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
在我们学校,这可一直是个大笑话。
我俩压根儿就不像一家人,更别提是双胞胎兄弟了。
没错,我俩是有点挂相,可戈登身强体壮,我却只是虚胖;他身手敏捷协调,我却笨手笨脚;大家都叫他戈迪,可我呢,所有人,就连我爸妈都叫我斯坦利,我可讨厌这个叫法了,从来没人喊我斯坦。
有时候我就故意叫我哥戈登,就为了惹他心烦。
别的孩子老拿我寻开心,不过要是闹得太过分了,戈迪就会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能让他们消停一阵子。
但这可不意味着他自己就不会使劲儿挖苦我了。
实际上,每次他帮我解了围,我心里都清楚,接下来准得听他一堆废话,算是让我还他的人情,我觉得也确实是欠他的。
后来大家都开始对女孩子感兴趣了,这种捉弄人的事儿也就慢慢少了。
这下我基本就落单了,只能和那些被酷孩子们嫌弃的呆瓜们混在一起。
不过,约翰逊兄弟那一伙人可不算在内。
就连戈迪和他的朋友们对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好在大多数时候我都已经学会躲着他们了。
我一直都让我爸挺失望的。
我怎么都学不会钓鱼,打猎更是让我觉得恶心。
我也试着去搞懂棒球的战术,去记住橄榄球赛里的球员,可戈登在这方面比我强多了,大概是因为他那些朋友成天聊的不是这些,就是琢磨着能和哪个女生好上。
我笨手笨脚的,除了摔跤,参加别的运动都不行,就因为我块头大,一般人还真不好对付我,可要是碰上高手,比赛的时候就能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当然了,这些事儿没一件能让我爸待见我,尤其是戈迪不管尝试什么运动都天赋异禀。
好在我还有妈妈。
她两个儿子都爱,不过我更需要关心和支持,而我也确实得到了。
要是妈妈察觉到戈迪在搞什么鬼名堂,就会护着我,所以为了能有个依靠,心里踏实点儿,我一直都尽量待在她身边。
而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我和戈迪都留过一级。
我在学校里无论是学业还是体育都搞得一团糟,可戈迪要是想的话,轻轻松松就能过关。
爸妈要是催他上进点儿,他就拿我当挡箭牌,说不能把我扔下不管。
其实吧,真正的原因更多是戈迪在学校里是个体育明星,而且他最喜欢的那个女孩比他小一岁。
珍妮特是他唯一认真对待过的女孩,他可不想把她丢下。
所以到了十八岁,本来我俩都该毕业的,结果我和戈迪才刚要上完十一年级。
让人难过的是,爸妈甚至都没因为我的表现数落过我。
我猜他们一直觉得我已经尽力了。
其实呢,我本可以做得更好的。
也许没法像戈迪那么好,但要是我对什么感兴趣,还是能做好的。
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注意到这点了,可好像后来大家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事实是,我就是懒,而且还有点儿害怕离开戈迪的保护圈。
话说有一天,戈迪在学校里整整一下午都在拿我开涮,回到家还不依不饶的。
他不停地戳我、推搡我,因为这周他特意叮嘱过我要离约翰逊兄弟他们那帮人远点,结果我却没事找事地在他们跟前晃悠,害得他不得不去面对他们,他这是在发泄心里的那股子郁闷呢。
当时戈迪和他最好的朋友巴德·克劳还得把我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救出来。
所以戈迪就老是使绊子让我摔跤,还狠狠地捶我的肩膀,都捶出好大的瘀青了。
我就跑去妈妈那儿寻求庇护。
她正在餐厅的桌子那儿做针线活呢,我噔噔噔跑下楼,站到她身后。
戈迪也跟了过来,可一看到我那副得意又松了口气的样子,知道我这会儿有妈妈护着了,就不敢再造次了。
他可不敢当着妈妈的面欺负我。
我开始给妈妈揉肩膀,这样我就有理由待在这儿了,每次我想躲开戈迪的折磨时都会这么干。
他从我身后经过的时候,我咧着嘴笑得更欢了,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出手了。
砰!
这一下可真够狠的,结结实实地打在我已经瘀青的左上臂上,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要是我有个心理准备的话,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我身子往右一歪,可脚还在地上没动,所以腰就跟着扭了一下来保持平衡。
戈迪转身就跑了,跑之前还冲我做了个鬼脸,那表情就跟我刚才那副得意劲儿一模一样,我算是记住了。
我等着妈妈冲他大喊大叫,就因为他下手这么重,还竟敢当着她的面打人。
可妈妈并没有出声指责他,戈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厨房跑了,没受到一点儿惩罚。
我又惊又有点伤心,低下头去看妈妈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原来,缝纫机停了,妈妈的手僵在那儿,一只手还在控制杆上,另一只手在往机器里送布料。
过了好几秒钟,我才搞明白眼睛传给大脑的这些信息是怎么回事。
显然,戈迪那一拳的力道把我的右手从妈妈的肩膀上震开了,可我身体扭转的动作又让手转了个方向,结果它没有从妈妈的肩膀顺着胳膊滑下去,而是滑到了她连衣裙的前面。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卡在妈妈的双峰之间,手掌朝着左边那只乳房。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我的手指弯曲着,伸到了乳房下面,还托住了妈妈的胸罩。
我就这么盯着,动都动不了,可心里却在大喊,让我赶紧把这该死的手从那儿拿开!
我又试着抽回胳膊,可胳膊就像灌了铅一样,不过也不是完全没知觉,因为妈妈乳房那鼓鼓的触感不断地往我脑子里传信号。
妈妈终于喘了口气的时候,我的脑子都快炸了。
我眼睛瞟向妈妈的脸,咬紧牙关,准备迎接马上就要朝我劈头盖脸砸过来的责骂。
可妈妈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就好像我的手没在她裙子里,我的手指没缠着她的左乳房。
二三十秒过去了,妈妈还是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
她连一点儿声音都没出。
我挺直身子,手慢慢地从她裙子里抽了出来,动作很轻,生怕动作大了会让妈妈察觉到我这无心之失。
我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是紧紧地弯曲着,妈妈的乳房微微往上提了一下,往胸口中间缩了缩,就好像我的手指很不情愿放开它们抓着的“宝贝”,最后松开的时候还轻轻弹了一下。
手指顺着妈妈的脖子划过去,直到我的手又绕到她的肩膀上。
我用双手继续给她揉肩膀,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缝纫机又响了起来,妈妈的头随着布料在机器里的移动而转动。
我又给她揉了几分钟脖子,不敢停下来,生怕一停就会把她憋在心里的那股怒气给引爆了。
但最后我意识到她不会责备我了,就悄悄地走开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想把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想法和感受理清楚。
刚才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事啊?
大多数时候,我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妈妈回过神来,冲到楼上来把我臭骂一顿。
但其余时间,我又在纳闷她当时怎么会那么无动于衷。
我是说,我的手就放在她乳房上,她就那么一直坐着。
倒也不像是她故意无视手在那儿,更像是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手在那儿。
可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是妈妈被惊到了,以至于没法接受我的手放在她乳房上这个事实,还是她就等着我自己把手拿开,这样她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样对我俩都好受些。
还有,我他妈当时为什么不立马把手抽出来?
是啊,我记得当时胳膊就像灌了铅似的,可拜托,我还是应该能把手从妈妈的裙子里拽出来的呀。
但我没有,还就那么让手指缠着她的乳房。
而且,说实在的,在那种震惊之中,我得承认,就算隔着胸罩,那感觉也很不错,那么圆润、紧实,又柔软而有弹性。
我靠,斯坦!你他妈怎么回事啊?那可是你妈妈的乳房,看在老天的份上,你个混蛋!
我摇摇头,想把这些恶心的想法都甩掉,可摸着妈妈乳房的那种触感记忆就是抹不掉,那形状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虽说我其实都没亲眼看到。
我想起妈妈年轻时穿紧身毛衣的照片,能看得出乳房的形状。
那时候就很不错,不大不小,形状特别性感。
有些女人乳房很大,但都是赘肉,看着不怎么样。
妈妈的乳房尺寸偏大,看着很养眼。
它们向下垂又向外凸,“衣架”这个名字用来形容还挺贴切形象的。
妈妈已经很久没穿过修身毛衣了,现在我知道了,肯定不是因为身材不行了。
现在上床睡觉还太早。
见鬼,连晚饭时间都还没到呢。
老天啊,晚饭!
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下楼去面对妈妈。
她肯定觉得我太不像话了,把手在那儿放了那么久,可那真的是个意外啊。
我当时只要立马把手抽出来,说声“对不起,妈妈”就没事了,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他妈当时为什么不把那该死的手抽走啊?
都怪那个该死的戈迪。
这全是他的错。
我往床上一躺,用胳膊挡住眼睛。过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从逃避羞耻感的幻境中拽了出来。
“妈妈说让你赶紧下楼吃晚饭。”戈迪喊道。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下楼,害怕看到妈妈第一眼时她的反应。那爸爸呢?她跟他说了吗?
