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舟“罗浮”的一角,开拓者与青雀携手调查一桩与岁阳有关的离奇案件。
开拓者身披星际旅者的黑色长外套,腰间别着那把标志性的多功能武器,神情专注却不失从容;青雀则穿着“太卜司”制服,墨绿色的长袍上点缀着金色纹饰,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她纤细的手腕,一头浅棕色短发在阳光下微微泛光,圆圆的脸颊配上那双灵动的眼睛,总带着几分俏皮与慵懒。
起初,两人分工明确——开拓者负责追踪线索,翻阅古籍,而青雀则拿着一副“帝垣琼玉”牌,时不时偷瞄几眼,嘴里嘀咕着“再摸一张就去帮忙”。
然而,调查的进展却意外地慢了下来。
开拓者查案时,青雀总会找个角落,倚着墙眯着眼小憩;等她醒来,开拓者也不催促,反而递给她一杯刚买来的仙人乐,笑着说:“休息够了就继续吧,岁阳跑不远。”青雀揉揉眼睛,接过饮料,嘀咕道:“你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像急性子。”
抓捕岁阳的过程更是惊险又荒诞。
那只狡猾的魔物在罗浮街巷间穿梭,开拓者身手矫健地追击,青雀则慢悠悠跟在后面,嘴里念叨着“跑那么快干嘛,反正抓得到”。
可关键时刻,她却灵机一动,用卜牌算出岁阳的藏身处,指着巷尾喊:“在那儿,别让它跑了!”开拓者一个箭步冲过去,成功将岁阳制服。
两人对视一眼,青雀拍拍手,得意地说:“看,我还是很靠谱的吧?”开拓者无奈地笑笑,眼底却多了几分温柔。
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的默契逐渐加深。
某天,夕阳洒在罗浮的长街,开拓者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青雀,语气认真却带着一丝紧张:“青雀,我喜欢你。不是队友的那种喜欢,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种。”青雀愣住了,手里的牌差点掉在地上。
她眨眨眼,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支支吾吾地说:“诶?你、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她低头摆弄着袖子,小声嘀咕:“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啦,就是跟你在一起挺开心的,摸鱼都比以前有意思了……这算不算喜欢啊?”
开拓者看着她那懵懂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轻轻握住她的手:“那就试试吧,我们一起。”青雀抬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点点头,嘴角不自觉上扬:“好啊,反正……跟你一起,好像什么都挺有趣的。”夕阳下,两人的影子渐渐拉长,岁阳的低吼早已远去,只剩风中淡淡的笑声回荡。
在一个难得的休息日,开拓者早早计划好了一切,特意挑了符玄不会突然出现“抓人”的日子,带着青雀开启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地点选在罗浮最热闹的金人巷,这里商铺林立,美食飘香,长乐天的街头更是充满了烟火气,恰好适合两个刚在一起的人慢慢探索彼此。
青雀依旧穿着那身太卜司的墨绿色制服,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短发被她随意地别在耳后,露出那张带着几分懒散却又灵动的小脸。
开拓者则换下了战斗装,穿了一身简洁的黑灰色便服,外套敞开,显得随意又帅气。
两人并肩走在长乐天的街头,青雀东张西望,指着路边的小摊说:“那个烤串闻起来好香,要不要试试?”开拓者笑着点头,拉着她走向摊位,买了两串递给她一串。
青雀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起来:“哇,这个好好吃!你也尝尝!”她说着就把自己的那串递到开拓者嘴边,动作自然得让开拓者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咬了一口,眼里满是笑意。
吃完小吃,两人漫步到一处安静的巷角,开拓者试探着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青雀的手指。
青雀一怔,低头瞅了瞅,随后红着脸小声说:“干嘛呀……”但也没把手抽回去。
开拓者趁势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青雀嘀咕了一句“怪不好意思的”,却也没挣脱,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嘴角偷偷上扬。
接下来,青雀提议打牌——她的拿手好戏。
两人找了个街边茶肆坐下,青雀掏出“帝垣琼玉”牌,得意地说:“这次我可不会放水啊!”结果几局下来,开拓者输得一塌糊涂,青雀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技术,得跟我多学学才行!”开拓者无奈地揉揉她的头:“行吧,输给你也挺开心。”青雀被他这一揉,脸又红了,嘀咕着“别乱摸啦”,但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
逛街时,他们路过一家卖饰品的小店,开拓者挑了一只简单的玉石发簪,递给青雀:“这个挺配你的,要不要试试?”青雀接过来,别在头发上,转头问:“好看吗?”开拓者认真地看了看,点头道:“好看,很适合你。”青雀哼了一声:“那就收下吧,反正你眼光还行。”
夜幕降临时,两人手里拎着刚买的点心,慢慢走回青雀的住处。
到了门口,青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开拓者,小声说:“今天……挺开心的,谢谢你。”开拓者笑了笑,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那下次再约你,我的女朋友。”青雀愣住,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支吾着“嗯”了一声,转身跑进屋里,留下一句飘在风中的“晚安啦”。
长乐天的灯火渐渐熄灭,金人巷的喧嚣归于平静,而两人的心却在这纯真的约会中靠得更近了一些。
在金人巷的第二次约会,开拓者显然更有经验了,他提前打听好了长乐天最适合情侣的地方,决心让青雀玩得更开心。
清晨,两人约在金人巷入口碰面,青雀依旧穿着那身墨绿色太卜司制服,长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短发被她用一根细绳随意扎了个小揪揪,看起来多了几分俏皮。
开拓者则穿了一件深蓝色外套,内搭白色衬衫,手里拎着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小布袋,神秘兮兮地不肯透露里面装了什么。
第一站是长乐天有名的甜品摊“云糕肆”。
青雀一看到摊子上摆满的桂花糕和蜜枣酥,眼睛就放光,拉着开拓者跑过去:“这个!这个我一定要吃!”开拓者笑着付了钱,买了两块桂花糕和一杯冰镇仙人乐。
两人坐在摊旁的小木桌边,青雀咬了一口糕点,幸福地眯起眼:“太好吃了,你也试试!”她直接用手掰了一小块塞到开拓者嘴里,动作自然得像老夫老妻。
开拓者嚼着糕点,趁机握住她的手,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手有点粘,帮我擦擦?”青雀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套路”了,脸红红地抽出手,嘀咕:“你这人真是……”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吃完甜点,两人沿着长乐天的石板路逛到了一个街头艺人聚集的地方。
一个摊位上摆着投壶游戏,青雀兴致勃勃地说:“这个我擅长,看我给你赢个奖品!”她挽起袖子,拿起竹箭,瞄准几米外的铜壶,结果第一箭就偏得离谱,差点砸到旁边的路人。
开拓者忍不住笑出声,青雀瞪他一眼:“笑什么笑,你来试试!”开拓者接过竹箭,装模作样地瞄了半天,结果也投了个空。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爆笑,青雀捂着肚子说:“我们俩果然是一路货色!”最后还是摊主看不过去,偷偷递给他们一个一对小小的木雕挂件,雕的是两只并肩的小鸟。
青雀接过来,挂在腰间,得意地说:“这不也挺好看?”
中午时分,两人找了家茶肆休息,青雀照旧掏出“帝垣琼玉”牌,非要再跟开拓者比一场。
这次开拓者学聪明了,趁青雀低头洗牌时,从布袋里掏出一包她最爱吃的蜜饯,放在桌上分散她的注意力。
青雀果然中招,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出牌,频频出错,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她气鼓鼓地瞪着开拓者:“你这是作弊!”开拓者笑着把最后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这叫策略,怪我太了解你了。”青雀嚼着蜜饯,哼了一声,但眼里满是笑意。
打完牌,开拓者趁她不注意,悄悄把她的手拉过来,十指相扣,低声说:“这次不放开了,行吗?”青雀脸一红,假装没听见,却也没把手抽回去。
傍晚时分,长乐天中心的许愿树下挤满了人,树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祈福牌。
开拓者从布袋里掏出两张早就准备好的木牌,递给青雀一张:“写个愿望吧。”青雀歪着头想了想,刷刷写下“每天都能摸鱼”,然后偷瞄开拓者的,发现他写的是“和青雀一直在一起”。
她脸一热,嘀咕:“你这愿望也太直接了吧……”两人一起把木牌挂上树枝,夕阳洒在他们身上,青雀抬头看着树梢,小声说:“其实……我也有点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开拓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那就说定了。”
夜幕降临,开拓者送青雀回家。
到了门口,她手里拎着白天买的小吃和挂件,转身看着他:“今天又很开心,下次你还得陪我打牌啊。”开拓者点头,俯身在她唇边轻轻一吻:“当然,我的牌搭子。”青雀瞪大眼睛,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跑进屋里,留下一句“晚安啦,坏家伙!”门关上后,开拓者站在原地,低声笑了,摸了摸口袋里的另一块木雕挂件,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这次约会,甜蜜中带着点笨拙的默契,金人巷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青雀最近摸鱼摸得太过火,终于被符玄抓了个正着。
作为惩罚,她被派去整理太卜司最古老的书库——一个昏暗、布满灰尘的地方,堆满了各种古籍,从卜算秘术到文学史书应有尽有。
青雀看着满屋子的书卷,嘴里嘀咕着“命苦啊”,却也只能认命地开始干活。
开拓者听说这件事后,立马跑到符玄面前,手里拎着一杯特制的两倍多糖星芋啵啵——符玄的最爱。
他笑嘻嘻地说:“符玄大人,青雀一个人整理书库太辛苦了,我去帮帮忙行不行?”符玄瞥了他一眼,接过啵啵喝了一口,冷哼道:“你倒是会讨价还价。去吧,别让她偷懒。”开拓者连忙点头,拎着一盏便携手电就冲进了书库。
书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的味道。
青雀正懒洋洋地翻着一本卜算书,见开拓者进来,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开拓者晃了晃手电,笑着说:“来救我的女朋友啊,顺便陪你摸鱼。”青雀哼了一声,拍拍身边的地板:“那就坐这儿,帮我分分书。”
昏暗的书库里,开拓者翻开那本泛黄的春宫图册时,手指微微一颤。
手电的光束落在书页上,映出细腻的线条和暧昧的画面——画中女子短发微卷,眉眼弯弯,身披一件类似太卜司制服的长袍,姿态撩人,眉梢眼角竟有几分青雀的影子。
他喉咙一紧,心跳不自觉加快,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卷的霉味,可他却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墨香,那是青雀身上常有的味道。
他盯着书页,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她的模样——那双灵动的眼睛,笑起来时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她靠过来时身上那股温热的气息。
青雀正在不远处整理书堆,嘴里哼着小调,浑然不觉开拓者的异样。
直到她回头喊了一声“喂,你干嘛呢?”,见他没反应,才好奇地凑过来。
她一手撑着书架,探头一看,顿时愣住。
画上的女子姿态大胆,衣衫半解,和身旁的男子纠缠在一起,细节入微得让人脸热。
她“啊”地轻呼一声,脸颊瞬间涌上血色,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声音都抖了:“这、这是什么啊!你从哪儿翻出来的!”开拓者被她这一拍肩膀才回神,转头就见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脸红得像刚蒸熟的蜜枣,耳根都染上了粉。
他心跳得更厉害了,喉结滚动了一下,故作镇定地举起书:“你看这个女的,像不像你?”
