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外婆的下体有一片乌黑阴毛,像一把大刷子。
外婆羞涩转身,趴伏在床上,肥臀微撅,这姿势令我血脉贲张。
我吞着口水,一步步走近,仔细端详这大肥臀。
上帝啊,外婆真有一条小尾巴,与小姨的尾巴如出一辙,连大小长短,以及颜色都差不多,而且,小尾巴还动了几下。
我不是柳下惠,我是好色男,我硬了,硬得极点,外婆趴伏着,没有看到我在揉裤裆。
我肯定不会只看小尾巴,外婆的双腿夹得再紧,我也看到外婆的毛丛私处,不用说,她的阴唇很丰满,肉穴很肥,叫肥穴再合适不过了。
和小姨一样,外婆的私处散发着似麝非香,似臭非臭的异味,只有喷洒浓烈的香水才能掩盖,只是我鼻子离肥臀不过三十公分,那异味特强烈,我有被熏绕的感觉,思维混乱,意志不坚定,体内的欲火狂烧。
天啊,她是我外婆。
我的理智强烈反弹,我克制住了沸腾的欲火,我必须走了。说了一句:“外婆晚安。”我几乎是夺门而出。
进入电梯,我摁下一楼键,电梯下落,在五楼处,电梯停了,从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不认识,女的认识,她竟然是小嫩模索菲。
见到我,索菲好尴尬,对我浅笑,大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矛盾,她身边的男子年轻英俊,绝对是少见的美男子,估计就是索菲的男朋友。
我不可能不嫉妒,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家默默地等候电梯到了一楼,他们先出电梯,索菲对我眨了眨眼,出电梯后,她的手伸到翘臀,朝我摇了摇,是跟我说再见么。
我好不郁闷,跟他们出了酒店,见他们走向“夜色”酒吧。
我则站在酒店前仰望明月,深深呼吸,脑子里不是索菲,不是什么女人,全是外婆的阴户,大奶子,还有她那条小尾巴。
我现在迫切需要发泄,迫切需要做爱,我需要女人。
我不缺女人,其实,去秦美纱的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去谢家十五分钟的车程,回家也是这时间,可我不想等十五分钟,我想到了索菲的小翘臀,我打电话给小贞,问她在哪,小贞说她没有退房,还住在我帮她开的那间豪华双人房,现在她就在“夜色”酒吧。
我隐隐有些怒意,是我帮小贞在伯顿酒店五楼开的房间,刚才索菲和她男友在五楼进入电梯,或许两人在我开的酒店客房里调情温存。
我带着浓浓的酒意和嫉意进入了“夜色”酒吧,这里美女如云,不像刚才那个情调酒吧那么单调无趣。
在喧嚣的世界里,我寻找猎物,很快,我就找到猎物,一个熟悉的婀娜女孩,她就是夜店常客小贞。
谢安妮曾说小贞一个星期至少有三晚来夜色酒吧,其余的时间并不是待在家里休息,而是混迹别的酒吧,真是名副其实的夜店常客。
我佩服小贞贪玩能玩,她惊喜地紧贴着我,与我在拥挤的舞池里摩擦下体,我醉醺醺地告诉小贞,我想找女人。
小贞问为什么不找她,我坏笑,说如果她小贞敢在舞池里把我的大肉棒放进去,我就要她。
小贞娇笑,她在心动,也在行动,娇躯贴紧了我,她的小手摸到我裤裆,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又瞬间贴紧我,巨物压在她肚子上。
小贞在等时机,等舞池的射灯划过,当我们的地方处于黑暗时,小贞迅速将巨物放到她的短裙里,她身材不算高,所以得踮起双脚,我则微弓着腰,巨物被小贞引到阴道口,内裤被拨到一边,没有了阻碍,我下身一挺,巨物缓缓插入了紧窄肉穴。
小贞尖叫,反正舞池很喧嚣,叫多大声也无人注意,因为是站着插入,身高又不是完美匹配,所以巨物很艰难才插到尽头,我们拥抱着,随着强劲的音乐耸动,刺激是何其强烈。
“啊,中翰,我好舒服,昨晚我偷看你跟那个女的在酒吧台那边做爱,我也想,啊,今晚就圆了我的幻想,太舒服,太刺激了。”
小贞的娇躯夸张地颤抖,眼睛迅速迷离,巨物在她下体激烈蹂躏,快感麻痹我们,我也在呻吟,并试图吻小贞。
忽然,有人挤了进来,挤到我们身边,我一看,是一群小美女,其中就有李薇,卢瑞瑞,索菲,申英荷,也有我不认识的,心中顿喜。
我听到了李薇和索菲的尖叫,她们并不知道我在干小贞,都想和我拥抱,我故意不看索菲。
仓促之间,李薇推开了小贞,一根巨物在忽明忽亮的光线中暴露在众美女的眼里,尖叫声更厉害,有的美女已仓皇而逃,以为遇到了超级暴露狂。
我认识的小美女都没有跑,卢瑞瑞被我拽到了怀里,她有一双修长玉腿,她穿着高跟鞋,身高匹配我的高度,而且她穿着很时尚的性感短裙,方便插入,我求她把巨物放进去。
卢瑞瑞不依,我坚持,卢瑞瑞知道我厉害,她撒了一个娇,无奈接受我的荒唐要求,用灵巧的小手握住巨物,放入了她的性感短裙里。
美目流盼,卢瑞瑞害羞地看了看她的几位同伴,一声娇吟,嫩穴吞入了一截大龟头。
我龙颜大悦,下身疾挺,一下子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捅入了卢瑞瑞的紧窄嫩穴中。
“啊。”卢瑞瑞想推开我,估计太深入,插得太快了。
周围响起了疯狂的笑声,我们迎合着,索菲怔怔地看着我,就她没笑,她感觉出我生她的气。
逃走的女孩又回来了,她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和卢瑞瑞,她们在音乐中扭动着身姿,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我,对于她们来说,我是陌生的,至少不常见,她们一定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有这么大魔力吸引几个美丽的小嫩模,我抽插着,给女孩们使眼色,挑逗她们,我吻上了卢瑞瑞的香唇。
大家尖叫,为我们加油。
“加油。”
“加油。”
我突然一把搂住面无表情的索菲,她扁着嘴,想挣扎,我大胆地亲了她:“索菲,等会轮到你,我想操你。”
索菲为难地摇头,贴着我耳朵喊:“不要,我男朋友来了,就在包厢里。”
卢瑞瑞劝道:“中翰哥,今晚你先别弄索菲了,万一让她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淡淡道:“等会带我去包厢,我想喝酒。”
索菲脸色大变,我狠狠地捏了捏她的翘臀,重复了一遍。怀里的卢瑞瑞张嘴呻吟:“好的,啊啊啊……”
“加油。”
B8号包厢里热闹非凡,年轻人很爱玩,很懂得玩,我也年轻,但远远比不上他们年轻,我的到来让许多人意外,因为我只认识几个女孩,男的一概不认识,唯独索菲的男友见过我,他很惊讶,脸色很不好看,无论是谁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搂住,都不会高兴。
我不但搂住索菲,还搂住卢瑞瑞,左拥右抱,温软在怀。
“索菲,陪我喝酒。”
我大咧咧地找个沙发空位坐下,小贞和申英荷给我倒酒,李薇和几个美女也坐在我这边,我紧了紧手臂,在索菲的香腮吻了下去。
“索菲,你过来。”一位美男子大声喊,我刚才在电梯里见过他,他是索菲的男朋友。
索菲没动,我冷冷道:“她陪我喝酒。”
美男子气坏了,霍地站起,朝我咆哮:“你他妈你是谁啊。”
包厢的气氛瞬间紧张,不知我底细的美女悄悄地远离我,几个围在我身边的小美女也挪开了位置,都很紧张。
我平静地对美男子说:“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惨痛代价,当然,你付出代价之前,我要告诉你,索菲是我女友,从今天开始,你敢再碰他一下,我打断你双手。”
“你……”美男子抓起了啤酒瓶。
情势一触即发,小美女们尖叫着离开我身边,只有三位还在我身边,一位是小贞,一位是索菲,一位当然就是卢瑞瑞,我惊讶索菲没有离开,因为喊她过去的是她男朋友。
我轻蔑地看着美男子,镇定道:“我告诉你一个做人准则,如果你有料,如果你是官后代,富后代,或者说,你是黑社会的老大,那么你就有资格在夜店这种地方放肆,如果你没有料,你最好不要轻易动手,出来混要长眼睛,更要长脑子,我警告你了。”
索菲在我身边,让我有了底气,否则强抢人家的女人多无趣,我翘起了二郎腿,不是我故作轻松,而是在这狭窄的包厢动手,很可能伤及无辜,特别是伤及可爱的美女们,她们美丽的脸蛋若是划破了一点小伤口,那都是我罪过,如果对方仗着人多势众一起动手的话,我只能拿出绑在裤腿上的手枪震慑他们。
美男子愣住了,握酒瓶的手在发抖,或许我说的有道理,或许索菲没有过去,或许我的镇定令他忌惮,总之,如果向我扑来,我反而欣赏他,可他不是枭雄。
“你这么大口气,难道你是官后代,富后代,或者说,你是黑社会的老大了。”
一个寸头男阴阳怪气地喝着啤酒,目光凶狠,还有纹身,他一定想打这一架,本来与他无干,他之所以挑唆美男子先动手,无非是眼红一帮小美女围在我身边。
“都不是。”我冷冷道。
“那你为何这么猖狂。”寸头男气势汹汹,跃跃欲试。
我放下二郎腿,同样蓄势待发:“因为官后代,富后代,以及黑社会的老大,都怕我。”
包厢里的人全都吃惊地看着我,不知我是何方神圣。
我端起一瓶啤酒,仰头就喝。
这时,一个马仔模样的家伙靠近寸头男,小声嘀咕着什么。
我放下啤酒,扬了扬下巴:“嘿,你说什么,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那马仔模样的家伙没吱声,我运足内劲,大吼一声:“我问你说什么。”
这一吼,震得整个包厢嗡嗡作响,寸头男脸色大变,干咳两声道:“他说他见过你,你曾经和玉哥在一起喝酒。”
我狞笑:“你说陈子玉是吗,他死了,他死之前,很怕我的。”
“玉哥死了?”
