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于松江府的金陵路街头,身边的紫发美人身着0L制服,挽着我的胳膊,整个人如抹了胶似的黏在我身上,黑眶眼镜下的魔眼一闪一闪,紫色的长发高扎着单马尾,一直拖到被短裙包裹着的美臀下,一双比例完美的黑丝美腿迈着悠闲的步伐,紫色高跟鞋踩出“噔”
“噔”
“噔”的轻快节拍。
街上的路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盯得我极不自然,右臂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也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迦里的英灵出来,还是自己最应(yu)付(ba)不(bu)来(neng)的成熟御姐——美杜莎。
这一切还要说回三天前,和英灵们一起玩游戏的我夸下海口:“你们谁能打出比我更高的分数,这周末我就和那个人待在一起,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指令!”此话一出,引发了不小的争夺,但是既然我敢这么说,就一定是有足够的底气,《Cytus2》这款音游我已经略知一二,而且选的还是全游戏难度偏上的《漂流》。
996999,这已经是逼近满分的水平,而对于初见这首混沌14的小白来说,打到满分根本不可能。
果不其然,玛修首先败下阵来,黑贞、黑呆双双放弃,艾蕾都没通关(不愧是你,关键时刻掉链子),莉莉丝打到了726216,杀生院甚至打到了927480(差点翻车,不,差点儿就没命了)。
当我以擂主的身份自鸣得意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Master,愿赌服输哦~”美杜莎递来百万满分,100%TP的结算界面。
“这……您是人?”我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在榻榻米上怀疑人生,“对于蛇类而言,这样的速度慢得和蜗牛差不多。”美杜莎推着眼镜,拿起一旁的果汁没事儿人一样喝了一口。
“那美杜莎你这周末想让我干什么呢?”我只能为自己乱立Flag付出代价。
美杜莎凑到我的耳边低语:“穿一身你平时的便装来我房间找我,我们出去玩玩~”随后起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其他人的追问之中凌乱。
于是今天早上我听令穿上自己最好看的白色风衣与黑色运动裤,穿一双运动鞋,戴好玫瑰胸针早早来到美杜莎房门前等候,可是还没等我敲门,房门打开,我就已经被拉了进去。
眼前是穿着睡衣的美杜莎,玉手轻轻朝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堆衣服一指:
“帮我换衣服。”
“!不行!绝对不行!”我红着脸连连摇头,这要求也太过分了吧!谁知道你里面还有没有衣服?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Master是想甩赖吗?那要不我去把这个机会让给分数第二的杀生院小姐吧~”美杜莎转身去准备自己穿衣。
“别!千万别!我帮你换就是了!”
我连忙满口答应。美杜莎把我拉到床边,示意我解开她的睡衣。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碎碎道:“大威天龙,大罗法咒……”
“Master,你还在等什么呀?”美杜莎歪着脑袋,似乎有点等不及了。
伸手拉住她腰间系着的丝带的一头轻轻一拽,美人身上的睡衣随即滑落,足以想见这白皙的皮肤是多么温润柔滑。
180cm,足足比我高半个头的高挑身材,紫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盖过臀部。
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眼前女神的身躯完全是按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标准浑然天成,任他什么能工巧匠都没办法复制与再现,除了黑色的蕾丝内衣,我看不到上面有其他多余的颜色。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地去无人之岛找死,可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流”。
拿起蕾丝边的加绒衬衫为美杜莎穿上,从上往下,一颗颗扣好衬衫上的扣子。
这衬衫似乎刚刚能合身,前三个扣子要扣上的话有一点费劲,一咬牙,稍稍用力才替美杜莎扣好了前三个拍子,我控制自己尽量不去回想那因我手头用力而凹陷下去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但是衬衫同志用它的实际表现告诉我它似乎随时就会“不行了”,被撑开的缝隙之间偶尔露出几处雪白的肌肤。
拿起女式西装,这件倒是宽松了一点,很轻松地就穿在了美杜莎身上,后者惬意地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
“里面的那件还合身吗?”我回避着她的目光问道。“合身啊,不如说,Master你非常喜欢,不是吗?”
“哪有!”
“这里又没有其他人,Master你就承认吧~”
我默默为她整理好上衣,美杜莎略有不满:“您为什么不肯正眼看我呢?”
“我不想变成石头……”我用这个借口推托道。
“哦,我忘了!”美杜莎拿来她的那个眼罩,吹一口气,就变成了一副黑框眼镜戴在挺拔的高鼻梁上,把我的头摆正让我看着她。
精致的容颜,即使没有魔眼也能让人变得像石头一样无法思考,沉浸其中。
不知看了多久;我轻轻推开了她,后者顺势坐在床上,扑腾着腿催促着:“快点啊~您不会是想让我就这样出门吧?”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旁的连裤黑丝与紫色高跟鞋,像端起出土文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托起美杜莎的双腿,轻手轻脚地把丝袜套在那对玉足上,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向上拽到小腿肚处,接着为她穿好紫色的高跟鞋。
“下床站直了。”我低头吩咐,眼前弯曲着的双腿便下床站直,再用两手手指夹起黑丝的边缘慢慢往上拉。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沙沙”的摩擦声,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要到头了,我不禁弓起了手,但美杜莎却刻意在我为她穿衣的时候把我的手掌摁了下去,这下摩擦的声音更大了。
把灰色的短裙提到她的胯处,系紧了上面的带子,又拉好了拉链。
美杜莎坏笑着问道:“Master,您为什么这么熟练呢?是不是非常喜欢这样的装束,好好学习过一番的结果呢?”
