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你能想象给自家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吗?我爸妈就这么干了。好在大家平常都叫我赫克,可每次我爸妈生我气了,就总是喊我赫克托。
我小时候,这名字反倒让我变得很有主见,有点像约翰尼・卡什那首《名叫苏的男孩》里唱的那样。
为了保护自己,我去学了柔道和空手道,结果养成了爱去纠正别人的脾气,到最后竟一心想当个狱警。
几个月前,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培训项目,好为能在监狱谋份差事做准备。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爸妈对后来发生的事儿也得负点责任,因为作为课程作业的一部分,我得学会怎么制伏别人,得学习怎么给人上手铐,怎么限制他们腿部的活动,还得判断要过多久他们才能消停下来。
当然就我而言,我把工作,或者说学业上的事儿带回家来做,这确实是我的错。
我跟我妈说我得为实操考试做练习。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给你戴上几分钟手铐嘛。”
之前那十五分钟来来回回的争吵实在让我心烦意乱,这话里都透着我的懊恼。妈妈在厨房灶台上把东西从这儿挪到那儿,没搭理我。
“啊!”
我气呼呼地跺着脚走出厨房,上楼回房间时,每一步都踩得咚咚响。
十分钟后,我又回来了,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
妈妈没回头看,但她的身子明显一僵,所以我知道她察觉到我来了。
“你在做什么呢?” 我用上了那副乖孩子的腔调,这腔调可是我多年来调皮捣蛋后为了重新讨得妈妈欢心,练得炉火纯青的。
妈妈肩膀上的紧绷感消失了。
“做苹果酥呢。” 她回答道,声音里没了刚才争吵时的那种紧张劲儿。
“太棒了。” 我说。
我走近了些想看清楚,便探身越过妈妈的肩膀,把她的左手拨到一边,好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些。
当手铐绕上她的右手腕并咔嗒一声锁上时,她没什么反应,大概是她压根儿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但她这懵然的状态也就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
我把她的右手拉到背后,正要把她左手也铐上时,她猛地往旁边一扭,想挣脱开。
但已经太晚了。
她的手被我紧紧攥着,她哪是我的对手。
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了将近一分钟,我才终于把手铐给她铐上。
妈妈气得破口大骂了我好几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
她可不像我预想的那样,面对既成事实就会冷静下来,这会儿她气得根本收不住火。
她挣扎得太厉害,把放在台面上那装满苹果酥的耐热玻璃烤盘都给碰掉到地上了,我都开始担心她的安危了。
我伸手搂住她,几乎把她抱离了地面,慢慢把她从摆满零碎物件、台面边角尖锐的厨房弄到了客厅。
在客厅里,我把她按得跪在地上,接着又让她趴在地上。
照着学来的方法,我用自己的体重把妈妈压在地毯上,等着她消消气。
她气坏了,这毫无疑问,不过最后她没力气了,满腔的怒火变成了闷闷不乐的气恼。
她大口喘着气,身体一起一伏的,我这才注意到压在她身上用来制住她的那条腿下面,她柔软的臀部在微微颤抖。
我低头看了看,确认手铐没勒得太紧,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顺着妈妈那修长纤细的腰肢移上去,落到了她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我惊讶地发现,妈妈的屁股还挺好看的,就她这年纪的女人来说,尤其如此。
我还注意到自己裤子里鼓起了一块,就悬在那两团微微颤抖的臀丘上方。
我赶忙扭过头去,想把这邪恶的念头和眼前的景象从脑海里甩开。
妈妈那头浓密的深棕色头发乱成了一团,盖在她贴在地毯上、朝着我的脸上。
她挣扎得满头大汗,几缕卷曲的发丝被汗水粘在嘴唇上,她的呼吸透过这些发丝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呼吸带着一种微妙的节奏,隐隐透着一种别样的兴奋,在她涨红的脸上那明显的愤怒之下,似乎并未完全隐藏起来。
要不是她是我妈妈,我真想把她嘴上的头发拂开,然后亲上去,尝尝那未经掩饰的情绪里藏着的神秘滋味。
但我只是放松了压在她背上的腿上的力道。
“我现在能放开你了吗,你还在气头上吗?”
妈妈扭动着左肩抬起头来看我,但眼睛是闭着的。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紧紧贴在她那件轻薄的毛衣上,把胸部的轮廓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我纳闷自己怎么会注意到这些,还一个劲儿地盯着看,看它在毛衣下随着她短促的呼吸一会儿下垂,一会儿又鼓起来。
妈妈闭着眼睛说道:
“你闹够了吗?”
“够了。”
妈妈没再吭声。
我又盯着她起伏的胸部看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想到她随时可能睁开眼睛,这才给她解开了手铐。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准备好应对她可能的突然袭击,可妈妈依旧趴在地上没动。
我打量着她的身体,目光落到她的腿上,因为裙子被掀到了大腿后侧,所以腿露得挺多的。
她的腿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泛着红晕,紧绷且肌肉线条明显,但又透着十足的女人味。
我灰溜溜地躲回自己的卧室。尽管心里不停地自责,我还是自慰了。
因为忌惮妈妈的怒气,我一直等到爸爸回家才下楼,可当我走下楼梯时,爸爸刚到家时笼罩着我的那种安全感却消失殆尽了。
我担心妈妈察觉到我刚才盯着她胸部看的那副馋样,甚至猜到我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要是她已经告诉爸爸了可怎么办?
我走下最后几级台阶时,紧紧盯着爸爸,想看看他是不是一脸怒容。
我尽量放轻脚步,随时准备拔腿就跑,可他还是看到了我,叫我到客厅去。
我看不出来他的心情如何,但心里还是充满了恐惧。
我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推着,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客厅。
“课上得怎么样啦?” 爸爸问道,脸还埋在报纸里。
我憋在肺里的一口气猛地吐了出来,声音大得让爸爸惊讶地抬起了头。
“特别好。” 我说,心里如释重负,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热情。
“没遇到什么问题吧?” 爸爸问道,尽管我表现得挺自信,他还是一脸关切。
我在挨着爸爸椅子的沙发上坐下,隔着中间的茶几看向他。
“没有,我就是还得多练练。” 我提高了音量回答道,希望妈妈能听到。
“哦。” 爸爸应了一声,又转回去看报纸了。
我等着他再问下一个问题。
爸爸向来有个习惯,就是在问完话后回到之前做的事情上时,还会接着再问几句,要是之前没在做什么,就会发会儿呆。
然而,这次我没等到他再发问。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察觉到我在盯着他看,爸爸 “嗯” 了一声,就接着看报纸了。
我觉得很别扭,每次这种时候我都这样,于是我站起身来,走进了厨房。
妈妈的心情一目了然。她在厨房里走动时,动作紧绷又克制,这是她生气时的典型表现。
“晚饭吃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去摆桌子吧。” 她回答道。
“好的。” 我温顺地应道。
我拿了三个盘子放到餐厅的桌子上,接着又拿了杯子和餐具。
等我摆好这些,菜也做好了,我就从橱柜里拿了几个盛菜的碗,端到炉灶边,准备盛菜。
我这是在讨好妈妈,她心里也清楚,不过这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妈妈往碗里盛菜时,没理会我的主动帮忙,但我知道她心里很高兴。
尽管她一脸严肃,但凭经验我知道她的态度会软化的。
“去告诉你爸爸晚饭好了。” 她说道,声音还是很生硬。
我把碗端到桌上,然后把话传给了爸爸。
回到厨房时,我差点就露馅了。
妈妈正弯着腰,把烤盘从烤箱里往外拿。
她有点拿不稳,这就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时机,让我有时间欣赏她那晃来晃去的胸部,更别提她那线条优美的臀部了。
妈妈穿着一条七分裤,裤脚刚到膝盖下面一点,两边各系着一根装饰性的细绳,打成了个小蝴蝶结。
棉质很薄,她现在这个姿势下,裤子紧紧地贴在每一侧的臀丘上。
当妈妈突然直起身来时,布料紧紧地裹着她的臀部,贴得那么紧,她的屁股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对等着人去品尝的半只梨子,随着她端着烤盘去尝试打开烤箱门,诱人地微微颤动着。
我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动都不敢动,可妈妈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赫克托,看在老天的份上,别光站在那儿。把门打开!”
我猛地向前一跳,扭头看了看爸爸有没有看到我刚才不恰当的盯着妈妈屁股看的举动。
显然他没看到,因为他正把椅子往后拉,准备坐下呢。
我弯下腰去抓住烤箱门,往上一提,心里清楚得很,我的脸离刚才还让我看得入迷的屁股就只有几英寸远了。
我壮着胆子轻轻地用鼻子吸了口气。
“快点,赫克托!”