青雀一把抢过书,瞪了他一眼:“哪有像!你胡说什么!”可她低头瞥了一眼那画,脸更红了,手指攥着书角,指节都泛白。
她心里乱糟糟的,像被丢进了一团麻,羞恼中又夹着一丝说不清的悸动。
开拓者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带着点揶揄:“不像吗?我觉得眉眼挺像的,尤其是笑起来……”他靠得近了些,气息拂过她耳边,热热的,像羽毛挠在心尖。
青雀心跳得像擂鼓,扑通扑通响得她自己都听见了,忙把书丢到一边,结巴道:“别、别乱说!哪有像……”
可开拓者却不依不饶,弯腰捡起书,嘿嘿一笑:“既然你说不像,那一起看看,证明我眼瞎。”他拍拍身边的地板,示意她坐下。
青雀犹豫了一下,脸烫得像火烧,可脚却不听使唤地挪了过去。
她挨着他坐下,肩膀不小心碰了一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她咽了口唾沫,假装不在意地嘀咕:“看就看,谁怕谁啊……”可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手指不安地绞着袖口。
开拓者打开书,手电光落在纸页上,他故意放慢了翻页的动作,低声念出画旁的小字:“‘佳人倚窗,眉目含情…’”他瞥了青雀一眼,见她低着头,睫毛轻颤,像被这话勾住了魂。
他心里一热,挪近了些,手臂几乎贴着她的,嗓音低哑:“还真有点像你,尤其是这眼神。”青雀猛地抬头,瞪他一眼想反驳,可一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睛,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着书库里的灰尘味,莫名让人脸红。
她咬咬唇,小声嘀咕:“你再胡说,我就不看了……”可语气软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两人挤在一起翻了几页,画里的场景越来越大胆,空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开拓者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触感温软,像电流窜过全身,他呼吸一滞,装作无意地握住她的手。
她手心微湿,显然也紧张得不行,却没抽回去,只是低声嘀咕:“干嘛呀……”开拓者低笑,凑到她耳边:“紧张了?”热气喷在她耳廓,她身子一抖,脸红得快滴血,结结巴巴地说:“才、才没有!”可那双眼睛却水汪汪地出卖了她。
青雀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耳边是他低沉的笑声。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盯着书页,喉结上下滑动,眼底藏着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开口:“要不……试试?”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可一出口,两人同时僵住。
开拓者转头看她,眼里闪过惊喜,手一松,书掉在地上。
他喉咙干得发紧,低声问:“你认真的?”青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干脆扑过去吻了他,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昏暗中,唇齿相碰的瞬间,开拓者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窜到头顶,青雀的唇软得像刚吃的桂花糕,带着点甜。
他搂住她,手滑进长袍,触到她温热的腰肢,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轻哼一声,抓着他的衣襟,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脑子晕乎乎的,只剩本能驱使她靠得更近。
两人吻得喘不过气,青雀的手大胆地探进他衣服,摸到他紧实的胸膛,心跳得像要炸开。
她喘着气呢喃:“你身上好热……”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手指在她背上游走,低声说:“你也是,香香的……”空气里满是他们的气息,手电滚到一边,光线歪斜地照着书架,映出两道纠缠的影子。
书库的昏暗角落里,开拓者和青雀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仿佛被他们的体温点燃。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唇齿碰撞间带着点急切,青雀的唇软软的,带着一丝甜意,开拓者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她口中,卷住她的小舌轻吮,发出细微的水声,像夏夜溪流淌过石头,低哑又撩人。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滑进她墨绿色的长袍,指尖触到她温软的皮肤,缓缓向上,撩开内衫,掌心复上她胸前柔软的弧度。
青雀身子一颤,喉间溢出一声轻哼,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喘道:“你轻点……”
开拓者低低地笑了,掌心揉捏着那片柔软,指腹轻轻划过顶端,感受她因羞涩而微微发抖的反应。
他吻得更凶了些,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湿漉漉的声音在安静的书库里格外清晰,像是某种隐秘的旋律。
青雀被吻得头晕目眩,脑子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滑到他胸口,隔着衣服摸到他紧实的肌肉,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喘着气,红着脸小声说:“你身上好硬……”她气息更乱了,手顺着他的腰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摸到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指尖轻轻一碰,他闷哼一声,眼神暗了暗,低声在她耳边说:“别乱摸,不然我忍不住了。”
青雀脸烫得像火烧,可手却没停,指尖试探着揉了揉,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她心跳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撩拨得失了控。
她仰头吻他,舌尖主动缠上去,湿热的水声混着两人的喘息,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开拓者再也忍不了,手滑到她腰间,解开她的腰带,长袍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喘着粗气,把她压在书架旁的木桌上,手指勾住她内裤边缘往下拉,低声说:“青雀,我想……”她红着脸点点头,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小声呢喃:“那就……快点……”
就在他挺身准备进入的那一刻,书库的门“砰”地被推开,符玄冷冰冰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泼下来:“青雀,我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赶紧下班回家搞去,别在太卜司书库做这种下流事!”两人瞬间僵住,开拓者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青雀半躺在桌上,衣服凌乱,腿还挂在他腰上,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慌忙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拉上衣服,结结巴巴地说:“符、符玄大人!我没……我们没……”开拓者也赶紧提上裤子,尴尬地咳了一声,转身挡住青雀:“那个,我们就是……整理书,整理得有点乱……”
符玄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那杯星芋啵啵,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青雀敞开的袍子和开拓者半解的衬衫上,哼了一声:“整理书整理到裤子都掉了?快滚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书库明天再收拾,今天算你们放假。”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一片死寂。
门关上后,青雀捂着脸瘫坐在地上,羞得恨不得钻进书堆里:“都怪你啦!差点被抓个正着!”开拓者挠挠头,嘿嘿一笑,拉她起来:“不过符玄说得对,回家搞不是更方便?”青雀瞪了他一眼,红着脸拍他胸口:“想得美!”但手却被他牵住,两人收拾好衣服,趁着夜色溜出书库,一路笑闹着回了家,留下一地散乱的书卷和那本春宫图册,静静地见证着这场未完的荒唐。
今早,符玄照例在太卜司的占卜台上进行每日卜算,玉兆在她指尖旋转,星光流转间,一幅模糊却清晰的画面映入她脑海——昏暗的书库里,青雀和开拓者因为一本小黄书擦枪走火,气氛暧昧得几乎要烧起来。
她看见青雀被压在书桌上,墨绿色的长袍散乱地敞开,短发凌乱地贴着脸颊,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嘴里喘着细碎的呻吟;开拓者俯在她身上,衬衫半解,动作急切而热烈。
画面一转,青雀又扶着书架,腰被他从侧面托住,长袍掀到腰间,腿微微发抖,书架上的古籍被撞得摇摇欲坠,掉落一地。
符玄皱了皱眉,玉兆啪地停在桌上,她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嘀咕:“这丫头,真是命犯桃花,偏偏还挑在书库这种地方……”
符玄对青雀多少有些偏爱。
她知道青雀平日里懒散又单纯,这么重要的初体验要是稀里糊涂地发生在满是灰尘的书库里,压在硬邦邦的木桌上,甚至还得扶着摇晃的书架,实在是委屈了她。
符玄喝了口星芋啵啵,冷哼一声,决定亲自出马,把这俩人吓唬走,免得他们真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于是,当下午开拓者和青雀在书库里亲得难舍难分,衣服撩开,手忙脚乱地摸到关键时刻时,符玄算准了时间,推门而入。
她冷着脸,手里拎着那杯啵啵,声音冰得能冻人:“青雀,我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赶紧下班回家搞去,别在太卜司书库做这种下流事!”她故意说得严厉,目光扫过青雀敞开的袍子和开拓者半提的裤子,眼神里带着点嫌弃。
青雀吓得差点从桌上摔下来,慌忙拉衣服,结巴道:“符玄大人!我没……我们没……”开拓者也尴尬地挡在青雀身前,干咳一声:“我们就是整理书,整理得有点乱……”
符玄心里清楚得很,这俩人要是没被她打断,怕是真要照着她早上看到的画面上演一遍。
她冷哼道:“整理书整理到裤子都掉了?快滚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她顿了顿,又补一句:“书库明天再收拾,今天算你们放假。”说完,她转身离开,嘴角却微微上扬——她知道,这俩人回家后估计还是会忍不住,但至少不是在书库这种地方随便应付了事。
门关上后,青雀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羞得不行:“都怪你!差点被太卜大人抓个正着!”开拓者挠挠头,嘿嘿一笑,拉她起来:“符玄说得对,回家搞不是更好?床总比桌子舒服。”青雀红着脸拍他一下:“想得美!”可手却被他牵住,两人收拾好衣服,溜出书库。
符玄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摇了摇头,低声自语:“这丫头,总算保住点体面……希望她别谢我。”她啜了口啵啵,转身回了占卜台,书库的春宫图册则被她随手收进抽屉,免得再惹出什么乱子。
书库事件后的第二天,开拓者和青雀在金人巷的小茶肆碰面,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开拓者低头抿了口茶,脸颊还带着点没褪去的红晕,挠挠头小声道歉:“昨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啊,差点让你在书库里……”他话没说完,声音越来越小,耳朵都红透了。
青雀坐在他对面,手里捏着个蜜饯,脸也红得像刚蒸熟的糕点,哼了一声:“没事啦,反正太卜大人也没真抓到什么……不过你下次别那么猴急了,怪丢人的。”她低头咬了口蜜饯,掩饰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尴尬散去,彼此间却多了份说不清的亲密——那天没越过的界限,反而让他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没过多久,太卜司派青雀去星穹列车出差,协助处理一些卜算相关的任务。
青雀效率奇高,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全拿来跟开拓者腻在一起。
她拖着开拓者在列车上到处晃悠,要么窝在休息舱里靠着他打盹,要么拉着他去观景台看星海,手指还不安分地在他掌心画圈,嘴里嘀咕:“你这手怎么这么糙啊,跟我比差远了。”开拓者无奈地笑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那你多摸摸,帮我磨磨?”
