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站在厨房里,手里端着三只高脚杯,红酒在杯中微微晃荡,映着灯光泛出深邃的血色,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股莫名加速的心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胸口攥紧。
她刚刚和闺蜜张雨晴以及雨晴的男友陈浩然在客厅里闲聊了半小时,话题从最近的阴雨天气跳到健身技巧,气氛表面轻松,可她总觉得空气里飘着一丝诡异的暗流。
她瞥了眼客厅,目光穿过厨房的玻璃门,张雨晴已经喝得脸颊泛红,整个人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模样像是被酒精彻底俘获,而陈浩然却坐得笔直,健硕的身躯占据了大半张沙发,眼神时不时扫过她,像猎手在暗中窥视猎物,让她脊背一阵发凉。
她27岁,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每天对着电脑敲打创意,日子规律得像流水线上的零件。
她的长发微卷,五官清秀得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身材匀称却带着隐秘的诱惑。
今天她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臀部的曲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搭配一件宽松的白色针织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柔软的腰线,简约中透着几分勾人的小心思。
她喜欢这种打扮,既舒适又能在不经意间展露自己的魅力,可今晚,这种精心却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客厅里,张雨晴突然嘀咕了一句,声音懒散而带着醉意:“若溪,你他妈别老站着,快过来坐!”
她的语气粗鲁却透着亲昵,28岁的她是林若溪的大学室友,如今是个自由插画师,短发俏皮得像个少年,眼睛大而灵动,像是藏着无数跳跃的火花。
她穿着一件亮橙色的卫衣,鲜艳得像夏天的果汁,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嫩的小臂。
她性格活泼直爽,嘴里从没个把门,半年前交了陈浩然这个男友后,更是三天两头在林若溪面前炫耀,语气里满是对生活的得意和对爱情的自信。
陈浩然坐在雨晴旁边,身子微微前倾,手里握着一罐啤酒,粗大的手指随意地敲着罐身。
他30岁,是个健身房私教,身材高大健硕,肌肉线条在黑色T恤下硬朗分明,五官棱角分明,短寸头下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
他的皮肤略黑,笑起来带着点痞气,像是随时能将人吞噬的深渊。
他和张雨晴热恋半年,表面上对她宠得像个公主,可林若溪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藏着别的东西,尤其是今晚,那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时,像刀锋般锋利,刺得她心底一阵发烫。
“若溪,你端着酒傻站着干嘛?老娘喊你半天了!”张雨晴又喊了一声,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身体歪歪斜斜地靠在陈浩然肩上,眼神已经迷离得像蒙了层雾。
林若溪挤出一抹笑,走回客厅,将红酒递给他们俩,自己挑了张单人沙发坐下,刻意离陈浩然远了点,低声说:“我在想明天的工作,客户又改需求,烦得要死。”她的声音柔得像春风拂过,可语气里藏着一丝敷衍。
张雨晴接过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咧嘴笑得没心没肺:“你啊,就是太他妈认真,周子昂没说你老加班跟个傻逼似的?”她提到林若溪的男友,语气里带着点调侃,眼底却闪过一丝醉后的戏谑。
林若溪低头抿了口酒,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却冷得像霜,低声说:“他说我加班就多吃点,别把自己累垮。”她的语气平静,可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周子昂的温柔在她看来早已成了乏味的枷锁。
周子昂,林若溪交往两年的男友,29岁,是个IT工程师,戴着眼镜,斯文瘦弱,性格沉稳得像块木头。
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偶尔带点小礼物哄她开心,温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可他们的感情早就没了火花,平淡得像一杯凉透的白开水,连亲密的时候都少得可怜,更别提什么激情。
她想起他,心底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空虚,像是个填不满的深洞。
陈浩然靠在沙发上,胳膊随意搭在靠背上,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转,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玩味:“周子昂听起来挺会疼人的啊,温柔得跟个娘们似的。”他的语气粗鲁,手指轻轻敲着啤酒罐,像是故意挑衅。
林若溪点点头,低声说:“是啊,他对我挺好。”可这话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虚得像泡沫,心跳却因为陈浩然的眼神莫名加速。
张雨晴突然咯咯笑起来,拍了拍陈浩然的胸膛,手掌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响了一声:“浩然,你可别学周子昂那套,太他妈闷了!我家这个啊,体力好得跟头牲口似的,昨晚还把我操到半夜,害我今天腿都软得站不直!”她说得直白,脸上满是得意,醉态里透着一股浪荡的媚意。
林若溪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低头喝了口酒,试图掩饰心底那股酸涩。
她早就习惯了张雨晴的口无遮拦,可今晚这话却像根刺,扎得她心底隐隐作痛,羡慕、嫉妒,还是别的什么,她也分不清。
陈浩然宠溺地揉了揉张雨晴的头发,目光却瞟向林若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说:“若溪,你平时运动吗?你这身材,操起来肯定不赖。”他的语气粗俗而直白,眼神在她腰上停留了一秒,又滑到她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腿上,像是要剥开她的衣服。