显然,妈妈没生气。
至少,看起来是没生气。
餐桌上的谈话和平常一样,也就是说戈迪和爸爸在聊体育,还有他们一起在修的那辆老款Gto。
妈妈没跟我说什么,不过她看我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耸了耸肩,就像戈迪和爸爸聊天时她一贯的做法。
我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那天晚上,妈妈乳房的记忆充斥着我的脑海,我紧闭双眼,脑海里全是她穿紧身毛衣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前面交叉款式的。
不过,虽说我平时都是握着自己的蛋蛋入睡的,但那天我没去碰自己的鸡巴。
当脑海里全是妈妈的影像时,那样做感觉太不对了。
明天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但一切并没有恢复正常。
我没法把妈妈的乳房放在我手里的那段记忆从脑海中抹去。
我似乎还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情况一天比一天糟,到了周末的时候,那种触感仿佛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手掌心里。
就像吸毒成瘾一样,我渴望能再有机会体验那种触摸的美妙感觉,还会幻想一些荒唐至极的场景,比如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我都能大大方方地走到妈妈身后,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摸她的乳房。
在这些荒谬的梦里,没人会察觉到我在干什么,包括妈妈在内。
晚上我因为老想着她而自慰得太频繁了,结果严重睡眠不足。
绝望之下,趁爸爸不在家,我故意找戈迪的茬儿。
他本想不理我,因为我们在楼下,妈妈也在,可我一个劲儿地挑衅,终于把他那火爆脾气给点着了。
戈迪从餐桌旁站起来,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滚远点!”他压低了声音,却又清楚地表达出了他有多生气,以及要是我再缠着他会有什么后果。
我往后退,他就跟了过来,看到我正往妈妈视线之外的地方移,万一妈妈回头看我们的话,他脸上的冷笑变成了恶意的坏笑。
“去你的。”我也压低声音回了一句,声音小得厨房门外都听不到。
戈迪双手用力捶在我胸口上,我向后倒去,轻而易举地就撞到了冰箱上,“砰”的一声,冰箱里的东西都被震得哐当作响。
接着他又一拳重重地打在我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
“哎哟!”我大声惨叫起来。
餐厅里的一把椅子被猛地往后一推。戈迪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要当场把我杀了似
“你死定了!”他低声吼道。
“我都听见了!”妈妈大喊着冲进了厨房。
戈迪辩解道:“妈妈,他……”
“我不想听。”
“可是他……”
“我说了我不想听。”
我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得意的笑容,好装出一副真的很疼的样子。
“你没事吧?”妈妈关切地问。
“他没事。他……”
“戈登,回你房间去。”
“哎呀,拜托,是他先挑事的。”
妈妈猛地转过身。
“我是说现在就去!”
这时,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戈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厨房。
他噔噔噔上楼的时候,妈妈又喊道:“把你那猪圈一样的房间收拾干净!”
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的时候,我脸上的得意笑容变成了痛苦的表情。
“你没事吧,斯坦利?”
“嗯,我没事。我也不知道他有时候怎么就那么大火气。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今晚就跟你爸爸说这件事。”
“不,妈妈。求你别跟他说。”
“好吧。”她让步了,她也知道爸爸不会管这事的。“喝点热巧克力会让你感觉好点吗?”
妈妈知道我喜欢她特制的热巧克力。
“不用了,不过我去给你泡杯茶吧。你接着做针线活,戈迪的坏脾气可不能毁了你的下午。”
“你确定你没事?”
我向妈妈保证我没事。
她回去接着做针线活,我去泡茶。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把茶放在桌子上,放在她够得着但又不会妨碍她做针线活的地方。
“谢谢,宝贝。你确定你没事吗?听着好像他打得你挺重的。”
“我没事,妈妈。”
妈妈试着喝了一口茶,可太烫了,于是她又接着做针线活。
我就站在她身后看着。
过了一分钟,我把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开始给她揉肩。
几分钟过去了,又过了几分钟,至少过去了五分钟。
虽然我表面上可能看起来挺放松的,但内心却在苦苦挣扎。
我低头看着妈妈连衣裙的方形领口,被那两团鼓鼓的肉吸引住了,它们正要隐没在布料下面,却又开始呈现出它们原本的样子。
我能这么做吗?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行动了。
我的右手缓缓下滑,伸进妈妈锁骨上方的凹陷处,继续往下,直到我的指尖触碰到领口的边缘。
缝纫机停了下来,但妈妈的手还放在操作杆上。
我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
她的胸脯起伏了两次,同样浅浅的呼吸只让她的肺部半满。
我的左手托住她的脖子弯处,她先是放松了一下,可当我的右手往领口更深处探去时,她又绷紧了身体。
一阵急促的吸气声——不知道是妈妈的、我的,还是我俩的,我也分不清。
我的手指拂过她乳房的上半部分,直到被胸罩的布料挡住,但也只是片刻而已。
仿佛手有了自己的意识,它继续往前推,突然就握住了妈妈的左乳房。
接下来的好几秒,时间仿佛凝固了,漫长而煎熬。
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打破这份寂静。
妈妈一个字都没说,也没发出任何声响。
她完全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我正准备把手抽回来,准备大声为这个“意外”道歉,这时妈妈的头向左转了过来,还往前倾了一下。
我艰难地从紧绷的胸腔里挤出一口气。
我害怕极了,同时又兴奋得难以自已,心里在大喊着让我赶紧把手从那儿拿开。
可我却轻轻地捏了捏我握住的“宝贝”,显然这已经不是什么意外了。
我嘴里满是恐惧的味道,但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很惊讶妈妈居然没有跳起来骂我。
我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往上提了提,把它往她胸口上压了压。
可妈妈还是什么都没做!
我把手掌弯过来,感觉到一个硬硬的凸起透过胸罩的布料顶了出来。
我一意识到那是她的乳头,我的鸡巴就猛地一抽。
它一直都是这么硬的吗,还是被我弄得变成这样的?
我想把手伸进胸罩里,感受它直接摩擦我的手掌心,还想把另一个乳房的胸罩也脱掉,也摸摸看,想知道它是不是和我手里握着的这个不一样,是不是更柔软,要不是爸爸恰好在那一刻把车开进了车道,我可能真的就这么做了。
我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但在松开之前,我又狠狠地捏了最后一把,过了把瘾。
我俯下身,亲了亲妈妈依然向左转且低垂着的头顶。
我往后退的时候,她的头又挺直了。
“斯坦利。”
“在呢。”我怯生生地回答,害怕会受到惩罚的感觉在我胸口燃烧。
“告诉你哥哥,等他把房间收拾干净了就可以下楼吃晚饭了。”
“好的,妈妈。”
当然了,我可没跟戈迪说这话。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倒不是因为渴望再去抚摸妈妈的乳房,而是深深陷入了自己所作所为带来的愧疚之中。
第一次还能说是意外,可这次我可是故意去摸她的,还盼着她能默许,想着她会觉得我当时心智脆弱,需要她母性的抚慰。
我这算是什么卑鄙小人啊,竟然利用给予自己生命、呵护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母亲?
这对母亲的奉献算是怎样一种回报啊?
更糟糕的是,尽管我对自己那恶心的行为深感愧疚,却又渴望再来一次那种美妙的、抚摸乳房的体验。
那种感觉,那漂亮、美妙的“衣架”啊!
妈妈还会让我再那么做吗?
或许吧,如果我能设法营造出一种情境,让自己在身体上或者情感上受了点伤,这样就有理由得到她母性的抚慰了。
妈妈曾给予过我母性胸膛的温暖,我可不想就这么错过。
然而,直到第二天,当我察觉到她拥抱我的方式有了微妙变化时,我才鼓起勇气再次去寻求她那令人陶醉的慰藉。
和戈迪不同,我习惯在上学前和回家后都给妈妈一个拥抱。
和很多女人一样,她会身体前倾来拥抱,大概是为了避免乳房碰到被拥抱的人。
可她拥抱我的时候不再前倾了,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尽管或许只是因为她的乳房轻轻碰到我胸口让我产生了这种错觉。
又过了一周,我才准备好再次尝试去触碰那“天堂”般的感觉。
我花了那么长时间才成功激怒约翰逊那帮人中的一个,和他小小地干了一架。
我挥了一拳没打中,反倒被他在两侧各戳了一下,还被一拳打在上颧骨上,整个人摔倒在地,疼得要命。
虽说这场架打得一边倒,但有不少目击者能证明是我先挑衅的那个约翰逊家的小子,结果副校长就把我打发回家了。
我可高兴了,这简直再好不过了。
副校长给妈妈打了电话,不过正如我所料,她没生气。
我就知道她不会相信是我先挑起的打架——谁会信呢?
厨房的桌上已经放着一杯热巧克力在等我了。
我慢慢地抿着,妈妈坐在桌子另一头,满脸心疼地喝着她的那杯,等着我开口说话。
我一声不吭,低着头慢慢喝着,等着她表达她的同情,这样我就能趁机得到她的抚慰,最好是那种能摸到乳房的抚慰。
可每次我抬起头,用那双饱含深情的大眼睛望着她时,妈妈都会把目光移开,或许是她没法直面我那明显的沮丧情绪。
也许是我这戏演得太逼真了。
我怎么才能让妈妈去做针线活,而不是和我面对面坐在厨房的桌子旁呢?
既然我是那个应该表现得沮丧、需要安慰的人,那我主动过去给她揉肩就不太合适了。
要是能有个开头就简单多了。
她穿着一件家居袍,这在下午这么晚的时候还挺奇怪的。
我的手要是能伸进她的袍子里该多容易啊。
妈妈肯定是因为太担心我了,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还穿着家居袍,这是个好迹象,让我觉得我这装可怜博同情的小计谋能奏效。
就是这样。
我只要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她,等她投来同情的目光时,就去寻求安慰就行了。
可妈妈就是不看我,这让我没办法主动去找她。
我耐心等待着能得偿所愿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在那件袍子里面穿的是什么呢?
她坐下的时候胸部的晃动表明她没像往常一样穿胸罩来固定胸部。
我一想到这儿,鸡巴就有了反应,还没等我移开视线,妈妈就看向了我,于是我赶紧开口说话,想打消她对我满脑子龌龊想法的怀疑。
我就这么错过了走向她的机会。
真该死。
我絮絮叨叨说着的时候,妈妈把目光移开了。
我的目光又回到她胸口,她又看了回来,又一次逮到我,不过几乎立刻又把目光移开了。
我这次盯着她胸口看的时间更长了些,再下一次就更久了。
难道妈妈是故意让我欣赏她宽松系着腰带的袍子里藏着的秘密吗?
