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
谁懂女孩子哭完之后,第一反应是偷瞄你的救赎感?
——苏燎篆单身二十余年,此刻终于是懂了。
萧纤墨用委屈又夹着丝丝幽怨的眼神望着苏燎篆,苏燎篆则是尴尬得低下头去,和她一同靠着青石默默调息,谁也不吱声,搞得像没啥演技的不要笑挑战。
渐渐两人丹田内的灵力恢复些许。
萧纤墨立刻双手掐诀,重新在云靴上布置禁制。
她动作娴熟而迅速,显然是做过无数次。
两道淡蓝色的灵光笼罩住云靴口,不算太复杂的花纹闪动一下而后隐形,她终于松了口气,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又调息片刻,她玉手轻抬,凝聚沧溟决在洞府入口处形成一个小小气旋让新鲜空气循环进来,既是担心洞内尸气会影响苏燎篆这个炼气期菜鸟,也是不想让师伯闻到这里的气味——她可不想甫一相认就在叶镜心跟前丢尽颜面。
"师......额,你!"萧纤墨故作冷静地瞥了苏燎篆一眼,犹豫着伸出了左手,示意苏燎篆将剩余的灵力输送到她这边,"帮我把气旋加固一下,免得...免得尸气不散。"
这分明是个拙劣的借口。
月光下,她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白皙脸庞泛着淡淡红晕,虽然表情依旧高傲,但伸出来的那只手却微微蜷缩着手指,像是在犹豫什么。
她又快速偷瞄苏燎篆一眼,旋即迅速移开视线,假装专注于前方的术法。
苏燎篆哪懂这些弯啊绕的。
他又善又老实,是那种在地球上过个520没人陪,却还依然在群里管群u叫主人哄他们开心的可爱宝宝。
一想起师尊说萧纤墨内伤级重,便连忙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少女的肌肤柔嫩冰凉,带着些许薄汗,触感极佳。
萧纤墨被他这么一握,顿时心跳加速,手心再次渗出汗液,即使努力地维持着冷淡的表情,耳尖却也悄悄红了起来。
"你...你快些运功。"她轻声催促道,声音刻意压得冰冷,却掩饰不住其中的紧张,"别...别磨蹭..!"
苏燎篆依言将灵力输送过去。
两股灵力交汇在萧纤墨掌心,苏燎篆分明是个废灵根,里面水火灵根却比重极大,水灵根与她微弱的玄水灵根惺惺相惜,火灵根却在螳臂当车般尝试灼烧她的风灵根......与师尊单木灵根的感觉完全不同。
萧纤墨心中一痒,偷偷看了苏燎篆一眼,发现他也正拿清澈的眼神巴巴望着自己,便连忙移开视线,装作专心运功的样子。
两个人维持着手牵手的姿势默默输送着灵力,谁都没有说话,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苏燎篆眼神清澈吗?
真的清澈吗?
屁。
师妹你的手好小你的眼里好像有星星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修仙界女孩.......他没那个胆子真说出口,说了他不寄谁寄?
.....不过到下一次航班起飞之前他打算不洗手了倒是真的。
新鲜空气很快充满整个洞穴,萧纤墨收回灵力气旋,苏燎篆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五指搓了几下又抬头想偷看师妹,谁知四目相对,萧纤墨立刻转过头去。
"流氓。"萧纤墨恨恨地坐下闭目,气息却是愈发紊乱,两颊涨红,这才睁开眼剜了苏燎篆一眼,"离我远点...."
不是姐妹...明明是你让我搭把手的啊........苏燎篆尴尬地挪了挪身子,目光最终还是落在自己下身。
刚才那一下冲动让他裤子一片狼藉,打出来的胶现在已经液化,湿哒哒地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趁着萧纤墨闭目调整,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腰带,正准备脱下裤子处理一下,洞府深处却传来一阵温和的灵力波动——叶镜心回来了。
我嘞个飞天大草啊!
