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害羞地偏过头不去看他,顾伯然亲了亲她的脸颊:“刚才是谁嚷嚷着要跟我做的,现在你是在害羞吗?”
她咬了咬下唇说:“我才没有害羞。”
顾伯然轻笑了声,摸她的双腿,小穴经过方才的洗礼格外湿润,他揉弄着:“没有害羞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了。”
顾念耳根发烫,不敢相信这是刚才在酒吧一直拒绝他的男人。
外人面前的老干部,床事上竟是如此没羞没臊。
她抬起臀,将穴口对着坚挺的肉棒,不甘示弱地看他:“要用这个,不要用手。”
顾伯然看她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坏心一笑,三指并拢,分开阴唇插了进去,用力搅动,淫水在指尖发出声响,淫荡极了。
她身体像是被点燃了火,被他这么搅弄,浑身燥热起来,不受控制地夹住了双腿,想要真枪实干,想要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
人们说初夜是疼的,是快乐的。
顾念想,如果这个人是爸爸,那一定是快乐加倍。
顾伯然空出的手覆在她白嫩的胸乳上,目视她媚态横生的脸,喉结不住滚动,低头吻上了两片粉嫩的唇瓣。
吻落下的激烈,吮吸着她的小舌,分外刺激,就像是性催化剂,加深了她的欲望。
大手抓握住奶子,压住碾压出各种形状。
顾念无力地承受着他缠绵的吻,舌尖时不时绕住他的,身体里的渴望被激发。
“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爸爸喜欢吗?”顾念喜欢他含住自己乳尖吸吮,忍不住娇媚出声。
顾伯然看着她撩人妩媚的样子,心底无端想起,她那些前男友是不是也这样看着她,然后忍不住干一整夜。
他捏住他的嫩乳,大力揉搓,将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喜欢。”低哑的嗓音里饱含着情欲的压制,顾念喜欢极了这样的顾伯然。
他盯着她泛红的脸蛋,沉了沉腰,粗硕的龟头撑开穴口,顾念心底的空虚好似被填满,双腿分的更开,渴望他进入更多。
顾伯然被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头皮发麻,嫩肉像是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肉棒,绞得他尾椎骨酥酥麻麻。
他还不知道原来做爱是可以这么爽的,刚插进去就能这样的舒服,差点绷不住。
手指扣住她的腰,往前挺了几分,顾念抓住他的手臂,紧闭着眼睛。
以前前妻总是说他太大,做起来不舒服。
他刻意缓了缓,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似触碰到阻拦,他惊讶地看她:“你还是处女。”
顾念双腿环住他的腰,抬臀,将肉棒整根进入,呜咽出声:“嗯~啊~”
眼角流出泪花,是幸福的,她终于成了爸爸的女人。
顾伯然心里上尚未回过神,低头舔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气息微喘:“疼不疼?”
肉体贯穿身体,肿胀充实,坚硬如火,阴道的嫩肉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空隙,顾念摇摇头,手指在他后背挠着:“不疼,你动吧,我想做爱,肆无忌惮和你做。”
淫穴紧的要命,箍紧肉棒,顾伯然被夹得有好几次险些缴械投降。
“念念——”
顾念很快就适应了顾伯然的抽送,抬头吻他的锁骨,低低喃喃:“爸爸~好爽~操我~用力~好大好粗~”
她看得黄色小说里面大篇文字都是嗯嗯啊啊哦哦,好多性事学说上也提倡做爱时适当叫床会增加性欲,增添情趣。
顾伯然捏着她雪白的臀,又快又狠地撞着,肉棒被她紧致的小穴吸吮,爽得头皮发紧,娇媚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他想1次怎么够,至少要干一夜。
顾念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迎接他更深更重地撞击,花心被操的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水涌来。
她张开诱人的小唇呻吟:“顾伯然~好爽~操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我要被你操,整夜整夜地操~”
顾伯然伸手抓住白嫩的奶子,下身像是打桩机般地狂操,淫水自交合处泛滥而出。
“小处女还没经历过,就知道勾引爸爸了!”
顾念撑起胳膊,吻他,收缩的阴道将他夹紧:“爸爸清心寡欲,不还操的我满地流水吗~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啊~做爱~啊~越做越爱~爸爸~好棒~再快点~我要来了~啊~啊~”
顾伯然没料到顾念这么快就高潮了,和妻子多年,说来惭愧,他从未给过她做女人的快乐,她从未在他身下得到过快乐。
他凶狠地贯穿她的阴道,低头含住粉红的乳头,顾念昂着头,难耐呻吟:“啊~这么会搞~好爽~要被干死了~啊~我爱爸爸~爱你~受不了了~”
顾伯然欲火顶天,狠狠地干了百十来下,将她双腿折起,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进出,淫水被捣得四处喷溅。
顾念感觉花心被撞得酥麻酸痒,浑身战栗,仰头尖叫。
“啊~要死了~爸爸 ~”
嫩穴绞着肉棒,蜜液蜂拥而出,下体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顾念面若桃红,没了生气般地躺在床上。
高潮中的阴穴裹着他坚挺的肉棒,爽得他尾椎骨阵阵发麻,压住她的双腿,啪啪啪地撞击声更猛更迅速。
“啊~不要~我爽死了~我不要了~要尿~爸爸~我想尿~啊~我受不了~爸爸~爸爸~”
顾伯然压住她扑腾的双腿,双眼猩红,情欲遍布,重重地抽送了近五分钟,顾念一声长吼,喷射而出一股液体~——
顾伯然也低吼出声,在她痉挛的小穴中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小穴阵阵收缩,她战栗地抱住他。
半软的肉棒尚未拔出,他低头含住她的唇,顾念抬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脸,脸蛋酡红,细微的娇喘:“爸爸,你真的没有女人嘛?”
这么会操,要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裤下啊。
顾伯然眼神复杂地看她,起身躺在了她旁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以前你妈嫌弃我太大,没有情趣,每次都弄得她很疼,时间久了,觉得这事也没什么乐趣。”
直到他亲眼看见妻子躺在其他男人怀里发骚地,看着她在家庭聚餐上在休息室跪在地上含住那人的鸡巴,色眼迷离地喊着别人老公。
他才明白爱这个玩意,可遇不可求,大抵他是个无趣的人吧。
顾念听外人说过些顾伯然的风言风语,总觉得那是对母亲的玷污,此刻听到他的话,内心燃起了心疼,还有些莫名的情愫。
她撑起身子,吻他的唇角:“以后我来爱你好不好?”
顾伯然望着她满眼的心疼,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道:“念念,我跟她没有爱,才会觉得无趣。”
顾念愣了下,嗓音软软:“跟我是不是很爽,你刚才好硬,顶的我好酸。”
“这边床湿了,去你那边睡吧。”他想尝试敞开心扉和她聊天,却发觉开口说的这些,让他又硬了。
他现在就好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
顾伯然心底嘲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