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掌心的木偶，尚需颜料
作者：正常向的我
字数：7.42K
清晨的湿气似乎含着些微的重量，抚得绿叶渐倾，晶莹滴落。
折叠的山道传来群鸟的啼鸣，呖呖耳畔，婉转空灵。
蓝色的花香沉淀积聚，涌入窗扉，漫过心间……
那么，这便是主人的世界所使用的数学符号么？虽然有些微妙的眼熟，但果然还是有所不同。
轻轻撩动纸页，努力理解着书本上每个部分的内容。
经历了那次大战之后，身体便因过度用药而无法承受更多的劳累，考虑到我穿越者的身份，在主人的授意下，这段时间的我将重心放在了学习之上，减少了许多重复的体力工作。
等等……这是……
“魔力……常数？”
不禁道出书中一个既现实又魔幻的词语，我认真地阅读着有关这个概念的介绍，不知怎地又松了一口气。
“为了能够让魔法在科学体系被解释，一些学者提出了魔力常数这个概念，希望在未来能得到确认与完善。”
在书中是这么说的。
嗯……看来还停留在尚需努力的阶段，说真的差点被吓到了呢，这种必然能颠覆认知的事物，绝对不会亚于牛顿研究出力学体系这种里程碑式的事件吧。
不得不说，在这个拥有着种种奇幻要素的世界，学科的门类果然是无可避免的更加广泛。
炼金技术、魔法理论、数学知识、世界历史，等等等等……除了文理部分，这些异世界独有的现象与技术似乎另成体系，必须用完全不同的角度来解读剖析，是相当新颖且有趣的东西……果然……我还得了解的地方还有很多，必须要更加投入才行。
“嗯嗯——！”
手掌拉动手臂，为了驱散疲意地伸起懒腰。
我的视线探出窗外，再逐渐放回室内，木制的桌椅、厚重的书籍、记录的纸笔、独自的卧房，这些令人回味的搭配……感觉自己回到了从前，那个以学习为主调的世界，再度开始了自己有幸擅长的东西……不过这一回，学习的目的可是变得前所未有的明晰，学习的过程也不会诞出丝毫的乏味，因为一想到“这都是为了更好的服务主人”，无限的满足感便会充盈内心，那是曾经的我必然体会不到的快乐。
是呢，只要是为了主人，所有的动力来源，就都可以被解释了。
“咚咚。”突然间，门被叩响，见状的我赶紧理好衣裳，在房门被打开前就迅速地从椅上起立。
“早上好。”
日常的问候送来，女仆装的裙摆微微荡漾，蓝色的身影走进房间，举手投足间自然地散发出优雅，她朝我轻点了下头，虽然声调冷漠，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疏远，就像画中的美人，只会让人升起欣赏之念……好吧，真不愧是从小就锻炼起来的正统女仆，气质方面根本不是才临阵磨枪一个多月的我就可以比拟的。
真希望今后的我可以追赶上她，成为同样出色的女仆呢。
然后，勉强学着S12 的模样，回以了问候。
“早上好。”
“这是今日的早餐。”按照惯例，S12 准时送来了丰富的餐品。
在餐车上，我能看到热气腾腾的牛奶、装点精致的面包、用心摆盘的水果、造型创意的甜点……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前世的我恐怕也会对这豪华的阵仗羡慕不已，惊讶于早餐的奢侈。
但是现在，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我每一餐的标配，让我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不少。
“麻烦S12 桑啦。”
虽然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主人的安排，但是不论多少次……只要意识到这是来源于主人的特别关爱……啊……这真的是……无法形容的幸福……这么幸运的我，一定要一辈子都做主人的女仆……一辈子呢……
“哗——”
内心尚在浮想联翩，却突然听到纸页翻动的声音，只见面前的S12 拿出了一个小本本，接着注视着我，神情冷漠地说道：“现在开始，请露菲娜汇报自己的身体状况。”
喔对了，在用餐环节之前，我也要详细上报自己的康复进度，从而让主人更好地帮我解决用药的后遗症。
立定身姿，努力梳理着从昨天到现在的身体状态，我详细地汇报起S12 要求的内容。