月光照耀下,一道倩影飘然而入,苏燎篆手忙脚乱地提裤子都来不及,只得用双手遮挡要害,露出一张惊恐万状的脸。
叶镜心一身白衣胜雪,手持长剑,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看不出半分刚刚历经苦战的模样。
她那清冷美眸扫过洞内二人,眼前的场景却让这双美眸陡然睁大——萧纤墨衣衫凌乱靠在青石上,双颊绯红,满脸怨气;而苏燎篆则是一副刚刚行欢过的模样,下身狼藉一片,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这一幕在叶镜心脑海中炸开。
她瞬间脑补出了所有的经过——师侄无力维持青儿给她留下的符箓护罩,娇弱地倒在地上,自己这孽徒先是试探着去捏师侄乳房就像...就像捏自己那样.........然后趁师侄情迷意乱,这孽徒兽性大发,让师侄、让师侄......成为他胯下承欢的母畜!!!
"大、大胆孽徒!!!"叶镜心双腿微夹,眸中情迷意乱,玉指却疾速掐诀,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成型,"为师才与师侄相见,你却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本仙今日,今日便清理门户!"
沧溟决加持下,湛蓝剑气呼啸而至,那是涅槃剑意的第九式,至少要金丹四阶才能全力发出,牺牲灵动而换取威力,一旦命中则可直碎对方丹田。
苏燎篆此刻刚将裤子慌忙提上,想翻身躲避,却被叶镜心元婴威压锁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气临近。
他真吓尿了。是的,真尿了。
不是?啊?第九式?!!液压机拍蟑螂,真清理门户啊???
外挂呢?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脑海中的书页动了——
【前言】:极度恐惧可能导致负责抑制排尿的副交感神经系统短暂失衡,引发膀胱括约肌松弛,导致失禁。
这种现象虽然罕见,但医学文献中确实有过案例记录。
?
哈基外挂,你这家伙......难道只能释怀地似了吗........
"师伯且慢!!!"
一旁的萧纤墨却是一声惊呼,仓促间不顾重伤之躯,急忙调动体内仅存的灵力行使流风回雪功法,身形化作一道青影,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出,扑向那道致命的剑气。
她清楚这一击的威力,其上散发的威压就连金丹期邪修都能轻易绞杀。
可她顾不得许多,本能地在胸前交叉双臂,替苏燎篆挡下这一击。
她认命般闭上双眼,死吧,死去也好,师尊常说士为知己者死,是自己太任性榨干了苏燎篆的灵力......
"师兄并非..."一阵罡风吹过,她将心中的念头于嘴边喃喃,话音未落,却发现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温热的酥麻感,如同春风拂面,从胸前扩散开来。
萧纤墨怔住了,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剑气震得粉碎,只剩下一件亵衣勉强蔽体。
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脸上羞红一片。
"诶?诶?????????"萧纤墨呆立当场,大脑完全宕机。
苏燎篆也傻眼了。
要知道叶镜心刚刚可是实实在在地施展出了涅槃剑意第九式,那可是能把山岳劈开的招式啊,怎么到这....到这就给打个战损出来?
"咳咳..."叶镜心收回剑诀,神色尴尬,"本仙...本仙只是惩戒他不敬之罪,并非真的要取他性命,师侄快快安心养伤......"
原来方才叶镜心在空中被苏燎篆顶弄大腿的举动搞得羞愤不已,心想一定要找个法门威慑这孽徒,便在脑海中迅速回忆所参阅过的上古法门,创出一招威压十足却并无杀伤力的剑诀。
适才大战邪修时几经试验,发现的确可行,刚想着找什么借口好威慑一下苏燎篆便见眼前景象,因而毫不犹豫使了出去——只是师侄不知内情,竟当真舍命相救,反倒把自己弄得衣衫尽碎。
她不知自己的师侄已对那不成器的孽徒心生感情,只当青儿师妹收了一位贤良方正的弟子,反观自己那个孽徒.....哼。
此时萧纤墨跪伏在地上,单薄的亵衣难以遮掩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慌乱地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却仍是挡不住几处春光泄露。
胸前一对浑圆被挤压变形,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大腿曲线毕露,白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孽徒!还不转身回避!"叶镜心喝道,目光却是时不时瞟向萧纤墨露出的肌肤,暗自比较着她与自己身材的差异——万一苏燎篆哪天真的兽性大发想要一头雌畜,还是自己更...咳!
