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哦……喔喔喔!?”
我大着肚子仰躺在石砖大道上,两腿间的小穴力不时传出咕呲咻咕呲噗吱淫秽声响,一股股涌出粘稠糊浓精液,背缚状态下这样开腿的姿势下几乎没有站起来的可能,更别提肚子不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肚子中这群小鬼不断的挤压顶撞,我咬着嘴唇,喉间一缕缕发出低沉而柔腻的娇声呻吟,骚穴的阴唇只见的尿道里时不时就会喷出一股粘稠骚尿,鼻尖抽动着发出一缕娇哼,轻小的喷乳声中,两只挺拔的美乳正因为身体的高潮而不断呲呲冒奶,洁白的奶汁顺着这两只圆挺肥奶潺潺流淌,让我身体上好似染上了一层雪白的奶油,我的大肚子肚皮上不时出现一张张肉眼可见的孩童小脸和手印,在我肚子里不断折腾的小鬼们一下下弄得我美眸直翻,岔开的美腿间又溅出不少骚雌水儿。
肚子里鬼灵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我子宫的一种奸淫,翻着白眼失神的流着口水,每一次高潮的都叠加着他们在我肚子里闹腾的抽痛感,愈发强烈,不可遏止的高潮使得我脑内一片空白,每一次高潮的尾韵都变得绵长无比,意识渐渐沉沉地坠入深渊中去。
这时,雾气中隐约出现一个巨大的身影径直穿雾而来,这是一位身形高大的大鬼,他浑身皮肤是湛青色,无比魁梧雄壮,如同一副会活动的铜像,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两颗眼睛像是黑夜中燃烧的幽红色炭火,真是好一个大鬼,我就算站起来抬头也只能到它肚脐眼的位置。
“唔,好浓的欲气,我说怎么等了这么久,原来是被路上小鬼拖住了。”
“你……你说什么……?”
我现在已经听不清大鬼在说什么了,只是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大鬼吸了吸鼻子,瞧着我大着肚子,如同一只翻白肚皮的蛤蟆滑稽的躺在地上,合不拢的淌水肉洞与失去括约肌控制的肛门全都坦露于眼前,四肢在绷紧僵硬之后又猛得伸展,骤然松弛之下尿眼儿一开渗出丝缕肠液,简直淫荡得不堪入目。
“我先给你驱走小鬼,你忍一下。”
说着,大鬼掏出一枚外形古朴的青铜铃铛,当他掏出来的时候,周围的雾气都消散了几分,随着他轻轻晃动铃铛,叮当声中无形波动荡漾而开,我肚子里小鬼立刻感到强烈的痛苦……
“头好痛,妈妈……”
“啊啊啊……快逃……”
但,光凭一个铃铛还不足以同时驱走这么多小鬼,这时那大鬼大手按向我的隆起的腹部,鼓胀的肚子之上立刻出现了清晰可见的幽青色纹路,只听他口中雄浑的低喝一声:
“镇魔!”
大鬼用力按下,腹中内物立刻波涛汹涌,我只感觉胃里的酸汁都要被按了出来,如同弓起的虾一般倒挺身体,唇瓣发出酥媚入骨的痴哼,圆润的肚子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缩小,高潮淫水和尿液混杂着泄出时,肚子里的小鬼们争相恐后的从我肚子里钻出,四散奔逃,我这才从持续的痛苦中缓过一丝劲儿来,美艳的脸上眼睛半睁半闭,眉尖微微蹙,水糯的红唇似张非张的说道:
“谢谢……谢谢你……”
大鬼无奈问道:
“你还能走吗?”
“我……我恐怕……走不动了……”
大鬼叹了一口气,便把一脸痴样的我扛到肩上,丝毫不管我在他肩后的露着肥硕肉臀,那肥熟骚屄间阴毛甚至都还在滴水……
“行了,咱们走吧,要赶不上时间了。”
“时间?!什么时间??!话说这是到底时哪……你是谁?”
“自然是入孽镜台的时间,这里是幽淫界,我是幽淫界的鬼差,你可以叫我猡牙。”
“孽镜台?我死了?!”