包厢里一阵骚动,有些人知道陈子玉死了,有些人还不知,现在他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面露惊惧,如果连陈子玉都怕的人,一定更可怕。
我重新翘起二郎腿,对美男子道:“好了,该算你的账了,你辱骂了我,我给你两种选择,一条是打烂你的脸,这不好,你这么英俊,我是男人,我都不舍得打烂你的脸。另一条路,是你跪在角落里,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不多,一百下就行。”
包厢里一片安静,大家都看美男子,他很紧张,他肯定是在权衡利弊。
一位清瘦的男子轻声道:“兄弟,算了吧,索菲是小亮的女友,小亮一时情急,得罪了兄弟,你就原谅他了。”
我见这清瘦男子态度很诚恳,说话也得体,我心中一动,也不愿意逼人太甚,点点头:“你替他求情,说明他还不是无药可救,如今的社会男多女少,美女更是稀缺资源,如果一个男人没本事,还想霸占像索菲这样的美女,我觉得对其他男人不公平,就算我不抢索菲,别的男人也会抢,我说得对不对,你们这帮人中,肯定有不少人暗恋索菲,肯定有人想抢走索菲。”
包厢里居然有笑声。
我的态度也很诚恳,诚恳地对清瘦男子说:“这样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减半,扇五十下就行。”
“中翰哥,算啦……”索菲一副欲哭还笑的表情,柔嫩粉腮有一抹淡淡红晕,估计被我夸得心花怒放。
我马上心软:“不是我欺负你男朋友,他张嘴就骂我娘,我罚他扇耳光不过份吧,如果陈子玉没死,让你男朋友骂陈子玉的娘试试看,估计陈子玉剁了他。”
顿了顿,我柔声道:“既然你索菲替他求情,说明你够义气,重情意,我给你索菲面子,再减半,二十五下。”
美男子茫然了,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他看了看寸头男,寸头男低着头,吸着烟,假装没看美男子。
美男子把目光投向清瘦男子,清瘦男子点了点头,美男子垂头丧气地放下啤酒瓶,在众目睽睽下跪在酒桌边,缓缓地举起了手,很不服气说:“对不起,我不该骂你。”
说着,他的手掌在他左脸自拍了一把,接着又拍了一下右脸,看得出他拍得很轻,不过,我觉得够了。
“好了,停手吧,咱们扯平。”我站了起来,摊摊手,示意和解。
大家都很意外,清瘦男子举起一杯酒,向我微笑示意,我也举起一瓶啤酒回敬他,似乎一切都烟消云散。
但我没打算就此罢手,我必须震慑所有人,那寸头男刚好是我发泄的对象,我走到他面前,隔着酒桌,冷冷道:“你替人出头,我认为你一定很有本事,你也一定很有料,现在你该把你的本事露出来。”
“你什么意思。”寸头男毫不示弱,猛地站起来。
我抓起酒桌上的烟灰缸,把里面的烟头杂物倒了出来,狞笑着扑了上去,寸头男的反应不慢,因为他已预感我要动手,可惜他慢了半拍,我手中的烟灰缸砸中了他的眉骨,“咚”的一声,寸头男倒在了沙发上,意识还很清醒,他奋力推踢我,用手臂阻挡我,可我手中的烟灰缸还是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落在头上,他满脸是血,疯狂地嚎叫着,我也疯狂,疯狂地用烟灰缸砸他。
我不抽烟,但我忽然喜欢上了烟灰缸。
寸头男不动了,我依然用烟灰缸砸他的脸,砸他的头,他血肉模糊,几乎所有人都退到包厢门口,没有人帮寸头男,甚至没有劝我停手,终于,烟灰缸碎裂了,我的手又一次受伤。
我拿起酒桌上的啤酒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对清瘦男子说:“今天的事,你处理了,如果处理好,以后这一带是你的地盘,你有什么麻烦,可以通过索菲找到我。”
清瘦男子轻轻点头。
“夜色”酒吧照常营业,打架斗殴对于酒吧来说是家常便饭,我相信清瘦男子能处理好这件事,他很沉着,刚才打寸头男时,他是唯一没有跑的人,这份胆识令我赞赏。
伯顿酒店外的停车位上。
一辆黑色的宝马750I正在车震,车震有三人,我,索菲,以及卢瑞瑞。
小贞也想车震,不过,我让她监视酒吧的情况,女人不是都用来操的,她们也能办事,也能为我所用,用好了,她们绝不会是花瓶。
“小亮以后不敢找我了,你赔我一个男朋友。”
索菲骑在我身体,上下耸动中,车后座很宽敞,别说3P,就是4P也没问题,当然,前提是三个女人都要像索菲和卢瑞瑞那样苗条,如果是姨妈来,那只能3P,我在幻想着一种惊世骇俗的4P,一位是姨妈,一位是小姨,另一位是……
“把我赔给你怎样。”
我笑嘻嘻地与卢瑞瑞点吻,手却温柔地搓着索菲的奶子,巨物已被她的嫩穴完美掌控,都说摩擦能发电,巨物被她摩擦了这么久,已是电力十足。
卢瑞瑞则在一旁腻我,两位小嫩模配合默契,估计之前有跟别人玩3P。
索菲娇喘:“不要,你太凶了。”
我坏笑:“是弟弟凶,还是哥哥凶。”
“都凶。”
我把吸进嘴里的小舌头吐还给卢瑞瑞:“瑞瑞,你男朋友也是我弄没的,你要不要我赔。”
“我要我要。”卢瑞瑞娇滴滴喊,双臂圈住我脖子:“中翰哥,我们回酒店房间好不好,在这里不好弄。”
“我们在等电话。”说实话,我也想回酒店做,在车里做爱只适合干柴烈火之需,不适合享受性爱乐趣,更不适合3P.