“哪里,我只是看过一些有关职场的东西,凭印象做了正确的步骤而已。”我面不改色地狡辩。
取来桃木梳与头绳,额,还是蛇款式的头绳,为坐在镜子前的美杜莎扎了一个高高的单马尾,女神满意地在镜子旁转了个圈。
就这样忙活到了早上七点,我带着美杜莎灵子转移,来到了松江府。
到达目的地之后肚子就开始向两人抗议,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包子铺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便带着美杜莎向那里进发。
忽然,美杜莎扯着我的衣角,两眼放光地指向不远处。
哦,原来是共享单车。
我走过去扫了两辆,二人骑行大约两公里后来到了目的地。
四年没来了,尝念包子铺依旧生意兴隆,门庭若市。
我拉着美杜莎走进店门去,店内人声鼎沸,伙计来来往住,十分热闹。
往直走到柜台前敲敲桌子:“嘿!兵哥!”正在低头算账的老板猛地抬头:“老弟你回来啦!二鬼!赶紧把楼上最好的房间收拾下!泡上好茶侯着!三子哎!来帮我算账!”说着便把我和美杜莎迎上二楼,店内的伙计一看是老板亲自招待,也不敢怠慢,不一会儿一间干净、整齐的客房就被收拾下来了。
坐在客房内,一旁的白墙上挂着“宾至如归”的铁线正楷字,上面还题着我太爷爷的落款。
“一晃又是四年,老哥这儿的生意还是这么好。”我看着墙上的墨宝感叹。
“嗨,别说那么多,要是没有当年你太爷爷保我太爷爷下来,这包子铺早就塌了!我们家传了这么多年的金招牌也早就被砸了!喝茶!喝茶!”兵哥说着准备倒茶,我拦下他:“哎,怎么能让老哥亲自来呢?美杜莎,看茶。”
美杜莎便离席端起茶壶倒茶。
“美杜莎?这个漂亮妹子?她是你什么人啊?”兵哥一边双手接过美杜莎递来的茶杯,点头称谢,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示意美杜莎坐在我身边,一把搂住她:“这我女朋友,漂亮吧?(玛修、黑贞、莉莉丝、魔总、艾蕾、夏洛特、莎乐美、摩根、卡斯特:???)”
“噢~老弟可以啊!大学还没读完就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妹子,我老弟,绝对的好男人,你跟了他准没错儿!”兵哥说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把杯底拿给我们看:“得,哥我还有店里的生意要打理,不能多陪你们了。至于吃的,还是老规矩对吧?”
“当然,不过还要从老哥这里带走一瓶橄榄油,谢谢老哥啦!”我搂着羞红了脸的美杜莎道谢。
兵哥一路招呼着下了楼,美杜莎靠在我怀里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啊?还从来没听说Master你有这么个朋友。”
“啊,这说来话长,先吃包子,我慢慢和你说。”我接过伙计端上来的包子和橄榄油递给美杜莎,开始向她讲述我们两家的交情——其实兵哥这家包子铺是他祖上就一直在经营的,但后来因为一些历史原因几经飘摇,险些倒闭关门。
当时我的太爷爷是地方上的小领导,据理力争,保住了这家包子铺。
于是我们两家就此成了世交。
边吃边讲,包子也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最后的一道汤包上桌,我拦住了正准备下筷子的美杜莎:“这个有特殊吃法,我来教你。”拿起白色的方布为美杜莎系好戴在胸前,我示意女神看着我用筷子轻轻挑开薄薄的面皮,吹一吹,从包子开的天窗上慢慢地把里面鲜美的汤汁吸入口中,再把外面的面皮吃下去,美杜莎眨巴着眼睛,有样儿学样儿地用筷子去开天窗,结果用力过猛,一下子戳出一个大口子,汤全流了出来。
只得蘸着汤汁把面皮吃了下去,看着她扫兴的样子,我又要来一份汤包,挑开天窗把汤汁含在嘴里,转身挑起美杜莎的下巴嘴对嘴喂上去。
“唔?”美人先是一惊,随后也张开嘴“咕嘟咕嘟”地把我送来的美味喝了下去。
少许汤汁从二人的唇齿之前流出,流在了那块白布上(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就把衣服弄脏了)
喂完汤,想分开的我又被美杜莎搂住,女神伸出舌头在我口腔里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口腔和脑子一起搅得乱七八糟……
五分钟后,美杜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二人缠在一起的嘴唇,看着我一脸被玩坏的样子,她拿出酒精湿巾在我脖子上擦了擦:“Master真是可爱啊,我已经忍不住了~”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的理智重新上线,感到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在慢慢被吮吸出去,还时不时有黏滑柔软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游走着。
看着我头脑有点发昏,美杜莎也只能作罢。
我站起身来,顿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幸亏扶着一旁的桌子才没晕过去。
美杜莎有点愧疚地道歉:“对不起,第一次吸Master的血,没有把握好分寸。”我摆摆手:
“没事,我并无大碍,不如说即使被你吸干我也愿意。”在美杜莎的搀扶下走下楼去,兵哥看到我脖子上的两个小窟窿和美杜莎略显血红的嘴唇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怎么在意,招呼伙计送我们出了包子铺。
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感觉精神气好了不少,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
“下一步我们去那里呀?”美杜莎搂着我的胳膊问道。
“金陵路,松江府最有名的商业街,那里有不少可以拿来供奉给女神的好东西。”我替她推了推略微掉下来的眼镜,二人骑上单车来到金陵路,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云的天气凉爽怡人,丝丝凉风吹拂着美人的体香进入我的鼻腔。路上的行人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我带着美杜莎来到一家丝织店,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一位衣着整齐的店员鞠躬向我们打招呼。一看是我,又鞠了一躬:“原来是少东家,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少东家?”美杜莎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这金陵路上的九家丝织店都是我们家出资开的,不必大惊小怪。”我一边回答,一边指着一旁衣架上的青花瓷样式的旗炮问道:“这个是纯丝的吗?”
