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小区渐渐安静。
林婉儿刚把瑶瑶哄睡,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关上卧室门,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捏着那条湿毛巾,却怎么也擦不去掌心的燥热。
脑子里,那一幕又开始循环播放。
——楚御的背影,他转身离开那女人时,漫不经心;
——地上的湿痕,还有那红裙女人,裙摆卷起、胸口起伏,喘得像刚被……狠狠抱过。
她心口发闷,耳边却仿佛还回荡着楚御那句低哑的笑音:
“你这种女人啊——不能给太快。”
“得慢慢操烂,才叫值。”
林婉儿脸一红,急忙摇头,想甩掉脑中的画面。
可她的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
她恍惚中想起,今天自己也穿着丝袜。
那时她奔跑的样子,裙摆是不是也卷了上去?
楚御有没有看?有没有……和现在一样,起了反应?
她咬了咬唇,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一阵酥痒从小腹蔓延开来。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热水洒下。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
胸口还在起伏,皮肤泛着潮红,乳尖有点硬,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她伸手轻轻搓着肩膀,可手指一滑,却不小心碰到了胸前。
“嗯……”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指腹像被电麻了一下。
她闭上眼,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楚御救她时扑倒她怀里的画面。
他那一下的力道……
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还有他手不小心碰到她胸口时,那一瞬的触感……
她整个人微微一抖,靠在瓷砖上,呼吸渐渐乱了。
她一边骂自己:“不可以,不行……我怎么能……”
可她还是没控制住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小腹,慢慢滑到腿根处。
那里,早就开始湿了。
她闭着眼,轻轻按上去,一指探进去时,身体一阵战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老公……”
林婉儿低声唤了一句,脑海中浮现丈夫的面容,但紧接着便化成了楚御那张脸,唇角发颤,内心生气无尽的娇羞,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想要让自己冷静,可手指轻颤地按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揉,一点一点探入。
“只一下……一下就好……”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谁,或许只是想抓住一点点,被人看见、被人需要、被人抱紧的幻觉。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握住。
“唔……”
她喘息着,指尖越陷越深,胸口的软肉在手心中悄然起伏,乳头被指腹揉得一寸一寸发胀,酥痒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像水漫过全身。
这一夜,她不止是自慰。
她终于承认了一件事——
她寂寞了。
她想要了!
她想要男人了!
哪怕只一次,哪怕……只是像他今天那样,压在她身上,不说话地抱一会儿,她也可以。
她从没这么渴望一个男人过。
与此同时,在魔都另一端,隔着数十公里喧嚣人海——一座镶着金边的高档别墅群内,一栋三层独栋别墅正静静矗立。
窗外灯光模糊,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映出室内一片寂静又焦灼的空气。
红裙女人站在落地镜前,赤裸着脚,黑丝还挂在腿上,一边卷着,一边咬着唇,动作带着一种极强的烦躁与不安。
“混蛋……混蛋……”
她低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虚,越来越带喘,手指一边撕扯着裙子,一边狠狠脱下那条被湿透的内裤。
那内裤黏在腿缝里,粘腻得像浆糊,脱下来时带着一丝拉扯感,蜜液拉出细长的丝线,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盯着那条内裤,眼神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颤着手把它丢到地上。
“……你个狗东西……撩了我,跑了?”
她骂着,手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摸上了自己大腿内侧。
那里还在抽动。还在湿。
她坐在床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伸进腿缝里,指尖碰到花唇的那一瞬——
“哈啊——!”
一声轻喘脱口而出,整个人猛地一颤,腰自动往下一陷。
她的中指刚插进去半截,里面就传来一股灼热的收缩,像是早就等不及地在迎合,整条阴道湿滑紧致,酥得让她恨不得立马被人干穿。
“操你……操你妈的……”
她咬着牙,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手腕打得啪啪响,穴口被戳得汁水横流,蜜液溢出,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淌,沾湿了床单。
她脑子里满是楚御那张脸。
那双压着她、揉着她、低头贴在她脖子边喘气的脸;
那根顶在她胯下、却不肯插进去的硬物;
他那句该死的轻笑:
“你这种女人啊,得慢慢操烂。”
“狗东西……你倒是操我啊!!”
她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手指插得更狠,乳房随着动作乱抖,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另一只手揉上去一抓一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带着汗味、骚味、淫意。
“唔啊……混蛋……我操你……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贱人……”
她骂得越狠,身体越抖,动作越快,腿张得越来越开,阴蒂已经被她撸得发红发胀,一碰就抖。
她闭着眼,脑子里全是楚御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幕,越想越乱,越乱越湿。
“给我……给我干啊啊啊啊——!!!”
就在最后一口喘息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身体猛地一缩,全身绷紧,穴口痉挛收缩,整个人像电击一样在床上一颤一颤,乳头也随着高潮绷紧,眼角渗出湿意。
她彻底泄了。
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腿张开,蜜液满腿,胸口起伏剧烈,指尖还插在体内,带着热气和淫液的残留触感。
她缓缓睁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既羞耻又怨毒的复杂情绪。
“混蛋……”
“你这个混蛋……”
“下次……我一定让你跪着求操。”
她咬牙,闭眼,指尖还在余韵中抽了两下。
屋子里安静到只剩下喘息声,窗外的月光落在她腿间,一片亮、一片湿,一片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