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屋内又开始有了动静。
福林一边伸手在霞婶的胸前揉弄着,一边吻上霞婶的脖颈,嘴里嘟哝着“还是自己家最舒服……”霞婶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她的儿子可不会让她如愿。
只见福林先是温柔地挪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肉穴里来回的搅拌着,不时撞上一下,次次都能换来霞婶一声穿过指尖的闷哼。
他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拉住霞婶葡萄般的褐色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好似在弹琵琶;另一只手穿过霞婶胯间乌黑的幽林,对准花唇和阴蒂揉弄起来。
不一会,霞婶就满脸绯红,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主动用屁股去磨蹭儿子的肉棒。
见霞婶的欲望被挑拨起来,福林一口含住霞婶的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能清楚的看见霞婶半阖的眼睛里,春波流转,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霞婶挪开了挡住嘴巴的手,红唇微张,像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欲说还休。
这时福林开口说话了“快说啊,不说我可就拔出去了噢。”说罢,他作势要拔出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霞婶这才发出一点儿声音,像猫叫“儿子快……快……操……屄……”福林拉住霞婶的乳头用力地一扯,同时开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霞婶吃痛的呻吟一声,接着大声地哀求道“儿子快用力操娘的小骚屄!”说完她便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像受了惊的鸵鸟一般。
福林满意地笑了,他如得圣旨,翻过身将霞婶压在身下,单手就将霞婶的两只手一起反扣在身后。
这样一来,霞婶只能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儿子为所欲为,自己却动弹不得半分。
这时,福林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把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尽数拔了出来,只留下个头在里面,两条肌肉虬结的腿伸直了蹬在床上,一只手扣住霞婶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霞婶的下巴,将霞婶的脸侧过来,用力地吻了上去。
只见吻上霞婶的同时,福林两条腿同时发力,像青蛙起跳般用力地一蹬,黑色的屁股猛地一沉,黒粗的家伙就如同突然砸下去的锤子一般,整根没入了肥白的肉臀中,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清脆而有力。
丰满的臀肉被压成了两坨肉饼,随着黑色屁股的离开,又颤颤巍巍着恢复了原状。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像巨大的木桩撞击着城门,没有几下,丰满的城堡就已经溃不成军,发出细细的呜咽,如泣如诉。
可怜的是,霞婶的嘴被福林死死地堵住,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嗯嗯哦哦,混合着母子二人的口水,一起从霞婶的嘴角流出,淫荡万分。
啪啪啪啪啪啪……福林松开了霞婶的嘴和手,两只手撑在床上,专心而又享受地抽插着霞婶的肉穴——这个孕育了他十个月的地方。
腹间的肌肉和子孙袋一起,不停地撞击着霞婶的臀部、阴阜。
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短促、迅速,像在放鞭炮。
铁架子搭的床被他用力的蹬着,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塌掉。
他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闭着眼,像在细细体会着操干母亲的滋味。
再看霞婶,她的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一角,指节用力到泛白。
两张粗糙宽大的脚掌中间,是属于霞婶白嫩精致的玉足,此时十个晶莹圆润的脚趾用力的弯曲着,皱在一起;脚底的粉红肉褶时舒时张,煞是可爱。
“儿啊……插,插,插死娘,娘要美死了,又来了,又来了……嗯哦——”
看到这,我不自觉地咽下一大口唾沫,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举手机的手有些酸了,看了眼录制的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便保存了视频,把手机揣进兜里。
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停留越久,被发现的可能就越大。
可是,眼前这一场AV里都少有的盘肠大战,让我挪不开眼,那油光水滑的肥臀像风中荷叶一般变换着形状,霞婶的叫声也骚,被干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解开裤带,把手伸到裤裆里,撸动起来。
福林射精的时候,那根黒粗家伙似乎又变大了一些,他忘我地耸动着腰,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插送进霞婶的最里面,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吼,像饿极了的野兽。
“啪——啪——啪——”随着三声清脆的声响,福林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闭着眼,仰着头,模样倒像是一个憋了泡尿的人找了半天厕所,最后终于撒了出来。
享受了一阵射完精的余韵,福林重新开始耸动起腰来,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的鸡巴,重新在霞婶的蜜壶中驰骋,黒粗的家伙沾上了些许白色的黏液,不知是精液还是霞婶的骚水,啪啪啪啪的响声循环往复,像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境。
临近喷射,我直接把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面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淫乱画面,一面快速的撸动着雄起的欲望。
我的那块一直都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每每和同学一起撒尿,都能把他们吓上一跳。
直到我看到福林的家伙,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那块居然可以长到这么大……气馁并没有影响我太久,毕竟这家伙就是个牲口,我和他比干嘛。
正想着快点射出来回屋睡觉,身后却有人突然开口说话。
“你在干嘛?”那声音故意放低了些,却还是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凉意,和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慢慢转过头,脖子像没上机油的发条,似乎能听见关节扭动的咔咔声。
昏暗的夜色中,我最先看见的,是一道犀利的眸子,似乎像那出鞘的刀刃,带着锋芒。
是母亲,她冷冷的瞧着我,一对柳眉不耐烦地扭在一处,粉红的光线也丝毫不能让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一点点,哪怕半分。
“妈……”我又咽了一口唾沫,上次是因为欲望,这次则是因为心慌。
不等我出口狡辩,母亲就伸手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拽着我朝楼梯走去。
我一边忍住疼,一边抬脚跟上,淫扉的声音在身后逐渐远去,渐渐地消失不见。
……
福林的房间里,我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跪着,低着脑袋,不敢看母亲。
此时的她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身上还是白天的那套长裙。
针织的灰色裙摆下一双诱人的美腿近在咫尺,洁白无瑕的玉足挑着拖鞋,轻轻地晃着,将落未落。
我无心于眼前的美景,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按母亲的脾气,就算是当场找根棍子把我抽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打进屋里以来,母亲踹了我两脚,让我跪下后,就没有了动静。
我想,她大抵也在犹豫,毕竟涉及男女间的性事,身为母亲的她自然不大好开口,更何况涉及的还是一对母子间的性事。
我抬头偷瞄一眼母亲,她两手抱着胸,眉毛拧在一处,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疑惑。
霞姐怎么会和儿子做出这种荒唐事?
