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做了个梦。
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还在闺中时,穿薄纱袒胸裙,露出大白美腿,纵马奔驰于城内外的光景。
那时的她胆气甚至烈过男儿,常常弯弓射围猎猛兽,被祖父赞为“胜男儿十倍”。
当初她听说要嫁到延安陈家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心里理想的丈夫应该是军中大豪,不是世家里那些捧着经卷的书呆子。
只可惜一直很支持她的爷爷在婚事定下前一年便病逝了,不然的话,说不定薛夫人还真不会嫁到陈家来。
只不过陈守孝没什么本事,却也温和敦厚,和那性如烈火的薛夫人也是相安无事多年。
二人谈不上相敬如宾,比起其他世家的夫妻已经算不错了,在外人看来他们起码还育有三子。
等到陈守孝去世后,薛夫人就逐渐掌控了陈家大权,表面来看她是说一不二的太君老夫人,可是谁又知道她内心的苦闷和被强行压制的火苗呢?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是很难改嫁的,政治联姻从来不会考虑个人的感情,那是两大世家之间的联手。
更何况河东薛家的那些哥哥们大多视她如虎,所以才会让她远嫁延安陈家,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在极少数的情况下,薛夫人会做到那个可怕的噩梦,从她小时候会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梦魇!而偏偏今天,她又陷入到了那个梦魇之中!
熊熊燃烧的火焰,兵器相撞的乒乓响动,男人或愤怒或绝望的嘶吼,女人尖锐到嘶哑的叫声,交织在了一起,化为一曲混乱无章的地狱乐曲,让薛夫人的大脑都快要爆炸开来。
每次梦到这里时,她都能看到熊熊燃烧,几乎可以用化为火海来形容的寨堡,地面到处都是死尸,有穿着劲装的武士,有鸡皮鹤发的老者,有还没换完牙的稚童,更有那衣衫褴褛,被凌辱致死的妇人。
鲜血汇聚成了溪流,到处都仿佛充斥着血腥味和焦炭味。
薛夫人仿佛回到了孩童的时刻,此时的她口不能言,只能被另一名年纪要长些的女童拉着,躲在一名身材高大丰腴的美妇人身后。
她们的身边只有寥寥数名身着劲装的汉子,都是佩刀带剑的高手。
而这时房门忽然被一股巨力轰开,无数木屑化为带着劲气的暗器,朝着她们掠来。
薛夫人想要举手阻拦,却发现自己被身旁的女童抓着手,根本无法动弹。
而那些保护在身边武士纷纷上前挥舞着兵器阻拦,只可惜不多时便有汉子惨叫着倒下。
薛夫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情况,远处已经变成空洞的大门处却闯进来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身着杏黄正座四爪九蟒袍,头戴九瓣五彩玉云冠,面容清癯俊朗,留着三缕长髯,想来他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
只是他那三白眼寒芒闪烁,嘴唇轻薄如柳叶,倒是显得阴狠几分。
而在蟒袍中年男子身后半步,站着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衣之中的怪人,除了那缠绕着麻布的手掌外,根本看不到一寸肌肤。
而他手里持着长剑也在滴着鲜血,想来他也沾染着不少人命。
而他们身后还有无数目含杀意的黑衣人,在那些人身后则是化为火海的堡寨!
“妃妃,孤对你一往情深,为何你要对孤冷漠至此,甚至不惜派出刺客刺杀本王!”
蟒袍男子那三白眼死死盯着薛夫人面前高挑丰腴的美妇人,阴狠的眼里掠过一抹淫邪的神色,然后冷冷的说道。
那美妇人面色不变,傲然立于两名女童身前,面对着那蟒袍男子强悍的气场,她冷笑不止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南魏巴蜀一地,有谁敢违背你蜀王的旨意?”
蟒袍男子眼珠一转,笑道:“妃妃,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孤现在可以给你个机会,乖乖做我的如夫人,我可以把你手下的这些阿猫阿狗放了,且绝不追究,如何?”