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我看你虽然有伤,但也没什么大碍。你我都知道你不是先挑起架的人。斯坦利,你真的得学会为自己挺身而出了。”
她这话当然没错。
正常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主动惹事的。
妈妈太了解我了,或者说,在这件事上,还不够了解我。
不管怎样,我还是吃了一惊。
这可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试着重新找回我一直期盼的那种同情的氛围。
“我确实动手了,妈妈。我差点就打中他一下了。”我撒了个谎。
“嗯,那挺好的,但你得做得更多才行。”
“我会努力的。”我嘟囔着,努力装出一副脆弱的样子。
“你块头够大的了,只要回击一下就能把他们吓跑。你不一定要赢,只要让他们付出点代价就行。”
妈妈正要起身,我赶紧绘声绘色地编造了一番打架的细节,拼命想把她留在厨房里陪我。
她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半,就双手撑在桌子上。
家居袍敞开了,我能看到里面的睡衣,睡衣上深深的V领,再加上她身体前倾的姿势,她晃动的乳房就若隐若现了。
我的讲述因为注意力分散而变得结结巴巴的,妈妈站直了身子。
我的心一沉,知道她要扔下我一个人走了。
她把家居袍紧紧裹在身上,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我真的得去把针线活做完了,斯坦利。”
一股真正的沮丧感突然如同一列货运火车般向我袭来。
我想跟着她,或者更好的是,拦住她的路,可我动弹不得,而且不管怎么说,她晃动的乳房已经让我的鸡巴硬得我都没法站起来了。
妈妈走了,我一个人喝完了热巧克力,听着缝纫机的声音,等着我的勃起消退。
可它就是不消,尤其是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妈妈敞开的家居袍以及她那不受束缚向前垂着的乳房。
奇怪的是,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错失了触摸它们的机会,反倒让我的勃起更加顽固了。
最后,我站起身,把妈妈的杯子拿到水槽边,和我的杯子一起冲洗了一下,然后走进餐厅。
我看着她做针线活,既没法上楼回房间,也干不了别的什么事。
她从充满同情到坚持要我学会保护自己的态度转变,还是让我很困惑。
我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悲伤,踉跄着朝她走去,直到站在她身后。
我感觉很迷茫,想抱抱她,可妈妈只顾着做针线活,就好像我不存在似的,尽管我知道她其实察觉到我在那儿了。
“我下次会更努力的。”我嘟囔着。
缝纫机没有停下,但速度慢了下来,妈妈的头微微向左转了一下,这表明她至少知道我说话了,尽管可能因为缝纫机的声音没听清我说了什么。
“我下次会更努力的。”我又重复了一遍。
妈妈的头挺直了,似乎还点了一下头。
我喉咙里像哽了个硬块,我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尽管她的态度还是不怎么欢迎我。
缝纫机停了。
妈妈的手和之前一样,还放在操作杆上,但这次她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本来只是想像以前那样抱抱她,可这声叹气却在我心里引发了另一种欲望。
就好像她在期待着别的什么,某种她不想但又不可避免的事情。
有没有可能她会再次用那种特别的方式安慰我呢?
她那冷淡的反应会不会只是为了把我打发走而使的障眼法呢?
我拉了拉妈妈家居袍的领口,腾出地方好给她按摩脖子和肩膀,但我心里另有打算。
家居袍的翻领敞开了,露出里面一件淡蓝色的丝绸睡衣,深蓝色的家居袍衬着它。
我没有假装按摩,右手直接滑到她的胸口中央。
妈妈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的头向左转了过来,还向前倾了一下,就和之前她默许我那样的时候一样。
我的鸡巴在裤子里猛地一跳,我的右手继续往下,从家居袍底下伸进去,滑过妈妈的左乳房,完完全全地握住了它。
隔着那薄薄的睡衣摸着感觉太棒了。
它那美妙的形状填满了我的手掌,一直到手指根部,还挤在我的食指和中指根部之间,传来的温暖让我觉得之前摸到的感觉都只是小巫见大巫。
柔软,却又紧实有弹性,这让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叫出声来。
我的腿都软了。
多么漂亮、迷人的乳房啊,这是我唯一摸过的乳房,但我心里知道它就是完美的。
我合上手指,轻轻捏了捏,松开,又捏了捏,然后往上提,把它往妈妈的胸口上压,就像我之前做过的那样。
这次,当我把手掌压在妈妈乳房的顶部时,乳头透过薄薄的睡衣硬挺挺地顶了出来,一股兴奋感顺着我的手臂传遍全身。
我把它往上提,又往下压,用手掌使劲地揉搓着妈妈那硬挺的乳头!
我的手指握住了她乳房上那小小的凸起,担心这样会让她挣脱,我就松松地用左臂环住她的头,把她固定在那儿。
可除了妈妈的乳头变得更硬了,她没有其他反应。
我兴奋得难以言表,用拇指轻轻弹拨了它好几秒,然后移到右边去握住另一个乳房。
这个乳房的乳头没那么突出,但我一边按摩一边弹拨,它也开始变硬了。
很快,它就和左边的一样硬了。
我松开妈妈的头,把左手伸进家居袍里握住她的左乳房。
我又捏又按摩又弹拨两个乳头,但始终没敢把手伸进睡衣里面,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敢做之前被允许做的那些。
我已经完全满足了。
要是我能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就好了。
妈妈的头垂在我的双臂之间,她默默的接受让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能摸到她裸露的乳房。她会让我吗?
我松开她的乳房,把手往上伸,想探进睡衣里面,可就在我的指尖刚要伸进睡衣的时候,缝纫机又响了起来。
妈妈的头向前转了过来,但还是低着的。
顾及到这半推半就的信号,我把手抽了回来。
当我的手从家居袍里抽出来的时候,妈妈抬起了头,又开始做针线活了。
我还想从她那儿得到更多,想得到一些暗示,表明这种事还会再发生,可感觉她不会给我了。
然后我想表达一下对她“安慰”的感激之情,但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我轻手轻脚地走开了,回到自己房间,在那儿自慰了一次,射了好多,没过多久,又自慰了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都没做针线活。
第二天没做,第三天、第四天也没做。
到了第四天,缝纫机被收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的失望渐渐变成了沮丧,最后变成了绝望。
在某个清醒的瞬间,我回顾了整个情况,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妈妈的意思。
尽管她在厨房里反应冷淡,但她还是允许我在她家居袍里寻求慰藉,这让我以为一切都没问题,但我错了。
我忽略了自己嘟囔的那句“我会更努力的”这句话的重要性。
当妈妈允许我摸她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那可怜兮兮的话又让她心疼我了,但实际上,她是在奖励我走上了正轨。
妈妈已经表明了她希望我怎么做,如果我以后还想享受她母性的抚慰,我就得让她相信我在按她的要求做。
那句话起到了作用,如果我还想要更多,就得在这基础上继续努力。
一天晚饭后,我告诉戈迪,我要自己洗碗,算是为两周前给他惹的麻烦赔罪。
戈迪将信将疑,但他也不会对送上门的好事挑三拣四,所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我洗碗的时候,妈妈走进厨房,要把剩菜放进冰箱。
“你哥哥呢?”她有点生气地问。
“我不知道。”我装傻道。
“该死!”妈妈叫道。
“求你别声张,妈妈。”
“这次他可别想就这么算了。”
“让我来处理吧,妈妈。”我央求道。
“你确定?”
“是的。”我很高兴她没说“你能行吗”。
“就像你说的,我得学会为自己挺身而出了。”
“你确定吗,斯坦利?”她又问了一遍,听起来有点担心。虽然不完全是“你能行吗”的意思,但也差不多了。
“嗯,妈妈,我觉得可以。”我回答道,努力装出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不过得稍微帮我一下。”
妈妈笑了,我感觉很不错,因为我知道那一刻她为我感到骄傲。
我打开冰箱,好让她把手里拿着的碗放进去。
她把一个碗放在最上面一层,然后弯下腰把另一个碗放在保鲜盒上面那层。
我本无意占便宜,但妈妈弯腰的时候,她的臀部隔着厚厚的粗花呢裙子都显得很诱人。
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本来想顶上去的,但她很快就直起了身。
然而,还没等她转过身,我的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
妈妈的头向后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充满爱意但又纯友谊式地抱了她一会儿。
我的手松开了,好像要放开她,但接着又滑到前面,托住了她乳房的重量。
妈妈的头迅速转向敞开的厨房门口。
“斯坦利!”她低声呵斥道。
“嘘……”我小声说。
“可是,你哥哥……”
“……要等碗洗完了才会回来。”
我的逻辑无懈可击。
“你爸爸……”
“……正在看电视。”
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为这么快就利用妈妈对我新产生的骄傲之情而感到愧疚,但她靠在我身上的感觉太好了,尤其是在经历了过去一周的“干涸期”之后。
妈妈没有挣扎,但我知道她在找借口挣脱,而且很可能迟早会这么做,不管她找没找到理由。
“我得像个男人一样,去对抗戈迪。”
这是我绝望的哀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这是事实。
也许我潜意识里知道妈妈也明白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她允许我做那些事。
不知怎么的,我把我们俩的感受用言语表达了出来。
不管对错,我们之间肯定有一种默契,因为妈妈脖子和肩膀上的紧张感消失了。
趁她还没改变主意,或者还没觉得我的话不靠谱,我解开了那件厚重粗花呢裙子前面的两颗大扣子。
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之前不知道的事。
妈妈穿那种厚裙子的时候,为了防止粗糙的布料磨到皮肤,会穿衬裙,但不会穿胸罩来束缚乳房。
我瞬间就更硬了,顶在了她的裙子后面。
“斯坦利。”妈妈小声说,她意识到了我兴奋的程度,但这更像是一种哀求,而不是让我停下的命令。
我把手伸进裙子里,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在她的脖子边喘着粗气。
我的手指找到并捏住她的乳头时,妈妈倒吸了一口气,乳头比上次硬得更快,好像已经准备好了似的。
“斯坦利。”妈妈哀求道。
“求你了。”我在她的脖子凹处喘着气说。
我用拇指轻弹妈妈的乳头,还亲了亲她的脖子。
她让我按摩她的乳房,甚至允许我的凸起顶在她紧实的臀部上。
但当我发现衬裙的领口比裙子开得更低,我把布料拉开,让妈妈的乳房露出来时,她开始挣扎起来。
我把她推到冰箱上,双手握住她裸露的乳房,压着她的臀部防止她逃跑。
一想到哥哥在楼上,爸爸就在几步之外的客厅里,我的鸡巴就在妈妈的臀缝间硬得更厉害了。
妈妈让我又揉了一会儿她的乳头,还让我把鸡巴顶在她身上又顶了一分钟,也许她知道我已经太冲动了,没法讲道理了,但接着她猛地把自己和我从冰箱边推开。
我向后踉跄了几步,妈妈迅速转过身,要是我再坚持,她就准备把我推开了,但我只是站在那儿,动弹不得。
她扣上裙子的扣子,用一种我看不懂的奇怪眼神看着我。
她不慌不忙地把裙子在臀部上抚平,然后转身,慢悠悠地走出了厨房。
最后一刻,我还清醒过来欣赏了一下她臀部那美妙的摆动。
接下来的一周,妈妈都没有再给我母性的抚慰,尽管我两次设法让戈迪对我态度恶劣。
这证实了只有我为自己挺身而出,妈妈才会奖励我。
装可怜博同情那一招不管用了。
但我要是不被打得很惨,又怎么能对抗戈迪或者约翰逊兄弟他们呢?
