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回到房间,母亲很快喊我,“亲爱的,别闷在屋子里,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她的语调轻快得像在哼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深吸一口气,走下楼,蓝莓松饼的甜香立刻钻入鼻腔。
我发现妈妈没表现出任何异样,似乎这就是个普通的宅家日常,她看到我,眸子弯成月牙,笑意盈盈的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早饭。
她又穿着柔顺贴肤的丝质睡裙,胸前围着围裙,围裙系带在她后腰勒出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前凸后翘,金发如瀑披散,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在室内自然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只是亭亭玉立在那里,便充满了惊人的熟妇风情,这是上世纪最好的美国家庭淑女的形象——母亲一直有这种仿佛跨越百年的古典端庄感。
我坐在餐桌旁,母亲为我端来一杯咖啡,又放好自己的咖啡,轻盈地转身,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去端来煎好的煎饼。
老实说,妈妈的厨艺堪称完美,但我仍旧味同嚼蜡,机械地咀嚼着松饼,忐忑等待她提起昨晚的事。
可她只是哼着小曲,纤长的手指捏着叉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煎饼,偶尔舔掉唇角的糖霜,神态自若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显然,她不可能开口谈论昨晚的事。
最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妈妈,昨晚…还有刚才的事……”我艰难地选择着措辞。
“嗯?”她头也不抬,樱色美甲在手机屏幕上轻敲,发出清脆的声响,“煎饼要凉了哦。”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
“就是我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我固执的提起,盯着她绷紧的后颈线,“然后你……你就……”
“亲爱的。”
她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围裙系带深深勒进丰腴的腰肢,睡裙布料随着转身的动作绷紧,勾勒出臀部饱满到近乎压迫感的轮廓。
她侧身避开我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捏着餐巾,擦拭盘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得像在侍弄古董瓷器,可指节却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我说过那很正常。”她的声音不再生动。
“正常吗,可……”我喃喃道,喉咙发紧。
“吃完了吗?”她突然打断,音调降了八度。
“是的。”
母亲走近时,我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香气。
她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像一道拒绝交流的屏障。
伸手取餐具时,她刻意让指尖远离我的皮肤,连一丝气流都不愿相触。
“我自己洗就好。”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她站在那里——180公分的高挑身躯,因压抑情绪而绷紧的肩膀线条,微微扬起的下巴——这一刻,母性与威严如同实质般从她身上辐射出来。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缩了缩脖子,突然深刻理解了什么叫"血脉压制"。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我都在迷茫中度过。我疯狂地思考着各种荒谬的可能性——
也许她喝醉了?可我知道她滴酒未沾。
或许是一时冲动?可她足足给我打了半个多小时,甚至不拒绝吃我的鸡巴。
还是说……我不知怎么催眠了她?
或者更离谱点……外星人附身了?命令她给我打飞机?
但今早呢?
说实话,她表现的像个热恋中的小女孩。可她是个41岁的熟女,平日成熟得体,仪态大方,不管是生活还是情绪方面,都是她在照顾我。
这一切都很荒谬。
但这些解释跟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给我手淫和短暂口交,然后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比起来,哪个更奇怪一些?
晚餐后,照例跟妈妈一起去了地下室看电影,但我停留在屋子里。
一方面我似乎惹恼了母亲,另一方面我感到罪恶感。
我昨晚只是精虫上脑,我明白昨晚的事情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在母子间。
忽然我听到母亲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没有立刻敲门,片刻后我才听到,叩、叩。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敲门声。
“亲爱的,我们不要再看电影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我听得出浓浓的忐忑感。
那语调里藏着太多东西:小心翼翼的试探,压抑的渴望,或许还有和我同样的罪恶感。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我听见她的呼吸声停留在门外,固执地等待回应。
