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
“您说什么?嫖……嫖?”
我的大脑由刚才被钝击后的骤停状态开始逐渐运转起来——
“您是说……我爸他,一直都有在做……“嫖娼”这事儿?”
我妈看着我逐渐有些醒悟发觉过来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对我产生了误会,她的表情由愤怒开始转向懊悔:
“啊?啊……嗯,那个,没有,你爸他……他没去嫖娼。”
听到我妈这吞吞吐吐的慌乱否决,我心中对我爸开始不由得产生出一股嘲弄之意——
“老胡啊老胡,别看你平常在家天天一副萎靡不振、吆五喝六的样子,想不到你个老小子淫心色胚,竟然还是个会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的主。”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装模作样的追问我妈道:
“妈?你干嘛冲我发这么大火呀?是不是我爸在外面偷……有人了?”
“别瞎说!”
我妈张开手掌,装作想再给我一巴掌的样子吓唬道:
“瞎说什么呢你?你爸……他在家好着呢。”
我妈歪头轻翻了一下白眼,明显编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瞎话。
“那您告诉我,您刚才冲我说的“什么杂种下什么崽儿”,还问我“去嫖过几次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
我妈被问愣住了——我说过,她的头脑并不复杂,我的质问明显让她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一脸尴尬的表情和一言不发的沉默早已将她的迟钝暴露无遗。
我心中暗爽:
“切,就算你刚才打了我一巴掌又如何,主动权还不一直都是在我的手里?”
想到刚才被我妈扇的那一耳光,我心中又开始觉得有些不爽:
“我都多少年没挨过打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给了我一巴掌?……哼,气死我了,这一巴掌的仇我非得找回来不可!”
“妈……”
“妈?”
“妈!!!”
“干嘛?!”
“我想告诉你件事儿。”
“啥事儿?”
“其实……”
“其实我爸嫖娼这件事吧……”
“嗯?”
“……我是知道的。”
“什么?!”
听到我说的话后我妈突然瞪大了双眼,她的眉头又开始皱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怎么说呢……妈,来,你先坐床上,听我慢慢说。”
我站起来拍了拍我们床上的凉席示意我妈先坐下,装作一副似乎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的样子。
待我妈犹疑的坐下后,我也挺直腰背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并冲向我妈:
“这……从何说起呢……”
我用犹犹豫豫来为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一方面是为了装作不好启齿的样子,另一方面,我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正计算考虑着接下来应该编造一个怎样的故事,能够做到既让我妈对我爸的猜疑厌恶进一步加剧,又不会在日后二人必定会发生的对峙中将我的举报暴露在我妈细数我爸的罪行里——
“这是谁他妈的给你胡说八道的?!”
“小北告诉我的!不信咱把儿子叫来,看看你儿子是怎么说的!来,小北,你过来!”
一旦对峙的话——
“操!那我就完了。”
我妈看我犹豫了半天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有些生气的扇了我面前的空气一下,不耐烦的催促道:
“有屁快放行不行?!”
“哦……卟——”
我用嘴模仿着发出了个放屁的声音,故意想调节气氛放松一下,结果左肩却遭到了我妈一记重重的拳击:
“快点给我正经点儿!你还睡不睡觉了?!”
“睡呀,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您今天还没给我“撸管”呢,下面憋的难受,我估计,我今晚是睡不着了,不知道您还敢睡么……”
听到我故意贱兮兮的这么说后,我妈顿时又有些暴怒,她张开嘴刚想痛骂——
我急忙摆出了一副一脸无辜的表情。
看到我脸上的神情,我妈迟疑了一下——
不出我所料,我妈为了能从我嘴里听到有关我爸“嫖娼”的重要信息,她只好暂时强压住了心头怒火,紧闭双唇,“哼——”的一声,将吸进嘴里的空气用鼻息狠狠地呼了出去。
看着我妈像个小女生般气呼呼地鼓着腮帮的样子,我竟莫名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不对,小女生可爱个屁呀,一帮幼稚病患者,哪有自己风韵犹存的熟女亲妈更能惹人怜爱。
“妈,我把我爸事儿全告诉你之后,能不能今晚帮我打飞机?”