我把门放下,往后退了一步,瞥了一眼烤肉,但我的目光很快就往下移,落在了下面更诱人的 “美食” 上。
“把盘子拿过来。” 妈妈喊道,朝远处的台面点了点头。
我抓起盘子,拿到烤盘旁边,妈妈用两把大叉子把烤肉叉起来,放到盘子里,然后放下,她的胸脯擦过了我的手臂。
我又吸了口气,这次声音挺大的,好像是在欣赏烤得恰到好处的肉的香味,可实际上我是在闻妈妈身上的香水味。
“闻起来太棒了,妈妈。”
“嗯。把它端到桌上去,我来做肉汁。”
我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回来给爸爸拿了把切肉刀。我又在门口停了下来,看着妈妈搅拌肉汁时身体的轻柔动作。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来,你接着搅。”
我接过木勺搅着肉汁,妈妈则往一个碗里盛烤土豆。
“把这个端到桌上去。” 她吩咐道,从我手里拿走了木勺,“然后再回来。” 她的声音里已经没那么多怒气了。
我觉得她挺喜欢对我指手画脚的。
当我回来时,妈妈已经把一个肉汁壶放在了炉灶上。她让我拿着壶,她把烤盘里的肉汁倒出来。我又趁机让手臂和她的胸脯蹭了几下。
晚餐很美味,我可能把这话说得太多次了,但妈妈似乎并不介意。我觉得她既喜欢我讨好她,也喜欢对我发号施令。
晚饭后,我被告知去收拾餐桌,妈妈则和爸爸到客厅去喝雪利酒了。我快收拾完的时候,她走进了厨房。
“我完全忘了还有甜点呢。”
妈妈从橱柜后面拖出一个大的水晶碗,里面装着苹果酥,她揭开盖在上面的茶巾。
她在台面上摆了三个黑色的碗,然后慢慢地给每个碗里都盛了一大份,我则在慢慢地擦干烤盘。
妈妈盛甜点的时候动作很慢,每次只盛一点点。
她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她,而且我感觉她挺享受这种关注的。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此刻妈妈和我仿佛置身于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妈妈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法式香草冰淇淋,开始往每个碗里舀少量的冰淇淋。
尽管她手臂的动作迟缓得如同冰川移动,但每舀一勺冰淇淋,她的臀部就会随之轻轻摆动。
舀完后,妈妈合上冰淇淋盒,舔掉了沾在手指上的几滴融化的冰淇淋。
她轻飘飘地朝冰箱走去。
我把烤盘放在炉灶上,然后把洗碗布整齐地挂在烤箱门的把手上。
妈妈打开冰箱的冷冻室那半边,把冰淇淋放了回去,就在她关上冰箱门的时候,我走到冰箱旁,在她身后停了下来。
当手铐铐住她的左手腕时,我和她一样惊讶,因为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从背后的腰带小袋里取出了手铐并完成了这个动作。
现在想挽回我所做的一切已经太晚了。
我本以为她会有激烈的反应,或者至少会愤怒地斥责,但妈妈只是默默地靠向冰箱。
我把她的左臂拉到她身后,然后抓住了她的右臂。
我把她的双手合到一起,给她的右手也铐上了手铐,接着把妈妈紧紧压向冰箱,迫使她靠在了冰箱门上。
“别反抗。” 我用学到的那种命令式口吻说道,尽管她已经完全顺从了。
我抓着手铐之间的链子,在妈妈身后跪了下来。
我心里有些迟疑,但动作还算果断,我轻轻拍打着她裸露的小腿,就好像在检查是否藏有什么东西似的。
当拍到她膝盖的时候,这个举动显得没那么荒唐了,但也只是稍微好一点而已,毕竟她穿的七分裤那么薄。
我站起身来,但手仍放在妈妈右腿的外侧。
“不许反抗。” 我说道。
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起到威慑作用,妈妈压根没动,甚至都没有对自己被限制行动这一情况有所反应,更别提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了。
我的手从妈妈的大腿外侧向上移到她的臀部,然后探入她的腰部,接着又移到她的后背,绕到另一侧。
我缓缓地将手掌沿着妈妈左腿的外侧向下滑到她的膝盖处。
我没有跪下来继续往下摸到她的脚,而是把手掠过她的膝盖后侧,然后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在那儿停了一下,想看看她的反应。
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极其缓慢地用手掌沿着她大腿内侧摩挲着。
就在我的拇指边缘快要碰到她两腿交汇处的时候,我胆怯了,停了下来。
我又把手翻转过来,以和刚才摸左腿内侧同样缓慢的速度沿着妈妈右腿内侧向下滑。
到了膝盖处,我把手稍稍转了一下方向,然后沿着她大腿后侧向上轻抚,在快到大腿根部的地方停了下来。
“别动。” 我压低声音说道。
我把手向上移到她的臀部,然后停住了。
妈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都怀疑她刚才一直是屏住呼吸的。
我用摊开的手掌轻轻拂过她的另一个臀瓣,手指在后面拖着,同时往里按压,以便感受她左半边臀部的曲线。
我很想用力抓住它,但又怕做得太过分了。
于是,我又回到右边的臀部,轻轻地用手托住它那诱人的形状。
此刻,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于是我把手从妈妈的臀部移开,往上抬得更高,越过她被铐着的双手,用手指背面轻轻拂过她的脊柱。
我转动着手腕,摸到了她的胸罩肩带,把指尖伸到肩带下面,在她的背上滑动着。
我把她的手臂拉向一侧,沿着她腰部的内侧摩挲着,手指往前伸得足够远,能在她乳房外侧微微隆起的地方轻轻刮擦一下,然后在另一侧也重复了这样的检查动作。
我很想把手绕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下方,但又一次害怕做得太过分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
妈妈看上去面红耳赤的,而且尽管我都没碰过她的头发,它却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了。
“好了,女士。我希望您能理解,这对国家安全来说是必要的。”
我把手铐从妈妈的手上解开了。她依旧一动不动,身子靠在冰箱上,额头抵着冰箱门,眼睛藏在她那乱蓬蓬的头发后面。
“如果您想投诉的话……”
妈妈摇了摇头,这是她唯一做出的表示她知道我在这儿的动作。
我往后退了一步,把手铐收了起来。
妈妈从冰箱旁直起身来,侧身走向那些装甜点的碗,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她拿起一个碗,穿过厨房走到餐具抽屉旁,拿起了一把勺子。
她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又一次用上了那种命令式的口吻。
“你过来的时候把你爸爸的那份也一起带过来。”
妈妈不慌不忙、泰然自若地径直走进了客厅。
那晚我差点儿把我的鸡巴撸坏了
和往常一样,第二天早上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吃早餐。
妈妈穿的衣服和前一天差不多,只是裤子换了个颜色,衬衫还是白色的,不过这件衬衫更薄些,又或者是她的胸罩颜色更深了。
不管怎么说,我能比前一天更清楚地看到衬衫下她胸部模糊的轮廓。
它们似乎垂得更低了,而且看起来没那么受束缚。
没错,之前她的胸罩肯定是和白色衬衫搭配的,但这件不是。
爸爸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记得你周二和周四不用去上学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意识到我已经穿上了实习制服。
“哦,” 我说道,试图掩饰自己的惊讶,“是啊,嗯,我要和一个朋友去练习一些技能。”
妈妈看都没看我,也没吭声。
爸爸对我的回答挺满意,就又看起报纸来。
我试着不去关注妈妈,但根本做不到。
我吃着鸡蛋和烤面包的时候,眼睛老是忍不住往她的裤子、小腿、脚踝还有从凉鞋里露出来的涂了指甲油的脚趾上瞟。
她坐下的时候,我的目光又一次次地往她的胸部以及胸罩的轮廓上溜,我现在注意到,她的胸罩是黑色的。
这件胸罩让她的胸部垂得更低,活动起来也更自如了,每次她翻报纸的时候都能证实这一点。
她和爸爸都全神贯注地看报纸,这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那被胸罩束缚着的乳房看。
我那儿已经硬得不行了,而且好几次妈妈在桌子底下挪动腿的时候,她的脚碰到了我,这更是让我欲火中烧。
就这么简单的、不经意的触碰,却像过电一样。
我差点都忘了这个女人是我妈妈,我太想摸她了。
爸爸吃早餐磨磨蹭蹭的。
我心里在呐喊:快点走啊!
这样我就能把妈妈按在冰箱上了。
但他就是不走。
当他问妈妈要她那份报纸的时候,我都想杀了他。
老天啊,居然是艺术版,他什么时候看过这个版面啊?
终于,他吃完了。
即便如此,他又花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出门。
妈妈像往常一样走到门口去和他吻别。
我站起身来等着她回来,爸爸一关上门,她就过来了。
“你把这些盘子洗了。” 她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厉声说道。
妈妈在爸爸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报纸的主要版面,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她喝咖啡的时候,我震惊地盯着她看,可妈妈完全无视我。
行吧,我洗这该死的盘子就是了!
我把所有的盘子都收起来,冲洗着,努力不让它们相互碰撞发出声响,然后把食物放好。
我心想,干脆再进一步吧。
于是我把盘子都洗了,还把水槽也冲洗了一遍。
“把它们擦干,” 妈妈呵斥道,“再给我倒点咖啡。”
她这语气真的把我惹毛了,倒不是因为这命令本身,而是她的腔调。不过看在她衬衫下黑色胸罩的份上,我还是给她倒了咖啡。
管它呢,我心里想着,就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反正爸爸不在,不会抓到我。
妈妈连头都没抬。
我把盘子擦干,然后把它们都放回该放的地方,而不是像往常那样随便一放。
我可不想让妈妈有任何理由冲我发火。
我把洗碗布整齐地挂在烤箱门把手上,然后转身面对妈妈。
“从现在起,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现在就去洗。”
我盯着她。
真的吗?
我本以为在我那犀利的眼神和满是委屈的注视下,妈妈会让步呢,可她却故意不理我,专心看她的报纸,那报纸她估计都能看上十遍了,她的脚还悠闲地在空中晃着。
行吧!我洗这该死的衣服就是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没有气呼呼地跑上楼,而是把脏衣服收起来拿到楼下。
正要问妈妈洗衣机怎么用的时候,我又改变了主意。
她还在那儿悠闲地晃着脚,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她的鞋跟已经脱落,随着她腿的晃动,鞋跟随着脚趾晃来晃去。
这场景奇怪地透着一股性感,但从妈妈那镇定的样子来看,显然这不是她故意的。
我轻手轻脚地从她身边走过,朝洗衣房走去。
我洗了衣服。其实我知道怎么用洗衣机。我一直等到洗衣机洗完,心想反正妈妈在洗完之前也不会搭理我。把衣服塞进烘干机后,我就上楼了。
妈妈居然还在看报纸,老天啊,而且她的脚还在那儿随意地晃着,虽然鞋子已经完全掉了,但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在离她十英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确定要不要打扰她,同时努力想弄清楚我洗衣服的时候她到底有什么变化。
啊,我发现了!
妈妈梳了头发,还化了妆。
不只是涂了口红,不过我不太懂这些,也说不出她还化了别的什么。
但我不在的时候,她的脸肯定是精心打理过了。
我感觉裤裆那儿又有了反应,于是朝她走过去,信心又回来了。
“等你衣服烘干了,拿到你房间去。把袜子和内衣放好,剩下的拿到这儿来熨。”
搞什么鬼?她还指望我自己熨衣服啊?