"徒徒徒....徒儿知罪!"苏燎篆这才如梦初醒,转身背对着萧纤墨蹲下,叶镜心取出一个斗篷递给萧纤墨,萧纤墨瑟缩着往斗篷里躲,眼角的泪水还未干透,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叶镜心便安稳坐下,掌心轻轻抵住萧纤墨的后背,温和灵力顺着经脉传输稳住她的内伤。
萧纤墨调息几轮,才将先前之事娓娓道来。
.......
自那九霄云璃盏被叶镜心失手打碎,云岚宗灵力流失不假,但二十年前便经璇玑星宫的长老相助,将聚灵阵修补完好;只是护山大阵因核心法器损毁,至今未能恢复攻伐之能。
如今弟子出入,仅能在七座主峰附近寻得通道,再不复昔日凭令牌便可自由穿行的便利。
幽昙谷此番布下"血月噬灵阵",名是灭门杀局,实则更像是困阵——区区一邪修阵法,焉能灭得了底蕴深厚的云岚宗满门?
蹊跷之处在于,幽昙谷竟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任何云岚弟子离开,对外更是宣称要诛绝云岚全宗。
此事令云岚宗高层困惑不已,但宗门近日无事需要外出,邪修既傻堵在门外,便权当是历练资源而已,因而也不愿贸然与幽昙谷死战损伤根本,只待彼消此长,下一次修真界秘境开放时再由几位太上长老出手了结便是。
只是李青翊深知自己的师姐一定要回宗门,为保叶镜心周全,她便亲率数位长老突围,将几名执事趁乱送了出去。
孰料幽昙谷穷追不舍,最终只有萧纤墨一人凭那流风回雪功法得以脱身,却也因此身负重伤,更被幽昙谷秘术烙下印记。
为免牵连师伯,她将锦囊带给苏燎篆后便独自觅地疗伤。
哪知逃至此处洞府,仍被昙根五杰追踪而至,不得已催动李青翊留下的符箓护体......
......
叶镜心听完,眉头微蹙,下意识开口问道:"那...那篆儿为何会......"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问的是什么后,饶是以她元婴修士的定力也不禁俏脸发烫。
"咳咳!"她慌忙转移话题,"总之此事暂告一段落。纤墨师侄,如今幽昙谷对你我已是虎视眈眈,不如就此与我二人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多谢师伯厚爱..."萧纤墨低着头,声如蚊呐地应了声。
"无妨。"叶镜心打出一道灵力将萧纤墨身上的印记抹去,又站起身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红晕,"况且有我在,定能管教好篆儿,绝不让他......"
说到此处,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有所失言,于是赶紧噤声。两女再度陷入尴尬的沉默,只能听见洞外传来声声蛙鸣——那是青蛙在求偶。
"孽、孽徒!"叶镜心起身,看向背对着她们缩卵夹蛋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苏燎篆,"调息好便走,磨磨蹭蹭做什么?!"
苏燎篆不语,只是一味挨骂。
三人御风而行。
叶镜心不时教导萧纤墨几处运功细节,萧纤墨感受到功法果真更加高效不禁轻哼了起来。
而苏燎篆只配在旁边看着。
一炷香的功夫,三人赶回适才的客栈,此时夜已过半,客栈正门已闭。
正要翻窗而入,叶镜心才想起并未给萧纤墨安排房间,于是作势要将她拉到自己房间内。
"师伯!"萧纤墨见状猛地抬起头,脸颊绯红一片。
她从洞窟休整时未能得瑕清洗足部,又经方才奔波,此刻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脱靴后的场景....."弟子不便打扰.....我我我和师兄年龄相仿,住、住一间就好!"
