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准跑!”
可恶,这小鬼怎么能跑这么快?!
几个黑衣人脑袋上跑过一串黑线,自己都用上宗门秘法血玉寻风步了都还没追上这小子,这是连修为都看不透的人能有的实力?
“师尊说过,不可故意卖弄本领。”萧烟云白了他们一眼,继续跑路。
你这还不算卖弄吗?!
“唉,看来这帮人是铁了心要杀我了……师尊,抱歉,今天我可能要破戒了。”
萧烟云大步向后一刹脚,紧随其后一堆黑衣人也跟着停下,纷纷从背后亮出血刃。
“你跑不了了,小子。”
“唉,是你们逼我破戒的,可怪不得我。”萧烟云左拳向前,右手收起,做出踏步向前的架势。
“你终于要卖弄你的本事了吗?”黑衣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不,我破的不是这个戒……”瞬息之间,萧烟云已经冲到最前面这个人眼前,左拳已经打入对方体内,冲击力之大将他的肚子都打成了漩涡形状,但他自身的惯性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又过了一瞬息人才整个倒飞出去。
“我破的,是不恃强凌弱的戒。”
“有诈!别小看他!”
数个手持血刃长刀,全身灵力外泄的黑衣人瞬息之间就闪烁到萧烟云身前,血刃的刀身溢散出恶臭的血腥之气,灵力揉捏出的禁忌之雾缠绕在刀刃之上,只要触碰半分就能瞬间让人化为血雾。
萧烟云没有丝毫畏惧,右手转至身后,两指并拢伸出,方圆百里的零散灵气像被磁铁吸附的铁针一般涌入那两根看似毫不起眼的手指。
就在最近的刀刃即将砍向自己鼻尖的瞬间,萧烟云以迅雷之击将手指从每一把刀刃之间穿过——
“破!”
手指切断血刃仿佛切断豆腐一般简单随意,飞溅而出的鲜红碎片反弹进黑衣人们的厚实伪装之中,穿透护身的灵甲,反而将他们自己化为了浓血。
“还有谁要来试试?”萧烟云用拇指划过还在发散纯金色剔透灵力的手指,似乎对自己这一击还不够满意的样子。
“你们,缠住他,其他人和我列阵!”
语毕,又是几位黑衣人冲上前来,但这几个并不像之前那样莽撞,仅仅只是用联合追击削弱萧烟云的进攻和躲避空间,丝毫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什么花招。
萧烟云也不急躁,因为他非常确信这几个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笑话,我以前的对手是谁?
除了师尊,我还没输过谁。
几个境界更高的黑衣人在后方用血刃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萧烟云团团围住,血液撒在地上围成一个圆圈,血刃吸收到人血,便不受控制般地躁动起来。
在血阵形成的刹那,和萧烟云缠斗的其他黑衣人便猛地全身而退,独留他一人被血红色的半圆结界困在其中。
“饮血覆霞阵·刀魂!”
有实体的刀刃被血雾吸收吞噬,一把若隐若现的双头飞刃从血雾中破影而出,黑衣人们抬手对准萧烟云,无形血刃疯狂旋转起来,如同绞肉机一般以撕裂血肉之势向萧烟云飞去。
“去死吧!”
“太嫩了!”
萧烟云背手跳起,一脚倒挂金钩毫不顾忌地踢在旋转的刀刃上,开始还气势汹汹的血刃顿时被踢得方向扭转,即使黑衣人们协力调转方向都转不过来,直直地撞向结界,又弹反回来,又被萧烟云像踢蹴鞠一样踢出去,又弹回来……
“这……这?!!!!”黑衣人们被这诡异的景象震惊到连控制血刃都忘记了,以往这剑阵可是用来把人剪成碎片,连头发都不剩的存在,今天被这小子当球踢?!
“本来还想陪你们玩一玩,不过……”看着已经接近黄昏的天色,萧烟云已经没有耐心了,“不好意思,我玩够了!”
最后一次弹回来之际,萧烟云直接用手接住了血刃,在空中旋转成圆形的双刃在接触到萧烟云的两根手指时瞬间停转,好似一只被抓住的小鸡一般只能发抖颤动却不得动弹。
萧烟云低头找了找,只看见脚下一块石头。
“算了,就这个吧。”
抬脚,猛地一踢——
血红结界瞬间坍塌,甚至石头还笔直地飞出数百里,回头还能看见远处爆炸的烟雾和四散惊动的飞鸟。
几个黑衣人已经完全被吓得走不动路了,原来,苏梦璃带这家伙是有原因的。
他们,才是被反蹲的猎物。
咯嘣咯嘣——黄昏的阴影之下,只有看不清脸庞的萧烟云和他掰动手指的声响。
“只要你们都死了,我就不算破戒了吧?”
……
萧烟云擦了擦手,看着一地狼藉,心中默念口诀,尸体底下的泥土像是活嘴一般将所有尸体连带鲜血吸入泥土。
拖了这么久,苏梦璃应该也拿到东西了吧。
看着即将落下的晚霞,萧烟云暗骂一声,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这狐狸给摆了一道,看来师尊说的是对的,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越妖媚的女人越要防!