又过了一周的“干涸期”后,我想出了一个计划。
戈迪总是需要钱带珍妮特出去约会,而我手头有不少存款,因为我没什么地方要花钱。
戈迪知道这一点,总是想找我借钱,但我吃过苦头,知道他从来不会还钱。
我提出要是戈迪自己洗碗,而且不把这交易告诉妈妈,我就给他钱。
“随便啦,老兄。”这是他唯一的回答。
那天晚上,我和爸爸在客厅看电视,戈迪在自己洗碗。
妈妈上楼去了,但走到一半又转过身,往回看,眼睛在找我。
我一注意到,她就转身继续上楼了。
我一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然后站起来,跟着她上去了,心里越来越兴奋,同时努力不让自己觉得这新策略生效得太快是不祥之兆。
我本来以为至少要等妈妈看到戈迪洗几天碗之后才会有奖励呢。
她在我房间门口附近等着,靠在走廊墙上。我走近时,她问:“戈登为什么自己在洗碗?”
“因为他欠我的。”我撒了个谎。
“是这样吗?”她知道这是真的,但这其实不是她想问的重点。
“嗯。”我说,然后又补充了她真正想听到的解释。“就像你说的,一个男人得为自己挺身而出。”
妈妈笑了,双手举过头顶,手指在头发里摆弄着,但吸引我注意的是她乳房的挺立。
“那你现在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了吗?”她问。
我瞥了一眼妈妈的身体,她以右脚跟为轴转动身体,后脑勺靠在墙上。
她的裙子没有那件粗花呢的厚,但我能看出来她里面没穿那种厚厚的、有束缚感的胸罩。
尽管她的神态有点调皮,但她面对着我,我公然打量她的身体还是让我有点紧张。
我抬起眼睛,想和她对视,但做不到。
“嗯。”我嘟囔着,听着戈迪在楼下摔盘子的声音。
我再看回去的时候,妈妈已经转身走进我的房间了。她坐在床的另一边,面对着墙。我跟着她进了房间,然后准备关门。
“把门开着。”
她没说为什么,但我希望是因为她能听到戈迪洗碗的声音,而不是害怕和我单独在一个关着门的房间里。
那一刻,我深深后悔在厨房里强迫了她。
我没关门,走到床边,等着她再说话,但她没说。
我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没说话。
最后,我在她身后跪在床上,心里没底,但又满怀希望。
妈妈的头向左转,好像要看着我,但接着又低了下去。
我的鸡巴在裤子里猛地一跳。
这是信号。
我把手放在妈妈的裙子上,平放在她乳房的一侧。
那饱满的温热证实了我的猜测,她没穿那种厚厚的白色胸罩。
我把手绕到裙子前面,握住她的乳房,寻找我曾经那么喜欢的乳头的迹象。
我在裙子上用手掌揉了几秒后,想要更多,但这件裙子前面不是开口的。
我把右手移到妈妈的脖子后面,开始解拉链。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也许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至少没想到这么快,但她没有躲开,也没让我停下。
我慢慢地把拉链拉下来,但还是卡住了,我上下拉了好几次才把它弄开。
我让裙子还搭在妈妈的肩膀上,但把手伸了进去,隔着衬裙那滑溜溜的布料绕到她的腰上,直到我感受到她柔软的腹部和垂在上面沉甸甸的乳房。
衬裙前面开得太低,根本束缚不住妈妈的乳房。
我的手抬起来,抓住并托起妈妈的乳房。
此刻我满足于就这么隔着衬裙的布料托着它们,因为我知道很快我就能亲手握住那真实的、裸露的乳房了。
不知怎么的,我知道妈妈会允许的,我尽情享受着这份期待的美妙喜悦。
我本以为自己能等得更久,但我的手很快又滑了回去,分开那开得很低的衬裙,把妈妈那可爱的裸露乳房握在手里,不再担心她会阻止我。
只要戈迪还在楼下摔盘子,我就确定自己能被允许这么玩,只要我不过分就行。
我的手在妈妈裸露的乳房上到处游走,手指弯曲以贴合它们的形状,手掌从下面托住,呈现出它们完美的圆润形状。
妈妈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她试图把头再往后转,好像想把脸埋在我的肩膀里。
她的背弓了起来,这让她的乳房更用力地压在我的手掌上。
“戈登洗完了。”妈妈说道,她急促的呼吸让我更加兴奋。
我抬起头听了听,呆呆地点了点头,但还是继续揉搓着妈妈的乳房,它们在过去不知道多少分钟的揉搓下已经变得肿胀起来。
乳头又粗又硬,颤巍巍地挺立在微微颤抖的乳房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似乎都能把它们晃落。
我想把它们夹在拇指和其他手指之间——我才不管戈迪在干什么呢——但妈妈在裙子外面用手往下一拂,就把我在里面的手给弄开了。
我试着像在冰箱边那样把妈妈固定住。
我的左手抓住她髋部上方的腰肢,右手则往下滑,滑到了她的连裤袜上。
妈妈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变得僵硬。
我愣住了,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了,但她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从胸腔里平缓下来。
我的脑子就像冷却的糖浆,没法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
我的手竟然放在妈妈的连裤袜上了!
妈妈没有责备我,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墙壁,但没有低下头。
这是个模棱两可的信号,让我困惑了好几秒钟。
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决定,左手就已经抬起来握住了妈妈的左乳房,顺着它的轮廓摸索,直到再次握住了乳头。
我右手继续往下滑,越过妈妈连裤袜那粗糙的布料,爬上她微微凸起的腹部,然后向下滑到那三角区域,这个区域逐渐变平,靠近两腿交汇处,但在连裤袜里面的小内裤腰线所形成的人为障碍前就过早地停住了。
我在那儿停了下来,不敢再往那最禁忌的地方靠近,但看到妈妈没有进一步阻拦,我就又往下按了按。
我的手指刚开始触碰一个更小的凸起时,她突然交叉起双腿。
我不管不顾地还想再往下按,但妈妈双臂紧紧抱住身体两侧,双手用力压在我的前臂上,明确地示意我停下。
于是,我极不情愿地听从了这个信号,把手从她裙子里抽了出来。
我刚一抽手,妈妈就拉上了拉链,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快步穿过走廊回自己房间去了。
她无声的离去让我很沮丧,但看到她在门口短暂停留,露出一个近乎歉意的微笑后才消失在房间里,我又稍微振作了一些。
可当我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裤子里射精了,大概是在把鸡巴顶在她后背摩擦的时候射的,那股兴奋劲儿顿时就消退了不少。
就在戈迪走上楼梯的时候,我关上了门。
从那以后,生活对我来说有了新的意义。
以前糟糕透顶的日子现在充满了巨大的希望。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味每一个新时刻,至少是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时刻。
但对生活的热情伴随着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那就是担心妈妈会发现我为了讨她欢心而撒的谎。
要是她知道我并没有真正对抗戈迪,而是花钱让他洗碗,她可能就再也不会信任我了,更糟糕的是,她可能会收回母性的抚慰。
如果我想继续享受我的新生活,我就得真正为自己挺身而出。
这前景虽然可怕,但现在既然知道回报可能如此丰厚,这任务似乎也没那么艰巨了。
我去了健身房,开始举铁,还报名参加了柔道班。
我想再让戈迪去洗碗,但他刚拿到在餐厅做兼职服务员的工钱,不需要钱了。
我知道他迟早还会需要钱的,但我等不及了。
去挑战约翰逊那帮人中的一个风险太大了,因为我还没准备好,要是贸然行动,可能会伤得很重,而且要是我再去招惹他们,他们下手会更狠。
所以两个多星期过去了,我都没找到借口接近妈妈,她也没给我机会延续之前的“胜利成果”。
绝望之下,我加大了赌注。
“三十块?”戈迪问。
“好,但你还得帮妈妈把你的房间打扫干净。”
“我才不会既打扫房间又洗碗呢。”
“那这样的话就只值二十块了,就像之前那样。”
“不行,三十块。”
“我给你四十块,但你要连续两天打扫房间并且洗碗。”
“五十块。”
我被他惹恼了,抛出一个我确定戈迪不会拒绝的价码。
“一百块,但你这一整周都要洗碗,而且第一天就要把房间打扫干净。”
“一百块?我不信你会给。”
“一百块。”我确认道。“先付二十五块,剩下的下周六给。”
我掏出钱包,数出二十五美元。
“我房间一打扫完就再给我二十五块,周六给我五十块。”
“好,成交。”
“老兄,你干嘛这么讨好妈妈呀?你知道的,爸爸不会让你在我之前买车的。”
我早该知道戈迪会以为我是为了买车。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和朋友们喝酒、汽车和泡妞,但他的关注点正合我意。
“我不想自己买车,我宁愿用妈妈的旅行车。”
“旅行车?用来干嘛?”