“自然是死了,不死怎可进这幽淫界?”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这种失忆的情况很常见,等会你就都明白了。”
猡牙就这么扛着我自顾自的走着,一直走一直走,而且越走越快,到最后更是如同缩地成寸,一步跨出十数米,我只听着耳边嗖嗖风声,吃惊于这鬼差惊人的脚力,却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功法或者修为,而是有那一块写着“差”字的黄铜腰牌的缘故,只要有它便可在这黄泉路上行动如风,正因为如此,没有鬼差接引,鬼魂都不知道要在这黄泉路上走上多久。
很快,弥漫的大雾渐渐散开,一块小山般高大的青石巨碑立在黄泉路的尽头前,其上有着刀削斧凿般的几个大字---“幽淫狱”,而更远处,还有一座座比山峦还要高大的牌坊门楼,这一座座大门楼矗立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青莹色草地上,青莹如碧的草原之上则是那无星无月,异常高远的天空,只见那天幕之上血云翻滚,显得浩渺又诡异,草原上一朵朵妖艳的花儿如血如火,仿佛燃烧一般开放着。
隔着老远,我就能闻到那一股怪异的芬芳,我光是闻到这种味道腰肢就已经在大鬼肩膀上难受的扭来扭去,阴户之间忽得一热,一股暖流自然而然的从其中流出,见此大鬼猡牙只得拍拍我的屁股说道:
“你这倒是骚得紧,先别发骚了,过了这片牝花原野,就要上孽镜台了,到时候你想知道的,都会知道。”
我看着眼前色彩鲜明对比强烈的世界出神,现在这片看似美丽的地方,是真真切切的抵达了地狱,难道说我已经死了?
草原之上此时有着许多稀稀拉拉的人影,数不清有多少,仔细一看竟然是无数美貌女子,越接近牌坊门楼,身边的人就越多,诸多穿的和猡牙不多的鬼差都带着自己负责的女子和我们一样从无数条黄泉路上踏入这片草原,有的鬼差甚至一次性要带上多人,只得给她们套上枷锁,一排排的拉扯着前行,她们的神情也是各有不同,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嚎啕大哭,但更多的是哀怨错愕,而我脸上只有茫然,我失去了来到这个地方之前的一切记忆,但此情此景立刻让我明白……
“所以?!我们是有罪之人?!”
这时,我与猡牙身后一位绝色美妇受不了鬼差的拉扯,怒声道:
“我乃东溟国国主,坐拥虎贲百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绝色美妇星牟怒瞪,眼神凌厉,傲然无比,那是天生上位者的特有的姿态,她的身材可不一般,青色发丝挽在脑后斜插这一朵常茉花发簪,肥腻丰硕的玉乳大如硕瓜,傲人肥熟的巨乳因为气鼓鼓而随着胸膛上下起伏,一对熟女桃臀肉量充沛,娉婷枭娜的细致柳腰一同构成了的那道堪称完美的曲线,精细保养的肌肤如雪如水,如玉的莲足踩着一只银色尖嘴高跟,一双玉腿修长笔直而不失肉感,端庄华贵的曼妙肥熟的身体因为不着寸缕而显得特别淫浪,只是她的倨傲和她现在赤裸拘束的样子有着强烈的反差,明明连胯下肥熟骚屄上的杂乱阴毛都肆意展露着,被鬼差像牲口一样牵着,气势却毫不输人。
负责押送她的大鬼确是冷笑一声,右脚猛地向前一抬,直接踢在叫嚣美妇那对曾经让无数男人渴望而不得的肥腻豪乳上,毫无准备的美妇就那么在一声痛呼中,直接跌倒在了草地之上,周围的大鬼都纷纷看起笑话来,就喜欢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这可是难得的消遣。
“什么狗屁国主?!你虎贲呢?你倒是叫他们来拿我啊,嘿!到了淫狱,你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
高大魁梧的大鬼满脸狰狞,踩着她的大奶子,把那对曾经让天下男人都为之觊觎眼馋的大奶垃圾一样踩在脚下蹂躏,然后高高挥起手臂,手中刹时出现了一道长鞭,由锋利的黑色荆棘交织而成,是专门用来调教艳鬼的,上面每一根倒刺都锋利无比,和猡牙的铃铛一样,不时属于灵器法宝,却十分好用。
啪!
啪!
大鬼挥舞鞭子抽打,每一抽都能撕开女子的皮肉发出撕拉的声音,然后鞭子上燃烧起幽幽鬼火,抽打在那美妇身上时,不仅抽的血水四溅甚至还带出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了,可怕的痛苦让美妇一下就失去了倨傲,眼睛里全是恐惧,因为这”幽火棘灵鞭”带来的痛苦是超越人感受极限直接抵达灵魂深处的,这幽淫狱作为掌管一切鬼物地狱大道之一,任何惩罚所带来的痛苦和快乐也一样是地狱级别的。
“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好痛!大人……我……”
“哈哈哈,知道痛了?骚逼蠢货,叫鬼爷!”