话音刚落,萧纤墨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她从刚刚开始就究竟在说什么啊,还不如让师伯在洞穴中轰杀成渣呢!
叶镜心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却是心中暗自松一口气——她此刻才想起自己那间房内还残留着方才情难自禁时的痕迹。
地上的水渍想必早已结痕,床榻上的锦衾更是皱巴巴堆叠在一起,更遑论事发紧急,房间中未散去的淫靡气味如何与师侄交代......
她刚想要点头说"也好",才想起师侄话中的意思——
?!
叶镜心狠狠剜了苏燎篆一眼,后者感觉自己再缩卵夹蛋,就要练成那梵音寺缩阳入腹的法门了......
"师侄何出此言?!"回过神来的叶镜心语气中带着几分训斥,却又掺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嗔,"你受伤未愈,理应在雅间调息——篆儿,一楼有个空铺,你先去那将就一晚。"
说着,她一抬手打出一道灵符,直接将苏燎篆拎起来扔进了一楼的空房,又向萧纤墨指了指那本属于苏燎篆的房间,自己先回隔壁清理痕迹去了。
苏燎篆摔了狗啃泥,起来拍拍屁股,看着这狭小逼仄的房间,一边想着到底谁才是亲徒儿啊一边解衣宽带——他非得好好打一胶才行。
萧纤墨此刻却褪下那双沾满露水的云靴,用雅间的清水细细冲洗足部,待到冲洗干净,心想这下终于能给师兄看啦——念及此处,俏脸一红,扑到床上扭捏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却意外发现枕上净是师兄的味道......
三人足足休整一日,待到第三日卯时才再次动身起行。
苏燎篆满面春风舒展筋骨,天知道他这一天一夜间做了多少春梦;反倒是叶镜心伤势难愈,在三人之中显得最为憔悴。
师徒三人一路走,一路歇。
临近云岚宗时,叶镜心甚至再一次将苏燎篆抱在怀里飞。
一直到五日后的夜晚,三人终于降落在云岚宗清规峰不远处的山头。
暮色四合,叶镜心轻叹一口气。
清规峰,阔别三十年,却无法说一声别来无恙——那险峻的山势在月色中呈现出一片血色。
远远望去,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阴森气息,数十名幽昙谷弟子正盘踞在护宗大阵周围蛰伏,中间几人手中掐诀,正维护着一枚漆黑符文。
符文之下便幽昙谷最为歹毒的法器"蚀魂钉",以此为阵眼,可使方圆百里的生灵精气尽失,沦为尸傀为他们所用。
这法器传闻五百年才炼得一枚,想要拔除,则需同时损耗精血和寿元,大乘以下无人能免,如今祭在此处,当真是幽昙谷下了血本。
"此处不可贸然前行。"叶镜心神色凝重地低声道,她那双美眸中泛着冷冽的杀意,四处观察了下,便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山坳,"那边有处山洞,可暂作歇息。"
随后,叶镜心便隐蔽身形先行开路,两人乖顺地跟随着叶镜心的身影轻盈地落在山洞入口。
洞穴内部并不宽敞,勉强够三人并排站立。
岩壁上附着着一层湿润的苔藓,在昏暗中泛着幽幽的绿光。
叶镜心祭出一道灵光,照亮洞内情形,接着手掐剑诀将地面切德平整光滑,以供三人落脚。
接连几天疲于奔波的苏燎篆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越是这样力竭的时候,他反倒越想得到抚慰——他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萧纤墨的云靴,那上面沾染的尘土在灵光照耀下清晰可见。
苏燎篆不禁滚动了一下喉结,心想着这时候如果能来个顶级过肺......