得赶紧回去,要是师尊等急了可要挨骂的!
沙沙!
“谁?!”萧烟云一脚勾起一颗石子,又是一记倒钩将石子飞踢而去。
炮弹般威力在那人身上爆炸开来,在击中他的瞬间,萧烟云勉强认出了那人——
“完了,好像闯祸了……”
回到镇上时,太阳还是下山了,市镇也早已关门闭市,空荡荡的街道上了无人烟,萧烟云怎么也找不到师尊的踪影。
“师尊……难道回去了吗?”
“小家伙~”
“呜哇!”突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萧烟云还以为有杀手,但映入眼帘的却是满脸赔笑的苏梦璃。
“是你?前辈还有何事吗?”看清了来人,萧烟云的语气也冷淡了几分,苏梦璃却不恼,乖巧地钻到他背后,用胸前一团柔软紧紧地贴着他。
“哎呀,是姐姐不好,姐姐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嘛~”
“多谢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前辈能记住晚辈就已经是我的荣幸了。”萧烟云抖了抖肩膀挣脱了她的甜蜜攻势,刻意保持距离对她拱手道。
“呵呵,其实本座是来告诉你,半年之后,青丘国,南国和齐梁国的第一宗门要举行一场联合比武大会呢。”
“哦。”萧烟云兴趣了然地回应道。
“这场比武不仅会决定神州整个南方三大宗门的第一宗门归属,而且,位列第一的弟子,能享受三大宗门的所有资源呢。”
“哦。”
“你就不心动吗?”苏梦璃有些惊讶,正常来讲,只要是个修士,听到这等机遇都巴不得赶紧挤进一个宗门名额,这家伙实力超群,却毫不在乎?
“不心动。”萧烟云的回答依旧冷淡。
“好吧,”苏梦璃无奈地摆了摆手,但还是将自己的折扇递给了他,“如果你有兴趣,随时可以来我千狐门,此物,便是本座给你的信物了。”
“多谢好意,对了……那个,我好像失手……把那个人杀了。”萧烟云接过扇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也变得扭捏起来。
“谁?”
“就是刚才那个男的,叫什么……欧阳?”
“哦——干得不错!”本以为苏梦璃至少都要斥责自己鲁莽多事,但一阵长音过后,苏梦璃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掩着嘴偷笑个不停。
“之前听你说的,那人好像地位不小啊,你就这么幸灾乐祸?”
“那当然,”苏梦璃玩弄着手指,似是毫不在意,“那人本就是纨绔子弟一个,仗着自己父亲是南国宗主就肆意妄为,欺男霸女,还打到本座的头上来了。前些日子他老爹死了,自己刚刚世袭顺位就来千狐门捣乱,被本座赶走了还不死心……”
说到最后,萧烟云感觉苏梦璃原本娇媚的双眸突然一凌,银牙甚至都咬紧了,看来她也被这人烦的不行。
“现在看来,姐姐欠你这个人情还蛮大的呢~”不过霎时,苏梦璃就又切回了状态,一脸面露桃花春风洒洒地冲着他笑,“日后若是有人找你麻烦,就说你是千狐门下苏宗主的弟子就好。”
说完,苏梦璃又快步朝他逼近,直到把他逼到墙角,脸又凑近他的耳朵,轻柔妩媚地低语道:
“考虑考虑吧,悄悄告诉你,青丘国……可没有男人哦~”
这狐狸!萧烟云赶紧蹲下身子捂住自己发麻的耳朵,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苏梦璃的身影在一片桃花中消失不见。
“这女人……太危险了……”萧烟云捂住胸口,现在都还感觉到血气翻涌,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就在不远处,凌慕雨恰好看见了刚才的一幕,刚刚她还以为是那狐狸要害云儿,差点就出手了,但看到苏梦璃嫣然一笑地离去,萧烟云满脸通红地跪坐在地,凌慕雨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果然……他眷恋尘世,才第一天下山,就已经和女人好上了。
他喜欢的是尘世的生活,鲜活的女人,不是一成不变的高山和冷冰冰的师尊。
石墙,被凌慕雨的指甲划出一道道深深的划痕。她却感觉是自己的心被刮成了一瓣又一瓣。
……
吱呀。
回到山上已是明月高照,宅院中没有灯光,也没听到师尊的声音,师尊的院子也是漆黑一片,要么是她还没回来,要么是她已经睡了。
萧烟云觉得还是得去看看。
轻轻推开房门,清晖的月光撒在正对的床上,蔚蓝色的被褥耸起,师尊的身影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体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
师尊已经睡了吗……原来我回来得这么晚了……萧烟云顿时感觉一阵愧疚,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在门外叹了口气后赶紧离去了。
在感觉到萧烟云的气息走远后,凌慕雨也跟着支起身子,清冷的月光照在同样冷艳的仙容之上。
在看到今晚那一幕后,她又如何能睡得着,但她既然知道徒儿心有所属,又怎敢再去叨扰干涉。
可是,要让凌慕雨放下这深沉的恋徒之心又何其容易?