我忍不住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更糟的是,我很确定我看到妈妈笑了。
好吧,就算不是笑,至少嘴角往上翘了一下。
我走向洗衣房的时候,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但拿着烘干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我就小心地迈着比较平稳的步伐了。
妈妈看起来美极了,还在看报纸。
这情况很奇怪,但这种奇怪反而让我更欲火中烧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按在冰箱上。
我确定这一切都是我要付出的代价,至少,我希望是这样。
我照她说的做了。我把衣服放好,内衣叠得整整齐齐,袜子也一双双配好,然后兴高采烈地走下楼。我不着急,我在细细品味即将发生的事情。
“去修剪草坪。”
哦,拜托!这也太过分了吧!
但我还是照做了。
我修剪了那该死的草坪,而且为了不把草坪边缘烧焦,我不紧不慢地干着。
我把剪下来的草屑倒进院子后面的垃圾桶里,像爸爸那样用腻子刀清理了割草机的底部,还用一块抹布把顶部擦得亮亮的,然后把割草机收好,电源线也整齐地绕好。
终于!现在该轮到我了。
我从后门进了屋,后门直接通向厨房。妈妈正在做午饭。餐桌已经布置好了,两把椅子前各放着一个盘子和一个玻璃杯。
“拿牛奶。” 妈妈说,不过我已经往冰箱那边走去了。
妈妈把三明治放在盘子上,我们坐下来吃饭。
我放衣服的时候戴上的警棍,碰到了椅子的一侧,发出当的一声。
尽管有这声响,妈妈也没看我,我们就这么默默地吃着。
她坐在爸爸的位置上,看着她的 Kindle,Kindle 放在靠近墙的地方,所以她稍微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而我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满心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妈妈在桌下光着脚轻轻晃着,两只鞋都整齐地摆在我旁边的桌腿旁。大概每晃三下,妈妈的脚就会碰到我的小腿,因为我的腿伸在她腿下面了。
我仔细端详着妈妈的脸,赞叹她化妆手法的娴熟,妆容淡雅却很有格调。
不知不觉,我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胸部,再次看向那件漂亮的黑色胸罩。
我不禁愣了一下神。
有一颗纽扣松开了,胸罩内侧的边缘清晰可见。
胸罩是蕾丝质地的,紧紧贴合着妈妈那隆起的乳房。
这件极其女性化的衣物让我裤裆里一阵酥麻,我突然意识到,妈妈的乳房很迷人。
不,应该说“奶子”,妈妈的奶子很迷人。
当然,它们是有点下垂,但尺寸很不错,这种下垂反倒增添了几分性感。
我尤其喜欢妈妈呼气时,她的奶子在蕾丝胸罩下微微下垂的样子,能让人短暂却更深入地瞥见那美妙的、跳动着的美。
天啊,我好想摸摸它们。
我得想办法把手放上去。
我吃完饭站起身来。
没等妈妈吩咐,我就把盘子都收起来拿到水槽去洗,只留下妈妈还没喝完的那杯牛奶。
我迅速洗完擦干盘子,然后靠在水槽边等着。
妈妈继续看书,安静地翻着页,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不过我确定她知道我在这儿,也知道我在等什么。
我的鸡巴已经有反应了,虽然还没完全硬起来,但我感觉我们马上就要进入我一早上都在期待的环节了。
我裤裆那儿明显鼓起来了,但我不在乎。
我知道妈妈不会再下什么命令了。
她之前只是在逗我,现在要奖励我的勤劳和耐心了。
至少,我自己相当确定是这样。
妈妈喝完牛奶,把杯子递给我。尽管我想表现得淡定些,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
“只要半杯就行。” 她说。
我转身往水槽走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琢磨着她的话,努力把这话和我原本的期待联系起来。
我一声不吭,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沮丧,走到冰箱前,给她的杯子倒了多半杯,然后拿回去给她。
妈妈接过杯子,看都没看我一眼,连这点好意都不领情。
她又看了半分钟书,然后一口气把牛奶喝光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妈妈把 Kindle 放到一边,伸了个懒腰。
她看着我笑了。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我把一早上积攒的那些让人抓狂的事儿都抛到了脑后。
我猜她没注意到自己下唇上沾着的白色奶渍,但看到那奶渍却让我的鸡巴兴奋得直颤。
妈妈站起身,朝我走来,光着脚性感地在地板上走着,把空杯子递给我。
我把杯子冲洗了一下,滴了一滴洗洁精,用洗碗布洗干净,又冲洗了一遍,然后擦干。
妈妈看着我,却一言不发。
我把洗碗布叠好,穿过厨房把它挂在烤箱门把手上。
当我转身面向妈妈时,看到她正把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
我惊呆了。
妈妈背对着我,正望着水槽上方的窗户。
“外面天气真好啊。” 她说道,把衬衫彻底拽了出来。
我没搭话,我太震惊了。
我注意到在妈妈臀部上方两侧微微凹陷的地方有两个臀窝。
我都不知道妈妈有臀窝。
她的双手在身前动着。
从她前臂的动作能看出来,她正在解衬衫下面的几颗纽扣。
我的天呐,搞什么鬼!
妈妈把衬衫下摆往上拉,在腰间紧紧系了个结,露出了小腹。
做完这些,她转身朝冰箱走去。
在那儿,她仔细看着那些用她喜欢的可爱小磁铁贴在上面的各种便签。
她俯身凑近去看其中一张时,屁股撅了起来,不过当她直起身,把髋部往一侧翘起侧身去看冰箱冷冻室那半边左侧中间位置的另一张便签时,我更喜欢她这个姿势,因为这样她右边的屁股就凸了出来。
她再次直起身,双手叉腰,微微向前倾身,但她面前并没有什么便签或磁铁。
你还在等什么呀?我心想。就是现在啊,这简直就是明示了。
我走到妈妈身后,拿出手铐,但随后又停了下来。
妈妈已经听到了手铐的叮当声,但我可没怂,我只是觉得现在该轮到我让她等等了。
我现在总算明白期待的感觉有多刺激了。
于是我就这么右手拿着手铐,站了一分钟多什么都没做。
妈妈显然在等我动手,而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时间开始变慢,就像昨晚一样。
我能看清妈妈脸颊一侧的皮肤,仿佛是透过放大镜在看一样。
那么柔美、成熟又性感。
她脖子一侧细小的金色汗毛清晰可见,在几乎察觉不到的微风中轻轻飘动,她呼吸时脖子也会微微起伏。
我能听到她吸气的声音,看着她屏住呼吸,又听到她将气呼出。
现在,动手吧。
我把手铐放回腰带上的套子里,然后取出了腰链。
我悄悄地把腰链绕过妈妈的腰并系紧,接着调整了连着腰链的手铐,让它们分别位于妈妈两个髋部的上方。
我轻轻抬起她的每条胳膊,依次给她的手腕铐上手铐。
妈妈就那么等着,双臂垂在髋部两侧,仿佛随时准备把手插进兜里。
我又让她等了一分钟。
“别动。”
我在妈妈身后跪了下来,开始像前一天那样用手在她腿的两侧向上摩挲,不过这次我动作更慢。
我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脚踝上方有一个小兔子的小纹身。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以前居然从来没注意到过,这纹身显然不是新的。
我那古板的妈妈居然有纹身?
我用食指尖在纹身周围绕了几圈,然后把手更妥帖地在妈妈腿上放平,继续向上摸到她的膝盖。
在膝盖处,我用指尖轻轻拂过她膝盖后面那软软的肉,然后才开始沿着她大腿外侧向上摸,双手同步移动。
我就那么跪着,一直摸到妈妈的髋部,然后把手滑到她那梨子形状的臀瓣上。
我停下来,细细感受着她的臀瓣在我手掌下的触感,之后才把手沿着妈妈大腿后侧向下滑。
我又轻抚了一下她膝盖后面,然后换了下手的位置,再次向上摸,这次是用手掌贴着妈妈大腿内侧。
当我的手快摸到她臀部的时候我站了起来,等把手放到她的臀瓣上时,我让它们沿着臀瓣内侧向上拖。
妈
妈那梨子形状的臀部使得她的两个臀瓣分得很开,所以我捧住她臀部的时候,双手并没有碰到一起。
我低头确认了一下双手传来的感觉。
妈妈在七分裤里面应该没穿内裤,就算穿了,那也是相当单薄的。
我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
妈妈动了一下,把肚子往前挺了挺。
“别反抗。” 我命令道,双手紧跟着她的臀部。
妈妈停止了向前的动作。
我逗留了一会儿,然后把手从她的髋部滑到她裸露的腹部。
在那儿,我沿着一条路径向上摸到她的衬衫上,直到手指触碰到她乳房外侧的隆起处。
我把手上下滑动了几次,每次手指刮过她乳房侧面的时候,我裤裆里都一阵悸动。
我胆子更大了些,把手放到她裸露的腰部肌肤上,然后往前推,直到手停在她系衬衫蝴蝶结下面的肚子上。
我感觉到手下有个明显的凹陷,意识到那是妈妈的肚脐。
我用两根食指绕着它转圈,还轮流把手指伸进肚脐中心。
妈妈颤抖了一下,把臀部往后顶到了我的勃起处,然后又猛地往前一缩。
“别反抗。” 我压低声音呵斥道。
但妈妈又前后猛地抽动了两下,脑袋轻轻撞到了冰箱上。
“别反抗。” 我命令道,紧紧抱住她,把她的脚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把妈妈从冰箱旁转过来,走到房间中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妈妈扭动着双腿,她的屁股在我裤裆处蹭来蹭去。
我的阴茎很享受这种感觉。
尽管妈妈的臀瓣在我阴茎上摩擦的感觉美妙极了,但我还是得把她放下来。
这太过份了,我担心妈妈可能会终止我们这场假装为我的课程练习的游戏。
把她带到客厅,放到地毯上。
好主意。
我朝着那个方向移动妈妈,但她突然往前一冲,我一下失去了平衡,我们俩一起摔倒在厨房的桌子上。
我压在妈妈的背上,勃起的阴茎紧紧抵在她柔软的臀瓣之间,我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
我撑起身子,不幸的是,这么一来我的阴茎反而更用力地抵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妈妈拉直。
她挣扎起来,于是我紧紧抱住她,把她从地上提起来,走进客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反抗。”
我想直到我们走到客厅中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手已经往上移了,我正抓着妈妈的乳房呢。
我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松开手,妈妈惊讶地跪了下来。
出于训练的本能反应,我迅速把警棍从妈妈的胳膊下面穿过,绕到她背后,让她动弹不得。
她这才停止了挣扎。
我气喘吁吁的。
妈妈也是。
现在该怎么办呢?