“这是我的事。”我回答道。
戈迪摇了摇头。
我之所以说想用妈妈的旅行车,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想要那辆车,他更喜欢爸爸的车,但我早该知道,要是我想要,他也会想要的。
“我能理解旅行车在约会的时候挺方便的。”他若有所思地说。“好吧,一百块,但我只在周二和周四洗碗。”
两天。这可不够。我这辈子第一次跟戈迪叫板,坚持不让步。
“不行,只能两天可不行。”
我想到这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于是提高了出价,也提高了我的要求。
“两百块。”我还价道,“但你要在接下来的三周里每周二和周四洗碗,而且每周四要打扫房间。我每周四给你五十块,最后一周周五再多给一些。”
“两百五十块。”戈迪还价道。
“两百块。”我态度坚决。
“好吧,两百块。”戈迪让步了,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在他身上取得胜利。
“成交。”我确认道。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接下来的周二,戈迪信守了承诺。
晚饭后,我伸了个懒腰,感谢妈妈做了这么丰盛的一餐,然后直视着戈迪的眼睛,从餐桌旁站起身来。
我走向楼梯,回头看了看戈迪,他也起身开始收拾餐盘。
我瞥了妈妈一眼,然后走上楼梯。
爸爸已经去客厅看电视了,正慢悠悠地往他的椅子上坐。
我强忍着回头看妈妈有没有跟上来的冲动,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背靠着门旁边的墙壁站着。
过了一两分钟,我努力忍着不偷看妈妈有没有过来,结果她穿着袜子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妈妈绕过床尾,像几周前那样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有那么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她伸手到背后,拉开了裙子的拉链,就像之前那样,领口后面还连着。
她的头向左转,眼睛看向下方。
我等了半分钟,不想显得太急切,然后才在妈妈身后跪在床上。
楼下传来餐盘碰撞的声音——我没关门,这样就能听到戈迪在那儿“折腾”餐盘的动静。
我祈祷他可别太快洗完。
我的手从妈妈裙子后面伸进去,绕过她的腰,然后往上移,握住了她的乳房。
她穿着一件和之前类似的衬裙,前面开得很低,很容易就能摸到她裸露的乳房。
她的乳头已经骄傲地挺立起来了,所以我知道,虽然她这么做是为了我的“幸福”,但这对她来说也并非是不情愿的事,这让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把拇指放在妈妈乳头的上方,往下轻轻一弹,弹弄着那硬挺的小乳头,妈妈不禁轻呼出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和之前那种粗暴的揉搓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想让她知道我有多感激她所做的一切,也让她明白我深知自己有多幸运,能得到她如此深沉的爱,以至于她愿意为我做这些。
我俯身在妈妈的肩膀上,看着自己的手在裙子下面移动,然后用鼻子把她巧克力色的头发从肩膀上拨开,轻轻地咬了咬她颈弯处。
这使得她的头稍微往中间转了一点,但一秒钟后她又把头转了回去,再次露出脖子。
我又捏住妈妈的乳房,拉扯着她的乳头,没错,还把我勃起的鸡巴顶在她的后背上,沿着她的脊柱来回磨蹭。
我就这么持续着,直到妈妈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频繁且不规则。
我松开妈妈的右乳头,让手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
我动作很慢,不想吓到她,也给她足够的机会拒绝我接下来的动作,如果她想的话,但她没有。
我的手指在连裤袜上划过,很快就越过了之前被连裤袜里面的内裤腰线阻挡的地方,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交叉双腿阻止我之前,就迅速地继续往下探去。
我打了妈妈一个措手不及。
她的腿确实猛地并在了一起,但却夹住了我已经握住“战利品”的手掌。
妈妈的脖子僵住了,头也开始往上抬,但我用额头抵住她,阻止了她抬头。
我的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嘘……”大概是因为我的手一动不动,妈妈才没有进一步采取阻止的行动。
渐渐地,她脖子上的紧张感消失了,我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揉搓着她的左乳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大概一分钟后,我把鸡巴更用力地顶在妈妈的后腰上,这间接导致她的私处压在了我的手掌上。
我觉得要是我当时哪怕隔着厚厚的连裤袜去挤压或者揉搓她的私处,妈妈肯定会立刻制止这一切的,但因为顶在她后背的压力而产生的这种“意外”的触碰却没有引来她的责备。
我继续轻轻地把鸡巴顶在妈妈的后背上,享受着每次她的私处触碰我手掌带来的感觉。
当我察觉到她越来越不舒服的时候,在她还没觉得需要用新的方式来阻止之前,我就把手从她裙子里抽了出来。
她急促的吸气声和头部的抽动表明她很惊讶,但趁她还在为我这么早收手而困惑的时候,我解开了她脖子后面裙子上的小挂钩。
妈妈的头完全抬了起来,但还没等她抬起手臂阻止,我就把裙子从她肩膀上推下去,一直推到肘部。
衬裙也跟着滑落,两者都掉落在地,妈妈的乳房完全暴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了这曾经让我双手兴奋不已的美妙双峰。
它们太美了,和我无数个夜晚手握硬挺的鸡巴所想象的一样完美。
她那壮观的乳房向下倾斜,然后突然从胸部向外凸出。
顶端是长长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晃动,它们似乎随时准备从那饱满的乳房上弹出来。
“真美。”我忍不住小声说道,全然不顾可能会打破将我们紧紧相连的那种微妙氛围。
我轻轻触碰了一下妈妈乳头的顶端,然后把她的乳房整个握在手里。
短暂地抚摸了一下后,我松开她的乳房几秒钟,让未经遮挡的空气增强我再次触摸时的触感。
她的反应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我本可以继续沉醉在妈妈的乳房上,随着她呼吸的不规则节奏以及她的脊柱与我鸡巴的摩擦感觉而变得越来越兴奋,但楼梯上传来的戈迪的脚步声迫使我站起身来。
我迅速关上门,转身看到妈妈正坐在床上,背依然朝着我,已经在把裙子拉回原位了。
戈迪在门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我心里一阵恐惧,倒不是担心他会闯进来,因为我已经用脚和膝盖抵住了门,而是担心他不顾周四才付款的约定,现在就找我要钱。
“我洗完了。”他粗声粗气地说。
“好的。”我声音沙哑地应道。我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来阻止他要钱,但又想不到什么不会让妈妈起疑的话。
妈妈出现在我身边,头发有些凌乱,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链。
那清晰可闻、极易辨认的声音让我惊得张大了嘴巴。
门的另一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你知道那样会让你变瞎的。”戈迪说道。
他笑着走开了。
戈迪一关上门,妈妈就打开门走进了走廊。
我看着她静静地沿着走廊走去,但这次在走进自己房间之前,她没有回头看一眼。
我关上门,回到床上,努力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心里琢磨着妈妈进房间前没笑,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我确信这是个不祥之兆,但她允许我触碰她的私处,还让我看到了她裸露的乳房,不管这有多无心,这些记忆还是给了我一丝希望。
周三和周四的时候,我提醒戈迪我们的交易可不是只做一天的安排。
当然,他不认同,还争辩说周二的活儿我就该给他钱,但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他会考虑周四帮我这个忙。
我知道他就是在逗我玩,但又不能不理会。
所以现在,我又得给他钱,感觉就好像他又在帮我一个大忙似的。
周三的时候,妈妈对我态度很冷淡,甚至让我去打扫房间,可我的房间向来都是干净整洁的。
戈迪对此乐不可支,因为按照我们的交易,他还没打扫自己的房间呢。
周四早上,妈妈抱怨我把餐盘放错了地方,可明明周三晚上该戈迪负责擦干餐盘,所以他才是罪魁祸首。
戈迪得意地笑个不停。
情况看起来不妙啊。
晚餐时间,妈妈显得很冷淡,这让我本来就因为忧心忡忡而不舒服的胃更难受了,所以我是最后一个吃完晚饭的。
爸爸像往常一样去看电视了,戈迪开始收拾餐盘,还得意地笑着,显摆他多聪明,让我以为他不会遵守我们的交易。
整个晚餐期间,妈妈一句话都没说,但当戈迪开始收拾餐盘的时候,她好像突然“回过神来”,盯着他看。
我也盯着戈迪,因为我在想怎么才能摆脱掉接下来两周为了让他洗碗而要付给他的另外两百块钱。
妈妈显然没心情安慰我,我可不想白白把钱掏出去。
“斯坦利。”
我看向妈妈。
“要是你吃不完饭,就把盘子里的东西刮掉,然后递给你哥哥。”
我点了点头,尽管妈妈的语气不太好,但我还是松了口气——至少她知道我还在这儿呢——但她已经把目光移开了,正用纸巾轻擦着嘴唇。
她把纸巾叠好,啪的一声扔在桌上,突然把椅子往后一推,站了起来。
她没理我,径直走到厨房门口,对戈迪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又看了看客厅里的爸爸,然后才转向我。
她用严厉的声音说:“我要和你谈谈。”然后转身走上了楼梯。
我的天哪!我把盘子拿到厨房,把里面的东西刮到垃圾桶里,然后递给满脸笑容的戈迪。
“斯坦利。”他模仿着妈妈的语气。“我要和你谈谈。”
我在戈迪的笑声中离开厨房,走上楼梯,但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我回到厨房,在戈迪旁边的柜台上放了五十块钱,说:“交易取消。”
“没门儿。说好了的事就得算数。我还要再洗两周的碗呢。你最好再给我一百五十块,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和他争论也没什么用,所以我又回到楼梯,上了楼。
我可不想去啊。
妈妈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从她说话的声音听来,我可不想听她要说什么。
我每走一步,脚都感觉更沉重了。
走廊上空无一人。她是在我房间还是她自己房间等我呢?
我往妈妈的房间里瞅了瞅,希望能在那儿找到她,因为那样的话,可能就是简短地训斥我一顿然后就把我打发走了,但她不在那儿。
我叹了口气。
她肯定在我房间等我呢。
我想我是要挨一顿狠狠的训斥了。
我垂头丧气地拖着脚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门几乎是关着的,这让我更加沮丧了。
这可能意味着我进去后要把门关上,而这只能说明我要被狠狠骂一顿了。
我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偷看,好像生怕惊扰到可能在里面的人似的,尽管这是我自己的房间。
当我看到妈妈背对着我坐在床上时,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原以为她会面对着门,准备等我一进去就对我大发雷霆呢。
我把门推开足够大的缝隙好让自己挤进去,然后尽可能轻地把门关上。
关门的咔哒声在我耳中震耳欲聋,但妈妈连动都没动一下。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好像门根本没发出声音,我也根本不在这儿似的。
整整一分钟,我们俩谁都没动。她在等什么呢?
