睡觉,以往都是冥想,而且还会被那些奇怪的香艳梦境折磨,直到——
“醒醒,洗完了噢。”耳边传来沐清影轻声呼唤,翟延洲睁开迷蒙的双眼,自己仍在浴池里,也不知道泡发了没有,身上的红绫早已不知去向,而沐清影依旧搂着她,不知是否也睡着过。
不过依旧是那个姿势,翟延洲虽然已经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想赶紧找一件正常的衣服穿,刚回头,发现搂着他的沐清影不见了。
看了一圈之后发现沐清影趴在浴池边上的一张毯子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如同翟延洲看过的那些连绵不绝的山脉,在朦胧水雾之中更显诱惑。
“看什么,我都给你按完了,不得轮到我了?” 沐清影瞥了一眼水里的翟延洲,挥手抛出一条红绫缠住了他的腰拉上了岸。
白花花的肉体占据了翟延洲的视野,如此距离他甚至能闻到沐清影身上夹杂着水汽的体香,湿润且色情。
“帮我按一下背吧~” 沐清影闭上了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那完美的曲线动了动,如同一条美女蛇。
看着眼前光洁的玉背,翟延洲有些无从下手,只好试探性地按了两下肩膀,谁知沐清影忽然发出了妩媚悠长的一声:“嗯——~”
“别这样……”翟延洲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还以为自己按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办法嘛~人家的背可敏感了,继续吧~” 沐清影轻笑了两声道。
翟延洲拗不过她,只好继续按。
“再下面点。” 沐清影开始发号施令。
翟延洲照做。
“再下面点~”
翟延洲照做。
……
就那样翟延洲一路从沐清影的肩膀往下按,全程漫不经心,直到他发现自己按的背部中央不是凸起,而是一条缝,手感也软糯无比时。
“呀啊~” 沐清影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啼鸣,翟延洲一惊,但是已经晚了,数条红绫同时从那道缝隙中射出,不出所料地全部往翟延洲的腰上缠绕,盘旋交错,直到阳物也被无数红绫如梦交缠,束紧,形成轻薄的一层,翟延洲的肉棒就那样与沐清影的玉臀用红绫连接在了一起。
“这……这是什么啊??”翟延洲大惊,但是双手好像被沐清影白嫩的屁股吸住了一样怎么都没法离开,使劲摆腰也挣脱不掉缠在腰上的红绫,阳物在触碰到红绫的瞬间立起,直直地对着那射出了无数红绫的肉花,蠕动着,如同翟延洲曾经看过的深渊,危险而诱人,若是插进去……
沐清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回头看向翟延洲时满是妩媚,娇嗔道:“人家叫你往下点,怎么就按到那里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清影姐姐你先放开我——”翟延洲满脸通红地做着无力的挣扎。
“晚了~要么把水止住,要么……你以后别穿衣服了。” 沐清影媚眼如丝地舔了舔唇,那连接龟头与阴户的红绫便绷紧了,连拖带拽的将翟延洲的腰部往沐清影的屁股靠近。
捆绑阳物的红绫更紧了,但越是这样肉棒就越是兴奋,微微颤抖着。
“来吧……”沐清影轻声开口道,龟头已经抵在了阴唇上,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渗出粘稠的蜜汁。
“呜呜……”翟延洲感觉自己在拔河,他甚至搞不清楚红绫是怎么从那里面射出来的,有点害怕这看上去就销魂夺魄的蜜壶,但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就在这矛盾之中,沐清影直接操纵着红绫将整根肉棒瞬间吞下。
啪唧——
翟延洲的脑袋好似挨了一记重锤,难以言状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龟头迅速蔓延至全身,翟延洲直接讲话都不利索了,两股战战,毫无疑问的,这场拔河,他彻底输了,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咬牙关想办法抽身,用上了毕生所学,即便他的大腿在颤抖,双手还按在那嫩白的屁股上,阳物还被花芯嘬着,或许是出于好胜心,又或许是害怕这销魂窟,但是内心被挑逗起的欲望是难以战胜的,他总是意识不到这一点。
