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苑”十六楼A 座前,我敲开了房门,孟惟依吃惊地看着我,因为陈子玉头七之前,我不应该来这里。
可我来了,我焦急问齐苏愚在哪。
“妈刚吃了安眠药,已经休息了。”
孟惟依引导我走向齐苏愚的卧室,我无心欣赏这间豪宅,来到齐苏愚的卧室门前时,我们竟然无法推开房门,孟惟依很意外,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回应。
我隐隐感到不妙,后退两步,抡起一脚,狠狠踹开了门。
冲进卧室里,齐苏愚静静地躺在床上,旁边的床头柜上,一盒安眠药都已清空,我大吃一惊,上前摇晃齐苏愚,她根本没有反应。
我立刻拨打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急救电话。
十分钟后,救护车把齐苏愚送走,国安介入。
半小时后,抓捕江佩佩的行动全面展开。
齐苏愚一共吃了下六十片安眠药,有自杀的可能,但安眠药来历不明,据孟惟依说,她母亲江佩佩最后离开齐苏愚的卧室。
我懊悔不迭,在朝阳分局,我就应该意识到江佩佩有问题,刑警去她家打麻将,刑警出了问题,这江佩佩就很值得怀疑,她又是陈子玉的丈母娘,与陈子玉有密切关系,我只要知道江佩佩是否有尾巴,就能断定江佩佩是否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那个带尾巴的女人。
外公应该知道江佩佩是否有尾巴。
此时外公就在十一楼他的新家里,我不敢莽撞,外公外婆在国安地位之高,连姨妈也难以企及。
我让孟惟依去陪护齐苏愚,自己独自一人来到十一楼B 座,门打开着,房间里散发着微微刺鼻的油漆味,新装修的房子大都如此。
外婆和外公正在沙发上嘀咕着,见到我,两人都疾步朝我走来,“中翰,怎样,抓到那狐狸精了没有?”
外婆似乎更着急。因为涉及到外公的私生活,我微笑道:“外公,我想私下问你个事。”
外公看了看外婆,隐隐露出一丝威严:“问吧,就在这里问,我知无不答,你和你母亲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就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
“江佩佩有尾巴吗。”我表情严肃。
“没有。”外公回答得很坚决,我不禁大感意外,且非常失望。
外婆恼怒:“你果然跟她上床了。”
外公也不示弱:“你不跟我上床,我只好跟别的女人上床。”
我头大了,不想介入外公外婆的感情纠纷,不安道:“她是间谍。”
外公意外地承认:“我知道。”
我心潮起伏,用征询的口吻道:“现在要抓捕她。”
外公拧紧眉心:“江佩佩向我求救了,我知道她在哪里。”
我又是一阵意外,心中暗喜,不解问:“外公之前知不知道江佩佩住在御苑?”
外公长叹:“刚才我也跟你外婆解释过了,我想再重复一遍,我真不知道江佩佩住在御苑,我也没告诉她我将在这里住,有点巧。”
“她现在在哪。”我相信外公的话,如果外公知道将佩佩住在御苑,他反而不会住到御苑来。
“伯顿宾馆,总统套房。”外公说。
我小心翼翼问:“外公是喜欢她而跟她上床,还是另有目的。”
外公的表情很复杂:“都有吧,江佩佩是东瀛在远东的特务头子,我们认识好多年了,有交手敌对,也有交情帮助,干这行就是互相利用,彼此的关系有时候很复杂,我可以跟她上床,也可以随时杀死她,你外婆对她并不是很了解,我有我的下线和情报渠道。”
“我应不应该抓她。”我试探问。
外公又是一叹:“抓吧,这里不是欧洲,这里是我们的祖国,国家不允许外国特工破坏国家安全,不允许渗透。”
我对外公的坚毅果决感到高兴,环顾了一下四周,我恭敬道:“房子很漂亮。再见。”
离开御苑,我驱车回到伯顿酒店,带上了枪,直接去总统套间,摁下门铃。房门好久才打开,果然是江佩佩,我微笑道:“江阿姨。”
一身素衣便装打扮的江佩佩回了我一个笑容:“李书记。”
我走入总统套房,平静道:“我是来抓你的。”
江佩佩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从容不迫:“我知道,只要不是林峰亲自来,都是来抓我的,我想不到是你来,你原来是国安的人。”
