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下,一座拜占庭宫堡式建筑群掩映在青松翠柏之间。
远看这座宫堡极其庄严,统一的奶白外墙营造崇高的基调,深灰绿的屋顶则添加一份深邃,几座辅塔错落有致,众星捧月般围绕高耸的主楼,具有硕大穹窿的主楼宛如头戴一顶王冠,清雅不失威赫,崇高又点缀灵秀。
“前方便是翡翎宫了,拥有五百二十年建筑史,占地约三十亩,”疏影妈妈骄傲地说,“这一切都是舒姬女爵的私产,当然也属于你!”
“难以置信!”坐在疾驰的车上,我惊喜地远眺这座恢弘的建筑,心脏“咚咚”敲起阵鼓,倒不是因为拥有一座宫堡,而是愈加惦记一个人:我的亲生母亲——舒姬母爵——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十三年未见的妈妈,与我有着至亲血源的羁绊,过去我由她的身体孕育而出,未来我们还会发生更亲密的交融!
我能想象,此时在隆重的欢迎典礼上,四周花团锦簇,两侧美妇齐列,我的生母屹立百花中央,翘首等待儿子的归来!
她一定美艳动人、温柔优雅,必然对我无比疼爱、万分宠溺,心甘情愿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一旦看到心爱的儿子,她便会笑中含泪,风一般优雅地奔到我的面前,迫不及待地将离别多年的心肝儿搂入香怀,第一时间掏出酥胸给我喂上一口母乳…我十分肯定她的急切,因为血脉相连的我同样如此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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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们终于穿出郁郁葱葱的森林,经过一座雕饰简约的汉白玉大门,最终停在一处敞亮的草坪,眼前风光旖旎,然而似乎冷清了些。
“咦,这就到了?”我光着屁股下车,发现空旷的草坪上只有七位美妇,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鞭炮齐鸣,没有红旗招展…和我预想的盛大场面着实悬殊!
霎那间,我不禁略感失望,还好眼前的七位妈妈足够诱人,令我一时忘却这份不快,我不禁试探着向她们走去。
只见七位极品美妇恭顺地站成一列,目测年龄三十上下,虽然容貌体态不同,却清一色的高挑婀娜,各自身着修身的西服,款式并无异差,只是色彩各不相同,散发都市OL的干练和魅惑。
仔细观察发现:妈妈们均踏着高跟,下装是正常的包臀裙,上衣却没系一颗纽扣,胸前分出三公分的间隔,任凭一道肉光由内焕发,从锁骨到胸脯,再到性感的肚脐均被我尽收眼底,惹得我的肉棒再次昂首。
“小主人好!”看到肥矮的我裸着下半身,挥舞着狰狞的阳具,色迷迷地凑到近处,妈妈们面若桃花。
中间身着酒红西装的美妇向前一步,她似乎是七人的领班,朝着身边姐妹示意了下,妈妈们立即训练有素地同步弯腰,施下一个恭顺的万福礼,异口同声说,“欢迎乖儿子回家,您一路辛苦了~”
“哦哦,你们好!”酥软的声音让我受宠若惊,我不禁视奸起领头的红衣美妇,只见她一张魅惑的瓜子脸,搭配法式卷发,敷着深红的唇彩,愈加衬托肤质粉白,莫非她便是我的生母——舒姬女爵?
虽然在外界绝对顶流网红,但和想象的形象相比,似乎妖娆有余,端庄不足,身形和容颜都略显轻佻了!
“我们是一浪你的陪母,我叫黎媚儿,主人可以叫我媚儿妈妈,”红衣美妇猜到我的疑问,抱歉地弯腰看着我,饱满的胸乳似乎即将从衣衫滑落,“舒姬大人本来准备亲自迎接小主人,但临时有事需要处理,安排我等先迎小主人回家。”
“这样啊…”我不禁撅起嘴巴,心中感到坠崖般的失落,眼睛却死死盯着媚儿妈妈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舒姬大人她,”疏影妈妈看出我的颓丧,上前一步搂住我的胳膊,质询媚儿妈妈说,“莫非在处理神党示威?我们路上看到不少游行的人。”
“是的,两小时前神党再次发难,”红衣妈妈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聚众抗议《自慰权力保护法》。”
“神党?”我立即回忆起在玉奴城区看到的一群完全赤身裸体的妈妈。
“她们是极端忠诚于圣祠的原教旨保守势力,我们称为‘神党’,常年反对舒姬大人领导的改革,”疏影妈妈恼火地解释,“半年前,旎爱终于出台《自慰权力保护法》,妈妈们实现了自慰自由,不用经过主人恩允便可以自我抚慰。”
“这不是好事嘛?”我脱口而出。
疏影妈妈接着说:“然而神党认为这是忤逆儿子的权威…”
我没想太多,暗暗思忖:“好像也是哎。”
“那帮骚货真是的!私下还不知怎么抠挖贱逼呢!”单纯的奶筱愤愤插了一句,接着满脸得意地说,“不过因为《自慰法》的颁布,大人的民调支持率达到新高,对于更进一步有了极大帮助!”
“更进一步?”我有点疑惑。
“别听奶筱胡说!”疏影妈妈白了亲生女儿一眼,躬身爱抚我的肩膀,柔柔地宽慰,“一浪乖,舒姬大人贵为王国的摄政女爵,重任在肩,没能第一时间与你团聚,还请小主人多多理解呀。”
“舒姬大人吩咐我代她向一浪表达歉意,”媚儿妈妈跟着蹲在我面前,有意无意挤压袒露的胸口,我能清晰看到藏在衣料中的一抹殷红,“请小主人先回家沐浴用膳吧,稍后再与大人相见。”
“稍后是多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妈妈了!”我任性地鼓起腮帮子,随手探进艳妇的外套,滑过丝软乳肉,直接捏住那颗娇挺的乳头,随意旋转揉捏起来。
“小主人不要着急,多一份等待,多一份思念,见面也多一份甜蜜呦!”媚儿妈妈停直胸脯,方便我的亵玩,宽慰着说,“大人聪慧果决,办事雷厉,一定很快平息暴乱!好啦,咱们先回家吧~”
“只能这样了…”我抽出贼手,努力憋回一抹泪花,无可奈何地起身,忽然余光一亮,瞟见七只妈妈中最右侧戴着眼镜的一位,恍惚间觉得格外面熟,“咦?你是…”
“小主人一路上辛苦了!”然而还没仔细端详,面前的媚儿妈妈忽然起身,我正疑惑着,美妇却朝我菀然一笑,忽然脱去上衣随手扔在地上,露出雪一般明媚的上身,只见赤裸的雪乳在阳光下闪烁诱人,接着她后挪一步,将两条长腿并拢弯曲,性感的腰身前匍,双臂伸展撑地,肥美的乳房沉甸甸地下坠,同时将浑圆的美臀高高撅起,宛如一条母狗般恭敬地跪在我的面前。
“媚儿妈妈,你这是?”我一时被眼前的阵仗吓傻了眼,不解地望向疏影妈妈,她也只是无奈地瞪了媚儿妈妈一眼,没有过多言语。
“小主人,让媚儿背你回家吧!”妖媚妈妈抬起额头,妩媚地看着我,同时摇了摇自己丰腴的娇臀,真像一只讨好主人的母狗。
“好呀好呀!”望着媚儿妈妈晶莹的玉背和性感的玉臀,我终于get她的示爱,我欣喜若狂地嘻笑回应,“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手忙脚乱地爬上她的玉背,在疏影妈妈的指导下,好不容易才像骑马一般坐上美妇的玉背,舒适地将全身重量施压其上,赤裸的肉棒贴着柔滑的肌肤,同时握住媚儿妈妈的两束头发当作缰绳。
“嘤~”媚儿妈妈娇喘一声,“咱么出发咯!”
“驾驾!”我重重拍了美妇的雪臀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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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夏风习习。
我光着屁股骑着媚儿妈妈的醇香玉背,让这件美好的人肉坐骑背着我款款走在前列,宛如一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
母马般的媚儿妈妈四肢着地,轻轻哀喘,艰难保持平衡,好让身上寄生虫一般的小主人乘坐舒服,雪白的屁股上还呈现方才我拍出的红色掌印。
疏影、奶筱及其他妈妈相伴尾随,大家说说笑笑,完全沉浸在欢快的氛围,我也一时忽略对亲生母亲的执念。
回眸之间,我又注意到那位戴着眼镜的妈妈,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始终难以确定,几次对视间,她也朝我露出意味深长的温融笑意。
步行数分钟后,我们穿过一道藤编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仿佛与世隔绝的花园,前方正是宫堡华丽的主体建筑。
“这里真的是属于我么!”我的贼手攀上身侧疏影妈妈的胸脯,隔着上衣寻摸到一颗软滑乳球,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同时忍不住环顾四周,愈加惊诧于周遭环境的优美:与喧闹的都市风情截然不同,这儿格外清雅,围墙外沿是排排翠松,周遭遍是精心修剪的灌木,呼应着丛丛璀璨鲜花,两侧的喷泉对称古朴,清澈的泉水咕咕挥洒,挥发夏日的香甜,一条铺设几何图案的道路直率地通向主殿。
“没错哟,这儿的每一座建筑每一株树,每一位妈妈每一夺花…”疏影妈妈弓着身子任我把玩自己的胸乳,爱意融融地说,“都是属于一浪小主人的!”