然后,仿佛是接到了内心的某种信号,妈妈抬起手臂,解开了脖子后面裙子上的挂钩。说我惊呆了那可真是轻描淡写了。
我着迷地看着拉链缓缓下滑,裙子分开,露出妈妈光滑无瑕的后背。
拉链完全拉开后,她的手移开,抬到肩膀处停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地把裙子从肩膀上推下去,依次褪到两只胳膊上,小心地让衬裙的肩带还留在原位。
妈妈的手又放回腿上,然后又等着。
这回该我行动了。
我一路走上楼梯的时候都满心恐惧,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没有急着奔向床。
相反,我在后面踌躇了一会儿,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在发生,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想好好欣赏妈妈坐在我床上、裙子开到腰部的这副画面。
她虽然还穿着衬裙,但那丝绸般的面料紧贴着她的曲线,让她看起来比全裸还性感,当然,这也少不了我脑海里那些把手伸进裙子去握住她那美妙乳房的幻想的助力。
最后,我朝妈妈走去,我的鸡巴比我走向床的速度还快地硬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跪在床垫上,慢慢把重量放下去,生怕一个突然的动作会把我从这个美梦中惊醒,让我回到现实。
我停了一下,双手悬在半空,然后试探性地放到妈妈的肩膀上。
我的手指向外滑到她的上臂,再往下到肘部。
在那儿我停了一下,轻轻捏了捏妈妈的胳膊。
她把头向前倾,往左边低下去,摆出了她那标志性的默许姿态。
从妈妈的肩膀上方看过去,我注意到她的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抓着裙子。
我把她的肘部往后拉,裙子就顺着妈妈的腿往上滑。
她似乎没察觉到这点,等我松开她的肘部时,她的手又回到裙摆更低的位置抓住裙子。
我再次把她的肘部往后拉,裙子就滑到了妈妈的大腿更上方,这次停在了她臀部附近。
我松开她的手臂,妈妈的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但此时她的腿上只穿着尼龙材质的连裤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我甚至都没怎么留意过妈妈的腿,现在看着它们,我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好多。
我知道妈妈在等着我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但我却把手伸下去,盖在她放在大腿上的手上。
慢慢地,我把她的腿分开。
妈妈好像这时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裙子的状态,她试图并拢双腿,还想把手抽回来把裙子往下拉。
我按住妈妈的手,又一次把她的腿分开。
她开始抬起头,但我用左手按住了她,她便放松了下来。
奇怪的是,她没有用空出来的左手去拉裙子。
我把手往下移,把她的裙子往上拉得更高,直到能看到连裤袜里面的内裤。
我把妈妈紧紧地拉向我,然后往后靠,以便能看得更清楚。
我坚硬的鸡巴顶在妈妈的后背上,同时我的左手从她衬裙的前面伸进去,握住她的右乳房,捏了一下,然后往下滑,直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
乳头已经肿胀起来了,而且相当硬挺。
我又用上右手去抚摸妈妈的左乳房,然后开始按摩起两边的乳房来。
我偶尔会逗弄一下她的乳头,同时留意着连裤袜下面妈妈的内裤,每当她并拢双腿,我就伸手把它们再次分开。
我们都清楚我盯着的可不是她的内裤,而是内裤下面的私处,我觉得这种心知肚明让我们俩都兴奋不已。
当我松开妈妈的左乳房,用右手去解开自己的裤子扣子并拉开拉链时,妈妈甚至都没有抗议。
我把只穿着内裤的鸡巴顶在她的后背上。
她的腿并拢了,但我又把它们分开,重新握住她的左乳房,然后开始用鸡巴在她的脊柱上长时间、用力地来回磨蹭。
最后,我把妈妈往后拉,让她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紧紧闭着,我把她的头发整理了一下,遮住她的脸,然后低下头含住她的左乳头。
我想大概十八年前我也这么做过,但那次的记忆并没有浮现出来——妈妈的乳头伸进我嘴里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体验般美妙。
一开始我轻轻地吸吮着,但很快就忘乎所以了。
我没有咬,但却用力地含住,嘴唇绷紧,有点像在咀嚼,把乳头吸进去又吐出来。
当妈妈弓起背把乳头更深地送进我嘴里时,那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我用舌头绕着乳头打转,轻弹它,还用手把更多的乳房送进嘴里,张大嘴巴好容纳它。
我的嘴在两个乳房间来回移动,在吸吮其中一个的时候,总会用手抚弄另一个并轻弹它的乳头,好让它随时准备着被吸吮。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半趴在妈妈身上了。
我也不记得是怎么把她的腿搬到床上的,但它们就在那儿了,突然之间我就躺在她两腿之间了,我的生殖器紧紧地压在她的上面。
我鸡巴抵着她私处的感觉,哪怕隔着衣物,也盖过了她乳房的味道,于是我抬起头,把头靠在她旁边,把嘴凑到她的脖子上,开始和我妈妈干起了“蹭蹭”的勾当。
令人惊讶的是,妈妈并没有愤怒地把我推开。
我把手伸到下面,抓住她的肩膀,想让她离我更近,但其实没这个必要,因为她的臀部也在急切地迎合着我,我们俩都喘着粗气。
这一切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
我在裤子里射精了,妈妈在我身下颤抖着,全身紧绷,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直到颤抖变成了轻微的震动。
我低头看着妈妈的脸,她的脸因用力而扭曲着,嘴唇翘起,鼻子皱起,牙齿外露,周围是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渐渐地,她的脸放松下来,换上了一副较为平静的神情,牙齿也被抿起的、微微嘟起的嘴唇遮住了,她长长地、满足地叹了口气。
她的眼睛依然闭着。
我意识到压在她身上肯定让她不舒服,但我又不太想起来,因为那样我们就得直面彼此了。
当妈妈在我身下动了一下,然后我不动的时候她又动了一下,这个问题就变得不重要了。
我本来打算抬起身子的,但却又开始磨蹭起来。
两分钟后,妈妈的臀部又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起来,然后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次,等她平静下来后,我从她身上滑下来,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裤子。
在我身后,妈妈也坐了起来,站起身,一边绕过床一边拉上裙子的拉链。
她在我面前停住,把裙子在臀部和大腿处抚平,甩了甩头让头发散开,然后走向门口。
她听了一会儿,然后把门打开几英寸。
她似乎要转身回来,可能是想说点什么,但接着她把门完全打开,沿着走廊走向她的房间。
我一直看着她。
妈妈走在走廊上的样子真是性感极了。
她看起来很满足,无忧无虑的。
在她卧室门口,她抬起的一只脚停在半空。
我屏住呼吸,等着她回头微笑,但她没有。
她的脚落回地面,然后消失在门后,只留给我大腿间那温热黏腻的感觉作为回忆。
戈迪还在收拾餐盘呢。
妈妈本可以多留一会儿的。
她原本打算说什么呢?
说我们做得太过分了?
说她不是故意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
还是说她本来打算制止,但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我真搞不懂她。
前一分钟我还担心妈妈会制止,下一分钟又因为她没有而兴奋不已。
我希望她在门口的停顿意味着是后者。
戈迪拒绝打扫他的房间。
经历了昨晚发生的那些事,以及妈妈离开我房间的方式,我需要他遵守我们的约定。
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跟他谈荣誉感,那更是可笑。
就连他的贪婪也无懈可击。
最后,绝望之下,我说:“我要和你掰手腕来决定这件事。”
戈迪张大嘴巴盯着我,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你确定?”
“我是认真的。”
我在他房间的地板上蹲下来,弯起手臂。
“你是认真的?”
“你怕了?”我挑衅道。
戈迪也在地板上蹲下来,伸直了手臂。我握住他的手,立刻发起了进攻。他的手一下就被按到了地毯上。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我们三局两胜,然后又五局三胜。戈迪觉得太丢脸了,不愿意再来个七局四胜。
“好吧,好吧。算你运气好,我今天不太舒服。”
“今晚就把你的房间打扫干净。”
“明天吧。”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戈迪揉着胳膊,摇了摇头。
“今晚。”我重复道。
第二天早上,妈妈对戈迪的房间发表了评论。
“我就是突然想打扫一下。”他说。
我们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妈妈在门口把我留了下来,而爸爸和戈迪已经走向车子了。
“是你干的吗?”她问。
“什么?”
“戈迪的房间。”
我尽可能不那么让人信服地否认了。妈妈笑了,踮起脚亲了亲我的脸颊。
“在学校过得愉快,斯坦。”
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她说的话。妈妈居然叫我斯坦。
接下来的周二之前的日子过得无比漫长。
晚饭一结束,我就回房间了。
五分钟后妈妈来了,径直走到床的另一边。
这次,她坐下后就等着,既没有低下头,也没有把头转到一边,也没有拉开裙子的拉链。
我在她身后跪在床上,但也没有去拉她裙子的拉链。
我确定如果我想的话是可以做到的,但我觉得还是等等看。
过了大概一分钟,我伸手从妈妈的肩膀绕过去,想把她的裙子往上拉到她的腿上,但她阻止了我。
我很惊讶,但也没有抗议,只是把手收了回来。
看到戈迪的房间打扫干净了,而且知道是因为我的提议才打扫的,我原本希望妈妈能允许我享受这份“待遇”。
整个周末我都在脑海里生动地想象着这件事。
当妈妈自己开始把裙子往上拉到她的腿上时,失望的苦涩滋味涌上我的心头。
我看着她的手慢慢地但很稳地移动,把裙子拉到臀部附近,喉咙里像哽了个硬块。
我盯着她的腿。
然后,就像她拉裙子时那么慢,妈妈把腿分开了。
连裤袜在她的大腿间绷紧,内裤的轮廓在下面若隐若现。
我的鸡巴在裤子里跳动起来,我拉开拉链想缓解一下压力,都没去想会有声音,而妈妈只是往后靠了靠。
我顶在她的后背上,她那鼓鼓的内裤就往前顶了一下。
我又顶了一下,妈妈转过头把脸颊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她把腿张得更开了。
我往她后背上顶,兴奋地看着她的内裤又往前顶了一下,然后拉开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妈妈皮肤的温暖迎接了我内裤包裹着的鸡巴,那露在裤腰上方的鸡巴顶端都感觉到了灼热。
我把妈妈的裙子从她肩膀上推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搓起来。
妈妈轻声呻吟着,我也不那么温柔地用鸡巴在她后背上蹭着,喜欢我那龟头的底部在她脊柱的凸起处滑动的感觉。
我俯身去亲她的头顶,还想够到她颈弯处,但在努力把鸡巴顶在她后背上的同时,要够到那里还挺难的。
我轻咬着、啃着妈妈脖子后面那柔软的地方。
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
