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总想不到结局的发展
我叫阿飞,今年二十八岁,住在台北市郊一栋带车库的独栋房子里。
房子不大,三层楼,灰白色外墙有些斑驳,车库里停着一辆黑色的Lexus NX,车尾挂着一串从家族生意里挑出来的小钻石吊饰,在阳光下闪着低调的光。
这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她五年前因为癌症过世,从那之后,我就一个人过日子。
父亲在我五岁那年出了车祸,记忆里只剩他坐在书房里擦拭钻石的背影,还有他留下的生意——一家不算顶尖但稳赚的钻石经销公司。
我们家不算什么财阀,但比一般家庭有钱。
我妈走后,我接手了生意,靠着她打下的基础,日子过得还算宽裕。
小时候,家里总是堆满闪亮的原石,邻居小孩跑来看热闹,我却觉得那些东西不过是冰冷的石头,没什么稀奇。
长大后,女孩们开始围着我转,从国中到大学,那些甜言蜜语和崇拜眼神从没少过。
她们说我帅,说我有钱,说我靠谱,可我从来没觉得满足。
那些温柔的示好像糖衣裹着的空气,吃下去什么也填不满,反而让我觉得恶心。
我真正喜欢的,是那些对我冷淡的,甚至看不起我的女人。
她们的眼神像刀子,能刺进我心里,让我觉得自己终终不是个被捧着的空壳。
我喜欢被无视,被藐视的感觉,那种滋味能让我心跳加速,像活过来一样。
这是我藏在心底的小秘密,没人知道,连Eddy也不知道。
我不敢说出来,怕朋友看我的眼神变得怪怪的,怕客户听到后不再信任我。
可这秘密像影子一样,跟着我,甩不掉。
我现在的工作是负责出货,把钻石批发给台湾各地的珠宝银楼,从台北的贵妇店到屏东的小工坊,我都跑遍了。
每天开车东奔西跑,车窗外是城市的高楼和乡间的稻田,手机里是客户的订单和Eddy偶尔传来的语音抱怨:“飞哥,这周演出没人来,又赔了,借我五千块救急吧。”我总是笑着回他:“行啊,下次请我喝酒。”他是我的学弟,地下乐团的主唱,满脑子想用音乐改变社会的梦,可惜连自己的生活都改变不了。
我喜欢他的歌,喜欢那股不服输的粗糙,所以我成了他乐团的头号支持者。
工作日常
那天是周三,我一早从台北出发,开车南下送到台中。
车子刚上高速公路,天还蒙蒙亮,路边的早餐店冒著白烟。
我随手打开音响,放的是Eddy寄来的demo,一首叫《铁笼》的歌,歌词写着“挣不开的锁,咬不碎的梦”,他的嗓子沙哑得像在吼人生。
我跟着哼了几句,手指敲着方向盘,然后手机响了。
是台中一家老银楼的老板娘,声音带着点急:“阿飞啊,这批货怎么还没到?我客户下午要来看!”我瞥了眼导航,稳稳回她:“放心,两小时内到,路上塞车而已。”她嘀咕了几句,挂了电话,我摇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清醒一下。
到了台中,银楼藏在旧巷子里,招牌褪了色,老板娘站在门口等我。
她五十多岁,头发染得黑亮,戴着一副放大镜。
我把一小袋钻石交给她,她接过袋子,抖开来检查,边看边嘀咕:“这颗成色不错,阿飞你眼光还是好。”我笑着点头,靠在柜台边喝她递来的茶,茶杯有点烫手,味道苦涩。
我看着她挑选钻石,心里却飘到别处。
昨晚我在网上看了一段BDSM影片,一个女人被蒙眼绑着,鞭子落下时她的表情让我心跳加速。
我赶紧摇摇头,把这念头甩开,这种事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客户。
可那画面像黏在脑子里,挥不去。
离开台中,我又开车去了彰化。
路上经过一块稻田,风吹过,金黄的稻穗晃得像波浪。
我停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门边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散进风里。
客户是个年轻的老板,开了一家新潮银楼,喜欢跟我聊设计。
他接过货,翻看几颗钻石,问我:“阿飞,你说这颗能不能做成戒指?”我随口说:“可以,切得好就行。”他笑着点头,我却没什么兴趣多聊。
下午五点,我才开回台北,车停进车库时,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手机跳出一条Eddy的讯息:“飞哥,周末有场演出,来捧场吧!”我回他:“当然去,顺便带瓶酒。”我把手机扔一边,盯着天花板,想着他的歌,想着那些地下场子的昏暗灯光,还有我心底那个不敢说出口的秘密。
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那段影片,女人的呻吟混着鞭声,我心跳又快了起来。
