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火轮低坠,玉镜将悬。
马蹄急遽,辔铃轻振,一匹胭脂马在古道上飞驰,扬起滚滚烟尘。
马上乘者是个正值花信年华的高挑女郎,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梳成菏柳髻,斜插红梅玉钗,光洁滑润的饱满天庭上,额角刻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修长黛眉微颦,清亮眸子圆睁,嫩若凝脂的粉颊白里泛红,鼻梁柔润高翘,鼻翼翕动,薄而锋锐的樱唇紧紧抿着。
她穿一袭石榴红望仙裙,修长玉颈下,春盎双峰傲然怒挺,裙裳半遮半掩,露出些许白凤膏。
强健豹腰轻束赤朱玉带,上挂牡丹香囊。
长裙撇开,红胫衣罩住肌肉丰腴而不突兀的修长美腿,纤巧莲足踏着朱鹂梭锦鞋,稳置于马镫中。
马行如龙,可快雨剑君蔺识玄竟嫌这样的速度还不够快,频频用剑鞘猛击马臀,对这匹万中选一的健马,并没有一点珍惜。
她之所以这般急切,是因为“风流双枪郎”施威。
蔺识玄并不认识施威,也从未见过施威,但她知道施威是个花间恶盗,说他丧尽天良,都算是在抬举他。
施威是天阉。
蔺识玄不敢想象,那些良家妇女在遭受施威毒手时,会是何等惨状。她绝不容此贼苟活至明日!
胭脂马奔入一片枫树林中,踏上幽径小路。蔺识玄抬眸间,蓦然瞥见了百丈外那道熟悉的身影。
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伫立在枫林中,素手轻捏一片枫叶,满林红叶皆已沦为她的陪衬。
她乌发绾成倭堕髻,簪蝶花吊穗银发钗,一朵玉兰花点缀头顶团形小髻,另有四朵玉兰在两鬓蓬松发髻上绽放。
饱满天庭正中,用呵胶贴一点梅花媚子。
新月眉下,眸子沉静如一泓清泉,琼鼻挺秀,双颊化着妩媚酒晕妆,丰润绯唇涂着稠丽口脂。
圆润耳垂悬明月珠,修长鹅颈挂水晶链。
饱满妆容与端庄情态,好似名家笔下牡丹图,静立间贵气夺人。
她内着月青衬裙,外罩鹅黄百花齐胸对襟襦裙,裹着窈窕丰腴的胴体,莲足蹬一双蜜腊黄厚底云头履。
虽衣裙宽松,却难掩双峰巍峨,腰细若柳,圆臀耸翘,玉腿颀长。
既具成熟风韵,胜过未经人事的少女;又具青春亮丽,异于熟透的美妇。
伸出长筒袖的手腕上戴着白乳玉镯,衬得肌肤白若昆玉,也衬得她腰间所悬配剑黑如泼墨。
此剑与她清婉典丽的美看似不谐,但若是思及李月娴词坛领袖的身份,这墨玉剑便也具备了别样深意。
韶华易逝,女易度容,李月娴向来不吝惜花些时间打扮自己。
秋风瑟瑟,红叶飘雨。
同一时间,两位美人宗师都看到了对方,目光遥遥交汇。
蔺识玄一怔,暗忖:“她为何会在此处出现?”她满心皆在施威身上,只想速速送这淫贼归西,也不勒住缰绳与李斋主打个招呼,只顾纵马狂奔。
李月娴亦未曾料到,自己外出秋游,竟会在此处与蔺识玄相逢。
她神色平静如湖,心中五味杂陈。她与蔺识玄之间存有极大过节,虽说曲在己方,可也正是蔺识玄害得她饱受邪徒玷污。
当下见蔺识玄驱马疾驰,火急火燎,直如奔丧,对自己竟不多瞧一眼,李月娴心底忽生一念,扔了枫叶,款步姗姗,拦在小道中央。
两位美人宗师之间的距离仅有四十丈。
李月娴手按剑柄,绯唇轻启,悠悠传出语声,如春风送暖,温柔亲切:“蔺剑君,别来无恙。当日月娴败于你手,近来剑术略有精进,不知蔺剑君可有兴致,与月娴再切磋一番?”
蔺识玄黛眉倒竖,娇喝道:“没有时间!让开!”
武曲星小姐并不将李斋主这手下败将放在眼里,只是不想在这里耽搁,误了送施威归西的大好时辰。
“斜阳渐没枫如血,巫山巫峡气萧森。蔺剑君何必着急离去!”
李月娴曼声吟哦,抽剑出鞘,疾步如飞,奔向蔺识玄。
丹绛错落的枫树在两侧飞瀑般倒退,织就万千火云。
两女间距自四十丈转瞬减至二十丈。
蔺识玄星眸中闪过不耐之色,娇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胭脂马长嘶,奋蹄疾驰。
与此同时,她玉手探出,握住腰畔怀尘剑剑柄,拔剑出鞘,剑身通体生锈,不知多少年未曾打磨。
最寻常的拔剑姿势,竟带着某种奇特韵律。
两女间距已不足十丈……
八丈……五丈……
李月娴莲足猛蹬地面,桃尻一翘,丰腴惹火的娇躯飞燕般纵起,胸前襦裙荡漾波浪。
于半空中,将墨玉剑划出一道优美圆弧,剑尖颤抖,刺向蔺识玄胸口。
她往常与人动手之际,方圆十丈之内,若有景物,必遭其殃,或被剑气削断,或被劲风吹折。
若有人置身其间,定会觉得寒风直透骨髓,连身上衣物都会被剑气震动得簌簌作响。
可这一剑使出时,却并未带动周遭任何变化,枫树依旧矗立,枫叶亦未被剑气惊扰。
蔺识玄星眸骤缩。
她当然知道原因!
常人出手时,力道难免有所外散,仿佛举盆泼水,无法全部掌控。而李月娴已将力道尽数汇于己身,绝无丝毫外溢。
这与境界高低无关,关键在于对力量的运用法门。相同境界的高手,若能将外散之力全部收拢,其挥拳踢足时所显威力,定会远超同辈。
平日里,李月娴与人动手时,会刻意散出些许力道,增添气势,这一次却将力道尽数收敛,只因此次的对手太强,她必须全力以赴。
倘若仅仅如此,蔺识玄亦不会放在心上。
以她武功,李月娴一撅屁股,她就能洞悉其后续招式变化,在心中迅速盘算出诸多应对之策,后发先制。
奈何李月娴此招玄妙非常,非但将浑身力量尽皆凝于一柄长剑之上,更甚的是,竟封死了她所有变化,使得她后发是后发了,先制却制不了,唯有仓促出剑,直面这雷霆一击。
蔺识玄无暇细思这曾被她反手暴揍的天下第三得到了什么奇遇,抑或是有什么感悟,肩三角肌欢呼,肱三头肌传导力量,前臂肌群怒吼,一道红褐色匹练横扫而去。
“当啷!”
电光火石之间,两柄长剑对撞。
胭脂马从李月娴身旁掠过,翻盏撒钹,向前方奔去。
蔺识玄回转螓首,妙目圆睁,恨恨地瞪了李月娴背影一眼。
李月娴自半空中翩翩落地,看也不看蔺识玄,收剑入鞘,轻挑蛾眉,唇角噙笑,衣袂飘飘,悠然远去。
不论蔺识玄忙于何事,现下都已无法去做。三日之内,她若是敢与人动武,交手不出三招,便得暴毙而亡。
自己凝聚全身功力于一点后砰然爆发的一击,除了那不知是否存在的仙人,无人可以无伤接下,即便是天下第一也不例外!
