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妈妈还轻轻地抱着我的臀部。
她一遍又一遍地轻轻亲吻着我的脖子侧面,嘴里哼着一首古老的情歌。
我懒洋洋地抬起头,低头看着她,她正开心地笑着呢。
“嗨。”她轻声说道。
“嗨呀。”我脸一红,“哦,我的天呐……”
“嗯嗯……”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微上扬,“看吧,也没那么糟糕,对吧?”
“我的妈呀!”我脱口而出,“哇哦……”
“我就当你这是说”对“了。”她把手往上移,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挣扎着从她身上翻下来。
在这近乎黑暗的环境里,反正被子底下啥也看不见,可我还是想看看她两腿之间的“宝贝”。
她看到我试图看她的私密部位,开玩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等我躺回爸爸睡的那一侧床边时,她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
“别这样,小色狼。我可还是你妈妈呢。”
我觉得争辩说我只是想看看刚刚我插进去的地方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就忍住没说话。
“好了,亲爱的。”她充满爱意地冲我笑了笑,“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到今晚8点咱们下次”办事“之前,你基本都可以自由安排。要是你想出去转转,也行的。”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我那条蓝白条纹的内裤。
“我想我会出去一下。我把要洗的衣服放进烘干机,然后可能去上我的人类学课,我会提前回来的。”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妈妈,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她正专注地看着我。
我只能看到她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可她就这么把我的心给牢牢抓住了。
我拉开门的时候,听到她轻声对我说:“非常感谢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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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去上了两点钟的课。
由于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我对生活的整个态度都改变了。
我不想去越南了,也不想辍学了。
我知道现在要想大幅提高我的平均绩点已经太晚了,不过我可以在最后这两个学期加把劲,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看看要不要继续深造。
奇怪的是,我居然能听懂教授讲的内容了,而且也没觉得课程无聊,我原本还以为会恰恰相反呢。
和妈妈做了那事之后,我感觉像是得到了解放,而且知道还能再和她那样,这让我那原本痴迷的心思能放开去关注别的事了。
我离开学校后,往便利店走去,想去跟经理道个歉——不管我还有没有那份工作——我开始构思一个计划,想着能和妈妈有更多亲密接触,改变一下我们之间的安排。
要是计划行不通,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像第一次那样和她相处呗,在黑暗里,穿着部分衣服,盖着被子。
要是计划能成,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我把车开进快捷便利店停车场的时候,布鲁克林已经被新下的六英寸厚的雪覆盖了。
我看到路上有三辆车陷到了沟里,往便利店前门走的时候,还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
我伸手去抓门把手,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戴着滑雪面罩的混蛋跑了出来,想把我推开挤过去。
我没理会他手里拿着的那把黑色手枪,侧身用胯部一顶,把那个劫匪撞到了墙上。
他透过面罩上的眼洞惊恐地看着我,然后开始举枪对着我。
我伸手抓住他额头那儿的面罩,猛地把他的头往后撞向砖墙。
那沉闷的头骨撞在砖墙上的声音,在警察来了又走了,那个想当枪手的家伙被救护车送去纪念医院之后,还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
可之后,我开始担心自己可能把一个17岁的孩子给弄死了,这念头一直在我心里折磨着我。
便利店经理似乎一点都不关心劫匪的状况,我为自己之前不可接受的行为道了歉后,他很高兴地告诉我可以回来继续工作了。
情况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去公寓拿了一袋快捷便利店隔壁面包店前一天剩下的面包,带给那些流浪汉,还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
他们用废弃的2×4木材、一段段导管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乱七八糟的防水布搭的“帐篷”挺过了这场雪。
他们当火坑用的55加仑的桶已经被烧得黑乎乎、焦黑一片了,但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挺暖和的。
在最冷的夜里,他们这群人就一起挪到封闭的楼梯间里去。
要是他们没喝得太醉或者没嗑药什么的,我还挺乐意和他们聊天的。
对我来说,那就像个小型实验室,能让我直接去检验社会理论以及关于社会改革的想法。
大楼管理员时不时地会把这些流浪汉赶走,拆掉他们那些破破烂烂的“家”,不过他们总是过个两三周就又回来了。
要是他们不总在楼顶边缘拉屎,直接拉到下面的巷子里,管理员可能也就让他们待着了。
我想,人有三急的时候,哪能总能跑到街那头的投币公厕去呀,尤其是在深夜或者下雨天的时候。
我喝了瓶啤酒,回到公寓睡了个午觉。
我本来可以去爸爸妈妈家休息的,不过我觉得她在那儿的话,我肯定没法好好休息。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醒了,躺在床垫上继续完善我的“计划”。
快到晚上7点的时候,我回到车上,开了没几个街区就到家了。哪怕都单独过三年了,我还是觉得那儿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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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厨房,踢掉鞋子,迅速脱掉外套,妈妈抬头看到我,笑得特别灿烂。“嗨,亲爱的,你感觉怎么样?”
“棒极了,”我也冲她笑着回应道,“我感觉好极了,你呢?”