“等什么电话。”两位小嫩模莫名其妙。
“不知道,或许是我胡思乱想,根本没有什么电话。”我摸了摸卢瑞瑞的下体,那里湿哒哒的,卢瑞瑞娇羞,又吸我的舌头了,车震再起。
忽然,有动听的手机铃声,两个小嫩模停了下来,那是索菲的电话,她拿起手机看时,有些犹豫,不过她还是告诉我,是她前男友小亮的电话,我示意索菲接听,近在咫尺,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啊,怎么了?”索菲问。
“来我这,现在就过来。”
那小亮要索菲去他住的地方,索菲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不去了。”
“索菲,我求你了,我要见你。”
“我们已经不可能,我跟那个男的上过床了。”索菲白了我一眼,挺勾人的。
“为了我们这段情,我们最后做一次好不好。”小亮哀求。
“答应她。”我小小声地在索菲的耳边说。
索菲一愣,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示意她答应小亮,索菲无奈道:“好吧,最后一次哦。”
挂掉了电话,我抱着她的翘臀,用力上顶巨物,狠捏她的臀肉:“你还想跟他最后一次?”
索菲娇呼:“啊啊啊,你说的呀,是你叫我答应他的。”
我疯狂挺动:“我说答应你过去,不是答应你跟他上床。”
“为什么要我过去。”索菲不解道。
我放下了索菲的翘臀,柔声问小亮住在什么地方,索菲看了看卢瑞瑞,怯怯地说出了地址,然后乞求我别打小亮,我没答应索菲,我决定去见见小亮,他竟然还敢挑逗索菲,我的心沉了下去,脸色凝重。
半小时后,我开车来到了小亮的住处,那是一处出租屋,周围的环境有点复杂,两位小嫩模紧张了起来,都劝我算了,别跟小亮计较,我叹息着,喃喃地对她们说:“有些事情是过不了的,必须清算,必须了解。”
一辆黑色奔驰和一辆黑色奥迪缓缓驶来,停在不远处。
我微笑着让卢瑞瑞待在车里,我则带着索菲下车,像情侣散步一样走进了出租屋,索菲说是在四楼,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出租屋的楼梯很窄小,我走得很慢。
到了四楼,索菲指了指着一间房子,示意小亮就住在这,我微笑着前去敲门,门很快就开了,小亮平静地瞪着我,目光带火。
我没有马上进出租屋,而是观察了一会才走进去,冷冷问:“你好像知道我也要来。”
索菲紧张地跟随我身后,小亮看着索菲,怒气更甚:“知道也不奇怪,你现在是她的男朋友了。”
“你恨我吗?”
我关上了门,并且锁死,眼睛继续环顾屋内的情况,这是一室一厅,很简陋,是年轻人住的地方,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沙发,一吊扇,一台液晶电视机,以及简单的家具。
卧室里,有一个大立柜子,厅侧有个紧闭的门,估计是卫生间,我只扫了几眼,就完全把这屋子里的所有细节掌握清楚了,这是特工的起码技能,我甚至注意到卧室里有一双女人拖鞋,大概是索菲平时所穿。
“杀父夺妻,是男人头等仇恨,你说我恨不恨你。”小亮依然平静。
我笑了笑,占据了一个很特别的位置,这位置既能看到卧室,也能看到卫生间。
一声轻叹,我有些同情小亮:“是的,我理解你,只是一个人因为仇恨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会付出生命代价,之前在酒吧里,我给你了一次机会,现在,你又不珍惜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社会,你应该知耻而后勇,男人有钱有事业,多漂亮的女人都能拥有,你沉湎于过去,以为索菲能跟着你长相厮守,这是不成熟的思想,索菲要长大的。我说过,就算我不夺走她,也会有别的男人夺走她,你真要仇恨,你仇恨得过来吗,你杀得了所有喜欢索菲的男人吗。”
小亮狞笑:“能杀得了你,我就不在乎别人了。”
我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搂住索菲,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索菲,抱头到墙角蹲下,快。”
索菲很听话,疾步跑到墙角抱头蹲下,小亮很奇怪,以为我要打他,他想退入卧室。我破口大骂:“你这个傻逼,你被人利用了。”
说着,我迅速拔枪射击,对着卫生间,和卧室里的大立柜连续射击:“砰,砰砰砰……”
“啊。”索菲尖叫。
这时,出租屋外也响起了枪声,不一会有人敲门:“中翰,是我,外面的解决了。”
接着,门被狠狠地踹开了,周支农带着五个人冲了进来,门外人影憧憧,估计还有不少他的人。
“有活的吗?”我问。
“抓了一个活的,死了两个。”周支农示意他带来的五人搜查屋子:“这里呢,有埋伏吗?”
“应该有。”我收起了手枪,凭我的直觉,屋子有埋伏。
果然,小心翼翼打开大立柜的人喊到:“这有一个,打成马蜂窝了。”
打开浴室的人也喊:“这也有一个,还有气。”
我就不跟死人打交道了,浴室里的人被拖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上有五处枪伤,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位清瘦男子,两小时前,在夜色酒吧的包厢里,他敬过我酒,他还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的兄弟打成重伤。
我让周支农的人帮这个清瘦男子止血,出租屋外,响起了救护车的鸣笛。
我蹲了下来,蹲在清瘦男子面前,冷漠道:“我开始以为你是陈子玉的好兄弟,你想替他报仇。但后来我觉得不可能,陈子玉依仗权势,他不是领袖,他不能服众,你们不是替陈子玉报仇,更不是帮小亮报仇,你们想杀掉我,是因为我懂得陈子玉的秘密。”
清瘦男子喘着,气若游丝,但他依然强打精神,断断续续问:“你……你是怎么看……看出我……我要……要伏击你的……”
“有很多破绽。”
我轻蔑一哼:“在酒吧里,我打那个短发男子,所有人都跑了,就你依然坐着,这不合情理,你没必要表现出很勇敢,很大胆,除非你想干掉我,你在一旁是等待机会。”
“你很忌惮我,你想一击而中,因为你看见了我裤腿有枪套,你知道我带枪了,所以你不敢轻举妄动,我虽然在打着那个人,但我一直防着你,你没发现吗,我在包厢里没有给过一次背对你的时候,你没有机会下手。”
“即便如此,我当时也没想过你是特工,我还许诺给你地盘,我以为你是黑社会,直到小亮打电话给索菲,我才觉得事情严重,有人想干掉我,这就不是一般的争风吃醋了,当你知道陈子玉曾经和我一起喝酒时,你们认为我和他关系密切,或许我知道一些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我跟索菲在一起,如果小亮继续纠缠索菲,我就会很生气,只要索菲答应来出租屋,那我一定也会陪着索菲前来,于是,你的伏击就会成功。”
我狞笑道:“这是完美的诱敌之计,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
“可惜,这里面有很大的破绽,小亮如果这么有种,当初他就不会当众跪下,这是男人最耻辱的时刻,小亮怕我才不敢与我动手,如今,小亮突然不怕我了,够胆地叫索菲来他家,这是为什么,无非是有人鼓动小亮,给小亮胆子,小亮虽然怕我,但他听你的,小亮是看了你的眼色才下跪。”
清瘦男子喘息着,眼神呆滞绝望,他断断续续道:“你知道吗,我差一点能杀死你,你提前一秒开枪……”
我不想听下去了,密集的脚步声传来,我迅速站起,看到一位英姿飒爽,又美艳威严的女便衣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出租屋,她用威严的凤眼扫视一下屋子,轻声问:“你没受伤吧。”
我轻松摇头,转身走到墙角,把惊惧不堪的索菲抱起来,离开了出租屋,她抽噎问:“小亮呢。”
我好久才回答:“他死了,他不应该朝卧室跑,不应该挡在柜子前,柜子里藏着坏人,我只能开枪。”
“柜子里还有我的衣服。”索菲幽幽说。
我柔声道:“丢弃吧,不舍得也要丢弃,买新的。”
我送索菲去她父母家,并让卢瑞瑞陪着,我叮嘱她们这两三天里不要出门,两人听话答应。
我回到碧云山庄时,姨妈依然还没回来,如此动荡之夜,姨妈有得忙了。
换下血腥的衣服,洗了个澡,我一头钻进乔若尘的卧室,抱住了香软的娇躯。
很奇怪,我不在其他美娇娘那里寻找慰藉,而是在乔若尘身上,因为乔若尘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大,她经历过生死,姨妈不在家,我总不能找一位胆小怕事的美娇娘倾诉刚才的惊险,另一个原因是,索菲有点像乔若尘,我愧对索菲,又专宠乔若尘,所以,很自然地情陷乔若尘,在我眼中,乔若尘,索菲,以及卢瑞瑞都属于身材苗条型的小妖精女人。
“怎么了。”乔若尘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
“我杀了一个不该死的人。”
乔若尘没有问是什么人,也没问我怎么杀,我轻揉她的大奶子,她轻抚我手臂,像帮我抓痒,也像是在迎合我,长睫毛眨啊眨的,过了好半天,她缓缓说道:“直觉告诉我,小姨不是特工,外婆倒像是特工。”
“啊。”我本来想睡着了,乔若尘这句话把我惊得睡意全无,我问她只是直觉吗,乔若尘淡淡一笑:“睡觉吧。”
“很想操你。”我牙痒痒的,最恨有人说话说一半。
乔若尘平躺好,妩媚说:“先舔我脚,再舔我下面,最后再操。”
我翻身坐到床尾,捧起两只绝美的纤足,像啃美味猪蹄般舔吮,不放过任何一道脚趾缝,不放过任何一个脚趾头。
乔若尘很受用,闭眼享受,不一会竟睡着了,我不想打扰她,继续舔吮玉足,这一舔就舔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天蒙蒙亮,乔若尘才悠悠醒来。
“舌头不累吗。”乔若尘柔柔问。
“舌头很幸福。”我笑答。
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打了个呵欠,超级可爱,晶莹的脚趾头抖动,轻轻地夹我的嘴唇,夹我的鼻子,还用无色的脚趾甲刮我脸颊,幽幽说:“你舔我脚的前十分钟,我没睡,后面睡着了,你没有吵醒我,你是好男人,我喜欢你,来吧,来操我吧。”
大肉棒剧硬,我依依不舍地放下玉足,盯着乔若尘的双腿间坏笑:“我还有个地方没舔。”
乔若尘挺了挺小腹,慢慢分开了她两条无与伦比的美腿,我马上弯腰,扯下她的粉红色小内裤,先用舌头梳理她柔软阴毛,让整个嫩穴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我再含住哪几片柔嫩肉瓣,陶醉地吮吸,轻咬,我把她的整个阴部都舔吮了。
乔若尘一直在呻吟,她喜欢我舔吮她的下体,我没想到她还要我把手给她。
“不是左手,是右手。”乔若尘娇柔说。
我好不兴奋:“老公舔老婆脚,老婆舔老公手,很浪漫,若若万岁,若若万万岁。”
乔若尘咯吱一笑,摸着我右手食指内侧的地方问:“这是什么?”