那一剑的剑气潜入蔺识玄体内,伤及她心肝脾胃诸般要害,将她经脉中磅礴如海的真气搅得如乱麻纠葛。
只不过,自己的伤势更重,旬日之内,不能与人动武。
02
七日后。
室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
室内静谧,桌案上点着两盏雁鱼青铜缸灯,照亮了美人的容颜。
李月娴身着一色翠竹薄纱衫裤,侧卧于雕花香楠木贵妃榻上,乌发垂散,直抵高耸翘弹的臀尻处。
细致光滑的鹅蛋脸不施脂粉,双目轻闭,长睫在眼睑投下淡淡阴影,鼻翼微翕,两道氤氲白雾缓缓吸入鼻窍。
柔软纱衫贴合着丰美窈窕的身材曲线,襟领衣摆间,露出大片雪肤玉肌,胸前倒扣玉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隐约可见薄衫下那两颗挺翘的粉红蓓蕾。
纤腰盈盈一握,两条玉柱并在一起,因纱裤太薄,完全无法阻挡他人窥见饱满阴阜上黑亮油润的耻毛。
骨肉均称的盈润美足不着袜履,足心染却红霞。
不知情者或许会以为美人宗师是在安睡,实则她正作龟息长卧,修复受损的气血经脉。
“她这门功夫确有可取之处。这般疗伤,进境比正常打坐快了一倍有余。现在,就算是雷打电击,也不会吓得她走火入魔吧?”
蔺识玄站在李月娴对面,用手帕擦去光洁额头上因打斗而沁出的细汗,这头凶悍雌豹薄唇微勾,活脱脱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那些埋伏在房屋四周为李月娴护法的家伙,竟个顶个是江湖好手,即便是她,想要在不杀不伤的前提下,闯进这间屋子,也是难如登天。
但她毕竟做到了。
李月娴好吃好喝供养着的门客们,在拼死力报答了李斋主的恩情后,极不甘心地被蔺识玄点住穴道,这会儿都横七竖八地躺在门外,分毫动弹不得。
现在,蔺识玄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收拾李斋主!
武曲星小姐也真不客气,将李月娴的卧房当成自己的香闺,挽起衣袖,翻箱倒柜,找出几条多半是李斋主用来练习脱缚术的玄色麻绳,还有几只玉势、乳夹、以及放在手心里就会震动的白玉小球。
她三下五除二,将李月娴薄纱衣裤尽皆褪去,露出一身晶莹如玉,滑腻光润的美肉。既然李斋主缄默不语,想必是并无异议。
蔺识玄将李月娴摆布成背向自己跪坐的姿势,见她乌发还披散着,便好心地替她绾起倭堕髻,一时没找到发饰,只好用玉势代替金钗,横插在发髻中。
想那金钗不过小小一支,虽是美观,却太过小家子气,反观这玉势,粗长雄伟,点缀无数豆大颗粒,插于发髻之间,气魄非凡。
较之于金钗,强了不知凡几。
接着,蔺识玄将玄绳绕过李月娴的纤长鹅颈,紧密缠绕两圈,随后绳索两端分别在李月娴两条藕臂上绕了八圈,一直延伸至皓腕。
再把李月娴的双手小臂反向扭起上提,使一双柔荑在背后恭敬合十,颇合李斋主一贯的谦恭,用绳索在手腕相交处绑紧,而后向上穿过脖项的绳圈并用力下拉,直至李月娴那双脂玉素手的指尖触及后颈。
蔺识玄猛一用力,抬起李月娴双臂,将穿过绳圈下拉的绳索狠狠收紧,直到李月娴的双手再难上提,将绳索复在手腕处交叉缚紧。
接着绳索向下,分别缠上李月娴左右小臂,又向上绕上臂回到手腕。
如此反复数遭,再把左右臂拉至相近,缠绕两圈后,用力一点点收紧绳索,使得李月娴的双臂于脊柱处手腕处相并,末了回到手腕处牢牢固定。
蔺小姐常与安淫虫玩捆绑女囚的家家酒游戏,已经熟稔此道,手上动作不停,绳索从李月娴左肩绕至胸前,向下穿过双峰上方的四道绳索,而后打结,又经乳沟向下,于双峰下方四道绳索处收紧打结。
而后向上穿过双峰上方绳结,从右肩返至手腕处,再次收紧绳索。
这一下用力过猛,龟息中的李斋主颦起蛾眉,娇哼一声,似已察觉到了自己正遭人捉弄。
蔺识玄也不怕她醒来,另起一道绳索,分开两边从李月娴挺拔乳瓜前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胸部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然后吃入腿心蜜裂间,过了深邃臀沟,从背后沿脊柱一路向上,直至脖颈后的绳圈,其间隔一定距离就打上绳结。
绳索钻进后颈的绳圈内后,将两股绳索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一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一边收紧绳圈,在李月娴身前绑出龟甲缚,将上半身“切割”成二十一块菱形雪花美肉。
她见墙上挂着一幅绘在熟宣纸上的挥扇仕女图,画中女子手持纨扇,姿态优雅,神韵非凡,正是李月娴,乃“画圣”所作,与李斋主相貌体态毫无二致。
想到李斋主多半对这幅画喜爱有加,蔺识玄便将这幅画取下来,对折卷成条纸棍,拨开勒住李月娴蜜裂的股绳,将质地硬且不吸水的熟宣纸塞进紧窄膣穴中去。
蔺识玄本打算就此罢手,抬眸之际,望见老榆木横梁上仅挂着两只风水葫芦,这可不甚美观。
于是乎,爱美的蔺小姐拿起一条玄绳,纵身跃上横梁,将绳索穿过横梁系牢绑紧,垂下两丈余长。
她轻盈落地,也不知怜惜美娇娘,硬生生地掰起李月娴那双纤美修长、肉感十足的粉腿,置于脑后,将玄绳扯断三尺长一截,把那两只勾玉美足并在一起,紧紧缚住。
李月娴的肉缝随之裂开,粉嫩内膜将玄绳吃得更深,犹如一团等人来肏的雌肉球。
如此别扭的姿势,也亏得李月娴身子骨极其柔韧,否则纵然她在龟息之中,也要被痛醒。
蔺识玄提起绑缚李月娴的玄绳,拎着她来到那条垂下的绳索处,把垂下的玄绳穿过缠绕在她后颈的绳圈,提着另一端向上拉,待她可以与自己平视后,打上绳结。
蔺小姐伸手捏了捏李月娴雪腻凝脂、圆腴挺翘的灌浆桃臀,觉得这团吊缚起来的雌肉球,尚欠几分美感,便拿来一颗会震动的白玉小球,捏开李月娴的绯唇,将小球塞了进去。
她不知这小球内藏蛊虫,并非用以噤口之物。
又将乳夹一边一个,照料李斋主那两颗粉挺乳粒。
如此这般,将李月娴束缚妥当。
蔺识玄心情愉悦,去李月娴的书斋中寻到端砚、徽墨,以及两支含墨量最大的羊毫笔,又去酒室里找到坛竹叶青和一只豆青釉酒蛊,一起带回卧房。
她拍开泥封,将酒倾入酒蛊之中,酒色金黄微翠,嗅一下,菊花、陈皮、竹叶等香气扑鼻而来,抿一口,入口绵柔,酒味清甜,于是哼着小曲儿,美滋滋的小口慢酌起来。
03
李月娴行功既毕,从龟息中悠悠醒转,顿时便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自己已经陷入天罗地网似得压力当中,呼吸不畅,骨头痛得快要断掉,两颗乳粒钝痛不已,蜜穴被绳索勒得又麻又酥又痛,还有不知甚么东西插在自己膣道之中。
美人宗师瞬间意识到情形不妙,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我又被恶人抓去了么?”
