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一早,果然是钱老爷和小娘子一起过了来,钱老爷低声叮嘱了几句:“昨日你们也浪的尽性了,今日早早射给她就让她走,你留些力气别耽误了我们的好事儿!”
马金阳应了一声便进了房里,只见钱小娘子只是坐在床边,衣带未解、钗环未卸,轻声道:“我家老爷昨晚知晓了咱们浪了一整日,似乎不太高兴,你今日速速射了便是。”
马金阳低声嗯了,便解开裤头自行撸取,明显感觉今日状态大逊于前两日,应该是昨日淫欲过度、体力透支,今日还未完全恢复。
但苦于还得交差,只能闭着眼喘着气,一手加快了撸速,一手轻弄胸前两点乳头。
猛地睁开眼,给了小娘子一个眼神。
钱小娘子也挺乖觉,赶紧躺下撩起了衣裙,马金阳挺入其内,只射了三四股就尽了,口中低声道:“小人惭愧。”
钱小娘搂住其脖项,不让其拔出,伸舌过去。
马金阳含住了唇舌,一番浓情蜜意的含吮,终究还是彻底软掉滑了出来。
待躺下休息片刻,擦拭干净整理好衣裙,两人前后脚出来,便送出了后院被接回家了。
待马金阳回来,钱老爷已坐在房里喝茶,床铺上干净利落的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明显就是刚才的施种十分让老爷满意。
“老爷稍等片刻,我去洗洗!”马金阳去了里间,将下体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洗了又洗。
回房时,钱老爷已经脱的溜光上了床,见他进来急忙招手让他过来。
马金阳尽除衣衫,躺在了老爷身边。
钱老爷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便开始对这具垂涎欲滴的美好躯体上下其手,马金阳只是闭着眼,任凭钱老爷又摸又抓又捏,痛了也不敢声张阻止。
接着钱老爷如同狗一般,如饥似渴的软滑舌头从上到下,耕耘遍体,最后噙住那黑红大蟒,上下品尝撸弄。
怎知弄了半晌也是半软不硬的晃荡,马金阳只得说:“老爷稍等片刻,小人刚刚射完一次,需点时间恢复下。”
钱老爷倒也是个知情达理的妙人,“我知你这两日辛苦,操劳过甚,所以我准备了这个。”说着从自家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锦包,掏出一个蓝花小瓷瓶,倒了一颗小药丸出来,让马金阳吃了。
马金阳也无法拒绝,只得吞了。
“这是我花大价钱从一神仙老道士处求的,最是有奇效。”然后又掏出一个红花小瓷罐,里面是鲜红色的药膏,钱老爷用小指甲挑了一丁点涂在了马金阳的马眼里,“等一会儿就好了!”
马金阳也只好继续闭着眼等着,感觉开始有热流由马眼至上直冲头脑,耳根开始燥热起来。
钱老爷看着刚刚涂下的红色药膏已尽数融化吸收,“快了快了!”然后就开始舔那饱满硕大的卵袋,张大了嘴含下一颗吞吐不止,再想含一颗却根本含不住了。
接着钱老爷示意让马金阳抱住自己的双腿,将整个美臀尽情展露于前,不知是羞臊的原因,还是药物的力量,马金阳满面通红,却只能服从。
钱老爷手口并用,一边舔湿润一边用手指扩,见那原本紧密的小穴捅成了一个小洞,便伸了舌头进去捣鼓。
眼见得马金阳脸上、脖子、胸前都开始泛红,呼吸变的急喘,巨蟒开始源源不断供血,直到傲然挺立,坚硬滚烫如烧红了的乌金铁棍,所有的血管都因为充血充足而蜿蜒浮凸。
钱老爷爱的跟什么似的,便奋不顾身地大享口福之欲,直到口水横流湿润了整根铁棍,钱老爷便起身跨坐了上去。
初进洞时,钱老爷咬牙闭眼,嘴上嘶嘶哈哈,慢慢磨磨蹭蹭,待到整个头进去了,便顺势坐下去直没入根,猛然张大了嘴瞪大了眼。
终于完全适应了,钱老爷便开始了上下套弄、前摇后荡,嘴上已完全不听了使唤,什么咿咿呀呀、爷爷爹爹的都囫囵出来了。
马金阳始终闭着眼,除了全身感到燥热之余,只是感觉自己被热软糯滑所包围,虽然同样都是后庭,却与丁大娘子那些女人不同,她们只会被动承受,全然不似这钱老爷居然可以吞吞吐吐、推推吸吸,仿佛里面长了张嘴一般。
那钱老爷也不知道摇了多久,汗如雨下、喉咙沙哑、腰酸腿软,便下腰躺下,示意马金阳进行冲击。
马金阳扶着钱老爷躺下,慢慢抽出双腿跪在钱老爷两腿之间,那巨蟒却依然紧插其中,此刻才有机会睁开双眼看清楚了钱老爷的身体。
这钱老爷果然一身好皮肉,细细白白、肤如凝脂,只是那胸大、肚子大、屁股大,四肢反倒短而纤细。
那两腿之间是一大丛黑密的乱毛,上边已沾染的湿湿黏黏的,也不知是精是尿。
细细看那丛毛之间,隐藏着如儿童一般的小鸡鸡,拇指般大小,虽然感觉是硬挺的,却被尖尖的皮所覆盖,蛋蛋更是已经缩的不见。
马金龙看着一阵恶心与反感,但丝毫不影响胯下的刚硬滚烫,虽说内里已经掏空,但体力还依然在。