翟延洲的使劲抽身反而给了沐清影可趁之机,她时而放松,那阳物便抽出来一些,然后又操纵着红绫拉紧,肉棒便会又往里面前进一些,就那样吞吞吐吐,饶是翟延洲这样的木头脑袋都多少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好几次都感觉有机会抽出来的,但很快又被红绫拉回去了,他越是忍耐,那快感便越是强烈,只是这来回十几次他就受不了了,湿润而温暖的蜜壶加上已经紧紧贴在肉棒上的鲜红布帛双重包裹,就是巨石垒起的大坝都得被冲碎了,肉棒像在被无数只小手抚摸着,通往深处的红绫宛如欢迎精元注入的红地毯,等待着贵客降临。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被吸入贪婪的花芯之中,沐清影却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仿佛那波涛汹涌的蜜壶不是她的一样,而翟延洲被这销魂的汲取吸走了力气,那好像被黏住了的手掌终于放开了沐清影的屁股,整个人趴在了沐清影的背上,而阳物还被紧紧固定在沐清影的蜜壶当中。
“呼……呼……现在可以……给我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吗?”翟延洲趴在沐清影完美的玉背上喘着粗气问道。
沐清影回过头,俏皮地睁开一只眼,那不怀好意的甜美笑容让翟延洲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阳物同时被红绫和蜜壶绞住他又怎么可能成功抽身,结果仍然是无力地趴在沐清影的身上,被沐清影的体香侵染着神智。
无数艳红的丝绸飞过。卷起二人,红绸散开时原地已经没有了沐清影和翟延洲的身影。
那宛若游龙的红绸穿过纱幔,飘到了卧室,在那华丽的香榻上缠卷,两人出现在此处,不过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翟延洲的裆部依旧被层层叠叠的红绫包裹,沐清影慵懒地卧在榻上,怀里抱着翟延洲,玉手轻轻抚摸翟延洲的脸,她道:“衣服的事情先放一边嘛,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说完那花芯再度传来吸力,翟延洲身体一颤,精液再度被强行挤出。
“你愿不愿意……当姐姐的丝绸傀儡呢?若是答应了,以后你便不愁吃不愁穿~永远都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床上~只需要提供精液……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噢~” 沐清影眼含秋波,那微张的樱唇发出的声音传入翟延洲的耳朵中好似天外仙音,软绵绵地,不断回荡着,犹如两只小手轻轻按摩着他的耳朵。
翟延洲支支吾吾,此时的他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那双摸着他的脸的玉手慢慢下滑,轻轻捏住了他胸前的两颗凸起,他不知道什么是“丝绸傀儡”,但潜意识中在抗拒着“傀儡”这个身份,可能是庄悦潼的威胁带来的恐惧已经刻入脑海,所以他才没有因为沉溺在温柔乡中马上答应下来,若是当初庄悦潼要用强的,或者也如同沐清影这般魅惑人心,那翟延洲早就变成傀儡了,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也不知道她这个举动间接性地救下了翟延洲的灵魂。
眼看着翟延洲一直不说话,沐清影也不恼,轻轻扭动腰肢,玉腿钳住翟延洲的腰,将他稍微拉近了一点,沐清影吹出一股香气打在翟延洲脸上,翟延洲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将那股香气全部吸进了胸腔,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翟延洲的肉棒竟然还能变大,几息之内变大了一圈。
刚才卷起两人的那些红绸围绕着翟延洲飞舞,翟延洲只感觉眼前好似有走马灯,那滑腻的红绸缎缓缓地攀上了翟延洲的身体,犹如魅惑人心的妖女围绕着翟延洲起舞,妖女们的玉手攀附在翟延洲赤裸的身躯上肆意抚摸,耳边仿佛回荡着诱人的温热喘息,然而绸缎缠上了翟延洲的身体之后便没有再离开,交织着,翟延洲陷入了红色的漩涡当中,双眼无神,任由绸缎不紧不慢地将他的每一寸皮肤覆盖,如梦交缠,翟延洲只要有一点点动作都会换来红绸缎更加致密的收紧,丝滑布料间摩擦的尖锐声响接连不断,直到翟延洲的双眼也被绸缎蒙住,他被彻底包起来了,一丝一毫的空余都没有。
沐清影舔了舔唇,蜜壶又一次收紧了,连带着一起收紧的还有包裹翟延洲全身的绸缎,“唔唔——!”翟延洲发出了奇怪的声响,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像自己的阳物一样敏感了,这红绸缎紧贴皮肤的感觉他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爱意,不知是来自绸缎,还是来自沐清影。
“尽情释放吧……” 沐清影闭上眼睛挺起了腰,那不断收紧的绸缎仿佛腰将翟延洲全身的水分都要挤出来,而裹住阳物的红绫反其道而行之,身体的红绸裹的越紧,阳物的红绫抚摸的越是温柔。
噗噗噗噗——