“嘿嘿!”我努力克制内心的忐忑,抓揉女神嫩乳的手却加大力度,惹得美妇哀哀低鸣,“我会好好享用这一切的!”
再次穿过一道花门,我的眼前又是一阵恍惚,只见花团锦簇的庭院弥漫媚香,一片片身姿美艳的美妇在百花丛中休憩玩闹,她们应该都是我的陪母,身着性感诱人的服饰,尽情展示各自的风采。
放眼望去,妈妈们大多是东亚人种,偶尔也有几位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她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组合着看堪称顶流女团,单独看也是个个极品,随便挑一挑,都是拥有天使般的容颜、明媚而可爱,魔鬼般的身材、较好又性感。
耀眼的阳光下,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大腿,颤巍巍的美乳,纵使四周皆是万紫千红,也不过给她们作为陪衬。
一时间果香和体味交织,百花与美肉相映,熏得我头脑恍惚,晃得我神情迷离,不禁坐直身子,四处张望,尽情视奸周遭的香艳群美。
可能是翡翎宫有严格的规矩,发现心肝儿子路过,妈妈们却没有聚集围观,只是远远向我施下一个万福礼,便含情脉脉地打量着我,时而嘻嘻哈哈互相讨论着什么,也有不少妈妈偷偷掏出手机拍摄着我。
“嘻嘻,一浪的小家伙似乎变大了呢!”背着我的媚儿妈妈忽然调皮地说,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早已火热异常,紧紧贴在艳母背上,试问身处如此香艳的环境,哪个男性能不心神荡漾呢。
“嘿嘿,我已经急不可耐想和各位妈妈们玩耍了!”我淫淫地说,心怀澎湃地拉扯着媚儿妈妈的头发。
“呲呲,好痛!小主人不要着急,这里的妈妈都是属于你的,”媚儿妈妈喘着香气说,“主奴相伴永长久,以后有的是时间给宝贝玩~”
“太棒了!”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惊喜:未来!
我美好而荒淫的未来就在周遭的美妙肉体中,她们是我的所有物、我的玩具、我的宠物,是属于我的淫乱王国的子民!
想起未来的生活,我心中暗暗升起喜悦,思考如何享用我的两千名妈妈,全然抛下亲生母亲不在的失落。
“妈妈们好!妈妈们辛苦了!”我骑着媚儿妈妈,学习电视上常看到领导视察的姿态,强装镇定向花丛中的妈妈们友好挥手。
我装模做样的憨态惹得妈妈们欢笑起来,花香弥漫的空气中不禁充填一股温馨,她们似乎都想到性福的未来,不少妈妈悄悄伸手探进衣衫爱抚起乳房和私处,大家嬉笑的间隙又面羞谄媚,娇喘的同时伴随花枝乱颤,在如梦如幻的庭院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甜蜜情愫。
本想着逗留一会,可疏影妈妈提醒时间并不宽裕,还要沐浴更衣,保持最佳状态面见生母,我只好依依不舍地向百花丛中的妈妈们挥手暂别,骑着媚儿妈妈怏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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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主道,我们一行很快到达主楼。
媚儿妈妈好不容易背着我踏上台阶,近看主楼愈加魁硕,汉白玉墙壁崇高端庄,墙脚却遍布纤弱的爬山虎,中部镂空一座玫瑰花窗,花窗下则是肃穆的主门,两侧各自镌刻爱奥尼亚柱式高浮雕。
负责守卫的是两位高大的妈妈,她们向我恭顺施礼后推开两扇门页,随着装饰雍容的大门徐徐推开,一间宏伟的殿堂映入眼帘。
我骑着媚儿妈妈饶有兴致地四处张望,只见阳光透过花窗,给殿堂洒满斑斓的光彩,让人宛若置身天国。
大厅进深约百米,两侧是宽阔的侧廊,正厅耸立两排石柱直插穹顶。
抬头一看,我不禁感到一阵心颤,只见高崇的穹顶上镌刻着数百位形态各异的女性雕塑,她们或坐或立,或歌或舞,虽看不清容颜,却是清一色的赤身裸体,层层合围成天眼一般的圆心,中央则是一个赤裸的男孩形象,胯下一根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肉棒赫然耸立,俨然周遭百千妈妈的唯一真主。
诺大的穹顶不知何处悬下一排三只巨大的吊灯,晶光闪烁,吊灯和柱子间彼此连接活跃的旌旗和彩带,面上纹绣着华丽的图案,充满女性独有的婉约韵味。
东西两墙摆放着翠郁的盆栽,墙上装置绚丽的彩色玻璃窗,雅致的画面内容则与天顶的威肃形成反差,多是一对对母子在温情拥抱或欢快嬉戏,给庄重的大厅带来一抹甜馨。
“这是翡翎宫的中心——鸾姿堂,早期是举行子神祭祀的场所,头顶的雕塑创作于五百年前,由第一代翡翎宫的主人舒知大人亲手设计。”担任导游的疏影妈妈向前一步,扬手解释说,“舒姬大人接手后进行了改造,目前这里日常举行礼仪活动,也是大人执政以来颁布重大政令的场所,可以说这座大殿见证了旎爱十年来的发展,是除了洛宫外国家最重要的政治中心。”
“疏影妈妈,我渴了,”我油然而生一股自豪,不禁拉住胯下母马的头发令她停下,“五百多年来,这座城堡一直是属于我们舒家?”
“来了!”听到小主人的需求,疏影妈妈不敢怠慢,连忙凑到我的身边,熟练地掀起吊带衫,露出美玉般的右乳,弯腰递到我的嘴边,“没错,作为旎爱顶级贵族,舒氏薪火相传,几乎每一代都有妈妈生养出儿子。”
“吧唧吧唧!”我仍然坐在媚儿妈妈的背上,一口咬住那颗樱桃般璀璨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深吮一口,随着温润的乳汁滑入咽喉,我感到神清气爽,含着乳肉,我嘟囔着说:“难道生儿子也有贵族特权嘛?”
“实际上,子神赐予儿子的概率并不因为出生门阀而增加,长期没有男婴的家族虽然也能维持一段时间,但缺乏根基,迟早也会没落。”疏影妈妈一手托住自己的雪乳微微用力,挤出更多甜糯的乳汁,一手放到我的后背轻柔爱抚,继续解释说,“在旎爱,大部分女婴出生后便直接送至母侍院,然而个别贵族——比如翡翎宫的舒氏——则会挑选大批资质优渥的女婴在府中教养,生养儿子的妈妈会有竞争宫主的权力,否则便逐出族门,生下的女婴会继续择优留养。 ”
“咕咕,”我咽下一口奶水,吐出湿漉漉的乳头嘟囔着,“所以舒姬妈妈继承家业也是格外艰难呀!”