“为什么不逃?”我坐了下来,也示意江佩佩坐下,她脸色苍白,与刚才在御苑见她时有很大差别,我尽量让她平静。
江佩佩缓缓坐下,凄然道:“逃回去也是死,我们在上宁所建立的一切都已经土崩瓦解,总部不会原谅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齐苏愚下毒手?”我隐忍着怒火。
江佩佩苦笑:“最后的挣扎呗,杀掉她和杀掉你,这是东瀛总部给我的最后指令,我本想等陈子玉头七过了之后再杀齐苏愚,但总部催得急,我只好制造她吃安眠药自杀的假象。”
“惟依有没有牵涉其中?”我痛苦道。
“没有。”江佩佩极力平静,但说到孟惟依时,她还是有一丝惊恐,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孟惟依又这么漂亮迷人。
我抓住了江佩佩的这一弱点,开始恫吓:“林峰不想你死,我更不想你死,因为我喜欢惟依。”
听我提到孟惟依,江佩佩又有一丝紧张:“惟依竟然是你的情人,我一直不知道。”
我叹气:“我确实很喜欢她,我买了御苑的房子送给她,还答应照顾她一辈子,她每次和我做爱,我都让她得到高潮,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可惜,如果你死了,她也会死。”
“为什么?”江佩佩惊怒交加。
我痛苦道:“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杀死了她妈妈,她一定很愤怒,一定想着报仇,她会变成一个不确定在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
“是的。”江佩佩颓然发愣,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因为我说的是事实,眼泪从江佩佩的眼里落了下来。
“江阿姨,你能不死吗。”我乞求道。
江佩佩颤声说:“我当然不愿意死,不愿惟依死。”
我握住了江佩佩的小手,她手心都是汗,哪怕她是老牌特工,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恐惧害怕的时候,江佩佩现在既脆弱又害怕,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交易,只有你提供有份量的交易,你绝不会死,我和林峰都保你活到一百岁。”
江佩佩在沉思,我不打扰她,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再次握住她的手,甚至搂住她的肩膀。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江佩佩小声道:“立江弘一在香港。”
“他是谁。”我轻声问。
江佩佩道:“他是校长,一家东瀛大学的校长,以前是东瀛情报机构的负责人,退役了,但在情报界举足轻重,是陈子玉的恩师。”
我豁然想起陈子玉临终前,跟我提及的一位长者,是这位长者让陈子玉背叛国家,我心头狂喜,表面却很平静,装做不以为然的样子。
搓了搓江佩佩的手,我轻佻问:“你跟陈子玉上过床吗。”
“这很正常。”江佩佩转动着眼眸,似乎从我的小动作里察觉到什么,她主动靠在我身上,任凭我玩弄她的小手。
“陈子玉说你有尾巴。”我狡黠问,如果我直接问江佩佩有没有尾巴,她也许会给我制造迷惑。
江佩佩莞尔,微微娇羞:“那是我们在性爱时玩的情趣。我在欧洲认识了林峰,我很喜欢他,所以我跟踪他,有一年夏天,林峰和她的妻子去海滩玩,我也悄悄跟去,无意间发现他老婆有小尾巴,于是,我也给自己装上一条假的小尾巴,想以此来讨好林峰,林峰也确实喜欢。后来,我和陈子玉发生了关系,他也迷上了我的情趣小尾巴。”
“能给我看看吗。”我按捺住心头的激动,轻松笑问,一来是心里好奇,二来,就是想证实这江佩佩就是陈子玉所说的那位“带尾巴的女人”。
“这要去我家才行。”江佩佩给了我一个挑逗的眼神。
我几乎毫不思索就答应了:“正好,我想去你家。”
夜已深。
我载着江佩佩来到轻工业局职工宿舍,她的个人资料陆续传到我手机里,我简单了解到,她丈夫的父母是上宁轻工业局的领导,均已过世。
江佩佩的丈夫也是轻工业局职工,职务很低,是负责后勤的一位负责人,性格懦弱。