林若溪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低声说:“偶尔练点瑜伽,不常去。”她端着酒杯,手指不自觉地摩挲杯沿,指尖微微发抖。
“瑜伽好啊,能把腰操得更细,腿操得更长。”陈浩然点点头,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股赤裸裸的侵略性,低吼道:“你这腰细得跟婊子似的,腿还这么长,真他妈性感。”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在点评一头待宰的猎物,林若溪心跳猛地快了几拍,脸颊烫得像被火烧,低声说:“谢谢。”她的笑容僵硬,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差点洒出来。
张雨晴迷糊地笑了一声,靠在陈浩然怀里嘀咕:“浩然,别老夸她,她脸皮薄得跟纸似的,操一下就红。”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下来,低声道:“我他妈困了,眯一会儿,你们聊。”没几秒,她就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呼吸粗重,嘴角挂着一丝傻乎乎的笑。
林若溪松了口气,可一擡头,就撞上陈浩然的目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一喝多就这样,跟头死猪似的。”陈浩然摇了摇头,低笑一声,语气轻松,可身子却往她这边靠了点,胳膊肘撑在沙发靠背上,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
林若溪抿了口酒,点点头,低声说:“是啊,她一开心就喝过头,醉得跟个傻逼。”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心底那股紧张却像潮水般涌上来,压都压不住。
陈浩然的目光在她牛仔裤包裹的腿上扫了一圈,手指轻轻在靠背上敲了两下,低声问:“若溪,你和周子昂感情怎么样?他操你操得爽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眼神热得像要烧穿她。
林若溪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露骨,手指顿了顿,低声说:“挺好的,他对我很温柔。”可这话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虚得像空气,语气里藏不住一丝不自信。
“温柔?”陈浩然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男人光温柔有个屁用,得有点野性才能把你操得嗷嗷叫。”他的话像根钢针,狠狠扎进她心底,林若溪皱了皱眉,低声辩解:“我们……也有激情。”可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声音越来越小,像风吹过的叹息。
“哦?是吗?”陈浩然挑了挑眉,身体凑近了点,手有意无意地搭在靠背上,指尖离她肩膀只有几厘米,低吼道:“你这骚样,可不像被操爽的样子。”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赤裸的挑逗,林若溪喉咙一紧,脸烫得像要滴血。
她咬了咬唇,刚想说话,陈浩然的手突然滑下来,粗糙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划过,低声说:“若溪,你该找个能把你操疯的男人,别浪费这骚逼。”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侧,热得像火,林若溪身子一颤,心跳快得像擂鼓,欲望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浩然,别他妈这样!”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挣扎,可那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她的动摇。陈浩然的手在她锁骨上停了一会儿,轻轻按了下,低吼道:“你不想?操,你这身子都硬了,还装什么婊子?”
林若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低声说:“我去拿点水,热的!”
她逃也似的冲进厨房,脚步慌乱得像踩在棉花上。
厨房里,她靠着水槽,大口喘气,手指抖得像筛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脸烫得像被烙铁烫过,陈浩然的触感像是烙在她皮肤上,怎么也散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心,可那种刺激,那种被撩拨的兴奋,却像毒药般在她体内流窜,烧得她心底一片焦灼。
过了好一会儿,她端着两杯水回到客厅,腿软得像踩在云端。
陈浩然正低头玩手机,粗大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神情随意得像没事人,张雨晴还在睡,嘴里嘀咕着梦话,像是沉在另一个世界。
她把水递给他,坐得远远的,低声说:“喝点水吧,别他妈醉了。”她的声音虚弱,像是在掩饰什么。
“谢了,骚货。”陈浩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低笑一声,然后移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陈浩然突然开口,低吼道:“你和周子昂多久了?他操你多少次了?”
“两年。”林若溪轻声答,语气平静,可心跳却快得要炸。
“两年啊,挺他妈久的。”他点点头,没再多问,眼神却像刀子般在她身上剜了一圈。
气氛渐渐缓和,张雨晴终于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我操,睡多久了?”她迷糊地嘀咕着,带着点醉后的呆滞。
林若溪笑了笑,语气温柔地说:“没多久,你喝多就睡了,跟头猪似的。”
雨晴挠了挠头,站起身,低声说:“我们该走了,明天还得他妈干活。”
林若溪送他们到门口,陈浩然出门前凑到她耳边,低吼道:“若溪,下次再聊,我操你的时候可别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赤裸的威胁和笑意。
门“砰”地关上,林若溪靠在门上,深呼吸几次,心跳还是快得像要炸开。
陈浩然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像一团熊熊烈火,怎么也熄不灭。
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而她,正站在欲望的深渊边,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坠入那片无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