“嗯嗯,舒姬大人是上代男主舒恤与其母舒爱大人所生,出生后便在翡翎宫抚育,她自幼聪慧,深得舒爱大人器重,”疏影妈妈裸着胸脯说,“然而大人到了十八岁仍未生育,舒恤男主却意外仙逝,舒爱大人也悲痛病倒,当时族中尚无男婴,果决的舒姬大人便暂管翡翎宫,同年参政,担任玉奴经贸侍郎。”
“意外?”我想起讨厌的神党,不禁眯起眼睛。
“然而并没有证据…拥有儿子是旎爱高层的政治资本,当时无疑是翡翎宫最艰难的岁月,”疏影妈妈眼中浮现一抹阴影,随即满怀钦佩地说,“好在舒姬大人韬光养晦,运筹帷幄,主动向外寻找盟友,十九岁时担任旎爱驻天朝领事官,至二十岁时,你的到来终于扭转形势。”
“为了防止再次意外,所以将我送到国外去了?”我拍了拍胯下媚儿妈妈的屁股,她立马懂事地扭着腰肢、甩着肥乳、晃动屁股继续爬动。
“名义上小主人始终深居翡翎宫哦!尽管如此,翡翎宫也为您举办了盛大的庆生典礼并通告全国,”疏影妈妈吐出一口芳息,骄傲地说,“大人也在生养儿子的加持下进入权力高层,她政策开明,深得民众爱戴,先后任职外交大臣、内阁首辅,先帝驾崩后便担任摄政女爵至今。”
我远远注意到大殿正前方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须弥宝座,上铺猩红坐垫,背依银杏叶状屏风,搭配两侧孔雀铜雕,烘托一股崇高的格调,想必那便是生母指点江山的宝座。
我似乎看到端坐着一位英姿飒飒、威严从容的身影,接受厅下众人的恭敬膜拜,我的生母舒姬母爵正在发号施令,于此同时,我却躺在她的怀里,惬意亵玩她的身体。
满怀期待,我们一行拐进殿侧的廊道,穿越几座门厅,经过几条走廊,正值正午,头脑本不灵敏的我终于来了倦意。
几经周转,在弥蒙的瞬间,我们终于登上一座电梯,来到一处氛围轻松些许的房间。
放眼室内,洛可可风格的装潢低调奢靡,家具摆设则清雅梦幻,含情绽放的牡丹和芍药搭配雅致的幕帘,幕帘半掩,任凭午间的阳光和夏风自由进入,给房里送来明光和馥香。
房间正央是一座直径五米的圆形浴池,外环以汉白玉围成,通体简约却不失圣洁。
靠着露台摆放一张低矮却宽敞的卧榻,十来个丝绒抱枕叠落塌上,还有几只散落于地毯。
“请小主人中午先在这儿休憩,”媚儿妈妈依依不舍地将我放下,我早已昏昏欲睡,疏影妈妈和奶莜连忙上前为我宽衣,很快我便一丝不挂。
嗅着妈妈们的肉香,迷迷糊糊的我被服侍着沐浴洗漱,接着简单吃了点东西,而后躺在榻上休憩。
夏风拂拂,依偎着妈妈们的曼妙美肉,我很快堕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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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美梦中醒来时已近傍晚,夕阳西陲,给房间罩上一层金色。
浓沁的奶香熏得我头脑空白,一时不知身处哪里,只觉得浑身酥爽。
我悄悄眯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堆妈妈中。
香塌上或躺、或倚、或坐着十来位一丝不挂的妈妈,众人身上除了几条聊胜于无的纱被外近乎赤裸。
疏影和媚儿两位妈妈一左一右将我搂在怀里,让我舒适地躺在两具醇香美肉的间隙,一人握住我的肉棒上下撸动,一人托着卵蛋挤压揉捏,其他妈妈们也尽量凑近我的身体,温柔爱抚我的每一处皮肤,或舔舐脚丫,或揉捏小腿,惹得渐醒的我浑身舒畅,沉浸在温香肉海,不由发出愉悦的呻吟。
“小家伙,你终于醒啦!”疏影妈妈满怀宠溺地看着我,柔柔捧起我的肥脑袋,小心翼翼放在赤裸的胸口,让我更加舒适地枕着那团酥肉。
“呜呜,我有点晕…”我头枕美妇的酥胸嘟囔着,侧过身搂着比我高得多的美艳胴体,胖脸磨蹭雪腻肌肤,抬起一只胳膊慵懒地攀上美母的脖子,在她含情脉脉地注视下,毫不客气地捏住那团白腻腻、软滑滑的乳肉,随意把玩成各种形状,惹得疏影妈妈不由得绵绵呻吟。
“嘻嘻,小乖乖不需要想太多,来享受妈妈吧!”疏影妈妈环抱我的额头,玉手捧起另一颗早已膨胀的乳头轻柔刮蹭我的脸庞。
其他妈妈们悉悉索索不知道暗自交谈着什么。
被夺走爱子的媚儿妈妈则哀怨地瞪了疏影妈妈一眼,随即灵光一闪,悄悄挪动香躯探头伸向我的胯下。
“啊呜!”媚儿妈妈吐出香舌,轻轻裹上我的龟头,瞬间给我带来一股酥麻,妖艳美妇春水盈盈地看着我,继续含着敏感的鳄头,游荡软糯的舌尖时而刮拭、时而吸嘬、时而挑弄着我的肉棒。
“哦哦…好…好舒服!”惬意的感觉充斥我的骨髓,直直传递全身,快感冲撞的同时,我猛然想到什么,“对了,现在几点了?!”
“下午五点咯,小宝贝睡得可真沉呢!”疏影妈妈搂着我说。
“卧槽,已经这么晚了!”我挣脱美妇的胸乳,一脚蹬开胯下刚要整根吞下肉棒的妖媚妈妈,急慌慌地坐立起来,“不是说好下午带我见舒姬妈妈的嘛!”
“主人不要着急,大人那边应该还在处理政务,”疏影妈妈满脸歉意,尝试将我拉回香怀,“我已经派人前去询问啦!”
“忙,忙,忙,妈妈她溜溜忙一整天呐!”我粗暴地掐起疏影妈妈的娇乳,痛得女神唏嘘连连,我皱起眉头厉声质问,“我的舒姬妈妈…是不是不愿见我?!”
“那个…怎么会呢!”空气忽然陷入沉默,疏影妈妈居然也支吾起来,“大人她…只是暂时没有抽出身来…”
“是的是的,舒姬大人日理万机,”媚儿妈妈也腆着脸凑回我的胯下,捧起我的肉棒,恭顺地摩擦自己的俏脸,试图缓解我的恼火,“大人很快就会来见一浪了,一浪先玩妈妈们好不好?”
“哼哼!”我终于爆发了!
自从听闻舒姬这个名字,我便满揣亵玩的期盼,本以为到了翡翎宫就能扑进亲生妈妈怀里,尽情撒娇,说好的稍后见面也是一拖再拖,至今魂牵梦萦的她也没有出现!
自幼敏感的我嗅到一丝反常:舒姬女爵,我的亲生母亲,莫非并不希望与我团聚?
为什么?
身为母亲不焦念自己的骨肉?
十三年没有照面,再怎么繁忙,见一面的机遇都没有?
可不愿相见,为何又把我接回旎爱?
阴谋?
恶作剧?
难道我的回归是有所图谋?
这种感觉虽莫名其妙却格外强烈,让我感到后背掀起层层燥热,心中却宛若浇灌刺骨凉水,冷热交替间,我感到无尽的委屈,越想越气,越想越怕,懦弱的泪水开始滚滚流淌:“呜呜…哇!”
诺大房间中,我仰着脑袋呜呜哭咽,任性地翻滚在美肉丛中,又踢又踹,又哭又嚎,周遭地妈妈们躲闪不及,床榻上瞬间乳浪翻滚、肉海汹涌,“呜呜…唧唧…我…我想见妈妈!”
“一浪宝贝,不哭不哭…那个…这个…”任我抓踹的妈妈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如何安慰眼前这撒泼的熊孩子。
“不要不要!你们都在骗我,呜呜!”
“咚咚!”正当房内陷入混乱,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疏影妈妈努力抱着我,如释重负地回应着。
房门微启,一个俏丽的身影探进室内,原来是早上迎接我的妈妈之一、那位戴着眼镜的美妇,刚见面时我就觉得她格外眼熟,如今她换去西服,光脚披着一缕薄纱,更显妩媚妖娆。
“真是的,一浪还是这么爱撒娇呢!”眼镜妈妈歪着可爱的额头嗔怪道。
“你是…”我止住啼哭,疑惑地挠着后脑勺,端详许久还是难以辨认,眼镜妈妈却娇羞一笑,款款挪到我的面前,迷离地瞥视一眼我昂首挺立的阳具,幽幽地说,“好久不见,一浪,还记得老师么?”
“裴宓老师!”我难以置信地呼喊道,心中炸开一团惊诧:没错,面前近乎赤裸的美妇果然是我曾经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意淫对象!
然而美妇除了那标志性的圆框眼镜,曾经严厉而知性的形象荡然无存。
透过软薄的轻纱,佳人胴体一览无遗,此时的裴老师挽着一头马尾,娇小的瓜子脸面容娇羞,脸颊红润,吞吐着清新的气息,娇挺的雪乳点缀两颗殷红的乳头,小腹平坦丝滑,浑然天成的大长腿支撑着青春的身姿,更有那一抹幽香的阴毛毫无遮掩,羞耻地暴露在我面前。
“好开心,一浪还记得我!”尽管女神面容哀羞,却依然保持优雅的站姿,嘴角扬起温笑,“不过我现在只是你的‘宓妈妈’~”
“宓妈妈?”我惊喜地坐起身来,上下扫视起童年女神的光洁美肉,曾经魂牵梦萦的肥硕乳房如今在美乳成云的妈妈丛中并不显眼,反倒是她大腿间的那团耻毛,毛茸茸的格外茂盛,形成一个黑密的倒三角,几缕弯垂的毛梢还挂着滴滴水珠,瞬间吸引我的目光,“之前听说你移民海外…莫非?”
“没错,”被眼前十来岁的孩子视奸最隐秘的部位,教师妈妈脸色绯红,宛若一只香熟的苹果,更何况这孩子还是曾经的学生,她娇滴滴地说,“五年前,我考入玉奴大学读博,毕业后便暂居旎爱。”
“旎爱每年会有一定名额给予国外的优秀女性,她们被称为‘移民妈妈’,主要从事本土妈妈不愿做的底层工作,”担任我人肉靠枕的疏影妈妈补充说:“虽然没经过母侍院的培训,宓妹妹却因为与一浪的特殊关系,破格入选你的陪母。不过她也必须和其他移民妈妈一样,只能在旎爱生活到三十五岁,之后遣返。”
“尽管只有十年,入籍时又被拿走生育能力…”宓妈妈柔情满满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母爱仿佛要将我融化,“但能在旎爱这样的国家度过人生中最美的年华,是我自幼的梦想…啊!”