闲暇时,青雀还拉上穹、丹恒和三月七,四个人凑在一起玩“帝垣琼玉”。
青雀牌技一流,三月七输得哇哇叫,嚷着“青雀你是不是作弊了!”丹恒则淡定地洗牌,偶尔抬眼看开拓者和青雀腻歪的样子,默默摇头。
三月七输急了,干脆拿相机给青雀和开拓者拍合照,嘴里调侃:“你们俩这样黏糊糊的,我得留个证据!”青雀红着脸抢相机,开拓者则搂着她肩膀,笑着说:“拍吧,反正她是我女朋友。”一桌子牌局笑声不断,列车外的星光洒进来,映得这场小聚温馨又热闹。
某天,姬子把开拓者叫到一边,手里端着杯咖啡,语气温和却带着点姐姐的威严:“开拓者,你跟青雀的事我都看在眼里。她是个好女孩,你要真心待她,温柔待她。”她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还有,性方面要注意安全,别一时冲动伤了她,也别让她受委屈。”开拓者脸刷地红了,低头支吾道:“姬子姐,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姬子笑了笑,拍拍他肩膀:“知道就好,去吧,别让她等太久。”
回到休息舱,青雀正倚着窗台发呆,见他进来,眼睛一亮,拍拍身边的位置:“愣着干嘛,过来陪我看星星。”开拓者走过去坐下,她顺势靠进他怀里,手指勾着他的衣角,小声说:“出差完我得回罗浮了,你会不会想我啊?”开拓者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声音温柔:“会想,所以你得常来找我。”青雀哼了一声,抬头亲了一下:“那你也得来罗浮陪我打牌,不然我可不干。”两人相视一笑,列车轻晃着驶向远方,窗外的星海见证着他们的甜蜜与承诺。
在经历了一段日子的相处后,开拓者和青雀的关系愈发稳固。
他们在金人巷、在长乐天、在星穹列车的观景台有过无数次约会,有时也会因为小事吵架——青雀嫌开拓者太黏人,剥夺了她摸鱼的时间;开拓者则埋怨她老是输牌后耍赖不认账。
可这些小摩擦很快就在彼此的笑闹中化解,更多时候,他们是甜蜜得让旁人牙酸。
青雀会偷偷给开拓者塞蜜饯,开拓者则会在她打盹时给她披上外套,两人的默契与爱意在琐碎的日常里越积越深。
终于,在一次星际旅途中,开拓者在列车观景台单膝跪下,手里拿着一枚用罗浮玉石打磨的戒指,向青雀求婚。
那一刻,星光洒满窗台,青雀愣了几秒,随即红着脸点头,小声嘀咕:“你这家伙……早知道就该我先求。”三月七在旁边起哄拍照,丹恒淡定地鼓掌,姬子则笑着说:“这下你可跑不掉了。”婚讯传开,星穹列车和仙舟罗浮的高层都沸腾了,纷纷表示要来见证这场跨越星际的婚礼。
婚礼的筹备早在数月前就已开始,开拓者和青雀携手设计每一个细节,既保留了仙舟罗浮的传统风韵,又融入了星穹列车的星际浪漫,确保这场婚礼既隆重又独一无二。
长乐天的庭院被选为场地,因其古朴的飞檐建筑与开阔的露天空间,正好能容纳来自两方的大批宾(其实也因为青雀经常在这里打牌),庭院中央的高台由青石砌成,边缘雕刻着仙舟传统的云纹与星辰图案,台面铺上了一层厚重的朱红地毯,地毯上用金线绣着“星穹同辉”四个大字,是太卜司的工匠连夜赶制而成。
台后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红色帷幕,帷幕上用金丝勾勒出一幅星图,象征开拓者的旅途,而星图中央点缀着一副“帝垣琼玉”牌的图案,代表青雀的灵动与聪慧。
庭院四周布置得精致而用心。
入口处立着一座木雕拱门,雕刻着仙舟祥兽与星际飞鸟,门上挂着红绸与铃铛,风吹过时叮铃作响,增添了几分喜庆。
两侧的石柱上缠绕着红金相间的丝带,柱顶挂着罗浮特有的天灯,灯罩上绘着祥云与星辰,点亮时散发出柔和的暖光。
宾客席被安排在庭院两翼,用竹屏风隔开,每张桌子都铺着红布,桌上摆放着青瓷茶盏和精致的点心盘,点心是金人巷的特产——桂花糕、蜜枣酥,还有列车上姬子亲手调制的星芋奶冻。
桌中央还放着一小盆玉兰花,淡淡的花香弥漫开来,与庭院外的松柏气息交融,令人心旷神怡。
青雀的红嫁衣是婚礼的重头戏,由太卜司的裁缝大师亲自操刀,耗时三月才完成。
嫁衣以朱红为主色调,层层纱裙叠加,裙摆长达两米,边缘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星辰与祥云,行走时如流云般轻盈。
她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金色腰带,腰带上坠着玉石流苏与小型卜牌挂饰,既符合她的太卜司身份,又增添了几分俏皮。
头上的凤冠由赤金打造,镶嵌着数十颗细小的红宝石与珍珠,垂下的长纱薄如蝉翼,纱边绣着细小的花卉图案,半遮住她那张灵动的小脸。
青雀站在高台上,低头扯了扯裙摆,小声抱怨:“这裙子太长了,走一步都怕踩到……”三月七作为伴娘忙着帮她提裙摆,笑嘻嘻地说:“你就忍一天吧,拍出来多好看!”青雀哼了一声,却偷偷瞥向开拓者,见他盯着自己发呆,眼里满是惊艳,脸颊不自觉红了。
开拓者的礼服同样精心设计,上身是一件深红色的仙舟长袍,袍身用暗金色丝线绣着星纹与流云,袖口微微收紧,露出他修长的手腕。
袍子下摆敞开,内搭黑色长裤,裤边缝着细小的银线,简洁却不失气势。
腰间别着一枚星穹列车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他的名字,是丹恒特意为他打造的。
外罩一件黑色披风,披风内侧用银线绣着一幅星图,象征他走过的星海旅途。
他站在青雀身旁,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戒指盒,低声对她说:“你今天真好看,像从画里走出来的。”青雀红着脸瞪他一眼:“油嘴滑舌!”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仪式开始前,庭院上空飘来一阵仙舟乐师的箜篌声,清幽婉转,伴着星穹列车带来的低频电子音奏响的 《踏上旅途》,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调交织在一起,既古朴又时髦。
三月七兴奋地拿出相机到处抓拍,嚷着:“这音乐太绝了,我要录下来发日志!”丹恒则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记录着婚礼的细节,低声自语:“箜篌与电子音的融合,倒是挺符合他们的风格。”
符玄作为证婚人登台时,全场安静下来。
她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袍,袖口绣着太卜司的星辰符文,手持玉兆,气场冷峻却不失威严。
她朗声道:“今日,吾以太卜司之名,见证青雀与开拓者结为连理。青雀,生性灵动,懒散却真;开拓者,旅途无疆,心坚如石。愿尔等携手共赴星海,岁岁平安,不负此生。”她停顿片刻,目光扫向青雀,低声补了一句:“你这丫头,别以为结了婚就能偷懒,我会盯着你。”青雀吐了吐舌头,小声回:“知道了……”开拓者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有我在,她跑不了。”符玄哼了一声,递给他们两枚玉牌,上面刻着“连理”二字,作为信物。
交换戒指的环节是高潮。
开拓者从盒子里取出那枚玉石戒指,戒身翠绿,中间嵌着一颗小小的发光髓,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轻轻握住青雀的手,声音低沉而认真:“青雀,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妻。海誓山盟,你若不离,我必不丢弃。”他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青雀低头看着戒指,眼眶有点湿,嘀咕:“你别说得这么煽情……”
青雀从三月七手里接过另一枚戒指——一枚银环,内圈刻着“琼玉”二字,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戴准。
开拓者笑着扶住她的手,帮她戴好,低声说:“紧张什么,我又不会跑。”青雀红着脸瞪他:“谁紧张了!”