“是……经过几日的修养，露菲娜在精神方面已经恢复了不少，虽然还是有轻微的易困症状，但也没有起初的那么严重，判断不会对日常工作造成太大的影响，可以考虑恢复基本的女仆工作。”
“身体方面，经过严格的用药日程，所有的伤痕已经消失，也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同时如果没有意外，会在今天正常地迎来个人的生理期，遵循规定，会暂时停下手上不关键的工作。”
“以上就是所有内容，露菲娜汇报完毕。”
见到我结束了报告，S12 停下了手中的笔，她用认真的眼神观察了我一阵，大概是在确认内容的属实，仍然不放心我的身体吧。
当然了……身为主人的女仆，大家是绝对不会撒谎的……所以S12 桑并不是不相信，而是出于对主人的负责，才进行额外的确认，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康复的程度是一回事，最想知道的……果然还是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岗位，好好地侍奉主人呢？
“主人吩咐，如果露菲娜的身体确实恢复得不错，在早饭后，去地下室找他。”
“啊……是……”
胸膛顿时猛跳，意料之外的好事就此降临。
说起来，这几天都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法见到主人……明明在此之前……每天都在近距离地服侍主人，也一直在被主人疼爱，搞得最近总是有些不适应。
终于，又可以见到主人，履行专属女仆的职责了呢。
重新落回座位，盛着食物的碟盘被S12 端在了餐桌上。
那么接下来，得先用完早餐充分地摄入营养，才能保证身体的机能，好好地服侍主人。
啊啊……好想快点……见到主人……
…………
“请进。”
按照熟悉的流程，在我出示了右手上主人赠予的戒指后，守门的同伴们便直接准许了我的进入，让开了道路。
“哐当！”
踏入内部的一瞬间，身后的大门便自动合上。
用完早餐之后，只身一人来到了宅邸的藏书库。
作为重要的学习资料来源，这几天的我可没少往这边来回跑动，不过这次来到书库，是为了更重要百倍的事情——见到我敬爱的主人。
柔和的橘色灯光下，整齐排列的书架占满了整个房间，将内部围成了一个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十字小道。
而在古朴的书架之上，可供摆放的层数也多到一眼无法看清，摆在最高处的书籍，大概是用上两个我也依旧无法够着的高度……简单想想，无数的书架乘以无数的书物，它们密密麻麻地静伫此地，光是用它们的书名……恐怕都够组成一部难以想象的长篇大作了吧。
想要在这么多的书物里找到那唯一的机关，对于外人当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回想起来，唯一一次见到主人触发机关，还是在两周之前，陪同主人前往王都的时候。
不过也只需要那一次，开启地下通道的方式就已经被我牢牢记住，毕竟我早就把主人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刻在脑海，放在了永远都不会遗忘的地方呢～所以无需花费多少时间，我就轻松找到了那道机关的所在之处。
光线昏暗的地方……然后是那个颜色的书籍……找到了！
将手轻轻推向机关，熟悉的暗门向我敞开，我迈步走入黑暗的门后，循着螺旋下降的阶梯，在寂寥中重复着踏步。
“嗒……嗒……嗒……”
行走时必须扳直身躯，两手也要搭在围裙，就算没有人看见，我也要时刻保持着女仆的姿态，直到让行为成为习惯……
单调的景象让我遗忘了时间的长度，直到无尽的阶梯终于通向了平地。
面前，黯淡的火光勉强照亮了过道，但在不远处，一道格外明亮的光点提醒了我主人的位置。
脑中闪过S12 的身影，即使主人近在眼前，也要不急不缓地，迈着优雅的步子呢。
“主人，露菲娜听从指示过来了。”
一进入房间，望着背对我的身影，我微微躬身，拘谨地问候道。
不过主人并没有回头来看我，他的手上似乎正忙着什么事情，重要得脱不开身。
“恢复得怎么样了？”
“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谢谢主人的关心。”
嘴上的回答虽然简洁，但我的内心之中，早就向给予我关照的主人感激了千遍万遍。