我骂了自己一句,起身去洗澡,冷水冲下来,才勉强压住那股躁动。
Eddy的地下演唱会
周末晚上,我开车到台北东区一家破旧酒吧,门口挂着手写的“地下之声”招牌,字迹歪歪扭扭,像随手涂上去的。
里面烟雾缭绕,混着酒味和汗臭,地板黏黏的,踩上去有点不舒服。
酒吧不大,墙上贴着撕了一半的海报,吧台后面站着个满脸倦容的调酒师。
Eddy的乐团在台上,他穿着破洞牛仔裤,长发被汗水黏在额头,抓着麦克风吼着《铁笼》。
他的嗓子像砂纸磨过,粗糙又有力,吉他手猛踩效果器,鼓手敲得像要把鼓皮砸破。
台下不到二十个人,有的点头晃脑,有的低头滑手机,还有一个醉汉靠在墙边睡着了,嘴角流着口水。
我站在后排,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靠在柱子上听。
他的歌词刺进耳朵:“铁笼里的鸟,翅膀早就烂了。”我闭上眼,跟着节奏晃了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Eddy唱到高潮,声音撕裂,吉他手弹出一串尖锐的音,台下有人喊了声“爽!”我睁开眼,看到他额头的汗滴下来,滴在舞台上,像血一样。
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歌像刀,能割开我平淡日子里的麻木。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混进酒吧的雾气里,像融进了这片昏暗。
演出结束,Eddy跳下台,满头大汗地朝我走来,咧嘴笑:“飞哥,你来了!”我把酒递给他,他接过猛灌一口,喘着气说:“今晚赚了三百块,够买宵夜了。”我拍他肩膀,笑说:“三百块能干嘛?我请你吃好了。”他摇头,眼神有点黯淡:“飞哥,我真的想靠音乐活下去,可他妈的太难了。”他又喝了一口,酒顺着下巴流下来,滴在T恤上,留下一个暗色的渍。
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觉得没必要。
他突然抬起头,说:“对了,周末我想带我女友出去玩,借你车跟点钱行不行?”他挠挠头,语气扭捏,像个不好意思开口的小孩。
我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你这家伙,借钱还不好意思?车给你,钱也给你,不过我得跟着,免得你把车开沟里。”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飞哥你真够意思,那就一起吧!她叫Vivian,你见了就知道,漂亮得要命。”
我点点头,心里没多想,只是觉得能跟Eddy出去散散心也不错。
我随口问:“她喜欢你的音乐?”他得意地说:“当然,她说我的歌有灵魂。”我笑着没接话,转身又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它散进酒吧的昏暗灯光里。
我问他:“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想了想,说:“温柔,但有点怪,说不上来。”我点点头,没再问,心里却有点好奇。
三人小旅行
周末那天,我开车载着Eddy和Vivian出发,目的地是花莲的东海岸。
天气很好,阳光从车窗洒进来,照在仪表板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我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车子沿着苏花公路开,窗外是大海与悬崖,蓝得像画,空气里带着咸味。
Eddy坐在副驾驶,插上他的demo,音响里传出他沙哑的嗓音,唱的是《铁笼》。
他转头跟我说:“飞哥,这首歌我改了点,听听看。”我点头,听着那熟悉的旋律,心里有点晃。
他敲着车门,跟着哼起来,声音有点走调。
Vivian坐在后座,静静听着,偶尔低头看手机。
她穿著白色连身裙,长发披在肩上,阳光从窗外打在她脸上,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皮肤白得像瓷,气质温柔又带点疏离。
我从后视镜瞄了她一眼,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震住了。
她对我笑了笑,声音轻柔:“阿飞哥,谢谢你载我们。”我点头回她:“小事,Eddy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可她那笑容淡淡的,没什么温度,像隔着一层玻璃。