“不行!你这臭小子……你这是威胁我呀?”
“那算了,我不说了,咱睡吧。”
我态度决绝的搂着椅腿转了过去,一副要关台灯准备睡觉的样子。
“诶?”
我妈愣了两秒,她哪儿懂我这番“欲擒故纵”的谈判策略,急忙有些慌张的站了起来,抓着我的左肩短袖阻止道:
“睡睡睡,睡什么呀,赶紧给我把话说清楚喽!”
我嘴角轻咧,故意淡定从容的将右臂关节抵在了桌子上,拄着自己的后脑勺歪头问道:
“我亲爱的剧一燕女士,时间是宝贵的,尤其是对还剩几天就要高考的学生来说,每多一分钟充足的睡眠都可能变成他高考时试卷上的一分。如果他由于你的失约失信行为导致晚上的睡眠质量受到了严重影响,进而导致高考的再次失利,我希望到时你能勇于承认自己的失职责任,而不要一味指责抱怨已经尽力而为的那个可怜的孩子……请问,您能做到吗?”
这是“诡辩术”的典型伎俩——你说A ,我偏要说B ,然后再扯出一个C ,最后还要将它们混为一谈的搅和在一起,搞得越乱越好,这样,但凡是理性逻辑能力不强的人不出三五分钟就被搅和晕了。
而你,只需要在最后时给这一团乱麻的讨论,找到一个看似合理并足以解释一切的最终结论——无论这结论有多荒谬、多不可思议,被你搞晕的人也都会稀里糊涂的接受的。
比如现在,我妈想从我这里搞清我爸“嫖娼”的事,这是A 事;而我故意胁迫我妈给我“打飞机”,不打我就不告诉她关于我爸“嫖娼”的具体情况,这就是我故意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扯出来的B 事。
我妈捂着额头,眉头紧锁的思考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好好好,说完我就给你做,可以了吧?”
“不可以。”
“什么?!”
“现在就给我打。”
“什么?!!!”
我妈音调陡然升高了好几度,吓得我急忙小声阻止道:
“嘘嘘嘘,您喊什么呀?!邻居都睡了不知道呀?您是想把大家都吵醒是怎么着?”
“不行!”
我妈用拇指和食指指肚使劲掐住了我大腿上的肉,边拧边小声拒绝道:
“别得寸进尺啊你,只有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我才给你打。”
“前几次就这样,没意思……而且您刚才本来说好就要给我打的,我这儿都硬的不行了!都怪您,莫名其妙的给了我一巴掌,倒好,一下子给我吓缩回去了!不行,您必须得补偿回来!”
我干脆得寸进尺道:
“您现在不打,我就不说,就不说!我就是要坐着让您打!”
前三次我妈帮我撸管时都是我躺在床上,被要求闭着眼睛,还必须把枕巾盖在脸上,不仅什么都看不见还因为呼吸受阻被憋得难受得不行。
这次我是铁了心了要坐在椅子上让她给我打飞机,因为这么一来——
我妈就不得不跪着给我打飞机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
从刚才不小心触摸到开始,我就对我妈白白软软的大肉胸惦念已久,只要她跪下来,她那领口下的春光我就可以尽收眼底——要知道,我妈在家时可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忍不住开始在裤裆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妈虽然头脑简单,但她还没有傻到不明白“如果她给坐着的我打飞机的话就不得不跪着”这件事——
“那成什么了?!堂堂亲生母亲竟然跪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手淫!!!”
“而且……”
“而且这个姿势……”
“离嘴也太近了,万一射了的话……”
“!!!”
我看到我妈脸上突然升起了一丝异样的神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但是吧,这苍蝇好像还是种难得的美味珍馐……
我不知道我妈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能从她脸上的复杂表情里感觉到,此时她应该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思想斗争。
“嗯?”
“有了?”
“不行,再等等……”
“妈,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不就打个飞机吗?犯得上这么纠结吗?”
“您前几次又不是没弄,怎么这次这么磨蹭?”
“您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
“妈,您在那儿想什么哪?”
我在我妈面前打了个响指。
“啊?哦,嗯嗯。”
我妈这才回过神儿来,迷迷瞪瞪的回应道。
“嗯?妈,你答应了?”