疫情的当下,我们身边只有彼此。
“那是很美好的时刻。”这句话不受控制地滑出我的唇缝,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门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
“你、你先过去……”她的声音提高八度,显得明亮许多,“我整理完家务就……”
尾音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坐在沙发上,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理智——仅仅因为她的声线,就兴奋得像个可悲的提线木偶。
我浑浑噩噩来到地下室,坐在沙发上,羞愧的发现虽然在心底不断指责自己,可很明显,我的身体早就跃跃欲试了。
沙发上的越矩虽然只发生过一次,可我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如果我是巴普洛夫的那条狗,那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看着食物淌哈喇子。
我的鸡巴翘的像个棒球棍,我很清楚它想指引我去向哪里。
当妈妈走下楼的时候,我抓起毯子盖住了自己,不想让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顶着个大鼓包,坐在沙发里等着她。
妈妈选的片子是《一夜大肚》,当她挨着我坐下时,丝质裙摆下丰腴的臀部与我相贴,那股温热让我的肉棒从勃起瞬间变成了怒涨。
我注意到她的双手始终藏在毯子下,修剪精致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真皮沙发。
我立刻注意到妈妈今天喷了比往常浓烈的香水,雌熟甜蜜的气息瞬间填满我的鼻腔,而她的睡袍下并未带胸罩,乳头不正常的凸起——就像被触碰刺激后的勃起。
“准备好了吗,儿子?”妈妈歪着头微笑着问道,我没有及时收回目光,她察觉到我在观察她胸部后,继续说话的声音有些发紧,但透着信任的温柔,“我很期待…今天的电影。”
我按下播放键,与此同时,母亲温暖的手掌就贴上了我的大腿内侧。
与昨晚试探性的触碰不同,这次她直接扯下我的运动短裤,当指尖触碰到勃起的鸡巴时,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指像触碰烫伤般瑟缩了一瞬,又坚定地圈住涨红的茎身。
她呼吸颤抖的深吸了口气,纤长玉手像昨晚一样,尝试着想要合握,似乎不敢相信昨晚的手感——它真的有这么粗壮。
“妈妈?”我仍旧感觉如坠梦境。
“怎么了亲爱的?"她盯着荧幕上接吻的男女主角,睫毛快速扇动着。我清楚地看见她咽喉处细微的吞咽动作,锁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你又像昨晚那样握住了我..."
母亲叹了口气,抽出双手,婚戒在投影仪蓝光下闪着冷芒。她看了看婚戒,沉吟了下,随后摘戒指的动作却很干脆。
金属与茶几碰撞的轻响让我心头一颤。
是的,父亲不会因为不在家就不存在于我跟妈妈的关系中,而她没有太多考虑摘掉婚戒的行为,与母亲一起背叛父亲的行为让我的脑子像被敲了一下。
“是吗?谁说的?”妈妈的眼神直视我,还是重复着昨晚的那套话术。
“我很确信。”哪怕拒绝不了,我也顽固地想让她承认这点。
她深呼吸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开口,“你就这么确信吗?那我们先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你说的那个事情,是不是让你感觉好了很多?”
我不得不承认,妈妈说的是事实。而且那种感觉非常美妙。
"所以你真的确定吗?"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指尖在膝头蜷缩又舒展,"如果...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真丝衣料摩擦出窸窣声响,"作为母亲就不该继续..."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妈妈停了一下看看我的反应,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她突然咬住下唇,这个下意识的防御动作暴露了强装镇定的伪装。
我看到她眼角泛起的水光,感受到她在我腿上的手掌正微微发抖——这只曾经从容冲泡红茶、优雅翻阅书页的手,此刻正泄露着主人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感觉自己像被鱼钩捕获的鱼儿,我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松了口气后,表情带着略微放松下来的笑意,继续轻声说,“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我们彼此都对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确定的话,谁又能说这一切曾经发生过呢?或许它根本就不曾发生呢,对不对?”她的眼神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说的多牵强可笑。
她突然凑近,带着香水味的吐息拂过我耳垂,"就像魔术师的毯子..."纤细的手指捏起毯角轻轻一抖,"盖住的东西...谁看得见呢?"
我凝视着她湛蓝眼眸里摇曳的欲念与惶恐,突然明白这场暧昧游戏对她而言同样是危险的走钢丝。
妈妈抿着嘴唇,努力抑制羞耻,认真的看着我,眼眸里闪着希冀与祈求。
"所以毯子下面...可以是任何魔法?"我怎么忍心伤害她。
母亲瞳孔骤然扩大,眼底绽放得偿所愿的喜悦,一抹绯红从脖颈漫上脸颊。
她微微颔首的动作几乎不可察觉,她湿润的唇瓣擦过我耳际的气音清晰可闻:"只要...别掀开看..."
“因为那些我感觉到舒服的事情,可能并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说道,“因为只有眼见为实,对不对?”
