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拔掉二玩的尾巴扔在一边,二玩发出了一声轻快的呻吟。
俯身从下面抱住母狗的两个奶子,把它的身体翻了过来。
此时这条母狗的眼神已更加的疲惫和迷离。
我把它屁股着地拖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二玩四肢已经有些僵硬了,膝盖一直成90度的弯曲着。
我小心地把它放平,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开始用脚轮流踩着它的两个膝盖。
二玩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现在虽然是一具主人的脚垫,但正享受着主人的按摩呢。
膝盖是母狗伺候主人最重要的器官,它的作用远远超过了屄、奶子和屁股等等,然后那里又是最最脆弱的,必须要爱护好。
主人的一双脚反复地在性奴的全身关节不断游走着。
与此同时,玩玩拿来了两只雪白的盘子,放在沙发前不远的地方,从汤盆里涝出几块骨头(当然是脆骨和小块的肋骨),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
“主人!”
玩玩跪在一个盘子前。“去吃狗粮了。”
我在二玩的脸上踩了一下。“主人,畜生是不是可以不再吃骨头了,畜生现在是主人的母马了。”
“好啊,一会儿让你姐姐下楼弄点草,切碎了给你吃。”
一主二犬都笑了起来。
二玩爬(匍匐)到另一个盘子前,这是它刚刚做肉凳子后可以享受的特权。
女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它们有多种的用途,但保护好它们的身体,特别是膝盖,是很重要的。
主人挥挥手。
“谢主人赏赐。”
两条母狗把头伸到盘子里,咬起骨头开始艰难地嚼起来。
这是我对它们的一项特殊训练,一是补钙,二是永远要它们记得自己的身份——主人的一条母狗,狗是喜欢吃骨头的。
所以,骨头汤是我们的保留菜。
当然,吃的慢的那条是要被惩罚的,但又是不允许它们囫囵吞枣伤害肠胃的,必须仔仔细细地嚼碎,然后伸出舌头让我检查,才可以咽下去。
二玩是真的饿了,吃得很认真,也很快。
玩玩却在磨磨蹭蹭,一块不大的骨头,象糖块一样在嘴里转来转去。
我知道它又在心疼自己的母亲妹妹了,在自找受罚。
玩玩的忠诚我一点也不怀疑,但人家姐妹情深,总要给人家机会。
输的自然是玩玩,它笑着看了看沙发上的皮带。
而我却抱过它,在眼睛上温柔地亲了一下,玩玩很开心地笑了。
我很感激它,真的。
我指了下餐桌,玩玩站起来,把剩下的青菜倒在了剩下的鱼头鱼骨上面,又盛了两小碗饭一起倒在大盘子里。
“再加一碗饭!”
“是,主人。”
我的母狗必须吃饱,是不能减什么肥的,要不怎么有力气伺候主人呢!
玩玩把盘子捧到两人中间,两条狗开始吃起来,吃的时候还故意表演节目给我看,一个咬住了半个鱼头,另一个一边去抢,一边汪汪地叫着。
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满脸笑意,还不时地向着自己的主人媚笑着,或者不时在主人的脚上偷袭下,换一两皮带。
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南方人天生就是吃鱼的高手。
不用爪子,吃过的盘子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鱼骨真干净。
双玩已经舔干净了盘子,正在互相消灭对方脸上喂过食的痕迹。
主人对着玩玩招招手,玩玩乖巧的爬过来。
我揽过它的脖子,把它肛门里的尾巴也除掉,开始抚摸它的屁股。
二玩一见,也赶紧爬起来,要把狗头凑巧过来。
我可不想身上弄上油。
双手齐出,同时拨转两条狗头。
母狗身体转处,我同时在它们狗臀上一拍,并顺势一推。
两条母狗会意地站起来,玩玩去扶自己的妹妹,二玩的一条腿有一点点吃力。
犬龄不大,但年龄毕竟有一点点了。
能骑多久呢?
“主人,过几年,母狗有白头发了,老了,主人还要畜生吗?”
“主人正想养条纯种沙皮呢!”
“主人,真的吗?”
“是的,我曾经和你的女儿说过,我想一直调教它到老,那时候,一个老主人牵着一条老母狗,上演一出人犬版的夕阳红,也很温馨的。没想到有了你,主人的理想要提前实现了……”
正在我回忆沉思的时候,姐妹两个已经开始清理,将碗盘等物收拾进厨房。
然后一起进洗手间重新收拾自己,里面传来快节奏而婉转的湖南乡音,兴奋而动听。
南面,正午的阳光从阻挡视线和强光的抽纱窗帘里透进来,在房子的中央勾勒出大片明暗相间的花纹。
阳光、美餐、两条血缘相连的母狗,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