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开始对姐姐的那双和luna酱同款的皮鞋格外在意。
可能因为是高跟鞋,平时基本没有见她穿过,也就是那天跟我出去的时候见到了。
此刻那双鞋应该安静地呆在她的鞋柜里。
真想把它拿出来看看!
虽然,我不是足控…
为了能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干脆把鞋子全部刷了一遍。为了有正当的理由刷鞋,我又给客厅做了一遍大扫除。
可恶!我就是很在意啊!
终于把那双鞋拿在了手上,老实说上面的皮面新到没有什么刷鞋的必要,但总之还是先擦一擦。
我回想起那天晚上视频里内容,真的一模一样耶,难道是什么爆款高跟鞋?哎,等我工作后是不是也该去买一双呢。
穿这双鞋的话,无论是黑丝还是裸足都别有风味。
当然我个人还是偏好luna酱的黑丝,要说昨晚的视频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看到她脱掉鞋子的样子。
在经历了激烈的高潮后,脚上肯定都是汗液,再加上丝袜和高跟鞋的包裹…如果说,这双脚能包裹住我的柱身,一只脚的脚心能踩在顶端的话…
我沉浸在十分失礼的幻想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姐姐的靠近。
你记得不要用鞋刷…她说着走到我身前,
啊!
她惊叫起来,我看到她的脸突然涨红,才意识到自己的东西已经高高挺立着,给短裙支起一个大帐篷。
哇,我、我这是,生理反应!我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她早就走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还真是尴尬,拿着不喜欢我的姐姐的高跟鞋勃起什么的。
她不会以为我对她有变态的想法吧!
我两三下把剩下的鞋刷完,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子里。
不争气的家伙!
幸运的是,随后的两周,我彻底忘掉了这件尴尬的事情,也没有空再去思考lunaminy到底是不是和我一墙之隔的姐姐的问题。
因为我本人十分悲惨的陷入了要考英语四级的大危机!
从小英语苦手的我,再加上大一大二基本都在摸鱼,四级对我来说已经算是一尊大佛,六级更是一尊大山。
在第五次和老妈电话哭诉人生不易后,姐姐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以为她是来奚落我的,没想到她拿着一沓复习资料坐下,叹了一口气,说她听妈妈说了我的事情,她可以来帮我补习英语。
她一向成绩很好,在全年级前几名徘徊。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她妹妹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觉得我成绩太差了。
她甚至会当着亲戚的面说我笨,爸妈听了后骂了她,她还不服气得说,妹妹就是笨啊,我有说错吗?
我想到这些往事,没好气得对她说,我不要,你不是觉得我笨吗,你管我做什么?她拿笔的手一顿,说她没有这么觉得。
我说,你小时候说过好多遍了,你自己难道不记得吗,嘴没长在你脸上?还是说你管不住自己嘴贱?
我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完了,这女人要开始输出了。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她劈头盖脸一顿骂。
抱歉,她轻声说。
我那时不是这样想的…她低下头看我,黑长发垂下来搭在她的肩膀,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毛衣开衫,衬托得整个人温柔又知性。
我突然一阵无名火气,别恶心了,我听到自己说。这还不是妈妈让你来的?你自己不想干的事情你可以不干。
听我说完,她惊讶得看着我,仿佛没有预料到我会冲她生气。我见她不走,强行的拽过她的手腕,往门外走去。
疼…她皱起眉头,我无视她的反抗,把她丢到门外后嘭一声的关上了门,然后熟练得给门上锁。
要是这个女人反应过来暴起伤人,那我就完蛋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她似乎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听这个关门的声音,她应该没有生气。
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是天道有轮回!果然长得高就是有新好处。
当天晚上,我做了梦。
做了奇怪的梦
我梦到了姐姐,她没有来我梦里骂我,没有说我是笨蛋,怎么教都学不会。
梦里的她穿着来我房间时的粉色开衫,我们像一对情侣一样亲吻,她像小鸟一样羞涩地轻啄我的嘴唇。
然后她主动跪下来,低眉顺眼的趴在我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住我的裤拉链,把我的硕大释放出来。
她小心的用嘴巴含住前端,水润的嘴唇包着我的敏感。
适应了几秒后,她试着吃的更深。
灵巧的小舌在我的顶端打着转,像她小时候吃雪糕一样轻轻的吮吸着,两腮随着她的动作一收一缩。
我被她吸的头皮发麻,每一寸敏感都被好好照顾到了,让我差一点就缴械投降。
她也动了情,一只手握住我的柱体,另一只手悄悄探进自己的内裤,缓解她的空虚。
好棒…你好会吸…
我想要更多,想到更深的地方。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肉棒强行塞入更深的地方。
她似乎被我的动作给吓到,口穴深处被人侵犯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她本来被情欲覆盖的眼睛开始蓄满泪水,嘴巴里面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来抗拒我的强迫。
但是这些声音对梦中的我来说就像是催情药一般。
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抽插,把她的小嘴彻底的当成了我的飞机杯,把一整根硕大全部压进她的喉咙,反复操着她娇嫩的口穴。
她的表情开始扭曲,窒息感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疲软无力,大滴大滴的眼泪控制不住得掉下来。
我被吸的再也受不住了,柱身传来强烈的感觉,我的身体一颤,把滚烫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被我的精液呛得不住得咳嗽,整个人瘫软在床边。
你好过分,她沙哑着声音哭诉,你好过分,舒澄。
我被她叫我全名的声音惊醒,低头一看,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我在梦中射精了。
我不得不爬起来去厕所换内裤,在黑暗中我突然意识到:
梦中的姐姐有着和luna酱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