江佩佩无业,却常年出国,但谁也没有想到她是间谍头子。
我保持警惕,生怕这是陷进,环顾这一百多平方,装修普通的房子,我对一台八十二寸的超大液晶显示器产生了浓厚兴趣:“孟惟依的爸爸不住在这吗。”
江佩佩道:“我们还有另一套单位房子,我丈夫不住这,这所房子是我丈夫的父母留下的,我在这里存放私人物品。”
“陈子玉来过吗。”我敏锐地发现了男人用品,比如男士拖鞋,烟灰缸,未开启的香烟等等。
江佩佩开始脱鞋脱衣:“他来过很多次,虽然单位宿舍人多口杂,但安全系数高,没麻烦,在自己家里做爱很舒服。当然,有时候我们也去宾馆酒店,偶尔去他的别墅。”
我好奇问:“你跟你丈夫的感情怎样。”
江佩佩淡淡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我嫁给他,只是为了潜伏下来。”
我心一紧,逼视江佩佩:“你是东瀛人么。”
“是的。”江佩佩坦率承认,我心里产生了疑惑,对手如此坦率,要么就是全心全意归顺投降,要么就是绝地反击。我绷紧神经,全神戒备。
这时,江佩佩的身体已经脱剩了乳罩和内裤,我见到了令人窒息的成熟胴体,她的内衣很性感,身材尤物性感,她的年纪介于姨妈和姨娘之间,体态略为丰满,乳房很大,是我喜欢的类型,也是所有男人幻想的类型,配合江佩佩美丽的五官,难怪外公被她吸引。
我想,能吸引外公,江佩佩应该不仅仅拥有魔鬼的身材,美貌的容貌,一定还有别的。
“我想洗个澡。”江佩佩赤着脚走入浴室,我紧紧跟随。江佩佩不羁道:“我说过,我不会逃的。”
我木然点头:“我还是不放心。”
水幕喷洒在魔鬼的身体上,滋润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乌黑的倒三角涂抹上了沐浴液,一双小手在轻搓那部位,很挑逗,很暧昧,我还见到暧昧的眼神在看着我,我反应强烈,但我依然保持警惕,手里拿着枪,我知道,这是最危险的时候。
外公没有撒谎,江佩佩没有尾巴,她的屁股又圆又结实,远没有姨妈的大屁股大,很像皮球,和孟惟依一样,江佩佩的双腿瓷白,当然,她双腿修长度比不上孟惟依,但流露的性感很强大的,她在洗乳房了,搓得很仔细,我呼吸急促。
“你是在监视我,还是想看我的身体。”江佩佩轻笑,很挑逗地搓了搓臀部。
我平静道:“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尾巴。”
“等会让你见识我的尾巴。”江佩佩故意把圆圆的屁股朝向我,整片臀肉白白胖胖的,别说尾巴,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我吞咽着唾沫:“你认识我外公多少年了。”
江佩佩用手指勾住娇嫩之地,清洗粉褐色的穴口:“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纠缠不清,嗯……”一声很轻微的呻吟如同细细的发丝钻入了我的耳膜,痒痒的,魂儿飞绕。
五分钟后,江佩佩跪在灯光明亮的客厅沙发上,擦干的肉体纤毫毕露,隐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叫我闭眼,我闭上了,她叫睁开眼,我睁开了,眼前的江佩佩正弯着腰,白里透红的圆臀上挂着一条透明无色的丁字裤,丁字裤系着一条三四公分长的可爱小尾巴,有毛,像小型幼犬的尾巴,这尾巴居然还会动。
江佩佩告诉我,这些全是东瀛产的情趣商品,是她回东瀛时带回来的,不仅林峰喜欢,陈子玉也喜欢,她问我喜不喜欢,我老实告诉她,非常喜欢。
“喜欢就插进来。”江佩佩很小声向我发出邀请。
气氛极度淫靡,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放下手枪,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跪上了沙发,轻抚了圆臀,轻拨透明丁字裤,硕大的龟头磨蹭几下肉穴口,熟悉了她的黏滑,巨物缓缓插入了湿润的阴道。
江佩佩叫唤:“哦,这么粗,哦,没想到你这么粗,哦呵呵,呵呵……”
“你来动。”我命令着,开始脱我的衣服。
江佩佩慢慢后挺圆臀,不停地笑,不停地叫唤着:“哦,好棒,好厉害。”
我惬意地呼吸着,得意道:“陈子玉没这么粗吧?”