她点头表示认同。
她一如既往地化着精致的妆容。
“我也是。我本来还不确定自己会是什么感觉呢,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我原本还以为会有愧疚或者羞耻之类的感觉,可我一点都没有。我觉得这样……咱们做的这事,挺好的。”
我在她斜对面坐下,她当时正在看埃里希·西格尔写的《爱情故事》。“没事的,我不介意帮你和爸爸这个忙,我很高兴能帮上忙。”
妈妈伸出手,用双手握住我的手,“我也是,我就知道咱们很快就能有个宝宝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切真的太荒唐了。
妈妈也跟着笑了,很快我们就笑得像鬣狗似的,笑得太厉害,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在一阵又一阵的笑声间隙,我还咬了一口榛子味的饼干。
这确实挺荒唐的。
要是我写个这样情节的剧本拿去好莱坞卖,人家肯定会直说这剧情太荒谬了。
哪有妈妈为了怀孕和儿子发生性关系的呀,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嘛。
可这事儿现在就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而且我都等不及到约定的时间了。
7点50分的时候,妈妈冲我温柔地笑了笑,站起身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到时间了,就跟之前一样哦。”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显然就那么一次,她的紧张就全没了。她从厨房走出去的时候,显得平静又从容。
我从烘干机里拿了件干净的T恤,在餐厅就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然后套上T恤。我已经硬起来了,不过不像第一次那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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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我用指关节轻轻敲门的时候,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卧室比之前更暗了,窗帘还是拉着的,而且也没有光线从窗台那儿透进来了。
我在门口等了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清那张床的灰色轮廓。
我爬上床,在爸爸的枕头上找到了KY润滑剂,那是妈妈放那儿的。在被子底下摸索了几秒钟后,我们的内裤都掉到地毯上了。
我假装在努力让自己那家伙准备好,故意磨蹭了好久。我能感觉到妈妈有点不耐烦了,我心里暗自偷笑,这可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呀。
我往手指上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慢悠悠地涂抹在勃起的阴茎上,她见状叹了口气。
妈妈掀开被子和床单,让我爬到她两腿之间,全程我们都没说话。
除了我们的呼吸声,还有我爬到她身上时床发出的轻微嘎吱声,房间里静悄悄的。
我压低身子凑向她,小心翼翼地用阴茎去找她的阴道,第二次可就不用她引导我了。
我的龟头碰到她,然后撑开她的阴道壁,缓缓进入那美妙之地的时候,我们俩都大声地呼出了一口气。
我慢慢地往里插,我感觉好像在我往里顶的时候,妈妈还主动抬了抬臀部,不过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在黑暗中,我几乎看不清妈妈的脸,不过和之前一样,我感觉她好像咬着嘴唇,随着我的阴茎越插越深,她抓着我的胳膊,头在枕头上往后仰着,我好像还听到在我把阴茎完全插进她阴道的时候,她轻轻哼了一声。
我得努力克制自己,才没去亲她。
我得拼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好想狠狠蹂躏她,想把她整个占有。
当我感觉阴茎顶到她的子宫颈的时候,我高兴得都想大喊出来了。
不管有没有润滑剂,妈妈那儿都已经湿了。
她和我一样,很享受我们的“结合”。
我能感觉到她那娇嫩的阴道壁紧紧裹着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迎合我,甚至她的手都滑下来,抱住了我的腰。
我开始在她身上动起来,阴茎在她体内美妙地进出着,我知道我的计划能行得通了。
我顺畅地和她做爱时,她又是喘息,又是吸气,又是呼气的。
妈妈可能是想让我让她怀孕,可她也对自己的儿子动了情。
那时我就知道,我的计划肯定能顺利实施了。
耐力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詹妮弗跟我说过,我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持久,而且以前我在自己射精之前,也从来没遇到过让伴侣达不到高潮的情况。
虽说和妈妈在一起,我的兴奋程度比以往高了十倍,可开始了15分钟后,我依然劲头很足,只是我的T恤都被汗水湿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妈妈那边来说,我能感觉到她快失控了。
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晃着,手也紧紧抓着我。
我伸开胳膊,让上半身往下压,感受到她的胸部隔着两层衣服压在我胸口上,这感觉太刺激了。
我极其缓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阴道吮吸我阴茎发出的那种声音,听起来就和感觉一样火热。
在她的呜咽声之下,我能听到她充满激情的叫声,我就知道她可一点都不“冷静而超然”了。
她伸手绕到我背后,紧紧抱住我的后腰,随着我的动作把我往她身上拉。
我感觉她把腿抬起来了,然后每次我往下插的时候,她都会把胯部往上顶。
我的高潮突然就来了,我的睾丸猛地一收缩,我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
我拼尽全力把阴茎往她阴道深处顶,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我在她身上又喊又抖的,精液从我的体内涌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我感觉这是我这辈子体会过的最纯粹的快乐了。
我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抖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像漂浮在温暖的棉花云里一样,眼前有光在闪烁,温热的能量从我的下体散发出来,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极乐和黑暗之中,我感觉妈妈咬了一下我的脖子侧面,还听到她发出“哦,啊……”的声音。
我的胳膊没了力气,趴在了她身上,尽情享受着这色情又愉悦的感觉,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男人。
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又开始哼她那首歌了。她的手伸到我后背的T恤底下,用指尖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划着。我的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呢。
就像第一次那样,我在黑暗中抬起头看着她,就听到她笑着说:“嗨。”
“哦,妈妈……”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哦,我的老天。”
她把手放到我的脸上,轻轻捧着,然后抬起脸,响亮地亲了一下我的嘴,说:“这次……真不错。现在你快走吧,得睡会儿觉,准备好明天早上哦。”
我哀怨地哼唧了一声,撑起身子,皱着眉头,我那疲软又湿漉漉的家伙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
她也没想着遮掩一下,反正这么黑,我本来也看不见什么。
我离开她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她喊道:“早上7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