真想一直都待在主人身边，毫无保留地将一切都献给他呢。
“躺到那边的床铺上吧，我已经从这几天的实验中得到了不错的结果。”
“知道了，主人。”
视线首先落在房间侧面主人所指的床位上，却在下一刻又不经意地望向了主人的四周，这才发现房间里正摆放着许多用途不明的陌生仪器，几乎堆满了目光所及的各个角落。
光是在主人身前的工作台上，就存在着许多令我无法理解的内容，冒着泡泡的液体在锥形瓶中不安分地溅出，近似魔物的肢体在木板上被切割多块，还有描绘着陌生魔法阵的一张张白纸被悬挂在绳线上。
看上去就觉得很奇怪，这就是主人这几天一直在忙碌的事情吗？这到底是……
再仔细看去，充满邪恶风格的器具，已经干涸的斑驳血迹，还有无法形容的糟乱景象……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这几天以来主人真是辛苦了呢，既然这样，就更不能干扰到主人的实验了。
内心洋溢着幸福，遵从命令躺到了白色的床铺上，然后将四肢舒缓地张开，我目视着灯光中若隐若现的天花板，在平静中迎接主人的到来。
“身体放松，我要开始注射了。”
语气中没有包含着任何情感，与我曾经认识的主人有些不同。
话说回来，攻略地城的那天，主人就表现得奇怪起来了呢。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是我最爱着的，愿意为之奉上一切的主人。
“是……”
遵从命令的放松全身，我注视着主人手上的针筒，带着闪光的未知液体在其中来回流淌，完全无法从外观上看出它的功效。
那么，主人打算将这些东西注入我的身体吗，我难道成为了主人的实验素材！？
呜呜……一下子，就开心得要哭了呢……作为主人的小小女仆，能成为主人心血的应用对象，这既是主人对我的信任，也是主人给予我的厚爱～如果能为主人的实验做出巨大的贡献，那会是多么至高无上的幸福啊。
对了，自己的身份貌似还是一名穿越者，啊啊啊啊！
我怎么会这么幸运，这样的话，就可以作为稀有的实验素材，为主人提供宝贵的实验数据，发挥出重要的作用了！
“把胸部露出来。”
“是～”
两手迅速地抓上布料，然后略微用力地向下扯去，遮掩一除，两只美妙的半球便瞬间暴露在地下冰冷的空气中，安静地，满心期待着主人的使用。
我继续放松着身体，激动地迎接着将来的爱意，接着便看到主人手握的尖锐之物，缓缓靠近了胸前的蓓蕾，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啊啊……终于……它温柔地捅穿了表面的皮肤，在主人拇指的推送下，将药液一点一点地送入其中，让我的乳房全都充满了这种液体……
“啊……嗯……唔唔……咿咿咿——”
针尖越扎越深，在全身最敏感的一处地方，一种难言的痛感仿佛要撕裂胸部，我紧紧咬住嘴唇，却还是放出了忍耐不住的叫声。
真的好痛……真的好痛啊……
但是……这可是主人对我的深厚之爱……我绝不能干扰到主人的实验，让过程出了差错……必须好好地配合……让我身上的实验能够完美进行下去……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主人对我的重视……
虚弱的汗水开始溢出，甚至感到心跳都减缓了些许，我的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在几近虚脱的状态中，向主人尽力维持着微笑。
没关系的主人……请不要在意我的感受……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按照你的意愿进行就好。因为我们女仆就正是为此而存在的。
“穿越者的天赋确实可怕，但若想要实现我的复仇，果然还是不够。”
“唔啊啊……对……对不起……是露菲娜还不够努力……”
就在主人说完话的时候，针尖便突兀地从乳尖拔出，在刺穿的路径上瞬间加剧了痛感，疼得我再度喊出了声，连道歉都无法顺利。
明明身为穿越者……却无法达到主人的预期，这一切都是露菲娜的错……没有拼尽更多，好好为主人效力……
“你无需道歉。接下来是另一边。”
好在主人的动作并没有收到影响，他转瞬又拿起了另一根注射器，接着用手指弹了弹表面，在尖端抖出了几滴液体。
“啊……是！”
因为害怕耽误主人的进度而连忙回答。