我的手从妈妈的右乳房上滑下来,慢慢地朝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移动。
我感觉妈妈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不过她没有阻止我。
我希望她能像之前那样让我握住那里,只要我不动手、不揉搓、不挤压就行,尽管这次可不会是意外了。
我的手隔着连裤袜握住妈妈的内裤,用力按压,把她腿张得很开时在两者间形成的空隙给合上了。
内裤鼓起来顶在我的手掌上,传来一股宜人的温暖。
我更用力地把鸡巴顶在妈妈的后背上,往下滑一点顶到她的后腰上,这样她的内裤就能更稳地顶在我的手里了,看到妈妈没有抗议,我高兴极了。
经过十几次这样的顶撞后,我把手指往手掌方向捏了捏,看到妈妈还是没有抗议,我既惊讶又兴奋。
我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每次妈妈都只是呻吟着。
经过一连串快速的、轻轻的揉搓后,我又加大了力度、延长了时间地揉搓了几下,妈妈就更用力地把私处往我的手上顶。
哦,我的天哪。
我把手往上提,想把手伸到连裤袜下面直接摸到她的内裤,好直接感受那湿润的热度,但妈妈抓住我的手把它拉开了。
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抗拒。
好吧,看来这就是新的界限了。
我就待在内裤外面继续揉搓,直到妈妈似乎有点分心了,然后我又试了一次,结果手又被迅速拉回到原来的位置。
于是我就满足于隔着连裤袜揉搓妈妈的内裤,同时她的大腿扭动着,我在她背上蹭动,把她的私处更用力地顶在我的手上。
然后,发生了一件事,一切都改变了。
我的中指戳破了连裤袜上的一个小洞,径直伸进了妈妈那已经湿透的内裤的湿润之处。
我愣了一两秒后才回过神来,然后用指尖在她私处那道被内裤包裹着的缝隙里来回划动。
妈妈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把我的手指更深地挤进了她的内裤里,随后又猛地往后缩。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指抽回来,但却被那个洞卡住了,一阵慌乱的拉扯把连裤袜扯破了,连裤袜大开,妈妈的内裤和大腿上部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妈妈和我都僵坐在那儿,盯着那微微颤动的私处,内裤上有一条潮湿的痕迹,清晰地勾勒出了那道缝隙。
我的右手又朝那儿伸了过去,我们俩都呆呆地看着,想看看这只仿佛有自主意识的手会做些什么。
它停了下来,悬在那颤抖的内裤上方,好像在等什么许可,然后在没得到许可的情况下还是落了下去。
我们俩都呻吟了起来。
“我爱你。”我喘着气说。
妈妈的双腿交叉夹住我的手,又松开,然后往我的手掌上顶,再夹紧、再松开,接着又张开了。
她的手也放到了我的手上,但并没有试图把我的手拉开。
“哦……”她叹了口气,一边往上顶,一边也往下压我的手。
我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那道缝,轻轻挠了挠,然后尽可能地往内裤允许的深度探了进去。
我试着把左手伸进妈妈的内裤里,但她抬手拦住了我。
左手想从外面和右手一起,但她两腿之间没地方了,于是拇指就在上面一个小凸起处挠了挠。
妈妈反应很激烈,开始更用力地扭动起来。
我无意间发现了女性身体构造的一个关键部位。
妈妈在我的手上扭动、挣扎着,直到她的身体像上周四那样颤抖起来,但这次她发出了许多压抑的呻吟声。
结束之后,我转过身背对着她坐在床上。
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强迫彼此去承认刚刚做过的事,但我还没射精,而且我知道现在再在妈妈两腿之间蹭到满足已经太晚了。
背对着她至少能让我不那么紧张。
我正试着把鸡巴塞回短裤里,这时妈妈在我身后动了一下。
我一分心,就被拉链夹到了,疼得我直咧嘴,就在这时妈妈的手碰到了我的肩膀。
我转过头看着她,我那好奇的表情因为只有男人才能懂的疼痛而变得扭曲。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裙子还被推到了臀部上方,上衣从乳房处滑落下来。
她的胸部还在起伏着,这使得她的乳房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松弛,乳头周围的皮肤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变得柔软,呈现出一种美妙而自然的节奏。
我的目光往下移,看到了透过破了的连裤袜露出来的内裤。
妈妈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滑落到我的腿上,她的手指在我的裤子和拉链上摆弄着。
我抓住裤腰,好让她更容易地把拉链拉下来,妈妈照做了。
我扭过身,把裤子褪到膝盖处。
妈妈张开双腿,我便滑到了她两腿之间。
她立刻抬起膝盖,双臂搂住我的脖子。
我们的胯部贴在一起,传来的温热让我们俩都吃了一惊。
我匆忙之中不知不觉地把内裤也和裤子一起褪下来了,我光溜溜的鸡巴现在顶着妈妈的内裤,顶端触碰到了内裤上方她裸露的皮肤。
我们又一次僵住了,脸贴着脸,相距不过几英寸,都无法掩饰自己急促的呼吸。
我试探性地蹭了蹭。
妈妈一动不动,没有给我任何鼓励,但我又蹭了蹭,几秒后,又蹭了一次。
她的臀部有了些许回应,虽然很轻微,但已经足够让我更有信心地蹭起来了。
我都分不清哪种感觉更好了,是她鼓鼓的内裤压在我睾丸和鸡巴下部的感觉,还是她裸露的腹部在上方轻轻摩挲的感觉。
我越蹭越快,然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直到我和妈妈干起了“蹭蹭”的勾当,这是我有生以来体验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感觉。
感觉就像我真的在和她做爱一样。
床因为我的兴奋动作开始嘎吱作响,于是我往上抬了抬身子,想拉开点距离,但妈妈却从床上抬起身子,追着我的凸起部位。
她双腿缠住我的腿,用力一拉,直到她的内裤又裹住了我的鸡巴。
我一下子就失控了,妈妈紧紧抱住我扭动的臀部,直到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温暖、汗湿的腹部上。
她咬了咬我的耳朵,轻声说:“没事的,没事的。”
我们瘫倒在床上,但妈妈的腿还缠着我。
过了一会儿,等我们的呼吸恢复正常了,她的腿才放松下来,松开了我,但我依然抵在她大大张开的两腿间的内裤上。
最后,我坐起身整理好裤子,妈妈则拉上裙子的拉链,把裙子在臀部和大腿处抚平。
这次,她没有直接走开,而是走到我跟前,轻声说:
“戈登周四还会洗碗吗?”
“会的。”
她没有回应,转身握住门把手,凑近听了听,然后打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房间。
我望着她臀部的摆动,心里惊叹不已,她居然能走得如此正常,要知道裙子底下她的连裤袜破了,我的精液还溅满了她的腹部。
爱与欲在我心中涌动,而且我知道这两种情感都是相互的,这让它们变得更加强烈。
妈妈或许已经说服自己,她这么做是为了帮我成为一个男人,但不管她知不知道,她已经暴露了一种和我一样迫切的需求。
“来,试试这个。”大卫说着,递出他的腰带。
“我已经把东西都收起来了。”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大卫看到我一直盯着他的黑腰带看,我盯着它发呆,幻想着等我自己也有一条这样的腰带时,约翰逊那帮人可能就会放过我了。
“给你。”大卫说着,把腰带搭在我的包上。“带回家试试。它会激励你全力以赴的。”
“不,我不能要。”我边说边拿起腰带递还给他,但他已经转身要走了。
“周三带回来就行。”他边走边说。
他走后,我看着搭在我摊开的双手上的黑腰带。
我差点就从包里拿出我的长袍来当场试戴了,但听到有其他几个男生朝更衣室走来,我就把腰带塞进包里了。
他们一进来,我就赶紧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抄了学校后面那块高地的近路。
我知道这样做有风险,但我不想绕一大圈走。
我走到一半多的时候,他们从他们午餐时间抽烟的那片树林里出来了。
想改变路线避开那两个最爱找我麻烦的小个子约翰逊家的小子已经来不及了。
“看看这是谁啊,一个又大又肥的蠢货。”
我往左偏了几度,加快了脚步,虽然明知逃不掉,但还是希望能躲开。
“看这蠢货走得多快。”
“是啊,我打赌他也能跑,是吧,你这个大蠢货。”
“是吗?”另一个问道。“你能跑吗,蠢货脸?”
平常的话,我早就跑了。
他们以前在这块地里逮到过我,还以让我跑为乐。
但不知为什么,这次我就是低着头继续走。
这可把他们惹恼了,他们在我身后围了上来。
“跑啊,你这个蠢货。”
我忍住了加快脚步的冲动,做好了屁股被踢一脚的准备。
“我说跑,丑八怪!”
一脚踢了过来,本来肯定是要踢我屁股的,结果踢到了我的健身包,把包踢得晃来晃去,直到我的膝盖撞到了包上。
愤怒在我体内涌动。
我猛地转过身,扔下包,本能地摆出了我这几周一直在练习的柔道姿势。
“小心点,达雷尔。是那个空手道蠢货!”
他们轻蔑地笑着,朝我围了过来。
“你马上就要挨揍了,你这个大蠢货。”
达雷尔从前面朝我逼近,另一个,我记得他叫加里,从侧面围了过来。我知道等达雷尔被我放倒后,他就会上来对我拳打脚踢。
“这是什么?”他看着我的健身包问道。“看起来这蠢货脸是要去健身房啊。”
达雷尔看了看我的包,但我一直盯着加里,想着我只要一移开视线他就会揍我,但他也看了看包。
他脸上闪过一种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虽然藏起来了,但并没有消失。
那是一种我很熟悉的表情:恐惧。
他往后退了一步,手臂垂到了身体两侧。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因为我们今天不想揍你这可怜虫,但别让我们再逮到你从这儿过。”
德里克也往后退了。我捡起包,因为没被揍而兴奋不已,说道:“哦,对哦,你可真会说。”
我的无礼回应让加里很惊讶,他正要再次动手,但达雷尔叫住了他。
“算了,加里。”他已经转身走开了。
我也转身走开了,但这次我可没有克制自己。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那块地。
我把他们吓跑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看到大卫的黑腰带把他们吓跑了。
我感觉棒极了。
不,是感觉太好了。
当我经过一群看到了全过程的小孩时,我昂首挺胸,直视着他们的眼睛。
他们都把目光移开了。
是啊,我感觉太好了。
第二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这件事就传开了。
“我听说你昨天把达雷尔和加里吓得够呛。”戈迪说。
妈妈和爸爸都看着我,但我只是耸了耸肩。妈妈向戈迪询问情况。“发生什么事了?”她问道。
“斯坦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今天学校里都传遍了。”
“是这样吗,斯坦利?”
“嗯,算是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跟他们打架了?”
“没有。”
“他拿着柔道包里露出来的黑腰带把他们吓跑了。”戈迪说。
“现在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功夫大师什么的呢。”他笑了笑,又接着说。“最好希望他们别发现真相。”
“他们没那么厉害。”我说。
“不,可约翰逊家的人不好惹,你还把他们家的两个小子吓跑了。他们可不会高兴的。”
“你得照顾好你弟弟,戈迪。”爸爸说。
“我能照顾好自己。”我反驳道。
爸爸不屑地点了点头,戈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随后又补充道,可能是因为掰手腕输了的缘故,“斯坦能照顾好自己,爸爸。”
妈妈已经继续吃饭了,吃得很专心。
她看起来不太高兴。
搞什么鬼?