她睁开双眸,一眼便瞧见了那红裙女郎正在喝自己珍藏多年都没舍得品尝的竹叶青。“嗯?呜呜呜!”娇吟溢出喉咙。
李斋主断不会因为自己受制于人就如此失态,只是香舌麻酥酥的,才会如此。
她略一思索,便知是白玉小球中的蛊虫在捣蛋,所幸此球不大,没能将她小嘴全然堵住,她一缩绵软香舌,向前一顶,将蘸饱香津的小球顶出檀口。
蔺识玄望着她,笑吟吟道:“醒了?李斋主?”
尽管心脏已跳如擂鼓,李月娴脸上却不起波澜:“识玄,此举究竟为何?”蔺识玄好整以暇地举杯喝干杯口酒,笑道:“李斋主,当日你阻我去路时,就没料到我会报复么?”
李月娴毫无心虚之色,辩解道:“我是想与你切磋剑术。”
蔺识玄霍然起身,挑着黛眉道:“你几乎坏了我的大事!”
李月娴讶然:“大事?”
“你可知道‘风流双枪郎’施威么?那日我打听到他的落脚处,本欲除了这花丛恶蜂,却被你一剑重创,直至今日方才痊愈。”
李月娴闻言,顿生悔意,早知蔺识玄是去诛杀施威,她断不会阻拦。
让施威多活一日,便不知会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其毒害。
只是,依她估算,蔺识玄所受内伤早该痊愈了才对。
她想到此处,问道:“你当日便杀了他?”
蔺识玄道:“不错,我用一招‘快雨时晴’摘下了那恶蜂的脑袋。”李月娴略松了口气,心中疑惑顿解。
杀施威并非难事,倘若状态完好的她出手,施威在她手底下撑不过十招。
难得之处在于,蔺识玄以重伤之躯,仅用一招便令其授首。
但也正因为蔺识玄动手杀人,致使伤势加重,原本三日便能痊愈的伤势,足足拖延至七日,方才恢复至巅峰。
“好啦,现在要清算我们两个之间的账了。”
蔺识玄巧笑嫣然,款款走到李月娴身后,玉手轻轻把住那剥皮儿蛋清一样莹润的翘耸美臀,纤长葱指屈肌发力,重重捏了一把,享受到绵软厚重中充盈着惊人弹力的肉感后,猛地一推,服侍李斋主荡起了秋千。
“咿咿呜呜?!!!”
绳索悬吊下,李月娴嫩如凝蜜、柔似雪绒的身子摇摇荡荡,恰如无根浮萍,飘飘忽忽难有着落。
屋内摆设走马灯般一闪而过,身子被推至高处之际,芳心骤提到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瞬就会坠落。
得益于长久以来的受缚经验,李斋主动也不敢动,免得恶毒捆绳蹂躏她那二百零六块每一块都玉莹冰清、写满温柔娴雅的骨头,以及惹人怜惜到极点、却也惹人粗鲁对待到极点的蜜丘沟壑。
蔺识玄一把接住李月娴白嫩挺翘的蜜桃美尻,脸上挂着一层浅浅笑意:“李斋主,那施威曾夸口‘一日五处女’。倘若那厮彼时不死,待我养好伤后再去宰他,就会有十五个黄花闺女被他玷污清白。如今那厮虽已身死,但你李斋主险些害得十五个黄花闺女失却贞洁,所以,我要罚你连续十五次……嗯,十五次……”
李月娴眼中露出疑色,心道:“那厮何时说过这种大话,我怎么不知道?你想羞辱我就直说,何必找这等蹩脚借口!”
十五次高潮,凭她天下第三的能耐,倒也能扛得住,况且她已明悟“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武学至理,不怕泄几次阴元。
“十五次寸止。”蔺识玄慢悠悠道。
李月娴听在耳中,犹如五雷轰顶,心跳速度呈倍数增长,毫无放缓迹象。那是人能承受的么?
李月娴面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白,静水眸子中淡雅的目光消失不见,软语讨饶:“不,识玄,你饶过我罢,我知道错了……”
“此罚不可免,李斋主还是乖乖受着吧!”
蔺识玄一步迈到李月娴身前,摘下夹在李月娴粉红蓓蕾上的两只乳夹,玉手轻柔地拨弄起粉嫩乳晕间已有些迟钝的硬翘乳粒,温暖湿润的芳唇含住李月娴珠圆玉润的耳垂,重重一吻。
一阵酥麻电流涌上被玄绳吊缚的胴体,李月娴全身颤抖了一下,两只被玄绳勒得更加巍峨高耸的雪腻爆乳,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羞人的热流席卷周身,膣肉蠕动收缩,涌出一小股清亮稠蜜。
李月娴又怕又羞,细喘轻咛:“识玄,住手……”
“李斋主莫要急于发春,这才刚刚开始呢。”
武曲星小姐得寸进尺,螓首埋在李斋主那高耸酥胸之间幽深细窄不可测量的乳沟里,深深嗅一口芬芳乳香。
这头雌豹面露饕足之色,忽然想起一事,抬起螓首,玉手隔着红裙掂了掂自己胸前那两颗蜜瓜,待发觉自己并不比李月娴小上半分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李斋主这身子诱人得紧,长夜漫漫,你我二人可得好好切磋一番。”李月娴面泛红霞,紧闭绯唇,默然不语。
如今自己被绑成肉球,毫无反抗之力,以自己的身体来“切磋”,怎能敌得过蔺识玄?
一对柔荑在李月娴胴体上肆意妄为,先捏了几把温比玉、腻如膏的丰满豪乳,在李月娴无法抑制的细碎呻吟声中,葱指一根根拨弄着菱形绳网,向下游移,划过弱柳纤腰,来到腿心处,拨开股绳时,恰好扯断几根耻毛,李月娴险些失声尖叫。
看来李斋主着实不长记性,明知每次受绑都会被勒上股绳,还不将这些碍事的毛发剃去。
不必过多苛责李斋主,她的秘地已纤毫毕现,饱满阴阜上,芳草黑亮厚重,呈倒三角状,整齐秀致,浑无杂莠。
肉洞旁的阴毛浓密细长,因有卷熟宣纸插在湿滑紧窄的花径里,无法遮掩狭长细缝,露出些艳红嫩肉,晶莹花蜜散布在穴口四周。
蚌肉丰润,色泽鲜艳,顶端肉粒早已脱离嫩皮,充血膨胀。
蔺识玄伸出纤手,爱抚起那颗又柔又韧的娇嫩肉粒。
只需用指甲轻轻划过,被紧缚的雌肉球就会剧烈颤栗,用指腹压住肉粒揉弄,更会令雌肉球如遭雷击般呜呜哀喘,再无半点矜持,却更婉转动听。
绳索悬吊下的无助美肉球不是没想过收摄心神,可心神越是清明,便越是能感受到在身体里乱窜的欲火。
李月娴面红耳赤,美目中波光潋滟,气息急促,身子晃了几晃,却无力摆脱在自己阴蒂上作怪的手指,只得任由蔺小姐摆布。
蝴蝶肉瓣怒绽,粉嫩膣肉一缩一缩,热烘烘、黏腻腻的蜜液透过侍女图溢出穴口,有些流淌进股沟,有些流淌到地上,闪烁着淫靡诱人的光泽。
蔺识玄灵活的纤指挑起些花蜜,均匀涂抹在那颗娇俏肉粒上,为敏感肉粒复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更增艳丽。
“嗯哼!!嗯!!!”