敬茶环节更显温馨。
两人先敬符玄,她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冷淡道:“茶还行,别辜负我这杯。”再敬姬子,姬子笑着接过,温柔地说:“祝你们白头偕老。”最后敬景元,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调侃:“开拓者,管好她,别让她把整个罗浮牌桌上的钱都赢光。”青雀抗议:“将军你乱讲!”宾客们笑成一片,气氛热烈而欢乐。
宴席上,美食琳琅满目。
除了桂花糕和蜜枣酥,还有仙舟的特色炙鱼和列车特制的咖啡(没错是姬子制作的……)。
青雀偷偷夹了一块鱼塞给开拓者,小声说:“这个好吃,你试试。”开拓者咬了一口,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也好吃。”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别当着人说这些!”三月七端着果昔跑过来,嚷着:“你们俩甜得我牙疼,我要多吃点糖压压惊!”
夜幕降临时,宾客们点起天灯,一盏盏灯缓缓升空,带着祝福飘向星海。
青雀靠在开拓者怀里,手指缠着他的披风,低声说:“这辈子值了。”开拓者搂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才刚开始。”庭院的灯火与星光交织,婚礼在一片温馨与浪漫中落下帷幕。
婚礼的喧嚣散去,夜色笼罩了星穹列车,开拓者的房间被三月七偷偷布置得温馨而暧昧——红绸垂在床边,香薰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气息,窗外是无尽的星海,点点星光洒进来,映得房间如梦似幻。
青雀的红嫁衣还未完全脱下,朱红的纱裙散落在床沿,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开,像一朵盛开的花。
凤冠被她随手摘下放在床头,金色的流苏垂在枕边,她短发微微凌乱,耳边的玉兰花还别着,衬得她那张俏皮的小脸多了几分妩媚。
开拓者站在她身前,深红长袍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黑色披风被他丢在一旁,眼神炽热地落在她身上。
青雀坐在床沿,低头扯了扯腰间的金色腰带,脸红得像嫁衣,低声嘀咕:“这衣服好麻烦……你帮我解开吧。”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眼睫轻颤,带着点新婚的羞涩。
开拓者喉咙一紧,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指尖轻轻挑开腰带的系扣,金色腰带滑落,露出她纤细的腰肢。
他低声说:“你今天真好看,像仙女。”青雀抬头瞪他一眼,哼道:“就今天吗?”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紧张与期待。
开拓者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去轻吮,带着点急切,吻得她喘不过气,嘴里溢出细碎的轻哼。
吻着吻着,他的手滑进她敞开的嫁衣,指尖触到她温软的皮肤,沿着腰线向上,撩开内衫,掌心复上她胸前的柔软。
青雀身子一抖,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喘道:“你轻点……这衣服还得留着呢。”开拓者低笑,手指揉捏着那片柔软,嗓音哑得像砂纸:“留着干嘛?以后我天天给你买新的。”他吻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红痕,青雀嘤咛一声,脸烫得像火烧,手不自觉地扯开他的长袍,摸到他紧实的胸膛,心跳快得像擂鼓。
嫁衣的纱裙被他一点点掀起,层层红纱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双腿。
开拓者俯身下去,吻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口,再向下,青雀红着脸推他:“别……脏……”可声音软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低声说:“老婆不脏,哪哪儿都香。”他手滑到她腿间,指尖试探着撩拨,青雀咬着唇,腿不自觉夹紧,低声呢喃:“你这家伙……”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在她敏感处轻轻一按,她身子一颤,喘息更乱了。
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脑子一片空白,干脆拉下他的裤子,手指握住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红着脸小声说:“你也别光顾着我……”开拓者闷哼一声,眼神暗了暗,俯身压住她,把她按在床上,红嫁衣散乱地铺开,像一幅艳丽的画。
他喘着粗气,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我想进去。”青雀脸红得快滴血,点点头,腿缠上他的腰,小声说:“那……轻点,我怕疼。”
他挺身进入时,青雀抓着他的背,指甲掐进他皮肤,低声哼道:“慢点……”开拓者吻着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却带着点克制不住的急切,低声哄:“乖,马上就好了。”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与衣料摩擦的细微声,红嫁衣被揉得皱巴巴的,纱裙缠在两人腿间,青雀短发散在枕间,汗湿的脸颊贴着他,眼神迷离地呢喃:“你轻点……我受不了……”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走,低声说:“老婆,你真香。”
初夜在温柔与热烈中推进,星穹列车轻晃着驶向远方,窗外的星海映着床上的红影。
青雀搂着他的脖子,喘着气说:“结了婚你还是这么坏……”开拓者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笑着回:“坏也只对你坏。”红嫁衣堆在床角,星光洒进来,见证着他们作为夫妻的第一夜,甜蜜而肆意。
星穹列车房间内的夜色愈发浓重,红绸与香薰营造出的暧昧氛围让空气都变得黏稠。
青雀的红嫁衣半敞,纱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纤细的脚踝。
她靠在床头,脸红得像晚霞,手指攥着床单,眼神有点慌乱地看着俯在她脚边的开拓者。
开拓者握住她一只脚丫,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脚心,低声说:“你这脚真小,像玉雕的。”青雀缩了缩腿,红着脸嘀咕:“别乱摸啦,痒……”可声音软得像撒娇,完全没阻止他的意思。
开拓者低笑,眼神炽热,俯身吻上她的脚背,唇瓣贴着她细腻的皮肤,带着点湿热的触感。
青雀“啊”地轻呼一声,身子一颤,脸更红了,结巴道:“你干嘛呀……脏……”他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宠溺,低声说:“老婆哪有脏的,我喜欢。”他舌尖在她脚趾间轻舔了一下,湿漉漉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起来,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咬着唇,喘着气小声说:“你这家伙……变态……”可腿却没抽回去,反而微微张开,任由他继续。
开拓者吻得更深了些,舌头沿着她脚心滑过,留下湿热的痕迹,青雀被弄得痒得不行,咯咯笑出声,又带着点喘息:“别舔了……我受不了……”他抬头,嘴角挂着笑,手指捏着她的脚踝,低声说:“那你帮我一下?”他拉过她的双脚,轻轻按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上,青雀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嘀咕:“你真是……”可还是顺从地动了动脚,用脚心夹住他,试探着上下滑动。
开拓者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眼神暗了暗,喘着气说:“老婆,你真会……”青雀脸烫得像火烧,脚丫笨拙却认真地蹭着他,脚趾偶尔勾一下,弄得他呼吸更乱。
她低头不敢看他,小声说:“这样行吗?我不会……”开拓者握住她的脚踝,带着她加快节奏,低声哄:“很好,你再用力点。”房间里只剩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细碎的嘀咕,红嫁衣散在床边,星光映着她羞红的脸,画面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玩了一会儿,开拓者忽然拉起她,让她跪在床上,自己站到她面前。
他低声说:“老婆,再帮我一下。”青雀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眼神热得像要烧起来,脸红得更厉害了,支吾道:“你……还要啊?”可还是听话地凑过去,手指握住他的性器,低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开拓者闷哼一声,手插进她短发里,低声说:“对,就这样……”青雀红着脸张开嘴,含住他,舌尖笨拙地打着转,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抬头偷瞄他一眼,见他咬着牙,眼里满是克制不住的情欲,心跳得更乱了。
开拓者喘着粗气,手指在她头发间轻抓,低声说:“老婆,你真棒……”青雀被他这一夸,脸更红了,动作也大胆了些,舌头在他敏感处舔弄,偶尔吸一下,弄得他低吼出声。
她嘴里含糊地说:“你别叫那么大声……丢人……”可自己也喘得不行,嘴角湿漉漉的,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开拓者终于忍不住,轻轻推开她,低声说:“够了,再下去我真受不了。”他把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低声呢喃:“老婆,我爱你。”
红嫁衣散乱地铺在床上,星穹列车外的星海静静流淌,见证着这场新婚之夜的肆意与甜蜜。
青雀靠在他怀里,喘着气小声说:“你这家伙,太坏了……”开拓者低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只对你坏一辈子。”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
星穹列车房间内的夜色深沉,红嫁衣被随意丢在一旁,开拓者和青雀决定在新婚之夜玩点特别的——角色扮演。
他俩一拍即合,决定扮演仙舟十王司的判官与被抓获的药王秘传莳者,增添几分刺激与趣味。
开拓者换上一身临时找来的黑色长袍,袍子上用银线勾勒出十王司的冷峻符文,腰间别着一根绳索,眼神冷冽,活脱脱像个威严的判官。
青雀则披上一件破旧的绿色披风,假装是被俘的莳者,手腕被象征性地绑了一圈红绸,短发凌乱地散在肩头,脸上带着几分倔强的神情。
“药王秘传的叛徒,你可知罪?”开拓者站在床边,低声喝道,语气故意压得低沉,手里晃着那根绳索。
青雀跪在床上,抬头瞪着他,哼了一声:“我宁死不屈,十王司的走狗,有本事你就试试!”她演得有模有样,眼里闪着挑衅的光,嘴角却偷偷上扬,显然在憋笑。
开拓者忍住笑意,冷哼道:“嘴硬?那就别怪本判官严刑逼供了。”他上前一步,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握住她的下巴,低声命令:“张嘴,招不招?”