萧纤墨察觉到了少年灼热的视线,俏脸微微泛红。
她下意识地想要将脚藏起来,却又舍不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最终也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师伯,等下稍事休整,且让晚辈去打探消息——"
"不可。"叶镜心也在青石上就坐,右臂微微发抖,显然这几日顶着伤势强行催动功法对她身体负担稍重,"那'血月噬灵阵'是以北斗七星之势排列,对应我云岚宗七座主峰,清规峰是其中瑶光星,若困于其中不知解法,怕是要被吸干魂魄折损在此。"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空中划过,勾勒出熊状的阵法轮廓。
这个动作让她的衣袖微微上扬,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腕。
苏燎篆看得入神,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不过此阵过于依赖阵心的几位元婴修士......"叶镜心突然停顿,灵力轨迹停在一处阵点上方,"只要这里缺少一人......"
她屈指一弹,几道白光射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阵法便在半个时辰后有所衰弱......如再借机诛杀这六处的金丹修士,我的灵力波动便能传到峰内,引出青儿她们前来接应。"
萧纤墨和苏燎篆都不懂阵法,只能连连点头。
苏燎篆本来还想着问问外挂你怎么看,但《母猪的产后护理》好几天没动静了,莫非真是被师尊所重创?
"....纤墨师侄,你可知此处前往望月峰有一条捷径?"叶镜心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问道。
萧纤墨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自然知道,师尊曾言,那是当年师祖....师祖与其道侣幽会所开辟出的。"
"好。一会你从这处动身,路程也差不多半个时辰——望月峰本就是宗门清修之地,想必幽昙谷虽不会有重兵把守,但却能快速调动援军。你只需..."叶镜心美眸闪动,计上心来,抬起纤纤玉指,在空中画出几道优美弧线,"顺着这条路径,将玉简扔向护宗大阵。异变定会引起幽昙谷在’开阳星‘阵法处的十足注意,进而呼叫援军。"
说到这里,叶镜心略微一顿,目光落在萧纤墨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记住,只需将玉简掷出便可立即撤离。无需与人正面交锋——我再予你一道符箓,若有不测立马捏碎,本仙自会赶去。"
"弟子明白。"萧纤墨接过叶镜心给予的玉简和符箓,不禁攥紧了拳头。
自从那日蒙受师伯相救,她便一直想找机会报答。
如今这般重要的任务落在肩上,心中既激动又忐忑。
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瞥向苏燎篆的方向。
眼中只见那少年正专注听着她们讨论战术,时不时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向自己。
那种充满"信任"与"期待"的目光,让萧纤墨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她连忙别过头去,生怕被师伯发现自己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
叶镜心看在眼里,心中却暗暗纳闷,这两小辈一路上总是如此,明明只是初见,为何能够这般暧昧?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她继续道:"玉简与护宗大阵共鸣,会发出元婴九层的波动。此处就必有一位元婴修士驰援望月峰,届时由我出手,便存一线转机......纤墨师侄,你现在便趁夜色动身吧,务必小心。"
"谨遵师伯叮嘱。"萧纤墨点点头,随即纵身跃出洞外,身影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在夜色中悄然消失。
山洞里顿时安静下来。
叶镜心深吸一口气,本想调息以备战斗,却发现自己的心跳愈发紊乱——这一路上,她其实比苏燎篆还要盼望休息,从而借机偷偷在房间中抚慰自己。
然而自打上次以后她再也不敢对右臀处的印记轻举妄动,加之萧纤墨的睡眠并不很深容易察觉灵力波动,她也就没有再去行偷窃亵裤那种腌臜之事.......单纯的自读非但没能缓解那种饥渴,反而让叶镜心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
"篆儿..."叶镜心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道,她低垂着眼帘,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洞外的风声淹没,"为师...为师的身子,还需...调理一下。"
说这话时,她感觉浑身都在发烫。那股难耐的燥热感从心底涌出,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师、师尊,啥?!" 苏燎篆听到这话差点跳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叶镜心饱满的胸脯上。
这几天赶路下来,他也早已饥渴难耐,方才凝望洞口,只不过是在幻想萧纤墨沾满汗水的双足夹住他的脑袋——他本来没那个胆幻想师尊,但经不住这是师尊亲口的要求啊!!