“茧啊。”
“为什么这里会有茧。”
我坏笑:“呵呵,练枪扣动扳机多了,就有了茧,绝不是打飞机多了长的茧,两年前,我还经常打飞机,现在不打了,精力都用在若若身上。”
“你好恶心。”乔若尘把玉腿搭上我肩膀,狠狠地踩我背脊:“我没认为你打飞机,你何必解释。”
我轻笑,将嘴里的肉瓣含住,往外拉扯。
乔若尘一痛,娇吟道:“外婆她的左手和右手也有这种茧,长茧的部位和你差不多,都是食指,这跟乔羽一样,乔羽的右手食指内也有茧,他也告诉过我,这是长期使抢的结果。外婆两只手都一样,更不可能是偶然,我猜,外婆能左右手使抢。”
听到这,我哪里还有心思再舔嫩穴,一骨碌爬起来:“那小姨呢,她手上有没有茧?”
乔若尘轻佻月眉:“没有,小姨的手比我还嫩。”
“你还怀疑什么?”我一把将乔若尘抱在怀里,爱死她了。
乔若尘双目如电:“外公才回国三个月,人生地不熟,他不可能深交什么重要人物,昨晚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外婆很不悦。”
我不以为然道:“昨晚我有见过外婆,她提及此事,她当时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外公去见一个女人,外婆吃醋了,当然不开心。”
乔若尘哼了哼:“中翰,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可后来,我几乎排除了这种可能,你仔细琢磨,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有多大?”
我想想也觉得玄乎,似乎真的可能性不高。
乔若尘接着道:“我和小君是第一次见外公外婆吔,外公年逾七旬,礼数和感情都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中途离席,这不仅仅是失礼,而是无礼,轻视。”
我轻轻点头,不由得不同意乔若尘的看法,换一般人还能说得过去,外公这年纪了,什么人情世故不懂,他确实不应该为了见个女人,就中途离席。
乔若尘道:“我想,外公不会轻视我们,我们是亲人,他肯定有非常紧急的事要办,连小君也说有古怪。”
“会是什么古怪。”我问道。
乔若尘眨了眨大眼睛,严肃说:“我推理一下,如果外公是为了紧急工作,紧急任务,紧急事件,不得已才急忙忙离开,这就很合情合理了,与见一个女人相比,那个更附和逻辑呢。”
“不错。”我用力点头。
乔若尘又道:“昨晚妈妈临时出去,说有重要的事,不知……”
我豁然醒悟:“是的,国安昨晚到处抓人。”心里想,昨晚的上宁一定波诡云谲,何止是抓人,我都杀人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微微兴奋:“那就更说得通了。”
我附和道:“这么一来,外公外婆都值得怀疑了,外公昨晚匆匆离席,估计是出了大事,他只好不顾一切去处理。”
乔若尘诡笑:“是的,如果真要调查外公外婆,那外公尤为重要。”
“为什么?”我越想越惊,联想到昨晚外婆在酒吧里,估计不只是喝酒,而是见什么人,她没想到我突然出现,打乱她的工作。
不过,乔若尘很快否定了我的看法,“外婆这么漂亮,去哪都会引人注目,她不会出去跟什么人见面交集,更不会做任何交接情报的工作。外公就不一样,他外貌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又是老人,别人不太注意他,外公外婆极有可能分工,外婆主内,负责调度,外公则出去联络,负责外勤。”
我大喜:“言之有理。”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是酒店的电话,我以为是小贞她们,却不想是外婆的声音,她很焦急:“中翰……”
“外婆,怎么了,这么早就醒啊。”我狐疑问,心里已隐隐感觉不对。
外婆急道:“你外公出去了一晚,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小姨的手机又关机,联系不上她,她也没回酒店,我……”
我马上跳下床:“外婆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小姨被姨妈带走,估计在审查中;外公失联倒是令我意外,外婆答应在酒店房间等我。我抓起衣服,说了一句:“晚上再爱爱你了。”
正要离开,乔若尘却意外地要做爱一次,“你逗了人家,先弄两下再走。”
我哪敢不同意,只好让外婆多等待了,反正也不差几分钟,对付小雌儿,我得心应手。
乔若尘当然是小雌儿,巨物插入小嫩穴,乔若尘像妖精似的在我怀里乱扭,这又跟两个小嫩模相似。
我为了赶时间,把什么怜香惜玉,温柔体贴全抛在一边,身体和巨物都大刀阔斧,对乔若尘狂风暴雨般进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无情地抽插她的阴道,撞击她花心,碾磨她子宫,又接着撞击,疯狂得近似于强暴。
乔若尘呻吟,很粗的呻吟,呻吟中夹着尖叫,她挺臀,我搓奶,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交媾。
三分钟不到,乔若尘闷哼,收缩的阴道几乎要榨出我的精液,我抖擞精神,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下床穿衣时,乔若尘气若游丝道:“做这事克制不了,会上瘾。”
“当然。”我哈哈大笑,临出门时,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香滑多汁的嫩穴。
********************
来到伯顿酒店十一楼。
走出电梯的一刹那,不知为何,我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我有奇怪的感觉,感觉到一股妖气,这股妖气弥漫了整个楼层,我变得很小心,小心翼翼地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到1101房门前,敲了敲房门。
一位性感绝艳的女人打开了门,那瞬间,我眼珠子瞪得又酸又麻,难以克制心脏狂跳,暗叹:外婆啊外婆,你在勾引我呢,还是逼我犯罪。
心跳无法克制,理智还是能勉强克制的,我假装若无其事走入房间,鼻子闻到了那股浓浓的妖气,还有那股似麝非香的异味,小姨曾说过,这是狐香。
外婆的房间比小姨的房间整齐多了,什么东西都摆放整齐。
房间很大,是三人房,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窗子紧闭着,空气不流通,妖气就在房间缥缈,有阴冷的感觉。
外婆似乎很怕热,她穿着一身拖地长纱裙,很浅的咖啡色,纱裙几乎全透明。
这是宫廷式睡裙,穿着高跟凉鞋的外婆宛如宫廷贵妇。
我以前只在欧美影视里看到过这种古典睡衣,感觉得出,外婆在国外生活久了,深受外国文化影响。
纱裙里什么都没穿,我见到了令我心跳加速的小尾巴,她的大肥臀和大乳房共同撑起了身体的S 弧度,非常美的弧度,非常美的曲线。
纱裙的双乳间有一条简洁的小系带,这条小系带不是纯粹的点缀,而是巧妙地将两个大奶子兜托住,两个大奶子夹在一起,形成了乳沟,起到乳罩的作用,减轻了乳房下坠的引力,真是匠心杰作。
我对这件纱裙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外婆的小腹是微隆的,纱裙的一丝朦胧感遮掩了她圆润丰腴的肚子,看起来丝毫没有肉赘感,乌黑微卷的长秀发恰好垂落到肚脐,与小腹下那一片乌影形成遥望之势。
外婆的阴毛是我见过最美的阴毛,不太浓密,却很黑,这样的阴毛必定长,摸起来就软,很舒服;阴毛太密的话,容易滋生细菌,摸起来也扎手,齐苏愚就是如此。
我吞咽着口水,面红耳赤,那地方经历着火一般的折磨。
外婆很适时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我喜欢咖啡,外婆应该更喜欢咖啡,否则她不会用咖啡招待我,她自己也拿着一杯咖啡。
“反正给你看过了,外婆就随便点,你看看可以,别胡思乱想。”外婆飘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优雅坐下。
“不想不想。”我赶紧摇头,视线掠过了外婆的双腿间,如果我此时不胡思乱想,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你外公刚给我打了电话。”
外婆轻易地捕捉到我不老实的目光,她轻尝了一口咖啡。