我心里跳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转头专心开车。
Eddy转头对她说:“Vivian,这首歌是我新写的,怎么样?”她抬眼看他,温柔说:“很好听,有你的风格。”Eddy咧嘴笑,得意地跟我说:“飞哥,她可是我最大的粉丝。”我笑着点头,没说什么,但心里觉得她对Eddy的温柔,跟她对我的冷淡,有点不一样。
我试着跟她搭话:“你喜欢听什么歌?”她低头想了想,说:“有点暗的吧,乱七八糟的那种。”她笑了一下,眼神却没看我,我点点头,没再追问。
车子开过一段隧道,窗外暗下来,她的影子映在玻璃上,像一幅画。
中午我们在一家海边小店吃饭,木头桌子上有股鱼腥味,窗外海浪拍着礁石,发出低沉的声音。
Eddy点了啤酒,我付了帐。
他喝得有点多,脸红红的,开始大谈他的音乐梦:“飞哥,我要让这些歌传遍台湾,让每个人都听到!我不想一辈子穷下去!”他拍着桌子,啤酒洒出来几滴,溅在桌上。
Vivian低头吃东西,偶尔应声,眼神却有点飘,像在想别的事。
我问她:“你呢?有什么梦想?”她抬眼看我,停顿了一下,说:“我想当珠宝设计师,设计自己的东西。”她的声音还是温柔,但眼神闪过一丝热切,像藏着什么。
我说:“那不错,我认识不少银楼老板,有机会带你去看看。”她点点头,说:“谢谢,阿飞哥。”可那语气还是淡淡的,像在敷衍。
我看着她低头切鱼的样子,手指细长,动作慢条斯理,心里有点晃。
我问:“你设计什么样的珠宝?”她抬头,说:“我想做些不一样的,可能有点暗,有点痛的那种。”她笑了一下,眼神冷冷的,像刀子划过。
我愣了一下,说:“听起来挺特别。”她没再接话,低头继续吃,我心里却莫名悸动了一下,想着她说的“痛”是什么意思。
下午我们到了花莲一间海边民宿,房子是木造的,门口挂着风铃,风一吹叮叮响。
我订了两间房,我一间,Eddy跟Vivian一间。
民宿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笑着递我钥匙,说:“房间干净得很,晚上睡得好。”我点头谢他,拿了钥匙上楼。
我的房间在二楼,窗户对着海,房里有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木桌,墙上挂着一幅海景画,画框有点歪。
Eddy他们的房就在隔壁,墙薄得伸手就能敲到。
傍晚我们在沙滩散步,海风咸咸的,吹得头发乱飞。
Eddy拿着啤酒瓶跑来跑去,像个大男孩,脚印踩乱了沙滩。
Vivian走在我旁边,低头看着脚下的贝壳,裙角被风吹得轻轻晃。
我捡起一块贝壳,递给她:“这个像不像你设计的东西?”她接过,转了转,说:“还行吧,加点刺就好了。”她笑着把贝壳扔进海里,动作随意,浪花吞没了它。
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刺?”她停下脚步,看着海,说:“刺会痛啊,痛才有感觉。”她的声音轻轻的,像在说给自己听,我心里一动,没再问下去。
太阳下山时,我们坐在沙滩上,Eddy喝着啤酒,说:“飞哥,这地方真不错,谢谢你带我们来。”我笑说:“小事,开心就好。”Vivian坐在一旁,抱着膝盖,看着海,长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夕阳在她脸上镀了一层金光。
我问她:“冷不冷?”她摇头,说:“还好。”她的声音还是淡淡的,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低头点了根烟,吐出的烟被风吹散。
旅行的晚上与异样情感
天黑后,我们在民宿的阳台喝酒聊天。
阳台不大,摆着一张木桌和几把椅子,灯光昏黄,虫子绕着灯飞,发出细小的嗡嗡声。
Eddy醉得厉害,拉着我说了一堆音乐梦想:“飞哥,我要开巡演,从台北唱到高雄,让那些混蛋知道什么叫真音乐!我不想穷一辈子,懂吗?”他声音越来越大,手舞足蹈,啤酒瓶差点摔了,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Vivian坐在一旁,偶尔应声,眼神越来越远,像在想别的事。
我看着她,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杯子,动作慢得像在发呆。
到了十点多,Eddy站起来,晃着说:“飞哥,我先回房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他一把拉过Vivian,她顺从地跟着,裙摆轻轻晃了一下,像白色的影子。