女神忽然一声娇喘,原来我的罪恶小手不知啥时沿着空隙,探进教师妈妈的纱衣,滑过丰盈的耻丘,兀然扯住那团湿润的阴毛!
女神遮掩私处的耻毛仿佛乌云般黑亮,毛质格外纤细绵长,汩汩温热由内而外扑哧我的手背。
美妇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任凭昔日的学生随意亵玩羞耻部位,颤巍巍地说:“而且三天前,忽然成为一浪的陪母,更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
“三天前才成为陪母呀?”我有些疑惑,丝毫没注意疏影妈妈瞪了宓妈妈一眼。
曾经遥不可及的女教师如今就在眼前,而且是我的妈妈,更是我的玩具,童年的美梦今日成真!
紧张和欢喜充斥我的脑海,全然将没与生母重逢的焦躁抛掷脑后。
“裴老师…不对…宓妈妈你知道么,我多少次在课堂上幻想你的身子,看到你严厉授课的姿态、你严厉训人的模样…”我把玩着美妇湿漉漉的阴毛,捏住最长的一缕,挑拨着卷上手指,随即毫不怜惜地向外拉扯,拖带耻肉无奈翻卷,“都让我的小鸡鸡肿胀难受呢!”
“小坏蛋,居然…哎呀!”宓妈妈的话刚到嘴边,忽然被我一个用力扯住阴毛,教师妈妈猝不及防,娇喘一声,踉跄着摔倒在我的身侧,重重砸在媚儿妈妈身上,两具光洁的肉体噼啪碰撞,两对乳房、四条美腿、四瓣臀肉交叠挤压,掀起层层肉浪,奏出淫靡的啪啪乐章。
“嗯嗯…噢噢…这个小坏蛋!”面如彩霞的宓妈妈挣扎爬起,整理下杂乱的秀发,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跟着乖巧地躺在我的身边,“居然老早就对妈妈图谋不轨了!”
我则厚颜无齿地上下齐手,从乳房到小腹,从阴毛到滑腿,我随意把玩起童年女神的各处器官,笑嘻嘻地说:“嘿嘿,如今老师成了我的妈妈,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呢!!”
“啊…宝贝儿子!不用做梦,妈妈就在你的身边,”宓妈妈甜甜地娇喘,“放心吧,乖乖,我一定会做个让一浪满意的玩具妈妈…”
空气弥漫一股奶糖般的甜蜜,惹得其他妈妈不禁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渴望、羡慕甚至嫉妒,尤其被挤到一边的媚儿妈妈,恶狠狠地盯着宓妈妈,眼中满是愤懑。
“宓妹妹真是幸运呢,这么快就获得小主人的青睐!”
“毕竟之前是一浪的老师啊…被抢占了先机…呜呜…”
“咳咳!”疏影妈妈轻轻阻止周遭姐妹的窃语,看着缠绵的我们轻轻询问,“宓妹妹去黛雯阁请示了么?大人有指示吗?”
“对了!”教师妈妈忍耐着被我亵玩,红润着俏脸说,“大人目前还有公务处理,”注意到我眼神失落,她慌忙补充,“不过只剩收尾工作,大人通知我们帮一浪准备下,两小时后到黛雯殿与她共进晚餐!”
“真的?”我转悲为喜。
“嗯嗯!”宓妈妈共情地点了点头。
—— —— —— —— —— ——
夏日的白昼总是那么长,时至六点半,夕阳仍然陲挂,燃着耀眼的火烧云,挥洒出万千炫彩的绸缎,将宏伟的翡翎宫紧紧包围。
“黛雯殿位于东侧,在宫里除了鸾姿堂外最为尊贵,”沉浸在黄橙橙的夕辉,宓妈妈和我一前一后穿梭于翡翎宫的廊道,“也是舒姬大人起居办公的场所。”
“哦哦,还多久到呀!”我跟在教师妈妈身后,小手把玩着她的臀肉,并不关心什么阁什么殿,也无意欣赏沿途风光,只想着速速赶路,早一秒见到心心念念的亲生母亲!
此时宓妈妈依旧仅披薄纱,我则换上一件枣红色肚兜,此外没有一缕衣物,光着屁股甩动小腿,紧贴在宓妈妈身后,想着稍后母子相会的甜蜜,胯下的阳具不禁雄姿英发地矗立在空气中。
我本想着啥也不穿,与亲生母亲坦诚相见,无奈妈妈们轮番劝导,说什么母爵是个举止端庄的人,又是一国摄政,需要坚持礼仪,又说什么母子重逢,氛围还是温馨点的好,我思索也是,光溜溜地面见生母的确不雅,也不够情趣。
“快啦,穿过这座庭院就到了,”宓妈妈忽然停步,回头幽幽地说,“对了,一浪还是处男吧?”
“啥?”我有点懵逼,顺手探进美妇胯下,掠过滑腻的大腿内侧,随意捏住一抹湿毛。
“唔!”宓妈妈不禁咬住嘴唇,低鸣着支撑颤抖的身体,缓了会又坏笑着说:“还没有真正进入女人的身体吧?”
“欸?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的确是处男的我瞬间羞红脸,毕竟疏影妈妈出现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中生,昨晚才有机会第一次接触异性,更别提进一步了,我不好意思地点头承认。
“可是我现在不是能随时结束处男之身嘛!”我顿了顿,倔强地拉扯美妇湿漉漉的阴毛,挽回一点颜面,“宓妈妈你帮帮我呗!”
“嘻嘻,好性福!不过…”宓妈妈吐出一口香气,接着遗憾地说,“儿子的第一次是赏赐妈妈的珍贵礼物哟!舒姬大人不先与小主人‘合礼’,怕是谁也不敢帮一浪破处呢!”
“合礼?”我用指甲轻轻剐蹭教师妈妈的蜜穴,惹得她又是阵阵痉挛。
“所谓‘合礼’是儿子年满十四周岁时,生母和儿子举行的一种锲约仪式,说白了就是儿子在生母的体内射精,象征真正拥有母亲。”发现我的疑惑,宓妈妈接着说,“在此之前,妈妈们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宝贝咯!”
“那今晚舒姬妈妈会与我合礼嘛?”我用力掐扯美妇的耻肉,一股热流溅撒手上,宓妈妈肉眼可见的瘫软,她娇喘着说:“肯定会的,毕竟一浪的宝贝…”她瞄着我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如此雄伟!”
“真的嘛!”我得意地晃动着铁塔般的硕大阳具,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弥漫而出,宓妈妈不禁轻抚猩红的龟头,我感到胯下酥暖无比,“妈妈喜欢我的鸡鸡不?”
“嗯嗯,儿子的肉棒可是玩弄妈妈最重要的工具奥!”宓妈妈温柔爱抚着龟头,吃吃地说,“宝贝可能不知道,旎爱这边的儿子们由于常年养尊处优,其实肉棒退化严重…一浪这样的还是相当罕见的!”
“原来如此,我是天选玩母之子噢!”我想起妈妈们刚见我肉棒时的惊喜表情,不禁跋扈起来,我随手捏了下宓妈妈的大腿,“咱们抓紧过去吧!”
继续穿过一处精致庭院,映入眼帘的是一扇雕饰繁缛的铜门,两侧摆放巨型绿植,宛若两名英飒卫兵,中央则伫立着一位神情冷肃的美妇。
与其他妈妈们相比,眼前的美妇显得过于保守:她的身高约一米七,通体纤弱,皮肤冷白,乌黑的秀发扎着一头马尾,厚厚的镜片遮住眼睛,却遮不了她的冷艳容颜,美妇眉宇细挑,红唇扁薄,玉颈修长,上身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衬衫,包裹着饱满的胸脯,下身则穿着一条黑色半身裙,大胆露出浑圆的膝盖和白皙的小腿,散发出知性和干练。
“姻翎姐姐,我带小主人过来了。”宓妈妈向着眼前的美妇欠身致意。
“一浪你好,我是舒姬大人的秘书,”名叫姻翎的美妇没有理睬宓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可能注意到我胯下的粗壮肉棒,她清冷的脸庞转瞬即逝一抹娇红,“也是你的姻翎妈妈。”
“哦,姻翎妈妈好!”看着眼前气质脱俗的新妈妈,我淫笑着向前一步,抬手伸向她的胸脯,来到旎爱仅一天,我已习惯男尊女卑的设定,非常乐于随意把玩妈妈们的各处器官。
冷艳妈妈微皱眉头,却没有躲闪,任凭我一把握住自己的酥乳,果然软糯非常!