“痴心妄想!”虞夫人面无表情的回道,仿佛多跟对方说一个字,都显得恶心。
蜀王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那两条剑眉倒竖起来,三角眼更显得阴狠毒辣,他大手一挥,冷冷下令道:“除了虞夫人,其他人格杀勿论!谁能生擒虞夫人,本王赏千金,赐良田万亩,无官身者封厉锋都尉,有官身者连升三品!”
重赏之下的黑衣人和蜀王护卫士气大震,纷纷虎吼着杀向了虞夫人面前的几名武士,很快便将他们淹没。
尽管那些武士身负上乘武学,可是面对着被重赏激励,数量十数倍于己的黑衣人和王府护卫,在失去了纵横游击的优势之后,也只能被乱刀分尸了!
这样一来,虞夫人和两名女童顿时被团团围住,眼看着猎物到手,蜀王眼含得意的朝着对方走去。
看着那苦苦追求,却被拒之门外的蜀地第一美女,蜀王觉得此时甚为解气。
为了得到虞夫人,他不惜给对方的宗门扣上刺杀亲王的大罪,调动几大黑道门派剿杀虞夫人所在的冰魄宗,将其男女老幼,鸡犬不留,屠戮一空!
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
现在终于可以得到对方了,想到这里时,蜀王也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来,去触摸虞夫人那光滑如剥壳鸡蛋般的粉嫩脸颊。
谁料这时蜀王身后的黑衣怪人忽然瞳孔一缩,猛地抓住前者的肩头,朝后一拉,下一刻蜀王和虞夫人母女所在的地面轰然下陷,后者三人瞬间消失在了地坑之中。
“是地形宗的人!”黑衣怪人低吼一声,放开蜀王,便纵身跳进地坑之中,紧接着又有十几名黑衣人紧随其后。
“追,都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蜀王俊朗清癯的面容顿时扭曲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大吼道。
薛夫人的梦在这里忽然断了一下,等到再度恢复些许神智时,她已经来到了一处水流湍急的河道边,虞夫人和那名年纪较大的女童却不知道去了哪里,身后则是一大片密林,天气阴沉得厉害,而不远处则是传来了喧嚣的吵闹声,似乎是蜀王的人还在搜寻着她。
“找到了,我找到那个女童了!”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让薛夫人如晴天霹雳般的兴奋大吼,很快一名持刀黑衣人的脑袋便从灌木丛里冒了出来,他立刻朝着天空打出一记红绿色的烟花信号,很快大批黑衣人便朝着她这边围拢了过来!
不多时薛夫人便看到骑着乌骓烈马的蜀王出现在了附近,而河道两侧都被黑衣人团团围住了。
“你是妃妃的小女儿吧,放弃抵抗吧,孤只对你娘有耐心,千万不要作出一些容易引人怀疑的动作啊。不然本王的箭可不是吃素的!”
蜀王炫耀般的举起了手头的金色强弓,然后拍了拍箭壶,对着身旁的黑衣怪人说道:“抓住这个小崽子也行,希望虞夫人是个铁石心肠的娘子,否则的话,她的女儿……嘿嘿嘿……”
而这时一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薛夫人却干了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她居然抱着一块断木,直接纵身跃下了那湍急的河流之中!
那河流极为湍急,不过一息之间,薛夫人幼小的身躯已经被水流裹挟着冲到了一丈开外。
“放箭!放箭!死活不论!”蜀王见唯一的猎物都跑了,立刻大吼着命令手下放箭,同时自己也张弓搭箭,对着薛夫人的下半身便是一箭射出!
“啊!”
薛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怀里抱着的那截木头上面插着一根狼牙倒齿箭,箭杆上面刻着四个金色小字:“蜀王萧凛”。
而那根狼牙倒齿箭明显已经贯穿了木头,钉穿了她红色的罗裙,让她平坦雪白的小腹顿时爆出一朵血花。
而下一刻,薛夫人她那幼小的身体就被一个浪头掀翻,消失在了河流之中……
热,火热,那种仿佛要燃尽一切的火热出现在了薛夫人的下半身,准确来说,是她的臀瓣上面。
就像是梦魇之中,她幼年时被那枝狼牙倒齿箭射中时火辣辣的剧痛!
