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裕你怎么吃得这么快?你今天不是去彩羽那孩子家里吃得吗?怎么吃完不坐会就直接回来了,太不礼貌了吧。”
光裕一打开家门他的母亲便从厨房探了个头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一边手中洗着刚吃完饭地餐盘,一边向光裕询问着他去往彩羽家吃晚餐的状况。
但此时的光裕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直愣愣的看着他那只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手掌,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完全听不进自己母亲的话语,更别提去回答那关于根本没吃过的晚餐的询问了。
光裕怔怔地一步一步往着跃层的自己的房间走去,让关心他的自家母亲感到备受冷落。
“这孩子,真是的……”
光裕的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知道自家孩子脑子里总是缺根弦的她也没有太过在意,继续哼着小曲儿去处理那尚未完成的家务事。
而光裕则更是一股脑地直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随意的将沉重且沾满灰尘的背包往干净的被褥上一扔,他现在才没心思去考虑等会又要去吧被褥的被套塞进洗衣机再洗一次的问题,像是完全放松了身心一般,光裕往着椅子上一座,放松着腰部和颈部的力量,让整个后背与脑袋完全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椅子随着光裕的坐下微微一沉,而后又是因为光裕将所有重量让椅背支撑而发出了惹人心烦的吱吱声。
光裕将那一直呆滞盯着的手指抬起又是放在鼻边,在从星雨和魔物的战斗现场和自己与星雨卿卿我我的温柔乡中回到家的这段算不上短的旅途中,原本他手上的还略有些湿润的感觉早已散去,那馥郁甜蜜的香气也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几缕。
光裕赶忙狠狠拱了几下鼻头,将为数不多的最后的香气吸入鼻腔之中,而后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哈啊~”
光裕舌尖顶住上颚,喉头一开一合放出享受和赞叹的声音。
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站起了身将扔在床铺上的背包拿起,然后把其中的摄像机拿出打开开关,又坐回椅子上观看自己之前所拍摄的星雨战斗的英姿,虽然最后的那份春光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闪光而糟蹋,但就凭星雨与怪物战斗的场景,星雨的每一个举止也已经让冒着巨大风险在现在拍摄的他值回票价。
光裕越看这些照片越兴奋,而且在同时他裤包里的手机也震动起来,他打开一看,竟全部是关于星雨刚才又一次拯救群众保护城市的新闻推送,在那些新闻大肆的丝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的文案和还加上了几层滤镜的星雨的更为圣洁更为高雅更为美丽的照片之下,光裕又再度回想起了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角落,自己居然和自己仰慕许久的梦寐以求的星雨做了如此多的亲密之事,而且还是星雨她主动亲吻自己主动抚摸自己的下身释放自己的欲望对自己没有丝毫厌恶的情绪,星雨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部深深刻在光裕的脑海中。
光裕的眼神在摄像机和手机的屏幕中来来回回的移动,对于星雨的任何一种姿态都来之不拒,在反反复复的咀嚼后方才心满意足的吞咽下肚。
双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伸到了自己的下身,将又一次精神饱满又一次因为星雨而膨胀起来的阴茎从狭窄的内裤中释放了出来,让阴茎在宽广的空间中随意舒展它那狰狞的身躯。
火红粗涨的阴茎一柱擎天,光裕迫不及待地用手握住阴茎的肉棒便想开始撸动,可自己那粗糙的手触碰到阴茎之时,阴茎却不满的有一些软化,方才星雨那冰凉修长的手指和魔法少女那独特材质的白色连裤袜的质感竟是还未消失,而光裕手指触碰到的感觉则是与其天差地别,让阴茎的感受完全不是滋味,怎能就此妥协地去将就。
星雨的美好长久的残存于阴茎之中,如今别说让阴茎在感受到星雨的给予它的无尽的舒适与强烈的刺激后只凭光裕自己看着频幕中星雨的身姿单调的撸管在今天第二次兴致勃勃的痛快的射精这种痴心妄想的失去,恐怕往后几天自己的小兄弟都不愿意理会自己,自己只能抱着难以言明的憋屈与压抑渡过相当长的一段日子,自己只能任由一步步踏往明明心中对于星雨的欲望还未消失可却根本无法靠着自己的力量射精的深渊。