阴蒂受到撩拨,将愉悦的感触传递到灵台,灵台给胞宫下达指令,就有一缕缕丝滑花液沿着穴口缓缓淌落在地。
蔺识玄薄唇噙笑:“这便忍耐不住了?李斋主可真是水做的骨肉。”李月娴羞涩地娇吟急喘:“嗯哼~识玄,你尽管玩弄我的身体便是,又何必辱我!”“对不起,对不起,请李斋主恕我无礼之罪。”蔺识玄面露歉色,向李月娴深深一揖后,仰起螓首,微笑道:“是李斋主亲口说的随我玩弄罢?那我便不客气了!”
指深屈肌与指浅屈肌紧绷收缩,骨间肌调整好位置,“啪”的一声,纤长中指弹在李月娴的肉蔻上,肉蔻登时可怜兮兮地颤颤巍巍。
“噫噫噫噫噫!!!”
李月娴娇躯一震,仰起秀首,发出一声媚酥到骨子里的呻吟。
蔺识玄这么一弹,几乎将她弹到三十三重天。
武曲星小姐不依不饶,作怪捣蛋的玉手极轻极柔极有节奏感的磋磨那颗肉蔻。
快感洪潮铺天盖地,涌上李月娴的身体,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桃源洞口。
她颤栗着,呢喃着,不自主地叫着蔺识玄的名字,即将奔上欢愉的顶峰。
“识玄~识玄~”
蔺识玄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浅笑道:“第一次。”
“啊哈?不!嗯哼……”
满腔蓄势待发的花液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膣室酸胀瘙痒,空虚至极,李月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已经放缓到极致,眼眶发热,几近垂泪。
“识玄……不……再给我些刺激……”
蔺识玄却不理她,径自用手指在她两瓣蚌肉上刮下些晶莹蜜液,往端砚里倒些竹叶青酒,又用发钗将手指上的蜜液刮入砚中,而后将那“拈来轻、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的徽墨在砚台中反复研磨。
李月娴美目圆睁,满脸骇然,一时间,连身体的渴盼都已忘记。
那锭徽墨是她花费重金托人购置而来,那方端砚亦是价值不菲,皆是她珍爱之物,竟被蔺识玄这般糟践!
“识玄,不可暴殄天物,速速住手!”
得益于多年来的养气功夫,李月娴总算没有破口大骂,但语调中明显带着急切与气恼。
蔺识玄轻笑道:“李斋主莫要生气,稍后我便让你体会到这墨汁的妙处。”她手中动作不停,墨粉、美酒与蜜液在砚中交融,不消片刻,便研磨出一种令李斋主大开眼界的全新墨汁。
此墨色泽奇异,异香浓郁,既是快雨剑君为石鹤斋主人所研,可称“鹤墨”。
蔺识玄提起那支含墨量极大的羊毫笔,蘸饱鹤墨,迈着轻云出岫步,走到李月娴跟前,在她左臀上写下一“一”。
墨色均匀宽阔,边缘整齐,贴合着臀丘隆起的曲线,在李月娴脂玉般白的丰满粉臀上显得格外醒目。
李月娴奇道:“识玄,你又要做什么?”
蔺识玄将羊毫笔放回原位,拿来那支未染墨色的羊毫笔,笑盈盈道:“不是十五次寸止么?我担心李斋主被寸止到神智失常,记不清自己被寸止过多少次,因此为你画正字做记号。”
李斋主还没来得及感谢蔺剑君的良苦用心,蔺识玄已用羊毫笔撩拨起这团方才从欲火燎烤中冷却下来的香肉美粽。
羊毫笔掠过额头,拂过眼皮,扫过鼻梁,在朱唇上左右滑动。
无论触及何处,力道都极为柔和。
“啊哈……嗯嗯嗯……”
被玄绳紧缚的李月娴只能被迫拱挺两团水润饱满、丰盈挺拔的美乳玉峰,任蔺识玄用羊毫笔划过她的肌肤,从俏脸滑至鹅颈。
那感触甚为怪异,又酥又麻,且有一种似舒服、似难受的感觉。
“识玄,我好难受……”
“放轻松些,你还要忍很久呢。”
蔺识玄漫不经心地将羊毫笔游移至李月娴的丰挺奶房,先在乳尖上画圆,后在乳晕上画方。
李月娴倒吸一口凉气,张开绯唇娇喘不止。只觉有数万只蚂蚁在血管中钻爬,胸脯既涨又热,竟让她萌生出请蔺识玄用手揉捻的念头。
“求你,停下……”
李月娴平坦的小腹不停抽搐,私处传阵阵空虚感,尽管不知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蜜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但那淫具动也不动,所以她还是空虚的要命。
她只期盼那支毛笔速速来照料她的蜜壑。
羊毫笔如她所愿,游移到下面,在媚肉上蘸取些暖稠蜜液,勾勒起阴部轮廓,划过阴唇、尿孔、阴蒂、当然也不会忘记照料因肉唇翻卷而露出的粉红嫩肉。
毛笔变得更加湿润,肉核变得更加艳红。
蔺识玄的速度并不快,但毛笔与秘处每一次接触都会为李月娴带来细微快感。
欲火从萌生、到壮大,再到蔓延,层层堆叠之下,李月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不同于被指奸时的蛮横快感,也不同于当牝马时被马车横轭折磨肉瓣的狠戾快感,更不同于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小穴里肏弄时的莽撞快感。
而是缓缓慢慢、点点滴滴的将快感填进身体里,将内景地、胞宫谷道、十二重楼、玉京金阙全部照料,厚重充实,将她送上仙桥,送入天宫,离南天门仅有一步之遥。
李月娴粉面再次泛滥起红晕,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水雾朦胧,花房中蜜液翻涌,灵台不再澄澈,小嘴里不断分泌香津。
浑圆臀瓣与小腹肌肉绷紧,纤妍足趾蜷缩起来,等待着南天门开启,让她立地成仙。
南天门没有开启。
蔺识玄收走毛笔。
她手中的羊毫笔已蘸饱花蜜。
在李月娴花房里翻涌的爱液左冲右突,恨命敲打宫窍,却始终撬不开倾泻的出口。“嗯?呜呜呜呜呜!!!”
李月娴口中溢出绵长哀婉的悦耳悲鸣。
快感积蓄到临界点却不得释放,如煎似沸的胴体苦闷到极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李月娴怀疑自己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高涨的情欲逐渐平复下来,绳索悬吊下不住颤栗的雌肉球吞咽下口中充盈的香津,蛾眉提蹙,眼眶殷红,如待宰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蔺识玄。
她只盼着蔺识玄能速速继续。
尽管她知道继续意味着什么。
蔺识玄默然不语,用蘸鹤墨的羊毫笔在李斋主臀尻上写下一“丨”后,殷勤地服侍起李斋主来。
纵然熊熊燃烧的欲焰正在不断缩减,终究余烬未灭,只需稍稍挑逗,便会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与前番相同,蔺识玄仍是在李月娴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中止刺激。
这种感觉于李月娴而言,仿佛是她在书斋里挥毫泼墨书就绝妙词句时,被人夺走了手中毛笔;又仿佛她正与人对弈,眼看胜利在望,对方却将棋盘搅乱。
实在是太折磨人。
实在是无法忍受。
“李斋主,喜欢被我这样服侍么?”蔺识玄双眼眯起,星眸竟也有些湿润,饶有兴致地望着李月娴。
李月娴浑身上下肌肉绷紧,全然不顾这样做会引来玄绳的责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细碎呻吟,声音哀媚到铁人听见也要心软。
“哈啊,别……别再停下……让、让我去吧……识玄……”
蔺识玄回以嫣然一笑,对着李月娴的耳孔轻轻吹气,在她耳边甜声呢喃:“十五次寸止,我若是让李斋主提前丢身子,我就不姓蔺。”语声温柔,说出的话语却令李月娴不寒而栗,心尖狂颤。
“不、不要……放过我吧!”