巨量的精液让沐清影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即便是沐清影也无法继续保持镇定了,腰部忽然用力,两人的位置翻转过来,被红绸裹的七荤八素的翟延洲已经无力抵抗,立马被骑在了身下,沐清影水蛇般的腰肢疯狂摇晃,精液仿佛停不下来了一般被源源不断地被吸取出来。
翟延洲几近昏厥,但都被强行唤醒,全身在沐清影那逐渐温柔的动作之中沉溺下去,逐渐放松,就连灵魂都好似已经被包裹住了,只想要射精……
沐清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计得逞的坏笑,手虚按在翟延洲的头上念念有词。
突然一条白绫激射而来将沐清影悬着的手抽开了。
沐清影眉毛一跳,身体化作无数红绸飞散开来,躲过了更多白绫的攻击,床上的翟延洲还在抽搐着,身体里有一股驳杂不堪的气息横冲直撞,略微散开的红绸露出了他的脸,嘴里正吐着血。
沐清歌落在翟延洲身边将他抱起来,喂给了他一颗丹药稳定伤势。
“哎呀……姐姐你做什么,不知道仪式中断的后果吗?”红绸落地重新现出沐清影的身影,她叉着腰有些气鼓鼓的。
“母亲刚刚给我留下了一句话――说不要竭泽而渔,天界还需要用他来给那群仙女维持覆权的动力。”沐清歌缓缓说着,扯掉了翟延洲身上的红色布帛。
沐清影无话可说,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翟延洲的身体,那阳物还生机勃勃呢,居然就只能停在那里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了,一直在这里不可能拉拢到其他有同样野心的雌性……最起码,那个萦魂花妖要拉到我们这边来。” 沐清歌拿出了那条碧绿色的羽衣。
“萦魂花??如今居然还有这种植物的存在吗?” 沐清影有些吃惊,毕竟灵气枯竭对于植物来说的打击无异于农民所认知的旱灾,能长起来都是上天忘了让它枯死的那种。
沐清影从姐姐手里拿过那条羽衣,正蠕动着,像蛇一般,没有一丝灵气,只带着一点点灵魂的气息,不过已经几乎没有了,不知道是如何做到如臂使指的,好在沐清影自身所展现的灵魂压制够强,这羽衣到了沐清影手上也只是讨好一般地环绕在她的手上。
“说不定他以后会知道的,反正我们不太可能经常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外面,至少在母亲破坏掉天劫阵法之前不可以。” 沐清歌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里什么也没有,但那深邃的目光仿佛透过了层层岩石泥土看到了天上,那里正发生着决定三界走向的战争,而云层之上,便有一个闪烁着雷光的阵法,天地间已经枯竭的灵气均在于此,那雷光产生的一个个小点,仿佛无数颗眼睛,好似在轻蔑地盯着大地上的人们,嘲笑着他们那虚无缥缈的梦想。
翟延洲感觉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又吐出了一口淤血,虽然内伤已经痊愈了大部分,但疼痛依旧,翟延洲在思考自己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这段时间以来都这么倒霉,他伸手想抓点什么坐起来,伸手却抓到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他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沐清歌扭过头看了看一脸错愕的翟延洲,倒也没有阻止他抓自己的屁股。
“师……傅?”翟延洲对上了沐清歌的目光,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已经证实了她的身份,但翟延洲还是下意识地以为这个是沐清影,毕竟虽然沐清影在翟延洲的灵台中种下的印记已经拔除,但多多少少已经渗透进他的灵魂之中,只能通过时间消磨掉,他如今只要看到那张脸就会以为那是沐清影。
“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沐清歌把翟延洲按了回去。
“师尊……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翟延洲捂着脑袋问道。
“我也没料到给你穿了那件那么不方便行动的衣服你都要乱跑,你被这里的防御阵法击中了,修养几天便好。” 沐清歌那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恰巧大大增加了这番谎话的可信度。
翟延洲努力回忆着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但他一动脑就痛的要死,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沐清歌的话,有些惊恐地缩成了一团。