子时,待到明月当空,寒风骤起之时,凌慕雨推开房门,径直走向另一头萧烟云睡的客房,透过神识查看,徒儿已经睡熟。
轻轻推门而入,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月光很淡,也不至于吵醒他。
明明只有十六岁,可因为修炼体术的原因身材格外健壮,小麦色的皮肤不至于太黑也没有过白,尽显阳刚之气,许是太累了,少年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上床睡觉,身上还带着阳气极盛的汗味。
“云儿……”凌慕雨难以忍受自己的爱意,尤其是在今天看见爱徒和那狐狸女的暧昧亲近后,她太嫉妒了,几乎都要嫉妒到恨了!
她嫉妒那个女人能赢得徒儿的芳心,她恨自己为什么是他的师尊,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坦率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她恨自己为什么是这样一幅天煞孤星的命!
令她嫉妒的场景,令她肝肠寸断的命运,和这禁忌之恋的阻断彻底点炸了凌慕雨的欲望,她今天必须要将自己的一切不快发泄出来。
她要占有自己的徒弟。
“云儿……”凌慕雨略微施咒,屏蔽掉了萧烟云的感官,接下来无论她做什么,萧烟云都感觉不到,察觉不到。
肤若凝脂的玉指将萧烟云的手勾起,凌慕雨略显笨拙地将少年粗糙的手指吮吸住,尽管现在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但长久以来的身份和她的高傲的自尊心还是不允许她直接开始放浪形骸,就算她的内心有多么饥渴,她现在也只能先这么做。
女人的香舌卷住每一根手指,将自己的香涎黏唾一一涂抹在上面,仅仅是品尝自己徒儿指缝中的汗津,她就已经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自己不得不坐在他身边才能不至于脚步轻浮,摇摇晃晃。
仔细吮吸着每一根手指,将它们的形状铭记于心,让口腔完全适应粗长的手指,对于徒儿的一切她都是那样痴迷,即使吐出满是涎液,拉出修长银桥的手指,她都是那样依依不舍,还满是怜爱地在手背上深深一吻。
如果萧烟云此时有意识的话,一定会被此时凌慕雨的模样吓一大跳——椒红炽热的面庞四散着腾腾的热气,令人血脉喷张的低吟娇喘从半张的桃香檀口倾吐而出,一双桃花眼尽是情欲溢满而迸射的红色爱心。
“云儿……云儿!”凌慕雨半吐香舌,哪有什么一代宗师的清冷濯濯?此刻的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欲女!
紧握徒儿的手将其伸向自己的裙摆,即使背德的冲击依旧在她脑海中清晰地阻止她,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和难受让她必须排解,而现在惹人怜爱的徒儿就在眼前,她岂有不用之理?
徒儿布满纹理的手掌略过衣物,只是轻抚在自己肚子上都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一想到自己正在做如此丧尽天理的混事,凌慕雨反而心里还一阵澎湃激动。
自从师父去世后,所有人都对她避之而不及,这样和他人的触碰,她已经几乎快忘记了。
撩起衣裙,将手伸向更加敏感的下体,那饱满漂亮的馒头小穴立刻汩汩爆汁,在徒儿的手靠近之际就将最靠近的中指紧紧吸住,和她上面的嘴一样侍奉着他。
把徒儿的手按在自己的玉壶之上,那炸弹般的禁忌之音在她耳边回响,不停地告诫她这等龌龊之事的淫乱肮脏,但她还是无法送开自己按住徒儿的手。
因为太舒服了。
自从修了断情折欲术后,她这一身禁欲软肉全部被埋藏起来,无人可知也无人敢知,世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都以为她是天煞孤星的怪物,她也孤独地活了上千年,再也没有动过一丝凡情,可这个小家伙就这么闯进了她的内心。
蜜壶咕叽咕叽地蠕动着,他人之手抚摸私处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痉挛不止,她只感觉徒儿的手好暖,好大,好结实,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就要记住这形状和感受。
“啊……哈……”手掌尺骨磨蹭到了淫豆,清冷濯濯的无上仙尊此刻发出一声淫靡无比的呻吟,雪白的素裳被打湿一片,那波澜不惊,眉似远山的冷艳面容现今绯红异常,发丝散乱。
云儿……我的好云儿……要了……要了我这淫乱的师尊吧……
凌慕雨紧咬薄唇,双臂挤压浑圆玉乳,即使在厚实的白袍之下也无法掩盖这对白兔的娇柔,几乎与颈脖一样白皙透肉的亵衣被双峰推挤而出,直愣愣地挂在领口。
将男孩手指继续深压几分,指甲最先触碰到了自己那层无人问津的薄膜,这一碰倒是突然把凌慕雨从这淫欲深渊中拉回来了半息。
自己好想让这手指更进一步,但珍贵的处子肯定不是给手指的,凌慕雨侧躺在萧烟云身边,用大腿根部用力夹住整个手掌,上下左右来来回回地开始研磨起来。
萧烟云的手没有意识,只能留在穴内不动,要想爽只能自己动手。
大腿内测的熟美软肉死死夹紧,带给粗实大手无与伦比的快乐,可惜现在萧烟云什么也感觉不到。
鲜嫩蜜穴咕叽咕叽地蚀咬着手上的纹路,溪流一般难以遏制的花蜜更是将手掌泡出了褶皱。
若是……若是把这手儿换成肉棒……凌慕雨香舌半吐,脑子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了,另一只手无法克制地摸向徒儿的大腿内侧。
“呀!!!”