我还以为这就是她希望我做的呢。
更糟糕的是,晚饭后戈迪洗碗的时候,她也没到我房间来。
我原本还盼着能因为为自己挺身而出而得到点奖励呢。
周四的时候,戈迪提醒我可能会和约翰逊家的人起冲突。
我和达雷尔、加里的那次遭遇被传得沸沸扬扬,有传言说约翰逊家觉得必须得做点什么。
显然,达雷尔和加里可不想被人当成胆小鬼,也在放话说要狠狠揍我一顿,但据说他们自己倒不着急动手。
这就意味着约翰逊家得采取行动了。
也不知道戈迪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在那天晚饭的时候提到了这事。
“嗯,斯坦,要坚守阵地啊。”爸爸说,“要是有需要,你哥哥会支持你的。”
“闭嘴吧,约翰。”妈妈说。
我们都看向妈妈。她显得非常不安。
“没事的,妈妈。”我安慰她道,“我和戈迪能应付他们。”
“是啊。”戈迪附和着,但我能听出来他可没那么乐意。
这种和对方起冲突的事,他和他的朋友们可是躲了好几年了。
“巴德和罗布也会帮忙的。”
“你们用不着一群人上。”爸爸插话道,“一对一,就该这么干。就库珀家和约翰逊家的人来解决。以前就这么干过,不管什么时候,约翰逊家的人都别想打得过库珀家的人。”
“约翰!”
“我就说说而已。”爸爸往后靠在椅子上,举起双手。
我都忘了爸爸认识约翰逊家的老爷子了。他们上学的时候就是竞争对手。
“我们自己能搞定,爸爸。”我说,“对吧,戈迪?”
“嗯,对,斯坦。”
妈妈把椅子往后一推,站起身来。她离开餐厅,上了楼。她走后,爸爸说:“孩子们,这事最好别再提了。”
因为是周四,所以戈迪得自己洗碗。
我开始对我们的交易有了新的想法。
原本想着通过这个交易能让我显得更有能耐,还能讨妈妈欢心,可现在真到要为自己挺身而出的时候,效果似乎适得其反了。
我提出要帮忙洗碗,可戈迪拒绝了,说:“说好了的事就得算数。”
于是我也上了楼,心想妈妈既然这么心烦,要是我跟她说我会对约翰逊家的人让步,说不定能让她好受点。她的房门关着。
我轻轻敲了敲门,轻声喊道:“妈妈?”但没人回应。
或许晚点再和她谈会更好。
我回到自己房间,在书桌前坐下。
游戏已经准备好可以玩了,但我却茫然地盯着屏幕,担心着和妈妈之间会发生什么。
要是我搞不明白她到底希望我怎么做,那可能就只能这么干耗着了,虽说很明显她和我一样喜欢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去应门,妈妈就已经进了我的房间。
我转过身时,她已经走过床尾,正要坐下,我先是转错了方向去看门,然后才又转过来面向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妈妈像往常一样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等着她把头转向左边,然后像往常那样微微低下头,摆出那种默许的姿态,但她只是盯着墙壁。
我等啊等。
她既没有低下头,也没有解开裙子。
就那么坐在那儿。
我又等了一会儿,想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但又怕会被她拒绝。
妈妈抬起右手擦了擦脸,用纸巾轻轻按了按,然后又把手放回腿上。
她在哭。
我赶忙走到床边,在她身后跪下来,准备向她保证我不会和约翰逊家的人打架。
“妈妈?”
她挥了挥右手,耸了耸肩,示意我别管她,但我没听,还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在那一刻,我就只想这么做。
“会没事的。一切都被夸大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妈妈吸了吸鼻子,又挥了挥手。
“我不会硬来的。”我安慰她道,“不会有人受伤的。”
我们就那么坐了几分钟。
妈妈吸了吸鼻子,说:“不,我知道你必须得这么做,斯坦。我只是希望你不用这样,就这么简单。”
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现在我又得去打架了。我立马转变了想法。
“就像你说的。如果我能为自己挺身而出,等这事一了,他们就会放过我——不管是哪种方式。”
“我是说过这话,对吧?”
我没回答。妈妈又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睛。
“对不起,是我逼你的,斯坦。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
这句话可有多层含义。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也许我还没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妈妈。”我向她保证,“是时候了。”
我的手从妈妈的肩膀上滑到她的腰上。
在那之前,我的想法还挺单纯的,但她现在放松了许多,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还有头发的香气,都开始影响着我。
我感觉下身有了反应。
“我想我确实是鼓励过你,对吧?”
她指的是鼓励我去打架,去为自己挺身而出,但我却理解成了她为了让我按她的意愿做事而采用的手段,还觉得她这话是在暗示我可以去触碰她。
“我不该那么做的。”她又补充道。
“我希望你那么做。”我回应道,声音变得又粗又重。她知道我这话的意思。
我的手顺着妈妈的腰滑到她的臀部,手指开始抓住她裙子的两侧。妈妈深吸一口气,然后叹了口气。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都是我的错。”
“我们是一起的。”我说着,把手往回拉,把妈妈的裙子往上拽了几英寸,提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我想也是,对吧?”
“是的。”我沙哑着嗓子回答道,又把裙子往上拉了几英寸,直到拉不动了。
妈妈叹了口气,然后一边抬起臀部,一边把身体的重量从床上移开,她的右肩抬了起来,在我俯身靠近她的时候,正好顶到了我的脖子下面。
裙子从她的臀部下面被抽了出来。
她把手从腿上拿开,顺便把裙子的下摆也拉了起来,直到露出了她的连裤袜顶部。
那连裤袜很薄,下面的黑色内裤清晰可见,至少在她并拢双腿之前,我能看到一小部分。
“我不该那么大力地鼓励你。”
“不,你就该那么做。”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显然已经兴奋起来了。
“要是你没你的鼓励,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也该长大了。”我急切地想让妈妈觉得她那种特别的鼓励至关重要,而且现在依然需要。
我把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轻轻一拉,她的腿就很容易地分开了。
“我想也是。”妈妈小声嘟囔着,看着我把她的腿分开。
“是你让我有了男人的样子。”我轻声说。
“是吗?”
“是的。”我回答道,那声音更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随着妈妈的腿越分越开,黑色内裤完全映入眼帘,变得越发醒目。
我们俩都盯着她敞开的私处。
我没有去抓她的乳房,也没有拉开她的裙子拉链。
我就只是盯着她敞开的双腿,欣赏着连裤袜下面的内裤。
就好像我们在观察一个有着自己生命的奇怪生物。
好几秒过去了,可能甚至有一分钟或者更久,直到妈妈温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想摸一下吗?”妈妈问道。
“想……”
“好吧。”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慢慢地把右手伸到妈妈的两腿之间,直到握住了她穿着连裤袜和内裤的私处。
她的头往后仰,歪向了左边。
我抬起手去托住她的头,手指轻轻绕在她的喉咙处。
虽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挤压着她的私处,是按摩而不是揉搓的动作。
妈妈发出了一个很轻的声音,不是呻吟,而是更像猫咪的咕噜声。
我就这么揉搓着。
我们就那么坐了一会儿,我别扭地趴在妈妈的右肩上,手臂绕过她的腰,在她两腿之间揉搓着。
除了往后靠,偶尔重复一下那种咕噜声,妈妈没有对我的触摸做出其他反应,但大概过了五分钟,她的骨盆开始随着我的挤压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把中指对准了能透过连裤袜感觉到的那道浅浅的缝隙,然后开始沿着它的长度轻轻划动。
很快,我发现了一个洞的开口。
我也不知道是我划动的时候弄出来的,还是本来就有的。
要说妈妈的另一双连裤袜在同一个地方也有个洞,那可就太奇怪了,但我刚才也没用力按,手指也没被什么东西卡住过。
难道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我把手指尖伸进那个小洞里,开始抠弄,希望它能像另一双连裤袜那样撕开,但这双虽然更薄,却更结实。
这反倒让我兴奋起来,因为我确定这意味着妈妈确实是自己弄出这个洞的。
我把手指在洞里转来转去,但连裤袜就是没撕开。
不过洞倒是变大了,我的手指很快就能很轻松地伸进去,开始揉搓妈妈已经变得很潮湿的内裤了。
妈妈几乎瘫软在我的左臂上了。
她发出咕噜声的频率更高了,臀部也不停地随着我的手指扭动,而我的手指现在已经完全嵌在了她内裤的缝隙里。
我往后靠了靠,把她也轻轻地往后放倒在床上。
她往后倒的时候,双腿抬了起来,这样我就能透过那个破了的连裤袜更方便地按摩她的内裤了。
妈妈侧身躺着,头转向一边,背对着我,眼睛闭着。
我尽可能轻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用左手做这些动作还挺别扭的。
在不让妈妈发现的情况下把裤子褪下来就更难了,但随后我就意识到,她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
不过,我还是尽量做得不那么明显。
我在妈妈的两腿之间调整好位置,她的膝盖也分开得更大了,好给我腾出地方。
我试着在右手继续揉搓的同时把她的连裤袜褪下来,但妈妈的手滑下来拦住了我。
唉,算了。
我挪到她身上,用我的鸡巴和阴囊代替了手,立刻就后悔刚才没把短裤直接脱掉。
说不定这次她就不会拦我了。
毕竟,我们每次似乎都能更进一步,这可能就是她通常会隔好几天才来一次的原因吧。
我开始和妈妈干起了“蹭蹭”的勾当,和之前一样,她很快就积极地配合起来了。
我没地方可吸她的乳房,真希望在把她拉回到床上之前就把她的裙子脱掉,但现在只能隔着裙子揉搓她的乳房,还试着去拉裙子拉链,但没成功。
妈妈越来越投入了,我又一次后悔没把短裤完全脱掉,好让我的鸡巴露出来。
嗯,管它呢。
我把手放到短裤上,当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她胸口上时,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想当我抬起身体的时候,她松了口气,都没意识到我已经把短裤褪下来了,现在是我光溜溜的鸡巴在她的连裤袜上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