“没。”
“比我外公呢?”我用打桩式抽击,臀波荡漾。
江佩佩浪叫:“比他粗多了。”
“比你丈夫呢。”我用搅动碾磨,爱液涌喷。
江佩佩尖叫:“差不多,啊……”
“差不多?”我有点意外,不过,江佩佩很快释疑:“我丈夫是很粗,跟你差不多,但远没你长,你顶到子宫了,你动啊,我要疯了。”
是的,比我粗的男人不多,比我长的男人更少,我不仅又粗又长,还很坚硬热烫,我能让绝大多数女人臣服。
抱住江佩佩的圆臀,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征服她,巨物抽动,江佩佩仰头呻吟,我看着她的黏液溢出,看着她的肌肤泛红。
阴道在收缩,我以为江佩佩即将高潮了,但很快我意识到江佩佩拥有内媚,她也会收缩阴道蠕动巨物,她也想征服我。
我的女人中,懂内媚的不多,姨妈,柏彦婷,薇拉,戴辛妮,小君,就那么几个,所以我很享受。
交媾很舒服,我们开始变换姿势,江佩佩骑上我小腹,娴熟地耸动,大奶子晃花了我的眼,她的眼眸射出勾魂眼波,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就是耸动,就是交媾。
又变换了一个姿势,她依然骑在我身上,只是转了个身,玉背对着我,耸动时,秀发飞扬,我兴奋地看着成熟圆臀不停砸我的小腹,吞吐着那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呻吟此起彼伏,我阴毛全湿。
沙发正对着八十二寸的液晶显示器,我靠着沙发,咋一看之下,江佩佩仿佛就是荧屏里的人物。
我好奇问:“你这显示器也太大了,你房子不大,何必。”
“陈子玉弄的,他喜欢拍我们的性爱DV,喜欢一边和我做爱,一边看色情电影,电视机够大,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他很懂情调的。”
我猛拍一巴掌圆臀:“我也很懂情调,把你们淫荡DV播放给我看,好不好。”
“啊,好的。”江佩佩弯腰,从沙发前的茶几下拿出一支遥控器,摁下了开关,娇躯再从耸动。
此时,八十二寸的大液晶电视里,播放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画面里有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尽裸,只穿这一条丁字裤的超美熟妇,她摇动圆臀,脖子栓着一条皮环,皮环有扣,一条狗绳正栓着她满屋子爬行,这超美熟妇就是江佩佩,栓绳的人是陈子玉,我还听到了陈子玉的吆喝声。
我叹息:“怪不的陈子玉被你策反,女人就是致命的武器。”
江佩佩缓缓后倒,倒在我怀里,鼻息咻咻:“我能策反你吗。”
我握住两只巨乳,温柔搓揉:“这可能性为零,但我现在爱上了你,我喜欢和你做爱,喜欢干你。”
江佩佩扭动腰臀:“我也喜欢和你做,太棒了,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撕心裂肺,灵魂出窍,啊,你能磨我的子宫,太舒服了。”
“我们亲嘴吧。”摩挲着脸庞,我提了个建议。
江佩佩幽喘:“我刚才就想亲你,怕你不愿意。”
说着,站起转身,面朝我坐下,吞入了巨物,硕大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那娇艳香唇离我只有五公分。
我揉着两只巨乳,不羁道:“听说女特工的嘴里藏毒针,能毒晕对方。”
江佩佩妩媚:“你怕不怕。”
我点点头:“怕,还是要亲。”
我们吻上了,舌头缠绕,唾液交换,性器官也不会闲着,江佩佩发出“呜唔”声,我抱起她的圆臀,她大幅度抛送,肌肤在猛烈撞击,不是呜唔声了,是清脆的“啪啪啪……”
“你没晕,也没死。”江佩佩的表情多痛苦,美丽的五官再扭曲。
我继续揉她的两只大奶子,吮吸两粒提子:“你不够毒,还能挽救。”
江佩佩突然双掌捧住我的脸,颤声问:“你想要什么?”
