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彤变得反常了。
以往总是嚣张高调、光芒四射的她,这几天却常常独自一人,眉头紧皱,像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经常低头玩手机,一脸心不在焉,时不时脸色苍白,像是害怕、又像是愤怒。
江砚辰默默地站在走廊尽头,看着她。
她的裙子一如既往地短,衬衫一如既往地贴身,露出那对他舔过、咬过、揉到她哭出声的胸脯的弧线。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压下心底翻涌的幽暗兴奋,慢慢地,走向她。
“…… 徐悦彤。”他的声音很轻,像往常一样,低低闷闷的。
她头也不抬,随便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生人勿近的冷淡和不屑。
“干嘛?”
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像在对一条黏人的流浪狗挥手驱赶。
他站在她面前,故意低头,露出一副有点害羞、又有点胆怯的神情。
“…… 你最近…… 好像心情不好。”
“有……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他把声音压得又轻又温吞,装得像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在关心她的小透明。
徐悦彤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嘲弄的冷笑。
“你?”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脏兮兮的虫。
“呵,别碍我眼。”说完,她甩开身子,踩着高跟鞋高傲地走开了。
留下一阵冷淡又刺鼻的香水味。
江砚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低低地笑了,没有任何怒意,只有甜腻的兴奋。
【哈哈哈……】
【你还在装高贵啊,徐悦彤。】
【真可爱。】
【在这张高高在上的脸下面,】
【是被我插到湿成一滩的小穴啊。】
【是我在你体内,射了又射,拍了又拍那些肮脏记录啊。】
江砚辰把双手插进口袋,指尖无声地摸到手机里那几张淫靡到发疯的照片,指腹缓慢摩挲着屏幕,像是在抚摸她湿润抽搐的小穴一样,心底暗潮汹涌。
徐悦彤快疯了。
那个陌生帐号,没有停下,每天固定的时间,会传来一两张照片。
有时是她被干得高潮的痴态,有时是穴口被粗硬肉棒撑开、淫水精液交织流淌的特写,每一张照片,都把她那晚受到的侵犯和屈辱,毫不留情地放大、揭露。
“……到底是谁……”她坐在房间角落,抱着手机指尖颤抖,咬紧牙关。
无法报警、无法求助。她只能独自一个人,被这些照片、这种无声的折磨,逼得几近崩溃。
终于,在某一个深夜,她忍不住了,指尖颤抖地,在对话框里打字:
你到底要干嘛?
你是谁?
你想要多少钱?
发送出去后,她死死盯着萤幕,心跳快得像要爆开,过了很久很久,萤幕才跳出一条回复。
简单得可怕。
“想知道?明晚十点,来这里。”
后面附了一个定位,是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
徐悦彤脸色发白,手指冰冷。
她该去吗?她不知道。
但那种必须弄清楚是谁、必须结束这场折磨的渴望,比恐惧还要强烈。
隔天夜晚。
她穿着黑色帽T,戴着口罩和帽子,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了那个废弃工厂。
灯光昏暗,四周破败无人,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生锈的味道,她抱紧双臂,紧张地四处张望。
徐悦彤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废弃工厂的铁门。
“吱呀。”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空气中混着湿气和霉味,令人作呕,她神经紧绷,抱着手机,一步一步走进阴暗的工厂内部。
“……喂?”
“谁在?”
