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云岚感觉自己趴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下体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奇怪感受。
他努力睁开眼,视线却因为昏迷后的眩晕而模糊不清。
身上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让他几乎无法动弹“哟,你醒啦!”在李云岚迷迷糊糊之际,耳边响起一个粗哑而得意的声音,那声音透着兴奋,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和蒜味,让李云岚胃里翻腾。
他努力转过头,一张满脸横肉的肥脸从他肩后凑了上来,男人嘴角挂着恶心的口水,烂牙里卡着菜渣,肮脏的脸上满是油光。
他吓得胃里一阵翻腾,彻底清醒过来。
“你是谁!?滚开!”李云岚猛地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布条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他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那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肮脏的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意。
那男人满脸横肉,呲着一嘴烂牙,一脸兴奋的说道:“啊哈~可算醒了,胖爷刚来了一发,刚才你昏着的时候倒是乖巧,爽得都飘起来了!不过就是跟死鱼一样,想来醒着的滋味一定更美妙。”
“放开我,你是谁!?”李云岚惊呼一声,李云岚毕竟体型不大,动弹两下,也没将身后的男人顶开,反倒感到胯下的疼痛越发清晰。
体下的少年突然如同鲜美的活鱼一般跳腾,滑嫩的肌肤蹭的这满脸横肉的男人差点舒服的叫了出来。
“滚!”李云岚顾不得伪装了,他深吸一口气,背上强行运转内力,猛地发力,将那肥胖男人震飞了出去。
“砰!”男人重重摔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叫骂道:“格老子的,你这小兔爷还挺有劲!”
李云岚喘着粗气,挣断了束缚自己的布条,双手本能地摸向下体。
触感传来的瞬间,他长舒一口气:“还好,命根子还在……”可正当他放下心来时,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摸,却发现一片空荡荡的冰冷触感。
“我的……蛋蛋呢?”李云岚喃喃道,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只见丁丁下方空无一物,若不是有条细细的缝线,简直仿佛从未长过什么。
肥汉咧嘴一笑,用一种兴奋又戏谑的语气说道:“胖爷没干啥,来的时候你就这样了。不过……你现在这样,正好是爷喜欢的模样,天生尤物啊。”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孙婆娘赶快窜进房内,怕是早就在门口伺候着:“哎呦喂,胖爷您没事吧?小贱蹄子!反了你了!给胖大爷道歉!”
疼痛混杂着羞耻感不断冲击着李云岚的神经,孙婆娘尖锐的叫声惊醒了他的意识,他怒火中烧,目光男人放在床头那根狼牙棒上,胖男人也发现了这一幕,二人同时向狼牙棍扑去,虽然李云岚下体疼麻,但终归离的更近,棋快一招,将棍子拿在手中。
那男人暗呼不好,凝神准备招架,只听当啷啷~的脆响,狼牙棍竟从李云岚手中脱出掉在地上,随着清脆的铁器声滚落一旁,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无法用力,他抬起手臂一看,两道细细的缝合伤口,鲜血凝结在伤口周围,他的手筋竟然被挑断了。
“哈哈哈!”胖男人看着这一幕,肆无忌惮地大笑,“你个没卵蛋的小崽子,胖爷的兵器也是你能拿得动的?!”
他趁着李云岚愣神的瞬间,猛然冲上前,一把将李云岚按在墙上。
肥胖的身躯如山一般压了过来,李云岚的双脚被生生提离了地面,脸颊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眼前一阵发黑。
他的想要挣扎,可四周无力可用,而双手被挑断筋腱无力推开。
男人的肥肉贴了上来,强硬地压制住了他的身体。
下体的撕裂感再度袭来,李云岚咬紧牙关,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却无力反抗。
他的身体被死死压制,墙壁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与身后男人身躯的炽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尝试用脚踢,试图摆脱控制,但力气像是从身体里被抽空,连抬脚都变得异常困难。
下体的疼痛逐渐从一股撕裂感变成了刺骨的灼热,他的额头贴在墙壁上,冰冷的触感缓解不了内心翻腾的羞辱与愤怒。
“放开我!”李云岚的声音因无助而变得沙哑,却依然充满不甘。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只剩下一片空白与深深的绝望。
“老实点,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服帖!”胖男人的声音透着淫邪与得意,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按住李云岚的后脑,让他无法动弹。
胖男人粗肥的肉屌毫无保留的冲入李云岚的后庭,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尖刀刺入下体,李云岚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试图压抑内心的怒火。
但那男人的喘息声却像毒蛇般钻入耳中,连空气都染上了恶臭。
他从未如此羞辱过,连被敌人击败都不曾让他如此无力。
他拼命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钉在墙上一般,双手毫无力气,下体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心底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只能在心中呐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我!”