对妈妈用警棍确实太过分了。
我把警棍抽出来,扔到我身后的地毯上。
我俯身向前,把妈妈按趴在地毯上。
她很安静,一副顺从的样子。
我满意了,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沙发上喘口气。
我看着妈妈。
她呼吸轻而急促,和我一样在恢复气息。
除了她的臀部还微微颤抖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双手还被腰带手铐铐在身体两侧,肘部在身后突出着。
“你就待在那儿,直到你不再反抗为止。” 我说。
我不确定该怎么办,想着这么说或许能先稳住妈妈,好让我想出个能说服她让我继续 “练习” 的法子。
过了几分钟,我伸手抓住妈妈的脚踝,把她往我这边拖过来,直到她的膝盖离沙发大概有一英尺远。
我把她抬起的双脚夹在我的双膝之间。
现在该怎么办呢?让她保持不动?对,就像她以前让我小时候罚站那样。
我坐了五分钟。
挺无聊的,但我想起早些时候在冰箱旁时的那一丝兴奋劲儿,当时妈妈在等我有所行动,我就盼着能利用一下那种期待感。
我看到了电视遥控器,伸手把它拿了过来。
尽管有了这片刻的自由,妈妈也没试着动一下她抬起的那条腿。
我打开电视,播的是怀旧频道,这是妈妈最喜欢的频道之一。
正在放《沃尔顿一家》。
剧中的约翰 - 博伊还没解决他那个乡村小世界里眼下的困境,但他离成功不远了,很快就要给观众们传授那必不可少的人生道理了。
我看了看表。
嗯,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结束。
正好。
节目结束后,我让妈妈就那么等着播广告。
接下来放的是《灵犬莱西》。
我好久都没看过这剧了。
不知不觉,都播了一半了。
我决定就这么等着看完。
妈妈已经变得很温顺了,只是偶尔臀部的抽动表明她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她的屁股,我越发觉得自己一开始的判断没错,她裤子里面确实没穿多少,这真让我难以置信,不过话说回来,还有那件蕾丝黑色胸罩呢,又是一个惊喜。
一想到这个,我就想起妈妈的乳房看起来有多迷人。
似乎她的臀部也很不错。
中间插播的广告结束了,我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电视上。
《灵犬莱西》播完了,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妈妈的臀部上。
它抽动得更厉害了,但她也没抱怨。
实际上,她的腿已经放松下来了,她的脚落在了我双腿之间的沙发上,她光脚的外侧就夹在我两腿之间,她的脚趾都快碰到我裤裆处那明显的凸起了。
我的注意力可能被这些老节目吸引走了一部分,但妈妈显然还是对我有着不小的影响。
好了,时间到了。我要拿妈妈怎么办呢?
《淘气小兵兵》开始了。是老版的电视剧,不是动画片。我又被吸引住了。
调皮捣蛋的小丹尼斯,真是个小捣蛋鬼,但说到底,也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可爱——他妈妈的开心果。
广告时间到了。
我真得对妈妈做点什么了,可做什么呢?
我想我应该就这么放了她吧。
不知不觉间,丹尼斯和他妈妈那有点糟糕的结局部分播完了。
我俯身去查看妈妈的情况,忘了她脚的位置。
她的脚趾在我裤裆处弯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但反应很快,在那接触还没持续到让人觉得我是故意的之前,就把她的脚抬了起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妈妈的脚推到我膝盖外侧,然后按住。
我低头一看。
妈妈的臀部抽动得更快了。
我很惊讶,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抱怨过不舒服。
我猜我让她“别反抗”的指令被她当成真的命令了。
我正出神呢,过了一会儿才完全反应过来眼前看到的情况。
我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又看了一眼,俯身下去,胸膛都贴到膝盖上了。
妈妈正趴在警棍上。
警棍的手柄被压在了沙发下面,但棍身从妈妈的两腿之间伸出来,在她身下看不到另一头了,那头是我们在课堂上练习警棍用法时用来保护自己的大橡胶头。
那白色的橡胶头肯定正好在妈妈的私处下面,肯定就是让她臀部不停抽动的原因。
《天才小麻烦》开始播放了。
一听到克利弗太太的声音,妈妈的臀部比之前抽动得更厉害了。
我想看这部剧,但妈妈的臀部更有吸引力。
看起来她好像正爽着呢。
妈妈在警棍上蹭着自己,我肯定就那么盯着看了三分钟,一动都没动。
最后我终于动了一下,只是动了脚,往旁边挪了大概一英寸左右,踩到了警棍上。
妈妈似乎没察觉到我的脚踩在了让她爽的这个东西上。
我把警棍往左边滚了一下,惊讶地看到妈妈的屁股跟着往那边倾斜,也跟着动了起来。
就挪了一英寸,但她明显是为了让自己的私处继续贴着警棍而移动的。
我把警棍往右边滚,妈妈的屁股也跟着扭动着追过去。
太奇妙了!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把警棍一会儿往左滚,一会儿往右滚,但有时候我会把它往左滚得更远一点,满心欢喜地看着妈妈那着迷的私处追着那橡胶头。
我掌控着妈妈骨盆的动作,一种愉悦的掌控感涌上心头。
我在想,如果我把警棍的手柄抬起来,她会不会在棍身上蹭呢。
可惜,手柄被卡在沙发下面了。
然后我有了个主意。
我抓住妈妈的脚,慢慢地往前推,直到她的膝盖几乎完全弯曲。
我把脚张开,把妈妈的膝盖往外推,迫使她的大腿分得更开。
现在我是在迫使妈妈的私处对警棍的顶端施加最大的压力。
我一边轻轻地来回移动她的脚,一边用脚把警棍左右滚动。
妈妈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愉悦的表达,这让我的阴茎猛地一震。
妈妈的臀部扭动着,试图让她的私处一直对准警棍,她的臀瓣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收紧又放松,就这样在警棍上蹭着。
不管她愿不愿意,尽管我就在旁边,妈妈还是沉醉其中。
节目很快就要结束了,于是我把警棍左右滚动得越来越快,更用力地弯曲妈妈的双腿,让她的私处不断在橡胶头上摩擦。
我用力推她的腿,结果她一下子从警棍一端滑了下去,臀部抬了起来,还试图再挪回去重新找到那感觉。
我跪在地上,抓住妈妈的腿,把她又推回到警棍的橡胶头上。
她立刻更用力地夹紧双腿蹭了起来,我抓着她脚踝上方一点的小腿部位,让她前后晃动着。
这时,电视里朱恩・克利弗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
妈妈的大腿和屁股突然变得僵硬,还微微颤抖着。
她高潮了!
我松开她的膝盖,张开双手按在她紧绷的臀瓣上,往下压,并前后摇晃着她的屁股,催着她更强烈地达到高潮。
妈妈的双肘在身体两侧向上弯曲着,手腕被铐在腰间的链子上,此刻像要飞起来似的快速左右摆动着下体。
这晃动的动作让妈妈从沙发边挪出去了几英尺远,她就那么在地上蹭着。
等她的高潮渐渐消退,我意识到应该在妈妈完全清醒过来之前把警棍拿走,但它被夹在她两腿之间太紧了,根本抽不出来。
我想抬起警棍把它弄松,结果却让情况更糟了,妈妈往下一沉,把这根无意间变成 “自慰棒” 的警棍更紧地压在了地毯上。
我最后使出全身力气猛地向上抬警棍手柄,想把它撬出来,可这一下却把警棍更深地捅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一直顶到了她的臀缝处,还把她在地毯上往前顶了大概一英寸左右。
我懊恼极了,只好把警棍手柄放下,任由那圆头在妈妈的私处下面放着,而她刚才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让它留在那儿的。
等妈妈完全不动了,我悄悄地解开了手铐,把绕在她腰间的链子也取了下来。
妈妈衬衫的下摆松松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猜是系在她胸部下方把衬衫束起来的那个结松开了。
我真想把她翻过来,因为我知道她的衬衫除了上面一两颗扣子可能还扣着,其余的应该都敞开了,那样我就能好好欣赏一下她只穿着那件单薄黑色胸罩的乳房了,但我不敢再进一步了,尤其是她已经不再被激情冲昏头脑的时候。
我往后靠坐在脚后跟上。
妈妈自由了。
她看上去疲惫但又满足,头发比在冰箱边那次事件之后还要乱得多。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闭着眼睛,因为她把脸埋在了地毯里。
“女士,” 我说,“我希望您能理解,这对国家安全来说是必要的。如果您想投诉……”
我没把话说完。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这些话显然不足以成为刚刚发生的那些事的借口。
木已成舟,等妈妈回过神来,我可得为这事儿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爸爸很快就要回家了,而我裤裆里那玩意儿急需处理一下。
我差点都忘了警棍还在那儿。
低头看着它还卡在妈妈的两腿之间,我索性豁出去了,弯下腰去抓住它,边拧边往外抽。
管他呢,一不做二不休。
等我跑到楼梯那儿的时候,精液都已经渗到短裤上了。
那天晚上很奇怪,因为妈妈表现得就像什么不妥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和我还有爸爸互动起来就跟平常任何一天没什么两样。
她甚至都不像在冰箱那次事件之后的晚上那样生气。
那个晚上感觉很不真实。
我很明显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可她却表现得还是那个一直以来的母亲。
我真希望能像下午把她当成女人那样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还想象着到睡觉的时候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妈妈的这种表现让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第二天是周三,一整天都有课。
我还能和妈妈做什么呢?
