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一宿无话,我却是头一次失眠了。
想起于虹大胆的言谈和举止,还有做爱时的熟练,我几乎可以断定她是个性经验丰富的女孩。
如果说她是在玩弄我呢?
可我却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意是那么浓烈。
但沈容说于虹是他的女人,我相信沈容没有说谎,于虹爱沈容吗?
她宝贵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沈容呢?
她既然和沈容好为什么又要和我好呢?
而我的父母好像也在闹矛盾,并且看来不是小问题,!
我该怎么应付当前的这一切呢?
经过一夜的思考,我决定对于父母大人那边先静观其变,大人们之间的事情最好还是大人去解决。
至于于虹,不管她以前怎样,只要她现在是真心爱我的,我就会接受她,毕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很爱她。
我每天早上都是在五点就会起床的,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在乡下时,我会跑步到山顶练气,行功完毕在下山吃饭。
但是搬来县城后,我能练功的就只有那片小树林,那片树林紧挨着城边,旁边是一大片果园,很是清静。
本来城里有公园也可以去的,但是晨练的人太多,我不喜欢,所以我每天都到小树林来练功。
由于我实在是睡不着,索性不睡了,看看表,才十二点不到,心想不如去小树林练功,为了不惊动父母,我推开自己屋子的窗户,从三楼悄悄跳出,直奔那片小树林跑去。
如往常一样,我跑到树林最深处,先休息片刻,平息一下气息,然后开始练站功。
功行周天,不一会我的灵觉便遍布方圆几里,凝神之下,连草丛里小虫子爬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心知能力比以前有所提高。
正在忘我之境,忽听到果园前边有汽车声传来,还隐隐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指挥道:“抬她俩进去,军子把车里的指纹痕迹收拾干净,找个地方扔掉!”我不由心中一动,听口气,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忙凝聚心神听去。
耳听三个人好像抱着二个女孩子朝果园深处走去,还有一人正开着一辆面包车离开。
我现在的功力,还做不到能用元神看清现场情况,只能用听的,换句话说,我练到了天耳通的境界,却离天眼通还有段距离。
为了看清楚情况,我缓缓收功,纵身跳上树梢,轻轻跃入果园之中,朝着他们的方向掩了过去。
借着密集的果树掩护,我悄悄的接近了他们。
只见他们三人走到了一棵桃树旁,有个穿黑背心的用手在地上一提,竟然出现了一个地窖,他嘿嘿笑着说:“大哥,三哥您二位先进去爽爽,我出去看看周围有什么状况,要是有人来我也好挡挡,好歹这片园子是我承包的!”一个络腮胡子道:“嗯,大静,多留点心,回头大哥我回好好谢谢你的。”
“说什么?老大,把我大静看成什么人了,您和二哥怎么待我我心里知道,二哥死得这么惨,给他报仇也有我一份,您可别提什么谢字,我难受!”
“好兄弟,大哥不说什么了,来,把毛巾给我。”黑背心从一个包里拿出一条毛巾道:“大哥,地窖里有水,蘸湿了往脸上抹几把她们就会醒了。”
这时另外一个穿白衬衣的早已经钻进了地窖,探头伸手从大哥手里接过了另外一个女孩下了地窖。
两个女孩显然昏迷了,但我早已经认出是兰兰和晴儿。
听这群歹徒的话里意思,不止是劫色,好像还牵扯到报仇。这跟晴儿和兰兰有什么关系呀?她们只是两个高三的学生啊。
这时那个大哥也下了地窖,黑背心盖上了地窖盖子,抓起一堆草秧子堆了上去,左右看看,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道:“仇也报了,妞儿也玩了,哼哼,不知道于长河看到他女儿被奸死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啊,想想就爽!”我闪过去运力冲他头上拍了一掌,将他拍晕在地。
心道:“要是没我还真是让你爽了!”
再凝神一听地窖里的动静,显然两女已经醒了。
我大感为难,冲下去救人肯定会被二女认出,到时候想不出名都难,这可是修仙大忌。
但又不能眼怔怔看着二女受害呀。
左右为难之际,地窖里已经传出晴儿的叫骂声:“大胡子,你想干什么?我爸爸是刑侦科长,快放了我们……”
“妈的,就是你爸爸害死我弟弟,老子今天就奸死你为我弟弟报仇……”接着,地窖里传出了晴儿的挣扎和兰兰的呼救声……没时间让我在犹豫了,我顺手扯下黑背心身上的军挎运力捅了两个窟窿,往头上一套,掀起盖子跳了下去。
没想到这地窖还真大,地上铺了两张凉席,凉席上还铺了褥子,还有盏煤油灯发出幽幽的灯光。
我定睛一看,这两个家伙还真的够坏,显然他们是先脱了衣服才把二女弄醒的,两个歹徒正努力想制服各自在身下反抗的女孩,听到地窖盖子响,竟然没有回头,络腮胡子老大还叫道:“大静,来的正好,帮我抓住这妞的……”话音未落,已经被我一掌拍晕,另一个小子被我一脚在脸上,当时就昏迷不醒了。
他最令我生气,因为肯定是他下了地窖就开始脱二女的衣服,否则时间上哪有那么快?
二女缩在一起,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不知所措。
我的目光落在她们雪白动人的肉体上时,不由得脸上一热,联想起于虹跟我做爱时销魂的情景……
而此二女刚才挣扎时乳波荡漾,玉腿乱踢的情形更是浮现脑海,不由自主的开始分身渐硬。
正在发愣之时,晴儿大着胆子问了句:“你是谁?是救我们来的吗?”我猛的一惊,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惭愧!”忙压下心头欲火,低声道:“快穿好衣服,我带你们离开。”二女一听,知道我是救命之人,赶忙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我转过身去,怕二女的春光再次挑起我的杂念。
不一会,传来兰兰怯怯的声音:“这位大哥,穿好了……”地窖口上没有梯子,只能踩着墙上挖的坑凹上去,二女手软腿麻,试了几次都上不去。
我只好先托起晴儿的臀部送她一把,由于晴儿穿的是超短裙,我这一托,正按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入手滑腻心神荡漾间,抬头发力时更是差点喷出鼻血!!
原来晴儿的小巧内裤被撕得松紧带已经断了,本来就很勉强的提在腰间,她向上爬时一翘臀便滑下一半,再抬腿跨上第二个坑凹时已经快滑到腿弯了,可能是全神贯注在向上爬她没觉出来,我用手一托,晴儿两腿连登下,那小内裤竟滑了下来。
偏偏我正好抬头,虽然地窖黑暗,但在我眼里却是分毫纤现,何况还有盏煤油灯照亮,只见玉蚌开合,肉缝扭曲,就连那美妙的小菊花也一览无馀!
晴儿还没察觉,奋力爬了上去,兰兰却是站在旁边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粉脸通红,连我都能听见她怦怦的心跳声。
我赶紧定了定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该你了,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