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那一声轻响,是茉莉的笔记本电脑发出的,也是为这场漫长而残酷的审判,敲响的终场哨。
数据拷贝完成。
程嫣所有的秘密,她与乐灼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她手机里可能隐藏的、更多的“个人爱好”,此刻,都静静地躺在了茉莉的硬盘里,成为了她最致命、最强大的武器。
而卧室内,那场由程嫣泣血告白所引发的、短暂的高潮,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乐灼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最后一滴滚烫的、充满了征服与胜利意味的精华,尽数射入了程嫣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汹涌的洪流,像是最终的烙印,将他的存在,永远地、无可磨灭地,刻在了这个女人的子宫里。
“啊……”
程嫣的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弹跳起来,然后,像一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彻底地、完全地,瘫软在了床上。
她的眼神已经涣散,瞳孔放大,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晶亮的、混合着汗水和泪水的津液。
她的大脑,因为这极致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已经彻底宕机,变成了一片空白。
乐灼缓缓地退了出来。
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几乎昏死过去的、美丽的成熟女人,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赢了。
他不仅得到了她的身体,更碾碎了她的尊严,挖掘出了她灵魂最深处的秘密。
他让她在他身下,亲口承认了自己对女儿的嫉妒,承认了自己对他那份长久而卑劣的觊觎。
他,才是这场游戏里,最终的、唯一的胜利者。
他以为。
短暂的、死寂般的沉默后,乐灼的身体,又一次,动了起来。
他没有离开,也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恢复的机会。
他翻过程嫣那具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柔软的身体,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趴在了床上,将她那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显得愈发圆润、挺翘、此刻正微微颤抖着的臀部,完全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门外的茉莉,屏住了呼吸。她知道,那场她以为已经结束的暴风雨,远远没有。真正的、最后的风暴,才刚刚开始积聚能量。
乐灼伸出手,那只刚刚还在程嫣身体里兴风作浪、沾满了爱液和体香的手,落在了那两片挺翘的、雪白的臀瓣之间。
他的手指,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探向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的、娇嫩的所在。
那个隐藏在股缝深处,因为主人的紧张和羞耻,而紧紧地、微微收缩着的、粉嫩的菊花。
“嗯……”
程嫣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陌生的、带着一丝微弱痛楚的酥麻感,从那个她从未想过会被触碰的地方,轰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乐……乐灼……不……不要……那里……脏……”她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口中本能地、发出了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抗拒。
“脏?”乐灼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掌控力,“老师,你忘了?你的那些”个人爱好“里,我可是看了不少。你好像……很喜欢玩后面啊?”
他的手指,涂抹着刚才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天然的润滑剂,开始在那紧闭的、娇嫩的穴口,轻轻地、不怀好意地,画着圈。
“那些视频里,你用的那根假几把,可是一次又一次地,捅进你这个骚菊花里。你不是……叫得很爽吗?怎么,换成我这个真家伙,就不行了?”
“不……不是的……那是……那是假的……”程嫣无力地辩解着。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那些最私密、最羞于人言的癖好,竟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并且,在此刻,被他用如此直白、如此羞辱的方式,说了出来。
“哦?是假的吗?”乐灼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他拿过床头柜上程嫣的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了相册里的那个“个人爱好”文件夹。
他将屏幕,凑到了程嫣的眼前。
“老师,你自己看看。你被这根又黑又粗的假几把,从后面操得翻白眼的样子,像是假的吗?你这小菊花,一收一缩地,把它吞进去的样子,像是假的吗?”
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里,正是程嫣自己,趴在床上,用一根巨大的、黑色的硅胶阳具,疯狂地、自我满足地,开拓着自己后庭的景象。
她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沉醉,那样的淫靡。
“啊……啊……别看……求求你……别看……”程嫣彻底崩溃了。她闭着眼,疯狂地摇着头,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罪人。
但乐灼,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关掉手机,扔到一边。然后,他的手指,在那片已经被他用语言和抚摸,挑逗得微微湿润、不断收缩的穴口,微微用力。
第一节指节,突破了那层最后的、紧致的防线,挤了进去。
“嗯啊——!”
程嫣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却又带着奇异快感的异物感,从那个最私密的、从未有活物进入过的地方,清晰地传来。
“你看,它也很想要,不是吗?”乐灼在她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它在欢迎我……在邀请我,进去……对不对?”