“呼…”姻翎妈妈显然并不适应我的冒然袭胸,虽然隔着衬衫,我也能察觉掌下肌肤的颤抖。
可能是观念制约,也可能是职业操守,知性妈妈依旧亭亭玉立,平淡地说,“舒姬大人正在楼上,请一浪跟我走吧。”
“嗯嗯!”我思母深切,也没有为难姻翎妈妈,揉一把她的酥胸后便撒开手,尾随走进铜门,宓妈妈则鞠躬告退。
入门再次几经周转,处处雕梁画栋,尽显华贵,哪哪暗香弥漫,沁人心脾,各种绘画雕塑、盆栽幕帘令我眼花缭乱、心神恍惚,最后登上一架电梯,开门后一股清香扑鼻,我步入一间敞豁的厅堂。
“大人,一浪来了。”姻翎妈妈朝着室内鞠了一躬。
“请进。”一声娓娓音色飘入我的耳畔。
—— —— —— —— —— ——
诺大的房间陈设简约却大气,空气中香薰弥漫,沁人心脾。
暖暖的灯火给室内铺上一层迷幻,四角点缀清雅的绿植,渲染浪漫格调,左墙陈列装裱精美的艺术品,坐落一套沙发茶几组成的休闲区,凸显主人品味,右侧则是一面巨大而又明净的落地窗,可以清晰远眺玉奴城的都市流光,正前方则是整面墙的书架,中央摆放一套低奢的办公桌椅,桌上堆叠数摞文件,一个倩影正伏案工作,我知道那便是我的生母:舒姬母爵。
“呼!”我强屏呼吸向那圣洁的身影走去,却感觉每踱一步都格外艰难,目光愈发迷离,头脑则排空一切杂念,包括污浊的暗想,唯剩与生母团聚的喜悦和忐忑,赤裸的肉棒也悄悄蔫垂,我开始后悔没有穿戴整齐,处于如此庄肃的环境,光着屁股的我感觉莫名的羞耻,一抹虚汗沿着脊柱滑落。
“妈…妈妈!”我壮着胆子呼唤一声。
“欢迎回家,一浪。”朝思暮想的妈妈缓缓抬头,吞吐出清脆的嗓音,仿佛玉手拂过我的脸颊。
终于看清母亲的容颜,更令我的心头宛如遭遇雷击!
不愧是旎爱第一女神,我的亲生母亲俨然是颜值和气质的完美结合,与之相比,其他妈妈都要逊色许多。
母爵有着一张堪称艺术精品的高级脸,五官呈现完美的比例,乌黑的秀发挽成高盘,唯有前额保留几缕流海,点缀洁净的水晶项链和耳坠,庄重不失风情,飒爽而又熟欲。
鲜奶般白腻的肌肤,隐透红晕,鹅脂般的琼鼻光洁挺立,婀娜弯曲的柳眉,明净清澈的丹凤眼,星辰般明亮的瞳孔,深邃地注视着呆傻的我,涂抹红艳唇彩、泛着荧光的丰唇微启,宛若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白净的双手蒙娜丽莎般叠放在桌上,彰显沉稳和威严,挥发雍容和高贵,交织浪漫和温情。
母爵此时身着一套香槟色的一字肩抹胸长裙,虽然看不清身材,但圆润香肩和雪白前胸尽收眼底,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一道深邃乳沟。
我感到脸皮火辣,下体愈加酸胀,我不禁咽下一口唾沫,悄悄下望,果然调皮的肉棒再次雄立!
“该死!居然在这个时候…”我耳根燥热,慌忙遮掩胯下。
“一浪现在饿么?”好在母爵并没在意,继续低头工作,“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妈妈看完这份文件就去陪你。”
“噢,好的,不饿,那我…”我捂住肉棒,支支吾吾。
“姻翎,麻烦领一浪到沙发那儿休息。”母爵头也不抬、语气虽轻却不容置疑,“然后准备晚餐。”
“遵命!跟我走吧,一浪。”说着姻翎妈妈拉起我的手,牵着木讷的我来到角落的休闲区,安排我坐下后便悄然离去。
时光流逝,我不知道自己傻乎乎等了多久,期间我注意到姻翎妈妈领着几位侍女推来一架移动餐桌,摆上餐具后再次离去。
清风系统持续送来清凉,四周悄无声息,只有悉索笔声,我逐渐冷静,不再忐忑却倍感乏味,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一会数着书架的行列,一会贮目窗外的霓虹,一会盯着桌上的茶具,目光最终定格伏案的母爵。
专注政务的母爵丝毫没发现儿子的视奸,她真是我的亲生母亲么?
为何只隔着十步远,却感觉远跨千山万水。
下午还与献媚的妈妈们嬉戏,此时却被冷落地令我作呕。
刹那间,我似乎变回奇遇发生前的舒一浪:内向自卑,胆小敏感,我紧紧捂住肉棒,缩成一团,渴望从这尴尬的空间遁走。
终于,在我昏昏欲睡的片刻,我瞄到姻翎妈妈再次走近母爵。
“姻翎,麻烦把这些文件送至洛宫呈交陛下过目,”母爵疲倦地说,“另外通知国安部,今天的首犯建议严惩,其他人诫告即可;对了,下个月的子神大典开幕式用圣祠那边的方案吧;最后,明日视察母侍院的行程暂且延期,我要与天朝商讨出口芯片的事宜。”
“都记下了。”姻翎妈妈手捧备忘录快速记录,随即鞠躬告退。
“吁…”母爵舒缓吐息,简单收拾桌面,款款起身向我走来。
身着长裙、踏着高跟的她净身高猜测足有一米九,高挑的身材予人强烈的压迫感,却丝毫没有魁硕之感,更多的则是高贵和圣洁。
长裙纱料轻薄,金边勾勒,点缀银饰流苏,一字抹胸端庄高雅,修长玉颈、圆润香肩、皎洁胸口大方展露,浑圆高耸的胸部目测不小于38E,充盈母爱气息,尽显贵妇性感,收腰纤细,勾出少女般的灵韵,精致臀围,画出熟女特有的丰腴,下摆微启,勒出玉腿曲线,洋溢醉人的柔润肉光,纤纤玉足踏着一双水晶高跟,令她愈加高挑挺拔。
然而要命的是,尽管我努力遮掩,但胯下的阳具仍在欲望的驱使下迅速膨胀,更糟糕的是,刺鼻的腥味弥漫周围,我相信舒姬母爵不难注意到儿子的窘态。
“一浪,你发育地不错,”母爵轻瞄我的胯下,看到远超旎爱儿子规模的硕壮阳具,声色平淡却兼怀母亲的威严和关怀,“但是穿的太少了,即使现在是夏天,也要防备着凉。”
“…”
“我清楚旎爱的妈妈们会本能对儿子产生母欲,对此我不否认也不反对,”母爵没有揭露儿子的尴尬,依然淡淡地说,“但是一浪,今晚我们可以一起像外界的母子那样用餐么?”
“哎?”我没有明白美母的意思,只是傻傻回复,“好…当然…”
“那我们就坐吧!”母爵朝着我温婉一笑,弯腰拉起我的小手。
“好!”初次接触生母,我的心脏咚咚快要跳出嗓子,一股温暖驱散不满,我顺从地跟着生母坐到餐桌两侧。
—— —— —— —— —— ——
明月高悬在深蓝夜空,似乎亘古就流连于夏天。
窗外蝉鸣蛙唱,夏风习习,远处的都市流光溢彩,诉说人世繁华,巍峨的翡翎宫笼罩在暗幕中,室内沁香弥漫,一顿温馨的晚餐正款款进行。
餐桌上琳琅满目,笼罩着诱人的醇香,银质餐具精美,粉瓷食盘雅致,烛台错落,刀叉叮铃,珍馐百味,锦缕肥红,四位娇媚的侍女妈妈周转着服侍用餐。
瞧那桌上:白的是酸笋鸡皮汤,绿的是碧粳粥,红的是火腿炖肘子,黄的是糖蒸酥酪,粉的是玫瑰卤子…真真是珍馐百味般般美,异果嘉肴色色新。
“这边的食物吃着还习惯么?”与我隔桌而坐的舒姬母爵关怀地说,只见她熟练掏起一勺清汤,颇具教养地抿嘴吞下,浑然没有一丝声响。
“蛮好的,”我低头扒拉盘中的肘子,身上披着一条毯子,这是刚母爵替我拿的,然而光屁股坐着硬椅,仍然觉得咯着难受,“比我爸做的好吃多了!”
“呵呵,不要老吃肉!”母爵难得露出一个微笑,夹了一块西兰花放到小盘,示意侍女给我递去,“你这个年龄段应该多吃蔬菜,有利发育。”
“唔…”我接过西兰花一口吞下。
“慢点吃,利于消化,”我的生母轻描淡写地说,“一浪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那个…一般般…”
“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这个…唔…比较喜欢打游戏!”
“班里有喜欢的姑娘么?”
“这个真没有…”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宛如一对正常的母子在交谈。
母爵开始对我的过去产生兴趣,让我隐约感到母爱的关怀,暖洋洋,爽飒飒,如果不知道旎爱母国的背景,我也许会格外满足如此温馨的母子重逢。
然而我忍不住偷瞄对面的妈妈,真美!
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一举一动高贵优雅,既有贵妇的矜持,又有淑女的灵动,更有母亲的温婉,十四年前她怀胎十月,用性感的身体孕育出我,这份情感与血肉的羁绊注定难以割舍!