《母猪的产后护理》,启动!
叶镜心那对傲人的玉峰此刻正在薄薄的白衣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晃动。
她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咬着嘴唇试图用平日里那副威严的语气说话:"别...别愣着了,快些动手!...若是我此行横遭不测,日后你可就再也.....呀哈!"
话还没说完,苏燎篆的手早就迫不及待地游移到那对丰硕的玉乳上了。
叶镜心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徒儿的双手点燃了一般,每一寸被抚摸过的肌肤都滚烫得厉害。
那对饱满的奶子在他的揉弄下变得更加坚挺,乳尖也悄悄地硬了起来,一股暖流随之从小腹涌向下身。
那件亵裤已经被浸湿了一片......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想让徒儿看到自己此刻羞耻的表情。
"师尊...您这里..."苏燎篆的声音有些发抖,手指隔着薄薄布料,轻触那团柔软的乳肉,"好生涨大....."
"住口...哈啊...轻......轻些......"叶镜心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是体内的欲火已经快要将她吞噬,她只觉自己像是置身于满是灵液的上古仙池,即将溺毙在快感的浪潮中。
"嗯啊...!!!"
苏燎篆沿着【乳房护理篇】上记载的手法迅速完成了一轮按摩,随着他的手指用力一捏,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叶镜心的乳尖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胸前的布料,那温热粘稠的触感让她羞耻得浑身发抖。
"怎、怎会如此..."叶镜心感受着胸前的湿意,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为师的身子...怎么会这样..."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短短几日竟然会产生这么多淫靡的变化,以至于还未情动,仅仅是被徒儿捏了一圈奶子便已喷出乳汁....这、这简直和那些发情的畜牲有何区别.......
苏燎篆也惊呆了。
这这这不对吧.......走一圈就出奶,自己还咋趁人之危?
他怔怔地看着那两点濡湿,犹豫要不要凑上去品尝——毕竟这次的师尊看上去是睿智又理性,直接把脑袋凑上去,大头小头估计得丢一个。
"你...你还等些什么?!"叶镜心察觉到徒儿的迟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摁向自己的胸口,"既已如此,快...快帮为师吸出来..."
堂堂云镜仙子,此刻竟主动要求徒儿替自己吸奶,若让外人知道,真就不如一死了之——可她此刻已顾不上矜持,体内那股燥热感就快要冲毁道心,只想让徒儿好好安抚这对胀痛的乳房。
"谨遵...咕啾咕啾谨遵师命..."苏燎篆被她一拽,整个鼻子都埋进叶镜心的巨乳里面,好不容易挣扎着喘口气,更多的奶水却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他心想师尊今天到底是怎么个事这也太反常了难道是师妹一出现让她有了危机感桀桀桀,一边下意识用力嘬了嘬,反倒引得叶镜心再次将他的口鼻塞进硕乳中,一口气也喘不上来。
"唔...嗯......"叶镜心娇喘连连,只觉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尖窜向下腹,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擦。
她体内深处空虚得厉害,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向下探去,却在即将触及亵裤边缘时立刻羞愤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堂堂云镜仙子居然想要在徒儿面前做出如此淫秽之举!
