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云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安静而庄严。
沈霁月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办公椅上,指尖却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划过。
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处理文件。
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昨晚的画面。
王大强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昂贵的布料,狠狠拍在她臀肉上的触感。
他轻蔑地将她形容为会所里主动倒贴自己的头牌。
还有最后,在那个肮脏恶臭的厕所隔间里,她彻底失控,尿液浸透礼服和丝袜,在极致的羞耻中攀上顶峰的狼狈丑态。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像烙印一样刻进了身体。仅仅是回想,一股熟悉的湿热便从腿心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今天刻意没有穿内裤。
身上那件高级定制的黑色包臀裙被她换成了更短的一款,只要稍微坐姿不端,裙摆就会堪堪退到大腿根部,隐约露出被黑色超薄丝袜包裹的私密地带。
上身的白色真丝衬衫也特意选了小一码的,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因此无法扣上,露出一段雪白的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迎合王大强给她安上的那个“身份”。“咚咚。”
秘书敲门进来,“沈总,和星辉集团的谈判会议五分钟后开始。”“知道了。”沈霁月压下纷乱的思绪,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会
会议室内,对家公司的谈判代表李总一屁股坐下,那双三角眼里迸射出的贪婪光芒便毫无遮掩地钉在了沈霁月身上。
他的视线像一条有了实体的黏腻触手,慢悠悠地从她因呼吸而起伏的真丝衬衫领口,一路向下,贪婪地描摹着被黑色超薄丝袜紧紧包裹的修长腿线,最后停留在她交叠的脚踝处。
“哎呀,沈总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李总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油腻得仿佛能滴出油来,“您这么一坐,我们这些大老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这工作还怎么专心谈?”
若是从前,沈霁月只需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让这种货色闭上嘴。
可此刻,这充满侵略性与物化的审视,却像一把灼热的钥匙,精准地捅进了她身体里那把新生的、扭曲的锁孔。
她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灌入了滚烫的浆糊,思维变得迟钝而黏稠。
昨夜那股被支配、被羞辱的记忆,裹挟着肮脏厕所里的气味,轰然回潮。
李总开始滔滔不绝地陈述他那份苛刻到近乎掠夺的合作方案。
那些数字和条款,像一群恼人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却一个字也飞不进她的大脑。
她的眼神已经失焦,空洞地定在对方那两片不断开合的厚嘴唇上,感觉那道黏腻的视线已经穿透了衣物,正用一种粗暴的方式,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
见她双颊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眼神涣散,呼吸也微微急促,李总误以为是自己的“魅力”起了作用,胆子愈发大了。
他肥硕的身体向前倾,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得令人作呕:“沈总,您说您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必在商场上这么辛苦呢?只要……稍稍点个头,有的是男人愿意为您鞍前马后。说起来,您这件衬衫可真好看,就是……”他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黏了片刻,“是不是太紧了点?勒得慌吧?”
这句近乎骚扰的话,像一滴滚油,精准地滴入了烈火。
“放荡”……“会所上班的”……王大强那张粗犷又戏谑的脸庞,瞬间挤占了她全部的思绪。
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
一股汹涌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腿心深处决堤而出,瞬间便浸透了丝袜的裆部。
那黏腻湿滑的液体紧紧贴着她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起一阵让她几乎失神的酥麻。
她的意识彻底恍惚了,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在桌下无意识地并拢,又难耐地分开。
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鞋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极其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嘶啦”刮擦声,像是在为她此刻的失控伴奏。
“沈总?沈总?”李总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和猥琐,“您觉得……我们的提议如何?”
“唔……”沈霁月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任由那灭顶的羞耻与快感冲刷着最后一丝理智。
桌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传来的尖锐痛楚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成了新的刺激,催生着腿心那股湿热变得更加汹涌。
“看来沈总是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了。”李总贪婪地盯着她那双已经蒙上水汽的迷离眼眸,步步紧逼,声音里充满了即将得手的快意,“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希望以后,能有更多和沈总‘深入’交流的机会。”
“好……”沈霁月几乎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情欲烧灼后的沙哑,瞳孔涣散地望着他,却根本没有在看他。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身体里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将她拖入无尽沉沦的深渊。
李总心满意足地将签好字的合同收进公文包,起身离开时,特意绕到她身边。
那双浑浊的眼睛又在她高耸的胸脯和紧绷的臀线处狠狠地剜了两眼,像一个屠夫在审视即将到手的猎物。
会议室的门被关上。
沈霁月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弹了一下。
那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私处,像是突然炸开的温泉眼,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噗嗤”一声喷涌而出,瞬间将本就湿透的丝袜裆部彻底浸没。
紧接着,那不堪重负的膀胱也跟着彻底失守,一股带着羞人骚气的温热尿液混杂在淫靡的爱液中,毫无节制地倾泻而出。
那剧烈的痉挛让她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鱼,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疯狂地弹跳、抽搐。
身下的座椅被她失控的动作撞得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甚至在光洁的地面上微微滑动。
她的腰肢猛烈地向上挺送,又无力地摔回椅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听到那被体液浸透的丝袜与皮革摩擦时发出的、黏腻又淫靡的“唧唧”水声。
她的双腿彻底失去了控制,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的木偶,时而绷得笔直,脚踝绷出优美却又绝望的弧度,时而又猛地蜷起,膝盖胡乱地撞在一起。
那双精致昂贵的高跟鞋,此刻成了最滑稽的道具,纤细的鞋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踩踏、刮擦,发出一连串尖锐又凌乱的“哒!哒!嘶啦——哒哒!”声,仿佛在为她这副狼狈不堪的失禁模样,伴奏着一曲荒唐、淫乱又可笑至极的踢踏舞。
她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粘稠的爱液与骚臭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可耻的水洼,将黑色的包臀裙和名贵的真皮座椅都弄得一片狼藉。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屈辱和快感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嘴角却勾起一个荒唐又满足的笑,仿佛坐在污秽水洼里的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而是一个刚刚偷尝了禁果,被弄得一塌糊涂却又食髓知味的小母狗。
她瘫坐在那片狼藉之中,黏腻的液体已经开始转凉,紧贴着大腿根部,带来一阵阵羞耻的余韵。
她低头看着自己造成的这片污秽,不仅没有半分惊慌,反而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奇异的扭曲满足感。
她竟然真的在谈判桌上,被一个她打心底里鄙夷的猥琐男人,用几句再寻常不过的、甚至算不上刻意挑逗的油腻话语,就给弄到了当场失禁高潮。
那个李总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
他甚至没敢碰她一根手指,说的也不过是“深入交流”之类在任何酒桌饭局上都能听到的、含糊又暧昧的场面话。
可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撩拨,如同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却在她体内引爆了山崩海啸。