“鬼爷,我错了,我错了”
大鬼嘴上叫骂,手里的鞭子却丝毫不停手,而且还刁钻的专门朝着美妇那肥美骚逼抽去,打得美妇那骚逼外阴上的褶皱肉粒充血红肿,鞭子一股股劲风扫在那骚逼之上,带起一股风骚滚烫的骚风,腥骚咸湿风味惹得周围其他女人都不由得捂着鼻子,而大鬼们则是毫不在意得哈哈大笑,美妇疼得夹着双腿想要护住自己得骚逼,但是奶子又被大鬼淫笑着连续抽了几鞭子,一时上下不能兼顾,一会儿,她的雌熟肉鲍已经肿起一大圈,像膨胀的馒头一样,夹都夹不住,腿一合就痛苦万分,更可怕的是,凡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都浮起一抹抹骚红,并且难以压抑的燥热骚痒,美妇人高傲眼眸中只有痛苦和瘙痒带来的扭曲,殷红艳唇无法控制的惨叫呻吟,浑身淫颤无法控制,一时巨乳波涛汹涌,沉甸甸乱晃的大奶子上红肿的乳头竟然漏出一滴滴的乳汁,奶白的乳汁从那雌熟红润的梆硬乳头之上泚射而出,一波波地喷射又稀稀拉拉地从奶子上滚落。
“你这贱婢,还敢跟你鬼爷喷奶,真是个无可救药得蠢货!”
一番强烈的羞辱与刺激下,很快美妇就被抽得眼睛满卑贱,谄媚,讨好,而大鬼大手掌一张,一手直接抓着美妇的脑袋,雄伟的巨根一塞就插进了她嘴里,然后开始暴力无比的肏击着美妇的骚嘴,美妇的脑袋顿时被鸡巴撞得昏头转向,鼻子里满是鸡巴得浓烈气味,一股粘稠刺鼻的前列腺液直接从她鼻孔中溢出,整个人都快被呛了个半死……
“我道你是个什么贞洁烈女呢,到了淫狱还想张狂,管你在人世间是何许人也,到了这里都给本大爷我做牛做马,饮精吞尿殷勤侍奉便是。”
接着大鬼一手戳进美妇泥泞不堪的肥穴,带出一股股淫液,鸡巴射出淫气熏天的臭液,在美妇口中搅拌吞下,美妇被操得白眼直翻,好半天才从满脑子的鸡巴味道中回过神来,毕竟在人世之时何曾尝过被强制口交的滋味,一时都被肏懵逼了。
“臭骚逼,老子的鸡巴味儿如何?!啊哈哈!”
大鬼说着在美妇柔软而潮湿的口穴中又涨大一分,美妇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泪水滑落,面色涨红,深喉口角扩张到极限,大大鬼那比小孩手臂还粗的肉棒,依旧半寸根部露在外面。
“呜……呜……呜咕……”
美妇撑的快要脱臼的小嘴陡然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憋的受不了想要挣扎着喘口气,结果发现自己的喉咙卡在了大鬼巨大的龟头根本挣脱不得,美妇面色惊恐,翻着白眼,直到大鬼爽够,才按着她的骚脸往外一拔,只听啵的一声,大龟头抽出的刹那,发出了响亮到了极点的拔出声,美妇顺着惯性向后仰出,红唇间甩出好几道细长而粘稠的津液,在空中拉出无数银光闪闪的淫丝,乳汁也在这时从乳尖处大量的喷溅出来,大鬼却一把拉扯她的乳尖把她的身体拽了回来,逼迫着乳尖分泌更多的乳汁,一时间乳汁飞溅,喷的到处都是。
大鬼握着大鸡巴,把美妇随手丢在地上,用鸡巴在翻着白眼失神的美妇脸上拍打,粗壮的肉棒接连拍在美妇的雍容华贵的脸上,发出拍水的脆响声,美妇跪在地下,被迫高昂着脑袋挨着大肉棒的抽打,表情屈辱到了极点,却不敢再发出一言,只得抱着身体不断抽泣。
“看够了吗,看够了走了,还要赶时间去孽镜台。”
我看得出神,猡牙却意兴阑珊,毕竟这时常有的事儿,这时,一个消瘦鬼差朝着这边走来,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赤裸的美丽短发少女,那少女也是水灵的紧儿,赤裸着性感诱人的娇躯,白皙如玉的双手,脸颊上还有着凉光滑如玉的鳞片,白皙性感的娇躯,她的眼睛是清翠明亮的竖瞳绿色,两腿之间是细长紧闭的缝隙,粉嫩湿滑的蛇穴散发出来的奇特异香,明显不是人类女子,这样看来,恐怕这幽淫界所以涉及的世界比我要想的要宽泛得多。
“哟,猡牙大哥,您在路上耽搁了?给小弟我一阵好等。”
“是,她被一群小鬼缠住耽搁了一点时间,不过到底是赶上了,”
消瘦鬼差打着招呼,眼神却在我袒露在外面高耸饱满的奶子和丰满的臀部间游曳,充满淫欲的眼睛,饥渴的扫视着我那肥腻肉臀下的肥厚阴唇和紧皱的肛穴。
“大哥你啊,就是心善,何必出手,让她肚子里怀上一大堆鬼胎才是有趣,嘿嘿嘿。”
消瘦鬼差一脸奸笑,压低声音说道:“这女鬼美艳非常,大哥路上不找机会爽爽?”
