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高挂东门外,日光攀附在宫殿的窗台上,钻入古朴的厅室当中,懒洋洋地落在遍铺红毯的地板之上。
几位穿着正装的高大中年男子,立在檀木制成的长桌前。
眼眸当中带着对高位者的敬畏与敬佩者的仰慕,即便眼前的男子看起来是一个只有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仍不能掩盖其身上那举手投足间的特殊气质。
“各位,辛苦了。在马丁王国陷落之后,各位为了矿物的开采忙前忙后,消耗了大伙不少的精力吧?”
栗发的青年双手平放在桌面上,脸颊上带着自信而轻快的笑容,来回扫视着面前麾下的几位重臣。
“不不,比起王子殿下,我们只不过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是啊,纳特拉的未来是需要依靠您的才华来开拓的。”
“只有……”
不过是一句简单的问候,王子便收获了意想不到的称赞,只是除去称赞以外无论询问何种问题,得到的总是“听从王子调遣”的回答。
啊……好烦啊,这群人。
穿着光鲜亮丽,在人前举止端庄得体的纳特拉大王子,面对着这群拍须溜马的臣下,只觉得一股无奈与疲惫从心头窜起。
这营业性的笑容一直停留在这位王子的脸上,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显出僵硬之态。
直到阳光逐渐从厅中退至墙角,几个人才从房内退出,还给这位王子一份暂时的清静与安宁。
“啊……这群人,整天只会说这些毫无建设性的话。财政、军事、农业,哪一样能够依靠你们的?”
面上快要僵硬的笑容,在门被关上的一瞬分崩离析,流露出平时在人前被压抑的颓丧模样。
整个人身体前倾趴在了办公的桌面上,口中不断念叨着这些天的劳累以及心中慢慢的负能量。
“维恩,这样子可不行哦……”
刚刚合上门扉被再度推开,一声轻柔的呼唤随之传来,试图将这位名为维恩的王子从颓靡中唤起。
只是被呼唤的人却只是浑身一颤,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是将双眼埋入了手臂当中,做出一副逃避的模样。
“真是的,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会,你就立刻开始散漫起来了。刚战胜马丁王国,应该更打起精神才对吧?”
白色的倩影悠然踏至维恩王子的近前,垂至腰间的银色发丝干净而整洁,同那轻盈的动作一同慢舞。
随即“啪”的一声,将手中那一叠纸张拍在了维恩的面前。
强烈的冲击携带着气流砸在维恩王子临时的“温床”上,惊得他将身体从桌上迅速抽起,眼睛迅速盯上了那将自己震起的罪魁祸首。
“话是这么说,咦咿……发生了什么么,妮妮姆?”
第一时间就要发作的情绪,在瞥见少女凝重的眼神之后,强行收拢了自己散漫的情绪,变回了那副正经的面孔。
随即拿起刚才妮妮姆放在桌面上的报告,一张张地翻阅起来。
“边境的几位伯爵,最近从西方的邻国购买了许多的武器。”
妮妮姆秀美的面庞带上了几缕忧愁,分明国力才刚刚有点起步,便出了这种事件。
“假如放任不管的话,恐怕……”
“真的假的啊?果然出了这种事情吗……”
维恩的眼神一行一行地扫视着那份报告,眼神越看越颓废,身体也随之仰面倚靠在了椅背之上。
“老国王退位,新王子根基未稳……啊啊啊,这样下去的话别说退休了,就连小命都要不保了。既然这样的话……”
“束手就擒或者逃跑可是不行的哦,维恩。”
日光稀薄,太阳已渐渐西落。
虽然当时是这么说了,不过分头行动……总觉得,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唔,不能因为这种奇怪的直觉,就去干扰维恩的判断。
在妮妮姆的督促下,想要落跑的王子也不得不强打精神,制定了一个简便而快捷的战略──放出打败邻国消息的同时,拉拢仍是中立的几位伯爵。
除去本就偏向自己这边的领主,只要将剩下的两位伯爵拉到王国的阵营这边。
加上维恩这段时间来的实绩,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平息这场祸乱……
而现在,妮妮姆便是带着几个亲卫,去游说其中的一名伯爵。
“辅佐官(秘书官)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突然去拜访这位“洛夫卡”伯爵。维恩殿下,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随行的一位官员有些不解,这突如其来的决策属实有些突兀,未免让人产生疑虑。
只是对于那位王子的行为,他们也不敢过多揣测,只能如此打听一下。
而其他的官员也注意到了此处的对话,各自露出了赞同的表情,同时摆出了一副仔细倾听的模样。
来了……
妮妮姆对于这种程度的问题早有预料,毕竟维恩这次的行动紧急,部下内心多些想法也在所难免。
只是又不能过多透露其他的行动──即便对他们十分放心,也不能保证透露出去之后国家内部可能出现动荡的事情不会泄露给外国。
“纳特拉此次的对外军事,取得了巨大胜利。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么?”
与其自己去做一些可能留有漏洞的解释,不如抛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
利用维恩建立起来的智谋形象,让他们自己去构筑一个能够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在这群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纷纷不自觉地交换着眼神,想要确认彼此心中的猜想。
虽然不是特别清楚这群人的心中究竟想到了什么,不过目前这种状况便已足够。
这样就好。
不过,接下来……
这次去拜访的这位洛夫卡伯爵,据说也是前任伯爵死后留下的独子,目前手上的信息也不是特别多。
如果不是事情紧急,维恩应该会准备完成之后再自己来找他。
只是现在,维恩需要以最快的速度说服其他未表明态度的中立伯爵,也不可能同我一起行动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伯爵究竟想要什么呢……
“蛤啊啊,王子的辅佐官前来拜访?”
在这片冰天雪地的穷乡僻壤,一座富丽堂皇的行宫却极具反差地矗立于此,即便比不上都城的王宫,也具备了不俗的规模。
这建筑奢华而尊贵,然而他的主人却仿佛要将这份气度完全摧毁。
杂乱而肮脏的头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华贵的礼服在他的身上被随意地摆弄,成堆的褶皱让这身官服更像是路边的乞丐装。
而在这肥硕的身躯之下,正匍匐着一个近乎赤身裸体的少女,似乎受到什么拘束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弹。
对于辅佐官前来拜访这件事,洛夫卡伯爵也是刚刚才得以知晓,不过对他而言这也无关紧要。
即便对方貌若天仙,自己也没有办法将其征服,即便利用武力将之强行留下,也不过是在身边埋下了一个祸患。
只见他油腻的大手随意地将桌面上的公文扫至一边,看起来对这件事情已经失去了兴趣。
只是他的身体却是很诚实,只是因他回忆起那名辅佐官的容貌,两腿之间的阳具就已经膨胀到了似要炸裂的地步。
洛夫卡伯爵显然也没有忍耐的意思,当着众人的面便开始撕扯自己华贵的礼服,并将地面上的少女强行拽起,当着众人便要行不轨之事。
那衣衫很快便被他粗暴的行为所折服,将那包裹着的身躯解放了出来,敞开的胸膛下一层层的肥肉跟随着身体的摆动,似是肉冻般猛烈颤动着。
肥硕的身躯下,粗挺的狰狞肉根猛烈地撞击着少女娇嫩的后庭,丝毫不在意对方究竟是何种感受。
这名少女的面容看着还算得上俊俏,但在这种每日的摧残下,那种少女青涩的美感也消弭许多。
无论身后的油腻男性对她做出怎样的事情,也只是象征性地发出谄媚的声音,来满足对方无底洞的兽欲。
“啊……不行。这种被玩坏的货色,根本提不起兴致啊。”
强烈的欲望,无法在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上得到满足。
像是一个熊孩子对待自己不喜欢的玩具一般,男人粗壮的手臂随之从后方扼住了少女的脖颈,将这个自己厌弃的玩具彻底毁坏。
“殿下……”
“嗯?”
对于这种粗暴而顽劣的行为,一名男子最终还是皱了皱眉,开口道:
“请您下次要处置这种奴隶时,至少将其交于我们,否则留下的污秽很难彻底清除。”
对他们来说这种奴隶如何根本不值得在意,只是要是在其他的地方留下了难以去除的污秽,从而让一些来访者获得了不好的体验,会让他们的利益也受到牵连。
“嘁……你们不是说,能够为我找到一个更好的“玩具”么?”