她引以为傲的商业头脑、谈判技巧、冷静自持,在对方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轻佻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瞬间土崩瓦解。
她把自己所有的底线和尊严都拱手相让,签下了一份丧权辱司的合同。
尽管这份合同的损失对家大业大的天云公司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这个过程本身,这种轻易就被缴械、任人宰割、彻底放弃反抗的无力感,却让沈霁月从灵魂深处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与享受。
真是……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婊子了。
她掏出手机,点开前置摄像头。
屏幕里,她的脸颊依旧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眼角那点细碎的金粉在灯光下闪烁,眼神迷离水润,带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妩媚。
她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镜头向下,那超短裙下不堪入目的景象,便与她精致的妆容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她刻意分开双腿,让那片混合了爱液与尿液的狼藉暴露得更彻底,然后按下了快门。
照片保存了下来。她的指尖在“发送给王大强”的选项上悬停了许久,最终还是退出了界面。不行,不能这么主动。
她站起身,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了新的痕迹。
她走到会议桌旁,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异样:“保洁部吗?三号会议室,皮椅需要深度清洁,地板也要处理一下。对,马上。”对方大概以为是咖啡洒了,恭敬地应下。
沈霁月挂了电话,仿佛刚才那个在椅子上痉挛失禁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回到总裁办公室,关上门,隔绝了一切。
她从休息间的衣柜里取出一套备用的衣物换上,再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和锐利。
她拿起那份刚刚签下的合同,逐字逐句地看。
条款荒谬得可笑,对方简直把天云公司当成了予取予求的傻子。
沈霁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她按下另一个内线电话。
“法务部的张律师吗?带上我们和星辉集团的所有合作记录,立刻到我办公室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紧张的回应。
“另外,通知下去,即刻起,终止与星辉集团的所有潜在合作项目,立刻评估我们能从法律和商业层面,对他们施加的最大压力。我要让他们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挂断电话,她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睛。
身体深处的屈辱快感尚未完全消退,而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快感又汹涌而至。
原来,当一个下贱的母狗,和当一个无人可敌的女王,并不冲突。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总裁办公室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法务部张律师的电话适时打来,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激动:“沈总,星辉集团发来正式函件,请求废除上午签署的合同,姿态放得非常低。”
“知道了。”沈霁月淡淡应了一声,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享受着这份猎物彻底屈服的快感。
工作告一段落,正当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她本想挂断,鬼使神差却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谄媚的男人声音,是王大强。
“沈总,您好您好,没打扰您下班吧?”
“有事?”沈霁月的语气冷淡疏离,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是,是有点小事。”王大强在那头干笑了两声,“上次跟您提过的那个晏清妩的事,我想找机会再跟您深入聊聊。另外,今晚有个局,我这儿还缺个女伴,不知道沈总……能不能再帮我个忙,演一下我那个会所的女朋友?”
这个请求荒唐得可笑,换作任何时候,沈霁月都会把对方当成精神病然后拉黑。
可现在,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理智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
上午那种被支配的屈辱快感夹杂着对王大强的病态迷恋,在她脑中轰然炸开。
她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却控制得很好,只是尾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急切:“地址。”
“啊?哦哦!在‘夜色阑珊’酒吧,我把包厢号发给您!”王大强显然没料到她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挂断电话,沈霁月没有片刻迟疑。
她快步走进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飞快地脱下身上那套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高定西装,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件准备好的衣服。
那件半透明的真丝白衬衫被她穿上,薄如蝉翼的布料瞬间就被她那对G罩杯的巨乳撑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紧绷感。
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纽扣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饱满欲滴的弧度崩开,两团雪白柔软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透过几乎透明的布料,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点深色的凸起,淫靡而又直白。
下身那条黑色百褶裙短得匪夷所思,堪堪遮住她浑圆蜜桃臀的下缘,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与挺翘丰满的臀线衬托得淋漓尽致。
她没有穿内裤,一双笔直傲人的大长腿就这么光裸着,套进了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里。
高跟鞋让她不得不挺胸翘臀,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为取悦男性而生的S形曲线。
她走到镜子前,镜中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让她血脉贲张,既陌生又兴奋。
这已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沈总,而是一个等待恩客、准备开工的头牌女技师。
她学着记忆中那些女人的样子,双腿微微分开,十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小腿绷出优美的弧线,身体的重心不自觉地向后,使得那对蜜桃臀愈发挺翘。
她将一只手熟练地叉在腰间,另一只手则扶着墙面,随即刻意地将右侧的臀部用力向上一顶。
这个动作极具技巧性,短得匪夷所思的百褶裙瞬间被撑开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裙摆下缘被顶得高高扬起,一瓣雪白浑圆的臀肉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边缘的弧线挺翘而饱满,充满了肉感的弹性。
她对着镜子调整着脸上的表情,嘴角牵起一个标准而妩媚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纯粹是为取悦男性而生的职业化假笑。
她的眼神更是绝妙,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半眯着,眼波流转间尽是钩人的媚意与一丝恰到好处的迷离,仿佛在无声地询问:“老板,我的服务包您满意,今晚要点我吗?”这副从骨子里模仿出来的骚媚与廉价感,与她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脸蛋和万里挑一的顶级身材完美融合,催生出一种令人疯狂的、极致的堕落美感。
她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连司机都来不及通知。
地库里,价值千万的超跑发出一声咆哮,如离弦之箭般冲上晚高峰的街道。
车窗外是拥堵的车流和焦躁的鸣笛,车窗内,沈霁月的心跳和引擎的轰鸣声混在一起,她正全速奔赴一场属于自己的,心甘情愿的羞辱盛宴
千万级的超跑引擎轰鸣,像一头猛兽闯入了下城区破旧的街道,最终在“夜色阑珊”酒吧门口一个急刹停稳。
门口代客泊车的服务生看惯了二手车和国产轿车,此刻看着那闪耀的车标,竟一时不敢上前。
沈霁月将车钥匙随手抛给他,看都没看对方呆滞的表情。
她推开酒吧厚重的门,门口一个纹着花臂的保安立刻伸手拦住她,上下打量着,眼神带着审视和轻浮:“新来的?哪个经理手下的?不懂规矩?新人上班都走后门。”
这句问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沈霁月心底最隐秘的开关。
羞辱感化作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没有反驳,反而觉得这个误会恰如其分,只是抬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轻声说:“我找王大强。”
保安愣了一下,嘀咕了句“强哥还有这路子”,便收回了手。
一踏入场内,嘈杂的音乐、浑浊的烟味和廉价的酒精气息扑面而来。沈霁“月如同一颗投入污水池的珍珠,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半透明的衬衫勾勒出震撼的曲线,短到极致的裙子下,一双长腿在昏暗的灯光里白得晃眼。
“嚯!哪来的极品!”