在这之后翟延洲便真的无所事事了几日,他时常坐在初见沐清歌时她坐着的那个地方冥想,因为踏入了更高的境界,他的口腹之欲也几乎消失,有则吃,没有也不会饿死,但是光是冥想,翟延洲的境界这几日也是寸步未进,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瓶颈了。
恰巧此时沐清歌再次出现了,与以往的造型不同,此时的她已经将一头长发盘起,用四根白玉簪子固定住,整个人似乎多了几分烟火气,看上去也没那么生人勿近了。
“师尊。”翟延洲恭敬地一礼。
沐清歌点点头,向翟延洲伸出了手。
翟延洲看见她的手心放着一个不知什么材料铸成的指环,上面还偶尔有一些散发着空间之力的纹路亮起。
“这……给我的?”翟延洲有些不敢置信,若是没猜错,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储物戒指了,这玩意可不多见啊。
沐清歌点点头,翟延洲有些激动地拿过指环,一拿上手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好似扩大了几千倍,但都是白茫茫毫无内容的空间,他再次被震撼了,原来这就是储物法宝的神奇之处吗,他感觉自己掌握了一个世界,有些飘飘然了,然而沐清歌的下一句话直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冥想了几日竟然一点进步都没有,你果然只适合出去历练。” 沐清歌看着翟延洲那几乎没有气场波动的身体冷冰冰道。
翟延洲有些灰心,毕竟进步这玩意不是他想有就有的,但是一听到要出去历练,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不舍,都想快要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掉进了深渊才来到这里的,这种见不到阳光的生活他也习惯了,毕竟他之前就挺没存在感的,捏着指环的手有些酸胀,但他知道这个是跑不掉的,即便他还呆在青云宗,没有被庄悦潼采补成废人,那他肯定也是要自己出去历练的,这是每一个求道之人的必经之路,除非这个人是天生入道。
“那师尊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翟延洲抬头问道,灰心过后眼中又燃起了些许斗志,如今他变强了,肯定要去找到那些屠村的军汉报仇,而且说不定自己父母只是逃走了,只要他回到地面了这一切都可以慢慢寻找答案。
“没有,路要你自己去走,我已经太久没有现世,很多东西都已经不记得了。” 沐清歌摇摇头似乎是有些惋惜,“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弹一下戒指我就会出现,不过……” 沐清歌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
“不过什么?”翟延洲有些不解,弹一下戒指这还能出什么意外吗?他现在用戴戒指的手都能直接驱动气劲弹戒指。
“要是整只手被斩下来了……那估计不太好求救。” 沐清歌的嘴里说出了让翟延洲闻所未闻的血腥话语。
毕竟翟延洲还是见识少了,他所认识的杀生多数都是直击要害,甚至直接碾碎。
“还是得加点东西。” 沐清歌说着挥了挥手,翟延洲的眉心立马多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点,不特地查看几乎是察觉不了的,然而翟延洲只感觉额头有些痒,他挠了挠,什么也没有。
“好了,把这个吃了。” 沐清歌拿出一颗雪白的丹药,似乎是刚出炉不久的,上面还有丹纹闪烁,冒着丝丝凉气,也不知是用何种手法炼制,不过这些都是属于沐清歌自己的秘密,翟延洲还不至于这么不识趣地打听,她给什么自己拿着就是,于是他接过沐清歌手里的丹药丢进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翟延洲立马感觉身体里多了一股舒适的凉意,额头那颗白点也在翟延洲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更淡了。
沐清歌突然拿出一把银白色的长剑,看着翟延洲的杀意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翟延洲立马汗毛倒竖,却看见沐清歌的剑已经劈下,恐怖的剑光仿佛要开天辟地,如此近距离吃这一剑,放在这片大陆上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灰飞烟灭,翟延洲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挡住,皮肤表面立马凝聚起了一层厚厚的坚冰,翟延洲好似被石化了一般瞬间动弹不得,那恐怖的剑光便劈在了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
砰——!!!