她急忙抽回手,手背却正好碰到了苏燎篆胯下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五指一缩,却又鬼使神差地翻腕握住那根炙热的棍状物。
徒儿的阳具在自己掌心中突突直跳,她下意识想要用灵力护体,却哗啦一下将苏燎篆下身衣物冻成齑粉。
"师、师尊?!啊沃日...嘶..."苏燎篆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先是放进液氮里面极速过了一遍凉,又立马被一团软玉温香包裹住,那触感简直比什么牵丝戏什么冈易春风都要美妙百倍千倍,光是被这么裹着他都想立马一射千里,用小小苏给师尊做个液体肚兜。
"你...你且住嘴!"叶镜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咬红唇,装作一脸威严的样子说道:"你既帮为师调理身子,为师...为师自然也当替你疏导一二,免、免得影响日后修行根基。"
说这话时,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实在牵强可笑,只好板起脸来自己先信以为真。
她手下的动作笨拙而生涩,显然对男性缺乏基本认识,只好努力回忆那日徒儿对着自己自慰的场景,试探着用掌心贴着柱身轻轻摩挲,却不料这点若有若无的撩拨反倒更加刺激得苏燎篆难耐异常。
那根东西在她手中不停跳动,顶端渗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嘶..我操......"苏燎篆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师尊掌心软肉带来的感觉太过销魂,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了此刻身处敌阵。
"住嘴!"叶镜心没想到自己这样随便的抚慰竟也能换来徒儿这般激烈的反应,一时羞赧得说不出话来。
她慌忙之间又将徒儿的脑袋按进自己奶子里,声音压得极低:"你、你莫要出声,若是让邪修听到......"
苏燎篆被大奶堵住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他爽得那叫一个头皮发麻,没想到他苏燎篆有天也能一边吸着奶一边享受着握龙筋服务——在天上人间洗脚城点一个这样的套餐要6888起步,更别说点来的咯咯哒连叶镜心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叶镜心此刻听着徒儿压抑的呻吟,看他意乱情迷,内心却忽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自己被这孽徒害得不知窘迫多少次,如今也轮到她生杀予夺......想到这里,她故意收紧了手中的力度,在茎身处上下滑动,时不时还用指腹蹭过龟头,惹得苏燎篆倒吸一口凉气。
"篆儿...可否受用?"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日后若敢违背师命,为师就再也不......"
话说到一半她却羞得说不下去了。
叶镜心泄愤般地又用力几分,苏燎篆立马被弄得全身发软,简单的几下套弄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呜咽着想要提醒,却被叶镜心死死摁在大奶子里,一时缺氧导致全身血液沸腾,紧接着便是一股股白浊激射而出,却被叶镜心早有准备的护体灵力挡走,尽数洒在洞壁之上。
苏燎篆觉得这次简直要把魂都给一并射出来了——蛋蛋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全身的灵力和血液都在逆流,以至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时爽得失智,下意识咬住了嘴里那颗充血挺立的奶头。
这一下让猝不及防的叶镜心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
"呀啊————!!"
她居然就这样被徒儿咬上了高潮。
猝不及防之下被扯咬奶头的快感伴着刺痛直击她的灵魂深处,完全没有注意到从苏燎篆唇齿到她丹田元婴处短暂地出现一瞬金色连线。
她只顾浑身痉挛,小腹抽搐,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幽谷深处涌出,濡湿了亵裤,甚至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喊出来,刚刚那一声可比苏燎篆的呻吟响彻许多,幸亏她早在洞口偷偷布下隔音阵法.....她紧搂住苏燎篆的头颅,苏燎篆还在贪婪地吮吸着甘美乳汁,几日不见,师尊的奶水简直量大的惊人,而且口感好像还改良了....今天师尊还一反常态地主动.....到底什么个事啊..?
叶镜心失神痉挛持续了近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平息,她小心翼翼地将苏燎篆的脑袋从胸前挪开,运转灵力,发现原本郁结的经脉此刻畅通无阻,甚至连丹田中的元婴都恢复了往日的莹白光洁,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时不时闪现樱粉色泽——只是后臀处的印记依旧那样明显,她自创的法门可以顷刻抹去萧纤墨身上幽昙谷的印记,却如何也奈何不了后臀处这八个字。
"至少有效...."她低声自语,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轻松,"看来此法当真可行。"
苏燎篆瘫软在一旁,脸红得像东北雨的花袄。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变成人体加特林了,哒哒哒哒冒蓝火那种。
这回射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不知道是把几辈子的存货都给吐干净了......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好奇为啥《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么久都没动静,真就待自己过完新手剧情给自己塞一箱套子说孩子你已经是成熟的冒险者了接下来请你操服那个让修仙界传来噩耗的仙子——管生不管养的家伙,就是有你这种外挂才会造成广大穿越者的原生系统不幸福,修真界经济下滑人口老龄化失业率久增不下.......