对他们的态度与“谏言”虽有不满,但对这群几乎包揽了领地大小事务的人也没有直接发作──自己没有管理领地的那个本事,与这些所谓臣下的关系更加趋近于合作。
他也清楚,在这群人的心中,对于自己分明有过人的能力,却没有相称的地位很是不满。
自己名义上是享受祖上余荫,继承这片封地统治权的伯爵,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被豢养着的吉祥物罢了。
“当然了,殿下。原本我们还在思考,要为您物色一位怎样的女性,才能够配得上你尊贵的身份……”
立于左方的男性立刻跟上伯爵的发言,似乎已经等待此刻许久。
他毫不犹豫地从身后献上了一个精美的木盒,干脆地敞在洛夫卡的面前,几人的计划也在他的陈述当中徐徐铺开。
“吼……”
那些奉承的话语不过是官面上的陈词,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话语。真正勾住洛夫卡伯爵的,是对方口中的计划与那盒中的珍奇物件……
啪嗒、啪嗒。
“这里,就是洛夫卡伯爵的封地了么……”
妮妮姆所带领的王国车队,终于踏着最后一丝落日的余晖,来到了这片边境之地。
而始终关心人民的少女,也在第一时间扫视四周,确认百姓们生活的状况。
四周的百姓们都是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许多的人甚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只是这似乎也并非绝大多数。
她同情这些人,却也对此无可奈何,因为这便是纳特拉衰弱的国力现状所能做到的极限。
妮妮姆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在这次动荡之后能够迎来新生。
只是车马太急,她并没能仔细倾听人们的哀嚎,而是头也不回地进入了伯爵待客的宴会场所。
“哦哦哦,这可真是……”
与外界的清冷哀鸿相反,殿内的布置一下子便将这群人的心给勾了去。
恢宏大气的布置与装修丝毫不逊色于王国首都的城堡,摆放得恰到好处的画作与古玩,更是彰显了主人不俗的品味与阔绰的手笔。
这种景象,却是让妮妮姆的心中一沉,她本能地感受到对方所作所为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过分。
只是随行的几位亲信,并没能注意到这强烈的违和,只是惊叹着自己的国家除去首都之外竟然也有如此奢华的地方。
这份感叹没有持续多久,便有一位身着紫色长裙的中年女性,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她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众人,随即便锁定了妮妮姆的身影,接着微微欠身。
“辅佐官女士,我们伯爵大人有请。”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单独邀请,妮妮姆显得有些不安与警惕,眉头微蹙的同时下意识便要开口拒绝。
“关于几位前来的目的,伯爵已经知晓。我们手上,有着一份很重要的情报,但他并不能相信除去您以外的人。”
此话一出,妮妮姆想要拒绝的想法也不由得哽在了咽喉,不断咀嚼着她先前所说两段话的含义。
但是此时,其他的几位亲信却是有所不满,对于自己不被信任而感到恼怒。
“什么意思?意思是,你们的伯爵认为我们会对纳特拉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么……”
“好了,哈加尔。你应该明白的吧?”
对于这位本就担任着对镇压对维恩不满的地方伯爵的哈加尔来说,应该是亲信当中为数不多能听懂自己真意的人,她的一个眼神便让这位大臣知晓了自己的意思。
接着,又转过身去向着其他亲信,出言安抚道:
“各位都是为了纳特拉的未来鞠躬尽瘁的重臣,想必也能理解这位伯爵的谨慎也是出自自己角度的考量。既然对方希望只与我进行交谈,那么还请各位好好休息一番,有各位在场我十分安心……”
这番发言似乎触动了身后几人的心弦,伴随着他们表情的缓和,空气当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也随之缓和了一些。
在这阵氛围当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紫衣女士眼中那略带怜悯的神情,但她也没有过多透露的打算,待妮妮姆跟随自己的指引离去之后,又对几人补充道:
“几位随行的大人,我们也为各位安排了些娱乐项目,稍后便会有人将各位接引过去,希望各位游玩愉快……”
只是这些话,妮妮姆已经注意不到了,她跟随着先前所说的指引,进入了一条狭小的通道当中。
而与外面的富丽堂皇不同,通道的石壁阴暗而潮湿,只有墙上微弱的光源能够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带着有些沉重的不安,妮妮姆推开了位于道路尽头的木板门。
房间的布局很是精巧,只是看起来不像是谈论政务的地方,而是某种休憩的场所。
光源来自于入门的左侧,昏暗的蜡烛散发着深幽的焰红色火光,似乎还在蜡烛的下方放置了几根用于调节气味的香薰;四周似乎没有窗户,想必是为了能够不被打扰地顺利交谈而特地设计的。
而在房间的正中央的圆桌之上,则摆满了色香具佳的美味佳肴,以及一瓶光看上去就十分昂贵,却又与菜品风格十分不搭调的高档红酒。
只是在妮妮姆隐隐看到对方面孔的时候,她便瞬间产生了逃离的想法。
那副臃肿的面孔仿佛是一头雄性牲畜所变化而成,从自己进来开始便将口略张,露骨的眼神丝毫不作掩饰地射向自己。
暴露在外的皮肤显得肮脏而粗糙,浑身上下都是因发福而堆积的油腻赘肉。
又强行将这些脂肪束缚在一套礼服当中,那白色的礼服更加凸现伯爵黝黑的肤色,从而更显滑稽且可笑。
但在妮妮姆眼中,对面就是一坨散发着雄性腥臭气息的烂肉,更何况这坨烂肉还在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自己,仿佛是一根粘糊的腐烂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自己身体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哦哦……许久不见,没想到已经出落得这么漂亮了?
原本还在为对方迟迟不来而感到恼火的伯爵先生,在见到对方的瞬间便将原先不快的情绪一扫而空。
在这幽暗的空间当中,首先注意到的便是那头如瀑布一般垂至腰间的光泽通透银发,两鬓的发丝盖过耳垂,轻轻地落在白皙嫩滑的双肩上,同那少女的迈步一同慢舞。
那纤细的身躯被锻炼得恰到好处,既没有失去少女身体特有的柔软,又不会使身体变得过于松弛而失去弹性。
前额的刘海盖过额头,略微遮盖住那宝石般的焰红眼瞳,宛若桃花瓣的睑形瞥笑间有如月牙下弯,勾起人心底的欲波。
鼻梁与玉唇精致而小巧,似孩童一般还带着些可爱与灵动。
白色的立领无袖衬衫很好地将少女青涩的身躯包裹其中,从领口出所透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在想要继续向下探索之时,又被胸前的黄褐色宝石装饰阻挡,目光恰好被“锁”在这微妙的位置。
见对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扫荡,实在是感受到生理性不适的妮妮姆故意咳嗽了一声,终于令伯爵从这位绝色少女的泥沼当中回神。
“来了呀,我们的王国辅佐官大人,您好您好──”
伯爵见梦寐以求的美人终于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连忙抬起手示意对方入座。
而后者的笑容当中已经明显带上了些许无奈与厌恶,她只是轻抚自己身下的裙摆,就见对面的男人已经盯上了窄裙下白皙嫩滑的大腿,露骨地“欣赏”着大腿袜与吊带,又见到对方已经礼节性地伸出手掌,也不得已迎合对方的要求。
说起来,这红酒的香味居然能够飘得这么远么?
妮妮姆还在感慨这居然会有如此浓郁气味的红酒,然而对方那只本以为是简单的触碰表示诚意的手,却在彼此相握时做出了超越礼节的事。
那只粗糙湿润的大手紧紧地握住手心的温润,那细嫩白皙的修长手指被不断地来回摩挲,全然不顾社交过程所需注意的礼节。
“请您……洛夫卡伯爵,我们是不是可以,来谈谈正事了?”
对方这种粗暴而下流的握法,却没有让妮妮姆再次生出多少抵触情绪,甚至隐隐有享受的意味蕴含在其中。
这种奇特的想法甚至于连妮妮姆自己都没有立刻注意到,直到对方的手掌离开,自己才在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中回过味来。
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妮妮姆的目光随即十分干脆地转向了刚才闻到的红酒味,似乎自己刚才就是嗅到了这其中的味道才会变成刚才那副模样。
“还请不要着急,让我们先为王国的胜利与强盛干上一杯吧?”
说罢随即举起酒杯,示意对方同自己一起饮下这杯中的琼浆。
“为了王国的胜利与强盛……”
妮妮姆并没有立刻饮下这其中的酒精,只是将杯子凑到嘴边,屏气凝神将之缓缓倾斜,却并未让其中的液体沾染自己的嘴唇。
“那么……”
妮妮姆并没有继续动筷,这场餐局桌上的食物原本只是摆设,但现在看来或许还多了一层陷阱的意味在里面。
而自己不知是否是一天的车马劳顿,现在的精神早已疲惫不堪,只能强打精神,向着面前的伯爵阐述着自己所能给予对方的一部分利益,以及希望能够从对方处得到的协助。
只是无论是自己提出的利益,还是试图询问的话语,都被对方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甚至还悠哉悠哉地啜饮着杯中的红酒。
“看来,我们今天能够达成的共识,就是无法达成任何共识了……”
愈发感受到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妮妮姆,着实没有办法再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双手撑着桌子便想要起身。
而伯爵也并没有阻止她的打算,就连对这已经明显带有敌意的话都没有回一句的打算,似乎正在等待着些什么。
见此情景,对对方彻底失去希望的妮妮姆不再有停留的打算。
但双手刚离开桌子便感觉一种无力感涌上自己的四肢,就连正常的站立都是奢望,双腿一软就重新坐靠在了椅子上。
怎么回事……身体,使不上力。难道,问题不在酒上?