可是那种火热却又不同于当年的剧痛,反而带着一丝淫靡的愉悦和刺激!
倒像是她偶然使用角先生高潮的快乐。
究竟是什么呢?
薛夫人只觉得心头一阵激荡,她艰难的睁开了那蠕动的眼皮,一双美眸入眼所看之处都是一片黑暗。
此时的她还没有完全苏醒,眼前都是带着一丝迷糊,可是很快身体传来的触感便忠实的反应到了她的大脑之中!
薛夫人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那穿着亵裤的浑圆肥厚的臀瓣上面居然搭着一根粗长狰狞,散发着炙热气息的阳具!
要知道她穿的亵裤不同于普通的那种松松垮垮的保守短裤,而是一种从南方传来的新型款式,那是一种三边形的,齐臀之下的部分全部裁掉,左右两侧剪裁至臀腰的款式。
这种款式极为性感妖艳,以至于一半的臀部都裸露了出来。
而为了穿戴的舒适感,其面料改用成了丝绸,可谓造价不菲。
这款三角亵裤出自南朝著名的荒唐皇帝南宋灵宗,这位在位不到六年便死在后妃肚子上的少年天子虽说正事没干过一件,可是其设计制作的诸多新潮的衣物鞋靴,却大肆盛行于朝野。
无论是世家的深闺,还是民间的妓院,无论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还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娼妓花魁,都对其整出的那些衣物和其他玩意儿爱不释手。
尽管不少古板的道学家对那些这种三角亵裤嗤之以鼻,甚至口诛笔伐,却阻止不了娇妻美妾,熟妇少女的追捧。
甚至连北晋天子王爷们,也颇为热衷于此道。
即使价格数倍于普通衣物,可是那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的人群,都表明了那些男人的身体有多和谐。
面对着突然的变化,薛夫人先是一惊,旋即便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能够和她贴身而卧,甚至将阳具倚靠在她的臀瓣上面,可是自己却没有察觉到的,也就只有那个倍受宠溺的小孙子陈庭芝了!
想到这里时,薛夫人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说起来,庭芝这孩子,自小体瘦多病。若不是当年遇到一个羌地高僧,得到一个古方,恐怕他都活不过六岁。只是这些年天天给他服药培本固原,又默许那神秘影子教他武学,反而让这小子变得体壮如牛,就是体内阳火太盛,那玩意儿太早就……唉,我不得不把朱雀赐给他,这小混蛋倒是没几天就学会了泄火之法,那段日子倒是少来腻歪。这些日子,朱雀不在身边,青鸾又不让他碰,怨不得他阳具坚硬如铁,怕是硬得难受吧?”
薛夫人面色微微一红,她那被红色绸缎编织而成的亵裤所包裹着的饱满肥厚的蜜桃臀间,正插着一根粗长狰狞的火热阳具。
此时她那两座浑圆挺翘的肉山就像是武行里的兵器架般,中间挂着一根凶狠无比的铁棍!
只不过那根铁棍是无数少女美妇都觊觎不已的恩物!
而身后还在睡梦中的陈庭芝却忽然伸出一双大手,强行从薛夫人的腋下穿过,然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下,一把隔着后者那合欢襟腋下的空隙,直接探入到了她那胸前饱满浑圆的雪白大奶上面!
“你……”薛夫人面色一下子变得红润如血,她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红润的下唇,她被孙子的突然举动给吓了一跳。
原本她以为陈庭芝那胯间阳具顶在她臀瓣上面,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个小色鬼居然还有更加生猛的举动!
若不是她敏感的听觉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依然沉稳,恐怕薛夫人都要认定自己那个胆大妄为的孙子是在醒着淫戏祖母了!
可是即使如此,薛夫人依然感觉到胸前那对大奶子被孙子的手掌给紧紧的握住,而且那个小孽种居然十指不断发力,揉捏起了自己的雪白奶子起来!