“是的,是用最上等的三层丝帛和靛蓝染料制成的,这是最新设计的款式,刚刚上市不久。”
“看到这位漂亮的小姐了吗?按她的号给我拿一件。”我拍着美杜莎的肩膀吩咐道。
“既是少东家吩咐,不敢怠慢,但是这旗袍都是定制的,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做出来。”
“能保证质量吗?哪怕慢一点儿也行。”
“请少东家放心,质量是绝对上乘的。”说着店员招呼两位拿着皮尺的裁缝在美杜莎身上量来量去,美杜莎一脸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量好数据以后,我拿起纸笔开了一张纸条,递给店员:“把这个保管好,衣服的钱记在账上就可以了。我另外给你转了钱,麻烦你另跑一躺,去打一对上好的金玉钗,剩下的钱就当跑腿费吧。”话刚说完,我又想起了什么,附耳吩咐了店员几句。
“请少东家放心,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店员鞠躬将我们送出店门。
美杜莎红着脸道谢:“谢谢你,Master,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买这么好的衣服。”
想起她生前的遭遇,我略带痛心地叹了口气:“不用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一路漫步走进自家玉器店,西装革履的服务生上前来招呼:“有什么需要的请少东家吩咐。”我摆摆手:“不必了,我带女朋友随便看看,你们该干嘛干嘛,好好打理生意吧。”拉着美杜莎在琳琅满目的玉器之间转悠,我拍拍她的肩膀:“想要什么直说吧,今天你说了算。”美杜莎托腮趴在柜台上,旁若无人地展现着那完美的曲线,我便站在一旁阻挡着其他男人那快要着火的目光。
不一会儿,美杜莎拿着一对用翡翠和西域美玉打在一起的盘蛇状玉佩,红着脸看着我。
我伸手招呼店员来把玉佩装起来,美杜莎又拿了两个上好的手镯,我瞬间明白了过来:“给姐姐们的吗?”于是也一起从店里买走,见我这次付了钱,美杜莎又不明白了:“为什么这次要付钱?”
“因为玉器生意流水大,税额也相对大一点,不付钱的话店里会有亏损,损失还得由店员们来承担。”一旁的店员们鞠躬道谢,将我们送出了店门。
在金陵路上走走停停,一直逛到了中午,二人买了午餐坐在外滩上,看着远方出海与归航的轮船,还有在海边拍婚纱照的新婚夫妇,美杜莎伸手指了指:“Master,那是在干什么?”
我一边把橄榄油递给她,一边随着玉箸的方向转过头去。“哦,那是刚刚结婚的夫妻在拍婚纱照,为不久后的婚礼做准备。”
“Master将来想和谁拍这个呢?”
死亡提问啊,我感觉脊背有点发冷,一个鸳鸯拐又把直球踢了回去:
“还没有想好,我身边优秀的女孩子实在太多了,美杜莎你呢?”
美杜莎理了理柔顺的紫色长发,若有所思地微笑着:“大概是被英灵之座选中之后,对我最温柔,最信赖,明知我很弱却一直肯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我,即使知道这具身体随时会变成怪物,却依然不离不弃地陪伴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吧。如果可以的话,和两位姐姐一起分享他也挺不错的,毕竟他的血可真的很美味啊。”
我不禁身子一颤,心里嘀咕着:“一个就差点把我吸干,三个……”
“害怕了吗,Master?竟然能让戈耳工三女怪同时倾心于你,你做到了那些勇士们从来没有,也不可能做到的事。”美杜莎趴在我耳边,真个儿像蛇一样缠住了我:“如果您敢抛弃我们,我就顺着您的鲜血的味道,找到您,把您变成石头,带回无人之岛永远陪着我们~”那双红色的魔眼直钩钩地盯着猎物,如果不是隔着那副特殊的黑框眼镜,恐怕她的这番话就要成真了。
“开玩笑的,对吧?”我尬笑着打算萌混过关。
“没有哦~只有在这件事上,我无比认真。不过,Master的血真是太好喝了,变成石头未免有点太可惜了,就掳去当血奴吧。”说着美杜莎又亮出了獠牙
“喂,美杜莎,这里人来人往,被看到就不好了。”
“没事的,Master,我已经布下结界了,没人看得见这里发生了什么~”
抬起有点沉重的眼皮,我现自己正枕在美杜莎柔软的大腿上,呼吸着混杂着美人体香的空气,后者在为我整理着头发,把玩着我的胸针。
海风带着一丝咸湿吹来,也把刚才的事情又吹回我脑海里。
“刚才那个,是梦?还是真的?”真实的感觉让我红着脸怀疑自己。
“谁知道呢~”美杜莎用紫色的长发挑着我的鼻子,“该起床了,Master,赖床可不是好习惯我~”我一个鲤鱼打挺从长椅上坐起来,将吃过午饭后留下的垃圾清理干净。
“下一步我们去哪儿呢?Master?”美杜莎看着我为她买的手表,表盘上的指针在“2”与“3”之间。
“去参加一项你一定非常喜欢的运动。”我故作神秘地拉起美杜莎的手,二人骑着单车来到一个露天体育场门前……两小时后,美杜莎骑着珀伽索斯,带着累趴在马背上的我走出了赛场。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简单而有趣的运动。”美杜莎一边抚摸着珀伽索斯,一边笑着拿着写着五位数奖金的支票。
“与其说这运动简单还不如说你太厉害了吧?!谁能想到你骑着天马打马球?!和你组队差点儿把我累死。”
我无奈地吐槽道。
因为用了宝具“骑英之缰绳”召唤出了天马珀伽索斯,那些骑着凡马的选手就跟着美杜莎倒了霉。
任他们再怎么厉害,凡马岂是天马的对手?
