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那蟑螂横行的公寓时,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我亲爱的父母居然让我去做我近十年来梦寐以求的事。
嗯,也不完全一样啦,但他们让我把A部件插入B插槽,然后活动活动,直到顺其自然有了结果,虽然和我幻想过的不完全一样,但可比我以往离梦想近多了呀。
他们让我让妈妈怀孕,还搞得好像我是在帮他们一个大忙似的。
要不是楼顶住着那些流浪汉,我都想跑上去对着全世界大喊这个消息了。
那些酒鬼大多没什么恶意,对我还挺友好的,不过他们可不喜欢太吵的动静。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肚子都笑疼了。
我就要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了,而且还有爸爸的许可呢。
“你觉得咋样呀?”我问山姆。
山姆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就钻到冰箱后面墙壁里它的窝里去了。山姆可能不觉得这事儿有啥好的,但我可觉得太棒了。
做爱真的能“冷静而超然”吗?
我很是怀疑。
我睡过的几个女孩,那感觉有的就像跟一条冷冰冰的鲭鱼在一起似的,有一个尤其让我觉得在办事的时候自己像个恋尸癖,但不管哪种情况,都和“冷静而超然”不沾边呀。
我觉得吧,如果和对方没什么感情交流,那性行为可能会是“机械”的,但要说“冷静而超然”,我真不信。
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不管对方是谁,和女人做爱总归是比自己用手解决要好的。
就算妈妈穿着一身带头盔的盔甲,我也很确定这事儿不会是“冷静而超然”的——至少对我来说不会。
妈妈或许能在我们做那事儿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生理反应,但我可做不到啊。
我想着,就算不为别的,为了她着想,我或许可以假装漠不关心,但我敢肯定,我得拿出能拿奥斯卡奖的演技,才能表现得满不在乎。
光是想想那天下午她的样子,我的小家伙就有反应了,而一想到真的要和她做爱,它就像要冲破束缚似的,我只好跑到我那脏兮兮的小“浴室”去让它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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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我躺在那儿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想着等个一两天——妈妈说她一周后就准备好了——得让他们觉得我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们交给我的这个任务。
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大半辈子都对妈妈有着那样的执念,这很重要。
甚至在青春期之前,在我都还不知道性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她迷住了。
我还记得她陪我走去小学时我心里的那种自豪感。
她的头发和妆容总是无可挑剔,不管穿什么衣服,看起来都很时髦,和她一比,其他妈妈们看起来又老又疲惫。
哪怕在凯莉去世后,妈妈为了帮忙付医药费出去工作了,她也总是看起来清爽利落、镇定自若。
我从没见过她衣衫不整或者疲惫不堪的样子,从来没有。
在很多方面,她让我想起了格蕾丝·凯利。
倒不是说长得多像——虽然从脖子往下看,她们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更多的是妈妈有着和她一样宁静的优雅、端庄和自信。
妈妈的脸蛋真的很美,但和格蕾丝长得并不像。
她的长发是深棕色的,带着红金色的挑染,眼睛是橄榄色的,五官轮廓分明,比例完美,皮肤就像最上等的瓷器一样,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可以说她有着古典美,但她对自己的外貌一点都不虚荣。
没错,她总是尽力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最佳,不过这也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呀。
被要求让妈妈怀孕这事儿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虽说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18年,而且我也想尽办法“不小心”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撞见她,可我从来都没见过她的裸体。
我甚至都没见过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样子。
我最接近看到她那美妙身体全貌的一次,就是夏天去海滩的时候,她穿着连体泳衣,而且在五六十年代,那时候的泳装按1970年的标准来看,可算不上有多暴露呢。
不过等我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妈妈在梦里可是一丝不挂的,还抛开了她的优雅和端庄,变得放荡淫邪起来,结果又把我的小家伙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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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去上课了,可就跟把头塞进屁股里一样,啥都没听进去。
我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每隔几秒妈妈的身影就在我脑海里晃悠,《变态心理学》这门课虽然挺有意思的,但根本没法和我心里想的事儿竞争呀。
白天有空的时候,我大多都在学校的奥林匹克规格的游泳池里来回游泳,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想象我和妈妈要怎么进行那事儿。
我的电视坏了,所以我就听听广播来消遣,或者和楼顶的那些流浪汉长时间聊天。
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笨,要么是有精神疾病,要么就是酗酒的。
其中两个在越南打过仗,还有一个有精神分裂症。
那群人里的第四个,艾登,只是个半常驻楼顶的,我一直都不太确定他有啥问题,因为他几乎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我等到周五才给家里打电话。我得承认,我当时紧张得要命。
电话铃还没响完第一声,爸爸就接起来了,就好像他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等着我打过来似的。“喂?”