咳咳。当然我说的是修真界。
苏燎篆偷偷瞄了眼师尊的脸,却见那张清冷的面庞此刻染上了一抹绯红,配上那汗湿喷乳的身子,当真风情万种,诱人至极。
"篆儿..."苏燎篆还在意淫,叶镜心却突然开口唤他,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娇柔,"看来师侄得手了,竟有两名元婴邪修离开阵法.....他们此刻已然走远,为师要出手了。"
苏燎篆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叶镜心用灵力引水,清洗了下衣物,随之蓦地蒸干。
刚想拍拍马屁,却看叶镜心一脸忧愁,丝毫不像平日里出事淡然的样子。
"适才师侄在旁,为师言有不实,"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仍在滴落乳汁的玉乳,不禁叹了口气,"其实.....为师想以身为饵,将那蚀魂钉彻底拔除,以报宗门不弃之恩.....此去九死一生,如遭不测,肉身被毁不说,想必元婴也逃不出那阵法。所幸九霄云璃盏残片中有我一丝残魂——若你可得荒古传承,届时我元婴涅磐重生,也未可知。"
"篆儿,你我或要天涯再会了。"
话音刚落,叶镜心就褪下一只储物戒抛给苏燎篆,玉体一晃,瞬间化作一道白虹向着敌阵掠去。
......啊..?
啊?!!!!!
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才穿越没几天,刚培养出点感情的仙子师尊,这就立完flag跑出去当自爆卡车了?!
......苏燎篆呆若木鸡,手中储物戒的冰凉触感反更令他心急如焚。
他疯狂翻阅着脑海中的书页,却发现《母猪的产后护理》这破玩意儿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翻过来翻过去,要么是傻逼马赛克要么就全是抽象术语。
外挂你说句话啊!
你动一下啊!
鸡儿缩小五寸?
灵魂少一半?
被所有人所遗忘?
拜托了来点俗套剧情,要我啥我给还不行吗。
苏燎篆急得胃里直往上反奶,经脉处,金色灵力不疾不徐游走一圈,练气八层巅峰。
.....有个蛋用。有个蛋用啊?!!
正在他抓耳挠腮之际,洞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苏燎篆连忙收敛气息,抬头望去,只见一抹倩影跌跌撞撞地走进洞来。
"萧...萧师妹?"苏燎篆一时愣住,看着眼前这副狼狈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只见萧纤墨全身都是泥污,原本整洁的云靴也沾满了尘土,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
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显然消耗颇大。
"快...扶我下..."萧纤墨几乎是扑进洞里,苏燎篆连忙伸手去扶,萧纤墨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他怀中。
她云靴的禁制一下子散了,内里不断涌出汗液,那股特殊的咸酸味道瞬间充斥整个山洞,"我不慎暴露身形被邪修所伤,只幸不辱使命.....适才,适才我匆匆一瞥,见师伯连杀四名邪修,我们也要快去接应才是........"
她说着就要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又一次跌回苏燎篆怀中。
云靴重重地砸在地上,靴底的污泥溅得到处都是。
那股浓郁的味道让苏燎篆下身忍不住又一次抬头——他心中起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若有师妹"相助",是否有望突破?
上一次喝了师尊的奶从六层到八层,这次再喝师妹的,岂不是八层到筑基?
到时候筑基再给个什么新手大礼包,解救师尊于困境,岂不美哉.....
"那个师妹,你要不要......我来给你’调理‘一下?"下身赤裸的苏燎篆一脸正气,如是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