本来对奖金势在必得的两队在我和美杜莎的配合之下被打得落花流水,垂头丧气地牵马走出赛场,而胜利者被允许在今天的松江街头纵马而行,但不得影响正常的交通秩序。
有着骑乘A的美杜莎当然轻而易举地赢下了比赛,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弄脏。
我坐在她身后,提着从寄存处拿出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
珀伽索斯的马蹄声“噔”
“噔”
“噔”,像轻快的鼓点清脆地在街头巷尾四处反弹,再传入人耳朵里。
路上的行人投来敬佩与赞赏的目光,迎接凯旋的英雄一样簇拥着我们。
有一个拿着纸笔的小女孩跑过来,眼睛里放着崇拜的光:
“大姐姐,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美杜莎俯下身来摸了摸她头,拿起钢笔写下如她本人般漂亮的花体英文“Medusa”。
小女孩双手接过,立马跑回人群之中向同伴们炫耀。
这下更多的人前来求签,我和美杜莎下马一一与他们签名合照,一直到黄昏时分,熙熙攘攘的人群才散去。
“谢谢你,Master。”美杜莎看着最后一个小男孩的背影向我道谢。
“哎?怎么了?”我一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之前被人类当作怪物,所有见到我的人类都抱着杀死我的意图。被像这样当作英雄一样被人类崇拜,这种幸福的感觉,是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美杜莎收回了珀迦索斯,走上前来抱住我的右臂依偎在我身上:“您对我这么温柔,这么关怀,常常让我在怀疑,是不是连您,也在欺骗我呢?”
吐气如兰的声音打在我脸上,温热的气流搔动着我的脸,也在搔动着我的心。
刚想回答,美杜莎已经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
伴随着日落的余晖,二人在金陵路街旁若无人地拥吻着,略带橄榄味的琼浆不断被送入我中,而我也在被美杜莎贪婪地索取着。
不知过了多久,分开的二人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美杜莎把残留在嘴角的液体吸了进去:
“多谢款侍,Master,召唤珀迦索斯的魔力消耗已经完全补齐了。”
“走吧,去拿你的新衣服。”我擦擦嘴,美人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进之前去的那家丝织店。
“欢迎回来,少东家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请少东家和夫人到后面的试衣间里为夫人换上新衣服。”店员鞠躬将我们迎进店门,我略带嗔怪的语气笑着回答:“你改口得倒还挺快,还不快把夫人的新衣服拿来?”从店员手里接过布包,我先让美杜莎进去:
“你里面穿着黑色的,而丝织的衣服透明度很高,所以先把里面的衣服换白色的吧,这里面还有一套。还有把你的魔眼收收吧,旗袍和黑框眼镜不是很搭。”
不一会儿,试衣间里传来美杜莎的声音:
“Master,我不会穿这种衣服,你能进来帮我一下吗?”
我见状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的美杜莎用旗袍遮住惹火的身材。
微微一笑,拿起旗袍一看,哦,原来是最传统的盘扣样式,还在腰间稍稍收紧来衬托主人的身材。
看着美杜莎裸露着的双腿,我摇了摇头:“不行,外面还是有点儿冷的,把裤袜穿上,不然明天你就会腿疼的。”试衣间还算宽敞,容得下美杜莎伸开双腿换衣服。
解开旗袍的扣子,将内襟整理合适,套在美杜莎身上。
蹲下身来一个个地把扣子从下往上扣好,将深V的衣领整理好,从中露出的一片雪白和那道“伤疤”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抬头看看美杜莎的眼睛,红色的魔眼已经被封印起来,一双与常人无异的紫色眸子正满怀笑意地看着我。
看着从短袖中露出来的玉藕一般的双臂,我从包里拿出一双真丝长简手套:“来,戴上。”白色的蕾丝边手套戴在她双臂上,竟一时看不出分界线,定睛细看才看到那手套一直包裹到了接近肘关节的部位。
取下头绳,紫色的瀑布飞流直下,我取出蛇头金簪横着含在嘴里,双手将柔顺的长发挽在一起,挽成一个标准的传统女式发髻,将金簪与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玉簪一根从左往右,另一根自右而左插在美杜莎紫色的长发中,将头型固定好。
取出玉佩,拴在美杜莎腰间的盘扣上拴牢,为她穿好高跟鞋。
拉着美杜莎的手走出试衣间,店里其他正在看衣服的顾客们都看呆了。
我把羞红着扭扭怩怩的美杜莎推到镜子前。
美杜莎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这是我吗?”
“当然了,如果不是180cm的高挑身材,根本穿不出这种效果。所以,美杜莎应该对自己的外表自信一点。你的美丽和两个姐姐是不同的,是成熟的知性的美。”美杜莎转过身来,一脸难以置信地说:“真的吗?我这么高大,这么笨重,也能说得上‘美’吗?”