“什么?”
“我要坐着让您打飞机呀!”
“啧——”
我妈一脸不爽的看着我,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嗯。”
我心中大喜,赶紧站起身来就要把裤子给脱掉,生怕夜长梦多我妈再给反悔了。
“等等!”
“啊?”
“你猴急什么?你还没答应我呢啊!”
“什……什么呀?”
“你爸的事儿啊!”
“哦哦,哦——,对对对,嘿嘿,我差点完了。”
我一脸歉容的挠了挠后脑勺,随即说道:
“您开始弄吧,咱边弄边说,我肯定一五一十的、详详细细的把全部情况完完整整的都告诉您。”
“嗯?”
“臭小子,你说的啊!”
“啊,肯定的啊,我向来说话算数呀!……不像某些女同志,身为长辈,却并没有做好应尽的良好模范带头作用。”
“你说谁呢?”
“啊?我说,我说……我说我认识的有个叫燕子的女老板,嗯——啊!”
我妈冲着我的大腿又是狠狠地一掐:
“诶,你个小东西,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说你妈的吗?”
“嘶——,本来就是嘛。”
我们母子俩在互相调笑一番后,气氛终于从刚才略微紧张的状态中渐渐放松了下来,但随即开始陷入一种沉默的尴尬。
“咳咳,快,脱裤子吧。”
我妈挠了挠鼻尖,双颊微红的低下头不再看我,而是指着我的胯部命令道。
“好。”
我站起身来,双手拇指插进裤腰,“唰!”
的一下子把大裤衩子连带着内裤一起都给脱了下来。
伴随着外在衣物的剥落,我那软硬如鞭的肉棒就像一条终于摆脱了牢笼束缚的黑曼巴蛇,在激动万分的上下摇摆中逐渐停息下来,露出真容——
只见我那勃起许久的鸡巴,就像一根粗长的标枪,直直的指向了我妈丰腴的身体。
略长的包皮仍然包裹着一半的龟头,但已露出来的另一半龟头充血鲜红,就像一个桃子状的红箭头,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破眼前这个女人下体处空虚的洞口,一直钻进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里。
正值人生上升阶段——青年初期的我,精力充沛,每日荷尔蒙分泌甚至是过量的状态,要不是每天需要花费十几个小时在学业上,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像发情期的小狗那样抱着异性后腰一口气抽插个百十来回都没问题——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了,但是龟头顶端马眼处早已渗涌出的大量前列腺粘液足以证明,我的性欲旺盛所言非虚。
“啪嗒!”
“啪嗒!”
已有两滴清液摔落并砸碎在了地板上,我妈显然被眼前我这根充满攻击性的鸡巴的凶猛程度吓了一跳,她在看到我那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的红润龟头后有些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慌忙挪开视线并连连摆手道:
“怎么,怎么这个样子……”
“憋的啊,都怪你一直不帮我!”
我有些生气的拿起我妈捂着嘴的右手就要往我鸡巴上放,吓得我妈拼命向身后缩着自己的手:
“哎呀!干嘛啊你!”
“妈你快点儿弄啊!别磨叽了我都快难受死了!”
“等……等等!”
“还等什么呀?!”
“你等会儿!等会儿!那个,你……快去厕所擦擦,这上面……太脏了。”
我妈指着我那水莹莹泛着亮光的龟头说道。
“唉呀——”
我皱着眉头,一脸不爽却也无可奈何的只好离开座椅,在经过卧室木门时还故意生气的推了一下,随即右转向厕所走去。
刚进厕所,就听到我妈在我身后喊道:
“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干净点儿!”