妮妮姆的神色当中,第一次浮现出了恐惧的情感。
而坐在自己对面的肥硕男人却顿时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神情,挪动起他那堆满脂肪好像肉山一般的身躯,身上的衣物也在他急不可耐的操弄下一件件地脱落。
妮妮姆本还想高声自救,却发觉身体已经无力到不仅声音发不出去,视线都渐渐模糊了下去。
直到视线再度恢复,四周的景色已经大不相同。
周围那做工精细的粉红色纱帘微微合拢,将视野禁锢在这片小小的天地当中。
身下的柔软触感以及身后的木制弧形靠背,已经说明了此时自己所处在的地方是不知何人的寝室当中。
妮妮姆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觉身体依旧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强撑着靠在床头的木制靠背上,而那不断侵入鼻腔的浓重性臭味更是让她几近昏厥。
“你个臭婊子可真是让老子好等,明明就该是个卑贱的雌畜还故作矜持那么久,害老子快被这件破衣服闷死。”
妮妮姆的思考还未结束,洛夫卡伯爵便不知何时从那帘幕背后钻入,满口黄牙的口中尽是不满,各种粗鄙污秽之语随同似是烂苹果一般的酸臭味一同窜出。
这个男人的身上一丝不着,先前他的身上还有一丝人样的话,现在被那彻底解放了的厚大啤酒肚上长满了吸附浓重汗臭味的雄性体毛,更是让人不由得想要远离。
“洛夫卡……伯爵,做这种事情,你难道、想要与王室决裂么?”
因连高声的力气都已没有的妮妮姆装出厉声质问的模样,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停止当前的暴行。
但无论理性如何告诉她对方是如何肮脏丑陋的生物,在看到对方那夸张的男性性器之后还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游移到上面。
那看起来超过20cm的粗挺阳具上蜿蜒着一根根肿胀的血管,那裹着这狰狞首部的包皮正缓慢地一点点回落,将那形状猥淫的粗壮龟头全貌露出,那顶端腥臭马眼处一股股粘稠得仿佛可以拉出丝来的前列腺液正散发出可以将任何淫畜的大脑都蒸发的热气,一点一点地往下垂延滴落,而积攒在冠状沟部位的一圈白浊精垢也随之放弃紧贴着内部的包皮,粘附在那粗挺龟首下方的冠状沟内。
这尺寸,骗人的吧?
很少见过男性性器的少女突然在脑海中闪过臣服的念头,这不应该是作为王国辅佐官的她会有的思考才对,像是被某种外来的因素裹挟了一般。
她从未被开发过的淫媚嫩穴也不自觉地骚动起来,一股湿润的感觉也随之涌出乃至泛滥,淫靡的穴汁随着那已做好被征服准备的蜜穴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没入床单当中。
“哪来那么多话!”
粗大肥厚的手掌挥出破空之声,径直落在妮妮姆那凝脂般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五掌印。
仿佛是为了羞辱对方的人格、惩罚她那僭越的行为一般,这个男人开始粗暴蛮横地撕扯妮妮姆身上本就单薄的衬衫。
“不要~,快停下!”
少女无力化后嗔怒的声音也仿佛是孩童的撒娇一般,无法造成任何的震慑与阻拦。
勉强抬起的纤细手掌,在男人毫无保留的强烈撕扯下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无袖的衬衫被整件撕开,匀称的娇嫩身躯上没有一丝的伤痕与污浊,在每日的仔细清理与保养品的护理下,被盖在衣装下如薄冰一般光润洁白的肌肤上又点缀着两点娇嫩的粉红。
茁挺的雪嫩鸽乳微微隆起,为这平坦的雪原添上了一抹勾人心魄的弧度。
“唔嗯……你这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要是你继续的话……停下!”
比起上半身的少女纤细与尚未完全发育的水蛇身躯,仅仅只是盖过半截的半身裙下包裹着珠圆玉润的安产型淫艳媚尻更是无比的吸精。
洛夫卡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少女的话,那双藏满乌黑污垢的肥腻的手掌早已拽上了下半身仅存的白边黑色半身裙。
妮妮姆每次摆动身躯想要脱离对方的掌控,裙间圆润挺翘的淫汁丰盈就会不受控制地压到对方,似是在诱惑对方快些将自己征服一般。
“妈的,你这臭婊子。裙子明明穿得那么短还敢堂而皇之地穿出来,不就是等着在大街上被路边哪个路过的醉汉插进你这骚货的贱穴里吗?”
这种无力的抗拒让男人的征服感愈发昌盛,手中的半身裙也终是不断脱离妮妮姆的掌控,被两根吊带牵引着黑色蕾边的最后防线,也早已被骚淫的穴汁所浸透,透出淡淡的水渍。
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臀肉与大腿间游走,这奇妙的兴奋感是被自己触碰时从未有过的体验,以至于反抗都带上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靠,这不是完全湿了吗?看你一直反抗,结果光是看到男人的身体就准备好被完全征服了嘛,你这头卑贱的雌畜。”
大脑早已被先前不知何处的迷药弄得头昏脑胀的妮妮姆,已经无法再去思考究竟对方的话语有什么说服力,先前谦卑的风雅也在这淫靡的氛围中土崩瓦解。
分明是如此令人厌恶的家伙,自己的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让她有些厌恶现在的自己。
只是已然再也无力思考的少女此时低垂着脑袋,用着凶狠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男人。
被这目光所盯着的男人先是一缩,脸上的横肉却又再度扭曲,包含着怒火的话语再度脱出:
“要是你敢反抗,老子可就不保证这里的军队往哪去了。”
妮妮姆猛地抬起头,银白色的长发也随之向后扬起。
醉人的桃花眼的神色发生了些微的变化,恐惧与不甘在眼底流转,朱玉般的双唇向内收缩,胸中的涌动也愈发强烈。
像是凶恶的野兽一般发出警告,将少女反抗的权利连同身上的衣物一并剥夺而去。
妮妮姆的脑海当中,挣扎与反抗所带来的渺茫胜算,与之后所带来的悲惨结局同时交织,在她的大脑当中不断权衡着,最终却还是放弃了进行更加激烈的反击。
满怀着不甘与屈辱,但却又不甘于去做出迎合取悦对方的动作,雪白的发丝向前垂下,遮住了妮妮姆那不甘的面容,这种屈辱的模样却又像是含羞的少女面对自己的情人娇羞。
这副模样,也让洛夫卡伯爵来了兴致,那瓶原本被他作为“饭后甜品”的红酒也被他随手提来。
醇香的酒气从瓶口处涌出,带有些许甘甜的气息与床幕中浓郁的精液腥臭气息混合,让两人露出一副截然相反的表情。
“你刚才好像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啊,害得我都没吃饱……”
搞不懂对方这个时候拿出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也不想知晓对方究竟想做、会做什么,对对方无来由的刁难也不愿进行回答,反而自顾自地默念着安抚自己的话语:
“这都是为了……纳特拉,为了……维恩。”
已然走投无路的妮妮姆,不断用着类似的话语安抚自己,如果只是牺牲自己的贞洁便能换取纳特拉的安宁那也无所谓。
只是在她的内心深处某种坚毅的信念被挖开崩解,使得她坚毅的内心多了一个缺口。
只是,已经不能成为维恩的……
青色的酒瓶微微倾侧,殷红的液体自瓶口化作娟娟细流冲涌而出,落于少女软嫩的脖颈上继续滚落。
一部分在那锁骨上肩胛处汇成小泊,更多的则是继续下落淌过未完全发育的微挺鸽乳滑向平坦光滑的小腹,最终又再次分流从大腿根部滴落。
红酒所带来的清凉感漫过身躯,为昏昏沉沉的大脑带来一丝清明。
随之而来一种黏糊又带有些微粗糙颗粒的触感,附带着的湿润温热气息富有节奏地落在肌肤表面,这种微妙的感觉本没有很强的刺激感,然而混杂着男人身上所散发的雄性激素却不断撩拨着内心渴望被征服的心情。
他,在用舌头……
仅靠触感便能够毫无疑问地确认对方的行为,内心无名的尊严与骨子里的自信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也开始渐渐享受起对方的挑逗。
粗糙的舌身勾弄吮吸着锁骨,又不断挑逗胸前粉嫩娇软。
“唔嗯~嗯……不要,唔呜~哈啊……”
一次次的逗弄,使得少女的理智被暂时攻破了底线,身下不断泛滥的骚浪穴水肆意喷出,将床单都浸湿不少。
不断被吞咽入腹的甜美娇喘也被强行勾出,似有若无的拒绝之感隐约变成了半推半就的娇柔回应。
这头母狗可算屈服了,不枉我在迷药里加了那么多媚药。
先前在谈话的房间角落的香薰当中,被加入了先前臣下送上的几种迷魂药草,要不是他们觉得这头母狗性格刚烈,可能还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体验。
“伯爵、先生……”
妮妮姆的声音当中带上了些许谄媚与娇柔,已经与那个女战士的她相去甚远,甚至还带有些讨好的意味。
而伯爵自然也发觉了面前这个女人内心的动摇,但也只是向后挪了些许,“如果这样,就能让您、维护王国,那我……愿意配合您♡”
分明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甚至能够站起,现在的妮妮姆却要比刚才还要柔弱,只是双腿骤然加紧,将身体向前一俯,以一个叩拜的形式屈服在这沾满淫糜爱液与红酒的床垫上,那张还带着少女青涩的可爱脸蛋也已褪去了傲气,而想到这里他那根粗挺巨茎也不由得更加膨胀了些许,顶端的前列腺液也顺着肉根不断垂下,流入那茂密的肮脏黑林当中。