历经三次边缘的李月娴,美穴中滴撒出来的爱液在地面汇聚成溪。
竟致武曲星小姐心生疑窦:莫非李斋主的胞宫里,有一只莲鹤方壶,专门用来倾倒爱液?
随着蔺识玄作怪的毛笔重新在李月娴肿胀成珍珠大小的敏感肉蒂上轻扫重碾,只是十数息,李月娴再一次来到南天门前。
令她骨头缝都舒坦的快感涌上,小穴“噗呲噗呲”喷溅着雌液。
她胴体剧颤,收缩膣肉,夹紧体内那令她不甚舒服的淫具,希冀多索求些快感,借助蔺识玄的撩拨,一举推开那扇可以令她升仙的门。
已经很近了!已经很近了!
渴盼已久的高潮就要来了!
那扇门竟悄然为她敞开一条缝隙,喷洒几滴仙霖,似在恭候佳人到来。
正当李月娴满心以为蔺识玄将要失手之际,蔺识玄手中的毛笔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来,似乎是生怕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刺激得她高潮,极轻极缓地从她的肉粒上挪开。
李月娴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万物皆已静止。她就站在南天门前,甚至已将秀首探进那道开启的缝隙里,却再也无法往前跨出一步。
而由于这次的快感过于迅猛,她那已然欢呼雀跃迎接高潮到来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愿意再退回来。
如此这般,她僵持于高潮边缘,进亦不能,退亦不得,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境。
绳索悬吊下的雌肉球挺直腰身,玄绳晃动,带着她主动去触碰那支既可挥洒锦绣文字,又能令她达至快美顶点的羊毫笔。
可惜,蔺识玄早有预料,勾起嘴角,迅速后退三步,将毛笔收进衣袖里,丝毫不给李月娴获得快感的机会。
不愧是武曲星小姐,李斋主一撅屁股,便已知其意图。
李月娴瞪大媚眼,娇喘吁吁,胴体不住颤抖,狼藉泥泞的蜜穴痉挛两下,翕动着挤出一小股温热稠蜜,打湿了她白皙的大腿,也打湿了她那颗火热的芳心。
数息后,李月娴悲哀的察觉到,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已开始缩减。“呃啊啊啊——”
李月娴脸上写满酸楚,小嘴中吐出绝望冗长的高亢悲鸣,似杜鹃啼血,哀转久绝。
“好险,差一点儿就让李斋主舒舒服服地泄出来了呢。喏,还有十一次~”蔺识玄星眸笑成月牙,提起鹤墨羊毫笔,在李月娴圆腴尻肉上写下一“丨”。
李月娴水眸含怨,粉面愁苦,娇躯依旧轻微颤抖着。
欲火虽已渐弱,却仍有余烬在体内作祟,令她酸痒难受至极。
“识玄,不要再捉弄我了……让我去吧……”李月娴声如蚊蚋,虽明知祈求恐难如愿,仍然忍不住道出。
“还不可以哦。”
回应之声未落,一阵桔梗花香气扑面而来,四只面团般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蜜瓜隔着红裙和肚兜沉甸甸对撞在一起。
蔺识玄凑近李月娴,极富爆发力的玉臂倏地一展,将李月娴连同那两条如美玉雕就、正“瑜伽盘颈”的颀长美腿紧紧揽入怀中。
李月娴尚未来得及反应,蔺识玄湿软温热的薄唇已印在了她甜润绯唇上。
蔺识玄的吻热烈而霸道,似是要将李月娴所有的哀怨与不满一并吞没。
李月娴如受电掣,长睫轻颤,瞪大美眸,粉面发烫,心跳快得要猝死,思绪几近停滞。
初始时,她还有些抗拒,但重伤未愈,不敢运力挣脱,终是在武曲星小姐强势攻袭下,呜呜咽咽地软化下来。
“咕啾……呜呜……”
她闭上双目,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除却芳唇,身体其余部位皆已融化,连寂寞难耐的小穴也已消失不见,所有知觉都汇聚于唇上。
蔺识玄似乎说了句什么,她想凝神细听,却连一字也无法听清。
她沉醉在这样的感觉里,任由蔺识玄用舌剑撬开贝齿,探索她口腔中的甘甜与温暖,甚至主动伸出红润软糯的香舌,与蔺识玄的舌剑相互触碰缠绕。
两位美人宗师喉间发出酥媚的唔嗯声响,呼吸愈显急促。
“咕啾~咕啾~”
当蔺识玄抽出舌剑之时,李月娴竟用绯唇抿住那根肉条,不愿放她离去。
蔺小姐这头凶悍雌豹的吻技虽已大臻圆熟,香舌却极不耐夹,这话是句赘言,毕竟鲜有人在接吻过程中被另一人的嘴唇夹过舌头。
惊得蔺识玄清浅瞳孔放大,忙向后退去,欲将舌剑从李月娴绯唇中拔出,却没能成功。
冰雪聪慧的蔺小姐灵机一动,玉手伸至下方,从李月娴嫩穴中抽出那卷挥扇仕女图。
“唔!咕呜呜!!!”
花径肉褶被反向拨弄,强烈的刺激令李月娴周身毛孔竖起,忍不住张开绯唇。
蔺识玄趁机将香舌收回檀口,纤指挑断两人唇间拉出的那根细长水丝。
李月娴颊泛桃红,容颜妩媚,但当她瞧见自己请最擅长画人物的“画圣”为自己传神写照的挥扇仕女图,竟被蔺识玄当作淫具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嗔心顿起。
正是这条纸棍,在她膣穴里一动不动,当她被逼至进退维谷之境时,不肯助她一臂之力,使她登顶云霄。
幸哉!
纸棍是熟宣纸材质,不具吸水性,虽已湿淋一片,但置于太阳底下曝晒后,倒也可以重新挂回墙上,只是味道不免有些奇妙。
若有外人瞧见,定然会想:“李斋主为人何等端庄,为何画像却一股子骚气?”
李月娴眼中水汽氤氲,语气幽怨:“识玄,你过了!怎能把画塞进那里……”蔺识玄展颜微笑:“那我塞到你后面?”
李月娴一怔,慌忙连摇秀首:“不……不能塞……你不能这样戏弄我……”话音未落,蔺识玄挥手一记纸棍,正中她的肉核,干净利落。
“啪!”
“嗯……呜嗯……”李月娴口中漏出轻吟急喘。
并不痛,反而有一阵酥麻快感从最羞于见人却又常被人所见的地方传来。
那已被折磨许久,却迟迟未能得到满足的肉核抽搐着,花腔识时务地分泌出腥甜爱液。
“啪!啪!啪!”
又是三记纸棍抽在娇翘肉核上。
欲望侵袭灵台,李月娴所有的羞怨都消失不见,口中泄出一缕蚀骨销魂的媚吟。“咦?有这么舒服么?”
蔺识玄眯起星眸,纸棍抵住李月娴穴口,蛮横地插进去,凌厉又温柔地抽插起李月娴花径中极端敏感的嫩肉,进进出出,搅动起咕叽水声,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温热黏液,拉起细长银丝,坠落在地。
尖锐的快感电流从悬吊的雌肉球脊背窜上后脑,李月娴在这快美刺激中眯起美眸,低低喘息,香汗淋漓,胸脯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剧烈起伏,紧致花径不自主地夹紧纸棍,十根玉趾在脑后微蜷。
她再次感觉到花腔里春液汹汹,即将摆脱桎梏,破体而出。
正当李斋主春情勃发,将要抵达甜美高潮的前一刻,蔺识玄停下动作。“唔姆——”
全身的力气于此刻被抽离出身体,李月娴复又从那快要爬上的云端边缘坠入绝望深渊。
她半睁着融化在绯色欲念中的失焦媚眼,口中传出难耐莺啼与乞怜啜泣。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过我……识玄,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让我高潮吧!!!”