青雀红着脸,假装挣扎了一下,嘀咕:“你这判官怎么这么下流……”可还是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他,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
开拓者喉咙一紧,喘着粗气,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声说:“还不老实?那就再深点。”他轻轻一推,肉棒顶进她喉咙深处,青雀“呜”了一声,眼角泛起泪花,双手抓着他的腿,嘴里含糊地说:“你……轻点……”开拓者低笑,假装冷酷道:“招不招?不招就让你尝尝判官的厉害。”他来回抽动了几下,深喉的湿热感让他低哼出声,青雀被呛得咳了几声,抬头瞪他一眼,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审问进行到一半,开拓者从床边拿起绳索,动手给她绑了个简单的龟甲缚。
红绳在她身上绕了几圈,勒出她白皙皮肤上的浅浅红痕,胸前和腿间被绳子勾勒得更加诱人。
青雀低头一看,脸烫得更厉害了,嘀咕:“你从哪学的……”开拓者低笑,俯身吻了吻她的肩,低声说:“叛徒就得这样收拾。”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抓起她一只脚丫,舌尖舔上她的脚心,湿热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咯咯笑出声:“痒死了!”开拓者不理,手指在她脚心挠了几下,青雀笑得喘不过气,带着点哭腔喊:“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可开拓者哪肯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低声说:“晚了,判官得让你彻底服软。”他分开她的腿,手指在她敏感处揉弄了几下,又俯身舔上去,舌尖在她腿间打转,青雀抓着床单,喘着气喊:“你……你饶了我吧……”可身子却不自觉地迎合他,没几下就颤抖着到了高潮,眼神迷离地瘫在床上。
开拓者还不罢休,挺身进入她,狠狠地抽插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叛徒,服不服?”青雀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嘴里哼着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服……服了……判官大人饶命……”
一番“审问”下来,青雀被肏得神志模糊,腿软得站不起来,身上满是汗水和绳子的红痕。
开拓者终于停下来,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疼地解开绳子,把她抱进怀里,低声说:“好了,不玩了,老婆辛苦了。”青雀靠在他胸口,喘着气小声嘀咕:“太狠了……就知道欺负我……”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水哗哗流下,开拓者小心地给她清理身体,手指轻轻擦过她身上的红痕,低声问:“疼不疼?”青雀红着脸摇头,哼道:“不疼,就是累……你下次轻点。”他笑着拿毛巾给她擦头发,低声哄:“好,下次温柔点。”蒸汽弥漫中,青雀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不过……还挺好玩的。”开拓者低笑,把她抱紧:“老婆喜欢就好。”星穹列车外的星海依旧流淌,浴室里的温馨与爱意却比任何星光都耀眼。
新婚夜的肆意与甜蜜让青雀彻底放开了心防,原本那点羞涩被开拓者的温柔与宠溺一点点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她变得更加开放与主动。
她开始享受这份亲密,甚至偶尔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俏皮又大胆的一面,让开拓者既惊喜又招架不住。
婚后,两人虽然分隔两地——青雀偶尔回罗浮太卜司工作,开拓者继续在星穹列车奔波——但只要她来列车探访,两人总能找到机会腻在一起,连带着列车上的伙伴们都习惯了他们时不时撒点狗粮。
某天,青雀又借着出差的名义登上列车,手里照旧拎着一副“帝垣琼玉”牌,非要拉着丹恒、三月七和开拓者凑一桌玩牌。
休息舱里,四人围着圆桌坐下,桌上摆着牌局和几杯姬子调制的果昔,气氛轻松而热闹。
三月七洗着牌,嚷嚷着:“青雀,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一把,上次输得太惨了!”丹恒淡定地整理手牌,低声说:“别太指望,她牌技比你高太多。”青雀坐在开拓者旁边,笑眯眯地说:“放心,我今天手下留情。”可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
牌局进行到一半,青雀忽然动了动腿,脚丫悄悄伸到桌子底下,隔着裤子轻轻蹭上开拓者的大腿。
开拓者正低头看牌,手一抖,差点把牌甩出去。
他抬头瞪了她一眼,低声警告:“老婆,别闹……”青雀假装无辜地歪头,嘴里哼着小调:“我哪有闹啊?你牌怎么还不打?”可脚却没停,鞋子早就被她踢掉,光着脚丫在他腿上划来划去,慢慢往上,试探着用脚趾勾了勾他胯间。
开拓者喉咙一紧,脸刷地红了,咳了一声掩饰,低声说:“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三月七正专注算牌,头都没抬:“开拓者你咳什么?牌打错了?”丹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他估计是输急了。”青雀憋着笑,手上慢悠悠地出牌,脚下却更放肆了,脚心贴着他裤子里的硬物轻轻一压,开拓者闷哼一声,赶紧低头喝了口果昔,掩饰那点异样的喘息。
他伸手在桌下抓住她的脚,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再弄我真受不了。”青雀眨眨眼,小声回:“那你晚上补偿我啊。”她脚丫在他手里扭了扭,趁他松手又蹭了一下,才收回腿,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牌。
牌局结束,三月七输得哇哇叫,嚷着要再来一局,丹恒则收拾牌桌,低声说:“你们俩今天状态都不对。”开拓者脸还红着,干咳道:“我就是……有点热。”青雀笑嘻嘻地靠过去,手臂搭在他肩上,装模作样地说:“是啊,列车空调该修修了。”三月七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嘀咕:“你们俩怪怪的,我不管了,我去找姬子姐告状!”
晚上,休息舱安静下来,青雀溜进开拓者的房间,门一关就扑进他怀里,笑着说:“白天没玩够,晚上接着来?”开拓者无奈地笑,把她按在床上,低声说:“你今天胆子真大,差点让我在丹恒他们面前出丑。”青雀哼了一声,腿缠上他的腰,手指勾着他的衣领:“那又怎样,反正你是我老公。”她主动吻上去,舌尖撩拨着他,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开拓者低笑,反手压住她,低声说:“老婆这么主动,我可不能让你失望。”房间里,星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青雀的笑声和开拓者的低喘交织在一起。
新婚后的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懂得如何撩拨他的心弦,而开拓者乐得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毕竟,她是他最爱的小淘气。
婚后,青雀虽然成了开拓者的妻子,但那颗摸鱼的心却丝毫没改。
回了罗浮太卜司,她照旧找各种理由偷懒,要么躲在角落眯眼打盹,要么假装翻书实则发呆。
符玄起初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如今是有夫之妇,多少得给点面子。
可青雀摸鱼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在占卜台上都能睡着,符玄终于忍无可忍。
她掐指一算,算出青雀又在偷懒,冷哼一声,决定不再客气——直接联系星穹列车的开拓者,让他亲自“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
某天,青雀正倚在太卜司的书架旁,手里拿着一本卜算书假装认真看,实则眼神涣散,随时准备开溜。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一回头,就见开拓者黑着脸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根从列车上带来的绳子。
她愣了一下,干笑两声:“老公?你怎么来了?”开拓者冷哼一声,低声说:“符玄算到你又摸鱼了,让我来罚你。”青雀脸一红,支吾道:“我哪有摸鱼……我这是在研究呢!”可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拉进旁边的休息室,门“砰”地关上。
“还嘴硬?”开拓者把她按在桌上,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低声说:“符玄说了,罚到你腿软求饶为止。”青雀红着脸想跑,可腿刚动就被他抓住脚踝拉回来。
他掀开她的太卜司制服长袍,手指在她腿间一摸,低笑:“都湿了,还说没偷懒?”青雀脸烫得像火烧,嘀咕:“你别乱说……”可话没说完,他就挺身进入她,狠狠地顶了一下,青雀“啊”地叫出声,抓着桌边喘道:“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吗?”