别看薛夫人养尊处优,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妇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她年轻时曾经加入过一个神秘教门,习得一身武艺。
只不过嫁入陈家之后,已经没有机会施展了,可是想要展开陈庭芝这个武道新秀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不知为何,薛夫人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陈庭芝的手掌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她原本举起,想要推开孙子身躯的粉白藕臂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她只觉得自己胸前的大奶子被陈庭芝肆意的玩弄揉捏着,那豪硕的巨乳根本不是他一只手能够掌握的,即使陈庭芝双手齐出,也只是陷入到了那两团雪白的乳球之中,徒劳的发力罢了。
“朱雀……朱雀……你的奶子……怎么变大了?是不是……少爷揉得多了……呵呵呵……”这时候薛夫人忽然听到耳后传来一股热气,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去,竟是孙子陈庭芝闭着眼睛,倚靠在了自己的身后,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就更加的贴合在了一起。
薛夫人真是有苦说不出,悔不该让孙子这么大还跟自己睡在一起,悔不该穿着如此淫邪的诃子……
唯一的幸运的地方在于,这一切似乎都是陈庭芝睡梦之中把薛夫人当成了贴身大丫鬟朱雀,不然的话,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薛夫人虽说对小孙子宠溺非常,心底里说对那身材日益健硕,容貌俊朗的陈庭芝完全没有妄想也是不可能的,否则的话,她作风再大胆也不会让后者在这个年纪还睡在一起。
可是当孙子真的手握她胸前豪硕大奶,胯间阳具顶着她腰后肥臀时,薛夫人又有些胆怯了。
薛夫人倒不是畏惧什么礼法道德,要知道世家大族里的龌龊事实在太多,南魏前朝的南汉有一朝皇帝便和自己生母乱伦,而年代更近的北晋武帝更是直接娶了自己的亲姨母为妃,并生有一子,册立为王。
更别说那些隐藏在深宅大院里的桃色绯闻,子犯父妾、婢,父淫儿媳,桩桩件件,难以入耳。
不过薛夫人从小就放浪不羁,她不在乎什么世俗礼法,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孙儿陈庭芝能否接受自己这个老太婆,毕竟这只是他睡梦中的举动,万一他……
想到这里时,薛夫人顿时冷静了一半。
可是此时的陈庭芝并不知道薛夫人已经冷静下来,现在的他还以为身旁睡卧的是几年前就已经跟自己有过奸情的大丫鬟朱雀,所以才会潜意识的如此动作。
他双手从祖母的腋下探过,正好薛夫人又穿着露腋的合欢襟,正好方便了他玩弄对方的那对饱满豪硕的大白奶子,而胯间的大鸡巴虽说隔着小裤,却结结实实的把炙热和坚硬传递到了祖母的臀间。
恍惚间,薛夫人只觉得自己那肥厚饱满的蜜桃臀仿佛是变成了磨刀石一般,被小孙儿胯间那根粗铁棍来回的摩擦着!
偏偏她的臀瓣柔软滑腻,很快陈庭芝的胯间巨根就陷入到了那两瓣肥厚饱满的臀瓣缝隙间!
远远看去,反倒是像薛夫人在用自己的雪白肥厚的蜜桃臀在夹弄着小孙儿的大鸡巴!
“我的天,好大!虽说以往也觉得庭芝的阳物已经不同寻常了,可是这勃起间简直跟枪杆一样,那尺寸比死鬼老头强太多了!是天赋异禀,还是那古方的效果?”
薛夫人感受到臀瓣间的那股炙热坚挺,忍不住捂着嘴,在心里暗暗惊叹于小孙儿的阳具雄伟!
可是睡梦中错把祖母当成大丫鬟朱雀的陈庭芝却没有停止玩弄薛夫人胸前大奶,以及胯间大鸡巴顺着祖母臀缝间研磨的动作!