包裹翟延洲的坚冰被劈成了两半,翟延洲还保持着抬手抵挡的姿势,像丢了魂一般,而被剑光扫过的表皮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线,而后又迅速消失了——只是皮外伤。
“嗯……不错。” 沐清歌似乎对这冰块的防御能力很是放心,“御雷印加寒极丹,应该也没有什么东西能直接杀掉你了,只要刚才那冰甲出现了我也会马上到,不过记住,吃一次丹药只能维持一次冰甲生成,不要以为有那层甲就可以横着走了,要是被我发现你乱用……你应该会知道后果。” 沐清歌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笑容,很好看,但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准备一下吧,明日你便不可能再呆在这里了。” 沐清歌说完将那把剑扔在了翟延洲面前便化作一阵香风消失了。
翟延洲放下颤巍的手,刚才那一剑确实破坏力极强,但却感觉不到丝毫剑意,沐清歌手上换成其他兵器甚至没有兵器都能造成如此破坏力,非常典型的一力降十会,所以也没有造成什么后劲伤害,但这样足以证明沐清歌的实力绝对是翟延洲难以想象的,不过更令翟延洲惊讶的是帮他挡住了劈砍的那层坚冰,虽然结冰的时候他动弹不得,但竟然能挡下这天灾一般的剑光,他感觉真的能横着走了,即便是青云宗的宗主都挥不出如此恐怖的攻击。
不过在惊喜过后又是对沐清歌的诡异手段的惊叹,他感觉自己掉进这个深渊可能真的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了,有这样一个美人作师尊,还能继续修行,而且好像还有……另一个长的很像师尊的少女?
“嗯?是姐姐的戒指哎。”翟延洲的手忽然被抓住了,身侧传来一阵令翟延洲浑身酥麻的女声。
翟延洲转过头,正对上沐清影那双散发着媚意的桃花眸子。
沐清影冲他笑了笑,放开了翟延洲的手。
仅仅是这一下就让翟延洲心跳加速了,他想打个招呼,似乎已经忘了沐清影曾经想要在他的灵台之中种下傀儡印的事情了。
但翟延洲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沐清影抱住了,然后便听得她在自己耳边碎碎念:“呜……怎么刚见面就要出去历练……”翟延洲沉默了,虽然他好像确实只是刚认识沐清影,但不知为何心中就是对这个少女有一种好感,对她的不舍之情甚至不输与沐清歌分别的心情。
沐清影放开翟延洲,双手搭在翟延洲的肩上,扫视了一下他的身体。
“我也不想的……清影姐姐……我……额……我会常给你写信的!”翟延洲有些慌乱地说道。
沐清影咧嘴笑了笑,似乎是在笑翟延洲要写信回来这种愚蠢的举动,这里怎么可能会收到信件,她双手抚摸翟延洲的脸颊,道:“写信那得多慢啊。”说完她伸出手指轻点翟延洲的眉心,翟延洲感觉到一篇有些另类的功法涌入了识海,他的瞳孔随之变成了红色,过了一会又消散了。
“既然姐姐送了你一部,那我也送你一部吧,要记得人家噢,而且呀……” 沐清影轻轻说着,舔了一下樱唇,“只要你想让我出现,我就会瞬息赶到的,怎样,是不是比姐姐的冰甲要靠谱?”
翟延洲眨了眨眼,他已经沉浸在了两个月获得两部功法的难以置信之中,耳边嗡嗡的,根本没听到沐清影说的啥玩意。
沐清影鼓起腮帮子,有些气恼地晃了晃翟延洲的脑袋,翟延洲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停停停!!要断了要断了!”翟延洲大叫道。沐清影这才停止了晃动,气鼓鼓地问道:“到底有没有听清人家讲话嘛!”