“真是懒驴上磨——屁事儿多。”
我站在马桶前边撒尿边翻着白眼的暗自骂道。
几分钟后,我提着裤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洗完了?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随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燕子老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我妈看了眼我刚刚被水洗净的鸡巴,由于刚才的一番折腾,现在它早已变得半软不硬了,缩小许多的龟头也正随着弯曲的茎体渐渐低下了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妈显然对我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性的男性阳具更能接受些——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见到最多的鸡巴样貌都是我爸的那根屌,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性估计鸡巴也硬不到哪儿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开始同情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我妈来:
“身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本应性欲旺盛、如狼似虎,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天性、勉为其难的默默承受着身体渐渐走下坡路的自己男人的——
“萎屌””
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这个词最合适,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国中年男人普遍阳痿的弱逼鸡巴。
“像我妈这么好的女人,就应该获得她应有的满足,和能真正满足她的男人的照顾。”
我妈没再回应我,而是低着头开始用右手轻轻握住了我的鸡巴——右手握住瞬间,手心和指肚上的软肉迅速贴住了阴茎外表面的肉皮并随即造成了轻微的压迫——
“噢——”
就这轻轻一抓,就让我舒爽得差点没站了起来——
没办法,你要知道让别人给你打飞机和自己撸管完全是两回事:
一个是自己弄自己,手和鸡巴共享同一套神经网络和大脑感受系统,由于太过熟悉彼此时间长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另一个可是让别人弄自己,那种配合并不默契、存在前后时间差的异体间的互动,由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带来的新奇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操——”
我妈的右手略微握紧了一点,这种迅速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瞬间回忆起了前几次被她帮助打飞机时的感受。
“别乱动。”
我妈小声训斥道。显然,儿子情不自禁的舒爽让她这做母亲不由得会感到几分尴尬。
“妈,你跪着弄吧,你这样弯腰撇着我的鸡巴弄的不舒服,而且时间长了你也会累。”
我双眼紧盯着正垂在我眼前的我妈领口里的大乳沟,边咽口水边不忍心的说道——我并不是因为看到我妈这样弯腰打飞机的姿势辛苦而于心不忍,而是心疼于——为了能更好的享受到打飞机服务,而不得不舍弃掉眼前这波涛汹涌的迷人春色。
没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嘛。
我妈不为所动——她显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跪在儿子面前打飞机”这件事。
但是几分钟过去后,这种屁股高抬拼命仰头的姿势显然让她的腰部和脖颈开始酸痛起来,最终尊严还是拗不过肉体不舒适的难受,我妈装作抚汗的样子抹了把额头上的垂发,假咳了两声,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的跪了下来。
我忍住了想要调侃两句的冲动——
“算了,别把她惹恼了,再因小失大。”
就这样,我们母子心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再说话,安静的房间里,不绝于耳的除了手撸阴茎导致包皮后翻出龟头的“啪叽”声,就是手臂重复触摸到裤衩布料的摩擦声。
“快说吧。”
“嗯?”
“快说你爸的事儿。”
“啊?哦……哦。”
经我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
“操,差点忘了还得把我刚才编的关于老胡的故事告诉她呢。”
“这……这从何说起呢?”
我故意挠了挠头,装作一言难尽的样子。
“从头说!”
我妈看我故意磨磨蹭蹭的样子略微有些生气,突然猛地加快了手里的撸动速度,吓了我一大跳。
“哎呀疼疼!我说我说!”
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里,我还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我爸,他呀……嗯,其实嫖了好几次了。”
“几次?”
“啊?”
我怕我妈知道一些具体情况,急忙改口说道:
“具体多少次,我早都记不清了。”
“对不起了老胡同志,为了我下半身的快乐——只好先埋汰你一番了。”
“你怎么知道的?”
“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妈显然对我有些装傻充愣的态度非常不爽,我感觉如果她开始生气了,不太可能不再给我打飞机,而很可能一个“螺旋转”把我的鸡巴从两腿间给硬薅下来。
“我……”
“我……”
“说呀!你干嘛吞吞吐吐的?!”
“因为……因为我爸也带我去了!”
““诡辩术”的典型伎俩——你说A ,我偏要说B ,然后再扯出一个C ……”
我爸不仅“嫖娼”,还带我一起去,这就是无中生有的——C 事。
“什么?!!!”
我妈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瞪大眼睛,嘴巴也张成了个O 型,被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妈?”
我在我妈面前摆了摆手,来来回回晃了十来下才将她唤醒。
“妈你没事儿吧?”
“嗯?”
“你没事儿吧?”
“我……我没事儿,但是……”
“什么?”
“但是……你有事!!!”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剧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