无所不懂的灵台沦为摆设,肉欲奴隶李月娴只会呢喃着重复索求欢愉的话语,不顾一切地在玄绳吊缚下扭腰甩臀。
“下面要坏掉了……识玄,你太过分了!谁来救救我……谁都好!”蔺识玄逗猫似地抚摸着李月娴的发髻,拨弄着那支李斋主还不知道的奇特发饰,柔声安慰:“莫急莫急,月娴加油,只剩十次寸止了呦……”
在李月娴左臀上写好“正”字最后一笔后,蔺识玄不待李月娴体内快感浪潮完全退去,便缓缓从她蜜穴里抽出纸棍,充满耐心地爱抚起这团酡红肉球。
“唔唔唔唔呜呜呜!!!”
“噢噢噢噢哦哦哦!!!”
“咦咦咦咦咿咿咿!!!”
雌肉球的每一寸肌肤都没能逃过蔺识玄那双温暖灵活的玉手,或是用手指捻搓乳粒、或是用手指抽插花径、或是用手指亵玩阴蒂……亦或者抄起仕女纸棍抽打臀尻、再或者将羊毫笔插进膣穴……
将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李月娴身体中,当她离高潮近在咫尺时,极为残忍地或停止、或放缓刺激,惹得她闭目嘤嘤,泣涕连连后,在她耳边吹一口幽香气,轻拍美娇娘痉挛的光洁脊背,甜腻腻诱哄道:“月娴乖呀~再忍忍就可以高潮了呦!”
到底还要忍耐多久?!
待第八次寸止过后,李月娴意识到自己唯有在蔺识玄的“帮助”下,将十五次寸止一次不落的承受,才有可能获得高潮时,酸楚的泪花无法遏制,溃堤般顺着如花面颊倾泻而下,她紧咬下唇,竭力不使自己再露丑态,以免惹得蔺识玄耻笑,却依然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吐出清润悲鸣。
蔺识玄从来都没有耻笑过她,只是温柔地用手帕拭去她脸上的泪花,让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高潮边缘沉沉浮浮。
那些积蓄在花房中的爱液,恰似渴盼冲向远方的溪流,每每往前奔腾些许,就又被礁石阻隔回来。
当李月娴两只臀瓣都被写下“正”字后,蔺识玄已不再需要刻意寻找、撩拨她的敏感点,只因李月娴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需轻吻绯唇,肉球就会哀哀呻吟,潺潺流蜜。
李月娴感觉,蔺识玄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身体,而是在玩弄她的灵魂。
第十一次被寸止时,蔺识玄用薄唇包裹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她神魂俱醉,被欲望击溃的她主动将乳头塞向蔺识玄的唇,蔺识玄吐出她的乳头,她又试图塞进去。
第十二次被寸止时,当她感觉到蔺识玄抵住她阴蒂摩擦的指腹只需再加一分力气,就会令她喷潮时,蔺识玄的手指一动也不再动,那是她距离蔺识玄改姓最近的一次。
第十三次被寸止时,她恍惚间看到了在三穴绝顶中乱舞乌发、扭腰甩臀、狂喷淫浆的自己,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更多的时候,这具瘙痒到无法言喻的肉体,不论有多接近高潮,蔺识玄都会用妙到毫巅的寸止技巧,将她从濒临绝巅的快感漩涡中生生拽回。
任她崩溃到歇斯底里,任她哭叫哀求,蔺识玄都不为所动,只是将销魂蚀骨的快感送入她体内,继而在她临近高潮时无情停止。
04
“呼……”
蔺识玄吐了口甘甜潮湿的热气,在李月娴平坦小腹上写下一“丨”,星眸望向再无半点端庄贞淑之态的李月娴。
这团发情媚肉水眸无神、香舌怂拉,肌肤潮红欲滴,蒸腾出香甜白气,远远就能感到一股热浪。
丰盈鹅蛋脸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几缕汗水沿着俏脸滑落,混合着不断从口中流出的涎水,滑过雪颈,滑过起伏曲线,滴落在地,留下一汪汪湿热淫痕。
蔺识玄伸手抚上李月娴炙热胜火的胴体,嫩滑软弹的肌理手感令她的指尖为之微麻,一缕欲焰在清素肉体中烧将起来,嫩白肌肤攀上一层薄红。
她深吸口气,压抑住旖旎的心思,毕竟此刻不是她该动情的时候,玉手徐徐下滑到李月娴蜜丘处,阴毛早已被爱液濡湿,花缝头处,盈盈圆珠微微颤栗,小蝴蝶肉唇稍稍裂开,随着美人的呼吸开翕振翅,倾吐春汁。
武曲星小姐忽起玩心,玉手捋了捋李月娴乌黑冶媚的毛发,手掌覆盖住她的嫣红花瓣。
被玩弄到神智昏胀的李月娴忽觉秘处火热,只当是蔺识玄在用什么新奇法子折腾她,待蔺识玄将几缕毛茸茸递到她眼前时,方才意识到,她平日里勤于修剪的芳草,竟被蔺识玄用内劲给揉了下去!
李月娴满面愕然,待见蔺识玄将目光移到她的阴阜上,神色慌乱,嘤嘤哀求道:“识玄,给我留一些……”
“好吧。”蔺识玄笑笑,将李月娴翠衫扯下一片,包好“战果”,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雌肉球的阴阜仍是芳草茂密,下方却再无一根毛发遮蔽,娇艳桃色全然展露,如同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被爱液映的发亮。
粉嫩嫩的花瓣开翕间,娇怯怯的肉洞不断往外吐出甘甜醺人的清泉。
蔺识玄狡黠一笑,高挑身子跪倒,螓首面朝李月娴敞开的腿心间,对着那片平滑水晶轻吹一口幽香热气。
李月娴立即发出瑟瑟发抖的哀吟,那朵早已在欲火堆叠下向蔺识玄绽放的花蕊,登时泄出一汪清液。
蔺识玄顺势探出舌尖,卷过翕动着的肉缝中淅淅沥沥涌出的清液,仔细品味过后,濡湿灼烫的舌剑戳了戳软滑的沟壑,拨开肉唇,在穴口边缘的嫩肉上蹭了蹭,刺入花径,热烈地舔弄着,探寻过每一寸肉褶,像是在品味多汁瓜果,一刻也不想放开口中滑嫩的果肉。
舒适感袭卷过李月娴的胴体。
天下第一剑客跪在自己身下,用舌剑伺弄自己最娇软的部位,这本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李月娴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她难耐地紧缩蛾眉,美眸迷乱,仰起鹅颈,小嘴吐出颤音,香津沿着嘴角淌下来,淫靡混乱,被舌剑搅弄的蚌肉狭缝中,不住地涌出汁液。
她感觉自己连骨髓都被蔺识玄这头母豹吸食殆尽,大脑乱作一团浆糊,周天混混沌沌。
饱受寸止之苦的身子难以抑制地挺起柳腰,将芳泽秘地向蔺识玄脸上贴去,索求更多快感。
蔺识玄却从她的蜜穴中抽出舌剑,将舌剑收回檀口,旋即,用芳唇吮吸起绽放的花儿。
蔺识玄的吮吸沉重绵密,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她敏感娇嫩的秘地,将她送入快感风暴之中,花房里汹涌的热液不断翻滚,绞得她整个身子异常酸涨,花瓣来不及合拢,开蚌贝肉湿漉漉地吐出春液,将蔺识玄的唇舌濡得湿润不堪。
“识玄~识玄~”李月娴簌簌发抖,娇喘不止,声声急促婉转。
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寸止,只知道不论自己有多接近高潮,情欲都不会纾解。
蔺识玄咽下一口蜜浆,唇舌的动作由吮吸转为舔舐,香软舌肉缓慢地勾勒着肉蝴蝶的形状,一点点扫走李月娴花瓣上的水液。
李月娴察觉到自己火热的体温逐渐降下,快感火苗不断减弱。
蔺识玄已由舔舐近一步转为亲吻,她的吻轻得像是水滴晨露,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李月娴的花瓣,连一点水渍都没有留下。
李月娴几乎感觉不到蔺识玄是在吻她,或许蔺识玄是在对着她的蜜穴哈气?即便是哈气也该有些热流挠过才是。
她泪珠盈眶,不住摇头,又是哭又是喘,两只酥乳潋滟起伏,满是情欲地向蔺识玄求饶。
“不……识玄……呜呜……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真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呜……”蔺识玄抬起螓首,神采飞扬的瞳仁变得妩媚勾人,向李月娴一笑。
“可喜可贺!月娴,十五次寸止,完成!”