“美女,过来喝一杯,哥哥有的是钱!”
“这腿……啧啧,开个价,今晚跟哥走怎么样?”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
沈霁月感觉脸颊滚烫,热度一路向下蔓延,双腿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高跟鞋在地毯上走得有些不稳。
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目光在乌烟瘴气的卡座里搜寻,像一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尽管这领地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和心理交织的晕眩。
终于,她在角落的卡座里看到了王大强。他正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吹牛,嘴里叼着烟,一条腿翘在桌上,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看到沈霁月笔直地朝自己走来,周围的男人都停下了起哄,目瞪口呆。王大强的几个朋友更是张大了嘴,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王大强脸上瞬间放出得意的光彩,他猛地站起来,张开双臂,语气夸张得像是舞台剧演员:“哎哟,我的宝贝儿!可算来了,哥哥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他一把将沈霁月拽进怀里,让她紧挨着自己坐下。那只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环上她柔软的腰,并在她挺翘的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旁边一个瘦猴似的男人结结巴巴地问:“强……强哥,这位……这位仙女是?”王大强用力拍了拍沈霁月的后背,把她整个人都搂得更紧,仿佛在炫耀一件绝世珍品,唾沫横飞地介绍道:“给你们隆重介绍一下,我马子,小月!我们那儿的头牌,一般人想见一面都难,今天给哥哥我面子才过来的。”
沈霁月没有半分不悦,反而顺从地向他身上靠了靠,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娇媚:“强哥,路上堵车,来晚了。这几位都是你的朋友呀?”
这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彻底坐实了王大强的吹嘘。
几个朋友看他的眼神瞬间从平常的戏谑变成了敬畏和羡慕,仿佛王大强一米六五的身高,此刻在他们眼中暴涨到了两米。
几人很快在卡座里玩起了骰盅。
那卡座的沙发是最低劣的人造革,表面被无数酒渍和烟头烫出了斑驳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
夏天闷热,汗水和泼洒的酒液混合在一起,让沙发表面变得又黏又涩。
沈霁月那条黑色百褶短裙短得几乎失去了遮蔽的意义,当她被王大强按着坐下时,薄薄的布料向上翻卷,她那两瓣被顶级丝绸和真皮娇养惯了的、雪白挺翘的蜜桃臀,便毫无保留地、大面积地压在了这片肮脏黏腻的革面上。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具侵犯性的触感。
粗糙的革面仿佛带着无数看不见的砂砾,摩擦着她从未受过半点委屈的娇嫩肌肤。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刻意没有穿内裤,随着身体的坐实,那片象征着她所有高贵与纯洁的圣洁花园,也无可避免地紧密贴合在了这片藏污纳垢的廉价沙发上。
那被无数陌生人坐过、沾满了汗渍与污秽的粗粝表面,此刻正毫无阻隔地碾磨着她最柔嫩、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混合着剧烈的刺激,像一道失控的电流,从接触点猛地窜起,瞬间贯穿了她的脊髓。
她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脸颊上的潮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滚烫。
这极致的堕落与玷污,正是她不远千里,甘愿奔赴的盛宴。
王大强和他那几个朋友的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裸露的长腿和腰臀间来回扫射。
那个瘦猴朋友一边摇着骰盅,一边故意把酒洒在了她脚边,借着去擦的机会,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她光洁的小腿。
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感官冲击,像投入滚油里的一滴水,瞬间在她体内炸开。
沈霁月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轻微痉挛,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高跟鞋的鞋跟死死抵住地面,脚趾在鞋内蜷缩成一团。
她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一瞬,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王大强就在她身边,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他没有点破,只是把手臂收得更紧,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含混地问:“怎么了宝贝儿?这就受不了了?”他的语气里满是了然于胸的得意。
沈霁月整个人都软了,几乎是瘫倒在他怀里,脸上那阵病态的潮红愈发明显。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一片湿热已经洇开了薄薄的裙料,黏在了沙发上,甚至有几滴顺着臀缝滑落,滴在了肮脏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印记。
这个发现让她羞耻得快要晕厥,却又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感。
王大强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对着朋友们大声说:“看我马子,玩个游戏都这么投入,脸都红成这样了!”
“强哥牛逼!嫂子一看就是性情中人!”朋友们立刻心领神会地起哄。
酒桌游戏继续。
那只红色的骰盅在沈霁月手里,变得像块烙铁一样滚烫。
这种简单的吹牛游戏,对过去那个运筹帷幄的她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
可现在,那几颗刻着红黑圆点的塑料方块,却像是某种无法破译的密码。
“三个六!”王大强粗声喊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
沈霁月的视线变得迟滞,她掀开骰盅一角,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两个六。
大脑里像塞满了一团浆糊,她知道,只要稍微计算一下概率,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开。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另一股更汹涌的浪潮冲得无影无踪。
她只是痴痴地望着王大强,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
“我……我跟……”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四个六。”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像是听到了一个陌生人在说话。
王大强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叮当作响,然后猛地掀开她的骰盅,指着里面的骰子,对所有人炫耀:“傻妞!你看清楚,你一共就五个骰子,哪来的四个六?喝!”