凌慕雨被吓了一跳,许是熟睡过后也开始有了生理反应,萧烟云的那根也开始涨大起来,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尺寸……未免有些……夸张了……
方才自己一只手都只能说是堪堪握住一圈,那粗壮的圆柱子就像小树干一样坚挺结实,青筋暴起棱角分明,热得跟块烧红的热铁似的,更吓人的是那棒身长度,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完全勃起了,可目前看来都至少有二十公分长。
原来……徒儿一直藏着这么个宝贝……凌慕雨黛眉轻拢,清澈若水的眸子不安分地眨了眨,喉咙发出一声不雅的咕嘟声。
一只手牵着徒儿的手在温润如玉的大腿里厮磨,一只手展开衣袂将少年拥入怀中,绛珠唇瓣在徒儿耳边亲吻吮吸,若不是怕第二天发现异常,她恨不得在他耳后脖颈留下几个草莓印记。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仅仅是手掌都无法满足她深不见底的欲望,雪臀淫荡地开始摇晃,将探入素股之间的手当做徒儿肉棒的替代品来回撸动。
想象着那根夸张至极的壮硕肉茎在自己身下驰骋,凌慕雨沉寂千年,几乎都快生锈发霉的子宫忽然有了反应,这令她一身的媚肉娇躯痉挛不止,子宫开始有了下垂迹象,开始认可身边她扑倒的男人,开始渴求最原始的,她求仙问道以后嗤之以鼻的低级欲望!
“不……不行了……要去了……去了!!!”
手掌指甲剐蹭淫豆,手臂在胯下来回抽送,还有师徒奸淫的背德刺激,高昂的淫叫浪声止不住地脱口而出,整个身子禁不住地哆嗦颤抖,将凌慕雨带上了这一生都未曾有过的激烈高潮。
芳香淫汁就像那开闸放水的水库一般倾斜而出,几乎将整个床铺都喷满了花汁蜜水,就连二人的衣服都沾湿透顶。
千年辟谷,仙子师尊喷射而出的花蜜竟没有一丝骚臭,反而尽是浓郁成型的甘露仙汁,每一滴都是修士增进修为的绝佳良药,更是散发着阵阵桃花沁香,醉人心脾。
约摸一炷香时间,凌慕雨才从这放浪形骸的淫堕之中缓过神来,望着自己爱徒那依旧毫不知情的熟睡面庞,自己心中万般懊悔。
她玷污了憧憬自己,敬重自己的徒儿,她为了一己私欲和没来由的嫉妒,就这么奸淫了他,自己枉为人师,自己怎么还配做他的师尊?
凌慕雨啊凌慕雨,你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云儿……原谅师尊好吗?”凌慕雨仔仔细细地帮萧烟云整理好凌乱的发梢,站起身来,默念口诀,淫乱的床铺瞬间变得正常,淫水,汗液,骚浪的气息全部消失不见。
打理完这一切后,凌慕雨温柔地摸了摸爱徒的额头,玉容惆怅,自顾自地叹了口气,倩影流转,和倾泄的月光一起消失在了房间中。
……
之后的数天之内,两个师徒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双方都怀着不同的理由不去接触对方。
虽然萧烟云还是回山上了,但这对凌慕雨而言却是喜忧参半的。
忧是她认为萧烟云还是畏惧自己,不敢就这样一走了之,所以哪怕已经在尘世有了新欢也不得不继续跟着她这个师尊。
就算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妄想,但此时的凌慕雨已经陷入了自我编织的谎言之中,内心充斥着自责与悔恨。
“唉,没想到下一趟山竟生出这么多事。”萧烟云还在庭院练剑,八道剑魂在空中划过撕裂空间的呼啸,在他收剑的那一刻尽数消失。
师尊……现在怎么样了……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了,师尊一定也不想看见我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修行!
修行才对得起师尊对我的一片苦心教导!
已是申时了,该去学习炼丹之术了……
萧烟云正准备前往炼药房,推门而出就看见凌慕雨和自己同时推开自己的房门,两人的视线刚刚交汇就不约而同地别过头去。
我在怕什么,师尊又没生气,我为什么要这样躲着她?
他是你徒弟,你是他师尊,你有什么顾忌的?和他说话啊!
两人的内心都开始语言风暴起来,但双方始终伫立原地没有动作。
“……你方才,是在练剑吗?”少顷,还是凌慕雨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是……”不知为何,萧烟云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但却紧张不已。
“以后少练剑,剑修者,狂也。多痴妄,性偏执,易走火入魔,明白吗?”凌慕雨的话中不带有一丝情感,桃花冷面,黛眉远山,这是她进入教导模式的信号。
“弟子知晓……那个,师尊?”萧烟云也是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赶紧又接上了话。
“何事?”
“明日,师尊有事否?徒儿在山下听说,秋潋山上的枫叶林景色正好,徒儿想……和师尊……走走……”明明前面说的挺顺畅的,但最后这几个字却像是便秘一样怎么也说不通顺,声音也是越来越小,不知道师尊听清楚没有。
“……”
很久,都没有回应。
完了,师尊肯定是觉得我玩性起来了不思修行,师尊要生气了!