他的手指,开始在那个紧窄、温热的甬道里,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扩张。
“不……嗯……啊……”程嫣的口中,发出的,是意义不明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在因为羞耻和疼痛而剧烈地抗拒。
而另一半,却因为这种禁忌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疯狂地、可耻地,渴望着更多。
乐灼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然后是三根。
他像一个耐心的、却又无比残酷的工匠,用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那片紧致、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开拓、扩张、塑造成,能够容纳下自己那根狰狞巨物的、完美的形状。
终于,在程嫣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三根手指的尺寸,并且,开始本能地、分泌出更多肠液来润滑的时候,乐灼,抽出了自己的手。
程嫣感觉到身后一空,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觉得恐惧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但下一秒,一个更加巨大、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东西,就抵在了那个已经被扩张开的、湿滑的、不断收缩着的穴口。
是乐灼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杀气腾腾的巨物。
“老师……”乐灼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即将要品尝到禁忌果实的兴奋,“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今天课程的,最后一个,也是最难的一个知识点了。”
“论……肛门性爱的美学与实践……”
没等程嫣做出任何反应,他扶着她的腰,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从程嫣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过去四十年人生中,所有经验的总和的、极致的痛楚与快感。
仿佛整个灵魂,都被那根粗暴的、不讲道理的凶器,从中间,狠狠地,一分为二。
眼泪,瞬间从她的眼角,决堤而出。她的身体,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剧烈地,在床上弹跳、挣扎。
但乐灼,却用他那强壮的、不容抗拒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住。他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在短暂的、撕裂般的痛楚过后,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霸道、更加不可理喻的快感,从那个被强行撑开的、紧窄到极致的甬道里,轰然爆发。
那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那根巨物,狠狠地、反复地,碾过,摩擦。
那种快感,比之前通过正常渠道获得的,要强烈十倍,百倍!
“不……不行……啊……要坏掉了……乐灼……我的屁股……要被你……操烂了……啊——!”
程嫣已经彻底疯了。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求饶着。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双腿,胡乱地蹬着,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了起来。
而门外的茉莉,也已经彻底呆住了。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乐灼,用这样一种近乎于凌虐的方式,进行着最禁忌、最羞耻的交媾。
她的小腹中,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火焰,又一次,“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烧得更旺,更猛。
原来……还可以这样……
原来,性爱,可以达到这样一种,充满了痛苦、羞辱、征服与毁灭感的、极致的境界。
“绿帽刺激”。
这个她只在某些小众论坛上看到过的词语,此刻,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天灵盖。
她终于明白了。
她之前的那些嫉妒、愤怒,在这一刻,全都转化成了一种,更加纯粹、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
她喜欢。
她喜欢看自己的男人,去操别的女人。
她喜欢看自己的男人,用最粗暴、最野蛮的方式,去征服、去蹂躏另一个女人。
而当这个“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时,这种禁忌的、悖德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的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裙底。
她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羞涩和试探。
而是变得无比的粗暴、直接。
她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拨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唇瓣,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起来的、敏感的明珠。
然后,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揉捏、按压。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卧室里的景象。她的呼吸,与里面那两具肉体碰撞的节奏,渐渐地,合而为一。
“啪!啪!啪!啪!”
乐灼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在茉莉的心脏上。
程嫣的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为茉莉的自慰,提供的最好的伴奏。
“啊……啊……乐灼……我的好儿子……你好厉害……把妈妈的屁股……当成小穴来操……你好坏……你好棒……啊……”
床上的程嫣,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中,品尝到了无上的、禁忌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摇晃起自己的臀部,去迎合,去吞吃那根,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巨兽。
她彻底地,沉沦了。
而这种沉沦,这种堕落,看在茉莉的眼里,却变成了最顶级的、最有效的春药。
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身体里的那股岩浆,已经涌到了火山口。
“啊——!”
终于,在卧室里的乐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将自己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射入了程嫣那紧窄、滚烫的后庭深处的同时。
门外的茉—莉,也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咬碎自己舌头的尖叫。
一股比之前那次,要汹涌百倍的、滚烫的洪流,从她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她的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世界,再次,归于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