他把一杯混了不知道几种烈酒、颜色浑浊的“炮弹”推到她面前。
沈霁月没有半分辩解,甚至没有羞赧,只是顺从地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让她咳了几声,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又一轮,轮到沈霁月摇。
她的手心全是汗,握着骰盅的力气也忽大忽小。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摇得响亮些,让他高兴。
于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手腕猛地一抖,只听“咔哒”一声,一颗骰子竟从骰盅里飞了出来,划过一道笨拙的抛物线,滚落到肮脏的桌子底下。
“哎哟,嫂子这是急了啊!”瘦猴怪叫一声,立刻就想弯腰钻下去捡。
“滚开,不用你!”王大强蛮横地一脚把他踹开,然后那只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沈霁月挺翘的臀上,那力道让她浑身一颤。
他凑在她耳边,语气里满是戏谑的宠溺:“宝贝儿,骰子都拿不稳了?输了就得认罚,自己把酒喝了。”
又一轮的喧嚣过后,骰盅再一次被推到了沈霁月面前。
酒精和持续的羞耻感在她脑中搅成一锅滚烫的粥,思考的能力已经严重退化。
她机械地伸出手,握住那冰凉又黏腻的骰盅,手腕僵硬地摇晃起来。
这一次,她连摇骰的力气都显得那么微弱,骰子在盅内只是无力地碰撞了几下,发出几声沉闷的轻响。
周围的男人们都在等着她开口,几道混着酒气和欲望的视线像黏腻的触手一样,牢牢地钉在她身上,让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泛起战栗。
桌面上,之前几轮开出来的骰子里,已经有了五个六。
她沉重的眼皮费力地抬起,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好几次才握住那冰凉的骰盅。
她掀开骰盅的一角,只掀开一道窄窄的缝隙,仿佛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视线好不容易才聚焦,骰盅里那几个塑料方块上的红点在她眼中晃动、重叠,变成一团团模糊的色块。
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湿意,过了好几秒,才勉强数清。
里面是三个六。
一个最简单的加法。
五个加三个,是八个。
这个念头如同一缕微弱的烛火,在她被酒精和欲望搅成一锅粥的脑海里飘忽不定地闪了一下。
赢,只要喊出这个数字就能赢。
她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这根理智的稻草。
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喉咙里仿佛被棉花堵住,气流艰难地挤出,带着一股酒后的热气。
一个沙哑、含混的音节,从她微张的唇间泄了出来,轻得几乎听不见。“八……”
然而,这个字音刚一成型,她的视线就像被磁石吸引一样,不受控制地飘向了身边的王大强。
他正咧着一张油腻的嘴,那双小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促狭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那个眼神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脑中名为“沉沦”的闸门。
瞬间,什么逻辑、什么计算、什么胜负……所有的一切都被汹涌而来的热潮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混沌之中只剩下一个最卑微、最原始的本能——讨好他,让他高兴。
那个清晰的“八”字,在她舌尖上滚了一圈,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瞳孔里只剩下王大强那张猥琐的脸,仿佛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源。
她痴痴地望着他,像一只迷路后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狗,依赖又无助。
“巴……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呜咽,身体又软了一分,几乎要从王大强怀里滑下去。
那个未完的音节在她唇齿间徘徊、变形,舌尖笨拙地抵着上颚,将那个清脆的音节碾磨得又软又糯,最后化成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呢喃,又轻又媚,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梦呓。
“爸……爸……”
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子热烘烘的湿气,每个字都拉得长长的,尾音微微上翘,像个小钩子,挠在人心尖上。
她的语调里没有丝毫清醒,只有一片纯粹的、呆滞的迷恋,和一种将自己完全奉上的、令人骨头发麻的骚媚。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带着一股黏腻的湿热,清晰地飘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一秒。
连那个最爱起哄的瘦猴都愣住了,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
紧接着,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爆笑声炸开。
“我操!哈哈哈哈!”瘦猴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酒全洒在了裤子上,“强哥,嫂子这是玩不起了啊!等不及要认爹了!”
“八个六?我看是爸爸六个吧!”另一个男人拍着大腿狂笑,“嫂子你别急啊,在座的哥哥们都可以当你爸爸,你得一个个叫才行!”
王大强自己也笑得满脸横肉乱颤,他用力搂紧沈霁月,在她通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他对着那帮狐朋狗友,用一种炫耀的语气吼道:“听见没?我马子就是懂事!知道输了该怎么办!光叫有什么用,得拿出点诚意来!”
“对!磕头!给咱们在座的所有爸爸磕个头!”瘦猴立刻心领神会地叫嚣起来。“磕头!叫爸爸!”
“磕头!叫爸爸!”
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沈霁月。
这些污言秽语,换做是昨天,足以让她把这些人全都送进警察局。
可现在,这些话语却像是最甜美的指令。
她没有半分犹豫,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只是顺从地从王大强的怀里滑了下去。
她的膝盖一弯,那支撑着一米七六高挑身躯的力道仿佛瞬间被抽空,整个人便顺着王大强的大腿滑腻地跪了下去。
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挣扎,反而带着一种熟练的、献祭般的流畅感。
昂贵的裙摆像一朵颓靡的花,在那片沾着酒渍和污垢的地毯上铺散开来,暴露出她大腿根部细腻如瓷的肌肤。
她没有立刻磕头,而是先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水汪汪地扫过瘦猴那群人。
她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地舔过唇角,仿佛在品尝着屈辱的滋味。
她朝着瘦猴的方向,柔软的腰肢款款下沉,那对傲人的G罩杯随着动作,被衣料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直至紧紧贴上她自己的大腿。
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半边脸,却更添了几分引人窥探的神秘。
光洁饱满的额头与肮脏的地毯相触,发出一声沉闷又黏腻的“咚”响。“吧……爸……”
她抬起脸时,眼角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
那一声呼唤,被她刻意拉长了音调,尾音带着湿漉漉的颤抖和讨好的气音,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撒娇,骚媚入骨。
她就这么跪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身体,一个一个地转向那些男人。
每到一个男人面前,她都会重复这套流程,俯身,磕头,然后抬起那张绝美的脸,用浸满水汽的眼神望着对方,喉咙里溢出一声声调子各异,却同样下贱到骨子里的“爸爸”。
当一个男人放肆地伸出脚,用肮脏的皮鞋尖勾起她的下巴时,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顺从地仰起脸,伸出温软的舌尖,在那沾着灰尘的鞋面上,留下了一道羞耻而又淫靡的水痕。
最后,她终于像朝圣一样,慢慢地、一步一挪地跪到了王大强的脚下。
她先是虔诚地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裙摆,将每一丝褶皱都抚平,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随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再将整个身体彻底地伏下去。
她将双手手心朝下,平伸着贴在地面上,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惊人的、充满屈服意味的弧线,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便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构成了一幅极致下贱又充满诱惑的画面。
她将额头,重重地、毫不保留地,磕在了王大强那双廉价的皮鞋前。
“咚!”