最让他悲哀的是,他寄情于剑,将剑道视为一生追求,如今师门被灭,双手筋腱被废,此生却再也无缘剑道。
他的骄傲、梦想,甚至作为侠者的身份,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行侠仗义、华山之巅,郭靖、黄蓉这些同辈才俊,一夜之间都成幻梦。
李云岚仰望着破旧的天花板,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只有无尽的悲凉充斥在胸膛。
胖男人的笑声从他背后传来,恶心至极,声音中满是得意。
随即他感到自己的胯下正在逐渐加速,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后庭传来,直冲李云岚的神经。
他瞪大双眼,几乎无法呼吸,汗水从额头滑落,身体如同被撕开了一般。
“呃……”李云岚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强忍着不让屈辱的哭声泄露出来。
但剧痛和羞辱感如同滚烫的熔浆,在他心底翻腾,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胖男人越发放肆,动作粗暴得如同猛兽,每一次冲撞都像尖刀刺入,让李云岚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贴在墙上的额头感到冰凉,而背后却是炽热的压迫感,两者的鲜明对比让他的意识更加混乱。
“放开我……啊!”李云岚终于发出一声低吼,眼中充满了泪水。
这泪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羞辱与无助。
他的一生、他的尊严、他的剑道,此刻全都被彻底摧毁。
看到李云岚被制服贴在墙上乖乖挨肏,孙婆娘这才安心走来,她缓缓站到李云岚身边,脸上的惊惧神情消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伪装出来的慈爱。
“孩子,咱们这种人活在世上,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她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蛊惑,“你从山里逃出来,孤身一人,能落到我们手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以后往那里一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好啊。”
李云岚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他的心中燃烧着怒火,但双手的无力感和撕裂的屈辱让他只能用布满血丝的眼神狠狠瞪着孙婆娘。
孙婆娘被他盯得直发怵,但还是继续说道:“你也不必想着逃。如今这青云镇已改名为血屠城了,你作为血屠山的财产就是跑出去,也只会被抓回来,日子只会更难过。可要是听话点,我孙婆娘向来怜惜懂事的孩子,说不定还能保你一条命,甚至让你在这里过得舒服些。”
李云岚猛地抬头,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你们这些禽兽,早晚会有报应!”
孙婆娘冷笑了一声,语气变得更冷:“报应?天高皇帝远,我就是你的报应。看你无依无靠,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妈妈。“
李云岚被肏的感觉屁股都要裂开了,他忍着下体疼痛,再也懒得再理她。
孙婆娘以为他神色动摇,继续说道:“你还年轻,日子长着呢。妈妈我血屠山的大青楼才开业第一天,你就是妈妈酬宾第一天认的女儿,以后就叫你小鸡巴吧,跟着妈妈我不说荣华富贵,至少吃穿不愁。你这模样,细皮嫩肉的屁股又翘的很,胖爷他们都喜欢得紧。再说了,你人又小只鸡鸡又小,以后把你屁股开发了一样不耽误你欢好,不是吗?”
