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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第一次约会的那个晚上的味道。
那是十月的一个周末，风吹在脖子上有点凉。
我们第一次约会，他约我去看电影。
其实现在想想，那部电影叫什么名字、讲了什么内容，我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脑子里只剩下了电影院里的那股淡淡的爆米花甜味，还有他手心的温度。
坐在电影院黑暗的角落里，我有点紧张。
他买的是最后一排的位置，说是视野好，其实我当时也没多想。
电影开始后，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我的手背，每碰一下，我都像被电了一样缩回去，可他又很快拉回来，慢慢地把我的手包在掌心里。
他的手很热，汗湿湿的，和我冰凉的手心贴在一起时，我竟然有点不想松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不再满足于握住我的手。
他的指节缓慢地沿着我的手腕、手臂一路上滑，像是无意的触碰，又像是有意的试探。
他甚至故意把手指停留在我衣袖边缘，轻轻摩挲，让我浑身一阵发麻。
我忍不住低声说：“别这样，很多人在看呢。”
他却笑了，贴近我的耳边说：“没关系，黑灯瞎火的，谁会注意我们呢？”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一点蛊惑的意味，夹杂着呼吸的热气，让我耳根发烫。
接着，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从我的腰侧慢慢探到大腿。
我屏住呼吸，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头。
我的心跳得快得不正常，耳朵里嗡嗡作响，甚至电影里的对白都听不清了。
他的手指隔着裙子轻轻划过我的大腿，我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可他就像是早有准备那样，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低声说：“乖，放松点。”
我咬住嘴唇，脸烫得厉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僵硬着，像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木偶。
然后——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裙摆里。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挡，可他的动作却更快。
手指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最后停在了我的内裤边缘，指腹轻轻勾了一下。
“别……别这样……”我声音发抖，眼睛盯着银幕，可画面在我眼前早已模糊成一片。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一定红透了脸，像个随时会融化掉的冰棍。
他的手指灵巧地捏住了内裤边缘，缓缓地往下拉。
我僵硬得几乎要晕过去，甚至屏住了呼吸。
那条薄薄的布料，就这么一点一点被脱了下来，顺着我的膝盖滑落到脚踝处。
我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弯下腰，把那条内裤轻轻地收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那一瞬间，我脑袋里一片空白，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我淹没。
“真乖。”他低声笑了，声音低沉而满足，手指在我大腿上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慰一只战栗的小猫，而我只能呆呆地坐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心跳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电影还在放映，银幕上的光影映在我的脸上，我却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的小丑，藏在黑暗里，无处可逃。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大腿根，凑近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浑身僵硬的话：
“把腿张开一点，好不好？我想摸你。”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们只是出来看场电影而已，不是吗？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大胆？
我没敢回头看他，只是紧咬着唇，想要摇头，却怎么都动不了。
他的手却已经缓缓地撑开了我的膝盖，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仿佛每个神经都被他攥在手里。
“放松点。”他低声说，语气像在哄一只小动物，温柔却不可抗拒。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拆开的礼物，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面前。
内裤已经被他收走了，现在的我，裙摆下什么都没穿，而他就那样用手指轻轻地抚上了我最敏感的地方。
“你从来没被摸过吧？”他像是看穿了我，“那你要记得……第一次，是我。”
我羞愧地点了点头，甚至不知道该把腿夹紧，还是该照他的话那样放松。
他的指腹在我的缝隙间滑动着，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描画轮廓，很快就变得大胆而直接。
他的手指很灵活，轻轻一按，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
“你在出水。”他凑在我耳边说。
我整个人僵住了。
他没有停下，反而更温柔地揉弄那一小块已经变得湿润敏感的地方。
我的腿在不自觉地颤抖，裙子被撩起来一半，影院昏暗的光线掩盖了一切，但我知道，只要有人转头往后看一眼——他们就能看到我这副样子。
我想逃，却又舍不得停。
身体像是被注入了奇怪的电流，每一下触碰都让人又怕又渴望。
我试图压抑住喘息，可胸膛剧烈起伏，手指死死地抓着座椅扶手。
我听见他低笑了一声，“你已经把椅子弄湿了，知道吗？”
我的心脏差点跳出来。
我低头一看，真的，在我们之间的椅垫上，隐约能看见一点点湿润的痕迹，而我自己……也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那一刻，我羞耻到了极点，却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兴奋。好像被人掌控，又好像从未如此真实地“存在”过。