开拓者哪肯放过她,低声说:“符玄说了,得罚到位。”他抽插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青雀被干得腿软得站不住,身子趴在桌上,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老公……我不敢了……别、别这么狠……”可他不理,手抓住她的腰,加快节奏,低吼道:“摸鱼的下场就这样,记住了?”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眼泪都出来了,哼哼唧唧地说:“记住了……我再也不摸鱼了……饶了我吧……”
终于,开拓者觉得罚得差不多了,抽出来,低声命令:“跪下。”青雀腿软得几乎瘫在地上,抬头看他一眼,红着脸听话地跪下。
他握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脸上蹭了蹭,低声说:“符玄还说了,得射你脸上才算完。”青雀小声嘀咕:“符玄这家伙……”可还是张开嘴,舔了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在她短发间抓紧,几下后射在她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脸颊滑下。
开拓者喘着气把她拉起来,用袖子给她擦脸,低声哄:“好了,老婆辛苦了,下次别让符玄抓到。”青雀瞪他一眼,腿还软着,靠在他怀里喘道:“都怪你,下手一点都不轻……”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谁让你老摸鱼,符玄都找到我头上来了。”青雀哼了一声,小声说:“下次我藏好点……”开拓者无奈地笑,抱着她收拾好衣服,低声说:“藏哪儿都没用,老公总能找到你。”
休息室外,符玄远远看着两人出来,冷哼一声,低头喝了口星芋啵啵,自语道:“这丫头,总算有人能治她了。”而青雀靠在开拓者肩上,腿软得走不动,小声嘀咕:“罚归罚,下次能不能温柔点……”开拓者低笑:“看你表现。”两人相视一笑,甜蜜中带着点无奈的默契。
婚后,青雀对太卜司的日常任务依然提不起太大兴趣,但唯独对整理书库这项活儿情有独钟——原因无他,这意味着她能和开拓者共处一室,想干嘛干嘛,甚至做点涩涩的事也没人管。
书库那昏暗的角落、堆满古籍的书架,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旧纸张气息,都成了他们的小天地。
符玄对此心知肚明,但既然两人已结为夫妻,她也懒得多管,顶多用法眼瞥一眼,确认没出什么大乱子就继续喝她的星芋啵啵,自语道:“这丫头,总算找到摸鱼的好理由了。”
为了争取和青雀独处的机会,开拓者每次都得先跑一趟符玄的占卜台,手里拎着一杯精心准备的双倍奶茶——加了珍珠和椰果的那种,符玄的最爱。
他笑嘻嘻地把奶茶递过去,低声说:“符玄大人,书库又乱了,我去帮青雀整理一下?”符玄接过奶茶,冷哼一声:“少来这套,又想跟她腻歪去吧?去吧,别弄得太离谱。”开拓者点头如捣蒜,转身就溜进书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收拾”他的小妻子。
书库深处,光线昏暗,只有几盏老旧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
青雀倚着书架,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假装翻看,见开拓者进来,眼睛一亮,哼道:“老公,你又贿赂符玄了?”开拓者嘿嘿一笑,走过去搂住她的腰,低声说:“没办法,谁让我老婆爱在书库摸鱼。”青雀红着脸拍他一下:“我哪有摸鱼……我这是在等你。”她话音未落,就被他吻住,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湿漉漉的水声在安静的书库里格外清晰。
吻着吻着,青雀大胆地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低头舔上他硬得发烫的鸡巴。
舌尖在他敏感处打转,偶尔吸一下,开拓者闷哼一声,手插进她短发里,低声说:“老婆,你越来越会了……”青雀抬头瞪他一眼,脸红红地说:“还不是你教的……”她含得更深了些,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哝声,弄得他喘息更乱。
没几下,开拓者拉起她,低声说:“轮到我了。”他把她按在书架上,掀开她的太卜司长袍,分开她的腿,俯身舔上她的穴。
舌尖在她湿热的缝隙间滑动,青雀抓着书架,腿软得站不住,低声喘道:“老公……别舔了……我受不了……”
开拓者不理,继续舔弄着,手指还伸进去轻轻抠挖,青雀被弄得哼哼唧唧,身子抖得像筛子,书架上的书都被她撞得掉了几本。
她喘着气求饶:“别……我站不住了……”他抬头,低笑:“那就换个姿势。”他抱起她,让她扶着书架,从后面进入她,狠狠地顶了几下。
青雀咬着唇,哼道:“慢点……书要塌了……”可他哪管这些,抽插得又快又深,书架吱吱作响,青雀被干得眼神迷离,嘴里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轻点……”
有时,他们也会换个地方。
开拓者把一堆书扫到地上铺平,拉着青雀躺上去,压着她肏。
古籍垫在身下,纸张的粗糙感混着他的体温,青雀红着脸抓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这书……弄坏了怎么办……”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低声说:“坏了就赔,反正老婆最重要。”他动作加快,青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腿缠在他腰上,哼哼唧唧地喊:“老公……我不行了……”最后,她高潮得瘫在书堆上,他低吼一声射在她身上,两人都喘着气笑出声。
事后,开拓者抱着她坐在书架旁,用袖子给她擦汗,低声说:“老婆,书库整理得怎么样了?”青雀靠在他怀里,腿还软着,哼道:“整理个鬼……都被你弄乱了。”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下次再来。”书库深处,散落的书页和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符玄远远用法眼一看,摇了摇头,喝了口奶茶自语:“这俩人,真是……算了,随他们去吧。”
书库深处,青雀窝在开拓者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恶趣味地意淫着符玄被自家老公收拾的场景。
开拓者被她逗得忍俊不禁,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编,搂着她的腰,低声说:“老婆,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有次差点把符玄拉下水。”青雀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撑着他的胸口坐直身子,兴致勃勃地说:“真的假的?快说快说!”她脸上满是期待,像个听故事的孩子。
开拓者低笑,手指在她短发间拨弄,慢悠悠地说:“那次也是在书库,你记得吧?有回我把你压在书桌上干得正起劲,你叫得太大声,符玄正好路过。”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哪有很大声……你别瞎说!”开拓者嘿嘿一笑,继续编道:“她推门进来,冷着脸问‘你们在干什么’,我一看她那眼神,干脆心一横,哄她说‘符玄大人,要不你也试试?我这技术不错,保证你满意’。然后趁她愣神的工夫,拉着她手就往书堆那边拽。”
青雀听着他越说越离谱,笑得捂住肚子,喘着气说:“你可真敢想!然后呢?她从了没?”开拓者低头在她耳边说:“她起初还挣扎,嘴里喊着‘放肆,本太卜岂能如此’,可我拿了两杯星芋啵啵一塞她手里,她就没脾气了。我把她按在书架上,你猜怎么着?她那粉毛散下来,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嘴上还硬撑着‘本太卜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结果被我顶了几下就啊啊叫,腿软得站不住,跟你一个德行。”
青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靠在他怀里直喘,拍着他的胸口说:“你这编的也太假了,太卜大人那性子能让你得手?我看她一玉兆砸过来,你就得跪!”可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显然对这荒诞的幻想很感兴趣。
她清了清嗓子,模仿起符玄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放肆!本太卜岂能与你这凡夫俗子……啊……停下……本太卜算出……嗯……不宜今日……’”她一边学一边故意夹着嗓子发出几声娇喘,扭着身子靠在开拓者身上,笑得前仰后合:“怎么样,像不像?”