我紧绷的身体才刚刚放松，针对另一只乳房的注射就迅速启动，太好了……没有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到实验呢……
啊——啊——
可是接下来撕裂而尖锐的痛感，完全就将自己的意识当做泥浆一样肆意搅动，一时间……我好像忘却了许多东西，脑袋里全是错乱与迷糊。
但是即便如此，仅剩的念头还是驱使着自己死死固定住身子，保证注射的顺利进行。
“哼……哼……”
能……能感到那根针头依旧速度不减地穿透了进去，然后在下方的深处……又开始释放起那股冰凉的液体。
更多……更多主人的心血，被注入到露菲娜的身体了……
“唔唔唔……哦哦哦……”
面庞的肌肉不受控制，颈部下的身体失去知觉。
急促的呼吸中，身体虽然十分疼痛，但我依然向主人保持着笑容，用心感受着身体被打入液体的全过程，渐渐地，一股股暖意开始充斥双乳，大概是在发生着什么反应。
“唔……唔唔……”
“感觉怎么样？”将针筒随意地丢到垃圾桶中，主人两手扶着床沿，将脑袋凑近了我的胸前，那认真的眼眸正试图观察出什么现象。
一定要好好地告知主人我的情况……
脑中是这么想的……可在现实中，连组织语句的时间都不等，身体便又陷入了足以摧毁意识的强烈反应中。
胸前的温度……还在不停上升……好烫……怎么会这么烫……释放的热量……好像没有止境……
“嗯啊啊……主人……我感觉……自己的胸前……在燃烧啊……”
声音中携带着颤抖，我看向主人，努力汇报着身体的感觉。
反应好剧烈……几乎盖过了一切知觉，胸部好像消失了，只留下了两团火焰……
“目前为止没什么问题。那么，为了使药效更好的扩散，请不间断地揉动双乳，提高改造的速度。”
不管怎样，必须得让药效更好的扩散……
“是……”
两只手颤抖地覆盖在胸前的柔软……唔唔……仿佛一瞬间贴近了暖炉，将手心也烫得发痒……然后自发地……左手逆时针，右手顺时针，使劲地揉搓……使劲地揉搓，就像在滚动面团，让液体充分地融入每片组织，让药效完全地渗入每个细胞，彻彻底底地接受主人的改造。
“哈啊……哈啊……”
多余的热量仿佛提高了身体的敏感，手中的动作开始不自觉地偷偷加力。聚集的高温几乎可以融化胸前，光靠手活也渐渐不足以宣泄。
改造……自己在被主人改造……作为更好使用我的手段，主人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呢……好期待……自己能变成主人更喜欢的姿态，不再局限于之前的我……一定要努力……让我身上的改造顺利进行……
“啊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
单纯的烈火渐渐染上粉色，乳房在被蹂躏，让乳肉被迫移向了挤压的另一端，主人在看着我，把我的变化全部收在了双眼中……啊啊……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呀……真的好期待……那个让主人满意的样子……快点把我改造成那样吧……
揉——揉——揉——
手掌运动的节奏疯了似的继续加快，甚至再也感受不到手心下原有的球状，在弹性还未恢复形体之前，自己的手掌已经走过了一圈，再次搓过光滑柔软的表面。
“啊啊……啊啊啊……”
唇瓣分离，银线延伸，这是快感的呻吟，更是期待的呐喊。手心与表面摩擦……病态地挖掘着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在被改造，在被主人改造呐！
好开心……好愉悦……就连相隔甚远的蜜穴也体会到了这份期待，齐鸣地释放起爱液，与全身共享着即将到来的极乐一刻。
好爱主人好爱主人好爱主人啊啊！！！
十指与柔软缠绵，热感与触感缱绻，终于，不断累积的爱意突破瓶颈，跳脱出一直深埋在的内心——“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乱窜的电流、止不住的痉挛、泛空的意识、上翻的眼珠……在主人的注视下，美丽而纯粹的白色从胸前蹿出，伴随着占据嗅觉的浓郁奶香，它们汇成了伞状的喷泉，又化为白色的液滴洒落而下，沾满了面庞，沾满了胸前，在平面上凝聚点状，在曲面上划出轨迹，最终成为淫靡景象的完美点缀。
