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深了,不知整的,我时睡时醒反反复富得安宁。许是头一回一人单睡吧,三更天都过了就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
我一惊,平时练武师祖常挂在嘴边的要训之一便是:时刻要保持高度的警觉。
仔细一听,这不断传来的声音好像左隔壁的厢房。
左隔壁不就是自己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的卧室吗?
我迫不及待地飞身下,连小鞋都没穿,直奔左厢房而去。
推门而出,走到母亲卧室门口正要呼喊母亲开门。
忽然,脑中闪过一念,师祖的要训之二:遇事要沉着冷静,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山谷清冷的新鲜空气,心里也平静下来。
母亲的卧室里没有点灯,但我早已练成视之法,几丈之内看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躬身走到窗边,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凑上前去独眼望向屋内:两条雪白得交缠在一起……“啊!好!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母亲的讨饶声。
看到这我终于明白了。
“碰”我怒地推开房门,朝小妈质问,“小妈,三更半的你干嘛欺负我母亲!”两人一怔,齐声尖叫,一把拉过大被掩住身子。
定下心神,小妈满是情的脸上似笑非笑:“小正呀,你误会了。我哪是欺负你妈呀,我在给她止痒呢!不信你问她。”
我不信,转眼看着母亲。
母亲又好气又好笑,玉手打了一下小妈对我说:“小正乖,你小妈确实是帮我止痒呢。好了乖乖,你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没事了,快去睡吧。乖啊!”
“我不,妈妈,方才小妈明明压在你身上,痛得你呻吟出来,你为什没反抗啊?”我天真地问。
南宫紫倩一脸怪异,呐呐道:“小正,刚才你小妈真的是在帮我止痒呢,根本没有期负我啊。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长大?
我满头雾水,凭什么一定得长大才能知道?
我不依不挠,坚持道:“妈,什么事呀?非得我长大才能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不行吗?”小妈从我刚才怒喝后就一直憋住笑,现在听我又一问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紫倩白了她一眼,粉拳轻打了她一下,转头努力把面孔板得严肃些,对我道:“小小孩子家家,懂那么多干嘛?你长大后自然会知道。回去睡吧,明早要是起晚了看你大妈怎么收拾你!”
我虽是有些不甘,可还是无法战胜心中对大妈名玉儿的怕意,嘟囔一声,乖乖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