和姨妈一样,外婆都拥有一张迷人的嘴,迷人的樱唇,很传统的小红嘴。
我以为外婆很焦急,她在电话里就很焦急,可此时,她脸带微笑,轻松妩媚。
我反倒有些焦急:“现在外公在哪。”
“他被抓了。”外婆有点幸灾乐祸。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还了得,忙问外公犯什么事,被什么人抓。
外婆冷下了脸,目光愤怒:“你外公没犯事,是他女朋友有事被抓,连累你外公也被抓,现在关在朝阳警局里,等待保释。”
“我去把外公保释出来。”我站了起来。
出乎意料,外婆示意我坐下:“不急,你过两天再去,让他受点惩罚。”
我怔了怔,有点不明白了,没人喜欢待在警局,我可不能让外公受委屈。
外婆却安慰我:“别担心,你外公的身体硬朗着,他又是归国华侨,不会被为难的。”
“他是外公。”我哭笑不得,虽然外公不对,但也不至于如此惩罚他,他都七十三了。
“我是你外婆,你听外公的,还是听外婆的。”外婆怒嗔。
我赶紧坐下,说心里话,外公外婆要我二选一,我会毫不犹豫选外婆,不是因为外婆貌美,而是我和外公外婆之间的感情并不深,如今外婆已经下了决定,我只好听她的。
外婆笑了,笑得很狐媚,她的性感裸体无时无刻都在引诱我,这件纱裙可谓是致命武器,外婆好残忍,用这样的武器来对付我。
“等会带我去你公司看看,我想投资,一百亿没问题。”外婆一脸狡黠。
我在叹气,男人在世,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女人,我还有什么可抗拒的。
我怔怔地看着迷死人的外婆,想了半天,苦笑道:“外婆,你这是在引诱我。”
外婆吃吃娇笑,风情万种:“为什么这样说。”
“是不是?”我追问。
“我能勾引你吗。”
“为什么要勾引我。”
“外婆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魅力。”
“魅力十足。”
“你硬了吗。”
“很硬。”
“你女人多,如果能勾引你,外婆有成就感。”
“外公在身边,你还能勾引外孙,那才有成就感。”
“我还以为,外公不在,你会随心所欲。”
“你是我外婆,外公不在,我也不敢随心所欲。”
一番针锋相对的唇枪舌剑,我和这位美艳外婆有了心灵交流,我们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思,习武之人真好,心胸宽阔,没有太多含蓄,外婆摆明了就是要引诱我,我没打算抗拒。
“知道外婆为何勾引你吗。”外婆挑了挑秀眉,她的眉毛又细又密,无需画眉,没有黛色,白白的,没有黑眼圈,透着水灵灵的轻佻。
“因为我是青龙。”我很爽脆地打了将。
外婆本来就桃腮杏面,这会全是红晕,那是兴奋所致,她转动眼珠子,很敏锐地察觉了什么,马上问道:“这么说,玉兰勾引你了。”
“是的。”我微笑承认。
“你是不是把玉兰藏起来了。”外婆诡笑。
“她的确有其他事。”我只能如此敷衍,天知道小姨被姨妈审查到什么时候。
外婆一声叹息:“这是孽情,无法避免的,无论是外婆还是你姨子。”
放下咖啡杯,外婆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双腿微张,毛丛袒露:“外婆第一眼见你,就对你充满了好感,隔着几张桌子,你就能深深地吸引着我,你外公很嫉妒哦。”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外公时,我还不知道他是外公,但他却对我的脸色不好,原来如此。
外婆接着道:“昨晚你外公匆匆离去并没有令我心烦,而是你匆匆离去,我才心烦,心烦了,就不想留小君和若若聊天了,打算去喝酒解闷,没想到,竟然在酒吧遇见你,更没想到,你无意中说出你是青龙。”
说着,外婆站了起来,坐到身边,那股狐香瞬间包围了我,如同无数只手把我缠绕,我几乎无法动弹,“青龙对外婆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我结巴问,眼睛盯着几乎触及我身体的乳峰。
“这就是外婆勾引你的原因。”外婆妩媚,身子靠来,那纱衣里的饱满大乳房终于压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感受到了力度和沉甸。
“怪不得外婆大方地给我看了小尾巴。”我浑身燥热,很想摸,虽然我百无禁忌,但理智告诉我,她毕竟是我外婆。
外婆吃吃娇笑,风骚逼人:“知道你是青龙,外婆已打算给你看尾巴了,你又打赢了外婆,赢得了外婆的心,外婆是习武之人,骨子里崇尚强势,喜欢强势男人,而且又对你承诺过,所以外婆心甘情愿让你看尾巴。”
“很可爱的小尾巴。”
我目眩神迷,我被外婆的乳沟吸引,被她的大腿吸引,被她的腴肉吸引。
这还不够,外婆突然转身,摇晃大肥臀,纱裙里,那可爱的小尾巴在动,我的上帝,这小东西也在勾引我。
转身回来,外婆把手放在我胸膛,轻抚着,慢慢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可惜你昨晚跑了,外婆以为你……”
我脑子瞬间浮现外婆的肥穴,我无法拒绝衣服被解开,欲火彻底把我吞噬,我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乱伦,“外婆,我好奇怪,你有尾巴,姨娘有尾巴,为什么妈妈没有尾巴。”
外婆一愣,玉手停在我第四颗纽扣上:“有啊,你妈妈也有尾巴的。”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我没见妈妈有尾巴。”
“什么?”外婆脸色大变,有些失态:“你有没有仔细看。”
我哭笑不得:“妈妈的屁股白白胖胖的,有没有尾巴我难道看不清楚么。”
外婆的脸色瞬息万变,她激动地站起:“那就是你妈妈的尾巴消失了,你爸爸是青龙。”
我愕然,用力摇头:“我问过妈妈,妈妈说爸爸不是青龙。”
外婆的脸色再变:“可能是你妈妈骗了你,或者你妈妈跟别的青龙上过床。”
一口冷气直冲我脑门,我欲哭:“应该没有,妈妈不会骗我。”
外婆颓然落座,喃喃道:“你妈妈肯定骗了你,她有尾巴的,我生她出来,我最清楚。你妈妈是白虎,只有跟青龙上了床,才有可能消除尾巴,而且尾巴消失的时间很长,短则两三年,长的话也要五六年,你告诉外婆,你跟你妈妈做那事有多长时间了。”
“就……就这一年多,两年不到。”我快崩溃了,我无法忍受姨妈在父亲之后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外婆蹙着秀眉,语无伦次:“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激动道:“小时候,我有偷看过妈妈洗澡,没见妈妈有尾巴。”
外婆似乎一下子就明白姨妈在我心目中的崇高位置,她抱住我,用力抱住我,柔声安慰:“傻孩子,你妈妈是女人,是女人就一定需要男人,青龙对白虎有致命吸引力,你妈妈没法选择的,她能消除尾巴,是天意。”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欲念全消失,哪怕外婆再迷人,我也提不起兴致:“外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想杀人,改天再带你去我公司了。”
说完,我站起来就走,外婆喊我,我驻足回头:“我现在就去保释外公。”
外婆很矛盾地看着我,叹了叹:“不要跟任何人提及今天的事,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不忍心让外婆失望,留了个余地:“我说话算话,我会送花给白月舟的。”
外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天空阴霾。
我的心情跟天空一样灰蒙蒙的。
出了酒店,我开车直接去了朝阳警局,在警局门口,我意外地接到了孟惟依的电话,她很焦急地求我:“中翰,你救救我妈妈。”
“怎么了。”我吃惊问,“我妈妈被抓了。”孟惟依说。
“犯什么事了。”我纳闷了,想想也对,昨晚全市大搜捕,到处抓人,就不知道孟惟依的妈妈为什么被抓。
“打麻将呗,说是聚赌,被朝阳警局抓了,你帮我把妈妈救出来。”孟惟依焦急催促。
我不禁好笑:“我现在就在朝阳警局门口。”
“啊。”孟惟依挂掉电话,眨眼间,我就看见一位超级大美女从朝阳警局里跑出来,她正是孟惟依。
一阵旁若无人的拥抱,我叹气道:“真傻。”
孟惟依撒娇:“为什么这样说我。”
我调侃道:“你本来就漂亮,何必打扮,那些警察都是好色份子,见你漂亮,为了多见你几次,就不愿放你妈妈了。”
“还开玩笑。”孟惟依撅了撅小嘴,问:“你怎么来这里?”