她压低声音,四处张望。
一阵淡淡的药物气味从她身后飘来。
不对劲。
徐悦彤皱眉,想转身时口鼻已经被有着奇妙气味的湿布捂住,她头昏眼花,四肢一软,视线开始模糊,像是陷进一片黑雾中。
“不、不要……”
她虚弱地呢喃着,脚下一软,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意识在消散前,她隐隐看见,有一道模糊的影子站在她面前。
是陷阱。
早就被设计好的。
……完了。
等到她再次有些许意识时,整个人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四肢无力地摊在地上,双腿被粗暴地分开,小穴湿润地暴露在空气中。
江砚辰蹲在她身旁,笑得温柔。
“快醒了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汗湿的锁骨,一边抬起她无力的大腿,一边把自己滚烫粗硬的肉棒抵在她穴口。
“别怕,很快就舒服得不想起来了。”
他低哑地笑着,挺腰,一口气把粗硬的肉棒狠狠贯入她湿软的穴里,一插进去,滚烫柔软的肉壁瞬间绞紧他,像要把整根吞噬,跟上次在KTV上她时一样的美味,江砚辰猛地一颤,腰身不受控地前顶,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炸开,烧得他下腹一片紧绷发痛。
他忍着快感,腰身一下一下缓推,肉棒在她体内深深浅浅地滑动,把她的小穴磨得发烫发痒,穴口一缩一缩,卷得更紧。
湿漉漉的淫靡撞击声,在破败寂静的空间里放大无数倍,徐悦彤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小穴本能地紧紧夹住侵入的肉棒,湿润柔软得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呜、啊……啊啊……”无力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像被玩坏的小动物。
江砚辰捧着她纤细颤抖的腰,肉棒粗大滚烫地擦过穴壁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卷着淫水四溅。他一边低头舔着她沾满泪水与汗水的脸颊。
“哈啊……悦彤……”
“你这模样真是可爱到让人发疯。”
他的腰身逐渐加快,从一开始温柔地摇动,变成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用力地挺动,双手把她的大腿折起到胸前,让自己可以更深更狠的撞击她淫靡柔嫩的小穴深处。
“啪、啪、啪。!”
每一下性器的抽插都撞得她全身乱颤,淫水混成一片,从穴口疯狂喷涌而出。
她白嫩的大腿虚软地张开着,小穴湿得发亮,紧紧吞着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棒,交合处沾满了浓稠的淫液,每一下抽出,都牵出黏腻的银丝,啪嗒啪嗒地黏着又合上。
粗大的肉棒每次贯入,都带动她穴唇翻卷吸咬,像舍不得似地紧咬着不放,江砚辰满意地舔着她的乳尖,身体享受着套弄小穴的快感,整根肉棒被小穴吸咬得发麻。
【这样才对啊,你就适合在我的肉棒下哭。】
徐悦彤的身体被他操得上下摇晃,穴口紧紧咬着侵入的滚烫肉棒,淫水从穴缝间喷涌而出,滴答滴答湿了一地,水声啪啪作响,淫靡得像要把整个空气都染湿。
她的意识在混沌中,渐渐地、缓缓地,回笼了一点。
“……呜……”
头痛欲裂,全身像是被碾过一样沉重无力。
但更让她窒息的,是下身那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
热,胀,满满地,被某个东西狠狠撑开,每一下顶弄,都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摇碎。
她睁开湿润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地望向眼前,然后,她看到了。
压在自己身上,操弄着她,舔着她,用粗大滚烫肉棒贪婪进出自己小穴的,竟然是。
江砚辰。
那个班上最阴沉、最不起眼的小透明,那个她从来不屑正眼看一眼的无名小卒,那条她平时连踩都懒得踩一脚的狗。
“。!”
徐悦彤瞬间瞪大双眼,全身僵硬到几乎失去呼吸。
“不、不要。!!”
“呜啊啊啊。呜呜!!”
她疯狂地想推开他,想挣扎,想尖叫,想逃离这场做梦都没想过的屈辱噩梦,但四肢早就被操得发软,每一次用力,只换来更加湿润、淫靡的拍击声。
江砚辰感觉到她醒来了,只是笑得温柔又扭曲,眼底渗着诡异的偏执。
他俯下身,舔了舔她红透的耳垂,低声笑着:
“终于醒了啊,悦彤…… 怎么? 认出我了?”
“是不是很后悔,平时把我当空气一样?”
“哈…… 没关系,”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继续不停地顶弄进出,“以后你会记得的。”
“记得是谁…… 把你成这副贱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