“”追风“,练的如何了?”
“诶?啊?哦!回禀师尊,刻钟之间,千里不在话下!”
“明日验收一下成果……”凌慕雨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脸,那莲白身线如玉壶光转,是令人痴醉,“午时我在这里等你。”
“……”
师尊这是……?
答应了?
初九日,重阳,冲鼠煞北,庚不经络,午不苫盖,宜出行,馀事勿取,忌开市,嫁娶。
在萧烟云第十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第十五次朝院子外面看后,就连自己都快感觉憋不住了。
“是我心焦气躁了,不行……不能这样。”萧烟云长长的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澎湃的内心平静下来。
你如此心急又是为何?她是你师尊,又不是你老婆。
“部队,我……我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尊。”萧烟云只能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看待这份焦躁。
“云儿。”
轻音如筝乐般的清冷之声拽回了他的思绪,师尊今日穿着甚为朴素,仅仅是玄素白袍和淡金色的旋裙,发髻精心扎在后勺,脸上好像还画了淡妆?
挑眉和眼线将凌慕雨本身就仙人之资的逆天五官映衬地更加冷艳绝美,萧烟云还从未见过师尊有如此打扮的模样。
“云儿?云儿?”凌慕雨看萧烟云这般痴态,柳眉轻皱,疑惑地伸出柔荑在他眼前晃了晃,但即使这样都没能把他从惊讶中唤醒。
“云儿!”凌慕雨晃了晃萧烟云的肩膀,这才把他从失神中唤醒。
“师……师尊……”但萧烟云根本就不敢直视她的脸,缓过神后看见她就立刻扭转面庞,后退数步。
没办法啊!
师尊这打扮太有杀伤力了,本来就是一高冷美人,还专门挑这种白的不像样的衣服,真的就像从天上降下的仙子一般超凡脱俗,精致的妆容将她表情的冷淡掩盖住不少,还颇有一种堕入尘世之感。
师尊本来就长在他的审美心尖上,这幅模样就是在他的xp上跳舞,怎么可能直视得了?
“徒儿……失礼了,请师尊责罚。”要是以往,这可是欺师重罪,师尊可是要罚自己抄书的。
“没事,时候不早了,先走吧。”但这次师尊反而只是用白皙素手摸了摸他的头,自己先一步出了院子。
萧烟云赶紧跟上,和凌慕雨一起站在山门前,默念口诀,周遭灵力将二人悬浮而起,顷刻之间,千山万水便抛之身后,不到半株香时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万里之外的秋潋山脚下。
“不直接去山顶吗?”
“徒儿想和师尊多走走。”
“也好。”
扪心自问,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和师尊一起出来散步了呢,三年?
五年?
只知道自己越是长大,思想越是成熟,越是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像粘着母亲一样粘着师尊了。
年幼之际自己还会让师尊抱着自己去周边的山川五岳游玩,但自从过了十二岁以后,自己愈是沉心修炼,虽然师尊对此也是欣慰至极,但两人之间日常相处的时间确实少了许多许多。
现在想想,那时候还能钻进师尊怀里,手把捏掐那酥胸玉乳,师尊的身子,当真是软……
“云儿喜欢什么季节?”
“啊?”
凌慕雨走在他前面,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猛地吹过,吹起她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打在身后少年的嘴上,木质香气扑面而来,令他一阵目眩。
夺目如金箔的杏叶从窜天笔直的树上飘散坠落,在落叶的幔帘之下,师尊的背影是那样的耀眼。
“秋天。”萧烟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何?”
“秋天是果种成熟之时,也是枯叶凋零之季,生与死,相伴其中,徒儿认为很唯美。”
“是吗。”
“师尊呢?”
“春天。”同样不假思索。
“徒儿以为……”
“冬天?”凌慕雨眼波流转,桃花媚眼丝丝入扣,淡漠的语气有些嗔怪,“你以为师尊是那样喜欢冷清的人吗?”
“当然不是!只是……如果师尊不喜欢清冷,为何还要避世呢?”萧烟云琢磨着师尊的话,却感觉哪里不对劲。
“……继续走吧。”凌慕雨没有回答,纤纤玉手用力攥了攥,却略过了话题。
二人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即使凌慕雨有心想和他并肩而行,萧烟云也会故意放缓步子,始终和她保持三个台阶的距离。
同样,这对萧烟云也是个考验。
凌慕雨本身就不矮,七尺有余接近八尺的身高可以说是非常高挑了,萧烟云本来就要矮她半个头,现在还低了三个台阶,抬头吧,日光刺眼的紧,正视吧,前面是师尊的细柳蛮腰,低头那是雪白翘臀,更看不得了!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像个登徒子,萧烟云只能假装侧看风景,根本不敢向前方看。
“云儿。”
“啊?怎……怎么了,师尊?”
还好自己注意力足够集中,在被叫停的瞬间就止住了脚步,不然一定会撞到师尊的。
“借一借肩膀,为师的鞋里似乎进了石子。”凌慕雨转过身来,萧烟云立马别过头不敢去看,但刚转头,师尊白玉般的柔荑便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如此近的距离,只要自己嘴唇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师尊的食指关节,自己呼气就会打在她的手上,萧烟云只感觉大脑就要宕机了。
不行,不行……转头!