晚饭后,她又让我去收拾厨房,但之后却没再回到厨房来,以便能让我趁爸爸不在的时候和她玩玩。
那天晚上,我等啊等,心里还盼着她能偷偷溜进我房间呢,可她并没有,这又让我不禁怀疑起自己对现实的认知是不是出了问题。
周三过得无比漫长,晚上也是。
妈妈显然表现得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实际上,她看起来就像个完美的妈妈,几乎就是五十年代电视剧里那种妈妈,就像没穿复古衣服的朱恩・克利弗。
明天就是周四了,没课。
我握着自己的阴茎就睡着了。
“去修剪草坪。” 妈妈命令道。
真的吗?
我已经洗过盘子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衣服要再洗一遍了,可修剪草坪?
我两天前才刚修剪过啊,但妈妈坚持要我去,那我就去吧。
我修剪完草坪回到厨房的时候,她正在做三明治和水果沙拉当午饭,可当时才十点半呢。
我等着她进一步的指示,但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现在还太早,而且我觉得自己还没做够该做的事来得到奖励,于是我就上楼换上了制服。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正在等我,她靠在水槽边。
她穿了一件不同的衬衫,是淡黄色的,我敢肯定里面的胸罩也不一样了,但还是黑色的。
在衬衫下面,妈妈穿了一条纯黑色的裙子,不是太紧,但也不算宽松,差不多到膝盖那么长。
衬衫整齐地塞进了裙子里,今天可没有露出腹部哦。
妈妈看了看我的制服,又瞥了一眼我腰带上挂着的警棍。
“我觉得你练习得够多了,赫克托。”
我不喜欢她的语气。“练习再多也不为过。” 我模仿着她以前逼我小时候去上钢琴课时候用的那种语气说道。
妈妈笑了,显然听出了我在开玩笑。
我站在她面前。
尽管我和妈妈面对面站着,互相看着对方,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从口袋里掏出腰链,绕在了她的腰上。
妈妈没有试图阻拦我。
“我是认真的。” 她说,“你已经练习得够多了,至少别拿我练了。”
我把腰链扣紧 —— 手铐已经完美地卡在妈妈的髋部了 —— 我抓住她的左手,把它抬起来往手铐上凑。妈妈反抗了。
“不,赫克托。我不想这样。”
我把手铐给她铐上了。
“别傻了。” 我说着,伸手去抓妈妈的右手。
“我才不傻呢。” 妈妈抗议着,不过她也没太用力地去把手腕挣脱开。
我把手铐铐在了她的右手腕上。
“嫌疑人可没权利选择自己是否要被限制行动。” 我说。
“嫌疑人?我又不是嫌疑人。”
“对,你就是。”
“嫌疑什么?”
“恐怖主义。”
“恐怖主义?我可没干过恐怖主义的事。”
“你符合特征。”
妈妈笑了,是那种很刺耳的笑。“别开玩笑了。”
我没回应她。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黑色头带,那是我上武术课剩下的东西,在妈妈还没来得及动弹之前,我就把她转了个圈,把头带缠在她头上,然后系紧了。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我推了她一下,呵斥道:“走。”
妈妈踉跄着往前迈了几步。我又推了她一下。“继续走。”
我把妈妈领到门口,推进客厅,每隔一步就推她一下。
我把她安置在客厅中间,然后就离开了,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好让她能听到我上楼的声音。
五分钟后,我回来了,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在地上。
妈妈已经挪到沙发那儿坐下了。
我把她拉起来,又把她放回客厅中间。
“站在这儿。” 我呵斥道。
我拉上窗帘,回到我那堆东西旁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在里面翻找着。妈妈的头稍微转了一下。她在听着每一个动静。很好。
我走进厨房,拿了一个妈妈做午饭用的水果碗。
妈妈把它放在冰箱里了,我特意用力关上了冰箱门。
回到客厅,我检查了一下妈妈的手铐和腰链的位置,尽管我知道它们都没问题。
“把鞋脱了。”
“什么?”
“别说话。嫌疑人要保持安静,服从警官的命令。”
妈妈踢掉了一只黑色高跟鞋,脱另一只的时候费了点劲,差点在这个过程中摔倒。
“跪下。”
“哎呀,我穿着裙子呢。我不能……”
“闭嘴!” 我大吼道。
妈妈显然被吓到了。
她一脸茫然,先单膝跪下,然后另一只膝盖也跪了下去。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前。
我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抬。
“很好。” 我说着,往她嘴里塞了一片橙子。
妈妈吓了一跳,差点把橙子吐出来,但还是缓过神来咽了下去。她的下巴上闪着一层果汁的光泽。
“别再弄出不必要的声响了。”
我走到我那堆东西旁边,拿了一段绳子回来。
我在妈妈身后跪下,开始把柔软的绳子绕在她的左肘上。
妈妈张嘴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妥,便紧紧闭上了嘴唇。
我把绳子拉到她另一只胳膊那边,绕了几圈,让她的双臂在背后紧紧靠在了一起。
这样肯定不会舒服,但我得确保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的迹象。
她皱了下眉,但只是一瞬间。
我走到前面查看我的“杰作”。
妈妈的乳房被挤得向前凸出,向上挺起。
至少有一颗纽扣崩开了,所以妈妈现在露出的乳沟和周二那天一样多,尽管我知道她今天可没解开过任何纽扣。
我满意地走到妈妈身后,又拿了一段绳子把她的脚踝绑了起来。
绑好后,我往上拉了拉绳子,让她跪着的时候感觉不太舒服,但又不至于太难忍受。
我把绑脚踝的绳子系到了绑着她双肘的那根绳子上。
要是我把妈妈推倒,再拉紧那根绳子,她就会被捆成“猪蹄扣”了。
我又走到前面查看了一遍,看到绳子向上的拉力让妈妈的腹部绷紧,胸部也更紧地贴在了衬衫上,我很是满意。
我打开电视,选了怀旧频道。
正在播《旧金山街头》。
没什么太刺激的情节。
我走开了,留下妈妈跪在房间中间。
她不知道的是,我在楼梯上停了下来,坐在那儿看着她。
我一直看到节目结束,另一部剧开始了。
是《神探可伦坡》。
妈妈偶尔会挣扎着保持跪姿,但她一声都没哼过。
我回到了客厅。
“犯人饿了吗?”
值得称赞的是,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我往她嘴里塞了一片橙子,然后又塞了一片苹果。
她还没吃完,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片。
当她吞咽有些困难的时候,我把手放在她的喉咙上,轻轻抚摸着。
“很难咽下去吗?”
妈妈点了点头。
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片苹果,在她咀嚼的时候按摩着她的喉咙。
当她咽下去的时候,我把手往下移,移到了她的胸部,就好像跟着苹果往下走一样。
“这样有帮助吗?”
妈妈点了点头。
我把并拢的手指往下移到她的心窝处,食指和小指沿着她两边乳房内侧的隆起处轻轻刮擦着,直到指尖碰到了夹在它们中间的胸罩。
“哦,这可能有点问题。”我说着,但没解释原因就把手指缩了回来。
我又喂了妈妈几片橙子,然后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神探可伦坡》播到一半的时候,我第一次检查了一下绳子,特意用手指沿着妈妈上臂内侧以及她整条腿摸了一遍,一直摸到她裙子的下摆边缘,再稍微往上一点的位置。在这部剧剩下的时间里,我又检查了三次绳子。
妈妈已经被这样绑着跪了两个小时了。
我轻轻把她往前推,直到她趴在了地上。
《父亲最懂我》开始播放了。我又检查了两次绳子,在这个过程中把妈妈稍微侧翻了一下,在把她翻过来的时候还把她的裙子往上掀了几英寸。
当《安迪•格里菲斯秀》开始播放的时候,我用警棍戳了戳妈妈的胳膊、腿和身体两侧,还“不小心”压到了她柔软的胸部。
在这部剧快结束的时候检查绳子,我把警棍放在了地毯上,放在妈妈的膝盖之间,抵着她的右腿内侧,这样她就能感觉到警棍在那儿了。
下一次在广告时间检查绳子的时候,我“碰”了一下警棍,把它推到了妈妈的裙子下面。
它落在了她两腿之间比较高的位置,但还没到关键部位。
到现在,对妈妈的这一番“折腾”已经快三个小时了。
从她右大腿的抽动我能看出来,她很清楚警棍在那儿,这说明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灵犬莱西》开始播放了。
“给你再弄点吃的吧。”我边说边在妈妈身边蹲下。
我把蒙眼布的带子往后拉,抬起妈妈的头,用一小段绳子把蒙眼布系到绑着她双肘的绳子上。
我拿起水果碗,喂她吃橙子和苹果片。
每喂完一片,我都会抚摸并按摩她的喉咙,手还会往下伸到她的心窝周围,每次都能把手在她的乳房前面蹭一下。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想象着她的乳头在胸罩下变硬了,这画面让我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在“喂饭”的过程中,我用脚把警棍往前踢,直到它顶到了妈妈两腿之间的部位。
我在把她的头往后仰以便往她嘴里塞水果的时候,还用膝盖“不小心”地把警棍滚来滚去。
这可把我的膝盖硌疼了,但当我把警棍滚到合适的位置听到她那几乎微不可闻的喘息声时,就觉得值了。
过了一会儿,我把妈妈拉起来让她跪着。
她的脚被绑得太高,快靠近胳膊了,她自己没办法保持跪姿,于是我让她靠在我身上往后仰着。
我又拿了些绳子绕在妈妈的躯干上,还绕过她的肩膀,她都没有抗议,甚至当我把绳子拉得太紧,“不小心”夹住了她的衬衫,还把另一颗纽扣完全崩掉的时候,她也没吭声。
又经过几次“不小心”,衬衫几乎敞开到了妈妈的腰部,露出了那件蕾丝黑色胸罩,胸罩的布料很薄,她变硬的乳头清晰可见。
我用绳子把妈妈的胸部一圈圈缠起来,直到它们被缠在一团麻绳中间。
我把妈妈放回地毯上,把系着蒙眼布的绳子放松了一些,这样她就能舒服地把脑袋靠在地毯上了,然后我又把警棍放回她的两腿之间。
当我把警棍再往上推了几英寸,放到她的私处下面时,妈妈也没有表现出惊讶。
我们已经用不着再假装了。
我离开房间,好让妈妈自己享受警棍带来的“乐趣”,我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去洗那个装水果的碗,这样她就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了。