“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诚意呢,就这样而已嘛。”
嘲讽的声音和语调再度传入少女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颤,她未曾设想就连这样的臣服都不能让他满足。
只是她已经不敢动,也没有反抗的想法了,体内的媚药与迷药互相作用,似乎在不断告诉她要彻底地臣服。
“伯爵先生,她一开始的臣服只是表面而已,您要将她最深处的念想也彻底破坏才行。”
“请、请告诉我,您还要我做什么……”
将无边的苦楚深埋心中,红色的眼瞳之下水波流转,就算身体已经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也只是为了王国的未来在做自己现在能够做到的事情罢了──即便这只是一个谎言,说给自己的谎言。
“还用我说么?用你的嘴,来取悦它吧。”
用嘴,取悦……
这一毋庸置疑的话语好似晴天霹雳,妮妮姆的嘴唇嗡动,最终也只是将那饱满的双唇更加用力地收拢。
抬起如女儿节玩偶一般精细的面庞,妮妮姆一点一点地向着那庞大的身体靠近,直至自己的吐息已经几乎毫无距离地喷吐在那纳满白垢的腥臭肉棒之上。
好臭,而且好大……
妮妮姆的面容略微扭曲,却又不敢暴露在对方的面前,原本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发丝,现也似要阻止她的行为一般垂在她的面前。
明明面前的男人自己厌恶至极,现在却要为对方恶心至极的性欲全权买单。
鼻尖嗅着从粗大肉根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散发的腥臊气息,纤细的玉指剥开面前的发丝。
张开润淫的双唇,幽兰的娇嫩小舌轻轻贴附在那烘臭的龟冠上,舌尖的每一颗颗粒都毫无保留地品尝着这跟满是雄性气息的粗壮肉棒。
冷静点,妮妮姆……可是为什么,光是这样,我就有些无法忍耐呢……
为展现清理的仔细,一点点地顺过那流下的淫臭浊液,用着娇韧的舌身舐过顶端,侧过脑袋调整舌身的方位在龟伞上不断地打转,清理着不断溢出腥臭液体的马眼。
纤细的玉手在自己进入状态之后,自然地搭在了身下的床板上而不愿去触碰面前的男人。
被娇嫩小舌不断触碰爱抚的龟冠,特别是顶端的骚腥马眼被舔过之时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直冲伯爵的脊髓。
妮妮姆仔细地清理这粗大肉棒时,身下的骚浪小穴却在这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下愈发兴奋,身体被勾引出的臣服感开始因为期待这种屈辱而被不断放大,渐渐不再对这一行为抱有何种抗拒。
甚至于将自己肥嫩的雌实肉臀,似是犬类一般高高翘起而不自知。
“唔~~!果然是条上等的母狗啊,连怎么刺激男人的敏感点都已经学会了吗,在王国没少给你的废物王子口吧。”
分明对方是在侮辱自己最爱的王子,然而现在妮妮姆的内心仿佛是被什么重锤了一下般,沉默地打理着眼前的肉棒,动作却比起刚才更加粗重。
“唔呜……呲溜,咕噜~啧、啾……”
不再抱有顾虑的妮妮姆伸长了自己的香嫩小舌,用自己丰润的双唇将粗大的龟冠彻底含入口中,丝毫不在乎上面附着着的浓厚精垢。
在勉强吞入的同时,不断用自己的舌尖将龟首底部的那一圈污垢湿润,又口腔当中的温热气息与滑腻的腔壁摩挲那还盖在马眼周围的精垢。
少女轻柔的动作与温顺的抚动,几乎与以前伯爵所体验过那些被强迫的少女躯体完全不同,让伯爵的兴奋感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盛。
这强烈的兴奋感使得他将自己粗大肥硕的手掌覆盖在少女的头顶来回揉动。
“不错、不错,会是一个好便器。”
这句话在听者看来是何等的嘲弄,在这种嘲弄下恢复部分清醒的妮妮姆仍旧不敢作出任何的反抗,甚至因为对方攀升的兴奋感而忍受着口中肉棒的不断膨胀而奋力忍耐着。
可恶的家伙。嘴巴,好疼……不行,不能再给维恩添麻烦了。
强行压下内心的不适,缓缓向前推动自己的软嫩双唇,连同褶皱在一起的包皮一同吞入,直到顶端的马眼抵到自己口腔的最深处。
开始缓慢吮吸着这颗更加硕大的腥臭龟首,温润的湿濡口腔在吮吸的过程中不断收缩,紧紧地贴附住龟冠下的棱角。
扑哧扑哧的吞吐声逐渐传来,湿濡的口腔吮吸时不断分泌的少女津液不断覆盖在这超规格的硕大肉根上方,为少女的吞吐制造条件。
然而即便如此的尺寸与男人胯下之间的烘臭气息,简直要让将之强行塞入口中的妮妮姆昏厥。
但在吞吐肉棒时所带来的满足感却又像是魔咒一般将她包裹,令她享受着那粗大龟冠棱角摩挲腔壁所带来的另类快感。
“妈蛋,这家伙已经彻底进入发情状态了啊?吼哦……”
这种比起寻常女人的肉穴更加下流的侍奉,要是寻常人怕是早就缴械投降,甚至被榨干体力昏厥过去了。
看着这文质彬彬的内敛女人,被自己强行勾出了荡妇灵魂的样子,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化作一股精意直冲脑髓。
“草,你这条母狗,真不知道你给那个臭小子玩了多少次。给老子好好接住吧!”
这个男人在发泄之前不忘发出一阵猥淫的话语,轻摁在妮妮姆头上的手掌也顺势发力。
“嗯嗯嗯──!!!”
无所防备的妮妮姆被突如其来的强硬行为打断了动作,粗硕的鸡巴强行碾开少女娇嫩的樱口,几乎要将整根全都送入了妮妮姆的口中。
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双眼根本无法抑制地向上翻起,一股股滚热的腥臭液体直接冲破狭窄的喉道,径直向喉穴深处汹涌而去。
强烈的冲击并未立刻停止,现在妮妮姆娇媚的脸庞上现如今却爬满了汗臭无比的乌黑阴毛,强烈的反胃感使得这些腥臭的液体没能阻止这些腥臭的液体钻入她的腹中。
持续的精液释放持续了十几秒,不断喷涌的精液被强行从妮妮姆的咽喉出不断滚落,直到对方彻底发泄完成,妮妮姆才得以吐出口中令人难以忍受的巨物,大口大口呼吸着房间内潮湿而混浊的空气。
“我已经……替您、清理完了。还请……信守承诺!”
长时间地吞吐巨硕的肉根,使得那凝脂一般的脸色显得更白了几分,又生出了一种令人怜惜的娇柔之感。
“哈啊──谁跟你说,它满意了?”
洛夫卡伯爵高亢的声音传满了整个房间,丝毫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
黝黑的脸部皮肉向两边咧开,在肥腻的面上挤出道道沟壑,一时间显得无比的骇人可怖。
“您这是什么意思──”
妮妮姆的脸上显出焦急的神色,清淡的眉头微微蹙起,因被强行扩充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显病态。
分明自己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忍受了如此的屈辱,对方竟然还是不满意?
“这不是字面意思吗?我的大肉棒,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想法,但是你却擅自停下了侍奉啊!”
对方的话中蕴含着怒火,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咆哮着,身下丑陋的巨大肉棒也随之挺进。
滚热的龟冠再次抵在妮妮姆娇嫩的身躯之上,挪动时所带起的力道让这巨大的床板不住地发出哀鸣,仿佛也在痛斥着身上男人的无耻行径。
只是,这种行径却将这头雌性体内所蕴含着的奴性彻底唤醒,仿佛随时可能臣服于面前这头“强大”的雄性。
她的身体丝毫不敢反抗地再度后退,纤细修长的白嫩手臂与丰腴大腿不住地颤抖着,但即便此刻也仍然靠着最后的意志抵抗着。
“但是,看在你先前侍奉得不错的份上,我还有一个提案……一个,有利于你们的提案。”
“殿下,还请记得。在合适的时候,向对方提出这个“明面上”有利于王室、王国的要求……”
“用这名王国副官【接受调教7天】为代价,换取我们封地三分之一的兵力并入王国军。”
为什么?!这可是我的兵!
“只要这名王国副官在,那个维恩,就不可能轻举妄动。我保证……希望,【您】可以理解我们、【您】可以相信我们。”
冷冽的极北寒风下,封地中的万家灯火渐渐升起。
然而那些炉灶与燃灯,亮度甚至比不上那投向大地的星芒,像是在荒芜大地当中偶然得见的草芽,随时都会被干燥的风沙带走。
而与之相对的,是满溢着酒肉媚香的繁华堡垒,将冬日的温暖与香气死死禁锢在墙内。而在高处,两个身影在城堡顶层交换着彼此的意见。
“你觉得,洛夫卡真的会听我们的话么?这个目光短浅的家伙,应该会死守自己的军队才对吧。”
其中的一名正看着几位随行妮妮姆的王国官员,正在他们的布置下恣意放纵。
那些庸才们的目光正游弋在女人们那深v的胸口处溢出的雪白,流连在高叉礼服侧面的股间,对于其他地方正在发生的事件一概不知。
即便是那位王国最为重视的“将军”,此时也只是端坐在角落的沙发当中。
只是耳畔的乐曲宴会声过于嘈杂,在他们的觥筹交错间也无法去留心这房间以外所发生的事。
“放心吧,我们的准备万无一失。如果是平时,那家伙可能还会因为危险而怯懦。但是……在“品尝”过对方的肉体之后……”
这匹豺狼,是绝对不会放过这头顶级羊羔的。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么?”