“不信,咱们上街去。”我提起东西,招呼她走在我前面,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在金陵路上走着。
一路向着外滩的方向,街上的路灯散发出的白光,与似水月华一起,为美杜莎浸润出一层圣洁的光芒。
来去匆匆的行人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司机见状停车,商店的老板从店门里探出头来。
迎面的行人形成的包围圈逐渐退去,又有潮水一般的人围了上来,远处的人们都在踮着脚尖张望,近处的人瞪大双眼屏息凝神地注视着。
繁华热闹的金陵路今夜静得出奇,美杜莎的高跟鞋点地的声音格外清晰地回响着。
鸦雀无声的人群中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循声望去是一个金发小男孩,手指着美杜莎问她妈妈:
“Mom, is that an angel?”
小男孩的妈妈慌忙捂住他的嘴:
“Stop,Danny!You have to know how rude you were just
now!”
走到金陵路的尽头,就是黄埔江边了。
美杜莎消失在远处,金陵路上的人们才反应过来,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又复了活力。
站在黄埔江边的栈桥上,那里摆着一架纯白色的钢琴。
我示意美杜莎和我一起坐在钢琴旁,伸手向不远处的江面一指:“看,那就是结束我们的一天的压轴戏。”
伴随归港的轮船的汽笛声,一轮圆月在江面上探出头来,把黑沉沉的江面照得波光粼粼。
白色的沙滩浸泡在皎洁的月光里,像是什么人随手扔在江边的白练,清澈的江水如一双无形的手一般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水天相接处是空灵明澄的仙境,让人不觉心驰神往。
我揭起钢琴盖,十指在黑白琴键上游走,一个个音符脱谱而出,飞落在江面,溅出朵朵水花。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
一天的约会已经接近尾声,我和美杜莎又买了些松江府的特产带回去给其他人。
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从魔术协会那里借(qiang)来一个自动魔偶替我拿东西,罗曼医生的声音从魔术协会的通讯器那里传来:
“怎么样啊?御主君,美杜莎小姐,今天一天玩得开心吗?”
“我觉得挺不错的,你呢?”我用胳膊肘戳戳挽着我的右臂的美杜莎,但她没有说话。
“灵子转移已准备就绪,我们接你们回来!”
美杜莎忽然在我耳边嘀咕了几旬,我也只能尬笑着满口答应。
“前辈!美杜莎小姐……”
玛修迎上来想和我打招呼却被美杜莎的装束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达芬奇亲连连点头称赞:“真是太棒了,真是太棒了!罗玛尼,改天我也要搞这么一身来穿穿。”
罗曼医生无奈地摇摇头,吃着草莓蛋糕沉默不语。
从管制室出来,绕着迦勒底的走廊走了一整圈,又走进食堂,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和美杜莎吃着晚饭。
一路上众英灵们都用或赞叹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看着美杜莎。
终于,最大的两个麻烦来了。
“美杜莎,你今天去哪儿了?”斯忒诺一脸危笑地走来。
“美杜莎,你今天去哪儿了!”尤瑞艾莉恼火地责备着。
二人看到美杜莎一身新衣服,还有那被旗袍衬托出的完美身材更是火上浇油:
“居然背着姐姐出去乱花钱,你是反了吗?”斯忒诺满头黑线地笑着问道。
“居然不给我们带礼物回来,你是反了吗!”尤瑞艾莉火冒三丈地叫喊着。
“姐,姐姐大人!”美杜莎条件射地发起抖来,离席站在一旁低着头,活像做错事的孩子。
“咳,咳!”我清清嗓子,从背对她们三个的座位上闪出身来,挡在她俩与美杜莎之间,伸手按住她们两个扎着双马尾的脑袋。
两位身材娇小的女神原本想扑向美杜莎,被我摆了这么一道,动弹不得。
“美杜莎的这一身花的是我的钱,她还给你们带了好吃的与玉手镯,花的也是我的钱,你们今晚不许欺负她。如果敢把美杜莎的新衣服弄坏,我就让你俩和陈宫先生一起出任务,然后请你们听一年的尼禄陛下与伊丽莎白小姐的演唱会,听明白了吗?”
两个人顿时安分下来点了点头,一溜烟儿跑出了食堂。
我抚着美杜莎坐回餐桌前,她一脸担心地问道: “Master,您不会这样对姐姐大人吧?”。
“当然不会,她俩无非是发泄发泄她们心中的嫉妒。吓唬吓唬她们,给她们一个不能欺负你的理由就好了。”
吃完晚饭,我将美杜莎送回她的房间,然后又去快马加鞭地完成了今天一天的战斗训练与素材收集。
在浴室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回到卧室,看到穿着旗袍坐在我床上的美杜莎,我有点儿发蒙。
“Master,怎么这么慢啊~让女士等这么长时间可是很没品的哦~”美杜莎低头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拖着音调抱怨着。
“这……你想干嘛?”我明知故问。
美杜莎抬起头,泛着红光的方形瞳孔里映出我惊讶的神色,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而动弹不得。
“只要控制好魔力,魔眼不会让你变成石头。但是因为您的行动能力被剥夺了,您只能乖乖任我摆布,而且,感知能力也会直线爬升。现在的您,身体会更敏惑,待会儿也会更舒服~”美杜莎锁上门,从身后环住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地低语着。
戴着真丝手套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然后找到了我的腰带,轻而易举地就破了我的防。
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眼神,美杜莎妩媚地笑着:“您以为您的那点儿小手段能防得住我吗?”