一想到这些光裕就浑身打了个寒战,这对于像他这样成天精神旺盛又恰好有一位倾慕已久的女性作为意淫对象的青春期男生,像这样将欲望和精液都死死憋在体内的情况简直就和地狱差不多。
这不由得激起光裕心中对星雨的小小的不满,若不是星雨自己无论如何都落不成这样无法凭着自己的力量释放欲望射出精液的境遇。
光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和小兄弟的舒适,要做出一件或许会让对方感到无比恶心和厌恶的事情。
光裕抿了抿嘴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即便是在这个属于自己的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房间依旧是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举动。
他将床边的衣柜缓慢的打开,滑轮与柜子摩擦的声音让他有些担惊受怕,眼神时不时地往房门那边撇去,以准备在有任何人企图进入时能够瞬间将衣柜关上。
或许去打开一个属于自己的衣柜并算不得什么还需要防备他人的事情,光裕在这次之前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紧张和害怕的地方,可是这次不同,光裕要从衣柜出拿出的可不是那些正常的正经的属于他自己的衣服,而是他的青梅竹马星野彩羽的丝袜。
彩羽从小就和他的关系特别的好,而且恰巧两人还是不过两步路就能互相串门的邻居,两人的父母也有所来往,在彩羽和他的感情逐渐升温的同时,他们彼此父母也越来越熟识,以至于到后来彩羽的父母在工作过于繁忙或者出差之时甚至会将彩羽寄留在他的家中,因此光裕也和彩羽断断续续的数次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
而光裕所准备拿出的丝袜,也源自因此而产生的一次意外。
在某次光裕从阳台上收下被太阳晒干的衣物时,因为他的一时马虎不小心将彩羽也晾着的丝袜一同收下,十分粗暴的同着自己的衣物塞进衣柜,完全没有发现其中还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衣物,甚至彩羽后来还询问过他是否是误收走了那双丝袜,而且彩羽来询问的时候还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就关于误收的误,咬字也是相当的别样和沉重,但当时的光裕并没有想太多,彩羽询问时还沉浸在游戏中的他完全没把这档子事挂在心上,随意的就把彩羽打发走了。
直到后来彩羽回到自己家,光裕洗完澡后准备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干净衣物穿时,才发现夹在其中的一双黑色丝袜。
那个时候光裕才反应过来,彩羽或许是误以为他将丝袜偷走当作某种刺激性欲的情趣用品来使用,所以脸色和话语才那么晦涩与复杂,毕竟估摸着彩羽也并不想将话语挑明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缝,留给了他一份面子。
可实际上光裕那时真没想拿着彩羽的黑丝做那档子事,但在距离从阳台收下和彩羽前来询问已经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的情况下,光裕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把丝袜给彩羽还回去,于是便这样在光裕衣柜的最深处藏了许久直至今天。
光裕颤抖着从衣柜中拿起那双拥有着独特的磨砂质感的丝袜后咽了口唾沫,想不到当初对此完全没有淫秽想法的自己,今天竟然像是当初彩羽所误解的那样准备用丝袜来帮助已经被憋的快要疯掉的他赶紧把体内那仍旧还在不停增加的欲望倾泻出来。
能怎么办呢,只凭自己手撸管的那点刺激完全让经历过星雨那番挑逗服侍的阴茎兴奋不起来,就更别提通过撸管射精将体内那无穷无尽的欲望释放出来了。
如今彩羽的这双蕴含着女人气息的丝袜是光裕唯一的救命稻草,光裕只得遵从于欲望将这双丝袜当作代替自己双手刺激阴茎的情趣用品而使用了。
取出丝袜的光裕又坐回了椅子上,手中紧张的汗水将丝袜渗透的有些滑溜溜的,磨砂的质感和比起手指上那些已经烟消云散来自星雨的蜜液气息更为浓烈的彩羽的体香与柠檬洗衣液混合的淡淡香味,从触觉和味觉上双重地刺激着光裕的神经,光裕的阴茎也在如此的刺激之下逐渐的又再次膨胀了起来。
“彩羽,对不住了。”
光裕一边因为内心再度汹涌翻腾的欲望而喘着粗气,一边又将手机和摄像机中关于星雨的视频打开,心中怀着对彩羽的歉意,光裕缓缓的将那双原本属于他青梅竹马的黑丝丝袜往自己的下身移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