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后的再会
那趟花莲旅行结束后,我跟Vivian熟了起来。
不是那种很深的交情,而是比普通朋友多了一点什么,像一条细细的线连系着我们。
她还是Eddy的女友,这点没变,可我心里对她的感觉却变了。
那晚听到的声音像根刺,扎进我脑子里,拔不出来。
每次想到她的呻吟,她的喘息,我都觉得下身一紧,像被什么点燃了。
我知道这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旅行后没几天,我在台北出货时接到Eddy的电话。
他声音懒散,像刚睡醒:“飞哥,晚上有空吗?我跟Vivian想找你吃饭。”我愣了一下,说:“有空,哪里见?”他报了个地址,是东区一家小酒馆,说是谢谢我上次带他们去花莲。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点乱,脑子里闪过她的脸,还有那晚的画面。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可还是忍不住换了件干净衬衫,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晚上七点,我走到酒馆门口,推开门,里面灯光昏黄,木桌散发着淡淡酒气。
Eddy坐在角落,穿着破洞T恤,手里拿着啤酒,看到我挥手:“飞哥,这边!”Vivian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菜单,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
她穿着黑色毛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细白的手腕。
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声音温柔:“阿飞哥,你来了。”我点头,回她:“嗯,路上有点塞。”她的笑容还是淡淡的,像那天早上在阳台时一样,没什么温度,可我心里还是跳了一下。
Eddy点了几盘菜,啤酒一杯接一杯灌,聊着他的乐团计划:“飞哥,我下个月想录一张EP,你能不能再赞助点?”我笑说:“行啊,你录出来我第一个买。”他咧嘴笑,转头对Vivian说:“听到没,飞哥够义气。”她点点头,说:“阿飞哥一直都很好。”她的声音轻轻的,像在敷衍,我却听得心里一动,想着她是不是真觉得我好。
吃到一半,我随口问她:“上次说的珠宝设计,最近有没有进展?”她放下筷子,看着我,说:“还在画草稿,没什么钱买材料。”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无奈,我说:“我这边有些碎钻,改天拿给你试试。”她点头,说:“谢谢,阿飞哥。”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淡淡的语气,可我却觉得这一刻她离我近了一点。
Eddy插嘴:“飞哥,你这是偏心啊,怎么不赞助我点器材?”我笑着拍他肩膀:“你器材有了,灵感呢?”他哈哈笑,Vivian也跟着笑了,嘴角微微上扬,我看着她,心里有点暖。
那晚散场时,Eddy醉得走路都歪,Vivian扶着他,我说:“我送你们回去。”她摇头,说:“不用了,阿飞哥,我们搭计程车就好。”我没坚持,看着他们上了车,车灯消失在街角,我点了根烟,站在路边抽了一口,心里空空的。
那晚之后,我开始找理由跟她联系,问她珠宝设计的事,偶尔约她跟Eddy出来吃饭。
我知道她在Eddy身边,可我还是越来越喜欢她,像掉进一个坑,爬不出来。
喜欢的加深与意淫的萌芽
几周后,我真的拿了些碎钻给Vivian。
那天我开车到她住的地方,一栋老公寓,五楼没电梯。
我敲门时,她穿着宽松T恤和牛仔裤出来,头发随意绑成马尾,没化妆,却还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看到我,笑说:“阿飞哥,你真来了。”我把一小袋碎钻递给她,说:“说好的,试试看。”她接过袋子,抖开来看,眼睛亮了一下,说:“谢谢,这些很漂亮。”她的声音温柔,可还是没什么温度,像对待一个普通朋友。
她请我进去坐,房间不大,桌上堆满设计草稿,墙上贴着几张黑白照片,都是些暗色调的风景。
我随手拿起一张草稿,画的是一条项炼,链子像刺一样缠绕,吊坠是颗尖锐的黑钻。
我说:“这个真挺特别。”她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说:“我想做点有痛感的东西,普通的太无聊。”她的语气平淡,可那句“痛感”像敲在我心上。
我问:“为什么喜欢痛?”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痛才真实。”她的眼神冷冷的,像藏着什么,我心跳快了一拍,没敢再问。
那天我没待太久,聊了几句就走了。
可离开后,我脑子里全是她——她的脸,她的声音,她说“痛才真实”时的眼神。
那晚我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她的画面。
我幻想她站在我面前,穿着那件宽松T恤,长发散下来,冷冷地看着我,说:“阿飞哥,你太温柔了。”然后她转身走开,留我一个人。
我下身硬了,手滑下去,开始动起来,想着她的冷淡,想着她的项炼设计,想着她被什么东西刺痛的样子。
我喘着气,越动越快,射出来时脑子里还是她的影子。
从那天起,我对她的意淫开始失控。
她是Eddy的女友,我不能跟她告白,这点我很清楚。