李云岚突然抬腿朝她蹬了一脚,但他贴在墙上双脚离地,如今下面只靠着男人的巨屌支撑,小短腿根本踢不到孙婆娘,但饶是如此,也把孙婆娘吓了一跳。
“凌霜花,瑶花,来劝劝你们这位新妹妹,她这么想不开,妈妈我真是怪心疼的。”孙婆娘看着自己一个人说不动,只得再叫来自己的两员大将。
“来了,来了,第一天开张,孙妈妈你行不行啊?“门口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只听“哐~”的一声,一只毛腿踹开了木门,两个光腿的男人走了进来,可抬眼往上一看,这不就是凌霜花和瑶花二人吗。
凌霜花和瑶花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是半拖半抱着进了房间。
凌霜花身形高挑,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双腿被大汉粗暴地分开,她的衣衫早已凌乱,敞开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泥泞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她的脸上涂着浓重的胭脂,清冷的眉眼中却透出了无法掩饰的丝丝媚意。
瑶花比她娇小许多,软绵绵地挂在另一个大汉身上,身子被抱得紧贴怀中。
她胸前的浑圆饱满因动作而剧烈晃动,青涩的面容上挂着媚笑,眼神却空洞如死水。
她的身体像一件被人随意摆弄的玩物,柔软地倚靠在大汉怀中,双腿无力地垂下,泥泞的下体随着大汉的步伐微微晃动,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两人如同两个被把尿的小女孩,被嫖客如飞机杯般紧紧抱着猛肏,随着男人们越走越近,二人泥泞的下体近在咫尺,甚至可以闻到她们身上带着汗意的脂粉气。
李云岚的头被大手死死的按在墙上,他透过身后男人指缝瞪大了眼睛,那熟悉的面孔与陌生的姿态在他脑海中形成强烈的冲击,他的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险些忍不住呕吐。
“姐姐,哦~这新来的小鸡巴真是有趣呢!”瑶花笑得娇媚,歪着头看向凌霜花,声音中透着玩味,小鸡巴这个字真是刺耳的很,但看着瑶花真挚的眼神,和当初与自己将门派师兄弟挨个取外号时一样,明显对她来言“小鸡巴”只是个有趣的称呼。
凌霜花淡漠地扫了瑶花一眼,目光转向被按在墙上的李云岚。
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声音冷淡得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小鸡巴,听话点,不然少不了会吃苦头的。唔~”
瑶花咯咯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沾满白浊的手指,在李云岚面前晃了晃:“小弟弟,别害怕,乖乖听话,姐姐会教你很多好玩的东西哦~”
李云岚的瞳孔剧烈收缩,眼前的画面几乎让他窒息。
他曾经无比尊敬的师尊寒凌霜和挚爱的师妹林雪瑶,如今竟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们裸露的身体、散乱的头发、麻木或轻佻的表情,每一处都像一把利刃,将他的尊严和记忆撕扯得支离破碎。
紧接着从瑶花的嘴里再次说出了李云岚早已猜测到的真相。
“这称号我可没冤枉你,我们把你弄晕后,脱掉你的裤子时,这外号我就脱口而出了,小妹妹你真的是太小了,跟小毛毛虫一样,比我之前口的那个老乞丐还小!“瑶花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却说着仿佛小恶魔的诛心之语。
但仿佛她说了一个什么逗趣的笑话,竟惹的满堂大笑,侵入屁眼那个肉棒的主人也肏的更是卖力。
“什么?是你们!”李云岚怔住了,瞪大眼睛看向她们,即使自己已经猜到真相,可从她们口中说出,自己还是无法接受。
“对。”凌霜花的声音冷淡而漠然,她的目光扫过李云岚,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昨晚是我和瑶花给你下的药。至于你的‘蛋蛋’嘛……”她顿了一下,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用谢,我们只是帮你解决一些……小麻烦。”
“为……我好?”李云岚的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他难以置信地盯着两人,喃喃地问:“你们……为什么?”
瑶花咯咯一笑,像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极了:“小鸡巴,你还不懂吧?你这么漂亮,又那么小,那玩意儿留着也是累赘。乖乖听话,以后我们当姐姐的会好好照顾你这个小妹妹的哦!”