他醉得走路都歪,撞了一下门框,骂了句“操”,Vivian扶着他,声音温柔:“小心点。”我看着他们进房,门关上的声音轻轻响了一下,像敲在我心上。
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出的烟散进夜色里,心里有点空,像少了什么。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小得转身都费力,墙上挂着那幅歪歪的海景画,床单有股淡淡的潮味。
我脱了鞋,躺在床上翻手机,刷了几条新闻,却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海浪的声音低低传来,像在耳边呢喃。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放空,可民宿的墙薄得像纸,隔壁房的声音一丝不漏地钻进来,像硬塞进我脑子里。
起初是Eddy的笑声,低沉带着醉意,像在逗什么,断断续续,像是压不住酒后的兴奋。
然后是Vivian的声音,温柔却短促,像在敷衍什么,说了句“别闹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我没多想,以为他们在聊天,直到声音变了——床板开始吱吱作响,轻轻地,像在试探,像是有人在床上翻身。
可没几秒,节奏加快,变成有规律的撞击,像敲鼓一样,一下接一下,越来越重。
我愣住了,手机滑到床上,心跳瞬间炸开,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Eddy的喘息传来,低吼着:“你喜欢这样,对吧?”他的语气粗暴,带着命令的味道,像野兽压不住酒后的野性。
Vivian没直接回答,只发出一声低吟,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声音短促却带着颤抖。
紧接着,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像是压不住,又像是被什么逼出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指抓紧床单,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口。
墙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床板的吱吱声混着Eddy的低吼,他突然说:“腿张开点,别他妈装矜持!”语气粗鲁得像在命令一只狗,带着醉意和急切,像要把什么撕开。
Vivian的喘息变得更明显,像是喘不过气,又像是被逼到了极限。
她低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痛楚却又透着某种满足,像在回应他的粗暴,像在享受那股力道。
Eddy的动作越来越猛,床板撞得像要散架,吱吱声变成砰砰声,像砸在墙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他喘着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他的声音沙哑,像野兽在咆哮,带着一股疯狂的劲。
Vivian的声音终终爆发,低吟变成一声尖锐的呻吟,像是被撕开了什么,带着颤抖和无力,像在哭,又像在求饶。
她喊了声“啊——”,声音被拉长,断断续续,像被撞得喘不上气。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不去听,可那声音像钻进脑子里一样甩不掉,像鞭子抽在我身上。
我脑子乱得像一团麻,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下身硬了,硬得发疼,像有什么在烧。
我咬着牙,手不自觉滑下去,隔着裤子摸了一下,越摸越硬,像被什么控制住了。
那一刻,我脑海里全是Vivian——她的脸,她的冷淡眼神,她说“有点痛的那种”时的笑容。
我听着她的呻吟,想着她被Eddy压着,被他粗暴地撞击,内心涌上一股混乱的欲望,像火一样烧起来,像毒一样爬满全身。
Eddy的声音又响起来,低吼着:“操,你真紧!”床板的撞击声达到顶点,像要把墙砸穿,砰砰砰的节奏快得像暴雨砸地。
Vivian的呻吟变成一连串破碎的喘息,像是喘不上气,又像是被撞得崩溃了。
