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冷风让人清醒,飘荡的海风想要吹散周围的酒气。
我们四个男人就这么在海边吃着烧烤。计师程南书的脸都绿了,他本来就有洁癖,不愿意碰这种地边摊一样的玩意,更别提是在露天环境。
老王王明辉倒是一如既往什么都忘嘴里塞,他从小就没那种贵族架子,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去,女孩子也不例外,似乎小时候还有被当做女孩子养混在一堆女孩子周围的风流往事。
渣男顾玉玺多年来混迹与市井,在被父亲认领接回家之前一直都是在平民区长大的孩子,撸串喝酒十分熟稔,想来也是没少和狐朋狗友一起烧烤谈心。
我?我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一切东西都有其诞生意义,为什么他们能吃的东西我不能吃,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随心所欲吧。
我们几个从酒店转战海边的理由说来也可笑,渣男的两个青梅竹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渣男国外归来的消息,并得知我们四个在聚艺斋有一场party,放弃了两人之前的争吵,抱团一起在酒店蹲守。
如果不是我的狗腿子告诉我有两位女士在“等待”我们,这会渣男应该是被大卸八块了。
老王和渣男谈了很多,我们也逐渐了解了当年的真相。
不过真假与否已经和现在的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渣男如愿以偿从顾家离开,不再深陷权利的争夺战,还去学习了自己最爱的摄影,现在成了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时隔多年,我们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这样就够了。
“南书,我听说你最近盯上了一个大学生哦,听哥一句劝,年轻人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一个三十多岁能当人家叔叔的人,把持不住,咱还是算了吧。”
老王和渣男聊完,就去跑去和技师勾肩搭背,技师有好几次想把他推开,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我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
技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人家好啦!?”老王突然暴起差点没把酒瓶子砸技师脸上,渣男赶紧拉住这家伙一喝多就开始上头的家伙,老王只能作罢,用怨念的眼神盯着技师,“人家小姑娘确实不错,坏的是你个老家伙好伐?这么大把年纪,玩的比我都花,那些玩意你让我看我都认不出来,你去哪买的?”
想来是技师的猎奇性癖让老王恐惧不已,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办法从阴影里走出来,一直对技师的性癖抱有微词。
技师不说话了,看他黑下来的脸,似乎是在想怎么搞这个口无遮拦的傻逼。
“对了,说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boss,”他又把话题抛给我,“你最近在搞些什么啊?在商业圈做大垄断了开始搞什么?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我只不过是干些能力范围内的勾当,问心无愧。”
“boss家的公司我在国外也有所耳闻,要不是你就是我认识的人,我真想象不到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只能用牛逼来形容。”
“嘛,倒也不敢当,主要是赶上了机会。”
赶上了机会。面前的三人,在最开始的时候,拥有的资源并不不亚于我,甚至当年由于父亲的患病公司无人管理,我还处于家道中落的劣势中。
技师家搞服装业,可他却宁愿分家自立门户,在商店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小实体店,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设计变成大众流行品牌。
老王是医生医药世家,有几家私人医院和药业公司,可以说他回家只用负责决策就好,不说蒸蒸日上,保持公司稳定发展不是问题。
结果他硬是拒绝了他哥哥王明晨的挽留,用自己早年的投资收入开了一家咖啡馆,小日子倒也确实过得不错。
渣男更不用说,顾家美容算是近几年收益最好发展最有前景的产业,他要是乖乖听他爷爷的安排,现在只手遮天的没准是他而不是我。
是因为对资本家的厌恶吗,他对这些嗤之以鼻,毅然选择追求自己的梦想……嗯,虽然他的梦想更是令人唾弃。
于是当年的F4只剩下了我,失去了梦想于是决定实现父亲遗愿的孙家长子,孙羽铭。
现在我有钱也有权,空闲时间也进行健身练武,就差去少林寺学习个刀枪不入的技法加固自己这条小命。
嘛,也可能是我疑心过重,现在这个社会应该没有谁会想着要来杀我。
四个人闲扯了很久,喝的嗨爆。
不喝酒的我负责分别把他们送回去,没想到就连技师也喝了几杯,想来是太久没见渣男,心中也有些感慨。
“说起来等过了高考,马上到新一批大学生开学的时候了,我那市区的房子看来又能租出去不少,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这群年轻人今年风气如何。”
老王还在闲扯,我这时也想起来他近几年做慈善的事情。
月租两千一栋独立豪华别墅的独立房间居住权,他还派人定期维护公共区域,真是有钱烧的。
不过我们几个都有些怪癖,说这是挥金如土的骄横也好,还是是金钱为身外之物的清醒也罢,大家只是为了生活而挣钱,不是为了挣钱而生活。
先把技师送回了他商店街的小店,随后我开车来到了老王说的那栋别墅。
他自己偶尔会到这来住,今天我也懒得把他送去他店里,正巧渣男现在也在这住,就把他们一块运回来吧。
我和老王扶着喝成一滩烂泥的渣男进了他房间,扔到床上后就不再管他。老王去客厅拿了两瓶红酒,看他那架势是想和我再深夜叙旧。
可惜我不喝酒。
告别了老王,我开着车想着今晚应该去哪。
回家的话,势必要打扰到古兰和洛伊的休息,大半夜,我不是很想再吵醒妻子,而去公司休息还得去停车场停车然后拿着备用钥匙打开后门再锁上接着接着坐电梯到顶层……想想还是算了吧。
那我还能去哪呢,嗯,或许可以去酒吧观察青年百态。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环顾周围的情况。于是注意到路边有个摇摇晃晃的身影。
深夜两三点的时候,路上来往的车辆零零散散,一个穿着私立贵族学院校服的高中生,闲着没事在大街上游荡?