我眉飞色舞道:“我想为国立功,我想出人头地。”
江佩佩深深一喘:“刚才我骗了你,立江弘一没有退役,他准备在香港组建一个情报网,我帮你抓到他。”
我不解道:“为什么骗我,他退役和没有退役有多大区别。”
江佩佩吻了问我:“区别大了,现役的情报首脑价值不可估量,你外公也是情报首脑,但他三个月前退役了,否则他不会回国,我一开始说立江弘一退役,是为了将来东瀛情报机构能轻易地把他交换回去,我们手上也有你们的特工,彼此交换俘虏很平常,有的俘虏回东瀛后,过了十年八年又换另外的身份来华夏经商,旅游,或者人文交流,友好访问,这就是政治游戏,国家间的游戏,是游戏就有规则,只要我不死,说不定我以后还可以跟你做爱。”
我轻笑,算是明白了:“你告诉我立江弘一没有退役,就是想让我立大功,将来你会有求于我,对不对。”
江佩佩媚笑,扭动腰肢:“我说了,这是游戏,无论你是否遵守这规则,你军职擢升后,内心总会有一点点感激我,至少你不愿意看着我死,至少你会照顾惟依。”
我迎合着,心里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危险的女人,我揉她肌肤,揉她臀肉,手指勾她的菊花,心想以后再也难跟她做爱了,把握眼前这个机会吧,我柔声道:“我想干你这地方。”
江佩佩兴奋不已:“我刚才洗过了,我喜欢肛交。”
我是大喜过望,把出巨物,再次用后插式,只是这次我进入的是屁眼,不是肉穴。
深深地挺入,江佩佩闷哼,继而尖叫,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完全插入,我正要抽插。
突然,门口有响声,我大吃一惊:“有人来。”
“啊,别停,别停。”江佩佩扭头挺动圆臀,我焦急道:“真的有人来了。”
江佩佩压低声音:“我求你了,别停,是我丈夫,上次陈子玉干我的时候,我丈夫也来过,他不敢怎样,我不要你停,快把枪收起来……”
我真的被江佩佩鼓动了,用枕头盖住手枪,我和江佩佩的姿势不变,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屁眼里,这时,门开了,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见到我们这样子,中年人怔了怔,迅速关门,大概是怕被外人见到。
“孟征,你来这里做什么,回去。”
江佩佩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抓住我手腕,巨物在她屁眼里弹跳,江佩佩禁不住吞吐阳具。
我好不紧张,没想江佩佩这么大胆,当着她丈夫的面还敢耸动。
中年男人似乎很愤怒:“警察来找你,惟依也打电话回来问你,我本不知道你在这,刚才出来倒垃圾,见这屋子的灯亮着,我就上来看看,原来你在这里,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警察来找你。”
我不敢动,警惕地注视着中年人,只有江佩佩一个人在动,她也不敢耸动得很厉害,就是扭动腰肢:“没什么事,你别看了。”
中年男人不但看,还盯着我看:“这次又换了一个人。”
江佩佩娇喘:“是的,这是最后一个了,我保证。”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瞄了瞄我们交媾的地方,冷笑道:“竟然是肛交,我们没有肛交过。”
江佩佩扭头看我,示意我抽插:“他的很大,干得我好舒服。”我欲火焚身,下意识挺动巨物,就在中年人面前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
中年男人意外地兴奋不已:“是很大,我本来是要走,现在我想看下去,看看这么大的家伙怎么操你这贱女人。”
江佩佩娇喘,猛烈后挺圆臀:“敢骂我了,有出息了。”
中年男人一脸狰狞:“兄弟,别停啊,干她,干翻她。”
我仿佛受到了鼓舞,双手抱扶江佩佩的圆臀,一边用力揉,一边用力抽插,密集地插,如狂风暴雨般。
中年人好不兴奋,浑身颤抖。
江佩佩大声呻吟:“哦,哦,做爱能有这么舒服的,哦,快用力干我,干烂我……”
我疯狂了,每一次抽插都力大无穷,如此密集,江佩佩终于哆嗦,她有了高潮,那是属于屁眼的高潮。
我拔出巨物,对准江佩佩的肉穴插了进去,望向中年人,微笑道:“老哥,江阿姨是好人,晚一点她要去一趟远门,你好好保重自己,江阿姨过些日子就回来。”
中年男人惊愕,突然发疯般地抱住江佩佩,哭喊道:“佩佩,你没事吧?”