“我看是你想爽爽,不知班头三令五申吗?”
猡牙白了他一眼便懒得再理,消瘦鬼差显然是后辈,接下来任是消瘦鬼差一阵胡吹乱侃,但也难撬动猡牙的嘴,一路上话虽不多,但时间也是过的很快,接着,我们就与许多艳鬼和大鬼一同穿过一座座比山峦还要高大的牌坊门楼,来到孽镜台前……
孽镜台我以为很小,但是实际,很大很大,大到可以需要抬头仰望,这是专门用来审判罪魂的工具,所有的前尘往事,所有灵魂深处的罪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猡牙才说,之后什么都会知道,就算失忆了也无所谓,他们这些大鬼会负责如实的记录书写孽镜台内的镜相,到时候呈报告转轮殿的阴司判官判罚,当然,也不是不能多一笔少一笔,那就看你在路上如何“孝敬”了。
孽镜台建立在一片无尽的血池之上,通体有漆黑的岩石构成,岩石表面刻有无数艳女的面孔,那些面孔都停留高潮的一瞬之间,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巨大如玉的镜面则由两位巨人一般大小裸体无头雕塑扶着,它们身上挂着数条锁链在空中摇曳,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玉石镜面光滑无比,闪烁着青色的光芒,仿佛连接着另一个世界。
通往孽镜台的阶梯由各种残破的女人肉体构成,而这些碎尸甚至还是活着的,每一层阶梯上都是鲜活残破的肉体,布满各种刑罚伤口,穿戴着各种色情刑具的躯体堆叠在一起,被黑绳捆绑布满鞭痕的玉体,被刀斧切开撕裂的乳房,塞着巨大青铜柱肛塞的骚臀,一条条玉臂美腿夹在尸块堆之间,充斥着淫乱,痛苦,欢愉的气息,女人的残破肉体发出一声声诱人的浪叫,不知道是在痛苦还是在快乐,散发淫乱气味的鲜血从上流到血池之中,这场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孽镜台的四周由一群恐怖的地狱守卫,他们手持各种刑具武器,脑袋上带着扭曲的尖刺头盔,赤裸着上身,头盔间闪烁着红色的火焰,不似生人,和大鬼这些鬼差不同,这些都是鬼兵,是地狱大道法则的一部分,实力非常强大,有些有修为者往往想要通过修为舞弊遮挡业力显现,或者想要大闹孽镜台,但往往都会落得惨烈的结局,敢于在孽镜下造次的都会被当场斩杀剁成肉块,堆积在孽镜台的阶梯上示众。
这样恐怖的场景让很多艳鬼不敢上前,光是那些蠕动的女人尸块就恐怖无比,在人世间哪有这种可怕的场景,很多艳鬼甚至直接干呕起来,孽镜台前很多人情绪崩溃,这孽镜台就如此,那真正的地狱刑罚会是如何?