听完对方的要求,被内心深处的奴性与穴口为讨好雄性而发生着的变化折磨着,妮妮姆仍旧强迫自己开始了对于利益的权衡。
即便我真的回不去,凭借维恩的聪明才智,他也一定能将一切摆平的。
而现在被玷污的我,已经成为不了他的心脏了……因此,至少接下来……我能够再为王国争取一点利益。
但是……不能随意就答应对方,这头“肥猪”什么时候反悔都不奇怪,所以……至少要……
“但是、我不可能随意地留在这里……维恩、维恩会怀疑的。”
即便是这种闷热的环境,对方的提议也不由得给妮妮姆带来了一丝寒意。
凌乱的银白色长发,现在显得似乎有些黯淡,她的双手环抱在微微隆起的乳前,来回摩擦着自己逛街的手臂。
只是此时的她,大脑的思考仿佛与身体的反应分离开来了一般。
明明大脑还算清醒,丰腴的臀股之间却仍旧一刻不停地泄露出淫糜的肉汁,时不时传来“噗嗤噗嗤”的水泡破裂声,也在无意间被妮妮姆所无视。
这头母狗,还没发现自己被改造了啊?
“这个问题,很简单吧?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已经足以证明,有着需要您留下来的理由了……”
帘幕以外,似乎早已有人在那里恭候多时,伯爵只是轻轻拍了拍手,便有一份卷宗被呈递到了两人的面前。
这是……
只见对方轻轻接过这份所谓的“谈话记录”,如红宝石般的瞳孔便逐渐收缩,丰满的红润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正抑制自己惊呼出声。
这家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怪物?
成在帝国就读过的妮妮姆,自然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怪物,因此她也明白这样子的怪物是存在的。
但是她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竟然也存在着……
即便这份所谓的强大,也不过是一群利欲熏心的小人在背后为他撑起的假像罢了。
“你这……”
桃花般醉人的眼睑末端微微向上翘起,紧闭的双唇也微微张开,颤抖着的修长手指紧曲着。
不知是因恐惧还是愤怒的神情,终究又变回了一开始那种营业的微笑,在凌乱散发下的脸庞依旧如天使一般柔美,但略显僵硬的神态还是没能完全收住。
“那么,依您的要求。如果我拒绝的话……”
“哼呵,我也不会太为难你们。老子会继续维持着“中立”的态度,至于我身后的那些个小地方嘛……”
对方泰然自若的神情一成未变,那只粗大厚实的黝黑手掌正握着自己身下的坚挺肉棒上下撸动着,仿佛是要继续发泄自己未能完成的欲望一般。
“那、我也有我的条件……”
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温和的面庞上再次染上坚毅的神采。
…………
寒冽的月光渐渐睡去,被灯火撑起的寸许光亮也渐渐淹没于渐沉的夜色。
妮妮姆重新换上了一袭典雅的白裙,同洛夫卡伯爵自内殿的房间中走出,脸上的神采令人根本无法想象其经历了什么。
银白色的长发配上这高贵的礼裙,将原本看上去精明能干的女强人修饰出了原属于这个年纪所特有的柔情与温婉,在场的众人亦无不惊讶出声。
“哦哦哦、不愧是副官殿下,换上宴会所用的服饰之后,果然惊艳绝伦啊~!”
恭维的话语毫不吝啬地从王国的这几位官员的口中流出,而他们的身旁大多都有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姑娘相随。
比起往日纯粹干净的目光,他们的眼神此刻却有如被什么所玷污了一般,不自觉地飘向了那刚刚遮过大腿的裙摆处。
盯着那两根圆润修长的美腿,内心也尽是某些难以言喻的龌龊之事。
“妮妮姆殿下,对方没有对您做些什么吧?”
唯一没有显出异样的,是那位真正敬佩维恩且武力高强的王国将军哈加尔。
他见到妮妮姆的第一反应,是担心对方与伯爵的独自商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其二是那身上变化的服装令他十分在意。
“安心吧,哈加尔。洛夫卡伯爵待人十分和善,是一位十分善良的人……。”
对哈加尔的提问,表面上并没有显出多少的不安。
但是一回想起先前自己所收到的对待,妮妮姆的唇齿便不自觉地干燥起来,某种奇怪的瘙痒感也从下体的肉穴当中涌出,显得动作多少有些不自然。
冷静、冷静……不要露出什么异常。
不断在内心为自己施加心理暗示,但越是想让自己不去在意,那某种未被满足的骚动感就越是强烈,一刻不停地侵扰着妮妮姆刚才有些清明的思考。
善良……
另一边,哈加尔的内心似乎有些惊动,似乎是为那个沉着的王国副官的评价所感到震惊。
他自认平时识人无数,只要看上一眼,这个人品行自己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他在看到这位同妮妮姆一同走出的伯爵,便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贪婪、怯懦……各种各样的负面评价瞬间占据了大脑。
但是,对于这位被维恩高度评价的副官,他不敢有僭越的想法,只能将此归结于自己的修行还是不够。
而哈加尔的第二个问题,则在他思考之时,被旁边女仆长的训斥声所解答──因为红酒倾倒在妮妮姆的身上而不得不换上了这么一套衣服。
“那么,各位也不要站着了,先行入座吧?”
见哈加尔有些沉默,而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应答,然而妮妮姆为了忍受不断袭来的快感,根本无暇去观察眼前的男人露出了怎样的表情,只能快些说道。
“哈加尔,我已与伯爵达成了协议。洛夫卡伯爵不但将支持王国,并且为表诚意,还打算将三分之一的军队赠予王国──”
此话一出,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乏有几位聪明人在自己的大脑当中飞速计算着洛夫卡如此行为的目的。
而为首的,自然就是王国的将军哈加尔了: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实不相瞒,哈加尔先生。我们的封地当中,出现了一次非常严重的经济事故……”
这种程度的质疑自然也在他们的计划当中,还没等洛夫卡开口,在暗中观察的几人之一便高调地站到了伯爵身旁开始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所以,我们才需要王国的技术与指导,相信你们也能够理解吧?”
这套准备良久的话术,自然是难以找出破绽的──或者说单靠眼下的这些人,唯一有抓住漏洞的人,只有已经与他们达成另一份协议的妮妮姆了。
近一夜的长时交谈,终于初步地打消了那些人大部分的顾虑。
即便是哈加尔,在这么一大支军队要编入王国军的情形之下,也不得不答应他们“先将军队带回王国,并告知殿下七天后再来接回妮妮姆”的要求。
假如他不同这一军队回去的话,他的责任心也会令他的思绪一直留在王国当中,但到时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也只能是鞭长莫及了。
更何况,在国内形势触之即发的今天,隐蔽、快速地增加战力也是王国目前最急切的需求。
而妮妮姆的要求,于此也基本完成了──即便在这些天她如何被玩弄,她也尽最大限度地为王国争取到了最大的权利。
“非常感谢……洛夫卡伯爵。”
仍旧穿着着宴会的一身长裙,妮妮姆正身处城堡高处的房间当中。
在这里,不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军队远去的队伍,这面毛玻璃同样映照着妮妮姆现如今的容颜。
蕴有柔情的桃花眼眼稍些微下垂,淡雅的红妆让妮妮姆白皙的面庞带上了红润,配合上忧愁的神韵让人更觉怜惜。
“哦欧~我的小美人,与你的约定、我已经切实完成了。我们这边的约定,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了呢?”
挺着自己肥厚的将军肚,穿着白色浴衣的伯爵早已摁纳不住内心的龌龊想法,即便是十分宽松的浴裤也被他夸张的性欲顶起。
“……是的,伯爵。”
“那么,先来一个誓约之吻吧?”
从这种肮脏龌蹉的人口中吐出这样的话语,少女那被粉饰得无暇的面孔不自觉地扭曲了起来。
被强撑着舒展的眉间使得眼眸被妮妮姆克制地盖起,下意识禁闭的朱茵似的红唇微微张开,带着弥漫少女香气的雌息被湿濡的娇嫩小舌带出。
对方分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指令,眼前这个高傲的雌性就如同一直顺从的犬类般展现出这种媚服的姿态。
伯爵的诧异一晃而逝,烈性的微笑带起油腻的赘肉,随即张开了自己这边的口腔,让粗大粗厚的肉舌与之贴合在一起。
在这令人难熬的折磨气味中,像是受惊兔子般的小舌躲闪着对方粗糙的苔面,生理性的抗拒让她的舌头不愿意更加进一步地进入对方满是秽物残渣的口腔。
这种味道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可以说是难以接受的恶心气味,即便是被定下了契约,妮妮姆对此也是生理上的不想靠近。
好臭的气味!这个人,平时究竟过着怎样糜烂的生活啊?