我上楼脱掉了制服。
当我回到妈妈身边时,我只穿着内裤,阴茎还套着个避孕套。
我知道要是不戴套的话,我肯定忍不住会射出来,我可不想弄得一团糟。
我本来想把裤子再穿上的,但最后一刻还是脱掉了。
妈妈又不知道。
她被蒙着眼睛,我确定她不会把蒙眼布摘下来的。
我也把衬衫脱掉了。
妈妈正在警棍上蹭着,就算察觉到我走近了,她也没有停下来。
她还在地毯上扭动着胸部,我觉得很奇怪,后来才意识到她是在用乳房在地毯的纤维上蹭来蹭去。
妈妈的乳头肯定很敏感。
我抓住警棍,把手柄往上提,让警棍的顶端更用力地顶着妈妈的私处。
我转动着警棍,开始来回摩擦。
妈妈的大腿立刻夹紧,想把警棍紧紧夹住,但我还是让它继续动着。
她的呻吟声吓了我一跳。
我猜她已经欲火焚身好几个小时了,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了。
我把警棍抽了出来。
妈妈发出一声呻吟。
我再把警棍插进去,妈妈又开始在上面蹭起来,但我在她还没来得及把警棍夹在两腿之间的时候又把它抽了出来。
一分钟后,我又把警棍插进去,让她在上面扭动着。
趁她忙着的时候,我把她的裙子往上拉到了她的臀部。
我第一次看到了妈妈穿着内裤的臀部在白色橡胶头上来回蹭的样子。
她内裤的背面因为她用力时出的汗已经湿透了,内裤的下半部分,也就是盖住她屄的部分,更是湿得厉害。
我抓住警棍把它抽了出来,这次妈妈的呻吟声更大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也就是《淘气小兵兵》播放的全过程,我无情地逗弄着妈妈。
在《天才小麻烦》开始播放前的广告时间,我重新系了一下蒙眼布,让妈妈的头抬了起来。
节目一开始,我就把钝头的白色橡胶头重新插到妈妈内裤的前面,这让妈妈发出了一声又长又急切、满是愉悦的呻吟。
妈妈在警棍上蠕动着,本能地知道我不会在《天才小麻烦》播放的时候打扰她,我趁机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
妈妈吮吸着我的手指,我一边拍打着、抚摸着她那美妙的屁股蛋儿。
我一直等到这部剧最后一个广告时间,才把手伸到妈妈的臀部下面,摸到了她的内裤,现在那内裤已经湿得几乎和她跳动的阴唇融为一体了。
我原以为她已经沉迷其中不会注意到我的触碰了,但我的手指刚碰到她的内裤,妈妈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
我想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去摸她光溜溜的屄,但又退缩了,觉得这样直接的接触可能是个错误。
得一步一步来。
我享受着按压她下体的刺激感,把它更用力地往警棍上压。
一开始我的节奏不太对,但很快我就配合着她短促的擦蹭动作,完美地施加着压力。
妈妈快到高潮的时候,她的动作变得更加不规则,她的私处有时候会躲开我试探的手指,但只是一瞬间。
她似乎太喜欢那种再次接触的感觉了,所以当她努力想要再次碰到警棍的时候,我就把手指缩回来,在她快要碰到警棍之前只是轻轻拍一下,逗弄她。
她在警棍上蹭一下,然后往后退一下让我拍一下,接着连拍两下,动作很快。
很快,妈妈就在警棍上不停地扭动着,一刻也不离开。
她就快高潮了,非常接近了。
我不停地拍打着她的私处,一刻也不停,指尖试探着往里伸,直到被内裤挡住。
我们的配合天衣无缝。
节目结束的时候,妈妈高潮了,她在地毯上扭动着身体,我则用并拢的手指在她内裤下面揉搓着,并且晃动着整只手帮她达到极致的快感。
我都没注意到我的阴茎已经把避孕套撑满了。
我解绳子的时候动作很轻。
首先我把妈妈的头放低,但没摘掉蒙眼布。
然后我解开她的脚,让她能伸直腿,还帮她揉了揉腿,之后才解开她的胳膊。
手铐取下来了,接着是腰链。
我把她翻过来解开身上的绳子,看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煞是好看。
我暗自决定,下次一定要找个借口把她的胸罩也脱掉。
天啊,下周二才到呢,周末过后还早着呢。我怎么能等那么久啊?我解开蒙眼布的时候,妈妈一直闭着眼睛,我上楼的时候她也没动一下。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妈妈有点不太一样了。
在爸爸回家之前,她换上了一条复古风格的高腰裙和衬衫,还打理了一下头发。
她看起来,嗯,有点像《天才小麻烦》里的朱恩•克利弗那种风格。
而且,尽管周二晚上她对我的态度实际上没什么不同,但我确信妈妈在爸爸没注意的时候会摆一些姿势,虽然时间很短暂。
她做得并不明显,也从不看我有没有注意到,或者表现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迹象,但她肯定是在那么做。
都是些很简单的动作,比如突然把一只脚伸到旁边,用脚趾着地,绷紧小腿的肌肉,把腿漂亮地展示出来,好让可能正在看的人欣赏。
或者她会伸手到橱柜里拿东西,然后停顿一下,在胸部紧紧贴着衬衫的那一瞬间定格。
还有一次,她掉了一把勺子,弯腰去捡的时候停了一下,臀部往一边翘起,在那一瞬间凸显出她的臀部,那一画面在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尽责地摆好餐桌,晚饭后收拾干净,还把盘子洗好擦干。当我来到客厅和父母一起坐的时候,爸爸注意到了,还夸奖了我。
“你可真勤快啊,儿子。”
“是啊,他是很勤快,不是吗?”妈妈欢快地插话道,她的表情和她的声音一样透着高兴。
“他这周都已经修剪两次草坪了。”妈妈边说边换了个坐姿,把左腿搭在右腿上,手上织毛衣的动作没停一下。我都不知道她还会织毛衣,以前从来没见过她织。
“这很好,但他得先找份工作才能买车啊。我们可以借钱给他,但得等他有工作了才行。”
“哦,爸爸,”妈妈说,“他这么勤快可不是为了这个。他只是长大了,正在变成一个小伙子呢。”
“是这样吗,儿子?”
“这只是自律,爸爸。一个警卫必须要有自律性,一个好的警卫在家里也应该勤快,还得为社区做贡献。”
“嗯,你确实很勤快。”
“我在努力呢。”
“也许我们能早点把钱借给你。”
爸爸抖了抖报纸,然后把头埋进去看了起来,这表示他该说的都说了。
妈妈没再说话,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有点古怪的微笑。
她看起来太性感了,我真希望她能去厨房,这样我就能把她的胳膊拉到背后,把她按在冰箱上,然后用我的裤子在她那条复古的粗花呢裙子上蹭来蹭去。
“妈妈,你要泡茶吗?”我满怀期待地问道。
“不用了,我在这儿挺好的。”她的笑容更深了。“不过要是你泡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来一杯。”
“我也来一杯。”爸爸也跟着说。
我泡了茶,给他们每人端了一杯,而且没问他们的喜好就按照他们各自喜欢的方式泡好了。
爸爸没注意到,但妈妈注意到了,还回给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有人介意我开电视吗?”我挥了挥遥控器问道。
没人回答。我打开电视,还是怀旧频道,这让我下面那玩意儿兴奋得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持续了半分钟。正在播一部老电影。
“我喜欢这部电影。”妈妈大声说道。
我们一起看起了电影。
电影挺无聊的,但看妈妈可一点都不无聊。
她伸了几次懒腰,微微弓起背。
精彩的是,她保持那个姿势的时间比看起来需要的时间要长,乳房紧紧抵着衬衫。
电影放到音乐剧部分的某个地方时,她又换了个坐姿,把右腿搭在左腿上,还跟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晃脚。
很快,她的鞋就从脚趾上晃荡下来了,这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的那个瞬间。
最后,鞋掉了下来,但妈妈刚涂了指甲油的脚趾还在跟着节奏晃动。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着。
我一直在想着穿着朱恩•克利弗那种风格衣服的妈妈,在我脑海里,我用绳子把她一圈圈缠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就算她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妈妈还是能交叉双腿,把脚在膝盖上晃来晃去,用她那涂了指甲油、晃来晃去的脚趾逗弄我。
——
周五我上了一整天课,刚到家没多久,爸爸妈妈就出去例行他们的晚餐约会了。
妈妈穿着一身低调的复古风格衣服,看起来非常出众。
爸爸完全没注意到她穿了什么,但我夸了她,她看起来挺高兴的。
他们比平时回来得晚多了。
我敢肯定这是妈妈的主意。
她可太会挑逗人了。
第二天就是周六了。
爸爸周末总是在家里晃悠,所以我知道没什么机会能单独和妈妈在一起,至少没时间做我想做的那些事。
我又去修剪了草坪,洗了自己的衣服,打扫了车库,还把爸爸妈妈的车都洗了。
我往街对面往下看,隔着一户人家,看到德雷珀太太正在她家车道尽头洗车,和往常一样,那个位置很容易被人看到。
对她来说,洗车总是一件很耗时的事,与其说是洗车,不如说是在打广告。
每当有车经过,她那头漂白的金发就会转过去,她还经常微笑着挥手。
每次她这么做,你就知道车里很可能是个单身男人,或者是这条街上的某个丈夫。
她比妈妈大概年轻十岁左右,身材火辣。
每个开车经过的男人都会看她。
德雷珀太太这种行为的关键在于停在她家车道上的那辆面包车。
车身上画着“爱之屋”几个字,下面还有一幅性感女人俯卧的简笔画。
她和她丈夫开了一家性用品店,她穿着紧身有弹性的背心和短裤,刻意展示自己火辣的身材,就是为了吸引潜在的顾客。
一开始,很多街坊邻居的女人都避开德雷珀太太,但现在有不少人开车经过时会含蓄地点点头、挥挥手,不过没男人那么热情。
这些都是从她们丈夫光顾德雷珀家的情趣店后受益的女人。
她看到我在看她,就笑了笑,还招手让我过去。
我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她很喜欢逗我。
“嘿,赫克,”她跟我打招呼,张开双臂,一只手里拿着海绵,另一只手里拿着水管,漫不经心地但又明显是故意地把胸脯挺出来让人注意和欣赏。
我只好尽职地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她笑了起来。
“赫克托,”她嗔怪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转身要走,但她像往常一样抓住我问了个问题。
“嘿,你有点不一样了。你交女朋友了?”
