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秋的下午,沈嘉又出差了。
李哲例行去学生宿舍检查卫生和安全。
走到陈雨欣所在的楼层时,发现她宿舍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李哲敲了敲门:“陈雨欣?你在吗?”
门开了,陈雨欣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是李哲,慌忙用手背擦眼泪:“李…李老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哲走进去,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室友都出去了。
“没…没什么…”陈雨欣低着头,声音哽咽,“就是…想家了,有点难受。”她刚和家里通完电话,因为一些琐事和父母闹了别扭,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看着她脆弱无助的样子,李哲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忘了身份,忘了界限,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了,没事的,都会好的。”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像点燃了导火索。
陈雨欣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有委屈,有依赖,还有一种李哲读不懂的、炽热的情感。
鬼使神差地,李哲没有收回手,反而将她轻轻揽进了怀里。
陈雨欣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又软了下来。
她把脸埋在李哲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和书卷混合的味道,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哭得更凶了。
李哲抱着她,感受着怀中年轻身体的柔软和颤抖,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更原始的冲动,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忘记了辅导员的责任,忘记了家中的妻子,此刻他只是一个被本能驱使的男人。
他低下头,寻找着她的嘴唇。
陈雨欣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当李哲的唇复上她的时,她生涩地回应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腰侧的衣服。
这个吻,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李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从她的后背滑下,隔着薄薄的毛衣,抚上她纤细的腰肢,然后试探着向上,复上那虽然青涩但已初具规模的柔软胸脯。
陈雨欣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却没有推开他。
李哲的胆子更大了。他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引导着陈雨欣退到她的床边。
宿舍的床铺狭窄而简单,带着少女特有的干净气息。他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身体随之压了上去。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李老师…不…不要…”陈雨欣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雨欣…别怕…”李哲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急切地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手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触碰到那一片温热的柔软和微微的湿润。
陈雨欣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李哲的手指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进那紧窄的缝隙,隔着布料揉按着最敏感的核心。
“啊…”陈雨欣忍不住叫出声,身体像过电般颤抖起来,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到自己的内裤瞬间湿透了。
李哲迅速褪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露出少女光洁修长的双腿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稀疏柔软的毛发下,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李哲的呼吸一窒,他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
他分开陈雨欣的双腿,将自己滚烫的顶端抵在那湿滑的入口。他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颤抖。
“会有点疼…忍一下…”李哲低语,腰身猛地一沉!
“啊——!”尖锐的刺痛让陈雨欣惨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她感到身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蜷缩起来。
李哲停住,心疼地吻去她的眼泪,但身体的欲望却像脱缰的野马。
他缓慢地抽动起来,感受着那紧致、温热、带着阻涩感的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陈雨欣最初的剧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胀满感和摩擦带来的酥麻所取代,疼痛中夹杂着陌生的快意。
她紧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呜咽,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李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狭窄的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看着她痛苦又迷离的表情,看着她年轻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承欢,一种巨大的征服感和禁忌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
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用力吮吸舔舐,下身更加凶狠地撞击。
“嗯…李老师…慢…慢点…”陈雨欣的哀求声带着哭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快感像潮水般累积,渐渐压过了疼痛。
当李哲的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某个凸起的点时,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
“啊——!那里…不行了…”陈雨欣的身体猛地弓起,花穴剧烈地收缩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她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短暂而强烈。
李哲也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夹得低吼一声,快感急速攀升。
他死死按住她的胯骨,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口,露出最私密的花园,然后以近乎狂暴的速度冲刺了十几下。
“雨欣…我…我要射了!”他低吼着,将肉棒顶到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她痉挛的花心,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滚烫的冲击感和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陈雨欣再次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李哲趴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下女孩身体的余韵和温软,以及那被自己内射后微微抽搐的花穴。
粘稠的白浊混合着点点落红,正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缓缓溢出,沾湿了身下浅色的床单。
巨大的空虚感和罪恶感瞬间将两人淹没。
陈雨欣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
李哲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看着那一片狼藉,心沉到了谷底。
他做了什么?
他毁了她的清白,也毁了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