凌霜花冷漠地补充道:“你该感谢我们,至少现在你不用再被那些多余的东西拖累了,这东西留着也是废物。”
李云岚瞳孔颤抖,心中充满了愤怒、悲痛和深深的屈辱。
他年纪尚小还未完全发育,却惨遭阉割且废掉了双手,泪水模糊了双眼:“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们……你们……”
“别激动嘛,小鸡巴。”瑶花蜷着身子似乎想把脸贴近些,但其实只是让自己布满精液腥味的下体蠕动了一些,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够了。”凌霜花打断了瑶花的话,转头看向孙婆娘,淡淡地说:“妈妈,他已经这样了,还能去哪儿?您再劝劝吧。”
看她们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娴熟的唬住了李云岚,孙婆娘在旁边听着她们的对话,满意地点头。
她轻轻地拍了拍李云岚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一种冷酷的慈爱:“听好了,小鸡巴。这是你的新家,你的新生活。乖乖认命吧,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兰花小女儿。”
“去你的!小爷是好汉,才不是什么狗屁兰花!”李云岚嘶吼着,声音沙哑却满含愤怒。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沦落到被冠以“兰花”这种女子娼妓花名的境地。
这是对他尊严的彻底践踏。
孙婆娘嗤笑一声,毫不在意他的挣扎和怒吼。
她抬起手,修长的指甲轻轻掐住李云岚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兰花这名字多娇媚啊,乖乖认命吧,小鸡巴,”
说着她自己乳沟中抽出早已夹着的文书,上面清楚的写着:
潼川府娼籍登记文书娼妓姓名:李芸澜(花名:兰花)
籍贯:青云山下大巴山村身份来历:青云山失散民户,无父无母,孤身一人,为血屠山所属花柳巷正娼。
容貌特征:肤色白皙,身形纤弱,五官秀美,气质温婉,天生稚嫩秀丽,堪为上品娈童。
特长:红倌人,娈童身份,适合多样伺候用途。
收录缘由:因战乱流离,山中无依无靠,幸为血屠山所属孙氏花坊收留,收入为正娼,担任娈童伺候角色,特报请官府核准登记,安置其从业。
核准事项:依《绍兴律例•户籍篇》相关条款,登记者身份属实,履行买卖契约无误,准其录入娼籍,归属血屠山旗下经营,听从东家调遣,衣食住行由孙氏花坊供给,收支分成按规办理。
附注:此人确认身份为娈童,身份特殊,应依规严控外出活动。如有欺瞒隐匿身世者,按律法重惩,贱籍一经确认,终生不得脱籍。
批核官:刘守文潼川府户房盖印当李云岚,不!
李芸澜看到官府核准的娼籍文书时,那份写着“李芸澜(花名:兰花)”“娈童身份”“终生不得脱籍”的文书,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她。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一行行冰冷的文字,手指无意识地微微颤抖。
“李芸澜……”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那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头。
她曾是青云宗的少宗主李云岚,一个胸怀剑道、行侠仗义的少年,而如今却被迫接受这个女人般的名字,甚至被贴上“娈童”的标签,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
“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双眼涌出泪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那文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对她尊严的践踏,将她仅存的骄傲与希望撕得粉碎。
她无法接受,无法相信,但她知道那官府的官印做不了假曾经尊贵如她,竟然会落得如此境地。
孙婆娘站在一旁,笑得阴阳怪气:“瞧瞧,多么体面的一份身份文书!李芸澜,娘亲可是给了你个好名字呢!清雅脱俗,和你的模样多相配啊!妈妈为了这份娼籍,可拖了不少关系,女儿你可不能辜负了妈妈的苦心啊!”