开拓者被她这表演逗得哈哈大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像,太像了!不过符玄要真被我干成这样,估计第二天就要把我撕了。”青雀哼了一声,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坏笑道:“那可不一定,她那么爱喝奶茶,你多贿赂几杯,说不定真从了呢。到时候我在一边看戏,喊‘符玄大人加油’,你俩干得热火朝天,我还给你递水,多好玩啊!”她说到这儿,自己先憋不住笑,趴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开拓者无奈地摇头,搂紧她,低声说:“老婆,你这脑洞真是没谁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香,符玄那粉毛再好看,也没我家小懒雀主动。”他手滑到她腰下,轻轻捏了一把,青雀“哎呀”一声,红着脸拍他:“刚做完还不安分!”可她眼里满是笑意,干脆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低声说:“那要不咱再来一次?我演符玄,你罚我,怎么样?”开拓者低笑,吻上她的唇,低声说:“好主意,老婆想玩啥都行。”
书库里,两人搂着笑闹着,青雀的恶趣味意淫和开拓者的顺口胡编把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
远处,符玄喝着奶茶皱了皱眉,玉兆在她指尖转了转,低声自语:“这俩人,又在背后搞什么鬼……”可她终究没敢用法眼去看,只摇了摇头,继续埋首占卜,留给书库里的小夫妻无限遐想的空间。
书库的昏暗角落里,笑闹过后的开拓者和青雀又燃起了新的火花。
青雀跨坐在他腿上,墨绿色的太卜司长袍敞开,露出她白皙的腰肢和汗湿的皮肤。
她红着脸,喘着气,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老公,我还想……”开拓者低笑,手扶着她的腰,低声哄:“想就来,老婆想要啥我都给。”青雀哼了一声,眼神迷离地瞪他一眼,慢慢抬起臀,自己对准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啊……”她低哼一声,眉头轻皱,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自己动起来。
她动作不算熟练,却带着股倔强的认真,臀部上下起伏,腿间湿热的触感让她咬着唇,喘息越来越乱。
开拓者仰头看着她,喉咙一紧,低声说:“老婆,你这样我受不了……”他手抓着她的腰,想帮她调整节奏,可青雀拍开他的手,红着脸说:“我自己来……你别动……”她骑在他身上,短发随着动作晃动,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来,眼神里满是迷恋与依赖。
青雀动了一会儿,腿开始发软,可她还是不肯停,低声呢喃:“老公……我离不开你了……”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缠着他,带着点急切,喘着气说:“也离不开这根凶器了……你太坏了……”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低声说:“那就别离,老婆,我也是你的。”他手滑到她臀上,轻轻托着她,帮她找回节奏,青雀被他一顶,哼出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开拓者听她这么说,眼里满是温柔,低声说:“老婆,摸鱼我陪你,干你我也陪你,一辈子都陪你。”他挺身迎合她的动作,青雀被他顶得哼哼唧唧,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干脆趴在他胸口,喘着气说:“老公……我不行了……你来……”开拓者低笑,反手压住她,加快节奏,低声说:“好,老公帮你。”他狠狠地顶了几下,青雀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皮肤,嘴里喊着:“老公……我爱你……”终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他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两人喘着气抱在一起。
事后,青雀瘫在他怀里,腿软得动不了,脸贴着他的胸口,低声说:“有你真幸福……摸鱼都比以前开心。”开拓者低笑,手指在她短发间摩挲,低声说:“那就一直幸福下去,老婆。”书库里,散乱的书页见证着他们的甜蜜,青雀闭上眼,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心里想着:从少女到人妻,有他陪伴,摸鱼的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书库里的甜蜜与放纵归放纵,青雀和开拓者都知道活儿还是得干。
毕竟符玄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太卜司的任务可不是摆设。
好在夫妻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分工明确,效率高得让书库的整理进度一日千里。
青雀负责翻阅古籍、分类登记,虽然偶尔还是会偷瞄几眼“帝垣琼玉”牌,但有开拓者在旁边盯着,她也不敢太放肆。
开拓者则负责搬运重物、清理灰尘,时不时偷瞄一眼青雀,见她认真工作的模样,眼里满是笑意。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笑闹,书库的昏暗角落里,除了书页翻动的沙沙声,还夹杂着他们的低语和偶尔的嬉笑。
整理到最后一天,两人终于把书库收拾得井井有条。
青雀拍拍手,看着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得意地说:“老公,看看,我还是很靠谱的吧?”开拓者笑着揉揉她的头,低声说:“靠谱,不过下次别再摸鱼,不然符玄又得找我麻烦。”青雀哼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有你在,她找你我也开心。”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手牵手走出书库,去向符玄汇报进度。
太卜司的大厅里,符玄坐在占卜台前,手里端着一杯星芋啵啵,抬头瞥了他们一眼。
开拓者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符玄大人,书库整理完了,所有古籍都归类登记,连角落的灰都扫干净了。”青雀站在他旁边,笑嘻嘻地补了一句:“是啊,我老公可厉害了,搬书搬得比我快多了。”符玄冷哼一声,放下奶茶,淡定道:“干得不错,总算没让我失望。不过青雀,你那摸鱼的毛病改了没有?”青雀红着脸吐吐舌头,小声说:“改了改了,有老公管着我呢。”符玄瞥了开拓者一眼,低声说:“那就好,他管不住你,我可不饶你。”说完,她挥挥手:“行了,去吧,别在我这儿腻歪。”
两人得了准话,牵着手走出太卜司大门。
阳光洒在罗浮的街道上,青雀晃着开拓者的手,笑眯眯地说:“老公,活儿干完了,咱们去约会吧!”开拓者低头看她,笑着问:“去哪儿?”青雀歪头想了想,眼一亮:“星槎海中枢!那儿风景好。咱们去那儿吃点好吃的,逛一逛。”开拓者点头,拉着她往星槎海的方向走,低声说:“好,老婆想去哪儿都行。”
星槎海中枢是罗浮最热闹的地方之一,航道纵横,星槎来往,沿岸的商铺灯火通明。
两人手牵手走在水边的小路上,青雀指着一家卖烤串的摊子,兴奋地说:“老公,那个闻起来好香,给我买!”开拓者笑着付了钱,递给她一串,她咬了一口,眼睛亮起来:“好吃!你也尝尝!”她把串举到他嘴边,开拓者低头咬了一口,低声说:“嗯,有老婆喂着更好吃。”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油嘴滑舌!”
吃完烤串,两人租了一艘小星槎,沿着航道慢悠悠地漂。
青雀靠在开拓者怀里,手指玩着他的衣角,低声说:“老公,干活虽然累,但跟你一起一点都不烦。”开拓者低笑,搂紧她,低声说:“那以后多跟你搭档,干活约会两不误。”青雀抬头亲了他一下,笑着说:“成交!”水面上,星槎轻晃,夕阳洒下金光,映着两人牵手的身影,甜蜜得像一幅画。
从书库的亲密到工作的默契,再到星槎海的约会,夫妻俩用行动证明:做爱归做爱,干活归干活,但只要在一起,日子就永远幸福又有趣。
星槎海中枢的约会结束后,开拓者和青雀手牵手走在回程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罗浮的街头,空气中弥漫着烤串和桂花糕的香气。
两人并肩走着,青雀嘴里还叼着最后一串糖葫芦,含糊地说:“老公,今天玩得真开心,下次还来这儿吧。”开拓者低头看她,笑着揉揉她的头,低声说:“好,只要老婆高兴,去哪儿都行。”可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过我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
青雀咬着糖葫芦,歪头看他:“什么想法?又想干嘛?”她语气里带着点警惕,但更多是好奇。
开拓者嘿嘿一笑,拉着她走到路边一棵大树下,避开行人,低声说:“咱俩不是总在书库里……那个啥吗?我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试试,比如长乐天的角落里,做点涩涩的事?”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脸颊微微泛红,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但眼里满是期待。
青雀愣了一下,糖葫芦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她瞪大眼睛,脸刷地红了,拍他一下:“你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吧!长乐天那么多人,你想干嘛?”可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点兴奋的光,显然被这个大胆的提议勾起了兴趣。
开拓者见她没直接拒绝,胆子更大了些,低声哄道:“老婆,长乐天晚上人少,尤其是那些小巷子,又安静又隐蔽,没人会发现的。咱俩偷偷摸摸试一次,多刺激啊!”
青雀咬着唇,低头想了想,脸红得像糖葫芦上的山楂。
她小声嘀咕:“你这主意……也太离谱了,要是被抓到怎么办?”开拓者低笑,搂住她的腰,低声说:“不会被抓,我都想好了。晚上挑个偏僻的角落,我站着挡着你,谁也看不见。再说,有我在,谁敢抓我老婆?”他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语气里满是诱惑:“怎么样,试试?”
青雀被他哄得心跳加速,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那场景——长乐天夜晚的街角,灯火昏暗,行人稀疏,她靠着墙,开拓者挡在她身前,偷偷摸摸地……她脸烫得更厉害了,瞪他一眼,哼道:“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坏了……”可她没说不,顿了顿,小声说:“那……试试也行,但你得保证不被发现,不然我跟你没完!”开拓者眼睛一亮,忙点头:“保证,老婆放心,我技术好得很!”
当天晚上,两人吃完饭,特意等到长乐天的夜市散去,街道渐渐安静下来。
青雀换了身便装,披了件深色披风,遮住她那张容易脸红的小脸,开拓者则穿了件黑色外套,拉着她溜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巷子尽头有个拐角,旁边是高高的石墙,墙角堆着几只空酒坛,正好挡住视线。
开拓者把她拉到墙边,低声说:“老婆,这儿行不行?”青雀四下看了看,心跳得像擂鼓,小声说:“行吧……快点,别让人看见。”
开拓者低笑,站到她身前,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青雀红着脸回应,舌尖被他勾住,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喘着气小声说:“你轻点……别太大动静……”开拓者手滑进她衣服,摸到她温软的胸口,低声说:“老婆,放松点,没人会来。”他解开她的裤子,手指在她腿间撩拨了几下,青雀咬着唇,腿软得靠着他,低声哼道:“老公……快点……我怕……”
他低声哄:“好,马上。”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挺身进入她,动作又快又轻,尽量压低声音。
青雀抓着他的肩膀,喘息压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说:“你……慢点……墙好凉……”开拓者低笑,搂紧她,低声说:“老婆忍忍,凉才刺激。”巷子里只剩细碎的喘息和衣料摩擦的声音,青雀被他顶得腿软,哼哼唧唧地求饶:“老公……够了……我不行了……”开拓者吻着她的唇,低声说:“再忍忍,马上好。”几下后,他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青雀也颤抖着到了高潮,瘫在他怀里喘个不停。
事后,开拓者赶紧给她整理衣服,搂着她靠在墙边,低声问:“老婆,怎么样?刺激不?”青雀脸红得像火烧,拍他一下,喘着气说:“刺激是刺激……腿都软了,下次不跟你玩这么疯了!”开拓者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下次回书库。”两人手牵手溜出巷子,长乐天的夜风吹过,带走他们身上的热气,只留下一段甜蜜又大胆的回忆。