平视前方,平视前方……
但是……
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师尊正弯腰刚刚把裙摆轻轻抬起,露出两只同样素白的绣鞋。
从鞋子来看,这一只小巧玲珑的秀足估计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看了,但无论如何,自己的头和视线都不受控制地被固定住了。
脱鞋的瞬间,被禁锢在船儿般白鞋中的小脚短暂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丝绸白袜将柔嫩的玉足贴紧脚踝包裹,只有脱下的瞬间从裙摆撩起处可以隐约看见那肤如凝脂的小腿,被袜子勒住一圈摄人心魂的软肉。
但这一抹靓丽的景色仅仅一瞬间便被重新落下的长裙遮掩住了。
在这极为短暂的瞬间,萧烟云的脑海中突然窜出了一个同样短暂的景象——
在尽是遍地枯黄落叶的石道上,凌慕雨在他身前长长的山路上行走,脚下的枯叶被她踩得咔咔作响,有的甚至发出尖锐的爆鸣,师尊轻轻转头,似是在用余光瞥看他。
凌慕雨微微欠身,将自己的白裙向上抬动,刚好露出自己的双足——
那一双泛着微红,柔若无骨的脚丫并没有穿任何鞋子或袜子,就这样赤脚踩在干枯尖脆的落叶铺满的石路之上,脚后,尽是被踩得粉碎的碎叶残渣……
“好了,继续走吧。”
“是。”萧烟云没有在意自己这一抹疯狂的幻想,或许只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脚,只当是自己邪祟的妄想,甩甩脑袋便抛之脑后了。
那凌慕雨呢?
你刚才感觉到了吧?这小家伙热切的视线。
区区一粒石子,你随便就可以把它移出来,但你偏偏要当着他的面脱鞋——你在勾引他。
“……”
不过,这招似乎还真有效,你的宝贝徒儿刚才可是被你迷的目不转睛呢,他对你的脚很有兴趣。
“师尊?”
“啊?”
“您怎么了?出了好多汗……”
“没事……只是有乌鸦在怪叫,惹得我有些心神不宁罢了。”
凌慕雨也算是这些天来给自己出了口气,刚才阴霾的心情瞬间一扫而过。
秋潋山很高,就算是像他们这样的修仙者登上山顶也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虽然不会累,但半天时间就这样度过了。
“师尊,天华池。”
与秋日不同以往的闷热笼罩在山顶,成片的白蒙蒙雾气和几乎快要令人浑身涨红的热量将二人紧紧包裹。
“云儿,把衣服脱了。”
“?嗯?师尊你在和我说话?”
“云儿,把衣服脱了。”
……
“……”萧烟云把整个身子都沉入天华池中,背靠池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想到师尊还在身边,他是一点不敢僭越。
“为师愿意和你来秋潋山还有一个原因,”凌慕雨席地而坐,一手撑着地,一只手轻柔地梳理着他散落的长发,宠溺的柔软视线和不同常日的温柔声音都使萧烟云紧张的肩膀放松了下来,“你前些日子刚刚突破,又立刻和贼人打了一场,为师担心你筑基不稳,来天华池这聚气凝神之地,也好稳固稳固。”
萧烟云听完不由得脸色一红,原来师尊早就知道自己破戒了,看来以后这种事还是早点和师尊坦白为好。
不过筑基不稳这种事倒是有些杞人忧天,突破之后还基础不稳的情况只有千万分之一,师尊未免也有些小题大做了。
“正好在此,为师帮你再疏通一次玄脉,不要乱动。”
凌慕雨支起身体,一根玉指点在他的肩膀之间,后背向上的一处玄脉之上。
在这片大陆,修仙者共有72道玄脉,每一道玄脉都是灵力汇聚在人体内的存放点,一个人玄脉开的越多,对周遭和自身的灵力驾驭能力也就越强,修行之路越顺畅,能习得的法术也就越高级复杂。
可玄脉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开得了的,普天之下,算上已经成仙的诸天真仙们,72玄脉尽开者,只有凌慕雨一人,普通人一辈子能开十几个就已经是天才级别了。
“师尊,我的玄脉,开了多少了?”萧烟云战战兢兢地问道。
“……18。”凌慕雨顿了一下才回复道。
“才18个吗……”萧烟云有些失落,师尊16岁之际,好像都已经开了24个了,看来自己还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师尊啊。
事实是她在撒谎,萧烟云已经开了32个了,16岁,就已经玄脉半开,超越她,只是迟早的事。
不告诉他,是因为徒儿超越了自己而感到羞愧吗?