不一会儿,我就像一个熟鸡蛋一样被剥下了外面的防护,只留下了要紧的营养部分。
美杜莎抚摸着我的身体,带着巨蟒盯着猎物一般的神色,丝质手套传来的光滑与瘙痒刺激着我本就已被放大的神经末末梢。
“看来Master很喜欢丝织品的触感呢。”我的身体已经给出诚实的反应,美杜莎蹲下来在补魔棒的附近嗅了嗅:“新鲜出炉的魔力的味道,不过呢,还得先来吃点开胃菜。”
于是站起身来亮出獠牙,直接在我肩头上来了一口,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差点晕过去,体内的血在被吮吸出,柔软滑腻的舌头在伤口处滑来滑去,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美杜莎嘴上在吸着我的血,手上也没闲着,右手抓着我的补魔棒在套弄着,上下两个半身传来然不同的感觉,一边是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仿佛要灵魂出窍的酥麻的快感,一边是鲜血被吮吸而出的疼痛甚至抽搐感,让我的快要宕机的大脑不停重启。
美杜莎用手在我肩头的伤上抹了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我用魔力治愈了您,毕竟如果您就这么失血过多而死,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美杜莎俯下身去,我随着她的动作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她把戴着手套的手抓在我的补魔棒上,咂着嘴赞叹:“不愧是Master,即使没有魔眼的作用,这也已经是一大对女性的杀器了。这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的烙铁一般的温度,Master是等不及了吗?”说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本就轻柔的双手,再配上手套的光滑与柔顺,又酥又麻又痒。
我很快便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却又无法宣泄,只能翻着白眼被动地接受着。
美杜莎站起身来,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您察觉到了吧?虽然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但生理反应却变得无比迟钝。换言之,魔眼的作用在随着时间加强,您的持续作战能力也在不断提升。那么,请在这个夜晚,感受我全心全意的侍奉,然后什么都不用想,沉沦在这最原始的鱼水之欢中吧~”
说着,美杜莎把我搬上了床,而自己侧身坐在床上,张口含住了补魔棒,我瞬间感觉似乎全身都被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口腔粘膜包围,像是美杜莎是把我整个儿塞入她口中似的。
美人开始前后动着脑袋吞吞吐吐,用手抓看根部轻轻转动,时而一气含到最深处,时而用舌头重点进攻前端,时而伸出舌头舔舐着下方的魔力熔炉。
看不到我的眼晴,美杜莎略有不满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看着我啊,Master~”
我只能艰难地转动眼珠,看着坐在我身前的美杜莎。
此刻她己经封印了魔眼,含着我的的补魔棒,腮帮子起时而鼓起时而凹陷,紫色的眼睛看着我,忽闪忽闪的,似乎在询问我是否满意。
但是这又酥痒又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感已经没法儿让我好好集中注意力思考,只是看着她为我带来这仿佛要灵魂出窍的感觉。
“唔,变得更大了,Master是更兴奋了吗?”美社莎含着我的补魔棒问道,又伸手解开了旗袍胸口到衣领的盘扣,露出了标准的半球形的胸部:“这就是今天Master盯着看了好几次的地方哦~怎么样,喜欢吗?”我才发现美杜莎的旗袍里面是真空的,看来她一早就计划好要来我这里补充魔力了。
美杜莎将补魔棒从嘴里吐出来,将上面残存的唾液抹匀,凑上来用胸部夹好,然后上下动起来。
吹弹可破的柔软,不输给丝绸的光滑,再衬上美人近于疯狂的动作,带来阵阵酥麻与疼痛交织的快感。
“好烫,呵呵,胸部被Master侵犯了呢~”美杜莎魅笑着,一双紫色的眸子直钩钩地看着我,里面写满了欲望与温情。“明明是你在侵犯我啊喂!不要贼喊捉贼!”我一边被这画面与感觉冲得大脑宕机,一边在心里无奈地吐槽。美杜莎看看我百口莫辩的眼神,眨动眼睛挤出两滴眼泪,滴在我额头上。
“呼!终于能动了!”我重重倒在床上,抖动手脚缓解我的四肢麻痹感。
美杜莎乘势坐在了我身上,俯下身来直视我的双眼,问道:“都到这一步了,Master不会想停下来吧?”
“怎么可能,我好歹也是个人,而且前面你都已经那样待奉我了,不让你舒服舒服怎么对得起你呢?”美杜莎直起身子,解开旗袍上所有的扣子,站起身来脱下了我买给她的新衣服,又摘掉那对金玉簪,紫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那诱人的身体,平添了一分若隐若现的朦胧的美感。
“Master,我漂亮吗?”美杜莎扭动腰肢,穿着黑色长简袜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在我耳边低语着。
我没有作声,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打算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诱惑。
动动身子,将补魔棒放在美杜莎胸前,我坏笑着:“让你刚才贼喊捉贼,现在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着把补魔棒插进了美杜莎的双峰之间。
美杜莎一脸妩媚地夹紧胸部“别让我失望啊,Master~”我开始前后扭动腰部,美杜莎胸部的弹性与柔软夹杂着痒痒的感觉潮水般涌来。
美杜莎也感觉到了胸部被补魔棒刺激着的快感,红着脸吐气如兰地喘息着。
居高临下地看着美杜莎的表情,再回想起今天白天也她被人们簇拥着的样子,金陵路上能令万人空巷的美人现在在我身下与我云雨,一种本不应该有的优越感与满足感悄然滋生。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今晚的第一发魔力流欲出。
我俯下身来吩:“把嘴巴张开,有东西要给你。”女神张开嘴,双眼迷离地等待着。
我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腰上的动作,补魔棒直接捅进了女神的嘴里,满载着魔力的液体喷涌而出,在美杜莎嘴中倾泻了足足一分钟。
女神紫色的双眸一时失了神,白皙的玉颈一动一动,遵循着本能全部咽了下去。
把补魔棒拿出来,美杜莎还在费力地吞咽着,我有点愧疚:
“这……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美杜莎?你还好吗?”