星穹列车房间内的气氛在青雀的恶趣味提议下变得暧昧而微妙。
灯光昏暗,窗外的星光洒进来,映在青雀那张带着几分俏皮又略显狡黠的小脸上。
她坐在开拓者面前,短发微微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墨绿色的太卜司长袍敞开着,露出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嬉闹时的淡淡红痕。
她光着脚丫,脚趾灵活地在他腿上试探,脚心柔软而温热,带着点汗湿的触感,像羽毛般轻挠着他的神经。
青雀的眼神灵动而戏谑,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声音清脆却故意压低,带着点挑逗的意味:“老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以前打帝垣琼玉的时候,我可是欠了一堆债呢。”
开拓者被绳子绑在椅子上,深红长袍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黑色长裤紧绷着,早已硬起来的性器被她的脚丫隔着布料轻轻一蹭,他喉咙一紧,低哼了一声。
绳子勒在手腕上,带来轻微的刺痛,可这点不适反而让他血液加速流动,心跳如擂鼓般响在耳边。
他低头看着她,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嗓音沙哑:“老婆,你这脚……技术越来越好了。”他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脚趾灵活地滑动,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她温热的触感,鼻尖仿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汗水的咸味,让他呼吸不自觉加重。
青雀得意地哼了一声,脚下动作不停,脚心夹住他硬挺的性器,轻轻一压,又松开,节奏慢得折磨人。
她歪着头,手撑着椅子扶手,假装正经地开始编故事:“那时候啊,我输了牌局,欠了一堆债,没钱还怎么办?只能用足交还债啦。”她脚趾勾了勾他,抬头偷瞄他的反应,见他眼神暗了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继续说,语气轻快却带着点挑衅:“就像现在这样,坐在债主腿边,用脚丫慢慢弄,射得越舒服的家伙,牌就输得越多。我还偷偷在桌下干扰对手呢,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脚底下伸过去蹭他们,弄得他们脸红心跳,出牌全都是乱的。”
开拓者的心理防线被她这番话撩拨得摇摇欲坠。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青雀坐在牌桌下,脚丫灵活地伸向一个个模糊的身影,那些“对手”喘着粗气,眼神迷乱。
他知道这是假的,青雀从少女到人妻,所有亲密经历都只和他有过,可这轻微的NTR幻想还是像一根针刺进他心里,带来一阵酸涩又刺激的复杂情绪。
他的手腕在绳子里挣扎了一下,绳结勒得更紧,刺痛感让他咬紧牙关,呼吸变得粗重。
他低声说:“你还真会编……接着说。”嗓音里夹着点克制不住的暗火,眼神锁在她脸上,像要看穿她的每一个表情。
青雀被他的反应逗得心里偷乐,脚下加快了节奏,脚心贴着他裤子里的硬物来回滑动,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脚下微微颤抖。
她坏笑着补了一句:“不过我输惨了的时候更惨,不仅要给所有人足交,还得被他们轮流深喉,嘴都麻了,喉咙里全是……”她故意停顿,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点沙哑,像是故意勾人,脚趾在他敏感处轻轻一勾,湿漉漉的汗水让摩擦更顺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混着情欲的热气,钻进她鼻尖。
开拓者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她的描述像一团火在他胸口烧开,理智告诉他这是假的,可那画面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炸开——青雀跪在地上,被一群模糊的身影围着,嘴被塞满,眼神迷离。
他喉咙干得发紧,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用力一挣,绳子松开,手腕上留下红痕,他猛地站起身,低吼道:“你说什么?轮流深喉?”没等青雀反应,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按在椅子上,俯身吻住她,舌头凶狠地闯进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吻得她喘不过气。
青雀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火烧,嘴里含糊地说:“我……我开玩笑的!”可她的话被他吞进吻里,开拓者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声命令:“张嘴。”他的声音低哑得像砂纸,带着点怒意和情欲,青雀红着脸听话地张开,他直接顶进去,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深喉得她眼泪汪汪。
她呜咽着推他,手指抓着他的腿,指甲掐进他皮肤,喉咙里发出咕哝声,眼角的泪水滑下来,咸咸的味道混着他的气息,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心里有点慌,又有点得意——书上果然没骗人,他真被刺激到了。
开拓者喘着粗气,低声说:“编这种故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按在床上,掀开她的衣服,挺身进入她,动作又快又狠。
青雀被他干得哭喊出声,抓着床单,腿软得缠在他腰上,喘道:“老公……我编的……全是假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里,刺得她更迷糊。
开拓者低吼着顶得更深,低声说:“假的?你还编得那么起劲?说,是不是真想试试别人?”他的手掐着她的腰,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心里的酸涩和怒火化作更猛烈的动作。
青雀被他弄得头晕目眩,眼泪流得更多,哭着喊:“没有……只有你……我爱你……”她嗓子都哑了,腿抖得像筛子,身子被他撞得一颤一颤,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她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的味道,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贴着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终于崩溃地承认全是胡编。
开拓者听到这儿,动作慢下来,低头吻掉她脸上的泪,低声说:“老婆,别吓我,我受不了。”他停下来,把她搂进怀里,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哄:“好了,不哭了,我知道是假的。”
青雀抽噎着靠在他胸口,脸红红地说:“书上说男人会更勇猛……我就是想试试……”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点委屈,鼻尖全是他的气息,温暖又安心。
开拓者哭笑不得,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你这小坏蛋,下次再试这种,我可真饶不了你。”青雀哼了一声,钻进他怀里,小声说:“那你刚才还挺勇猛的……”两人对视一眼,笑出声,床上的紧张与暧昧散去,只剩温馨与甜蜜。
开拓者搂紧她,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别人想都别想。
自从那次青雀用胡编的故事撩拨开拓者之后,这对小夫妻似乎开启了某种新的默契玩法。
开拓者从那次体验中尝到了“轻微刺激”的甜头,之后便经常装模作样地自称是青雀的“牌友”,半真半假地跟她飙演技。
青雀也很入戏,乐得配合他的表演,两人你来我往,演着演着总会擦出火花,最终以青雀可怜巴巴地跪着口交,或者被压着肏得喘不过气结束。
每每如此,书库、列车房间,甚至长乐天的角落,都成了他们飙戏与放纵的舞台。
某天晚上,星穹列车的休息舱里,青雀刚从罗浮回来,拎着一副“帝垣琼玉”牌,笑嘻嘻地对开拓者说:“老公,来一局?”开拓者斜靠在沙发上,挑眉一笑,低声说:“好啊,牌友,今晚输了可得还债。”他故意把“牌友”两个字咬得重重的,眼神里闪着戏谑的光。
青雀哼了一声,假装不屑:“还债?我可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你等着输吧!”她坐在他对面,洗牌的动作熟练而灵巧,短发随着动作晃动,墨绿色的长袍袖子微微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灯光下她的小脸俏皮又勾人。
牌局开了没几分钟,开拓者就故意输了一把,扔下牌,假装叹气:“哎呀,牌友,手气不好,看来得欠你一笔债了。”青雀得意地笑,斜眼看他:“欠债好说,用什么还?”她脚丫已经悄悄伸到桌子底下,蹭上他的腿,隔着裤子轻轻一勾。
开拓者喉咙一紧,抓住她的脚,低声说:“牌友这么急?那我先还点利息。”他起身把她拉到沙发旁,解开裤子,低声命令:“跪下,还债吧。”青雀红着脸假装挣扎:“我才不跪呢,你输了还这么嚣张?”可她还是顺从地跪下去,抬头瞪他一眼,张嘴含住他,舌尖灵活地舔弄,弄得他低哼出声。
青雀跪在地上,短发散在脸侧,眼神水汪汪地偷瞄他,嘴里含糊地说:“牌友……技术还行吧……”开拓者手插进她头发,低声说:“嘴硬,那就多还点。”他轻轻一推,顶进她喉咙深处,青雀呜咽着抓他的腿,眼角泛起泪花,可嘴角却偷偷上扬,显然很享受这场“戏”。
每次演到这儿,她总是装得可怜巴巴,哼哼唧唧地求饶:“牌友……我错了……饶了我吧……”开拓者低笑,喘着气说:“晚了,牌债肉偿。”
不过,最过分的一次发生在几天后的书库里。
两人又以“整理书库”为名溜进去,锁上门就开始飙戏。
开拓者假装冷脸:“牌友,上次欠的债还没还清,今天得加倍。”青雀哼了一声,靠着书架挑衅:“有本事你来啊,我可不怕!”话音未落,她就被他抱起来,开拓者比她高出一个头多,直接把她整个人悬空抱在怀里,裤子一拉,挺身进入她。
青雀双脚离地,吓得“啊”了一声,双手赶紧搂紧他的脖子,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可除了穴里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固定住她,她浑身找不到任何支撑点。
“老公……放我下来……”青雀红着脸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腿在空中晃了晃,脚尖够不到地,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开拓者低吼着顶得更深,低声说:“牌友,这回跑不掉吧?”他抱着她,双手托着她的臀,狠狠地抽插,青雀被干得头晕目眩,穴里湿得一塌糊涂,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牌友……我输了……饶了我……”她的短发贴着汗湿的脸颊,眼神迷离,嘴里喊着“牌友”,可身体却完全软在他怀里。
开拓者喘着粗气,低声说:“输了就得还债。”他抱着她撞了几下,书架被震得吱吱响,青雀被肏得哭喊出声:“老公……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可他不放,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青雀也颤抖着高潮,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腿软得像面条。
事后,他把她抱回椅子上,搂着她喘气,低声哄:“老婆,累不累?”青雀靠在他胸口,脸红红地哼道:“你太狠了……脚都沾不了地……”开拓者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牌友还债不彻底,下次还得罚。”
青雀瞪他一眼,小声说:“下次不跟你玩这么疯了……”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两人搂着笑闹,书库里的“牌局”戏码虽以她被压着肏结束,却总能在甜蜜与放纵中找到属于他们的乐趣。
从少女青雀到人妻青雀,她觉得自己这一路走来,有他在身边,幸福得像一场梦。
她骑在他身上,感受着他填满自己的每一寸,低声喘道:“有你陪我摸鱼……真好……”她脑子里闪过过去的点点滴滴——初次查案时的偷懒,金人巷的甜蜜约会,书库里的肆意缠绵,还有婚礼上的红嫁衣。
她从那个懒散的小卜师,变成了如今被他宠在心尖上的妻子,而这份幸福,似乎比摸鱼本身还要让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