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从老爸的沙发上醒了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这里的。
但是我能清楚地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连母亲指尖的温度都记忆犹新。
我蹑手蹑脚地上楼,仿佛自己是犯了戒条的罪人,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我拼命说服自己,昨晚那些荒唐事肯定都是梦境,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
换好运动服后,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晨光中,妈妈早已在车道上等候多时。
她背对着我弯腰拉伸,那件紧身的运动背心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
布料紧紧包裹的雄伟上围从肋侧溢出,随着她伸展的动作,腰肢扭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的腰确实有些肉感。
但就像我说的,在宽肩盛臀的衬托下,她的腰肢就像承上启下的沙漏般火热。
下身的运动短裤本不该如此紧绷,但那像母马一样浑圆硕大的臀部将短裤的弹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最抓眼球的还是她侧身弓步压腿时那条绷得笔直的大长腿,颀长的线条流畅优美,又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肉感。
当然,最美的是腿上大面积暴露的肤色,我确信她在白人女性中也是绝对的佼佼者,她的冷白皮欺霜赛雪,我想这就是白雪公主“皮肤像雪一样白”的具象化。
不过妈妈不适合演白雪公主,因为她的身材太“罪恶”了,也太过高挑,或许她适合演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之类的。
听到我的脚步声,妈妈转过身来。
特意盘起的金发泛着健康光泽,露出修长如天鹅的颈线,耳垂上还戴着一对珍珠耳钉——这身打扮精致得不像寻常晨练。
"睡得好吗?"她笑着问道,声音因为拉伸运动而略显喘息。这个简单的问候让我耳根发烫,昨晚那些"梦境"片段又不受控制地浮现。
她走近时,这具完美胴体在晨光中反射着梦幻般的光泽,我还没有适应户外的耀眼阳光,这个沐浴在阳光中的日光女神让我忍不住眯起眼睛。
视线中,她的每一步都像慢动作般迷人,我无法错过脂肪在光滑的肌肤下微微颤动的每一个细节。
一同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香味,混合着拉伸运动后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并不浓郁,却如此醉人,令我心跳加速。
我怔了下,不得不集中视线看着她的脸,生怕自己失控的目光会暴露那些龌龊的想法。
可这张性感的小嘴,昨晚短暂的……
昨晚的事情发生后,我面对母亲像个情窦初开的内向男孩,慌乱的彻底移开了视线。
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做到如此从容自在的,她好像没察觉我的窘迫,来到我面前弯腰系紧鞋带,这个动作让运动短裤绷得更紧,我可以轻易的透过运动背心的V领看到她锁骨下深邃的脂肪沟壑。
"准备好了吗,小冠军?"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朝我眨眨眼。
站在她面前,我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少年般矮小单薄。
她伸手整理我歪掉的衣领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锁骨,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我想是的……”我讷讷道,全程发懵,本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颇为尴尬的对话。
不过,妈妈却绝口不提昨晚,毫无疑问,她掌握了交流的节奏。
天知道接下来的晨跑我要怎么熬——我是说光是跟在她身后,看着这具成熟性感的肉体在晨光中律动就够要命了。
果然,她浑圆的臀部随着跑步动作在紧身短裤里绷出完美的形状,富集的脂肪随着脚步落下像湖面泛起一层层肉滚滚的涟漪。
随着时间,汗水渐渐浸透她后背的布料,透出里面运动内衣的轮廓。
疫情让街道空荡荡的,偶尔遇到的行人都远远避开,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我本打算一直跟在身后按母亲的跑步节奏来,但为了避免下身出丑,我选择与她并排。
最后,她被体温蒸的浓郁的体香将我赶得更远——我不知道是不是欲念带来的错觉,那香味若有似无。
尽管足够慢,但不到两公里,她就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我甚至还没出汗,她却已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掐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说,“我想…我真的老了…呼呼……”
她雪白的乳沟里几乎“灌满”汗水,好在这是室外,她穿的胸罩,并没有出现在家里激凸的尴尬。
"妈妈,别停下,慢慢走。"我从远处折返回来,刻意避开她汗湿的身体,"你需要拉伸,缓解乳酸堆积。"
"你得帮我拉伸...现在你一定更专业…"她仰起泛红的脸,呼出的白气在初春清晨的冷空气中凝结,"回家后再拉伸...现在让我缓一缓..."她整个人像刚蒸过桑拿,热气腾腾——特别是衣领里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雌熟浑圆,简直像刚出笼的馒头淋上热油般热气升腾。
直到一分钟后,母亲精致的下巴才不再滴汗,才用感慨的语气说,“你一定没锻炼完。你13岁的时候就能在球场奔跑几十分钟。”
我点点头。
“我可以走回去,你再跑会儿?”她抬手擦了擦颈间的汗,潮红的脸蛋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汗湿的乳沟若隐若现,蒸腾着若有似无的热气。
我喉咙发紧,别开视线,“我明天多跑一些就好。你明天无法锻炼,需要循序渐进,每周跑三四次就好。”
母亲轻轻“嗯”了一声,我们并肩往回走。
走了不到一百米,母亲忽然突发奇想,“我有66公斤,你能背动我吗?”