可越是不能说,我就越想她,想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我开始幻想她被粗暴对待,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
我每次自慰都想着她,每次射出来都觉得自己更堕落,可我停不下来,像中了毒。
兴趣的相似与BDSM的暗流
随着时间过去,我跟Vivian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有时是跟Eddy一起吃饭,有时是我单独找她聊珠宝。
她还是那样,温柔却冷淡,对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我却越来越沉迷。
我发现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只是表面上的喜欢,而是更深的东西,像藏在影子里的秘密。
有一次,我带她去台中一家银楼参观。
她穿着黑色连帽衫,牛仔裤紧紧裹着腿,站在切割机前看得出神。
我站在她旁边,说:“这机器一天能切几十颗,你想试试?”她摇头,说:“我还是喜欢手作,机器太没感觉。”她的声音轻轻的,可眼神里有股热。
我说:“你喜欢什么有感觉?”她转头看我,停顿了一下,说:“痛的,重的,像被什么压着。”她笑了一下,像是随口说,可我心里一震,觉得她这话不简单。
那天回程的车上,我放了Eddy的demo,她听着,随口说:“他的歌有点像鞭子,听着会痛。”我愣了一下,说:“你喜欢这种?”她没直接回答,说:“有时候吧,温柔的太假。”她的语气平淡,可我听得心跳加速。
我试探着说:“我有时也觉得温柔没意思,像缺了什么。”她瞥我一眼,说:“阿飞哥,你懂的还不少。”她笑了一下,眼神有点怪,我没敢再说下去,可心里却炸开了锅。
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她跟我一样,偷偷接触着BDSM圈。
我没证据,可她的话、她的眼神、她的设计草稿,都像在暗示什么。
我自己也在偷偷探索,偶尔跑去地下酒吧,看那些蒙眼的女人被绑着,看鞭子落下时她们的颤抖。
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的秘密,可我越来越觉得,Vivian可能也藏着同样的秘密。
有一次,我跟她在咖啡厅聊天,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一张设计草稿,是个手镯,上面有细密的刺,像能扎进皮肤。
我说:“这戴起来很痛吧?”她点头,说:“对啊,不然有什么意思?”她的声音还是温柔,可眼神冷得像冰。
我心里一动,说:“你喜欢痛的东西?”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有时候,痛比温柔真。”她的话像敲在我心上,我脑子里闪过那晚的声音,她的呻吟,她的喘息。
我咬着牙,没敢说下去,可心里却确定了一点——她跟我一样,喜欢被压着,喜欢被弄痛。
意淫的加深
我对Vivian的喜欢越来越深,可她是Eddy的女友,这道线我跨不过去。
我试着压住这份感情,可越压越爆,越爆越黑。
我开始幻想她,不是普通的幻想,而是更深的、更暗的东西,像一场无底的噩梦。
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
可这还不够,我的幻想开始变得更扭曲,更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我,让我沉进一个连自己都害怕的深渊。
有天晚上,我出货回来,累得像条狗,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想着她。
那天她穿着黑色毛衣,手腕露在外面,冷冷地跟我说了一句“谢谢,阿飞哥”。
我脑子里闪过她的脸,然后画面变了——她站在我面前,毛衣被掀开,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双手被绑在身后,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Eddy站在她身后,醉醺醺地撕开她的内裤,粗暴地压下去,她的呻吟从低吟变成尖叫,像是被撞得喘不过气。
我幻想她的白裙被汗湿透,幻想她的双腿被强行撑开,幻想她的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掐进布里,像在求饶,又像在臣服。
我喘着气,下身硬得发疼,手滑下去,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
我幻想Eddy抓住她的头发,低吼着“叫出来,你他妈给我叫!”她的声音破碎,像被撕开的布,喊着“啊——慢点——”,可Eddy没停,反而更猛地撞她,床板砰砰响,像要砸穿地板。
我的手速越来越快,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压着的无力,想着她的尖叫在我耳边炸开。
我幻想她的脸扭曲着,眼角淌着泪,嘴唇被咬出血,可她还是喘着,像是享受这种痛。
我咬住嘴唇,热流冲上来,射了出来,手抖得停不下来,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低吼。
可这还不是最深的。
那晚之后,我的幻想变了。
我开始幻想她被别人弄,不是Eddy,而是某个更粗暴的男人,高大、满身汗臭,像头熊一样压在她身上。
