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过去,米奥的个子似乎又长了不少。
麻米把他带进来的时候,他差点磕到门框。
许久没见,米奥眷恋地靠在麻米的怀里。
头放在麻米的肩头上,近乎贪婪地摄取着麻米的气息。
他的精神体白虎此时也乖顺地蹭着麻米的小腿,毛茸茸的尾巴从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向上缠绕。
麻米试图把他推下去,但是没能推得动。
在米奥小时候,麻米曾经很多次把他抱在肩头。
而现在的米奥体型已经变得比之前健硕了一些,虽然不是那种夸张到肌肉贲张的程度,但是早已不是自己怀抱能包容得下的程度了。
而米奥等待这个拥抱已经等待太久。这两年,他被断绝了所有通讯工具,这期间他最思念的人就是麻米,甚至已经到了快要发狂的程度。
他很难给麻米下一个定义。
在研究所的那些年里,他叫她老师,因为她确实一步一步地教会他如何使用自己的精神力,也是麻米把他脆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慢慢调理好。
那时,他是国王的弃子,一个身体孱弱不被重视的儿子,是麻米不断给他带来生的希望。
另一个实验体奥克特普斯称呼麻米为妈妈,米奥很长时间里都在暗中咀嚼着这个陌生的称谓。
他的人生中没有母亲这个角色,他也自然从未体验过来自母亲的关怀。
他觉得,或许麻米就是他的母亲。
只有母亲会在他精神暴动七窍流血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关心他的安全,也只有母亲会在他身体慢慢变好的时候笑着夸他有进步。
母亲。
他做不到像奥克特普斯那个没脸没皮的人一样不管不顾却又亲昵地称呼麻米为妈咪,也做不到跨越自己心中的防线喊出这个藏在心底深处的称谓。
他有很多时刻,不知道该怎样乖巧地从奥克特普斯那里夺回麻米的注意力。
他的出身和他受到的教养告诉他如何涵养自身,却从未告诉过他如何从另一个人那里抢得母亲更多的偏爱与关注。
他能利用的只有自己不堪一击的身体。
过去的很多次训练,他都偷偷加大了训练力度。
每次麻米都会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问他疼不疼。
伤口的刺痛在看见麻米自然流露的情绪时戛然而止,化作一丝丝的痒涌入心间。
后来这份痒慢慢积攒,化为了另一种疼。
他长大了,不仅变高了,身体也开始慢慢发育。
他观察到自己与麻米之间的身高差距越来越小,他的肩膀开始变得比麻米的肩膀还要宽阔,麻米的怀抱已经有点容不下他了。
但是这是否意味着,他可以把老师抱进怀里了呢?
一开始,米奥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心中满是对她的感激与尊敬,这类不干净的想法,不应该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但是这又怎么忍得住呢。
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伤口愈合的末期是最难熬的时候。
皮肉愈合带来钻心的痒,米奥曾经有好几个夜晚因为这个睡不着。
他起初用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周围,却换来饮鸩止渴般更剧烈的痒意。
最后他找到一个办法:转移注意力。
大多时候他放空自己的大脑去发呆,然而他总是能想到麻米。
于是身体的痒意和心中所念共同造就了他一个又一个荒唐的梦境。
在梦中,他不是学生,麻米也不是他的老师。
他梦见自己从一个温暖的环境中呱呱坠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啼哭。
他睁开眼睛,然后在一片朦胧中看到了麻米的身影。
麻米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向他的眼睛却闪亮又温柔。她把襁褓之中的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叫他小宝。
而后的时间飞速逝去。
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再到长大成人,麻米尽职地成为一个母亲,他也尽职地成为一个孩子。
尽管他体弱多病花费了麻米的很多心血,但是他的成绩名列前茅。
在他收到顶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他把喜极而泣的麻米抱在怀里,吻去了母亲的眼泪。
下一秒钟,他就把麻米推倒在床上。
凌乱的衣衫下是起伏的胸脯,麻米眼中的湿润还未完全褪去,但是她只是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过多的制止。
“小宝?”她平时对他的称谓在此刻成为了另类的兴奋剂,他激动地从她的嘴角拾级而下,最终到达那个曾经孕育他的生命的来源。
他虔诚地吻上。
用唇舌尽可能地挑逗着她的情欲,最后自己再侵入那个地方。
……很温暖又湿润的地方。
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嘴里含住母亲的乳头,迷恋地看向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麻米。
重回生育之路这种乱伦背德的事情所带来的刺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超出得多。
“母亲”
“妈妈”
“我爱你”各种支离破碎的短语与称谓从他的口中逸出,而麻米高低起伏的呻吟更是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
最后的时刻他醒了过来。
米奥在床上愣怔地看着天花板。
他想到刚刚那个荒唐的梦境,想到母亲想到麻米,又想到自己重新回归母亲的来路。
然后他迟疑地伸出手摸向自己肿胀生疼的下体,不甚熟练地套弄了起来。
液体喷射与感受到灭顶高潮的那个瞬间,他想到的是麻木那张淡漠的脸。
他在兴奋的至高点流下了几滴眼泪,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却又在下一次继续呼喊她的名字。
自此之后,麻米以各式各样的母亲身份出现在他所有的旖旎春梦之中。
所有未曾喊出口的“母亲”在梦境中说了个遍。
于是,在麻米真诚的悉心培育和谆谆教诲之下,米奥无可救药地成为了一个恋母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