地铁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车厢里的人并不多，但每个人似乎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戴着耳机，有的低头刷手机，只有我一个人，僵直地坐在角落里，裙子规规矩矩地盖住膝盖，可是那条本该隔绝一切的内裤却不见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的状态——车厢里的冷气吹过大腿根，像是故意提醒我一样，让我忍不住轻轻夹了夹腿，却只觉得更湿了。
每当列车晃动，我都会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裙摆，生怕它被风掀起，或者有人不经意间看到我的样子。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心跳得厉害，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呼吸，让我不由自主地战栗。
我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只能低着头，但脑子里却反复回荡着他在电影院里的那句低语：“你已经把椅子弄湿了，知道吗？”光是想起这句话，我就觉得腿间的湿意更明显了，像是有一种奇怪的、黏腻的湿气贴在大腿内侧，提醒着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要是有人发现了怎么办？
要是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注意到我脸上的红晕、慌张的眼神，会不会猜到我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或者……他会不会从我的神态里看出什么端倪？
是不是能看出我其实很兴奋？
越想越觉得可怕，越觉得羞耻，可偏偏心跳得更快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股刺激感像是被点燃的火苗，顺着脊背一路烧到脑子里，我甚至有种荒唐的念头：我是不是其实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被剥夺安全感的刺激，喜欢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羞耻感，喜欢在公共场合下，偷偷把这种不能说出口的兴奋藏在裙子底下，像个肮脏的小秘密一样。
我闭上眼睛，靠在车厢的玻璃上，感受到冰冷的触感贴着发烫的脸颊，耳边是列车轰隆隆的声音，而我的身体却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害怕的事实：我好像，真的很喜欢这种刺激感。
很快，我把第一次就给了他。
第二天晚上，我的心跳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爸妈已经睡下了，我轻轻地推开房门，屏住呼吸穿过客厅，连脚步声都不敢太响。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心里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像是个偷溜出去的坏孩子。
可是手机屏幕上的那条消息像是有魔力一样，把我往外拉——
“麦当劳见，别磨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我还是答应了他。那时候我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心里只剩下那股翻滚的羞耻和期待混合的奇怪感觉。
夜风有点冷，我穿了一条简单的连衣裙，没戴外套，头发散乱着，跑到马路边上打车，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心跳得快到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麦当劳里人不多，他坐在角落的位置，手里玩着手机，看到我进来时抬起头，眼神那一刻就像是钩子，把我拉过去。
他冲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自信，好像在说：“你还是来了。”
我局促地坐下，心里又紧张又兴奋。他靠过来，低声说：“跟我走吧，不想在这儿说话。”
我连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甚至有种被控制的快感，像是所有的意志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能跟着他走。
我们离开麦当劳，他牵着我的手，很自然地拉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背后的城市灯火闪烁，我却只觉得黑暗把我和他裹住了。
他靠近我，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到脖子，再到胸前，我害怕极了，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可他却低声在我耳边说：“第一次，给我，好吗？”
我颤抖着，明明脑子里有声音在喊“不可以”，可身体却自己往前靠，像是中了蛊一样。
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裙子揉捏，我呼吸急促到快要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没能推开他。
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吻了我，那一瞬间，我彻底失去了力气。
唇齿交缠间，他的手已经探到我的大腿下，找到最湿润的地方，轻轻摩挲，带出黏腻的水声，让我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已经湿成这样了啊。”他低笑，手指轻轻拨弄着，像是逗弄一只小猫，而我只能无助地靠在他怀里，腿软得站不住。
他抱起我，带我走到更偏僻的地方——一扇锁着的铁门后面，昏黄的路灯下，他一边亲吻我，一边掀起了我的裙子，把我按在墙上，就这样，那个夜晚，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那之后的我，彻底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羞耻、悔意、兴奋，像是毒药，一点点渗透进骨髓，蚕食掉我曾经以为的清白和自持。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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