翟延洲有些茫然地点点头,沐清影狐疑地看着他,把他盯的有些发毛,“呀啊啊!!你果然没有听!” 沐清影改变了手势把翟延洲的脸蛋像揉面一样揉了起来,翟延洲惨叫着摔倒了,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红色的裙摆铺开。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翟延洲含糊不清地求饶着,手舞足蹈。
渐渐地,空气安静下来,两人一上一下对视着,沐清影轻抚翟延洲那有些被揉肿了的脸,有些肃然道:“不跟你开玩笑,小命至上,若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危险叫我或者叫你师傅也行,不要老想着男子汉就该硬抗什么,成长路上有人适当帮助会顺畅很多,知道了吗?”翟延洲有些感动,因为他感受到了沐清影那真切的关心之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不过嘛……要是想要发泄了~也可以找人家噢……” 沐清影一转脸上的肃然,脸上笑眯眯地,玉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划着圈。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僵硬地点头答应下来。
沐清影眼中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了一般,一低头便吻住了翟延洲,两人扭在了一起,一下子难解难分。
沐清影也让翟延洲随意挣扎,但却一直将他压在身下,翟延洲那被裙摆所覆盖的裆部正暗流涌动,数道红绫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将阳物包裹起来。
在红绫的缠绕下翟延洲再次出现了反应,裤子拱起了一个小山包,翟延洲脸色一红,有些不适地调整了一下裆部的位置,但始终逃不出裙摆的覆盖,那红绫也如附骨之疽般一直缠绕着阳物,“唔——”翟延洲的唇被吸住,发出了一声叹息,裤子被游走的红绫扒开了,一根被红绫裹住的丝棒高高竖起,沐清影熟练地与翟延洲十指相扣,那遮挡阴户的红色布帛散开,一朵诱人的肉花绽开了,缓缓将丝棒吞噬。
没有动用任何精神方面的术法,红绫裹住肉棒之后便开始了,翟延洲还是第一次享受如此纯粹的水乳交融,身体蠢蠢欲动,腰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
“啊啊……”沐清影松开了翟延洲的唇,看了看交合处,翟延洲的腰正动着,动作十分生涩,她轻轻一笑,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起扭动腰肢。
翟延洲顿时感觉那种被包围的快感流遍了全身,回想起过去每一次交合都是被强行榨取,而这次倒是沐清影迁就起他来了,精关顿时被这蚀骨的温柔化解了,粘稠的精液狂飙,沐清影扬起螓首,释放着自己无声的快感,翟延洲都没想过原来交合还能如此安静,就连那颗不安的心都被抚平了,只能一心一意地沉浸在交合的快感当中,完全无视了正站在一旁观看两人的沐清歌。
……
正午的阳光非常精准地照在翟延洲的身上,下半身有一根肉棒高高竖起,前端溢出的透明汁液熠熠生辉。
“睡够了么?”耳边突然响起一副清冷的声音。
翟延洲整个人几乎是炸起来的,连忙敬了一礼,道:“师尊早上好!”
站在翟延洲身后的沐清歌嘴角抽了抽,白绸卷上了翟延洲的身体,再度给他套了一件男人穿的衣服。
“你该出去了。” 沐清歌面无表情地说道,无视了翟延洲裆部的鼓起。
翟延洲挠了挠头,转过身子又敬了一礼,道:“是。”
沐清歌身后射出无数白绸将他环绕,翟延洲只能依稀从缝隙中看见沐清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乎是怕沐清歌听不见般大声问道:“师尊!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可以把面纱揭下让我看看吗?”
原本以为沐清得犹豫一会,谁知她一下就将面纱揭下了,然而翟延洲也只能看见沐清歌的嘴了,而后那白绸环绕的越发密集,在无数交织着的尖锐声响之中,翟延洲的视线也陷入了纯白……
唰——!
白绸散开,翟延洲已经出现在了村子的牌坊处,那些白绸瞬间消失了,他有些遗憾,毕竟他最终还是没有看清沐清歌的脸,或许真的跟沐清影的没有区别吧。
咻——!
一根羽箭携着破空之声射向翟延洲,翟延洲只是随手一抓,那根羽箭便被他抓住了,那些血腥的回忆涌上心头,他的眼中出现了怒火,眼前的就是一个手持短弓的军汉,看见翟延洲眼中那掩饰不住的怒火,他便知道大事不好,怒骂了一声翟延洲听不懂的语言之后抽了一把长刀朝着翟延洲砍杀过来。
翟延洲手里出现了那把沐清歌用来劈他的剑,只是随手挥出,那壮实的军汉便被一个小孩切成了两半。
“都给我……死!”翟延洲的面孔无比狰狞,跨着大步往已经被烧成废墟的村庄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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