不知不觉之中,薛夫人只觉得下体一阵湿热,她那小腹里的子宫微微痉挛着,花心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蜜汁,竟把她的亵裤都浸湿了大半。
这种羞人的事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可是随着孙儿那阳具摩擦抽插,安禄山之爪在她胸前肆虐,薛夫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妩媚的俏脸也泛着一抹暧昧的霞光。
“这小孽种,居然还没射……已经多久了,混蛋……一盏茶的工夫应该有了吧?”
薛夫人在心里暗暗惊叹着,黑暗之中她也不知道时辰,只感觉臀缝间的鸡巴依然坚挺,热度也没有消散的迹象。
要知道当年自己的夫君陈守孝在她身上往往只能坚持一盏茶多半晌,就会浑身颤抖着一泄如注了。
而自己的这个小孙儿却完全没有泄精的迹象,她心里顿时泛起了阵阵涟漪……
“嗯?那里不行的!呜呜呜……”薛夫人还在感叹间,忽然美眸圆瞪,她只觉得自己豪乳顶端的那两颗竖立如豆的玫红色乳头被陈庭芝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掐住,然后用力的揉捏起来。
她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婉的悲啼,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其实外间的丫鬟们早就听到了里屋的床榻摇晃声,只不过这些丫鬟都是薛夫人的心腹,她们也知道世家大族里不乏背德乱伦的事情。
最为家主的心腹,她们要做的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那样才能存活得更久,只不过薛夫人的忽然一嗓子悲啼,还是让那些丫鬟忍不住也伸手自慰了起来。
以薛夫人的武功,想要把身后正肆无忌惮玩弄自己肉体的小孙儿直接震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陈庭芝并不是有意调戏祖母,他只是睡梦中把身边的美熟女当成了早就有鱼水之欢的贴身丫鬟朱雀罢了,薛夫人又怎么舍得伤到对方呢!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陈庭芝的手掌和身体接触到她的丰满肉体时,薛夫人就觉得浑身酥麻,四肢无力,仿佛筋脉里的罡气都消失一空了。
粗长狰狞的阳具已经从陈庭芝的小裤的边缘露了出来,或许是过于激烈的摩擦,或许是阴差阳错,薛夫人这回是直接感觉到了和小孙子肉体直接相接触的刺激。
被孙子大鸡巴触碰到的肌肤本能的战栗了起来,薛夫人的丰满肉体微微的颤抖着,她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并不愉快的新婚夜。
“这……这怎么办……”薛夫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似乎有些沉溺于自己孙儿那根大鸡巴的尻间摩擦,她的肌肤在微微战栗着。
那硕大的龟头每次都会触碰到她两团肥厚雪白的臀瓣间隐藏的那朵粉褐色的菊蕾,每次的触碰都会使得薛夫人丰满的肉体一阵战栗,仿佛她担心孙子的大鸡巴随时会阴差阳错的捅刺进她的菊穴之中!
到那时候,薛夫人还要不要阻止呢?
然而薛夫人没有注意到的却是,她自己的子宫早就不断的微微痉挛了起来,那下体的肉屄也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蜜汁,缓缓的在那亵裤上面做起了图画。
她那修长有力的圆润双腿也在不断变化着姿势,狠狠的夹紧着下体,仿佛那样才能化解私密处的酥麻酸痒。
“啊啊啊……朱雀……少爷我……少爷我……要射了啊……啊啊啊……让我射在哪儿?”
正在做春梦的陈庭芝忽然语出惊人,他猛地拉扯下了薛夫人的已经有些湿润的亵裤,把后者震惊得目瞪口呆,居然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陈庭芝死死的从后搂抱住了自己祖母,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直接像是镶嵌在了薛夫人的饱满肥厚间,龟头顶着那不断蠕动着粉褐色菊蕾。
伴随着少年公子的低吼,一股股炙热粘稠的精浆直接朝着祖母的菊花喷射而去!
“我……居然……被芝儿……”薛夫人感觉到后庭传来的炙热,眼神都变得飘忽了起来。
她那雪白的臀瓣上面赫然出现了一朵血色的莲花花纹,而那紧致的尻缝间则是满满的溢出了白花花的粘稠精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