出于好奇心,我开车拐弯向她的所在地开去。
靠近她身后,我透过车窗观察她的情况。
那是个有着长长秀发的女孩子,发育的不错,虽然看起来在摇晃,但走进了看却发现她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步伐保持平衡,是喝了酒吗?
不,看她那种别扭的走路,是不久前被开苞了吧。
我将车停在前面,拉下车窗。
“小姑娘,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我搭讪了,并观察着她的情况。
她显然是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
被夜风吹过的小脸看上去不怎么很好,但这底下确实是一副美人胚子。
她转头看向我,表情有些许变化。
困惑、茫然、恐惧、痛苦、愤怒……最后这些全都变成了麻木与决然。“好呀。”
不知道她都考虑了什么,但最后还是确定上我的贼车。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自觉带上了安全带。
我闻到了低劣酒精的气味,以及无法被掩盖的……春药的味道。
那是地下社会流通的药剂,我也记不清自己被下过多少次,它们味道有些许不同,但效果都大同小异,让人浑身发热,大脑空白,像是喝了假酒一样。
还有一种媚药是外敷用,涂抹在性器或者敏感部位,让人发痒。这种其实更为恶劣。“你要去哪?”
“哪都好,你把我带到酒店开房也可以哦?”
或许是神志不清吧,她也有闲心开这种玩笑。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大晚上喝了酒,现在还在这闲逛。”
“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刚才被我爸爸强奸了。”
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却未表露出来。
汽车平稳的开在路上,平静而绮丽的夜晚,蕴藏着不平稳的风暴。她是在撒谎还是诉说真相,一切都不重要。
“那还真是一件相当不好的事情。所以你离家出走了?”
“是被赶出来了呢。谁让我我勾引的他呢,说我下贱,不要脸,是想男人想疯了。”
“是谁这么说你?”
“我的妹妹,还有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旁边的她眼睛中再次溢出泪珠,整个人小小的蜷缩在座位上。
光彩陆离的世界,她宛若是湖面上的一只孤舟,找不到方向,下一秒就要翻船溺死。
我带着她来到了距离最近的酒店,她看到地方后没有太多反应,不问我想要做些什么,只是沉默的跟在我后面乘坐着电梯进入了顶层。
我打开房门,让她进去。
“你不进来吗?”