不,我只是害怕……他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他不利……凌慕雨面容忧愁,继续伸出柔荑梳理着少年的长发,她知道那些人对待千年不遇的天才是如何的,她不想让自己的徒弟走上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之路,她只想保护他。
凌慕雨起身,向池中走去,但脚刚刚踏上水面之时,整个身体就像踩在地面上一样,根本没有沉入水中,不仅如此,水面虽在她踩下后泛起涟漪,但她的鞋面却没有沾上一滴水渍。
在水面上坐下,凌慕雨俯视着只剩个小脑袋浮出水面的萧烟云,少年连看都不敢看她,反而像个女孩一样用双臂捂住胸前。
“云儿,你记住,以后你的敌人,只有你自己。等到那个时候,为师也帮不了你了。”
“徒儿谨记师尊教诲。”
最近师尊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说些不明所以的话?
这世上还有师尊都摆不平的事?怎么可能,那还能有谁能摆平?
他只当这是师尊吓唬自己,好让自己专心修炼的话,便不再去想了。
……
是夜,二人才返回鹏摇山,自从萧烟云偶然间撇到凌慕雨的脚后,脑子里怎么都是一团浆糊,看着师尊和自己告别返回房间的背影,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把她叫住了。
“嗯?还有何事?”凌慕雨回过头来看着他,秀美的面庞闪过一丝疑惑。
“我……我想……呃……”
完了,脑子一抽把师尊叫住了,但我要干嘛?!我到底要干嘛?!
“去打水吧。”凌慕雨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眼中波光流转,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纤纤玉手不禁紧握出一手细汗。
“啊?”萧烟云还没反应过来。
“帮……为师洗脚。”及其少见的,凌慕雨说话居然结巴了一下,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传来一阵电流似的感觉,一股热浪传遍全身,尽管天色已暗,但她还是别过了脸颊。
“啊……哦……嗯……”
萧烟云也不知道这盆水是怎么打来的,只是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师尊已经坐在床上,自己也端着一盆水坐在她面前的小木板凳上了。
凌慕雨将裙摆微微上提,压住了一部分裙子,刚好露出了脚踝以下,纯白如玉的丝绸纤袜包裹住了盈盈玉足,刚才还只是看见一瞬,现在自己是能完全看见了——
玲珑小脚估计还不到他巴掌大小,朱玉圆润,难以想象师尊这样高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小巧的一双脚,即使被袜子裹住,但他还是看得出来这双脚非常匀称和谐,足弓呈标准的半月形,优美的弯曲弧度让这双娇小迷人的小脚又增添不少成熟美韵,和盈盈一握的脚踝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畸形和赘肉,虽然他目前为止也只见过娘亲和姐姐的脚,但师尊的脚可以说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的脚了。
萧烟云这下真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儿了。抬头,是师尊的脸,看不得。
低头,是师尊的脚,更不能看!
平视就就是看那波涛汹涌的酥胸,更猥琐了!
侧看!侧看准没错!
萧烟云只能再次把头转过去,看旁边不停跳跃的蜡烛火光,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比那晃晃悠悠的火焰跳的还快。
沙沙。
“咕嘟。”
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
萧烟云师尊对你恩重如山师尊让你来帮忙这是信任你啊你不能辜负师尊对你的期望这是师尊对你的考验拿出你平时修炼出来的定力没什么好看的你不能当冲师逆徒……
“云儿。”
“啊?!”突如其来的轻声呼唤打破了萧烟云的头脑风暴,抬头就能对上凌慕雨温柔和煦的桃花眼,不知为何,萧烟云反而平静了下来。
对,没什么紧张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帮师尊洗个脚而已又怎样?
萧烟云低头,将已经脱下袜子的脚腕抓住,轻轻地放进水盆中。
师尊的脚好漂亮。
这是萧烟云唯一的感想,柔嫩,纤细,没有一点多余的肉,但又没有很骨感,甚至脚背上都看不见凸起的经络,自然的肉白色皮肤微微透着粉红,脚背侧面向脚掌过渡处泛着熟透的海棠红,在清水的反映下闪烁着微亮的光泽。
每当他的手滑过脚背,师尊圆润饱满的脚趾都会微微颤抖,但并没有过激的反应,这也不禁让萧烟云感叹,原来那样清冷如天宫寒月般的师尊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拇指按在脚背,四指揉搓脚心,再到脚踝,脚跟,每当他的指甲刮蹭到她的脚心时,那十根脚趾都会猛地紧缩,揉搓脚趾缝时,他感觉师尊的脚趾都快把他的手指夹断了。
不过真踏马值!痛并快乐着,萧烟云今天是知道这是什么感受了。
说实话,他现在非常不想就这样放开,但原本还很烫的热水都已经转凉,师尊的脚都被他洗的通红,再洗下去就秃噜皮了。
唉……心中暗暗感叹,萧烟云也只能收拾收拾准备离去了。
“师尊,洗好了,徒儿就不打扰你了。”
“……嗯。”
等到萧烟云离去,周围彻底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后,凌慕雨的身体骤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抹抹的粉红顺着脚踝爬满她的全身。
凌慕雨将紧闭的檀口微张,尽管室内温热,但她呼出来的热气还是凝结成了一股白雾,双脚止不住的剧烈发抖。
凌慕雨嘴里发出无声的呜咽,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红的像苹果似的脚掌。
瞬间,一股不亚于雷劫的电流传遍全身,凌慕雨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一旦脚落地肯定更是痛不欲生。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她只是想享受一下云儿给自己洗脚的温馨,但在萧烟云碰到自己的一瞬间,几乎就要把自己折磨死了。
自己这幅身体怎么可能……这么敏感……
谁能想到呢,万古独尊的仙尊,居然是这样敏感的体质?