这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响,更实,仿佛要将自己的尊严和灵魂,连同头盖骨一起敲碎在他脚下。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有抬起,只是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扭曲快感的颤音,从喉咙最深处挤出了两个字。
“爸……爸……”
那声音又软又媚,又黏又湿,像羽毛搔刮着心脏,又像毒蛇钻进了骨髓,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令人灵魂战栗的骚浪与下贱。
在王大强面前,她根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
她一次又一次地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败下阵来,时而喊出绝无可能的数字,时而把骰子摇得满地乱滚,仿佛一个刚学会数数的痴傻孩童,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对此心甘情愿,甚至乐在其中。
游戏继续,王大强的运气也并不总是那么好。
几轮下来,他也输了不少,酒量本就一般的他,脸上已经泛起油腻的红光。
又一次,他吹牛被抓了现行,面对满满一杯“炮弹”,他却一把将身边的沈霁月推了出去。
“宝贝儿,替我喝了。”
他的狐朋狗友们立刻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瘦猴第一个响应,端起酒杯挤到沈霁月身边,不由分说地就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
“来,嫂子,我喂你喝,别呛着了。”冰冷的玻璃杯沿磕碰着她的牙齿,浑浊的液体灌进喉咙,有些顺着她嘴角流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这个头一开,其他人也胆大起来。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借着替她擦拭的机会,手掌直接覆盖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
沈霁月浑身一僵,却没躲。
那陌生的、带着烟酒味的触感,让她感觉一阵阵电流从皮肤窜进四肢百骸。
混乱中,不知是谁的手掌托住了她浑圆的臀瓣,用力揉捏了两下,甚至有手指隔着薄薄的裙料,在她胸前的丰盈上放肆地揩过。
王大强在旁边看着,非但不阻止,反而得意地笑骂:“都他妈轻点,别把我马子弄坏了!”
“强哥,你这马子哪是马子,简直是极品技师啊!”瘦猴一边在她身上揩油,一边大声嚷嚷,“手这么巧,要不给我们按按脚,体验一下高级服务?”
这个提议让包厢里的气氛瞬间推向了另一个高潮。王大强一拍大腿:“好主意!宝贝儿,跪下,给猴子按按,让他长长见识!”
王大强的命令像一道无形的电击,沈霁月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处理这句指令的含义,身体就已经做出了木偶般的反应。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未及消散的、讨好的微笑,就这么直挺挺地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动作僵硬而滑稽,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的玩偶,“噗通”一声,双膝毫无缓冲地跪在了那片被酒渍和烟灰弄得黏腻不堪的地毯上。
瘦猴得意地怪叫一声,动作夸张地踢飞了脚上那双快要裂开的运动鞋,然后把一只脚大剌剌地翘到沈霁月的面前。
一股难以言喻的、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酸臭味瞬间炸开,像是一颗无形的脏弹,霸道地侵占了她周围的每一寸空气。
那味道是汗液的咸腥、污垢的陈腐和劣质皮革的闷臭经过漫长时间发酵后形成的混合物,带着一种几乎凝成实质的、醇厚的攻击性。
然而,这股能把正常人熏得当场昏厥的极致秽物气味,对沈霁月而言,却像是沙漠旅人嗅到了雨水的芬芳。
她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那张原本呆滞的绝美脸庞上,神情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她的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了两下,紧接着,仿佛是遵循着某种古老的本能,她猛地向前凑去,像个溺水者终于呼吸到空气一般,对着那只脚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肮脏的气息灌入肺腑,仿佛一把生锈的钥匙,捅开了她脑海深处一道最隐秘的欲望门锁。
她的眼神瞬间失去了最后的焦距,瞳孔涣散开来,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光。
一抹傻气的、痴迷的潮红从她的脖颈处升起,迅速蔓延至整张脸颊,让她看起来像个发着高烧的病人。
她伸出双手,那双曾在无数重要文件上签字的手,此刻却因为一种极致的兴奋而剧烈颤抖着。
她笨拙地、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捧住了瘦猴那只布满黑泥和老茧的脚,动作虔诚得像是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她开始按压,但那根本算不上按摩。
她对穴位一无所知,只是凭着本能,用她那柔软的指腹在那粗糙坚硬的脚底机械地、反复地揉捏、按压。
她的头歪着,眼睛半睁半闭,嘴巴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满足又急促的喘息声,像一只被挠着下巴的猫。
那粗糙的、满是污垢的触感,与那霸道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臭气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大脑中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
她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指尖的每一次揉捏,都让她身体的战栗更剧烈一分。
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很快就濡湿了额前的刘海,一缕缕地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平添了几分狼狈而妖异的美感。
她彻底沉浸在这种奇异的享受中,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摇晃,脸颊上的潮红深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那粗糙污秽的触感和霸道蛮横的臭气,如同两股强劲的电流汇合,在她的小腹深处拧成一股毁灭性的力量。
突然,她身下那片最私密、最柔软的花园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旋即又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
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从紧致的穴心深处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薄薄的真丝内裤,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那股无法形容的灼热电光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其强度远超以往任何一次,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弓形,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极致快感撕裂的、短促而尖锐的“咿”声。
身下的花园在极致的痉挛中彻底失守,最后的防线轰然崩塌。
紧接着,她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额头“咚”的一声,重重磕在了瘦猴那只肮脏的脚边。
就在身体失控的瞬间,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暖流从她双腿间悍然决堤。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是什么,那股带着些许羞耻腥臊气味的热流已经奔涌而出,将那片早已被爱液濡湿的昂贵丝绸彻底浇透。
黑色的真丝超短裙颜色迅速变深,紧紧地贴在她圆润的臀瓣和腿上,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线。
那股热流没有停歇,继续在她身下汇聚,在她跪着的地毯上洇开一滩面积不断扩大的、深色的、带着滑稽意味的水渍,与地上的酒渍烟灰混杂在一起。
她失禁了。
她就这么一边浑身痉挛,一边狼狈地尿失禁,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趴在男人的臭脚边。
然而,即便已经神志不清,她那高挺秀气的鼻子却依旧死死地贴着那污秽的源头,还在无意识地、执着地、贪婪地翕动着,拼命汲取着那股让她魂飞魄散,却又欲仙欲死的酸臭气息。
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心满意足的、痴傻的笑意。
包厢里死寂了一瞬,接着爆发出更猖狂的大笑。
王大强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裙底一片湿濡的沈霁月,得意地对所有人宣布:“看见没?我马子就是玩得开!”