我儿子怎么会是一个喜欢听墙角的变态?
是把他打死好呢,还是把他打死好呢?
我大胆地推测着母亲的想法,估计八九不离十。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一连忍住好几个哈欠,母亲才第一次开口说话,不冷不热的。
“把灯关了。”我以为母亲放弃了对我的说教,毕竟太敏感,于是便屁颠屁颠地来到门边关上了灯,一转身母亲已经躺进了被窝里。
“你……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啊?”母亲冷哼一声“不然,等我走了让你继续去听别人墙角不成?”我悻悻一笑,准备上床,母亲听见动静冷冷出声“谁准你上床了?”“啊?”我愣了愣,难道是让我睡地上?
谁知母亲继续开口“跪着。”言简意赅。
“哦……”我失落的应了一声,回去老老实实地跪着。
大抵是觉得我会偷奸耍滑,母亲威胁道“要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偷懒,哼哼。”她没说下场,却让我不禁竖起汗毛,毕竟母亲的意思就是,如果到那时候,我就没有下场了……
幸运的是,今天晚上的温度还算不错,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
等到母亲差不多睡了,我把拖鞋从脚上脱了下来,垫在膝盖下面,这样能缓解一点膝盖的疼痛,聊胜于无。
我倒是没有偷懒的心思,毕竟以母亲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半夜醒来,只为了瞧上我一眼。
要是我老老实实跪着还好说,若是敢偷奸耍滑,哼哼……我再一次不寒而栗。
毕竟在母亲身边伺候这么久了,一个合格的奴才怎么可能摸不清主子的脾气,只不过我这位母上大人实在是过于难伺候了一些。
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腰酸得要命。
就算这样,我还是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中脑袋一落一落的,一下子磕在床缘上,“咚——”的一声闷响,我捂着脑袋重新支起身子,清醒过来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浑身的不适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晕在这。
大抵是被我吵醒了,床上传来母亲翻身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过了一阵才停下。
我揉揉脑袋,朝床上看去,朦胧的夜色中,能感受到母亲投到我身上的视线。
我朝她咧嘴笑了笑,倒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瞧见“没事,你继续睡。”我的声音放得很轻,轻得让我怀疑母亲能不能听见。
“傻乐啥?高兴就再跪一会。”母亲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拉着个脸,却不敢有怨言,哪知柳暗花明又一村,母亲继续说:“撞到了啊?”我点点头,怕母亲看不见,又补了一句“没事,你不是老叫我大头鬼吗,我头可硬,半点不疼。”母亲似乎有些无奈“还贫嘴呢,我看你啊,就是还没有跪够。”话锋一转,母亲又有些埋怨地说“再说了,我叫你跪一晚上,你就跪一晚上啊,要是我不醒,你是不是要跪到天亮啊?”别看母亲现在这样说,要是等她醒来发现我在偷懒,估计又是另一个反应了。
我心中暗暗诋毁,嘴上却不敢反驳半分“我这不听话嘛。”“听话?”母亲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那我喊你好好学习,你怎么就不听话了?再说我有让你去听别人墙角吗?”“学习是没办法的事嘛……今天我本来是想去上厕所来着……”不等我狡辩,母亲无情地揭穿“咋?厕所在人家的卧室门口啊?平时你做的那些事我就懒得说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老娘是想着给你留点面子,你倒好,现在跑去偷窥去了,你这些变态心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是不是跟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同学学的?”