但是这种理性上的抗拒,却在与对方一次次的体液交换当中慢慢溶解。就连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心情,不断地翻涌在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而随之而来的,则是胸口难以抑制的鼓胀,像是无形的催生药剂般,使得那贫瘠的小山丘在短时间内就超越了先前岁月发育的总和。
妮妮姆单薄的紧致礼服当中,难以抑制的胀痛在胸口的位置反复着,像是某种生物正试图寄生其中。
被悄然改造着身体,带动着心跳和呼吸的急促,促使着娇小的樱唇接触在了男人肥腻的肉块上。
男人口中淤积在齿缝间的污积粘垢,被妮妮姆在不断的躲闪当中不断脱出,酸涩的腥味在少女的舌尖上迸发开来,令人作呕的恶感让妮妮姆的眉头紧紧锁着,遏制着自己内心逃离的想法。
“作为一只处理我性欲的贱畜,现在应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
在两人交换体液的间隙,洛夫卡伯爵仍旧不忘将自己低贱污秽的想法强行灌注到少女身上。
温玉洁白的手指,在对方一边还在用自己香津的唇液照顾男人躁动的肉舌,又像是新婚的小媳妇一样剥开男人的浴衣,让对方能够更加轻松地享用自己下贱的身躯。
看来,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猥淫的笑容再次不受抑制地展现在伯爵的脸上,似乎是已经玩够了这种亲昵的新婚游戏一般,将自己沾满少女津液的肉舌从侍奉下抽出。
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宝物一般,妮妮姆终于从先前如梦似幻的状态中脱出,回复了一点属于自己身份的自觉。
腥臭的浓郁性素飘逸在房中的每处,舌尖上残留着的酸涩气味不断刺激着妮妮姆的唇齿与神经,干涸的身体发出一次次闷动,不显山不显水地勾出纯净的心灵。
隆起的挺嫩鸽乳,原本贴身的礼裙上方显露出一抹稚嫩的雪白。那猛然退后的动作,更是让伯爵暗暗咋舌于药物奇妙的同时更加饥渴异常。
而妮妮姆并没有在意这种事情,就算她看到了也只觉得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她只是努力平复着心情。
不断地告诫自己,自己内心的悸动只不过是因为初尝禁果与被囚禁的恐惧,而不是某种奴隶被主人临幸产生的快感。
“怎么,小母狗?这样子可是违背契约的。”
“没、没有这样的事,伯爵殿下。我只是想……再看一眼离开的军队。”
用着这种自己都不相信的蹩脚理由,妮妮姆挪动着难以平静的身躯,在房间的落地窗旁驻足,希望这窗外的冷风能够让自己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些。
她的身体前倾,整个上半身趴在不高的瓷制栏杆之上,像是在呼吸着这略带冰冷的新鲜空气。
手指撩拨着自己白色的长发,将鬓旁的发丝送至耳后。
为维持这样的动作,妮妮姆的下半身高高撅起,白裙腰间的束状设计原原本本地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来。
水蛇般的柳腰摆动着下方圆润挺拔的肉尻,刚才的殷切热吻让少女身下的私密肉壶早已泛滥,难以消弭的快感化作轻微的颤抖与耻肉的摩擦与摆动,像是在诱惑立在后方的雄性。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要不然,你再跟他们打个招呼?”
“不?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伯爵那不明所以的发言令妮妮姆眉头微蹙,毕竟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理所当然是应该悲隐藏的才是。
而这种违和感,也迫使她赶忙将脑袋偏转过来,略微收缩的红眸充斥着对男人动作的厌恶与恶心。
“等等,你在做什么?”
她繁复的长裙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惚地掀起,那根将自己的大脑与口腔搅得一团乱麻的粗挺肉棒,现在正抵着自己流溢着少女淫汁的穴口,正一点点地将这根骇人模样的巨根蚕食包裹。
“齁哦哦,伯爵、先生……这样子的话,唔……”
淫媚的甜美声音从妮妮姆的唇中流出,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她根本来不及抑制,后半想要呵斥的部分也因为彼此“契约”的关系而不敢吭出。
“要叫主人,你这头僭越的畜牲!”
敦厚的巨掌顺势落在了妮妮姆饱满的桃状肉臀上,紧致的软肉立即反馈出淫醉的脆响,回应着男人粗暴的惩罚。
“呜唔唔……非、非常抱歉,主……先生……唔呜嗯……”
这一巴掌不仅将她拍得发出雌媚的声响,这种令人作呕的屈辱,让她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道歉的话语。
只是身体又偏偏对这种动作毫无抵触,就像是她的大脑与身体已经成了两种不同的生灵。
“不是想看么?看呀~顺便让他们,也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吧?!”
一股股的晶莹雌液在强烈的呵责声中不断流出,像是被唤起的奴性扩散到了妮妮姆的全身,对于快感的渴望同少女常年累月积攒的理智斗争着。
像是看出了这只婊子尚未完全臣服的内心,红得发紫的淫挺龟头顺从着被兽欲支配的肉穴,一口气挺入其中。
白浊的热气随着因为这冰冷的天气,在两人性器的交汇摩擦过程中溢出。
“哈啊、唔嗯……啊、哈啊……洛夫卡……伯爵您……不要再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逐渐吞入这根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让妮妮姆的大脑也倍受煎熬,尚且能保持冰冷的脸蛋,现在正逐渐被羞愧的红晕所取代。
这种一点一点深入的方式使得她的焦躁化作了一股股更加强烈的渴望,不断蠕动着的肉壁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她的身体光是这样就已经开始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到现在还在说着这种场面话啊……作为一个肉便器,就给我好好地说出内心的想法啊。你看看你这淫荡的姿势,都比街上的荡妇还要让人羞愧了!”
嘴上还在逞强的妮妮姆,显然是在以这种方式,想要用一种更加强烈的反对情绪,来对抗这种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
她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停止颤抖,玲珑的贝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来对抗这种令人沉醉的性快感。
这种程度、只是这样的话……
猩红的血液从牙齿的缝隙间流出,咸涩的气息流入唇中,将理性从疯狂的快感当中短暂掘出,就像是断了供氧的潜水员终于腾出水面。
妮妮姆努力地维持着这份理智,饱满的樱色嘴唇当中涌动着不屈的气息,像是要将先前吸入的污浊排出般。
但是这在伯爵听来,又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哪是在喘气啊?分明就是被肉棒进攻到无法忍受地发出呻吟了吧?
伯爵已经顾不得这只身体已经沦陷的婊子究竟在想着什么,只是听着妮妮姆与其身份完全不符的淫乱喘息,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膨胀到爆炸了。
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抠住两瓣淫满雌熟的丰腴肉尻,向着妮妮姆的方向狠狠地顶起了自己的股胯。
粉嫩嫩的细小淫缝被完全不合尺寸的阳具强行撑开,为吞下这粗大的猥淫龟头而不断产生大量稠浊的淫液,以讨好对方暴虐的行径。
“哦哦哦、好、唔嗯……咿呀……要……控制……”
这根早已经历过无数淫穴浪尻的肉棒,转眼就将少女稚嫩柔糯的雌褶碾磨而去。那献给最重要之人的纯情膜瓣也被男人高傲的巨根彻底突破。
触电般的麻痹感像是激流一般涌向少女全身,那最后一丝浅薄的意志也断了线,将内心纷乱的思绪全部变成了口中产出的淫语。
“等、等……哈啊啊~请、停……齁哦哦哦哦……要死了、洛夫卡伯爵……要、请您不要这么……唔呜嗯嗯嗯~~!”
“怎么能拒绝我的命令呢?看来你还是需要好好教训一下啊?”
男人交合的动作,怎么可能因为这种浅薄的抗争就停止。这种像是欲拒还迎的软弱反抗,进一步加剧了伯爵内心的欲望。
男人肥硕的黑褐身躯不断前压,野性的黝黑双臂擎住少女的躯干的同时,下身远超普通雄性的夸张肉棒也随着男人的动作残暴地抽插起少女的极品肉穴,将妮妮姆的尊严与理性狠狠地践踏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咿呀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啊、齁哦哦……太大了……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嗯嗯嗯——”
破瓜的疼痛与交合的快感来回碾磨,被这种刺激到难以抑制本性的妮妮姆,让一直被掩饰着的羞耻欲望,在这种暴力打桩的抽送下根本无法隐藏。
理性的思考已经无法抑制对交脔的渴望,双手紧紧地攀附在窗沿上,更好地接受身后只懂得像是最原始的野兽交尾般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啼鸣,在清冷幽暗的月光下被风吹向了远方。
“什么声音?”
似是听到了这声若有若无的淫媚呻吟,正在引领军队的哈加尔下意识地回头。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丛林的簌簌叶响与偶尔的鸟吭声。
像是女人的呻吟……错觉么?
哈加尔望着远处几位随侍的大臣,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之感。
一个个眉毛高扬,激烈地谈论着自己刚才摸到了哪位女性的胸口,看到了哪位女性的裙底。
更有甚者,表明自己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对某位女性行了苟且之事,引得其他人一阵艳羡。
这种俗不可耐的事情,竟然被这群人放在了家国之前?
心中万般苦楚萦绕,也只能空余一声嗟叹。远在王城,被自己寄予厚望的殿下,身旁竟无一人能为其分忧,想必他也十分忧虑吧。
“哈啊啊啊……”
王城的宫殿当中,栗发的年轻男子百无聊赖地瘫倒在长椅之上。双目正无神地上翻,双手交叉撑在脑后,再一次地感慨这个国家如何无可救药。
真是麻烦,果然还是得想办法拜托这个麻烦事才好吧?