江佩佩一把推开中年男人,站直了身子,撅着圆臀。我抱住她双乳,用力抽插。江佩佩急喘:“没事,我就是去一趟欧洲,很快就回来。”
我吻她的背脊,吻她的耳朵,那丁字裤被我扯落在地,那假尾巴被我踩在脚下。
巨物无情地摩擦,我把江佩佩推到中年人面前,让他真切地看着我如何干他的老婆,我期待中年人怒吼,可惜,他没有这样的骨气,他甚至扶着江佩佩,让江佩佩的气息喷到他脸上。
阴道剧烈收缩,伴随抽搐,江佩佩几乎无法站稳,我抱住她,中年人也抱住她,我最后冲刺,江佩佩尖叫着,扭动着。
我射了,她也喷出热流,我们同时到达高潮。
临别时,江佩佩没拿衣服行李,只拿走她和陈子玉一起拍的DV,此时又是深更半夜,中年人还是看出了蹊跷,他颤声告诉江佩佩,期待她尽快回家,无论等多长时间,他都会等。
江佩佩却动情地告诉中年男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回来了。
我不禁动容,内心充满歉疚,但更充满期待,我期待抓到那位让陈子玉成为叛徒,成为魔鬼的长者,他叫立江弘一。
宝马750I奔驰在夜色之中,车后跟随着两辆黑色房子,江佩佩打开车窗,微笑道:“李书记,你知道吗,我回到了二十年前。”
我抓住江佩佩的手,这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安慰她,鼓励她;另一层是防止她跳车逃跑,她打开车窗时,我很紧张。
做特工的,只要怀疑一个人,就会怀疑到底。
从上宁国安局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拂晓。
姨妈没睡,一直在等我,我和姨妈热烈拥抱,热烈接吻,她陪我到江中洗涤,她的腰软得像棉花,我轻轻一搂,她就偎依在我怀里,我们继续接吻。
有人跑来,远远就喊:“我猜你们在这里,果然没错。”
我和姨妈都不理会来人,吻得死去活来,直到那人也跳进江里,游到我们身边,姨妈才羞答答地放弃我的舌头:“那你再猜猜,中翰带来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来人有一头漂亮至极的金发,还有一双能与姨妈匹敌的大奶子,她叫薇拉,是姨妈最喜欢的女人。
所以,薇拉很放肆侵犯我,她伸手到水下,准确地抓住了桀骜不驯的巨物,用手量了量,瞪大湛蓝的眼眸子:“不会是它长了两公分吧。”
姨妈啐了一口:“呸,这长度合适了,不要再长。”
“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薇拉勾住了我的脖子,感觉她和姨妈一样,越来越奔放,从普通泳衣,到性感泳衣,再到比基尼,如今她们随时裸泳,让我一饱眼福。
“这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姨妈兴奋道:“葵花落网了。”
薇拉愣了愣:“这不算天大的好消息吧。”
姨妈神秘一笑:“葵花愿意帮我们钓大鱼,抓’校长‘立江弘一。”
话音未落,薇拉把眼睛瞪圆了,把嘴张大:“啊,这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
“都是中翰的功劳。”姨妈偎依在我怀里,又想吻我了,我岂能让她独享,转向薇拉索吻。
薇拉激动道:“中翰,如果真的抓到立江弘一,我嫁给你。”