……
后面的好几天,萧烟云都没有见过凌慕雨,师尊一般这种情况就是在闭关,他也就没怎么当回事。
不过还是不太放心啊……
自从昨天以后,他总觉得自己比以往更在意师尊了,就像现在,明明知道师尊不可能出什么事,但自己的心就是平静不下来。
去看看吧。
萧烟云停止了识海磨炼,等到神识回归本体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师尊的房间。
扣扣扣!
“师尊,您在吗?”
也不排除师尊是趁着他休息的时候出门了,萧烟云先提前问一问。
“何事?”依旧是波澜不惊平静如水的轻音。
“无事,只是来看看师尊,师尊没事就好,徒儿先去修炼了。”
“等等!”一声急促的呼唤打断了萧烟云离去的准备。
“师尊有事吗?”
“进来吧。”
萧烟云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入。
师尊刚好从后房转进,此时身上仅仅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襦裙,轻纱披在肩上,锁骨和脖颈的大片皮肤并无遮拦,一阵清香飘入他的鼻腔,混杂着清水的好闻气息,师尊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虽然已经擦过但还是闪着水涟光泽。
好死不死偏偏挑到师尊洗澡的时候来打扰。萧烟云自骂道。
“云儿,帮为师弄一下头发。”
凌慕雨并没有在意,自顾自地在铜镜前坐下,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是。”
自己是知道师尊的头发很长,但每次看都会感觉很清奇,笔直柔顺的长发足足能达到她的膝盖弯,即使盘起云髻也能留至背部。
每一根青丝都非常细腻光滑,没有一点分叉和干枯,摸起来比丝绸还要润滑,即使没有多少机会触碰,但萧烟云还是很喜欢打理师尊的头发,为此还专门学过盘头发的技巧。
“师尊想盘成什么样?”萧烟云在掌中催动热气,将凌慕雨的头发蒸干。
“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凌慕雨闭上眼睛,好似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也是,她那令天仙都会嫉妒的美貌,什么发型都好看。
“好吧。”
用梳子先将师尊的头发梳顺,在两侧各牵起一束头发在脑后并拢,先用束巾绑住,绑合处勾起一个圆揪,再取两束细发合并用细绳扎起,从圆揪上方钻入扯下,一长一短的后发就完成了,圆揪一分为二,最后用玉簪从中间穿过扎好。
简单的半扎发。
“师尊觉得如何?”萧烟云将凌慕雨的鬓发绕至耳后,露出她那绝美的倾世容颜。
凌慕雨睁开双眼,半扎后发虽常见,但和她本身清冷娴雅的气质非常符合,更能提现她超凡脱俗的仙子气息,不得不说萧烟云的审美至少还是和她长一块的。
“你喜欢吗?”凌慕雨螓首微转,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突然反问道。
“师尊什么样子徒儿都喜欢。”
“什么时候学的甜言蜜语,都和师尊用上了?”凌慕雨虽然说着调侃,但语气里总感觉有股酸味。
“徒儿僭越了。”萧烟云听出了师尊语气中的怪味,但自己是不清楚哪里惹到了她。
“为师知道,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对尘世之物怀有期待和感情是正常,但为师不想你因此荒废了修炼。”
凌慕雨回想起那天看见他和那个狐女在一起的样子,虽然这是徒儿的幸福自己不能干预,但她是真的不希望萧烟云因此浪费了自己的天赋,这是她作为师父的私心。
“嗯,徒儿知……嗯?师尊,您在说什么?”萧烟云只当是师尊平日的唠叨,正打算左耳进右耳出时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为师不是有意破坏你们的感情,只希望你不要沉溺其中,男女之爱的确诱人,但你身负天纵之才,为师对你极为看重,你……”
“不是不是!师尊,我什么时候有……男女之爱了?”萧烟云怔了怔,这几天他一直和凌慕雨待在一起,师尊误会了什么?
难道她怀疑自己对她……
“那天,和你待在一起的那个渡劫期强者……”
“渡劫期强者?哦,您是说那位前辈?”
“那位女子也的确不凡,也姿容艳丽,为师也不打算干预你的爱好,只不过……你喜欢……年龄差这么大的?”
凌慕雨也很奇怪,像他这样的小男生,不应该对同龄人更感兴趣吗,那个女人少说也有成百上千岁了,云儿他……好这口?
“呸呸呸!师尊您在说什么啊!”萧烟云一阵恼火,心急之下赶紧用手捂住凌慕雨的嘴,“徒儿和她不过是萍水相逢,看她不像坏人,同道之人互相帮忙而已,师尊你想象力那么丰富干嘛!”
“啊?你们……真的没关系?”凌慕雨有些惊讶,一双清冷濯濯的眸子痴痴地看着他。
“当然没关系!不可能有关系!”萧烟云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那就好……那就好……”凌慕雨凝脂赛雪的纤细小手捂上心头,低声喃喃自语。
“嗯?”
“没……没事,你先出去吧,为师换好衣服就来提点提点你。”
“是,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