不过……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继续前进的。
毕竟,我想堂堂正正地,和妮妮姆在一起……
白发少女的血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但这在西方诸国眼中,却是最为低贱的种族,不过是随时可以屠宰的对象。
所以,他不会去违背妮妮姆的意愿,想要在最好的时机娶妮妮姆为妻,并与之共同开始那绝妙的初次。
“只要她,不承认自己的命运。那么,我就一定……”
在过往的追忆当中,寻觅着少女真挚的笑靥,寻觅着她留在自己梦中的痕迹。
不妙啊,在这么下去的话……
似乎是感觉到欲望的膨胀,少年赶紧止住了发散的联想,免得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不知道妮妮姆那边,怎么样了呢?”
无论如何,维恩王子都会相信妮妮姆。但这次的行动,确实也是维恩的一点小小私心——
要是妮妮姆一直呆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可以忙里偷闲呀?而且,虽然老伯爵病重,但是自己曾经也面遏过那位老先生。
虽然有点小私心,但那家伙并不是会做出什么出格事的家伙。在哈加尔镇压小贵族的时候,他也是偏向王国这一边的,只不过……
……他的继任者,我好像没见过来着?
虽然还有些疑虑,但长时间的劳累让维恩也稍微松懈了,抱着脑袋嘟囔道:
“算了,那家伙的话,一定可以很轻松地把对方玩弄在股掌之间吧……”
扑哧、扑哧——
淫糜秽乱的水溅声,在妮妮姆的胯间此起彼伏地溢放着,抽插带出的淫汁爱液像是哀鸣又像是浪叫。
“肏,你这只骚货,怎么这么能吸啊?老子都快被你榨出来了,平时没少让男人趴你穴边吹吧?”
邪淫的粗壮男根在少女纤幼的股间糜乱地撞击着,灼热的棒身借着药物产生的透明爱汁与破瓜的猩液,在她粉嫩紧柔的膣道中横冲直撞,几乎快要将其霸道翻出,却又每次都会被对方初稚的膣肉紧紧吸附。
即便知晓自己的声音会被人发觉,也无法继续控制自己的呻吟,即便内心如何坚定,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发出这种声音。
珠玉似光滑的肉尻,一次次地经受住着粗暴的撞击,妮妮姆的身体只是单纯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大脑逐渐从中享受到被当做便器粗暴对待的快感。
不想承认,不能承认……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对的?这种事情,应该更加……更加温柔一点吧?
男人毫不在乎身下女性会有怎样的感受,象征着这个男性凶狠的暴力打桩方式,将少女破瓜所留下的血迹混合着分泌出的润滑液全部剜出,在这头雌性的桃形肉臀上留下了奇妙的淫糜水渍。
撞得激漾起一阵阵波散回荡的雌肉臀浪,响亮清晰的“啪啪”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巨根抽送时带出的股股飞溅淫液在这狭小的房间里显得异常骚浪雌糜。
只是单纯雄性追求交配快感的粗暴交配动作,却给这头被逐渐改造成雌畜的身体带来了别样的感受,逐渐沉沦在这种野蛮的交尾当中。
这种事情,应该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做才对啊?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维恩的话,肯定会温柔的对待我才对。
可是、可……现在我的身体,像是这个样子,明明全身都在叫着……
“快点,主人。快点,肏死你下贱的母狗吧……”
内心的矛盾与切实的快感纠缠在大脑当中,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乐不断重击着妮妮姆思考的界限。
虚幻与现实的边界在一波波的冲击变得模糊,最终将这句奴性的话语从思考中无意识地说出。
完全不清楚这位少女的思考,洛夫卡伯爵只是感受到了这位先前高傲的女士,在自己的胯下彻底变成了自己性器的奴隶,身心都臣服给了肉棒。
而这种转变,带给了伯爵一种无上的优越与快感,这种满足了男人无比的征服欲望,对他这种看似坐拥一切,实则常遭鄙夷的傀儡伯爵来说,实在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满足。
“齁哦哦……又、又变大了…唔、撞到子宫了、唔呜呜呜──”
伯爵挺腰的动作愈发粗暴,就算是他也被这个极品的嫩穴压榨走了绝大部分的气力,也已经劳累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肥腻赘沉的烘臭肉山撞击在这头白毛母猪雪腴肉臀上,发出了一阵阵厚实撞肉声,不断在少女的圆润丰盈的桃肉上,制造出一次又一次的迷人臀浪。
粗挺坚硬的龟冠一次次地顶向少女娇嫩的子宫颈口,棱角每次抽插时都像是要将柔韧子宫给拽出来一般刮拽扯磨,柔软的子宫却总能在被碰撞之后变得更加适应这粗硬龟头的形状,甚至逐渐吸住在其中狠厉抽送着的肉棒。
“哈啊啊啊~~主人、主人……至少……请您、麻烦您……不要、不要……射、射在──”
子宫每次不自觉地吸附这个淫丑男人的恶心肉棒,都会让妮妮姆的大脑被抽打般酥麻。
那副拥有着柔和曲线的美妙酮体,正止不住地痉挛着,为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正在逐渐积蓄。
在这顶峰快感的催化下,不仅思考能力被逐渐这粗放的打桩所剥夺,胸口的幼嫩鸽乳也渐渐变得挺茁可握。
而在片朦胧的意识尽头,一个熟悉的栗发身影,似乎正向她伸出了援助的手……
维……
这丝最后的意识,使得妮妮姆最后的话语骤然停顿,只是那根粗鄙至极的肉棒却一口气撞进了少女身体最深处的殿堂当中。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也顾不得那脑海中模糊的身影,娇柔淫韧的子宫被攻城锤般的肉棒彻底征服,与膨胀到了极致的龟首来了一次淫糜的彻底深吻。
少女最大限度地反弓着自己的身体,无论大脑如何地不想承认,身体也已经在彻底的高潮中屈从于快感。
像是要宣布自己的胜利一般,一发一发的白浊液体不断地灌入这具顶级精壶的宫口当中,直到将自己尿道中最后的一丝精液都全部射出,伯爵的阳具才随着“啵”的一声与之分离。
沾满了少女淫液与处血的粗挺肉棒逐渐回缩,从仍然沉溺在高潮余韵中而不断痉挛的身体中退出。
分明是白色的液体,却并非是什么纯洁的象征,在少女身体最隐秘的淫处垂流而出。
就算现在全身上下已经挤不出一丝气力,就算优雅的典雅服饰与光洁柔顺的长发都已经被折腾得面目全非,展现着她刚才令人作呕的丑陋媚态,也悔恨着、厌恶着刚才的自己,只有一滴咸涩的泪珠道言着她的苦涩。
而伯爵,则只是看着这个被自己用最粗暴方式对待的少女,竟然只是因为高潮瘫软而没有直接昏厥,顿觉自己得到了——
“……不错的玩具啊。”
在伯爵彻底发泄完内心的欲望后的第一时间,先前接待着使团的其中一名男性便来到了房间,对着眼前的场景感慨道:
“不愧是在王城里长大的货色,身体素质果然不一般……”
男人看着这个被从房间里抬出来的少女,面对这副国色天香的姣好容貌,内心却是没有一丝涟漪。
过了这么久,如果还把其他人的生命与尊严看得比自己重要的话,那他估计还是天桥底下臭要饭的。
“把她带到拘禁室里,待会我要亲自给她“上药”。”
挺着个肥圆赘余的肉腹,已经完全不再遮掩的洛夫卡伯爵毫不避讳地展现着自己像是黑毛鬓猪般的身体。
油腻腻的脸颊与体表的汗毛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湿漉漉的样子就像是刚在河里爬上来的野猪。
“伯爵,您……还没爽够么?”
“那不是废话吗,你叽叽歪歪的哪来这么多问题?”
面对自己臣下这种无意义的关心,洛夫卡直接破口大骂,口中粘涩的唾沫星子纷飞,甚至落在了眼前男人的脸上。
但对这人的喜怒无常,大臣却不徐不疾,用着对待小孩的面色与口吻,回应着这个超大号的顽童。
“是,殿下。我,明白了。”
没有再做过多的表示,甚至就连臣子退却所需的礼仪都没有,男人便就此远去。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侍从,也一前一后地架起房内瘫软的少女,比起刚才的那位臣子多做了一个礼节,但也完全没有尊敬的样子。
“切,狗屎玩意,真让人不爽……”
他刚才的模样不全是置气所致,更多的只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对自己无用的愤怒。
只是,对于这个从小被娇纵在蜜罐中成长的人来说,改变已经是不可能发生的奢望了。
愤懑的情感在胸中积蓄着,终于在沉默当中向着周围倾泻。
如象般粗壮地大腿狠狠地踹向了旁边的木台,上面摆放着的名贵花瓶,也在倾倒的台下分崩离析,雕纹着的彩色花叶,就像是被人为撕碎了般,附在花瓶的碎块上散落一地。
反正到最后,你也会把这种愤怒变成你的性欲吧?