“不要小看我。”我拉开衣袖,炫耀了下纬度不大但精悍无比的手臂肌肉。
“嘿,想要负重训练吗?”母亲表情自然的往前走,捋了捋汗湿的鬓角,并没有看我,像是很随意的提议。
“你是指?”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凑近,蓝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对,背我~刚好我累得一步都不想走了。”
我的脸“轰”地烧了起来,比跑完两公里还要滚烫十倍,“还是算了吧!”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昨晚的事母亲可以表现的若无其事,但我绝对做不到,实际上她刚才凑近的娇靥上,那张吐息如兰的粉唇微微湿润,显得娇艳欲滴,她昨晚就是用这张极致诱人的性感小嘴……
更不用说…我能想象那对现在湿热发烫的巨乳压在背上会发生什么,我会立刻支起丑陋的帐篷。
“所以,你是弱鸡。”母亲在我身后走着,声音传了过来。
“就当是吧。”我加快脚步嘟囔。
“嘿,等等我……杰。”她小跑着追上来,呼吸微促,却故意拖长音调,“要么你就是害羞了?”
“什么?!”我猛地刹住脚步,转身瞪她,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我才没有!”
母亲双臂交叠,托起那对沉甸甸的浑圆,唇角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那就背我。”
“我……我不需要证明什么!”
“嗯哼,所以——”她眯起眼睛,一字一顿,“我的小男孩在害羞。”
母亲用了Smallboy【侧重体型较小】,而不是Littleboy【强调年龄小或可爱】或Youngboy,这显然是在激将。
我的喉结滚动,张了张嘴,却半个字都挤不出来。最终,我咬牙切齿地转过身,蹲下,恶狠狠道:
“上来!”
“Yes!”