李月娴神情迷茫,一时难以置信,待见蔺识玄用毛笔在她小腹上写下“正”字最后一“一”,方知蔺识玄所言非虚。
蓦地,蔺识玄舌剑一捅,刺上最为脆弱的蕊珠,搔弄起来。
阴蒂似乎是被电流扫过,极致的畅美快感在体内汹涌荡漾并迅速汇积。
李月娴如同快要干涸而死的鱼儿骤然被投入水中一般,发出痉挛般的低吟,在温润的舔舐下融化。
“唔噢噢噢噢!识玄……好美……我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娇音袅袅,声动梁尘。
李斋主终于在蔺剑君口中迎来了她渴盼许久的潮吹!
李月娴眼仁上翻,恍惚间,眸中多出两颗嫣红桃心,香软红舌吐出檀口,仰高下颌,绷紧胴体,挺起桃尻,脑后瑜伽双足蜷曲出无数媚红肉褶,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花穴口汩汩喷出。
因她的身体已憋闷太久,这一次的春潮也十分有力持久,离体后喷出一道又一道弧线水柱,淅淅沥沥的溅在地上、武曲星小姐脸上、唇上、红衣上。
悬吊着的肉球抖如筛糠,香汗打湿鬓角,几缕青丝杂乱地黏附在鹅颈上,粉面霞红,娇艳湿润的小嘴尖尖细细地喘息不止,水润媚眼失神地望着蔺识玄,眼泪蓄不住地流出,沿着脸颊滑落。
蔺识玄抬手擦拭掉嘴角的温热汁液,盈盈起身,将绳索悬吊下不住颤巍晃荡的雌肉球揽入怀中,一只手轻拍脊背,助她平缓地度过余韵。
温柔的不像是那个败尽天下英豪,对大赵正邪三宗七教十二派向来不假辞色的第一高手。
滴答。滴答。滴答。
李月娴的余韵极长,清汁不断涌出,在地上晕开一朵朵暧昧娇花,散发出雌媚腥香。
良久后,李月娴气息稍稳,轻嘤一声,湿漉漉的眼眸半睁半闭地望着蔺识玄,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而羞赧。
蔺识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温声道:“月娴,可好些了么?”
李月娴也不嫌弃自己的体液,舔舔绯唇,泄出一声软糯的喘息:“嗯……”蔺识玄轻笑,用手帕擦去额上汗珠,因一直在“侍奉”李月娴,她的身体也已香汗淋漓,皓如白玉的双颊如晚霞映照。
她嫌娇躯潮热,褪去裙裳,仅着红绸布肚兜,半裸着嫩白似高僧舍利的胴体。
除了那对将肚兜顶得高高鼓起的春逗酥融白凤膏外,再无惹人怜爱的娇弱,肌肉线条分明流畅,两条矫健玉臂肱肌鼓动,马甲线似被匠人精雕细琢过,流露出雌豹般的优雅与危险,一双白腻晶润的美腿笔直若缨枪,骨肉匀称,完美至极,实不能再添分毫。
双腿之间,被肚兜遮掩住的白虎馒头穴饱满粉嫩,光洁顺滑,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厚厚地紧缩成一线天细缝,向内凹陷,遮住花径,因武曲星小姐已然动情,肉缝上挂着些清稠春液。
又除下云履,拽落罗袜,露出两只六寸三分的纤巧美足。
足弓挺拔,足背肌肤白如凝乳,纤细的静脉血管有力搏动,足趾枚枚如嫩笋,趾肚饱满,透出健康的粉红。
蔺识玄蹬上李斋主的木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
早已在哀嚎、呻吟、挣扎中气力尽失的李月娴,有绑缚与无绑缚已无甚分别,只神智逐渐清明,脑子不再只想着要高潮,任由蔺识玄打湿毛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与那三个“正”字,将她丰腴勾人的酥软娇躯抱到榻上。
新剥鲜菱般的素手软绵绵地垂在两侧大腿上,一时竟不知何为。
高潮过后的酸软蜜穴再度变得瘙痒,渴盼着什么东西慰藉。
蔺识玄会继续送自己高潮么?
她会用什么道具?
玉势?
震荡小球?
仕女图?
羊毫笔?
蔺识玄大剌剌地上了床,美腿分开,跨跪在李月娴身上,双手掌心撑在她秀首两侧枕头上,俯身低首望着她,眉眼间皆是笑意。
两位美娇娘圆耸酥峰上的勃凸乳尖对贴,彼此皆能嗅到对方的馨香。
两女的美各有千秋,虽肌肤一般欺霜赛雪,细嫩光滑,胸臀一般浮凸有致,但李月娴更为丰熟,蔺识玄则稍显苗条,精悍健美却是远胜李月娴。
诚然,李斋主并非娇滴滴的花瓶,可她此刻的模样,与花瓶并无二致。
你看她容色娇艳,水眸含情,绯唇微启,似有千言万语欲诉与蔺识玄听,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即便是那支不论与她身份还是容颜都极为突兀地插在柔顺发髻中的玉势,也无法掩盖她的端丽丰姿。
蔺识玄微颦清眉,星眸流转,鼻翼轻翕,故作诧异,笑问:“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怪?”她捏了捏李月娴的脸颊,“月娴,你知道吗?”
李月娴面颊霎时飞起晕红,顷刻间染遍了圆润的耳垂。她神色忸怩,低声道:“是我……我流的水……”
“为什么又流水?不是刚刚才舒服过么?”蔺识玄轻嗅着李月娴乌发间的清香味。
李月娴咬着绯唇,羞得难以言语,花房再次发热,津液溢出宫窍,顺着花径涌出肉洞口,滴撒在榻上。
蔺识玄面露坏笑,道:“原来月娴又想要了呀。你不想用上面的嘴回答我,就用下面的小嘴告诉我答案,是么?”