余韵如同狂暴的野兽,依旧在她身体最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搐都带来羞耻而甜美的战栗。
她是谁?
她是沈霁月,是执掌着天云公司商业帝国的女王,是那个在金融峰会上谈笑风生、一言一行都足以撼动行业风向的商界传奇。
然而此刻,这位传奇女王,正以最卑贱的姿态趴在这间三流酒吧肮脏油腻的地板上。
她身上那件价值数十万的高定裙装,此刻正狼狈地浸泡在自己失禁时留下的、混杂着酒渍与羞耻腥臊的温热液体里,紧紧贴着她尊贵的身体。
而这一切崩坏的源头,仅仅是……一只脚。
一只属于社会底层地痞的、布满了黑泥与厚茧、散发着能将寻常人直接熏晕的霸道臭气的脚。
她那曾经在无数会议上发出清冷威严指令的喉咙,此刻只能发出破碎粘腻、带着哭腔的骚媚喘息。
商界的女王,上流社会最璀璨的明珠,就这样被几个她平日里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的地痞无赖,用一种最粗鄙、最污秽的方式,彻底摧毁了所有尊严与理智,却又在极致的羞辱中,品尝到了灵魂战栗的、前所未有的巅峰极乐。
羞耻感终于迟钝地从欲望的迷雾中钻了出来,沈霁月哆哆嗦嗦地撑起手臂,想要爬起来。
然而这个无力的挣扎,却造成了更加不堪的后果。
她那本就被体液彻底浸透的真丝短裙,早已失去了所有垂坠感,像一层湿透的薄纸般紧紧贴在她的臀上。
随着她撑起上身的动作,那片薄薄的布料被绷紧、向上狼狈地卷起,让她身后那对惊世骇俗的绝品翘臀,就这么完完全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包厢里所有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那是一对怎样完美的臀瓣!
仿佛上帝最得意的杰作,每一分曲线都浑然天成。
它们挺翘的弧度夸张得近乎挑衅,饱满圆润得如同两颗熟透的、一掐就能泌出甜汁的雪白蜜桃。
那片肌肤白得晃眼,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竟泛着一层圣洁的、象牙般的光晕。
然而,就是这样一对本该被供奉在神坛上的艺术品,此刻却被最滑稽、最淫靡的污渍所玷污。
那片雪白之上,还残留着她失禁时留下的、晶莹与微黄混杂的狼狈水迹。
几缕粘稠的爱液,从臀缝间暧昧地淌出,与那带着羞耻气味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反射出斑驳陆离的、🚫🚫而滑稽的水光,将那片极致的雪白衬托得更加不堪。
这幅圣洁与污秽、高贵与卑贱交织的活色生香画面,让那群地痞的呼吸都粗重了,眼中迸发出更加原始的、不加掩饰的兽性光芒。
“嘿,强哥,你这马子屁股真不赖!”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怪笑一声,仗着酒劲凑了上来,抬手就对着那挺翘的右边臀瓣狠狠拍了一下。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包厢里格外刺耳。
那块雪白的软肉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肉眼可见地颤动了几下。
沈霁月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刚撑起一点的身体重重地拍了回去,额头又磕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这一巴掌带来的刺痛和羞辱,瞬间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一股怒意涌上心头。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王大强已经一脚踹在了黄毛的屁股上,骂骂咧咧:“操你妈的,我的人你也敢动?”
黄毛被踹得一个趔趄,也不生气,只是嘿嘿傻笑。
王大强这才回过头,蹲下身子,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小心翼翼地把沈霁月从地上扶起来,揽进怀里,还装模作样地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
“月月,没事吧?别跟这帮畜生一般见识。”
沈霁月本来满心都是被当众侵犯的屈辱和怒火,可一撞进王大强那算不上宽厚的怀抱,闻到他身上混杂着烟酒味的汗气,那点刚冒头的火气瞬间就熄灭得一干二净。
一股莫名的柔情蜜意从心底涌了上来,让她浑身都软了。
她把脸埋在王大强的胸口,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喘吁吁的声音说:“我没事……”
酒局在一种荒唐而热烈的气氛中走向尾声,那帮地痞混混勾肩搭背,一个个都用看神仙的眼神看着王大强,嘴里的话更是充满了羡慕嫉妒。
“强哥,你他妈真是我们的偶像!这种极品妞都能搞到手,还这么听话!”“就是,刚才尿裤子那一下,看得我骨头都酥了!强哥你可真有福气!”王大强听着这些恭维,一张猥琐的脸上满是得意,他搂着沈霁月腰的手又紧了几分,甚至还用力在她那挺翘的臀肉上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对着众人吹嘘:“那是,也不看看你强哥是谁。我这马子,就吃我这一套!”
沈霁月浑身发软,任由他摆布,那被毁掉的高定裙装还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混合着酒渍和体液的气味,在酒吧的空气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此刻脑子依旧混沌,只是本能地依偎着王大强,这个男人的气息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众人簇拥着他们走出酒吧,直到街口,那帮混混才三三两两地道别散去,临走前还不忘对沈霁月投来几道充满淫欲和不舍的目光。
当周围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街边的冷风一吹,王大强立刻松开了搂着沈霁月的胳膊,脸上那股得意和霸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讨好。
“沈总,沈总,”他搓着手,腰都比平时弯了几分,“今天……真是太委屈您了,我替我那帮不成器的兄弟给您赔不是了。”
这声“沈总”像一个开关,让沈霁月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了些许。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拉扯那片已经卷到腰际、皱巴巴的裙摆,想要遮住身后的狼狈,可湿透的真丝布料根本不听使唤,只是徒劳地贴在皮肤上。
一股迟来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看着眼前王大强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她心里却生不出一丝责备。
“没事。”她的嗓音还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和鼻音,听起来有些异样的柔软,“下次……如果还需要,再联系我。”
王大强一听,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哎,哎!那太好了!谢谢沈总,谢谢沈总!”