在我过去的教育中,乱伦是人类文明所抗拒的禁忌,昨天的我仅会在小说中意淫,但自从神秘的疏影妈妈出现,接我返回这梦幻的旎爱母国,遇见周遭母狗般环绕、讨好我的妈妈们,我的三观瞬间重塑,隐藏在心底的阴暗宣泄释放:我想要更多!
既有从未满足的恋母情结,更是亵玩顶级肉玩具的贪婪!
然而今天的我一再遭遇冷落,至今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根据他人描述,结合我的观察,我能断定舒姬母爵是个独立自强的女人,不满足屈于儿子的奴役,甚至怀疑早年将我送离也不仅是防范政敌,那么现在的她会放下骄傲供我玩弄么?
想到这里,我居然对一度威胁我安全的神党产生好感。
也许我该尝试下,失败顶多把我送回吴州,应该不至于彻底消失吧?
一旦成功,我便永远拥有我的生母!
她将是我余生的终极性奴,我会化身一只沉溺母爱的寄生体,时刻紧贴她的美肉,终生吸食她的营养,永远亵玩她的羞耻。
而且真如宓妈妈所说,我必须与母爵完成“合礼”,才能解锁更多的性福!
嗯,拼一拼,单车变摩托!我下定决心,“倏”地站立起来。
四位侍女不解地看着我,舒姬母爵也一时诧异我的举动,不禁放下餐具,前倾腰身询问:“一浪,哪里不舒服么?”
“呼!”我没有回复,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犹豫数秒后甩开毯子,尽管眼角抽搐,还是努力锁定对面的生母,挥舞起灼热的肉棒,在母爵警惕地注视下,直直向她走去。
沁人的芳香愈加浓郁,我踱近这具曼妙美肉,房间里静悄悄,唯有回响我和母爵的呼吸,“一浪?”母爵有所警觉,却依然端坐。
站在美母身旁,矮小的我才能平视她的眼睛,那眼神深邃冷静,令我感到愧疚,心脏跃向喉咙,然而弓在弦上,我一咬牙,将左手放上美母的香肩。
“呼!”舒姬妈妈仿佛遭遇一道电流,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下,看着我的淫邪小手,任凭儿子接触自己敏感的身体。
我板着脸完全覆盖母爵的香肩,细细爱抚滑腻的美肉,丝滑的肌肤仿佛凝固的羊脂,手感酥软而又温润,沿着肩头我掠过锁骨,掌心下移,开始接触最为诱人的胸脯,聪慧的母爵呼吸略加急促,身形轻轻晃动,我能察觉她并不习惯,却没有任何抵抗,只是低吟一声便正襟危坐,我知道自己赌赢了!
我逐渐放下忧虑,先用拇指抵住美母的胸脯,指尖在酥肉中戳出一个浅窝,四指贴着滑腻腻的肌肤,时而分散搓揉,时而聚力挤按,随后四指聚集探进入乳沟,上下摩挲感受香润雪肌的弹指可破。
“一浪怎么言而无信呢?”母爵任凭儿子进出自己乳沟,忽然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缕责备。“不是说好像国外那样正常晚餐的么!”
“我反悔了。”我轻飘飘地回答,母爵一时被我的无耻惊地语塞。
我则专心将手指沿着乳沟继续深入,穿过抹胸缝隙,轻易挑开内里的乳罩,探寻更多曼妙,我明显感到掌下的脂肪愈加温热、愈加丰盈,我五指摊开,仿佛章鱼般贪婪地吸上母爵的左乳,那是我自小憧憬的玩具!
丰腴奶肉在挤压下自然流动,细腻的奶细胞弹性十足,弱弱抵触我的入侵,我只好放缓力度,细致摩挲,待到完全熟悉她的质感,才加大力度,将那份柔滑捏成各种形状。
把玩许久,我又剐蹭微皱的乳晕,猛然一把捏住那颗弹软的乳头,随意旋转起来。
“嗯!”母爵惊颤一下,有意无意扒拉着秀发。
可能是敏感器官遭遇粗暴亵玩,也可能是高傲自尊被无情羞辱,表面维持端庄,但身体是诚实的,我能感觉手中的奶肉逐渐滚烫,指尖的乳头愈加坚硬。
“妈妈,”我揉搓着无辜的乳头轻轻地说,“你是我的性奴么?”
时间瞬间停滞,空气俨然凝固,几位侍女惊诧地面面相觑,旋即低头不语,我厚着脸皮,如无其事把玩着滑腻腻的奶肉,心里虽然清楚答案,但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没礼貌!”饱经风浪的舒姬母爵难得的耳根燥红,眼角迷离,甚至隐约可见一抹湿润,她垂下额头,看着被我抓揉的胸脯高频跳动,显然她的内心在与现实做着斗争。
良久,她终于紧抿嘴唇,恢复平静,郑重地看着我说,“是的。”
仿佛一阵暖风吹拂,我心中严冬消融,春天真的来了。
—— —— —— —— —— ——
一切悄无声息,诡异和淫靡的气息逐渐吹散原本的温馨,接下来是我的游戏主场,我要慢慢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我嘿嘿淫笑着,心满意足地从母爵的胸脯抽出贼手,光着屁股叉起腰,大大咧咧地说:“妈咪,给我喂饭吧!”
舒姬妈妈整理下仪容,若无其事地说,“一浪搬凳子到妈妈身边吧。”
“不!”我嘴角带着邪笑,上下扫视着美母,宛若欣赏一只宠物,“我要坐在妈咪的腿上。”
“真是个坏孩子!”母爵冷静地向我招手示意。
“不急,”我灵活躲闪,悠悠地说:“把碍事的衣服脱光吧,母爵大人!”
“…”母爵皱起眉头,须臾便毅然答应儿子的无耻要求,“你们先退下吧。”
侍女们温驯离开,母爵则从容起身,摆出一副任我胡闹的姿态,那高挑的身躯、冷艳的神情让我心生敬畏,却更加想要亵玩羞辱。
不愧是摄政女爵,做事果然麻利,母爵陆续摘除饰品,随后撩开发束,让一头乌黑秀发自然洒落。
简单梳理下,母爵举起臂膀别到后背,滑动长裙的拉链,而后两手捻起两侧抹胸,微微用力,丝软的纱料沿着滑腻美体迅速垂落,将美母的皎洁肌肤一丝一缕暴露在空气中,几乎瞬间,那曾给妈妈带来无限雍容的裙纱便完全叠落在脚旁。
“好美…”我暗暗称赞,眼睛一刻也不愿离开美母的香躯。
此时母爵还穿着内衣,上身是一只仅能包裹半颗乳球的蕾丝乳罩,两团雪肉自然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下身则是一条印着红心的薄纱内裤,内里的黑密隐约可见。
果决的妈妈不用催促,没有犹豫便动手摘除乳罩,随着身姿摇摆,大片暴露的腻滑奶肉掀起阵阵乳浪,看得我一时奶晕。
随着胸罩被丢到一边,两只浑圆晶莹的38E美乳宛若白兔蹦跳而出,鲜红的乳头挂着丝缕乳汁,随着饱涨的奶肉荡漾跳跃,为房间注满浓厚奶香。
母爵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继续挪动美体,颤抖双手滑过腰间,十只纤指勾紧内裤沿摆下移,滑过雪腻的美腿,将最后的防护彻底褪去,使自己最为羞耻的生殖器官,展示在亲生儿子面前。
啊,终于见到了!
这就是我毫无保留的母亲!
闪烁明媚肉光,母爵妈妈一丝不挂地绽放,任我欣赏:一米九的高挑身躯压迫感十足,通体白里透红的香醇雪肌没有一丁杂质,散发高贵气质和熟美风情,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单纯而崇高,静穆又伟大。
女神的身体比例无懈可击,无论哪个角度都堪称完美,具体各处器官也是令人心痒:面容端庄雍容,肌肤奶白透滑,肩膀匀称圆润,小腹平坦,腰肢纤细,饱满的臀部宛若圆月,丰腴的大腿炫白如雪…衬托两腿间的一抹黑色更加幽密,那团黝黑的阴毛整齐洁净,一看便知经过精心修剪,最令我心旷神怡的则是那对包含母爱的美乳,沉甸甸、颤巍巍的傲人乳肉圆润而又坚挺,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分泌馥郁奶香,饱满挺拔如雪峰,圆润匀称似皎月,两颗鲜红的乳珠娇弹挺立于硬币大小的乳晕,如同两粒宝石璀璨魅惑,瞬间钩住我的目光!