李芸澜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但她却浑然不觉。
她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的愤怒与屈辱,目光如刀般刺向孙婆娘:“你们这群畜生!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孙婆娘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怒火,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小鸡巴,不,兰花呀,你这身份可是真金白银买来的,朝廷盖了大印,青云镇,哦不,血屠城的百姓都承认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以为还能逃得了?认命吧!当好妈妈的小女儿,有的是你想不到的锦衣玉食。”
她的话如毒蛇般钻进李芸澜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刺痛她的灵魂。
她想反抗,想喊出心中的愤怒,可屁眼中夹着的大屌像钢钉一样把她死死钉在墙上,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被挑断筋腱的双手、被阉割后的下体,心中的希望如流沙般渐渐消失。
她发现,自己竟然连握剑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芸澜的泪水终于滑落,滴在那份娼籍文书上,将“李芸澜”三个字模糊了一瞬,却很快被纸张吸收,留下一片晦暗的污痕。
她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焦点,喃喃低语:“我不叫李芸澜……我不是兰花……我不是……”
孙婆娘拍了拍她的脸,语气带着几分伪善的怜惜:“乖,兰花姑娘,别这样抗拒嘛。慢慢习惯了,你会发现,当妈妈的小宝贝,也没什么不好。来,笑一个,让妈妈看看。”
李芸澜的身体微微颤抖,她闭上眼,泪水却止不住地涌出。
她的心底充满了屈辱和不甘,眼角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可她知道,此刻的她,无力改变什么。
见小鸡巴兰花已经沉默,但孙婆娘知道这只是刚开始的第一步,妓院里对烈性的女子有一种手法叫做熬鹰,也就是鏖战之法,对待刚作为娈童的男妓也是如此,需要让她被无数男人不眠不休被肏上三天三夜,直到气若游丝才行,目的就是打破她们的尊严,让她们彻底认命,残花败柳也在所不惜。
“李云岚不是那青云宗什么少主的名字吗,就是伤了咱们大当家那个?”啪啪肏着李芸澜的胖大爷突然“咦~”了一声,原来他也是血屠山的人。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不过不是李云岚,而是李芸澜。”孙婆娘把文书拿给他看,可那男人明显是不识字,于是连说带比划终于解释清楚。
那胖男人听话哈哈大笑:“艹,我说呢,合着是个西贝货。”
肏着凌霜花那个高瘦男子接着说道:“老鸨子这一招可以啊,那什么狗屁少主刺杀大当家那天我也在山寨,他蒙着个面瘦瘦小小谁知道长什么样,谁都知道老大又喜欢娈童,指不定假的就当真的肏了。”
“说起来他那一手剑花舞的真是一流,不过那天怕引来外援赶时间,估计早就被乱刀砍死了,真是可惜。”不知何时瑶花早已换了姿势,把四肢如八爪鱼般抱在了另一男子身上,骚穴如一个贪吃的小嘴,疯狂的吞咽着肉棒。
“呸,就是真货你敢肏啊,搞不好身上就一个窟窿,别忘了那个门派的糟老头,那可是王二麻子他们拿命填的。”凌霜花低声淫叫着,但依然压不住那男子心有余悸的声音。
“怕个卵蛋,人死鸟朝天,,老子最瞧不起那些自己出身好,看不起我们泥腿子的小宗主、小少爷,总之赢了就是赢了,肏不到真的肏假的。是不是?我们的少宗主,小鸡巴李芸澜?”那身后的男人似乎快撑不住了,越肏越快。
房内的淫声浪语不断,凌霜花和瑶花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恶魔的狂欢。
看着眼前众人肏着自己的师尊和师妹,听着他们侮辱自己的师傅和师门,并将自己当作李云岚的代替品,她本该冲冠一怒,但一而再,再而三受到刺激的她,此时却感到心累无比。
背后的男人终于一声闷哼,炽热的液体涌入她的身体。李芸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啊~”她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瑶花咯咯笑着打趣道:“姐姐,你说咱们这新妹妹能不能学得快些?我看她天资不错嘛,这屁眼的紧致度,一看就是天生的好胚子!”
“嘿,不愧是雏儿,这小屁眼真鸡巴紧,这么嫩,这屁股比婴儿还细滑,啧啧……。”那胖大爷抖了抖身体,看了眼孙老鸨说道:“那开始吧?”
“哈哈,瞧瞧,多么服帖的兰花姑娘啊!”孙婆娘闻言拍了拍手,门外王二在门口立起了牌子“春潮馆开业大酬宾,新进雏妓兰花接客三日,分文不取,肏死勿论。”
“来,哥哥们别光顾着高兴,咱们的小兰花还得继续调教,玉不琢不成器,屁眼不肏不如意,这点苦可不能偷懒!”得到射入李芸澜菊花那胖男人的肯定后,孙婆娘满意的开怀大笑,推开门张罗着她新妓院的角角落落。
李芸澜的目光呆滞,耳边是孙婆娘那刺耳的笑声,脑海中却只剩下青云山巅的回忆——师门的晨练,清风中的剑影,那些曾属于她的骄傲与梦想,如今被捅进的肥大肉棒狠狠撕碎,化作一片冰冷的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