“也是捞人。”我苦笑。
“那就麻烦你一起捞咯。”孟惟依咯吱一笑。
我讥讽她:“陈子玉不是认识很多警察吗,怎么不找他们。”
孟惟依撇撇嘴:“别提了,子玉一死,人走茶凉,都不愿帮忙,好奇怪,以前几个子玉的几个好朋友,昨晚上全部关手机,到现在还关着。”
我心中一动,以姨妈的霹雳手段,一晚上的时间,能抓的就尽量抓,跟陈子玉有瓜葛的人很难幸免,抓赌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我不能跟孟惟依说这些事,便打岔了过去:“走吧,先捞人再说。”
进了警局,说明来意,我瞒着孟惟依,偷偷给警局的人亮出了身份,警察兄弟不敢怠慢,马上手脚麻利地给我们办了保释手续,我看到手续上有江佩佩三个字,估计是孟惟依母亲的芳名。
很快,我见到了神采奕奕的外公,还看见了孟惟依的母亲,她虽然表情委顿,但不掩绝色丽容。
“妈。”孟惟依兴奋地抱住了她母亲,她母亲见到我,很意外,听说是我保释她的,她连忙感谢我。
我心里好生奇怪,挽着外公的胳膊走出警局时,细问了昨晚他被捕的过程,一问之下,我竟然了解到外公认识孟惟依的母亲,他们是在一起打麻将时候被抓的,同时被抓的,还有两位刑警,地点是孟惟依母亲的私人住宅。
刑警被抓,这里面诡异得很。我看了看外公,又看了看江佩佩,饶有兴趣问:“外公,你跟江阿姨认识很久了?”
外公尴尬一笑:“认识几个月了,呵呵。”似乎怕我再问下去,外公指了指孟惟依:“你们也认识哦。”
孟惟依娇羞,外公看出了端倪,江佩佩表情古怪,我则淡定从容。
各回各家了,与孟惟依和她母亲分别后,我载外公回到了伯顿酒店,外公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对我和和气气,邀请我上楼一叙,我推托单位有急事,晚点再来看他,外公不好挽留我,我送他进了电梯才离去。
回到了山庄,我第一时间找来了上官姐妹,先将她们逐一宠幸一番,然后仔细询问关于姨妈的事,上官姐妹虽说是姨妈的心腹,但更是我的女人,杜鹃以前还有点偏向姨妈,可自从我从加拿大回国后,杜鹃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她更爱我了。
“我没发现姨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杜鹃很快就起床穿衣了,小妮子的奶子越来越丰满,做事越来越细致,已有小家闺秀的苗头,我得好好培养她。
“中翰哥,你是不是怀疑姨妈在外边有男人……”
黄鹂仍然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性爱比杜鹃更迷恋,看她的意思,似乎还想来一次,我捏住她的酥乳,严肃道:“你们觉得呢。”
姐妹俩若无其事般,不当我的话是一回事,我牙痒痒的:“如果你们胆敢说假话,中翰哥就在娘娘江对岸的野地里挖一个坑……”
黄鹂咯吱一笑:“得挖大点,杜鹃和我都长高了,长胖了。”
我露出两排白森森牙齿:“一个坑里只埋一个人。”
杜鹃好奇问:“那另一个呢。”
我狰狞道:“自然是扔进娘娘江,娘娘鱼一定很高兴。”
姐妹俩一齐问:“为什么高兴。”
我嘿嘿冷笑:“它们说,终于吃到吃我们的人了。”
黄鹂撒娇:“啊,不要,我们要吃娘娘鱼,不能让娘娘鱼吃我们。”
我扳着脸,忍住笑:“再废话,中翰哥真的生气,娘娘鱼真的会高兴。”
杜鹃穿上鞋子,朝我走来,一指戳中我脑壳:“脑子进水了么,我杜鹃以黄鹂的名义发誓,不曾发现姨妈有任何不轨,不曾发现姨妈喜欢别的男人,如说假话,天打雷劈,黄鹂死无葬身之地。”
我愕然,上官姐妹情深如海,这毒誓太过了。
刚想阻止黄鹂,她牙尖嘴利,也跪在床上举起嫩手:“一定是你脑子里的精虫多了,我黄鹂以杜鹃的名义起誓,不曾发现姨妈有任何不轨,不曾发现姨妈喜欢别的男人,如说假话,天打雷劈,杜鹃死无葬身之地。”
我满脸堆笑:“中翰哥问问而已,不要发这么重的誓嘛。”
杜鹃撇撇小嘴儿:“哼,你连姨妈都不相信,更加不相信我们了,不发重誓,你怎会心安。”
我抱住可爱的黄鹂,让她骑在我身上,一边用巨物插入她的小嫩穴,一边道歉:“对不起,中翰哥可能精虫多了。”
黄鹂轻笑,娇吟着耸动。
我还是难解心中的疙瘩,外婆没必要骗我,也不像骗我。
弄完了黄鹂后,我游荡到严笛的监控室,还是照葫芦画瓢,先弄了严笛三次大高潮,然后旁敲侧击,询问姨妈有无出轨的迹象,结果被严笛好一顿臭骂,说我心理变态得去看医生,差点还想打我,我就奇怪了,刚才还喊着“老公厉害”,这会就敢对老公大打出手。
我荒落而逃,又如此这般拜访了柏彦婷,王鹊娉,得到的信息如出一辙,姨妈没有出轨,也没有听说过有别的男人。
我寻思着姨妈是干特工这活,隐瞒自己的坏事手段多多,但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痕迹,我想到了屠梦岚,她和姨妈关系特殊,或许知道点什么。
刚好,屠梦岚午睡醒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她那头柔亮银丝,小麦色肌肤愈发有光泽,她身体的恢复可以说一日千里,我暗暗欢喜,屠梦岚更是开心,梳头时哼着曲儿。
“岚姐,安好。”
我笑嘻嘻站在屠梦岚身后,接过梳子,替白发美女梳头,镜子里的屠梦岚娇羞恬静,宛如大家闺秀。
这一切全是王鹊娉的功劳,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对大户的生活起居,休闲娱乐,都有标准的一套,她甚至把大户的礼仪在碧云山庄推广。
美娇娘们一开始还不屑,但渐渐地,王鹊娉的文化和讲究开始对大家潜移默化,大家斯文了很多,举止端庄了很多。
“请安是要带礼物的。”
屠梦岚话里有话,睡衣里的双峰挺了许多,我放下梳子,脱下她的睡衣,轻轻把这位小麦色丈母娘抱上床,让她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真切的看着我的巨物如何插入她的肉穴。
“岚姐,这礼物合适不?”