“嗨,爸。”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些,可没做到,听起来就像嗓子疼的癞蛤蟆似的。
“嗨,皮特。你怎么样呀?”他自己的声音突然也变得和我一样沙哑了。
“我觉得还行吧。”我喝了一大口之前忘在桌上的已经温了的胡椒博士汽水。“你们俩咋样呢?”
“我们就那样呗,还能咋样。”他听起来也像是喝了口什么东西。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说:“我觉得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我愿意干。”爸爸开心的叫声打断了我,但我还是接着说下去,“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得先弄清楚。”
“问题?”能明显听出他的喜悦,“当然了,儿子,你问吧。我会尽力回答你的。”
“第一,这是谁的主意……啊,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我在厨房桌子边坐下,真希望这时候能有杯咖啡。
他毫不犹豫地说:“我的主意呀。说真的,你真该看看我跟你妈妈提这个建议的时候她的反应。好家伙!我当时都觉得她要当场把我大卸八块了。花了两三个月才让她能理智地谈谈这事,就算那样,她还觉得我疯了呢。相信我,这全是我的主意。”
“谢谢。”我本来就觉得是爸爸的主意。
妈妈那么端庄得体,我真的很难相信她会自己提出这样的事。
“第二,有……嗯……什么规矩呀?计划是怎样的呢?”
爸爸笑了笑说:“我希望你们俩都穿着衣服,把灯关掉。你们除了做那事儿之外,不用做别的,要是用我买的润滑剂帮忙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不想知道具体情况,想被蒙在鼓里。到时候了,我就开车去费城,在几个朋友那儿待几天。等你妈妈……准备好了,她会给你打电话的。”
“最后一点,这其实不算个问题,但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爸,你得跟我保证,不管怎么样,你对我的看法都不会改变。我愿意帮你们这个忙,但要是因此失去你,那我可不干。”
爸爸沉默了好长时间,要不是电话里一直有嗡嗡的电流声,我都要以为电话断了呢。
最后他回应道:“谢谢你,儿子。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种事不会发生的。除了你妈妈,你对我来说比生命中任何东西都重要,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那好吧。”我满意了。
其实那些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唯一担心的就是爸爸。
虽然还没担心到要拒绝和妈妈同床共枕这个机会的程度,但确实是担心的。
我拒绝了他邀请我第二天去看锡拉丘兹大学队和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队橄榄球赛的邀请,尽管他们家冰箱和食品柜塞得满满的,很有吸引力。
我就是觉得,知道我们之间将要发生的事,还待在妈妈身边,对她来说会太不自在了。
而且,我很确定只要待在他们家,我就会一直硬邦邦的,光想想我都觉得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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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在接下来那个周三的晚上打来的。
我当时是在“学习”,虽然面前摊着一本书,但书上的字在我眼里晃来晃去的,根本看不明白啥意思。
这一周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迷雾中。
要是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用操心辍学的事儿了,学校估计得直接把我开除了。
但我就是没法停止去想妈妈以及即将要发生的事。
晚上她出现在我的梦里,早上她陪着我吃早餐,我上学的时候感觉她也在陪着我。
她从早到晚都萦绕在我心头,我怎么都甩不掉她。
在父母提出这个离经叛道的请求之前,我几乎所有的性幻想都是围绕着妈妈的,但那时我还能正常生活呀。
可打那之后,我都变得手忙脚乱、晕头转向的了。
我差点把工作都弄丢了,有次别人给我50美元,我找零的时候当成20美元找了。
我在快捷便利店工作挺长时间了,本来就这事儿倒也不一定就会被炒鱿鱼,可经理数落我的时候,我让他把话收回去,还顺便告诉他,得找人替我周四、周五、周六,可能还有周日的班。
我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在那儿大喊大叫的,我还从店里顺走了一块“宝贝鲁思”巧克力棒,不过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
反正他就是个混蛋。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把书扔到一边,还跟山姆道了个歉,因为我跳起来接电话的时候把它吓着了。“喂?”
“嗨……嗨,亲爱的。”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让我心里都化了。“时候到了。”
“现在?”我突然一阵恐慌袭来,“你是想……什么时候……现在……?”
我能听出来她和我一样紧张。
“不,不是今晚。你爸爸明天早上就走了。你……为啥不明天10点或者11点左右过来呢,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这事……”
“好的,妈妈。”为了这样的机会,让我把两个睾丸都献出去我都愿意,不过我也害怕呀,还想确认一下妈妈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呃……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她脱口而出回答道:“绝对确定。我太想要个孩子了,我愿意做任何事,而且这……嗯……在我看来是最好的办法了。相信我,亲爱的,我对这个……计划是全心全意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咬着嘴唇忍住没笑出来。“好的,妈妈。我明天上午过去。”我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我把听筒放回电话座的时候,听到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