“一浪,我已经脱了,”看到儿子一时傻了眼,一丝不挂的舒姬母爵反而镇定自若,优雅地坐回餐椅,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身体,任凭儿子大饱眼福,从方才香艳的脱衣时,母爵的目光始终直视着我——十三年未见的亲生儿子——也是她的主人,“来妈妈的怀里吧。”
“嗯嗯!”我回过神来,猴急地坐上母爵丰润的大腿。
一米九的妈妈比我高大许多,我可以轻易缩入她的香怀,茂密的阴毛微扎我的侧胯,沐浴沁人媚香,我双手搂着妈妈性感的细腰,尽可能埋进她的胸乳,与美母温热的雪肌完全交融。
我磨蹭着胖脸紧贴妈妈的酥乳,倾听她的心跳,那散发浓郁母爱的乳肉足够柔软、足够丰硕,仿佛要将我的脑袋深深吸入,嗅着芬芳乳香,我忽然叼住嘴边的娇挺奶头,惹得母爵一阵颤抖、一阵唏嘘,我的牙齿撕磨弹软的乳头,轻微一嗦,便有一股醇香乳汁汹涌而出,给我带来无尽甘甜。
与此同时,我随手抓住另一颗雪乳肆意把玩,丰盈奶肉在我手中变化各种形状。
“一浪吃口蛋羹吧!”舒姬妈妈搂着我,为了转移屈辱,主动舀起一勺食物,轻柔递到我的嘴边,我却抿紧乳头不为所动。
“怎么?一浪不喜欢?”母爵不明所以,放下银勺拿起筷子,重新夹了一口竹笋递了过来,我却依然故意紧闭嘴巴,将脸深深埋进酥乳,只是斜着眼睛狡黠地望着美母,抬手拨了下她的香唇。
“哼!”母爵立即明白怀中熊孩子的恶趣味,却也只能无奈地将竹笋放入檀口轻轻咀嚼,随后垂下额头,满怀窃喜的我吐出湿滑的乳头,一口贴上妈妈那丰润性感的嘴唇。
“唔唔!”被迫与儿子香吻的舒姬妈妈不禁眯上眼睛,朱唇轻启,呼出湿热的清香,统统被我吸入腹腔。
我欣喜闭上眼睛,紧紧吸住美母的香唇,同时吐出灵活的舌头,好像一条游蛇在美母的丰唇上下滑荡,逗得她脸颊绯红,喘出更多媚香,嘴角也渗出缕缕津液,我可不会浪费,卷动舌头将黏滑甘甜的香津统统裹挟干净。
“咕噜噜…妈妈的口水又香又甜!”我舔舐许久,才探进美母温热的口腔,没有急着掠取食物,而是一边挑搓美母的晶莹牙床,一边寻摸母爵的娇舌,然而狡猾的香舌宛若一只泥鳅,四处躲闪我的入侵,两条舌头在妈妈的檀口中追逐交织,无情搅拌食物和唾液,在我和妈妈的嘴中来回传递。
“呜!”母爵忽然瞪大眼睛,原来是儿子迟迟抓不住自己的娇舌,便不满地用力掐住无辜的乳头,母爵立即投递责备的眼神,无奈放缓香舌的节奏,让我轻易咬住那根香软,被唾液和食渣包裹的嫩舌愈加清香滋滑,我得意地吸嗦着,舔舐着,尽情蹂躏着美母的口穴,母爵则报复性地抓紧我的肩膀,却让我更加密切地融入她的胴体。
品尝良久,我感到呼吸有点困难,才松开母爵的香唇,拖出一根绵长晶亮的津丝,转而继续叼住她的乳头,贪婪吸食母乳。
一时解脱的舒姬母爵长长吁出一口香气,但口中的食物已在两条舌头的搅拌下研磨稀烂,她只好重新勺起一口蛋羹,轻轻咀含后再次贴近俏丽的脸庞…我则迎上开始新一轮的舌头淫戏。
香艳的喂食足足吃了有一小时,我才心满意足地从妈妈身上跳下,琢磨新的娱乐项目。
—— —— —— —— —— ——
吃饱喝足,我得意洋洋踱到休闲区,大大咧咧朝着沙发一躺,唤狗一般朝着舒姬母爵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光溜溜的母爵优雅起身,迈着自信的步伐向我走来,仿佛身着华服走在朝堂,气势威严。
在距我两步的位置,母爵温驯伫立,坦然自若地任我视奸,甚至试图掌握主动地说:“儿子接下来还有什么要求么?”
“唔…妈妈,你平时会自慰嘛?”我随口而说。
“很少。”亲生妈妈神色平稳地说。
“咦?妈咪平时会有生理需求么?”
“会的,但工作较忙,不太会注意。”
“听说母爵大人推出了自慰法,好多妈妈都感恩戴德…”面对母爵的从容,不甘心的我立即涌出坏心思,嬉皮笑脸地说,“你现在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你这孩子的脑袋里怎么竟是这种事?”
“嘻嘻,我高兴哈!”
“就这儿么?”
“嗯…爬到茶几上吧!”
“今晚妈妈随你高兴了!”说着母爵不失优雅地转身坐上坚硬的桌面,双臂后倚撑住台面,肥美的乳房晃出奶光,长吸一口气后,便果断分开两条玉腿,晶莹的腿肉散发着浓郁肉香,撑成一览无遗地M型,同时微微挺起胯部,仿佛接受展览的物品一般,大方展示自己的美好胴体。
伴随美母一口冷气,我猴急地凑近美母的禁区,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湿润幽香,我故意夸张地惊呼:“呼呼!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
“是的,十四年前一浪从这来到人间。”尽管母爵努力挤出微笑,一如她呈现给国民的那般优雅,但熏红的眼角、起伏的胸口、微颤的举止还是出卖了她,显然沦为儿子的母狗并非她之所愿,由于某些原因,她不得不臣服于我的淫辱。
只见母爵的羞耻胯下,精心修葺的阴毛乌黑细亮,泛着油光,妩媚中暗香弥漫,茂密的黑色丛林间,隐藏两片张合湿润的曼妙花唇,肉质殷红而又肥美,一道瑰红色的耻缝含羞待放,内里深邃的蜜穴令人神往,红艳艳的与美母羞赧的脸庞交相呼应,那里不仅是我的生命初始,更是我未来的快乐之源。
我忍不住抬手穿过细软的阴毛,撩拨一手红艳的媚肉,居然已经湿了!
旎爱的妈妈生来就比外界的女人更加敏感,即使是位高权重的舒姬母爵,在亲生儿子的注视下,隐藏在体内的淫荡基因也是燃烧愈旺,我的肆无忌惮惹得她一阵颤栗,慌忙咬紧嘴唇低鸣着,“不要…”
“嘻嘻,好了,”我随手抓了一把母爵滑腻的腿肉,便舒适地躺回沙发,“开始妈妈的表演吧~”
“嗯…”母爵红润着脸庞,娇红而又滚烫的奶头俨然绽放的玫瑰,她一手捧起自己的一颗乳球,先是沿着外延轻轻刮拭、揉搓,随即捏住肉团颇有节奏地甩动,稍后五指深深陷入水润奶肉,雪肤下的脂肪被推搡着四处流窜,随着玉手的抓揉变化为各种形状,“嘤!”即使舒姬母爵,在几番爱抚下也不禁发出一声哀咛。
然而这仅是开始,美母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下侵略性感的下身,细细扣弄会精致的肚脐,又沿着小腹轻柔爱抚,看似无意地探进胯下,灵巧的指尖轻轻捻住藏在繁盛阴毛下的娇嫩阴蒂,“呼呼…”美母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偷偷瞄了对面的熊孩子一眼,我果然眼都不眨地满怀期待,美母无奈地闭上眼睛,继续两指捏住阴蒂,轻轻搓揉退下包皮,缓缓捏抚娇媚的肉芽。
“嗯嗯…”母爵再次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仿佛触电般一阵痉挛,然而她没有松手,反而加快揉搓的频率。
上下其手,同时爱抚胸乳和私处,左手时而抓揉奶肉,时而扭捏乳头,右手则贴着阴蒂继续下移,探出中指陷入耻缝,“哦哦…唔唔…好羞耻…”随着动作愈加剧烈,尽管端庄的舒姬妈妈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但身体还是不自然地后仰,修长的脖子满是香汗,两条粉白美腿左右摇摆,浑圆的翘臀不停扭动,艰难支撑酥软的身体,给对面的我上演一场精彩的屈辱自慰秀。
“嗯嗯…哼哼…噢!!!” 母爵的右手已经换成三根手指插入蜜穴,一次次扑哧扑哧都将手指深深没入穴肉,出来时夹杂一缕淫水,来回这个动作,溅撒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嘤嘤…哦哦…呜呜…”母爵香汗淋漓,肌肤滚烫,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熟美情,宛如一条水蛇般在桌面上扭动,理智也愈加涣散,什么礼节,什么形象逐渐甩在一旁,唯有浸入骨髓的快感需要击破宣泄!
“啊啊…呜呜…忍不住了!”随着一声长吁,一汪淫水从美母的胯下宣泄而出,在茶几上汇聚成一团水渍。
“来了!”面对如此的香艳,年少的我哪能忍耐!
我一个鱼跃从沙发上跳起,粗鲁地抓住高我半身的母爵,刚刚泄身、浑身无力的女神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我反向推倒在茶几上。
“哎呀!”一丝不挂的妈妈猝不及防,甩出馋人的奶光,宛如母狗一般屈辱地跪在面板上,丰腴的乳肉被胴体压成美妙的形状,晶莹的玉背朝着我,双腿弯曲支撑夸张的润臀,纤细的蜂腰和饱满的屁股勾勒诱人的曲线,细腻的臀瓣高高撅翘,白花花的没有一丁瑕疵,神秘的臀沟下清晰可见两处穴口,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我的眼前,如同散发浓香的菜肴,等待比自己年幼二十岁的宝贝儿子享用。
“一浪!”高挑的舒姬妈妈狼狈地趴在茶几上,忽然回头,泪眼婆娑地着我,“你真的认为侮辱妈妈是对的么?”