跪着搬住钱老爷的双脚,腰带动胯、胯带动鸡,便开始横冲直撞。
从钱老爷的反应来看,他最喜欢猛冲,对于张驰有道、九浅一深完全不感兴趣,因为慢和浅的时候,他会拍拍马金龙的屁股示意让他出力。
刚开始时,钱老爷嘴里还念叨一些爷爷爹爹之类的,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了出气和喘气,以及喷尿。
确实是尿,因为哩哩啦啦不停,再多的精也没有这种喷法的。
马金阳闭着眼,一边顶,一边按照钱老爷的示意揉弄他的双乳,那肥硕松软的感觉确实比女人更女人,开始时是幻想着身下的是个女人,后来脑中已经完全放空,世界只剩下了腰部的运动,已及热滑的包裹,没有舒爽没有刺激,只觉得麻木,所以完全没有要射的感觉。
钱老爷拍了拍马金阳的屁股,说要换个姿势,马金阳睁开了眼,拔了出来,刚硬不减,颤颤巍巍,钱老爷的后庭已完全成了一个大黑洞。
只见他翻身起来,头朝里跪在床沿上,马金阳便知道是让他站在地上继续干。
身上的汗越流越多,燥热开始减退了几分,依然闭着眼,一边运动一边想着怪不得钱老爷说自己不行,得找人借种才行;想着城哥儿和福保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明天就该回来了;想着这个钱老爷虽然一直哼唧,却始终不曾求饶,应该也是爽到极致了。
看着窗外已是正午,想来已经弄了大半个时辰了,腰酸剧痛之余,也感觉失水过多,接近虚脱,便尝试着问了一句:“老爷,小人给您端杯茶,您喝点水歇一歇?”
“嗯,去吧。你也差不多了,去喝杯冷水,药性自解。”钱老爷闭着眼睛大口喘气,但心里却明白的很。
马金龙下了地端过茶来,扶起钱老爷,一杯接一杯,喝了大半壶,方才躺下。
然后他自己也出去喝了一大碗凉水,方才稍微解渴,并那燥热感渐渐消散。
回到床上,钱老爷脸朝里侧躺着,马金龙便在他身后也侧躺着,环抱着老爷气派的肚子。
钱老爷反手把依然硬挺,但热度稍褪的铁棍插进了黑洞,就这么闭目休息。
钱老爷不说话,马金龙也就很识相地不出声。等到呼吸渐渐平顺下来,钱老爷方才说:“来吧,再来一轮,咱们结束吧,下午我还有事。”
马金阳心里谢天谢地,起身将钱老爷翻过来,继续面对面的猛攻,只有保持快速,方能感觉到有点刺激的感觉,才会有喷涌而出的冲动。
钱老爷已经被顶的直翻白眼,一声都叫不出来了,眼见着快了,问了一句:“小人射哪里?”
“射给我吃!”
马金阳猛地起身,对准了钱老爷的嘴,最后快速撸了几下,钱老爷也张开了双眼,要看那喷射的盛景。
一股,两股,三股…十股…十一滴,十二滴…量虽多,但却清淡稀薄。
马金阳每射一股,身体都随之一抖,之后最后射不出来了,身体还止不住抖动,钱老爷起身将他推倒,继续含住颤抖的巨头,又吸又裹。
马金阳只觉得既酸又麻且痛,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哪知钱老爷依然不停。
“老爷,小人…小人不行了…小人要尿了…”
钱老爷一听,裹的更快更兴奋了,只觉得口里一股一股热流尿液直冲喉咙,马金阳全身都在抖,低沉地吼了一声,不动了。
只觉得听的见,看的见,但人却已是半昏迷虚脱的状态,一动都动不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钱老爷见状如此,拿过茶壶来喂他喝了几口茶,马金阳有气无力地谢了谢老爷。
“这老道的药果然霸道!你也真是没有让老爷失望,老爷今天满意的很。”
马金阳只嗯了一声,不想多说一句话,起身想要伺候钱老爷洗浴,钱老爷却没让他动,让他继续躺着,自己下了床去里间取了水简单擦了擦,就开始穿衣服,完毕之后又掏出了两张银票放到了床头。
马金阳强打着精神坐了起来,“谢过钱老爷!回去之后让小娘子好生休息,汤药继续服着,待到一个月后,如果那月事不来,便成了七八分了。”
“那如果又来了呢?”
“按说应该不会的…如果真的来了,那您就辛苦一趟,下个月再从头来过。”
“好嘞!你休息吧,我自回去了!”说完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了一句:“日后我再来单独找你如何?”
马金阳愣住了,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又不能直说。
钱老爷呵呵了两声,自顾自地走了。
马金阳倒头躺下,拿被子盖住了肚子,整个人全身稀软,下面蔫蔫地耷拉着,蛋蛋也耷拉着,全部已被掏空。
药性虽已过了,但感觉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