我低着头听母亲的教训,不敢出声,生怕母亲翻旧账继续追究下去。
至于母亲为什么会以为我是被不三不四的同学带坏的,这就不得不提起一件往事了。
我在初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恋母的家伙,一开始这家伙还很克制,只是拿一些熟女的照片给我看,等我表现出有兴趣的时候,他又进一步试探,到最后直接和我分享起了他每天偷拍他妈的照片。
这家伙有绿母的倾向,我也乐于拿同学的母亲来意淫,这样的分享一直持续到高中。
那会我上高一,手机被母亲收了去。
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学校,便以为这家伙不会再联系我,哪知道,这个笨蛋直接把偷拍他妈上厕所的照片发给了母亲,还说了一大段淫词浪语,把母亲气得不轻,硬是两个星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好吧,我也是个笨蛋,居然没有把和他的对话隐藏,让母亲给发现了去。
我甚至怀疑,母亲就是因为害怕我也会变成偷拍她上厕所的变态,才会对我拿她的内裤自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发泄了欲望,就不会做的太出格。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我对母亲基本上除了脑袋里偶尔冒出几个淫邪的念头,从未有过动手的想法。
毕竟她可是能做到俩星期不理我的人,我真怕哪天被她抓包了,直接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什么不三不四的同学啊,我手机不是在你那里吗,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吗?”我硬着头皮解释,母亲却是玩味道“你还想有机会?”我忙摇头否认,反正都是越描越黑,倒不如嘴巴一闭,乖乖挨训就是。
母亲又念叨了一阵,语气才有所缓和下来“行了,今天就跪到这儿,给你长个教训,耳朵皮子长的家伙。”我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上了床。
母亲的身子朝床的里面挪了挪,给我腾出位置,福林的床不算大,还不到两米宽。
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一股浓郁的馨香带着怡人的温度扑面而来,我和母亲挤在一处,她不耐烦地朝外面挪了挪,我也跟着往外面挪了挪,她忍不住发作“别挨着我,看见你就不舒服。”我则是有些无奈“这床太小了,我不挨着你就掉下去了。”“那你就滚去睡地上去。”我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用头在她背上蹭了蹭,她便没再说话。
过了半响,我还是忍不住向母亲发问“妈……你说……福林是不是霞婶亲生的啊?”母亲没理我,匀称的呼吸仿佛在告诉我她睡着了一般。
我不死心,用手戳了戳母亲腰间的软肉,她怕痒,一下子就漏了馅。
母亲转过身来瞪我,似乎想用眼神威慑来让我闭嘴,乖乖睡觉,别问这些敏感又尴尬的问题。
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顶着母亲吃人的目光又问了一遍。
见躲不过,母亲叹了口气,酝酿了一会才开口说话。
被窝里,我们靠的很近,膝盖碰到一处。
说话间,我能感受到母亲吐出来的温热气息,仿佛带着一股幽幽的兰香。
“本来这些话不该我和你说的,但你爸就是个死脑筋,掉钱眼里面去了,让他教你这些他也总是推三阻四的,说什么孩子还小,啥也不懂……”母亲学着父亲的语气说话,还蛮有意思的,我忍住笑,尽量不打破当下和谐的氛围,“你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吗?”“知道啊,大猩猩进化来的,我姐那种就是没进化完全的。”母亲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闭上嘴,不敢再打岔,她这才继续断断续续地为我解释人是怎么来的,边说边想,似乎在斟酌着用词。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我的生物老师,她为我们上生理课的时候也就是母亲这幅模样。
夜色深沉,解释完这一切的母亲松了口气“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我愣了俩秒“就完了?”母亲眉头轻挑,反问道“不然?”我想了想,张口正准备说话,却被母亲一下子捂住嘴,她恶狠狠地威胁“一天天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再问东问西的,我就撕烂你的嘴。”我忙点头,母亲这才松开手,不忘在我的衣服上蹭了几下,擦干净口水才重新放回被窝里“好了,睡觉。”母亲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不服气地撇撇嘴“什么呀,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嗯?”母亲的目光带着杀气“你说什么?”我干脆装死不说话,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鼻哼,没再继续深究下去。
第二天一早,母亲把我一脚踹醒,又去叫醒了姐姐。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撞破了霞婶和儿子间的腌臜事,霞婶挽留的时候母亲虽然没过多表露,但那副客客气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简直和昨晚判若俩人。
姐姐、霞婶和福林显然对母亲态度的转变摸不着头脑。
母亲事先交代过,知道隐情的我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对姐姐带着询问的眼神熟若无睹。
直到我们离开时,霞婶还在门口不断的喊着下次再来之类的话,母亲答应的爽快,但我知道,母亲怕是再也不会来了。
想到什么,我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农家乐。
母子二人并肩立于门前,见我扭过头便朝我笑了笑,我朝他们点点头,目光随之上移,停留片刻,记住了牌匾上的号码。
有些账,得和这对母子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