我缓缓抽插巨物,屠梦岚深深呼吸,媚眼如丝:“合适。”
我突然加速,巨物从肉穴里带出黏液:“这样呢?”
“啊。”屠梦岚痴痴地看着下体,急喘道:“太合适了,我喜欢这礼物……”
我一边挺动,一边问:“岚姐,跟你打听个事,我妈妈以前有没有动过手术,割掉什么东西,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割你个头啊,专心点,别东问西问。”屠梦岚用手勾住我脖子,身体一挺,坐上了我肚子,呈坐怀式。
我圈住她的软腰,威胁道:“不说是吗?”
屠梦岚打了我一巴掌,娇嗔:“放心,你妈妈的身体素质很优秀的,她入伍时,我刚好就是负责你妈妈体检的体检员,她没动过手术,没打过胎,你是想打听这个吧,以前打胎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不能随便打胎的,至于胎记……”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屠梦岚两眼一亮:“哦,我想起来了,记得你妈妈入伍体检的时候,用手掩着屁股上端,说有个胎记,愣是不给我看,我觉得看不看无所谓,就不看了,后来有好几次你妈妈当着我面换衣服,我让她给我看看胎记,她死活都不给,说胎记有啥好看的。”
我听到这,暂时放松焦虑的心,这至少说明母亲入伍的时候,那“尾巴”还在,她不愿意给人知道她有尾巴,所以用手掩住。
入伍后不久,母亲就和父亲相爱,她的处女给了父亲,或许父亲真是青龙,或许母亲遇到过另一个青龙。
我发泄似地密集上顶屠梦岚的肉穴,她的肉穴远比姨妈浅,这样的坐怀式够她受了,没几下,她就哆嗦得厉害,一泻千里。
傍晚,我在焦急等待中等回了姨妈和薇拉,两人很奇怪,一下车就换上了比基尼,咯咯笑地溜到娘娘江里畅游去了。
天气炎热,这是劳累一天一夜后的最好放松方式。
我本来要跟去,忽然想起两个大美人换下了衣服,顿时色心大动,二话没说,先到车里查看一番,果然有所收获,两条性感小内裤落入我囊中。
“不知羞。”前来收拾的黄鹂对我猛翻白眼,见我如此龌龊,她那颗纯洁的心灵多少别扭,小小年纪,又哪里懂得男人的好色心思。
我笑嘻嘻地调侃:“上次拿了你们的内裤,没啥气味,等你们内裤有了大骚气,中翰哥也不会放过的。”
黄鹂大羞:“恶心哦。”
我哈哈大笑,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扔给黄鹂,穿着一条短裤直奔江边,追逐那两条美人鱼,两条美人鱼有意戏弄我,让我追了半天也无法追上,枉称什么海龙王了,干脆守株待兔,泡在岸边的大石头下等着。
天色渐黑,金发美人鱼首先游到我身边,我轻松逮住,比基尼是多余的,我摘了她的比基尼扔上岸,一把抱住白花花的娇躯,插入巨物再说。
“啊,达令。”薇拉送上湿淋淋的香唇,给我灌入娘娘江水和她的口水,我一一笑纳,巨物抽送,激起了浪花。
另一条美人鱼也意兴阑珊,缓缓游来,秀发一甩,美艳得不可方物,她抹了一把脸,大声问:“有没有偷拿我们的内裤。”
我猛点头:“可惜,没丝袜。”
两条美人鱼哈哈大笑,心情之好出乎我意料。
“你们还笑得出,我都快急死了。”
我猛烈抽送,故意引诱姨妈,她淡然道:“凡事举重若轻。”
凤眼儿飘了飘水下交媾的状况,姨妈道:“宝儿,你先说吧,他现在是少校了,得罪不起。”
薇拉耸动了十几下,用大奶子摩擦我胸膛:“你妈妈厉害,逼我动用了欧洲所有关系去查你小姨,基本确定你小姨不是特工,她也通过了你妈妈的审查,刚才我们已经送你小姨回酒店了。”
“太好了。”我激动中抽送巨物,薇拉夹紧肉穴,热烈迎合,大眼睛看向姨妈,兴奋道:“不过,啊,让你妈妈来说……”
我一愣,神经顿时绷紧。
姨妈一边拧干她湿发,一边接过话头:“你好好听着,别激动,我告诉你,小姨不是特工,但你的外公外婆就肯定是特工,级别很高。”
“啊。”我不激动,我震惊。
姨妈抿嘴一笑,靠在我怀里,妩媚道:“你今天去朝阳警局保释了外公,对吗。”
“是的。”我又吃了一惊,顺手将姨妈的比基尼也摘了,白晃晃的大奶傲然挺拔,与薇拉的大奶交相辉映,各为瑜亮。
姨妈胸一挺,把大奶子送到了我嘴边:“昨晚是我们国安局抓人,你外公被牵扯进去,他发出了级别很高的秘密信号,我们当时很震惊,为了隐瞒他的身份,我们不敢把他们带回国安,而是让朝阳警局接手,变成了普通的抓赌案。”
我愕然:“级别很高的信号,那等于外公不是外国特工,而是我们的特工了。”
姨妈兴奋颔首,竟然硬把大奶子塞进我嘴里:“是的,你外公是我们特工,妈妈连夜请示上级,上级竟然弄了半天,才确定外公的身份。”
“什么身份。”我吐出大奶子,瞪大双眼,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嗓子。
姨妈很骚地又把大奶子塞进我嘴里,激动得浑身颤抖:“你外公和外婆恐怕是国家安插在欧洲的特工首脑。”
“啊。”我讨厌奶头,吐了出来。
姨妈忘情地抱住我,眼泛泪花:“妈妈也是刚知道不久。”
“那妈妈岂不是误会外公外婆几十年了。”
我明白母亲为何激动,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母亲和外公外婆完全能冰释前嫌,什么误会都烟消云散,一切都是为国家而做出牺牲。
姨妈仰望夜空,长叹着:“这是特工的特质,不仅要隐瞒亲人家人,甚至为了国家利益,而牺牲亲人家人,妈妈虽然难过内疚,但不遗憾。哎,怪不得你外公外婆回国三个多月了,我一点信息都没有。”
“我的天啊。”我忘记了抽送,薇拉也不催促,她和我们一样,深深被感动了。我不解道:“那外公外婆回国的原因是什么?”