我转过身,想着怎么回她一句俏皮话。
她笑了。“你交了,是不是?”
“没有,”我试着轻描淡写地否认她的猜测。
“胡说,我从你走过来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你走路都带风,自信满满。”
真的吗?她能看出来?
“女人的直觉,”她补充道,“别想骗我。”
“嗯……”
“我就知道。你干嘛不来店里一趟呢。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些东西,保证让你女朋友离不开你,其实她本来也不会离开你的。”
德雷珀太太的目光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她是在逗我,但从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出她说的话,或者至少是她心里想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当她的目光从我的胸部移到我肌肉发达的胳膊和腿上时,那逗弄的眼神变成了一种更热切但又有点空洞的眼神:欲望。
我很惊讶。德雷珀太太从来没这样看过我。我还太小,不可能是她的顾客。她以前逗我只是因为我害羞。我真的看起来有那么不一样吗?
“嘿,你知道吗?我借你几样东西,你可以和你女朋友试试。”
“不用了,我觉得不用了。”我说着,尽管我现在看起来好像变了个人,但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来吧。”她催促道。
德雷珀太太把海绵扔进桶里,让水管掉在车道上。她抓住我的胳膊,但我挣脱了一下。
“来吧。”她又重复道。“她会喜欢的。”
我就让她把我拉上了车道,来到那辆“爱之屋”面包车旁。
她打开侧门,在车后面翻找起来。
我没往车里看,倒是看了看她的臀部。
该死,她的屁股可没妈妈的好看。
这时我才意识到,德雷珀太太的性感更多是来自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别的什么。
一想到妈妈,我的阴茎就硬了起来。
“给你。”她说着,直起身子转向我。“相信我,你女朋友可能会有点害羞,但最后她肯定会喜欢的。”
德雷珀太太把一个普通的米色回收袋递给我,我接了过来。
要是我拒绝的话,她肯定会大吵大闹的。
她的目光落到我裤子的凸起处,咯咯笑了起来。
“你最好留着给你女朋友用。我觉得就算我想,德雷珀先生也不会允许的。”
“谢谢。”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会的。”
“用得怎么样记得告诉我哦。”德雷珀太太笑着说。
我快步走回家,设法在爸爸妈妈没看到我的情况下进了车库。
谢天谢地,街上没人,前面的草坪上也没人。
直到那天晚上我偷偷把袋子拿到房间里,才打开看。
那时候我已经好奇得不行了,而且一整天都受着妈妈那种含蓄的调情的影响,急切地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我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在床上。
首先吸引我注意的是一根几乎和我的警棍一样长但更粗的大棒子,一端是个圆鼓鼓、海绵状的头,看起来几乎像个麦克风套,但却是橡胶做的。
另一端是个有棱纹的旋钮,中间有个按钮。
我把它拿起来,拧了拧旋钮。
立刻,这根棒子就嗡嗡作响并震动起来,我差点没拿住。
是啊,当然了。
我又拧了两次旋钮,随着震动棒的转速加快,我笑了起来。
按下末端的按钮时,我笑得更开心了,因为这“爱之武器”跳动得更厉害了,我差点又没拿住。
谁会买这种东西啊?
接下来是一个长长的、半透明的橙色假阳具。
它的柔软程度让我很惊讶。
我原以为它会是硬邦邦的,但它摸起来是那种有点硬的海绵质感,而且滑溜溜的,看起来几乎像湿的一样。
还有一个肛塞,当然是黑色的,我马上就认出来了,尽管我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见过。
说起来,我也从来没见过假阳具或者震动棒呢。
另一个假阳具让我很困惑。
它是双头的,如果一头比另一头大的话还能理解,但这两头是一样大的。
我猜这是个组合装,给那些不想买两个的人用的。
每个头的底部附近都有一个凸起的阴蒂刺激器。
接下来吸引我目光的是手铐。
有四副,两副是手腕用的,两副更大的,大概是脚踝用的。
它们都更像是宽手镯而不是手铐,是黑色皮革做的,上面有内置的环,可以系绳子或者链子。
德雷珀太太显然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多了。
我在想她是不是和妈妈一样喜欢玩束缚的性游戏。
最后吸引我目光的是一根又长又细的鞭子。
一端挂着一串穗子,另一端有一块用于拍打的皮革片。
我琢磨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这是根“阴户鞭”。
我在一个成人网站上见过有人用这种东西。
当时我没觉得有什么意思,但一想到要用它在妈妈身上,我就兴奋得不行。
那天是周日。
我绞尽脑汁想怎么能让爸爸出门几个小时,但毫无头绪。
绝望之中,自己心情变得更糟了。
就算我能把爸爸支走,妈妈可能也不会做什么,因为她不确定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
周二和周四的时候我们知道爸爸要下班开车回家,五点二十五分准会到家。
妈妈可不是个爱冒险的人。
这一天可真漫长。
周一上了一整天课,感觉时间过得很慢,但晚上情况好了些。
妈妈没有表现出明天会有什么不同的迹象,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明显感觉到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
我就知道,明天又会是我的好日子。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我差点因为玩震动棒搞砸了一切。
我正把震动棒开到最大档嗡嗡响着的时候,听到浴室门关上了。
我赶紧关掉震动棒,把它藏到枕头底下,然后去查看走廊。
浴室里亮着灯,于是我下了楼。
看到爸爸在楼下,我很惊讶,因为我以为在浴室的是他。
“嘿,爸爸,你看到妈妈了吗?”
“我觉得她上楼了。”
所以在浴室的是妈妈呀。为什么呢?她平时都是用她卧室里的卫生间呀。
我又回到楼上,可浴室里黑着灯,没人。
我接着往我房间走,却震惊地发现妈妈在我房间里。
她穿着睡袍,所以我猜她已经换上睡衣准备睡觉了。
“哦,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洗或者熨一下制服。”
“我现在自己洗衣服了。”
妈妈是知道这点的。她来我房间肯定不是为了这个,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像这是个合理的解释似的。
“哦,对,当然了。”
她为什么来我房间呢?难道她和我一样盼着明天快点到来吗?是被震动棒的声音吸引了吗?
“嘿,妈妈。我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尽管有些好奇,但妈妈突然显得有些担心。
“等等,我拿给你看。”我伸手到床底下,之前我把德雷珀太太给的袋子扔在那儿了,我在里面翻找着,直到摸到那副皮手铐。
“不准偷看哦。”我感觉到妈妈探身想从我肩膀上看过来,就说道。
我空着手站了起来。
“站到这儿来,别偷看。”我边说边把她往我的衣柜那边推,让她站在门后面。
我让妈妈面朝墙角站着,然后回到床边去拿新手铐,还拿了几根我也藏在那儿的软绳子。
“赫克,你没穿制服呀。”当我给她戴上第一只手腕铐的时候,妈妈抱怨着。
但当我去抓她另一只手的时候,她并没有试图躲开。
我暗自笑了。
显然,她不知道周四的时候我也没穿制服,除了内裤,我把其他衣服都脱光了。
“等到明天吧。”妈妈说,她的呼吸听起来有点奇怪地急促,这让我更有信心了。
“我就是想给你看点东西。”
“你爸爸……”
我打断了她。“就一分钟的事儿。”
妈妈任由我把她的双手在身前并在一起,然后我在手铐的环之间穿了一根绳子。
我正准备把绳子系紧的时候,突然想起我房间这个角落里以前挂着的空手道沙袋。
我抬头一看。
果然,虽然沙袋早就没了,但以前把它吊在天花板上的那个环还在。
我把绳子穿过那个环,然后把妈妈的胳膊往上拉,拉到她头顶上方。
“赫克。”
“嘘……”我提醒道。“爸爸在呢。”
我把绳子再往上拉了拉,直到妈妈踮起脚尖,然后又稍微松了点绳子,让她的脚跟能落回地毯上,但也只是刚刚碰到,所以她大部分体重还是压在脚掌上。
我把绳子系到墙角墙上原本用来挂空手道沙袋的那个钩子上。
“你为什么要……”
“嘘……”
我在妈妈脚边跪下,给她戴上脚铐。
在把她的左脚踝绑到旁边,把绳子系到大概八英尺外我书桌的腿上之前,我忍不住在她小腿上上下摸了一把。
这样妈妈的双脚就分开了大概两英尺的距离,让她稍微踮起了一点脚,但还没到踮脚尖的程度。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
“嘘。我去看看爸爸。”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走廊,往楼下看了看。
爸爸正在看书。
我回到房间,又在床底下找蒙眼布和震动棒。
给妈妈蒙上眼睛后,我把震动棒放在地上,开到最低档,然后坐在床上看着妈妈,震动棒在她身后嗡嗡响着。
我刚打开震动棒的时候,妈妈的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但之后她就静静地站着。过了一会儿,她说:“真有意思。”
我没回应她,妈妈就耐心地等着我意识到这个玩笑该结束了,而且是个失败的玩笑。
最后,我关掉了震动棒。
妈妈看起来有点得意,好像准备好要被松开了,但我却把震动棒沿着她左腿内侧放好,然后绑到她的大腿和小腿上。
妈妈试图把腿抽回来,但没成功。
“赫克托,放了我。”
妈妈想跺脚,但跺不了。
她又重复了她的要求,一开始还提高了声音,但随后就意识到把爸爸引来可就糟了,也许是因为她很难解释自己一开始怎么就被绑起来了,更别说还让一个震动棒绑在腿上了。
“赫克托。”
我把震动棒开到最低档。妈妈的整个身体又抖了一下,她的腿在能活动的有限范围内乱踢着。
“赫克托!”