沈霁月没再接话,从手包里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不远处,一辆线条流畅的阿斯顿马丁亮起了车灯。
王大强看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沈……沈总,这是您的车?”“我送你回去。”沈霁月语气平淡,仿佛刚刚在肮脏地板上失禁高潮的人不是她一样。
坐进副驾,王大强感觉自己像进了另一个世界。
车内是高级皮革和香氛的清冷味道,与他身上残留的烟酒臭气形成了绝妙的讽刺。
他拘谨地坐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睛却忍不住四处乱瞟,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沈霁月启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她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城市的璀璨灯火,刚才在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开始像一场荒诞的梦,真实得可怕,又遥远得不真切。
王大强看她不说话,胆子又大了点,他凑过去,压低声音,用一种回味的语气说:“沈总,你今天真漂亮,特别是被我那兄弟拍了一巴掌后,屁股红红的样子,真他妈的……带劲。”
方向盘在沈霁月的手中猛地一颤,车身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她的脸颊瞬间涨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她没有作声,只是死死抿着嘴唇,将油门踩得更深了些。
王大强的声音带着一股油腻的黏性,钻进沈霁月的耳朵里,让她刚有所平复的身体再次绷紧。
她没有回应,只是把油门踩得更狠,试图用车子的轰鸣声盖过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王大强见她不说话,反而更来劲了,他侧过身,视线在她被裙子勾勒出的身体曲线上游走,嘿嘿一笑:“沈总,我问个事儿,您可别生气。您……是不是排尿系统有点小毛病?刚才在包厢里,怎么就漏了呢?”
“轰——”
这问题像一道惊雷,在沈霁月脑子里炸开。
她脚下一滑,油门瞬间踩到底,阿斯顿马丁发出一声怒吼,猛地向前窜出,又被她急急地一脚刹车踩住,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巨大的惯性让她整个人往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座位。
这么一折腾,她只觉得小腹一阵熟悉的酸胀和热流涌动,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和失禁感再次翻涌上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猛烈。
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手指攥着方向盘,指节都发白了。
“我……”她喉咙发干,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是有点毛病。”
“我就说嘛!”王大强一拍大腿,立刻换上一副神神秘秘的语气,“沈总,这事儿你可找对人了。我跟您说,我们家有祖传的秘方,专治这个。不打针不吃药,只要您听我的指导,保证药到病除。”
沈霁月脑中一片空白,羞耻感和身体的异样让她无法思考,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王大强立刻不客气了。
他那只粗糙的手直接放到了沈霁月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
从浑圆的膝盖,到纤细又充满肉感的大腿根部,他的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每一次游走都让沈霁月浑身战栗。
那片刚刚经历过风暴的神秘花园,在这毫不掩饰的挑逗下,迅速地再次湿润起来,一股更强烈的冲动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
幸好,车子已经拐进了王大强住的那片破旧的城中村。车刚停稳,一个穿着清凉,画着浓妆的女人就迎了上来,正是崔锦绣。
她看到驾驶座上的沈霁月,先是一愣,随即认了出来,脸上露出夸张的笑容:“哟,强哥,本事不小啊!上次那个穿金色礼服的女技师,还能约出来第二次?”
她说着,绕到副驾这边,不等王大强开门,就一把拉开了车门。
沈霁月和王大强走下车,她的目光在沈霁月狼狈的裙子和潮红的脸上扫过,然后突然伸手,直接掀开了沈霁月那条皱巴巴的真丝短裙,对着她丰满挺翘的臀部就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一声短促而羞耻的尖叫从沈霁月唇瓣间溢出,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般,瞬间僵直。
崔锦绣那一下清脆响亮,力道十足,火辣辣的痛感和极致的羞辱感一同炸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那双水润的眼眸惊恐地睁大,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随即迅速蒙上了一层屈辱的水雾。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脚下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坑洼的地面上崴了一下,纤细的脚踝险些折断。
她身形摇摇欲坠,为了稳住平衡,腰肢和臀部不得不以一种笨拙而夸张的幅度扭动起来,这狼狈的姿态非但没有减少她的魅力,反而因那丰腴身体的晃动,透出一种荒唐的诱惑。
惊魂甫定,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何等光景。
她双手慌乱地向后捂去,试图遮盖那片光裸且印着清晰掌痕的雪白臀瓣,指尖触及之处,是自己身体留下的、尚带着温度的黏湿液体,这让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俏脸涨得血红,连白皙的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对G罩杯的巨乳仿佛要撑破薄薄的衣料,在夜色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微微弓着身子,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副被欺负惨了却不敢反抗的模样,显得既可怜又可口。
崔锦绣的手却没有拿开,反而摸了一把,指尖沾上了一片湿滑。
她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发出一声暧昧的嗤笑:“行啊你们俩,玩得可真花,这又是酒又是尿的。大强啊,你这调教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污言秽语钻进耳朵里,臀部被拍打抚摸的触感清晰无比,沈霁月只觉得一股热浪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身体里那股濒临爆发的洪流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口。
她死死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当场崩溃。
王大强和崔锦绣勾肩搭背地笑着进了楼道。
沈霁月依旧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双手紧紧地从身后捂住自己。
她那双平日里弹钢琴、签文件的纤纤玉手,此刻却以一种笨拙又羞耻的姿态,分开五指,竭力想要遮盖住自己那两瓣丰腴挺翘的雪臀。
然而她的臀部实在太过圆润饱满,指缝间不可避免地泄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清晰地印着刚才那一巴掌留下的红痕。
这个遮掩的动作,反而让她不得不更加挺腰撅臀,将那诱人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夜色中。
随着她不受控制的轻微喘息,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微微颤抖,沾染上的黏湿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水光,显得色情又淫靡。
她的目光却空洞而痴迷,死死地胶着在王大强消失的那个黑暗楼道口,仿佛要把他的背影刻进自己的骨髓里。
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影子,她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一软,失魂落魄地转过身,踉跄着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将外面的世界隔绝。
污言秽语和清脆的巴掌声还在脑中回荡,崔锦绣手指上那片湿滑的触感仿佛烙铁一般烫在沈霁月的神经末梢。