身后传来母亲雀跃的轻呼,紧接着是轻快的脚步声。下一秒,温软丰腴的躯体便毫无保留地压了上来。
她跳上来时带着欢快的冲劲,让两团沉甸甸的绵软隔着单薄的运动面料和胸罩重重撞在我背上。
那触感太过鲜明——绵密肥硕的脂肪在撞击瞬间微微变形,又立即回弹,紧贴着我的脊椎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合,对我的后背施加强烈的压力。
"唔嗯..."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喘从头顶传来。
母亲显然也被这莽撞的行为惩罚了,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发旋处。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正透过胸脯传来,扑通、扑通,像受惊的小鹿。
她的手臂环住我脖颈时,肌肤的细腻感透过我的锁骨传递到大脑,让我头皮发麻。
刚运动完的体温很高,汗湿的触感让这份接触变得异常鲜活。
当我托住她大腿站起时,掌心立刻陷入一片令人眩晕的柔软——那是运动后充血肌肉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脂肪层,及其美妙的感受,手指稍一用力就会微微下陷。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累坏了的样子。"我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收紧,指腹深深陷入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里。
母亲的身体实在太沉了——不是单纯的重量,而是那种带着运动后滚烫的体温和弹性的、活生生的柔软压迫感。
当我猛然直起腰时,她胸前那对潮热发烫的豪乳在惯性作用下重重砸在我背上。
我能清晰感觉到两团温热的绵软瞬间变形,乳肉被挤压成扁平的椭圆,紧贴着我汗湿的运动衫滑动。
我起身比较很急,又引发了又一声浅细短促的敏感娇哼,随即又软绵绵地趴伏下来。
她下巴顺势抵在我头顶,呼吸拂过我的发丝,热息带着运动后的浓郁肉味,一股脑钻进我的鼻腔。
她先是带点羞涩的轻笑,随后说话声则是有点嗲的开朗:“是呀~缓过来之后,突然就不累了~”
她没有故意拖长的尾音,这自然的表现却像融化的蜜糖,甜腻得让人呼吸短暂停滞。
"那你自己走。"我突然停住脚步,肌肉绷紧。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柔软又在我背上弹跳了两下,母亲声音又带点不适的软软哼唧一声。
"亲爱的,"她突然收紧环住我脖颈的手臂,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小时候我抱了你那么久。"她的每个字都带着湿润的热气。
"你老了我也会成为你的拐杖..."我的喉结上下滚动,"现在可以先下来吗。"
“哦这太甜了~我毫不怀疑…但我想提前预支你的照顾。”母亲往下松了松手臂,屁股下沉,下巴来到我肩膀的位置,在我耳边不掩依赖的呢喃。
说话时,她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侧。
她运动后还未降温多少的鼻息打在我颈侧,像羽毛般撩动,让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听着,我不是不想背你,我…我无法忽略…背后的触感,我会…会像昨晚那样。”我用尽全部勇气说出这些话,实际上我感到像背着个要命的火炉,她烫的我血液沸腾,老二坚硬无比。
“那就忽略它们。”母亲在我背上似乎脑子都懒得转,用傻白甜般的娇憨语气开朗回应,同时像怕我把她放下般收紧四肢。
她的手臂在我锁骨处交叉,大腿也用力夹住我的腰。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紧密地贴上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心跳时乳房的微微颤动。
这怎么可能忽略啊……魂淡!
她在背后惬意地晃着脚丫,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
那两团软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挤压着我的背肌,简直就像在炫耀它们的重量和弹性。
我有点恼恨她把我拨撩的这么难受,一个报复想法上头后我根本没多思考,便压低声音警告,"如果你非要…那请抱紧了。"
"什么啊啊啊啊啊——"她的疑问瞬间化作女性才能发出的尖锐声音,惊声尖叫被迎面灌来的风撕碎。
我我像一批暴走的小马,驮着高大的女骑士夺路狂奔,耳边风声呼啸。
母亲一米八的躯体在我背上剧烈颠簸。她的大腿瞬间绞紧我的腰侧,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进我锁骨处的皮肉。
每一次脚掌砸向地面,背后那两团沉甸甸的绵软就会在惯性作用下狠狠拍击在我的脊梁上——先是向两侧甩开,又在下一瞬"啪"地拍回来,饱满的脂肪层在撞击中不断震颤变形,隔着汗湿的运动内衣传递出惊人的弹性质感。