姨妈冷静下来:“这个属于最高机密,妈妈和宝儿都无权知道。”
薇拉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外公外婆,应该是’黑狸‘。”
“什么黑狸?”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薇拉神秘道:“是我上级布置给我的工作秘密,我豁出去透露点给你们,是这样的,如果我在欧洲碰上灾难性事件,或者发生非常紧急的事情,可以直接联系’黑狸‘。但我从来没有联系过’黑狸‘,不知是男是女,一直没碰上过灾难性事件,所以也没动用过。”
“现在上级怎么说?”我紧张问。
姨妈道:“明天,上级安排一位负责国家安全的总理亲自来上宁,到时候再听指示。”
我赞道:“若若厉害,她直觉外公外婆是特工,就是不能确定是哪国特工。”
薇拉欣喜,姨妈也夸乔若尘厉害。
我又愁了:“这有尾巴的女人,就另有其人了,我们也不能放松。”
姨妈无奈点头,很顽固地把大奶子送到我嘴边:“你先别管了,抓了这么多喽啰,不信挖不出那个家伙。中翰,你如今大放异彩,孔祥正为你申请二等功。”
我好不得意,不忘拍姨妈马屁,哄得她芳心欢喜,一个劲地催促薇拉完事,薇拉哪肯让出,继续霸占我的巨物。
我趁机乞求:“妈妈给我立一等功,让我那个了。”
姨妈吃吃娇笑:“再过两天,等妈妈学会了洗屁眼儿,再给你。”
薇拉讥讽:“矫情,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学吗。”
姨妈马上大谈开采菊花的种种不良后果,无非就是担心大便失禁,冷落穴穴之类的。
我苦口婆心,暗示开了薇拉的屁眼之后,更喜欢薇拉了,姨妈听得猛眨眼。
我暗暗好笑,手一环,搂住姨妈的软腰,一口吮吸她的大奶子,手顺着她软腰滑下,摸到了肥臀,手指勾住菊花儿,轻揉几下。
姨妈嘤咛,痛下了决心:“好吧好吧,晚上给你。”
我大喜过望,薇拉娇喘:“我也要。”
我左拥右抱这两位超级无敌大美人,扬声唱:“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哈哈。”
晚饭过后,我正和小君,闵小兰,杨瑛她们三个“拖拉机”,凯瑟琳在一旁观看,明里是玩扑克消遣,实际上是养精蓄锐,时刻等待姨妈的召唤。
忽然,杜鹃屁颠屁颠跑来,说周支农来了。
我赶紧把牌交给凯瑟琳,去停车坪见周支农。
一般情况下,周支农会先打电话给我,除非有重要的事,他才亲自来山庄找我。
“吃饭了吗。”
“吃过了。”周支农不但吃过了,还喝了酒,酒气不小,他没有啰嗦,直接说明了来意。
“刚才有个女的,通过一位有钱人找到倩倩,她开价三千万找一个青龙,还把青龙的尺寸,年纪等诸多要求一并给了倩倩,事成之后给倩倩三百万的好处费,我觉得出价不低,对方自称归国华侨,成熟美貌,身体健康,无疾病,也无不良嗜好。”
我摇头叹息:“于是,你周老板就来找我,让我做一次牛郎,接一次生意?”
周支农咧着嘴笑,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三千万哦,加上好处费,三千三百万,近几天花销挺多,只出不进有点慌。”
“我马上给你转五千万。”
我也知道这几天,周支农抓苏强,抓王超,抓刑警,他确实要花很多钱,但要我去“出卖”一下身体,我心理还是难以承受,除非我特喜欢某个女人,她刚好出价,那就“水到渠成”。
“以后这种事,你别找我,多找找青龙,以备急需。”我笑着教训周支农,他尴尬不已,估计喝了酒之后,想法多了。
我正看周支农离去,忽然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喊住了周支农:“等等,那女的住在什么地方。”
“伯顿酒店啊。”周支农说。
我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马上追问:“她叫什么名字?”
“林小姐。”周支农眉飞色舞地报上了对方的称呼。
我愣在当场,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最后,我很尴尬地告诉周支农,我打算接下这笔生意。
周支农立马夸我能屈能伸,不拘小节,是干大事的人。
********************
感觉伯顿酒店就是我一个另类的家,这是一个充满神奇的地方,并延续着神奇。
我来到伯顿酒店大堂时,神奇地见到了两位难得一见的超级大美女,确切地说,是两位超级美熟女,她们一位是我的外婆,一位是我的小姨。
“外婆,姨娘。”我惊喜不已,即便是她们穿便装,两位美熟女依然艳光四射,美色倾城,很多住客都看着她们。
哪知小姨寒着脸,啐了我一口:“别喊我。”
“怎么了。”我猛挠脑壳,其实心里雪亮。
外婆却挺开心的,掩着嘴儿笑:“中翰你来得正好,我们没车,等会陪我们一起去看房子。”
小姨冷冷道:“我们打车去,不要坐他的车。”
“他的车不好过出租车么。”外婆嗔道。
“我情愿坐出租车。”小姨火气十足。
我赶紧想办法熄火,指着小姨后腰:“姨娘别生气了,你看,你一生气,衣服都破了。”
“哪里。”姨娘不知是计,急忙回头,我抱住她的肥臀,用手乱指:“这里,就这里。”
小姨焦急张望,有身价的美女最在乎自己的仪表打扮,便装也容不得有半点纰漏,何况是衣服破了。
不过小姨不是笨蛋,问了几次“哪里”之后,才知道上了当,气得她满脸通红,径直走出酒店大堂,还不许我跟随。
“走开。”
我是采取死缠烂打,贴身紧随战术,紧随小姨在伯顿酒店外走来走去,外婆站在酒店门口,很奇怪地看着我们。
最后小姨还是回到外婆身边,外婆对小姨大为不满,说她太计较了,小姨不敢惹外婆生气,见无法摆脱我,她怒气匆匆地对我喊:“想要我不生气吗。”
我忙不迭点头拍胸脯:“当然,当然,只要姨娘不生气,让我做啥都行,绝不怨言。”
小姨气鼓鼓道:“从明天开始,你要像追求女孩子那样追求我,直到我高兴为止。”
外婆忍俊不禁。
我大乐:“好,我李中翰就从明天开始追求林妹妹。”说完,诚恳地邀请两位大美人上车。
在车上,小姨依然凶巴巴:“去御苑,赶快开车,我讨厌你,讨厌你娘,竟然抓我起来,折腾我一晚。”
我一边开车,一边道歉:“姨娘,我告诉你,我严厉批评了我娘,我罚她在家里跪着。”
“说得像真的似的。”外婆轻笑:“这也不能全怪你娘,我们回来三个多月都不跟她打声招呼,她怀疑我们情有可原,我们错在先。”
“哼。”小姨把脸朝向了窗外。我想起了外公,问道:“外公呢?”
“我罚他在新房子那边面壁思过。”外婆的脸冷了下来。
估计外婆没给外公好脸色,外公只好自个先去御苑了,等于没罚。
我哄完了小姨再哄外婆,由于知道了外婆的身份,我的对外婆格外尊敬,外婆瞧在眼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悄悄地抿着嘴儿笑,媚态浮上了她美脸,我心儿一荡,对外婆有了感觉。
到了御苑,我才懂得为何这里值得五十万一平米,这里大气恢宏,奢华到了每个细节,简直就是超级豪宅的代名词,翡翠一品与之相比,有相形见拙的感觉,住这里的人,恐怕身家不会低于五十亿。
“猜外婆的新家在几楼。”外婆笑眯眯问。
我脑袋灵光一闪,恭敬回答:“当然是十一楼。”
外婆咯咯娇笑,连夸我聪明。小姨也有了笑容,我偷偷拉了拉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上,她竟敢捏了一把。
这时,三部电梯中的一部迅速下落,“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有个女人从电梯走出。
我一看,不禁暗暗焦急,这女人正是孟惟依的妈妈江佩佩。
此时,江佩佩也看到了我们。
我出于礼貌,跟她打了招呼:“江阿姨。”
江佩佩刚想笑,一见到我身边的外婆,脸色顿时大变,话也不说一句,径直走开。
小姨看了看江佩佩,又看了看外婆,疑惑不解:“妈,她是谁啊。”
外婆寒着脸,呼吸急促:“她就是你外公的红颜知己。”凤眼瞪向我,怒道:“中翰,你认识她?”
“认识。”我苦着脸点头。
外婆骂道:“这贱人竟然来这里跟你外公勾搭,太疯狂了,我得换一个地方住,就让你外公跟她鬼混吧。”
我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她不是来这里勾搭外公的,她女儿就住在这。”
外婆很奇怪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
我本想敷衍外婆,这念头一闪而过,外婆是情报头子,我敷衍她岂不是自讨苦吃,所以老老实实回答:“我认识她女儿,这里是她女儿的住处,她应该是来这里看她女儿的。”
外婆气鼓鼓道:“上去看看,不合我心意,我还是不住这,这狐狸精的女儿也是小狐狸精,我真倒了霉了。”
“外婆,你这不是在说你吗。”
我干咳几声,忍住笑,替外婆摁下了电梯键,全玻璃电梯徐徐上升,上宁夜景尽收眼底,说到狐狸精,没有哪个人比外婆和小姨更适合了,她们都有尾巴,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你……”
外婆和小姨都用愤怒的眼神看我,我自知失言,眼珠一转,小小声地在外婆的耳边嘀咕:“外婆,你看夜景多美,在这地方做爱,一定与众不同,会高潮迭起。”
外婆脸红红的,用吴越软语道:“那看跟谁做了。”
小姨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
外婆和我相视一笑。
突然,我脸色骤变,全身汗毛倒竖,颤声道:“狐狸精,难道她就是狐狸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