这个背手而立故意刺激伯爵的男人,笑看这个丑陋的油腻肥猪如今的模样。
这种将生活的不如意,转化成别的什么动力,无论在什么时代都俯仰皆是。
阴沉湿濡的囚禁室中——
沉醉的意识,逐渐从无垠的幻梦中苏醒,仿佛刚才的所有都是酒后做的一场噩梦。
直到朦胧的意识,被一股酸楚的阵痛彻底拉回,妮妮姆才从温柔的暖乡当中,觅得现实的冰冷与骨感。
这种不断被药物折腾得精疲力竭,又被周遭的冰冷触感强行唤醒的煎熬,已经持续了许久,原本依仗着的精神此刻也被折磨到濒临崩溃。
而这时,伴随着钢铁大门的响动,紧锁着的门扉缓缓打开。妮妮姆下意识地想要动弹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镣铐禁锢。
“醒得比我想象的快啊,可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肉壶啊?”
进来的男人自然就是那头臃肿的丑陋肥猪,带着两名健硕男性侍从的他,露出了一个低劣狞笑,眼眸中再次显露出了与先前同样的恶心目光,灼射在如今的妮妮姆身上。
之前她还是衣冠楚楚,现在却像是一条宠物一样被囚禁在阴冷的地牢房中。
冰滑嫩柳般的玉洁双手被镣铐高高地锁过头顶,身上的锦衣玉服也不知所踪。
盈盈一握的腰肢与酥软圆润的股上玉肉构成完美腰臀,和被催生得初具规模的浑圆果肉,都被像是路边的廉价旧物般赠予其观赏。
而那头秀丽银河下的花靥娇颜,更是露出了让人春心荡漾的神色——
玛瑙似的红色瞳眸似在躲避亮芒,半垂着将视线投向阴暗的角落,玲珑的鼻尖微微攒动,同身体的颤抖一并遮掩着内心的情感。
樱色的朱唇因为忍耐而裂解的唇血红迹,似是为之染了红妆。
玉藕似的紧绷美足,被灼热的目光烧得难耐。像是被囚禁的绵羊,不断做出防御的姿态与架势想要逃离这头野兽的视线。
“你怎么还害羞起来了?不如大胆一点,就像昨晚一样说出你的心声吧,妮妮姆。”
用着自己兽性的目光,仔细品味着这具玉莲似的绝俏酮体,但是这种半遮半掩地含羞神态也颇具欣赏价值。
尤其是在这巧丽美人为隐玉蚌而侧传身体,不经意间展出羡煞旁人的极上曲线,更让人无法抗拒。
“怎么样,我们高贵的王国副官,休息的还好么?”
明知故问的行为,洛夫卡只是穿着平常的服饰,就已经能感觉到其身上散发着与身材相貌大相径庭的雍容气质。
“当然了……伯爵先生。您给我布置的“房间”,我很满意。”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妮妮姆仍然保持着一贯的高雅与风度,尽力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展露丑态,只是十分明显地在“房间”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嘴上倒是不饶人,待会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嘴脸……”
“那么,请问洛夫卡伯爵,是否能为我带来食物与水呢?我们的契约当中,应该包括这些日常所需吧。”
如今的妮妮姆,实在是已经到达了正常活动的极限,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一定会在回到王国以前先行崩溃——这是她所无法接受的。
“当然,对于我们尊敬的王国副官,自然是要进行最好的招待。不过嘛……”
洛夫卡的话明显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却是比刚才更加猖獗,而这也让妮妮姆本能地感到了不妙。
但她也只能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地走进,满是油污的粗厚手掌似乎还在裤裆中摸索着,将什么东西从中取出。
又要开始了……
原本已经做好被昨夜般残酷对待的妮妮姆,在第一时间绷紧了神经,刚恢复了些神色的脸颊,又变得苍白而惨淡。
“不要紧张,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个少女突然的戒备神色,让伯爵不久前刚被伤害过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愉悦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的,是一块半透明的白色胶状物质,在他的手中富有弹性地抖动着。
“您……难道打算用这种东西,来招待客人么?”
红润的娇唇微微卷起,抗拒眼前这团不知名的奇怪物质,却又发觉对面的肥腻男人正拿着那东西正在揉搓成什么奇怪的形状。
“你们,上。”
男人没有跟妮妮姆解释解释的欲望,指挥着旁边的随行侍从疾步而上。
后者本能地想要使出自小练就的本领,奈何身体残存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这种大幅度动作,踢出的动作如同将细白的美腿送到对方面前般。
“等,停下……这样子的话~额嗯……”
妮妮姆紧致而柔软的光洁大腿就这么被两个陌生男人粗暴地紧握着,力道之大像是要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似的,硬生生将站立着的她托起。
原本被遮蔽不愿见人的私密雪丘,在男人的强行运作下,被迫打开了防守的大门。
高高抬起的雪白莲足被强行分离,刚被强行侵犯过的娇幼肉屄更是被当做玩具一样观亵着。
“伯爵,你……”
似乎是预感到了对方要做的事,内心的恐惧与无力感充斥着整个心口,不甘与最后的烈性正催促着她——与其在此受尽屈辱,不如自行了断于此。
不行……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
“是的,妮妮姆小姐。那么,您的维恩殿下,将承担所有的后果……”
这个年纪轻轻,就已经像是步入中年一样的肥腻男人步履悠闲地走近,用着轻蔑的语气卸下妮妮姆最后的反抗。
趁着这个空档,那团被揉成近似棍状的胶状物,被男人用劲推进了光洁饱满的诱人蜜裂当中。
“你……嗯额……”
反抗的语句还未说尽,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像是某种被刻入基因中的沉睡记忆被打开了般从中扩散开来。
“对,这就是你们弗拉姆女人从出生起就无法逃脱的宿命,奴隶就永远作为奴隶活下去吧?”
“唔咿……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冰冷的触感让干涩的肉逼不断地产生滑嫩湿濡的香腻幽液。胸口刚刚育成的挺茁淫乳,也被刺激得瘙痒至极。
奴隶……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唔额……
刚有波澜的思绪在瞬间就被打断,白色的凝胶物滑过膣室软道的每一寸褶皱。
未被爱抚过的身体,却凭空多出了股空虚与惆怅的异样感,煎熬着妮妮姆脆弱的神经。
粉润晕红的樱颊,仿佛已经脱离了本人精神的控制,不断地高昂着纤细的雪白脖颈,从中不断发出甜腻的蜜淫呓语。
“哈啊……不要,别再进去了。快……快放开我啊!”
妮妮姆被这不断深入的异物插得美眸上翻,美嫩玲珑的纤腰摇摆着。
她感受着自己窄细腔室里不断进伸的异物正不断粘附在自己的肉逼上,冰冷的感觉逐渐化作凉爽。
纵使少女无论如何都想让这东西赶紧流出,但是湿热温腻的淫肉却根本没有放过它的打算,像是被吸住了一样不断收缩着将之困住。
“开始起作用了啊?果然,这东西还是得用在弗拉姆人身上才是最好的。”
见妮妮姆已经完全被药效的欲望所支配,洛夫卡便不再让其他两个人束缚眼前的少女,而是让两人退到一边,自己则开始静静观赏起少女的淫荡表演。
妮妮姆的纤秀玉足刚一落地,便有如失去支撑地紧紧夹住,光洁的耻丘还隐隐开合着,像是随时预备着被插入。
“快点,出来啊……嗯嗯、呜呼呼~♡”
甜娇蜜切的祈祷不断从秀艳的樱唇吐出,可更加显出内心真意的却是伴随着一并吐出的淫媚喘息,吐诉着从膣道中传出的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妮妮姆身体不住地痉挛着,香薷般的湿香蜜液自弹糯股间不断溢出,透明的淫汁完全没有停止势头地顺着大腿下涌滴落,在地面上逐渐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淫潭。
“唔咿~快,放开我……咿呀啊啊啊~♡”
少女被强行举过头顶的青葱十指卷曲着,奋力想要抓住点什么却无济于事。
被固定住的薄腕蠕动着想要挣脱,然而冰冷的钢铁镣铐却只给了她在其中挣扎的权利。
“怎么了?想要主人我给你松绑么,这可不行哦~”
这个在各个方面毫无建树,如果不是伯爵身份只能被社会丢弃的黝黑肥汉,正从少女的挣扎当中享受着凌辱他人的快感。
为了让这场表演更加尽兴,他伸出自己漆黑的粗厚手掌捉住了妮妮姆已经比昨夜成长不少的娇酥嫩乳,就连他的这张大手,也只是恰好将这团酥脂包裹其中。
“等、等等,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敏感的酥嫩奶脂就这么被男人如此轻易地亵玩着,以前所奢求能够摄住维恩的乳脂,此刻却被另一个人恣意玩弄着。
酥麻的触感从娇淫的表面迸发出来,瞬间便如电流般涌向妮妮姆的全身,却是一种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的汹涌快感。
而这股快感又再次流向了泛滥成灾的雏子阴蚌,紧致的狭窄膣道再度收拢,一层层收拢的嫩肉挤压得内部的异物再度变形,更加地深入到了少女的娇嫩宫颈口处。
“不行,碰到了、碰到里面去了……唔呜呜、唔呜呜~”
少女温灵的桃花眼,霎时被这股清凉感刺到美波荡漾,收拢着的美足彻底失去了支撑的气力,临界的精神再也抵抗不住泄堤般的快感。
大量芬芳湿腻的汁液随着松懈的莲足纷涌而出,就连一直吸附着少女淫肉的灵巧淫物都被这强烈的涌动推出,顺着早已糜乱不堪的窄道泄下,喷泄在了伯爵华贵的辰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