姨妈撇撇嘴:“你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
薇拉娇笑:“再嫁一次。”
不知为何,我左拥右抱这两位大美人时,感觉最幸福,我把姨妈推到薇拉的怀里,坏笑道:“我倒希望薇拉姐嫁给我妈妈,我妈妈嫁给薇拉姐,来来来,你们亲一下。”
“咯咯。”
两位大美人真的拥抱在一起,你亲我,我亲你,最后是热吻,湿吻,舌头舔舌头,居然还陶醉了,我硬得不能再硬,噗通一声潜入水里,先咬姨妈的肉穴,再咬薇拉的肉穴,浮出水面,我站在姨妈身后,巨物对准了她的屁眼儿。
姨妈与薇拉在嘀咕,隐约听到姨妈小声说:“这次他立了大功,给他啦。”
我心花怒放,抱着姨妈的肥臀,巨物先插入肉穴搅几下,再拔出来,姨妈与我有默契,知道我要欺负小菊花了,她撅起了肥臀,让肥臀浮出水面,方便我插入,我亢奋不已,低头吻上菊花,舔吮着,姨妈“啊啊”叫得很嗲,很柔。
薇拉吃吃娇笑,说连她都动心了。
我握住巨物,把龟头压上姨妈的屁眼,摩擦着,那菊儿微微绽放,我咬咬牙,腰腹用力,巨物缓缓撑开姨妈的屁眼,可屁眼儿又瞬间合上,无功而返。
再来一次,也是破门乏术,不得要领。
两个大美人乐坏了,不停地笑。
我气得满脸发烫,暗道:笑我么,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第三次出征,我充满了必胜信心,再插不入,我自己都会讥笑我自己。
只因姨妈的屁眼儿太小,我得先松开一个口子,用食指插入,姨妈“啊”的一声,惊起两岸的飞鸟,如今这一段娘娘江等于我家的私人浴池。
“别急,慢慢来。”
姨妈撅了撅肥臀,惹得我火大,巨物用力钻,姨妈再次叫唤,这次我不允许她的屁眼合上,大龟头撑开了屁眼,我用力顶住姨妈的肥臀,薇拉则顶住姨妈我的身体,三人合力,终于将大龟头插入了姨妈的屁眼,姨妈长长地呻吟。
我兴奋喊:“进去了,进去了。”
姨妈撒娇:“讨厌,妈妈保持了几十年的处女地被开发了。”
我乐得合不拢嘴:“好地,好福地。”
姨妈好不凄凉,痛苦得拧我身体:“啊,要裂了,要裂了。”
我抱住姨妈的两只超级美乳,温柔地搓弄,姨妈回头,与我接吻,薇拉大摔酸坛子:“哎哟,你们这样,我会很嫉妒的。”
姨妈气恼:“他操你的时候,我都不嫉妒,你现在嫉妒什么。”
风景如此旖旎,我可不能让这两美人吵起来,我笑嘻嘻道:“妈,你亲薇拉姐,要法兰西舌吻。”
姨妈忸怩,我推了推她,她身体前倾,与薇拉贴身,四只绝美的大奶子撞在一起,两张嘴唇黏连,很明显,姨妈的小嘴被薇拉的性感大嘴含了进去,姨妈只能“呜唔”叫,我下腹用力疾挺,巨物徐徐前进。
姨妈突然一把推开薇拉,刚想挣扎,我岂能放弃,双手抱住姨妈的臀侧,再一挺,巨物插到了尽头。
姨妈尖叫:“啊,是不是全部都进去了。”
尖叫声划破了黎明的娘娘江,再次惊起了飞鸟,雾蒙蒙的水气里,几条娘娘鱼跃出水面,又落入水中,仿佛它们也庆贺姨妈的屁眼被我所破。
“是的。”我揉着姨妈的大奶子,像哄少女破处一样哄她:“全部进去了,妈妈的身体完全属于我了,我爱你,妈妈,我爱你。”
姨妈严厉道:“妈妈也爱你,我很认真告诉你,妈妈要怀孕,妈妈想怀孕,虽然给你开了屁眼,但以后不能常用屁眼,更不能把宝贵的精液射进屁眼里,不管是谁,都一样。”
“知道了。”我满脸堆笑,将姨妈的乳头搓得发红,她示意我先别动,要我抱着她,说说我是如何抓到’葵花‘江佩佩。