"哼嗯~慢~慢一些啊啊啊~颠的疼~"母亲的尖叫带着颤音,声线被颠簸切割成断续的喘息。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正以惊人幅度上下弹动,乳肉与我的背部摩擦,搅拌乳沟里的汗水发出细微的"咕啾"声,仿佛两团灌满温水的气囊在相互挤压。
"汉娜太太,好多年没看到你跟杰森一起晨跑了~"路旁修剪草坪的长者老远便乐不可支地招手,风趣的补充道,“不过你以前是用自己的腿。”
长者的话音刚落,我已经跑到眼前,猛地刹住脚步,母亲的身体因惯性重重前冲——那对浑圆果实"砰"地压扁在我背上。
母亲全名叫汉娜.格蕾丝.周,随了夫姓,而我的全名是杰森.迈克尔.周,“迈克尔”是致敬外公,人们称呼我为杰森,只有特别亲密的人会称呼我杰(Jay)。
我还有余裕中气十足的打了招呼。
"早~上~好~"母亲的声音则像被揉皱的绸缎,随着我重新起跑的动作又拔高成惊叫:"看~看起来~体力确实~确实不如从前了呃啊啊慢点啊杰森~"
长者呵呵笑着目送我快速跑远,转头继续忙活自己的草坪护理。
我再度加速,母亲激烈颤抖的声音瞬间带起了哭腔,揪住我衣领:“杰森~杰森你必须慢一点…我的胸齁噢呜~”
母亲的胸部似乎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不到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从胸腔深处“齁”的失声气音被推挤迸发,奇怪到我无法忽视,就像…我的那些女朋友们被我按在床上猛凿时发出的声音。
我只得全力又跑了会儿,才勉强分散了注意力。
背着个130多斤的大只女人,两公里距离注定无法保持全速,锻炼效果确实很极限。
我不得不慢慢降下速度。
背后传来"噗噜"的微妙声响——那是她饱受颠簸的乳肉终于缓缓回弹的动静。
“杰~”母亲梦呓似得在我耳边呢喃,“你弄疼我了~”她的鼻音湿漉漉的。
“呼呼…抱歉~”
“那里很脆弱的~”母亲把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颤抖尾音。
我假装没听见。
可她不依不饶的提起,“我是说我的胸,你必须再慢点,刚才挤到乳头了。”
这个名词像个闪电劈在我脑子里,我变得更硬。好在母亲的腿很长,她又向前交叉,帮我遮挡了丑态,我只希望她别发现。
但别发现不太可能,我不知道她的那双小腿是不是故意互相配合着,挤压我的阴茎。
两公里我大概跑了十来分钟,是的,背着一个一百三十斤的女人——这对一个168公分的男性而言,足见我有多强壮。
当我终于将母亲放下来时,双腿已经微微发抖,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衬衫完全湿透贴在背上。
但至少,剧烈运动带来的疲惫让某个不安分的部位暂时消停了下来。
母亲的状态却比我预想的更加狼狈,她明明在我背上休息了十来分钟,却仍旧像刚跑完一样面红耳赤。
她身体发软的一手扶着墙,双腿内八,挤在一起的膝盖微微打着颤,另一只手则按了按自己肚脐下方的小腹——她很快收回手,但我还是看到了。
“杰,你把我弄的很狼狈。”她撩了撩汗津津的鬓角,露出优美的颈线和耳廓。
那张精致的脸蛋潮红,胸口急促起伏着——看起来简直比刚跑完步的我还要虚脱。
"吓到了?"我喘着气问道。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湿润的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拽着运动背心下被汗水浸湿的胸罩肩带,试图调整被颠的位移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胡乱拆散了凌乱的盘发,让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但她的眼睛——天啊,那双蓝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像钩子一样剜进我心里,这完全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该有的眼神。
"你真是坏心眼~"
她声音里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尾音黏黏糊糊地上扬,像在撒娇。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拿着自己的毛巾凑了过来,抬手就要替我擦汗——我认为夫妻间除了上床时,也不会公用毛巾。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汗水与香水的气息,看到她锁骨处晶莹的汗珠。
"咳咳...不用了,"我慌乱地挡开她的手,指尖不小心蹭到她发烫的手腕,触感像触电般让我立刻缩回,"我...我直接去洗个澡就好。"
母亲却突然向前踉跄了一步,像是腿软得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几乎要扑进我怀里。
她及时扶住我的肩膀才没摔倒,但那个瞬间,她滚烫的呼吸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那...快去洗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却在我肩上多停留了几秒才松开,"记得用热水,别着凉。"
浴室里,冷水冲刷着我发烫的身体,却冲不散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