李月娴矜持地低低“嗯”一声。
蔺识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热诚,用芳唇描绘起李斋主的面部轮廓,拭过双颊、绯唇后,含住李月娴圆润的耳垂啧啧亲吻,忽地探出舌剑,围绕耳孔舔弄。
李月娴难耐地仰起秀首,阵阵娇喘自唇间泄出。酥麻快感蔓延上敏感难耐的胴体,乳粒勃凸,秘处不受控制地沁出爱液。
蔺识玄抚慰过李月娴的两只耳垂后,伸出双手,复上那对圆滚饱满的堆雪香乳,拇指和食指圈住粉红蓓蕾,余下三指配合手心,来回揉捏触感极佳的乳肉,不时用指甲划过妖娆乳粒,刺激得它更加挺起。
丰挺乳球在她的揉压下恣意变形,每揉一下,就从掌心发出肉与肉的摩擦声。
“唔哈~嗯……嗯啊……识玄……”
李月娴情欲如焚,睫毛颤动,目光柔得好似水波,呼吸紊乱,檀口中发出一声声极低极柔极欢喜的含蓄呻吟。
酥痒从胸口蔓延至小腹蜜丘,丰美蚌穴流出几条细长润泽的水丝。
蔺识玄爬起身,坐在床榻边沿,温声道:“月娴,坐我怀里。”
李月娴嘤咛一声,双手撑着床榻,一身软浓浓的白肉却轻飘飘没骨头似的,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身。
蔺识玄见状,倾身伸出双臂,将李月娴从床榻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
李月娴香滑脊背倚靠着蔺识玄胸前蜜瓜,感受着女郎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玉手滚烫的温度,感受着另一只作怪的手滑到自己娇嫩腿心处。
蔺识玄骈指成剑,轻车熟路地凑到李月娴濡湿温热的穴口,只是轻轻按压花瓣,就有一股汩汩清汁从穴里流出,打湿她的手指。
“嗯~”李月娴喉咙中挤出媚音。
指剑分成双股,撑开花瓣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剥开,继而纤长双指并拢,从启开的花径口探入,刮擦过湿滑紧致的肉壁,向里推进。
甬道里的温暖肉褶死死咬住蔺识玄的手指不肯放松。
“嗯~嗯喔~噢噢噢……”
快感电流在李月娴敏感花径中荡漾,只是数息,她脸上尽是被欲望攫取的痴迷神情,绯唇吐出粘腻呻吟。
“你不要这样心急嘛。”
蔺识玄浅笑,纤长手指在李月娴紧嫩油滑的甬道里动作起来,指节抽出,再次顶入。
循环往复,不断刺激那片软地,偶尔用外面的拇指拨弄肉核,双重刺激。
李月娴瞪大美眸,任凭蔺识玄的手指在自己花穴内恣意肆虐,紧凑穴肉不住收缩,贪婪地吮吸着蔺识玄的指节,花汁随着手指抽插膣肉的动作,发出噗啾噗啾羞人水声,顺着蔺识玄的手指淌在莹白皓腕上。
“月娴的小穴真可爱,你看,它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见李月娴红着俏脸羞涩不语,蔺识玄耕耘地更加辛勤,揽住李月娴柳腰的那只手挪到上面,揉捏饱满乳瓜与挺翘奶头,引得李月娴徜徉情动,嘤咛不休,鼻翼轻翕,足趾弯曲又舒展。
娇嫩的肉洞被纤长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蜜液四溅。
在蔺识玄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抽插中,李月娴思绪变得乱糟昏沉,花心又酥又麻,身体软成一汪春水。
软懒无力地呻吟声气若游丝地飘荡在空气中,仿佛连灵魂也随之飘出。
“嗯哼~识玄~识玄!”
蔺识玄忽然一声坏笑,抽出手指,将那支不蘸鹤墨反蘸鹤液的羊毫笔,插进李月娴蜜穴中去!
柔腴的羊毫掠过花径内的每一个肉褶,精准地点中娇嫩肉壁上那块微凸软肉,刹那间,大股晶莹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
“嗯——”
李月娴本能地拔高声线,发出一声酥软娇吟,触电般弓起纤腰,哑着喉咙央求:“慢、慢些来……识玄,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呃——”
羊毫的触感与冰冷的玉势、震弹球和带着温度的手指、阳具完全不同,毫毛撩得蜜穴嫩肉又痒又麻又酸又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蔺识玄在李月娴唇上轻轻一吻,手上节奏却变得更快,羊毫笔在小穴内横冲直撞。
李月娴被顶的失魂落魄,甚至怀疑蔺识玄是要用羊毫笔把她的心脏顶出胸腔。
“不、不、饶了我……饶了我……咦咦咦咦咦咦!!!”
快感浪潮一层胜过一层,李月娴被欲浪冲刷得神智模糊,骨筋酥软,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张嘴淌着口涎,发出细细的抽泣,双腿哆哆嗦嗦,几乎溺毙在蔺识玄的攻势下。
眼前烟花席卷,李月娴紧绷住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花径死死夹住羊毫笔,双腿胡乱踢蹬,在绵长婉转的崩溃呻吟声中,身子前挺,以羞耻万分的姿势踏上极乐顶峰。
李月娴肥美蜜丘间狼藉湿泞,蚌肉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黏稠的阴精从甬道深处喷溅出来,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
当蔺识玄松开手时,李月娴竟将羊毫笔喷出了小穴!
这场春色盛宴远远没有结束。
那些被蔺识玄点住穴道的武者,早已自行冲开穴道。众人皆知李月娴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却没有人敢不识好歹地闯进去。
大家侧耳倾听房间内的呢喃声、轻喘声、娇吟声、黏腻的水声、以及那不知为什么虚凤假凰肌肤相亲也能发出的沉闷撞击声……声声入耳,细节颇丰,角度亦全。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有人神色尴尬,掩耳离去;有人面露好奇,却不敢妄动;更多人浮想联翩,那两位美人宗师磨豆腐的场景会是何等香艳……
卧房外夜色宁静,微风和煦。
卧房内已变成炽热欲丛。
床榻上到处都是两女欢爱的痕迹。
李月娴趴在蔺识玄长腿上,秀首埋在两条藕臂中。
蔺识玄的两只手指在李月娴蜜穴里快速地搅动进出,欲液从李月娴眼角飞出,从唇角流出,从穴口喷出。
“呜呜呜……去了……去了、又去了……”
李月娴喉间漫出发自肺腑的欢快颤音,胴体痉挛,美尻微撅,肉涧再次溃堤,泵出清亮稠蜜。
“我说,月娴,你也太不知节制了吧,我不过是寸止了你十五次,你这会儿已经泄了九次,难道你还想将十五次全部找回来么?”
蔺识玄笑吟吟道,左手安抚着怀中娇弱无力的丽人,右手揉捏指下肉俘的皓月雌尻,因那肉欲奴隶已被她玩弄到脱力成一坨淫美软泥,臀尻竟软糯如山药糕,手指稍一用力,便会深陷入肉里,令她越把玩越是爱不释手。
从云端降落的李月娴双眸迷离,娇喘吁吁,语调软弱:“识玄,都怪你……你这坏人,折腾得我难以自控……”
她丰腴火辣的娇躯香汗密布,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油光发亮,乌发散乱,黏络在汗湿的脖颈、双肩、鹅蛋脸上,更添三分慵懒妩媚。
当她发觉一直戴在自己头上的并非钗环而是玉势后,略有羞恼,但当那玉势顶进她蜜穴里后,她的所有怨气都被顶散了。
“这怎么能怪我?是月娴自己沉浸于欲海之中。你的身子本就香软诱人,令我情难自禁。之前欢好时,你热情似火,不断索要,我不过是顺从你的意思罢了。”
蔺识玄伸手在李斋主红肿外翻的美蚌上掬起一些汁液,爱怜地抚上软腴美尻,将两瓣尻肉濡得光亮油润。
李月娴眼波流转,轻喘着,道:“识玄,你这话好没道理,虽是我索要无度,可你应当唤醒我几分清明,免得我过于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