我幻想她被绑在床上,双手被皮带捆着,腿被扯开到极限,那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低吼着“你这婊子,喜欢这样对吧?”她的呻吟变成哭喊,声音沙哑得像要断掉,喊着“不——啊——”,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像在迎合那股力道。
我幻想她的白皮肤被掐出红痕,幻想她的长发被扯得满床都是,幻想她的冷淡眼神变成无助的泪光,像在求我救她,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躺在床上,手又动起来,想着这个画面,想着她被那个男人撞得喘不上气,想着她的呻吟被压成破碎的喘息。
我幻想自己跪在一边,近得能闻到她的汗味,听到她的哭喊,可我只能看着,手握着自己,像条狗一样喘着动。
我幻想那个男人转头看我,嘲笑说:“看着你朋友的女友被我操,爽不爽?”我幻想Vivian的眼神扫过我,冷冷地,像在说“阿飞哥,你真没用”,然后被撞得尖叫一声,泪水滴在床单上。
我的手速快得像要断掉,心跳炸开,热流冲上来,我咬着牙,低吼着射了出来,湿了一片,喘息声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掐住。
射完后,我躺在床上,喘着气,盯着天花板,心里空得像个洞。
可那瞬间,我知道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被别人粗暴对待,我只能旁观的屈辱感,像刀子刺进我心里,又像火烧在我身上。
我开始幻想她被不同的男人弄,每个都比Eddy更狠,更野。
我幻想她被压在地下酒吧的桌上,裙子被撕开,周围全是看着的眼神,她哭着喊着“不要”,可她的喘息却像在臣服。
我幻想自己站在人群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她被撞得尖叫,看着她的冷淡眼神被泪水淹没,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动着手,射在裤子里。
这种幻想越来越频繁,像毒瘾一样控制我。
我知道这不只是喜欢她,这是更黑暗的东西,像绿帽奴一样的病态。
我爱她的冷淡,爱她的无视,爱她被别人弄得哭喊的画面。
我每次见到她,表面笑着聊天,心里却在幻想她被压着喘息,幻想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幻想她被别人撞得崩溃,而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像条狗一样自慰到射出来。
有次我出货回来,累得半死,可一闭眼就是她的画面——她被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压着,皮带抽在她背上,她尖叫着“停——啊——”,可她的喘息却像在求更多。
我手滑下去,又动起来,想着她被抽得红肿,想着她被撞得哭喊,想着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射出来时,心里全是她的影子,还有那股屈辱的快感,像鞭子抽在我身上,让我又痛又爽。
我开始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意淫,这是绿帽奴的苗头。
那晚在花莲的声音开了个头,现在这头长成了怪兽,把我吞进去。
我幻想她被别人弄得越狠,我就越兴奋,越想跪在一边看着她哭喊,越想听她用那冷淡的声音说“阿飞哥,你什么也不是”。
我每次射出来,都觉得自己更堕落,可我停不下来,像被什么绑住了,越挣越深,像掉进一个无底的黑洞。
暗影
我跟Vivian的关系越来越熟,可我从没问过她关终BDSM的事。
我怕说出来会打破什么,可我心里越来越确定,她跟我一样,在偷偷接触这个圈子。
有次我去一家地下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有人被绑着,有人拿着鞭子,我站在角落看,心跳得像擂鼓。
我没看到她,可我总觉得她可能也在某个角落,看着同样的东西。
那天我跟她在咖啡厅,她随口说了一句:“有些东西,越禁忌越有意思。”我愣了一下,说:“比如什么?”她笑着说:“你自己想吧,阿飞哥。”她的眼神冷冷的,像在试探,我心里一紧,没敢接下去。
可我越来越觉得,她跟我一样,喜欢被压着,喜欢被弄痛,喜欢那种禁忌的滋味。
我开始听到一些圈内的传闻。
有些顶级美女,长得跟Vivian一样惊艳,正火热的时候突然消失,没人知道去了哪。
有人说她们被富豪包了,有人说她们出了国,可这些说法都像烟,散得没影。
我听到这些,心里有点不安,想起Vivian的美貌,想起她的冷淡,觉得她有一天也可能这样消失。
这念头像个影子,闪了一下就没了,可我记住了,像埋在心里的刺,等着哪天被挖出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她,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的冷淡眼神。
我手滑下去,又开始了,幻想她被别人压着,幻想她被粗暴弄得哭出来,而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射出来时,心里空空的,可我知道,这份意淫,这份黑暗,只会越来越深,像个无底洞,拉着我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