“嘘……”
“马上放了我!”
“嘘。没事的。”
我绕到妈妈前面,这样就能看到她的正面了。
睡袍已经从腰部往下敞开了一部分,在那儿系着的腰带还在,但睡袍在她内裤下方又分开了一些,露出了一件简单的短睡裙,只到大腿中部那么长。
睡裙的领口开得不算深,但还是低到能比我以前看到的更多地露出她乳房内侧的隆起部分。
而且,当然了,她里面没穿胸罩。
她看起来棒极了。
震动棒圆鼓鼓的头消失在妈妈的睡裙下面,看起来紧紧地卡在她左大腿上部,离她内裤大概两英寸的地方。
她穿着内裤呢,我能从睡裙下面看到内裤的边缘。
“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说。
“赫克托!”
我离开房间,把门留了个缝,但没完全关上。
在走廊里,我听不到震动棒的声音了。
我确定妈妈是听到声音才进我房间的,可当时我把震动棒开到最大档了。
我下了楼,让妈妈自己在那儿纠结着。
“你看到你妈妈了吗?”我坐下后,爸爸问道。
“嗯,我觉得她在她房间呢。”
爸爸点了点头,又继续看书了。
我打开电视,但把声音调得很低,低到我几乎都听不到。
我有时候就这么干,故意气爸爸,让他觉得自己该戴助听器了。
我一想到妈妈在楼上腿上绑着震动棒,就忍不住偷笑。
“你在笑什么?”爸爸有点生气地问道。
“没什么。”
“我知道你把声音调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
我感觉自己像《天才小麻烦》里的比弗,如果说还没到像《淘气小兵兵》里的丹尼斯那么调皮的话。
我把声音调大了些,爸爸哼了一声。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看到爸爸打起盹儿来了。
他脑袋猛地一抬,但过了一会儿又耷拉到胸口上了。
我尽可能轻手轻脚地站起来,回到了房间。
妈妈听到我进来了,但她没说话。
她的左腿在颤抖着。
我把绑在妈妈小腿下部的带子松开,又把绑在大腿上的带子解开。
妈妈叹了口气,但我分不清她是因为马上要获得自由而高兴,还是因为这种被束缚的状态即将结束而失望。
我把震动棒往妈妈腿上推得更高了些,直到圆鼓鼓的头碰到她的内裤,然后又往后退了一点点,大概是卡在她大腿上部和躯干连接的腹股沟处。
我把绑在小腿上的带子系紧,然后坐在地上看着。
妈妈轻轻地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耶,太爽了。”我小声嘀咕着,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嘴,但妈妈没听到。
我看得入迷了,妈妈的腿不停地抖动着,尤其是绑着震动棒的左腿。
我喜欢看她踮起脚尖时肌肉紧绷的样子,她尽可能长时间地保持着那个姿势,然后又放松下来,过不了几秒又重复这个动作。
偶尔,我会伸手把震动棒往上推,让它和妈妈的内裤短暂接触一下。
每次我这么做,妈妈都会轻轻地呻吟一声,所以我就做得更频繁了些。
有一次,我不小心按到了手柄底部的按钮,震动棒剧烈震动起来。
妈妈猛地一抖,她的腿在震动棒周围痉挛般地乱动着,她拼命想把大腿夹紧在那根让人兴奋的棒子周围。
哇!
我把绑在大腿上的带子完全解开,把震动棒往上推,让它和妈妈的内裤完全接触,这使得她的大腿紧紧夹住震动棒,不停地颤抖着。
我回到床上,悄悄地把衣服全脱了,除了袜子。
我甚至把内裤也脱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套在我硬邦邦的阴茎上。
尽管她的眼睛被蒙着,我还是走到衣柜前,拿了我的睡袍穿上,然后才走到妈妈面前。
她真的沉浸在震动棒带来的快感里了。
我抓住妈妈半开着的睡袍底部,往上拉,直到能把它叠到她肩膀上,但因为她扭动得太厉害,睡袍又掉下来了。
我把现在已经松开的腰带从睡袍的环里抽出来,把睡裙往上折,然后用腰带把它系在妈妈的腰部,这样就露出了她的内裤和绑在左腿上的整根震动棒。
我往后退了一步,欣赏着我的“杰作”。
睡袍现在完全敞开了,从妈妈高举着的胳膊上垂下来,像披风一样披在她的背上。
她的乳房向上挺起,顶在薄薄的睡裙上,乳头硬挺的样子清晰可见。
我喜欢现在能看到妈妈更多美好的身材,至少前面只被她那件薄薄的短睡衣遮着。
我走到妈妈身后坐下,很快就被她睡袍下微微扭动的臀部吸引住了,她还在继续对嗡嗡响的震动棒做出反应。
太他妈棒了!
我把左手食指放在震动棒的震动按钮上,按住了至少五秒钟。
妈妈大声呻吟起来。
我扔掉睡袍,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茎。
嗡嗡声,嗡嗡声,嗡嗡声。
呻吟声,呻吟声,呻吟声。
我扭头看了看门口,然后伸脚把门关上了。
嗡嗡声,持续的嗡嗡声,更长时间的嗡嗡声,非常长的嗡嗡声。
妈妈不停地呻吟着,在被铐住的手腕下扭动着身体,双腿颤抖着、乱踢着。
我的阴茎也在嗡嗡作响,抽动着,然后射精了。
我站起来,把避孕套从阴茎上扯下来,在床单上擦了擦——该死,我还得洗衣服呢,对吧?
——然后又套上一个。
我还没玩够呢。
我回到妈妈身边,把绑在她大腿上的绳子松开一些。
她的大腿立刻紧紧夹住震动棒圆鼓鼓的头,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骨盆的扭动而抖动着。
我按下按钮,妈妈变得疯狂起来。
她大声呻吟着,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捂住她的嘴。
慌乱中,我伸手脱掉一只袜子,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用胳膊搂住她,分担一些她的重量,这样她就不会伤到手腕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上帝和德雷珀太太,多亏了这有衬垫的手铐。
在这激情时刻,我都忘了自己除了一只袜子全身都光着。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夹在妈妈不停扭动的臀瓣之间,只隔着睡袍和她的内裤时,我知道这样不对,我得退出来,但我又不想。
感觉太好了。
相反,我把戴着避孕套的鸡巴顶在她身上,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在睡衣下摸起来是那么松软,太刺激了。
当妈妈开始达到高潮时,理智终于在我脑海里占了上风,我松开了她的乳房,过了几秒,又把阴茎从她的臀部移开。
妈妈喘着粗气,但身体几乎没怎么动。
我希望她没有意识到,或者至少不记得,我的硬鸡巴夹在她臀瓣之间的感觉,以及我双手握住她乳房的触感。
我轻轻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往后退了一点,小声对她说,这样她就不会发现我没穿衣服。
“我去看看爸爸。”
我亲了亲妈妈的后颈,又轻轻碰了碰她起伏的乳房两侧。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要求我放开她。
要不是妈妈被吊在天花板上,我都要说她要么是睡着了,要么是昏过去了。
“我一会儿就回来。”我用很蹩脚的阿诺德•施瓦辛格的口音嘟囔着。
我差点忘了把睡袍穿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谢天谢地,还好我想起来了,因为我刚走到楼梯上就看到爸爸上楼来了。
“嘿,爸爸,你这就去睡觉啦?”
“是啊,”他疲惫地回答道,“我一个小时前就该和你妈妈一起睡了。我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放慢脚步,不情愿地从爸爸身边走过几步,绞尽脑汁想找个理由让他留在楼下,或者我赶紧回楼上去。
但已经太晚了,我意识到我没把房门完全关上,而且还让妈妈在那儿吊着,震动棒还开着呢,至少是开在低档位上。
爸爸拖着脚步上了楼。要是他发现妈妈不在床上,会怎么做呢?要是他听到震动棒的声音,会不会顺着声音找到我房间呢?
“嘿,爸爸?”
他停下来,半转过身面向我。
“嗯?”
“没什么。”
我装作要继续下楼的样子,但等爸爸转身背对着我时,我停了下来。
他走到楼梯顶端,拖着脚步沿着走廊走去。
我往上走了一两级台阶,刚好能看到走廊的情况。
爸爸径直走进了他的卧室,看都没看我的房间一眼。
我猜即使距离这么近,最低档的震动棒嗡嗡声也很难让人听见,至少,幸运的是,我那疲惫的父亲没听到。
我开始往楼上走,然后又转身冲下楼,跑进厨房,从橱柜里拿了个杯子,倒了些牛奶进去,接着又匆匆跑回楼上。
我差点和从房间里出来的爸爸撞个满怀。
“你看到你妈妈了吗?”他问,“她不在这儿。”
“哦,她在楼下厨房呢。”我撒了个谎,“你没看到她吗?”
“没,。我记得你说她在她房间啊。”
“那是一个小时前的事了,爸爸,在你睡着之前。”
“哦。”
“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边问边从爸爸身边走过,站在了他和我房间之间。
“不用了,我最好还是去跟你妈妈道声晚安。”
“我已经告诉她你要去睡觉了。”
“你说了?”
“嗯。”
“哦,好,谢谢,晚安。”
“晚安,爸爸。”
爸爸转身回他房间去了。我继续往我房间走,但在进门之前又转过身来。
“爸爸?”
“嗯?”
“爸爸?”我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他出现在门口,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往后退,把门推得更开些,然后走进了房间。妈妈还被吊着,又沉浸在震动棒的嗡嗡声里了。我抓住门沿,身体往后靠到走廊上。
“我在给明天工作要用的设备充电,充电器的嗡嗡声会吵到你吗?”
“什么嗡嗡声?”
我躲到门后,把震动棒的档位调高了一格,妈妈立刻有了反应,然后我又探身回到走廊上。
“就是那个嗡嗡声。”
“没事,不吵。不过等你妈妈上来的时候你最好问问,她可能会不喜欢。”
“好的,爸爸。谢谢。她上来的时候我会问她的。”
“好儿子,别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