我看着美杜莎关切地问道,后者却瞬间恢复了精神,双手一推把我压在身下,把紫色的长发别在耳后,伸出手指把嘴角残余的魔力送入口中,一边品尝一边赞叹:“十八岁的男性的魔力,浓郁的腥腥的味道,却又不发臭。谢谢款待,Master。接下来,该让我也享受享受了吧?”美杜莎说着用穿着黑色长简袜双脚夹住我的补魔棒,轻轻地动着那双比例完美的双腿,带动玉足为我充能。
在丝袜的触感刺激下,魔力熔炉飞速运作,补魔棒很快又投入了工作状态。
美杜莎见状站起身来,用手抓着补魔棒,分开双腿慢慢坐了下去。
湿滑、紧致、温暖而又富有褶皱的内壁刺激着我的补魔棒,随着美杜莎坐下的动作慢慢被撑开,又紧紧地包裹上来。
忽然,一层薄膜挡住了补魔棒的去路。
看着我一脸惊讶的神色,美杜莎笑着解释:“不必大惊小怪,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当年波塞冬那家伙只不过是被我用鲜血神殿和梦境打发了过去。”说着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一下子坐到了底部,把补魔棒整个儿收了去。
一缕鲜血缓缓地流出来。
美杜莎高兴地呻吟着:“太好了,我终于属于您了。”
“不疼吗?”
“和把自己献给Master相比,这点疼痛算什么。Master,我要动起来了,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美杜莎说着抓住我的双手,上下动起身子,初经开发的幽径不断被打开,又不停地紧缩上来,酥麻的恍忽感从腰间蔓廷到全身,触电般地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末稍,让我脸红脖子粗地喘息着,理智一点点地被侵蚀,美杜莎那陶醉其中的表情正在挑战着我的忍耐底线。
趁着美杜莎松开我的手的空当儿,伸手抓住她水蛇一般的腰肢,我开始上下扭动身子。
美杜莎被这突然袭击下了一跳:“呀!Master!自己动起来太犯规了,快停下!”
“不好意思,美杜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腰间的动作,手上也没闲着,五指发力把玩着那圆润的水蜜桃一般的臀部。
刚才还在主动进攻的美杜莎时陷入攻守互换的窘境,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也放松身体任我采撷。
我拔出补魔棒,顺势轻轻将美杜莎推倒,让她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对着我。
“Master?”美杜莎红着脸,转过头来望着我。
“怎么了?我的女神?”我趴在她背上,补魔棒轻轻抵在入口处,抚摸着美杜莎的胸部问道。
“请,请粗暴一点……”美杜莎转脸过去,小声要求着。
“?为什么?”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我不过是您的从者,是您的所有物,这样您就会更舒服了吧?”美杜莎小声嘀咕着。
我先是愣了愣,然后故作生气地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打了几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是神,我是人,而且就算你真的是我的所有物,那我更应该万分爱惜你才对啊!”说着我又轻轻开始了腰上的动作,咬着美杜莎的耳朵,用手搓揉着她的胸部。
从后面进入女神的身体,补魔棒进得更深,每次动作传来的酥麻的快感也就更盛。
美杜莎和我一起感受着人神交合的快乐,终于也顾不上女神的风仪,放开嗓子呻吟起来。
我直起身子,双手抚摸着美杜紫色的长发,一绺绺发丝如流水一般从我手中滑落,手中还留着淡淡的清香。
伸出手指,在美杜莎和田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背部游走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让手指上下浮动。
停下腰上的动作,我让早已支持不住的美杜莎转身躺好,紫色的头发像颜料滴在宣纸上一样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神醉生梦死的表情和火辣的身材“哈~哈~Master,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美杜莎抬手搭在额头上,高昂着头,双腿跟着我的动作猛地夹紧,体内柔软的肌肉有规律收缩着,大量的圣泉被分泌出来,床单上足足湿了一大片。
女神双眼迷离地喘息着,额头上忽然出现蛇一般的奇怪印记,又转移到了小腹上。
我一边好奇地抚摸着那来历不明的纹路,一边继续腰上的动作。
“哎?Master,不要一直按着那个东西!快把手拿开!”美杜莎又惊又羞地叫道,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闸门再一次收紧,甚至开始蠕动。
蛇一般的纹路逐渐发亮,伴随着我的动作一闪一闪,女神的身体内部也变得更加紧致而富有弹性,为我带来更加殷实的快感,而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我不禁有一丝心疼,停下了腰上的动作:
“美杜莎,那是什么?”