当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嘲笑,她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终于彻底垮塌。
车门关上的瞬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断裂。
沈霁月甚至来不及为自己争取一秒钟,那片被反复挑逗到极致湿热泥泞的神秘花园便开始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最深处的花蕊猛地一缩,随即喷涌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爱液,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她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纤细的腰肢在真皮座椅上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仿佛要挣脱束缚。
“呃……啊啊……”一连串不成调的、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怪异呻吟从她死死咬住的唇间泄露出来。
她的双腿在狭小的空间里胡乱蹬踏着,精致的高跟鞋踢在手套箱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随即无力地滑落。
就在这极致欢愉的巅峰,她紧绷许久的小腹也彻底失守。
随着花穴的又一次剧烈收缩,另一股截然不同、却更为汹涌的热流从前端的尿道猛地喷薄而出。
哗啦啦的声响在安静的车厢内清晰得可怕,仿佛有人在车里打开了水龙头。
清亮粘腻的爱液还没来得及浸透底裤,就被这股势不可挡的温热尿液彻底冲垮、裹挟。
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瞬间将她薄薄的真丝底裤和短裙浸染得透湿,紧紧贴在她痉挛的肌肤上,勾勒出那片花园最羞耻的形状。
昂贵的浅色真皮座椅上,迅速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混杂着两种气味的水渍,甚至汇成一股淫靡的细流,顺着座椅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脚垫上。
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平日里清冷高傲的眼眸此刻涣散地向上翻着,只剩下眼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在光洁的下巴上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
她的身体随着这高潮与失禁的双重释放而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奢华的座椅上弹动、扭曲,最终瘫软下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趴在方向盘上,只有微弱的喘息和车内弥漫开来的、混杂着香水、爱液与尿液的古怪淫靡气味,证明着刚刚那场荒唐至极的崩溃。
云顶山,A市最负盛名的顶级富人区。
沈家的庄园式别墅便坐落于此地视野最佳的山顶核心位置,依山而建,气势恢宏,能将半个城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车子像一艘承载着污秽秘密的孤舟,悄无声息地滑过镌刻着家族徽章的鎏金铁艺大门,沿着两侧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法式园林的私家车道缓缓前行。
远处的主宅灯火通明,宛如一座矗立在夜幕下的白色宫殿,高大的罗马柱撑起雄伟的门廊,精致的汉白玉雕塑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甚至能看到门厅里那盏价值千万、璀璨夺目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
这座象征着财富、权力和她沈霁月高贵身份的殿堂,此刻却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她全部的狼狈与不堪。
她几乎是凭借着肌肉记忆才把这台沾染了耻辱的机器开回了家,每分每秒,座椅上那片黏腻湿滑的触感和车厢里混杂着尿骚与爱液的古怪气味,都在反复凌迟着她的神经。
“管家,车里弄脏了,找人彻底清扫消毒,尤其是座椅。”她把钥匙扔给前来迎接的老管家,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只有她自己知道,维持这副总裁的派头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逃也似的冲进浴室,将自己剥得精光站到花洒下。
滚烫的热水兜头淋下,她用浴球蘸着沐浴露,疯了似的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掉崔锦绣留在她臀上的触感和王大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
可那羞耻的记忆像是烙进了骨髓里,越是冲刷,反而越是清晰。
精疲力竭地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手机屏幕亮起,振动了一下。
是王大强发来的信息。
“沈总,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别说,你演得可真像,那股子浪劲儿,那下贱的样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女技师,把我那帮兄弟都唬住了。”
沈霁月的脸颊瞬间涨红,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屏幕又亮了一下。
“对了,你那漏水的毛病得赶紧治治。年纪轻轻就兜不住尿,以后可怎么办?我在老家学过一个偏方,专治这个。”
沈霁月一愣,鬼使神差地继续往下看。
“病根就是你的膀胱太娇气,得练。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起来先喝两大杯水,然后就给我憋着。不许去厕所,什么时候憋到肚子发胀、走路都夹着腿了,再给我发消息,我让你尿你才能尿。这叫‘极限锻炼法’,懂不懂?”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呆滞的瞳孔里,那一长串荒谬绝伦的文字,像烧红的烙铁,一个字一个字地烫进她的大脑,却奇异地没有带来疼痛,反而激起了一阵滚烫的酥麻。
她涨红的脸颊非但没有褪色,反而愈发滚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热气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刚刚被热水强行压下去的燥热,此刻像是被浇了油的火,轰地一下从她的小腹深处重新燃起,势不可挡地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在柔软的丝绸被褥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双腿微微并拢,仿佛已经开始在预演那种憋尿的紧绷感。
平日里那双能洞悉一切商业诡计的清冷眼眸,此刻却涣散地、近乎痴傻地盯着王大强发来的信息,嘴唇微微张着,一缕急促而湿热的气息从中吐出。
她那颗属于天云总裁的、精于算计的头脑彻底罢工了,里面被一团黏腻的、名为“王大强”的浆糊搅得混乱不堪。
羞耻?
愤怒?
不,这些情绪早已被一股更原始、更卑微的渴望所吞噬。
他没有嘲笑她,他要“帮”她,“治”她,“管”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
她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几次点歪。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小心翼翼地,像一个初次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用颤抖的指尖敲下回复。
“王哥……”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但心底深处却涌起一股被支配的快感。
她停顿了一下,急促地喘息着,仿佛打出这两个字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谢谢你,我……我明白了。”
发出之后,她却觉得不够。
一种空前的恐慌和依赖感攫住了她。
她害怕自己一个人会退缩,会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沈霁月。
她需要他,需要他的命令,需要他的监督来彻底摧毁那个自己。
于是,她几乎是本能地,又追发了一条信息,字里行间的顺从与哀求,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那你……明天能监督我吗?我怕我一个人……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