啊啊……我的身体居然会喷出乳汁……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吸吸……真的好香呀～那么，这便是我的身体与主人心血深深结合的最终产物吗……多么的纯粹至极，完美诠释了我对主人的深深爱意。
即使最汹涌的那一波已经过去……却依然还有少量的乳汁从周围悄悄流出……还想再看一眼……从我的乳房中泌出汁液的样子啊……
这样子的话，主人对我的改造就——“接下来的几天你都要来地下室接受注射，将药剂的作用永久化。”
“哈……是～”
原来光靠一针还完全不够，必须还得多来几次，才能让主人的心血在我身上开花结果呢。
两手无力地罩在胸前，用心感受着那汇聚着主人爱意的饱满，好羡慕它呢……它将完全变成主人喜欢的模样……如果自己从脚底到脑袋，从指尖到心底，全都被改造成主人喜欢的模样……那会是如何的幸福时刻啊……
“你知道这种药剂的作用是什么吗？”
“不知道呢……我的主人……”
“哼……”
主人看着躺在床铺上的我，面庞忍不住地笑了下。
奇怪……这份笑容的背后，完全不带更多的意味。
换句话说，仅仅只是物理意义上肌肉临时的颤动，仅此而已……和主人以前的笑容相比，显得空洞了许多……
总感觉主人彻底变了个人……让我有些陌生……但是，不需要注意这种事情，也不用去多加理解……身为女仆……只要专注于服侍主人，全身心地献上一切，这些就足够了……超出的部分……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在心中再度确认了身为主人女仆应该有的所作所为，我继续看向主人，等待着主人对药剂的下一步解释。
“为了让露菲娜能够更快的成长到符合我理想的角色，我想我必须得用一些偃苗助长的手段来帮助你了。”
“你应该可以感觉到你身上的不同了吧？那相比从前，还要更加充裕的魔力……因为我通过了改造，增加了你身体的魔力容量。”
“法力，也就是一个人身体对魔力的亲和度，与生命力这一概念相同，是每个人出生时就会决定好的东西，是相当重要的资质。而这些属性，虽然经过后天的锻炼也能改变些许，但还是要受初始基数的制约，这是伊尔瓦大陆上众所周知的常识。好在，我想到了另一种思路，回避了学界中一直存在的提高魔力亲和度的难题，钻研起在人体内增加魔力容器的方法，所以当初的我一直在琢磨……除了血液、肉体这些天生的魔力载物，人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魔力的载体？于是经过不断地筛选，我得出了一个答案，就是你们女孩子的乳汁。”
“将乳汁附加上亲和魔力的性质，然后再提高乳汁的分泌量，只要这么做，就会凭空多出一个庞大的魔力仓库，变相提高了一个人的法力。这可比直接改变身体的魔力亲和度要简单不少啊……”
原来敬爱的主人在我的身上做出了这么伟大的实验，真是无比荣幸……能成为主人的第一位试验者呢。
“嗯啊啊……”
可还在认真听取解释的时候，突然奔袭的电流令我的身体不禁一颤，无法抵抗地发出了柔弱的唔嗯。
“顺带提一下，这种改变是不可逆的，毕竟我当初研究的时候就没考虑到需要还原。”
连带红晕的部分将胸前的粉红乳蒂紧紧掐住，就像挤奶一样，主人的两指之间……白色的乳汁无法控制地从尖端漫出……让浓郁的奶香再次四溢在这片空间……真好呢，这美丽无比的姿态，是我被主人改造后的成果……光是想到这点，就会有着无限的幸福感灌在心头，毫不矜持地冒出了更多乳水～ 而这份改造，也会永久地留在我的身体上，作为被主人支配的证明伴随我的一生～ “噫啊啊……嗯嗯……谢谢主人……呀啊……”
即使眼前的一幕已经为白色充满，可主人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一直掐在那里……让我的乳汁接二连三地溢出……验证着我接受改造的进度……啊啊……总觉得……被改造过的乳房变得更加敏感了……只是被主人这么触摸……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在上身和下身又泌出了不少液体……
不过……真的好棒啊……主人坐在床边，玩弄着我，使用着我，真想永远都这么下去……一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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