她问我。
“你今晚在这里休息,洗个澡,擦个药,把衣服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洗好,明天就能晾干。不想回家,可以在这里住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告诉她这会儿她应该做什么。
“你别这样,”她有些不安的拉住我的手,“你带我来开房就把我上了吧,别像个好人一样安慰我了。”
啊,没有代价的付出会让人心生不安。我忘了这件事。
“那你去洗澡吧。”
我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为了证明我不会走,我打开了空调,脱下了外套用衣架撑起来。而后换下了鞋坐在床边。
她这才稍微放松下来,走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淅沥沥的水声,我感觉有些许困意。
如果她所说的一切确有其事,那么她的养父想来是顶级的人渣,觊觎自己的养女,还给自己的养女下药强奸她。
不知道她的母亲究竟是因为相信养父的一面之词,还是本来就对她这拖油瓶心生不满才说出那些话,但相比母女关系不是很融洽。
你问我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是养父?大概因为亲生父亲对女儿做这种事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范畴。
人与人的联系远没有华丽辞藻说的那样深刻。
大多数时候,我们萍水相逢,而后很快背道而驰。
但唯有血缘不会欺骗人。
亲情是最为强大的纽带。
因为欲望而破坏亲情的人是可恶的,失去了亲情的人是可悲的。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父亲对亲生女儿下手,兄弟姐妹家族之间乱伦,但真要面对这些事,第一时间我还是会下意识的否定。
因为这些与我的概念相违背,是我道德败坏的最低下限。
嘛,如果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话,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好人。
少女的沐浴并没有持续很久。
她有些匆忙的擦干身体便围着浴巾推门而出,头发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
刚刚沐浴完的少女没了方才的那种烟火气,带着一丝青春的美感,泛红的眼角和右边的美人痣又为她平添了一丝妖艳的气息,像是个被拽入尘世,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她靠近我,想来是一边下定着决心,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都清理干净了?”
她点了点头。
“身体疼不疼?”
她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飞快的摇了摇头。
我指了指床,示意她躺下去。她的身体在发抖,想来是刚经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性爱,又要进行另一场。
“张开腿。”
她听话的张开,同时闭上了双眼。这里的柜子放置着一些伤药,其实底下还有一些情趣玩具,很显然此刻我用不到。
我将这有些冰凉滑腻的白色药膏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
稚嫩的花瓣满是伤痕,红肿的不成样子,再不处理就会发炎。
内部我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推测出一些情况。
所以我只能轻柔的运动的手指,将药膏涂进她的内道里。
观察少女的反应,我大体知晓她身体里哪里擦伤严重,所以涂抹的时候格外小心。
不过一会,我便将她处理完毕。把药膏放回原处。
“好了,我弄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这就好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没有看向她,准备转身离开,“还真想给你造成二次伤害?”
她坐直起身,看着我又想走使劲的拉着我的手。
“求你了,再次伤害我也没关系!你别走,留在这……求求你……”我只能再次坐回床边,看着慌乱中春光乍泄的少女,帮她盖上了被子。
屋内开着空调,薄薄的被子并不显得热。
我只能再次脱下衣服整理好放在一边,妥协于年轻少女的任性,进入了她暖好的被窝。
于是她紧紧的靠了过来,像是一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少女诈骗了。
“叔叔,”她开口叫我,“谢谢你。”
“不用谢。举手之劳。”
“……我明天也不想回家,可以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吗。”
“嗯。但你不可能永远不回家,要和他们说清楚。”
“他们不会信我的。大家都说我在勾引他们,有事没事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我。我真的没有出卖色相得到参加比赛的资格,也没有和那些男生就扯不清,更没有勾引那个老男人。可是大家都不信我,我妈妈也不信我。”少女有些无助的趴在我怀中,我能感受到湿湿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胸腔。
“如果你刚才不拉住我,我就想着,干脆真的去勾引一个人算了,让他上我,然后自暴自弃。”
“所以你刚才想勾引我?”
“……嗯。”
这年头的孩子真是天真的不像话。
她所言非虚,是真是假我能够辨别,更何况这个年级的孩子大多带有这种自残倾向。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不可思议。
她真不怕被什么小巷的混混糟蹋,或者被坏人骗走拐卖或者被挖个肾?
向她搭讪不过是随心之举,现在想想难不成是做了一件好事?
“你明天还想去上学吗?”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啊……而且我好怕被妈妈找到,还不如躲起来。叔叔你明天要上班吗?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什么商业精英,我是不是耽误你事了?”
“大概吧,明天有两个会议,还要去城东跑一趟,忙得很。”
“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如果我真那么在意明天的安排,也不至于在凌晨开车闲逛,更不会把你带着来。”
“是这样吗……谢谢你,叔叔。”
随后两人沉默不语,看着逐渐泛白的天际,缓缓的进入各自的梦乡。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少女还在熟睡。
我轻手轻脚溜到浴室简单冲洗,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给前台吩咐过按时派送三餐进入房间,同时让他们关注好少女的行动,我才开车去公司。
“你昨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
凯歌站在门前,像是等待我很久。
“昨天我捡到一只可怜的小猫,带着她去清理了一番。”
“小猫?哈……需要我帮忙善后吗?”
“暂时不用……嗯,你可以去查一查她的家庭背景。她是衡中私立学院的学生。”
“好吧。那回归正题,让我来简要说明一下今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