一些知道自己罪无可恕的艳鬼已经两股战战……
但不愿意上去走一遭也会被大鬼直接丢进孽镜之中,孽镜上会根据罪魂的不同显现出不同颜色,无心之错良善者清明,淫根深种恶贯满盈者浊黑,同时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犯下的罪业,而她也会从头经历一遭自己所犯下的所有恶事。
比如那被弄得惨兮兮的东溟国主被丢入孽镜台后,我们便看到了她的生平过往,东溟国,享国祚三百八十一载,帝主淫乱昏聩,面首无数,只论每日宣淫,以致朝堂阉党专权,国家丧乱,沧州至京都三千余里,赤地千里,十室九空,终于使得天下数州先后叛乱,一时狼烟四起,几有土崩之势,天元十四年,义军大破帝国军队,国都沦陷,义军入城四十余日,活活把她奸死。
再次经历生前惨状死相,甚至她所不知道的很多事情都会快速经历一遍,美妇失魂落魄的走出孽镜台,脸上涕泪纵横,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后悔,在她之后,一个个艳鬼主动或者被动走入孽镜台,各有各的淫,各有各的乱。
“而我,又是因为什么而被投下淫狱呢?”
与其他那些艳鬼相比,我并没有那么害怕,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做过什么,反而急于找回记忆,所以轮到我的时候我直接是径直走向了那面镜子之中,只是在阶梯上,脚上高跟还是会不小心踩到什么奶子骚逼什么的,加上高跟比较长,一脚一个不小心直接踩到肉块间的穴肉骚逼,高跟一下捅进某个白浆泛滥的大阴唇里,看着自己高跟上的拉丝的淫水,我只好赶忙道歉起来……
“欸欸欸抱……歉……抱歉。”
好不容易走上这些阶梯后,我在孽镜得镜面之前停顿了一下,伸出手穿过镜面,随着我的身体投入镜中之时,无数的身前片段记忆涌入我脑海,那数不尽的红尘往事,滚滚而来,而在孽镜台下,所有人也同时看到了我的镜相,那镜相不是清明,也并不是浊黑,而是黑中带红,杀气滚滚。
猡牙眉头一皱,消瘦鬼卒更是吃惊无比,他来到淫狱以来从未看到过如此奇异的镜相……
“这……这是亲手杀了多少人??此人有大罪在身!”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而我的意识,已经陷入了那滚滚的回忆之中……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雨夜,雨水倾盆如注,在沙地上溅起一朵朵水坑,我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病号服,但是已经沾满了泥点和雨水,病号服的领口敞开,露出我瘦弱的脖子和锁骨,我手中紧握着一把滴血的锋利短刀,在数座探照灯的照着下刀身反射出冷冽寒光,短刀的刀柄被雨水打湿,但我的手指握力坚定,没有一丝颤抖。
“怪物……”
“你别过来!”
“救命!”
周围已经有十余具少年少女的尸体,身体上插着各种武器,死不瞑目的眼睛被雨水沁透,一场残酷乱斗刚刚分出胜负,而现在的幸存者已经不多了,剩下几个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同期已经丧失了战斗意志,表情从惊恐到绝望,一个个或跪或站,有试图求饶,也有的试图反抗,绕是已经经过了严酷的训练,这些杀手预备役毕竟还是些孩子,在临死之前,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
雨水混合着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我的眼神,不是冷漠,而是麻木,仿佛天然没有心一般,我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剩下的人,接着,没有一丝犹豫的,动作迅速而精准的,每一次挥刀都准确无误地击中要害,我施展着娴熟精湛的杀人技术,短刀划破雨幕,带起一串串血珠,如同在雨中绽放的红花,除了雨声,整个场景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而那偶尔传来的惨叫声和短促的呼吸声,都被暴雨吞噬得一干二净。
随着最后一名学员倒下,我站在雨中,短刀滴着血水。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脸庞,仿佛在寻求某种解脱,突然,一阵掌声打破了雨中的宁静,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男子从士兵之间中步伐从容的走出,仿佛对眼前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枚精致的银色领针,探照灯下,他的眼镜的镜片反射着雨夜的灯光,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意,回忆涌入脑海,我会想起他的身份,他是乃是残虐之星的干部--“管家”。
很好,那么女妖计划的人选便是有了。
护卫兵们开始收拢阵型,将我围在中间,我缓缓地将短刀收入鞘中,转过身来面对着邪笑青年,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嘿嘿嘿,是知道杀不了我吗?真是个会审时度势的好孩子。”
青年的掌声戛然而止,向前一步踩在栏杆上,摊开带着白手套的手掌:
那么欢迎加入残虐之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