她喊了声“慢点——”,声音带着哭腔,却被Eddy的低吼盖过去:“慢不了,你他妈受着!”他的语气粗暴得像在羞辱她,带着酒气和疯狂,像要把她压碎。
我听着她的哭喘,想着她被压在床上,长发散乱,白裙被掀开,双腿被强行撑开的画面,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我喘着气,拉开裤子,手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
墙那边的声音成了我的节奏,Eddy的低吼和Vivian的尖叫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的手越动越快,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低哼。
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幻想她的呻吟是因为我,幻想她用那双冷淡的眼睛看着我,说“阿飞哥,你不配”,然后被粗暴地撞得哭出来。
我的手速越来越快,心跳像鼓点,下身硬得像要炸开,热流从脚底冲上来,像熔岩烧穿我全身。
Eddy的声音突然变得更急,低吼着:“我要射了!你他妈给我受着!”床板的撞击疯狂加速,像要把地板砸穿,Vivian的呻吟变成一声长长的尖叫,像是被撞到了极限,声音里带着痛和颤抖,像在求饶,又像在臣服。
她喊了声“啊——不——”,声音被撞得断掉,像是被什么吞没了。
我脑子里全是她的画面——她的脸扭曲着,她的白裙被汗湿透,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无力地承受着Eddy的粗暴。
我咬住嘴唇,手速达到顶点,幻想她被压着喘息,幻想她被别人撞得哭出来,而我只能听着,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刻,热流冲上来,我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湿了一片,手抖得停不下来,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压抑着。
声音停了,隔壁只剩Eddy的鼾声,像雷一样低沉,偶尔夹着翻身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盯着天花板,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手还是黏黏的,裤子一片狼藉,下身还在微微抽搐。
我闭上眼,脑子里还是她的呻吟,她的尖叫,她的冷淡眼神。
我知道自己完了。
这不是单纯的欲望,这是更黑暗的东西,像毒一样钻进我心里,像火一样烧进我骨头。
我开始爱上这种感觉——听着她被别人粗暴对待,幻想她在床上被压得喘不过气,然后自慰到射出来。
可更深的,是另一种念头,像种子一样埋进我心里:我喜欢听她被别人弄,喜欢她被粗暴对待时我只能旁观的无力感,喜欢这种屈辱的滋味。
我喘着气,伸手擦掉手上的湿黏,我觉得自己像被什么启蒙了。
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幻想她被别的男人粗暴地弄,而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这画面让我心跳又快了起来。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这只是幻想,可我知道,这晚之后,我会一遍遍幻想她,一遍遍把自己推向高潮,不是因为我爱她,而是因为我爱这种屈辱的感觉。
这秘密比我对BDSM的兴趣还深,还黑,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了芽。
第二天早上,我在阳台看到Vivian,她穿着睡衣,端着咖啡,温柔地对我笑:“阿飞哥,早。”我点头回她:“早。”她的眼神还是淡淡的,像什么也没发生,头发被晨风吹得轻轻晃,阳光在她脸上闪着柔光。
我看着她,心里烧着一把火,却只能笑着说:“睡得好吗?”她点点头,说:“还行。”我转过头,看着海,握紧手里的咖啡杯,手指微微发抖。
那场旅行结束后,我跟她的关系变得更熟,可那晚的声音和我的幻想,成了我心底甩不掉的影子,也成了我黑暗面新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