“那个是,淫纹,如果我失去了处子之身,它就会烙刻在我的小腹上。只有第一个与我交欢的男人能激活它,一旦它被激活,我的身体会变得更敏感,也更能取悦男人。但若是其他男人,这个淫纹在他们想碰我的时候阻止他们,他们一触摸我的身体就会浑身疼痛难忍。”美杜莎一边连连喘气,一边费力地向我解释。
“这………好变态的设定,这是怎么来的?”我有点心疼地吐槽着。
“这是,雅典娜下在我身上的,当时我还是被人们拥戴和供奉的女神,但却被雅典娜嫉妒。雅典娜给我送来一个苹果,我吃下去以后被刻印了这个,然后……”
“然后她就挑唆波塞冬侵犯你……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夺去清白,本就已是能让人痛苦终生的事情,居然还要剥夺你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权利,好一个狠毒的家伙。”我咬着牙,握拳捶在床头柜上愤怒地咒骂着。
“不过她少算了我可以吸男性的血液,然后让他们陷入与我交欢的梦中这一步,因为她们希腊本土的女神都是直接去找神庙的男祭司交合的。而且不如说我更应该感谢她,有了这个东西,我就只属于您了。”美杜莎看着我,微笑着说。
“这也只是多余,即使没有这个东西,我也会一直爱护你,对你负责到底的,要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关心着她的状况。
“不必怜惜我,Master,这只会让我在与您云雨的时候更真切地感受您的存在罢了。而且您还远远没有满足吧?”
“那可以继续吗?”
“嗯”,美杜莎咬着嘴唇点点头。
抱起美杜莎穿着黑色长简袜的右腿,我继续腰上的动作。
美杜莎小腹上的淫纹随着我的动作一闪一闪,身体内部也更加紧致而富有弹性,随着补魔棒的一进一出有规律的收缩着。
我哪里能长时间经这样的爱抚,很快身体就又到了能量倾泻的边缘。
我俯下身,拉住美杜莎的双手,“我快要到极限了,请准备好~”美杜莎呻吟着,细若蚊吟地说:“请把Masker的爱,满满地注入我的身体。”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美杜莎用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咬开我的肩膀吮吸我的血液,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充满着魔力的液体喷涌而出,女神的紫色瞳孔猛地收缩,獠牙也更深地刺入了我的皮内,我能感觉到她分泌出了更多的圣泉。
许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美杜莎用魔力为我治愈了伤口,居然又转过身来,抬起翘臀对着我,扭动着纤细的柳腰:“上面与前面都已经献给您了,后面也一起交结您,我的身体里就完全是您的形状了。”
这样涩气的场面与话语让我的身体再次像着火一样地燃烧起来,看着补魔棒重新恢复状态,美杜莎笑笑,凑上来用嘴巴把沾在上面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抹上自己产出的润滑液,抓着补魔棒放后庭的入口处,催促着我:“您还在犹豫什么啊?”“可能会有点疼,请忍耐一下。”
我轻轻顶开幽闭着的门扉,在美杜莎分泌出的圣泉的润滑下,女神最私密的地方被我探访着。
比起前门,后庭的肌肉弹性更弱,但是要温暖,紧致,更褶皱分明。
四分之一,三分之一,二分之一………最终补魔棒整个儿一头扎进了后庭之中。
“哈,哈,撑得好满,不愧是您。”美杜莎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传来。
我在动起身体之前,抓着美杜莎的胸部轻轻搓揉着,时不时用指尖挑动上面的尖端,又用手摩娑着她的蜜桃,为她缓解后庭被异物刺入的疼痛。
美杜莎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变得更敏惑,不一会儿,女神皱着眉头,咬着嘴唇高高昂起脑袋,又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看着美杜莎已经基本上不再感到疼痛,我才抚着她的翘臀由浅入深地动起身体来。
腰间传来的是与前门完全不同的感觉,一下下地深入,虽然带来的是同样的麻痒痒的感觉,但却被女神身体本能地排斥着,这种排斥感让人更兴奋。
我不禁加快了身体的动作,美杜莎也皱着眉头哼哼着,撑在床上的手脚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疼痛。
我于是轻轻推推她:“趴下吧,我的女神。”
美杜莎便趴在床上,接过我递来的枕头抱在身下,抬着屁股对着我。
我便双手撑在她两侧,像做俯卧撑的动作一样,上上下下地动看身体,补魔棒进出出,女神也紧闭着双眼呻吟起来,还不忘打消我的顾虑:“非常……舒服哦~Master,请……请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
我直起身子来,抚摸着女神的身体,轻轻撑在她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再次达到了倾泻魔力的前夕,于是我俯下身来咬着美杜莎的耳朵柔声细语地说:“这是今晚最后一发了,接好吧~”喘着粗气,我加快了身体的动作,美杜莎的身体也在弓起,回应着我。
最后的魔力流喷涌而出,随着我将补魔棒拔出来,喷射在女神的头发上,脊背上,美臀上,四处都是。
我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一旁的美杜莎还在呻吟着,原本干净平整的床单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皱巴巴地贴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腥味。
……………
“Master?”冲洗干净身体,换好床单,美杜莎躺在我身旁,笑眯眯地呼唤着。“嗯?怎么了?”我把她拉到怀里问道。
“没事,就叫一下~”美杜莎紫色的双眸里似蒙着一层水晶。
“不必忧虑,我就在这里,这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您知道,自己在培养什么,陪伴什么吗?”美杜莎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一个怪物,一个被诅咒的蛇发女妖,一个本不应该有这样幸福感的家伙。”一边说着,她一边想把手拿开,却被我一把抓住:“你觉得迦勒底的妖魔鬼怪还少吗?”说着,我又对着眼前自暴自弃的女神吻了下去,眼前的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根本和“怪物”二字联系不起来。
许久,二人才分开,彼此眼神之中满是温情。
“您可真是一位好事之徒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