"亲爱的~我们想得一样呢~" 母亲的嗓音甜丝丝的很性感,脸颊泛起情动的粉晕。我能看见她锁骨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当她的手再次握住我时,我听见她急促的鼻息里混杂着几不可闻的祈祷般的呢喃,仿佛在说服自己这团羊毛编织的结界真能隔绝伦理的重量。
而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方寸织物遮盖的,是两颗在背德感与渴求间疯狂摆荡的心。
我点击继续播放按键的时候,她也再次开始揉弄我的肉棒。
"嗯~妈妈~"我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甜心...你让我好紧张..."她凑近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既然...既然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是不是...该保持安静?"羞怯的语调与她大胆的动作形成致命反差——指尖讨好的在系带处轻轻揉弄,加压马眼。
我点了点头,如今的我已经完全被那只紧紧握着肉棒的玉手全面掌控了。
妈妈开始慢慢地上下撸动充血发胀的肉棒,跟昨天的那种急急忙忙的情况不同,这次她显得更从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的挑逗着它,引领着它踏上欲望的台阶,层层级级地向着高潮攀登。
“你不能用狗交式来肏我。”影片里的凯瑟琳·海格尔向她男友抱怨着。
"其实..." 母亲突然用气音呢喃,指尖无意识加重力道,"我倒是很好奇被后入的感觉呢~" 绯红从她脸颊一路蔓延到胸口,在低领睡裙里形成诱人的红潮。
这个危险的讯号让我脉搏狂跳——后入体位,加上昨晚"从没做过"的口交,还有此刻生涩却热情的手法,拼凑出一个令人窒息的真相:这意味着父亲在床上毫无情趣。
“像狗一样,那个姿势很方便抽打屁股。”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听上去像在评论剧情。
靠在我身侧的母亲突然绷紧身体。透过相贴的肌肤,我能感受到她瞬间停滞的呼吸,接着是长达三秒的颤抖吐息。
“那也许会更棒……”她自言自语时,用掌心转圈摩擦我的马眼,似乎故意把自己的掌心弄的粘乎乎的,好像喜欢这种被我体液弄脏的感觉,甚至故意将它们抹在自己手腕内侧,像在试涂香水。
她突然歪头靠在我肩上,呼出的热气穿透单薄布料灼烧着我的锁骨:"亲爱的,今早跑步让我腿好酸..." 涂着樱色甲油的手指划过自己紧绷的大腿内侧,"我们错过了约好的拉伸...能帮我按摩一下大腿吗?"
我深呼吸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声音有些颤抖道,“当…当然。”
指尖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我不由屏住呼吸。
妈妈的腿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滑腻,像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热的凝脂,完全不比我曾经的年轻女友们差分毫。
我知道这也许有心理偏好的影响,毕竟妈妈是个41岁的中年女人。
在我指腹下微微凹陷的脂肪又立即回弹。
毯子下,我清晰感觉到她缓缓分开双腿的动作,她的大腿内侧不对我设任何防备,这意味我只要想,下一秒就可以像她摸我一样摸到她的私处。
我不能那么做……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按摩,指腹按压她紧绷的大腿,努力让自己专业。
我是说母亲为我服务的当下我已经很感激了,同时我深深明白这不对,我不能让事情滑向更危险的深渊。
"嗯..."当我不小心按压靠内侧的股四头肌时,她突然轻哼一声,腰肢不自觉挺了挺。
我立刻僵住,却发现她只是调整姿势,让我的手掌能更深入地陷入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那里比外侧更加敏感,指尖每次划过都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我立刻修整这个“错误”,就像刚才说的,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失控。
“我认为缓解疲劳需用力按捏,哪怕疼点也没关系。”妈妈看着电视,表现的像一切正常——如果她的喘息没变急促一定毫无破绽,她为我手淫的手法也变得失去章法。
"这个力度可以吗?"我不得不用出平时训练后给自己放松的力道,力度轻易透过柔软的脂肪层,深深作用在她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上。
她立刻像是强忍没忍住般发出一声甜腻短促的闷哼:"哼嗯...对,就是这样..."
"可以更用力些...不要怕捏疼我,毕竟...哼嗯~"母亲又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毯子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又分开几分,我能清晰感受到她的肌肤越来越热,在毯子下形成一片潮湿温暖的小天地,"毕竟按摩吃力些效果会更好~"
随着我的按压,指尖很快在她肌肤上触到细小的颗粒感。
那是应激反应产生的鸡皮疙瘩,就像突然接触冰水时的生理反应。
但奇妙的是,她腿部的触感依然丝滑如初,没有丝毫粗糙感。
她几乎停下了手上为我忙碌的活计,不时被我用力捏的忍不住哼出一声。
“妈妈,我有点难受。”我暗示母亲。
妈妈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从电视上收回。
我瞥见她光洁的额头已经微见汗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轻咬下唇的动作,粉嫩的唇瓣被贝齿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对不起..."她低语着,却更加慵懒地靠向我,腿更放松的打开。
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几乎呈60度角张开了,她那一角的毯子因为这个动作支撑出一片真空,我们的体温交织在一起,热量紧紧锁在里面,形成一片充满潮湿和热气的密闭空间。
感觉到她重新动作起来,但因为我捏在她大腿上的手的干扰,她本就不熟练的手法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章法。
但是,仅仅只是这样,心里加持的刺激也超过任何女人带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