“唉?”我一时愣住,看到母亲眼中的泪花,以及流露的失望,刹那间我的良心感到万箭穿心,我真是个坏孩子啊!
明明知道母亲不情不愿,却还是耍着任性亵玩美母的羞耻…可这儿是旎爱母国,玩弄妈妈不是我的权力么?
而且如此诱人的肉体,我的确难以割舍,更何况,不完成“合礼”的话,其他妈妈也不敢和我更进一步…内心焦灼的同时,我掏出了天赋异禀的硕大肉棒,等我反应过来时,滚烫的龟头已经贴上妈妈湿润的耻缝。
“唔…”母爵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地低下了头随我泄欲。
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我也是阅片无数,左右开弓抓住舒姬妈妈滑腻的臀肉,将烙铁般粗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呀!”我的身体自然前顶,将浑身重量集中于龟头,狠狠穿刺进去,在穴内汩汩的淫水润滑下,只听“噗嗤”一声,婴儿般粗壮的阳具瞬间淹没于母爵的嫩穴,一股紧凑的挤压感立即环绕肉棒,给我带来无比酣爽的快感!
“嘶!”母爵猛然瞪大美瞳,灵魂的屈辱和胯下的刺痛令她不禁咬住嘴唇,紧紧握拳,柳眉深锁,咽喉中发出凄凉的低鸣,“呜呜…好涨…”
“嘻嘻,我回老家了!”我感觉阳具在美母阴道内被紧凑的嫩肉360度挤压撕磨,穴内分泌出汩汩淫汁,滚烫浇灌着我的肉棒,给我浑身的神经传递快感,我调整角度,尝试将龟头探进更深的花心,坚硬的巨根如同巨蟒般突破层层耻肉,肆无忌惮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直抵深邃的花芯!
“啊,要坏了!”妈妈低鸣一声亢奋而又含糊的呻吟,发髻散乱,娇躯颤颤,双臂再也撑不住性感的身躯,仅剩红润的脸庞和两条颤抖的大腿支撑台面,挺翘的屁股也是跟着颤颤巍巍,辛亏有我扶持才不至倾倒。
“呼呼,妈咪的阴道好紧好热!”我完全不顾母爵的屈辱,彷佛天生就知道怎么做,摇摆着腰身,操持肉棒缓缓拔出那湿润又紧凑的蜜穴,然而没等妈妈得以喘息,我又抓着她的屁股再次前扑,肉棒深深戳破花心,直直深入母爵的子宫!
她终于忍耐不住,眼角带泪,大声鸣唤起来,“哦哦…慢一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噗噗…”
哈哈,掌握玩弄妈妈的诀窍,我仿佛启动开关的打桩机一般扭动肉棒,不断在宫颈中杀进杀出,每一回合都会狠狠顶入妈妈子宫的深处。
“嗤嗤嗤…啪啪啪…噗噗噗…嗤嗤嗤…”
“呜呜…好妈妈…你真好玩…我要你永远做我的性奴…我的玩具!”我的呼吸愈加沉重,脸色憋红,抬手抓住妈妈的乌黑秀发,仿佛骑马握住缰绳,迫使母爵扬起俊俏的额头,同时抽插的幅度逐渐增大,收获更多的快乐,“驾驾!妈妈,我们来合礼吧!”
“呜呜…谈吐不要这么粗俗…好…好舒服…”妈妈泪眼婆娑,在巨根疯狂的舂捣下痉挛连连,忍不住夹紧屁股,却使得阴壁更加紧凑地包裹我的肉棒,细腻的白浆不断渗出,粉红穴口时刻泼洒晶莹汁液。
“啪啪啪…啪啪啪…嗤嗤嗤…噗噗噗…”
“哦哦…好爽…我都有点累了!”我毕竟还是个孩子,索性身体前倾,脸蛋贴上美母湿热的香背,将身体压在母爵的屁股上,集中力量加快抽插的速度。
“唔唔!”体内的肉棒宛如钢锯进进出出,夹杂与年幼二十岁的儿子交配的禁忌羞耻,舒姬母爵神色弥散是泪花婆娑,檀口微启是津液暗流,胴体散发着靡香,吞吐出低沉的淫声,感受到儿子的体重,舒姬妈妈不顾自己疲软力乏,努力撅起屁股,支撑娇躯和屁股上的儿子,此时的她不是舒姬,不是摄政女爵,不是指定江山的王国领袖,而仅仅是一位妈妈,更是一个女人!
“噗噗噗…嗤嗤嗤…啪啪啪…啪啪啪…”
圣洁的房中如今荒淫不堪,茶几上,矮胖的我趴在高挑妈妈的屁股上做着活塞运动,仿佛挂在美母身上的一只人形打桩机。
母子交媾的啪啪声奏起诱人的交响乐,剧烈的碰撞带动茶几晃动不已,淫靡的气息充斥满屋。
今天一切的不悦都已抛掷脑后,我的思维逐渐放空,专心享受胯下的舒爽。
“啪啪啪…嗤嗤嗤…啪啪啪…噗噗噗…”
“妈咪…我要射了…”我终于达到快乐的巅峰,嘶吼着将即将爆发的肉棒,更加深入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啊!!!”
“嗯嗯…唔唔…来吧…宝贝儿子!”随着母爵一声悲鸣,一团澎湃的精浆如同万马奔腾般从我的马眼宣泄而出,数以亿计的滚烫精华汹涌射入妈妈圣洁的子宫,不少浓精沿着穴口流淌而出。
人生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摆脱处男之身,同时完成“合礼”,我无比欢畅,吐出一口粗气,“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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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数秒,我拔出依然坚挺的阳具,抓住舒姬母爵的肩膀,妈妈则顺从地跟着我的力度站起身来,然而没等她休息片刻,我又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接着再次恶狼般扑上她的香躯。
我的小胖脸贴上母爵的赤裸胸脯,两粒娇艳的奶珠随着汹涌的雪腻乳肉在我眼前晃荡,我夸张地嗅了一口那羊脂芬芳,“妈妈…我要吃奶!”说着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浑圆,吐出舌头攀上一颗殷红,对准乳孔用力吸嗦,汩汩甘甜立即涌入我的口腔 ,“妈妈的奶最好吃了!”啃食几口美母的香乳,我感觉体力有所恢复,寻摸到母爵蜜穴的位置,再次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捅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噗噗噗…嗤嗤嗤…”
“嘻嘻,妈妈真好玩!”我继续吮吸女神的香乳,同时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呵呵好酥福!妈妈的骚穴…太紧凑了!”
“在哪学的这种词汇…讨厌…啊啊…呼呼…”赤裸着奶白雪肤的母爵仰躺在沙发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上额头和肩膀,她的欲望彻底战胜理智,开始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
“嗯嗯…哈哈…妈妈你舒服么?” 我索性吐出乳头,环抱起美母的一条玉腿,九十度向上掰扯,迫使妈妈的香躯摆出一个T型,一边把玩雪腻丰腴的腿肉,一边杀气腾腾地在妈妈的湿润肉穴插进抽出,三十四岁的舒姬妈妈浑身散发成熟女性特有的荷尔蒙沁香,被我这个熊孩子尽情享用。
“呼呼…可以…哦哦…挺舒服的…”
“啊啊,妈妈你是我的母狗么…”
“真没礼貌…啊啊…是的…”
“嘻嘻,那妈咪叫两声听听…”
“讨厌…哦哦…坏孩子…汪…汪汪!”
“妈…”
“嗯?”
“以后我都可以玩你么…哦哦!”
“是的…呜呜…以后一浪就住在黛雯殿吧…啊…轻一点…”
“那妈妈呢?”
“我会搬到偏殿…毕竟政务繁忙…哦哦…一浪有需要可以提前召唤妈妈…”
“啊啊啊…行吧…哦哦哦…太爽了…又要来了!”
我感到凶狠的龟头酥爽至极,一股热流射向头顶,终于,我再次达到快乐的顶峰,又是一团浓烈的精华滚滚注入高贵女神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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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已深,凉风徐来,窗外都市的灯光已然稀疏。再次用舒姬母爵的身体宣泄两发后,我终于力乏困倦,瘫倒在美母的香躯上。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姻翎妈妈再次出现,协助疲惫的舒姬母爵怀抱起我,转移到内间的卧室,帮我擦净身体后放在床上,并盖上凉被,陷入梦乡的间隙,我隐约听到她们几句交谈:
“大人,今晚您受委屈了。”
“还好,过程都拍下来了么?”
“嗯,稍后我会剪成3分钟左右的短片。”
“辛苦了,明天安排全国播放。”
“如此就能平息舆情,神党再也没有理由阻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