我自然在两位特工前辈面前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番,只是和江佩佩发生关系那部分给隐瞒了,姨妈和薇拉听得颇为紧张,斥责我不应该只身跟随江佩佩去取证物,太危险了。
我辩解说那DV记录了江佩佩与陈子玉的关系,是很重要的证据,江佩佩不愿意有其他人看到DV里性爱影像。
姨妈想想也是,她叹道:“东瀛女特工可谓不择手段,我们的同志必须具备坚强的意志才能抵御美女的引诱和侵蚀。”
我对姨妈的一对大奶子爱不释手:“我认为被美色引诱无所谓,只要一心爱国,她引诱是她的是,我们不变节,不被策反就行。”
“歪理。”薇拉笑骂。
我正色道:“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两位大美人哈哈大笑,姨妈蹙了蹙柳眉,大概是触痛了菊花,我脑里色念一闪,坏笑:“妈,什么时候,我们也拍个DV,你和薇拉姐的身材这么好,应该拍下来留个纪念。”
姨妈没多大兴趣的意思,薇拉却大加赞成:“是的,很多法国女人喜欢拍写真,把美好身材记录下来,有的还把和情人做爱经过拍摄下来,留下永远的记忆。”
姨妈娇嗔:“你会拍啊,家里谁会专业摄影呢,我要么不拍,要拍就拍好点,镜头摇来晃去的,拍出来的效果肯定不好,画面没有美感的DV,拍来有什么意思,我情愿不拍。”
我和薇拉面面相觑,姨妈说得有道理,这种DV只能是自己拍,不可能到外面找个摄影师来拍性爱经过,看来,我要让美娇娘好好学摄影才行。
“对了,孟惟依知道他丈夫和她母亲鬼混在一起吗。”姨妈问。
我笑道:“孟惟依肯定不知道,不过,碧云山庄的美女都知道我和若若,凯瑟琳的母亲鬼混在一起。”
“啊,我打你,我打你。”
薇拉尖叫,粉拳雨点般砸来,她的手劲不小,我巨物插着姨妈的屁眼,无法躲避,身上连连遭打击,打逗中,我动了一下巨物,姨妈疼痛难忍,屁眼一下子脱离巨物,只见一丝殷红的血迹飘了上来,那肯定是屁眼裂伤了,姨妈气急败坏,也加入打我的行列,“出血了,有你这样爱妈妈的么,我拧你,我拧你……”
我抱住姨妈,巨物从正面插入姨妈的肉穴,紧紧的。姨妈嘤咛,欲怒还羞,我爱怜问:“这样就不痛了吧。”
薇拉见我们母子眉目传情,酸得直哼哼。
姨妈耸动几下,凤眼充满了期待:“我不弄了,你们弄吧,我马上要出去,总理的专机等会就到,国安总部的领导也来了,我要和外公外婆正式见面。”
我一听,焦急问:“我不能去吗。”
姨妈白我一眼:“薇拉都不能去,你哪有资格去,一个小小的少校,努力吧。”
说完,狠心摆脱了巨物,朝岸上走去,没走几步就嚷嚷:“咝,有点辣痛。”
看着姨妈远去,薇拉兴奋地抱住我,将大奶子压在我胸膛:“陪我睡觉,我一晚都没睡。”
我扳着脸:“除非你给我干屁眼。”
薇拉眨了眨蓝眼眸:“还有若若的屁眼。”
我大喜,刚要抱起薇拉,见坡顶有个人影,极目看去,不是爱晨运的凯瑟琳还有谁。
我叹道:“凯瑟琳的屁眼得留着,她想回法国,我故意不弄她的屁眼,她回法国后会惦记着这事,很快就回来了。”
“哼。”薇拉不满:“对单纯的凯瑟琳也耍心计,你够坏的,你不怕她让别的男人弄掉屁眼吗。”
我坏笑:“就是因为凯瑟琳单纯,她才不会让别的男人弄她屁眼。”
“她来了。”薇拉道。
“我们潜入水里。”
我促狭地抱住薇拉潜入了水中,像躲猫猫似的躲凯瑟琳,不过没有,娘娘江水清澈,凯瑟琳很快就发现了我们,我看见有石头砸我,只好浮上水面。
“咚。”一颗石头砸到我面前的水里,坐在大石头上的凯瑟琳笑嘻嘻问:“你们在干嘛。”她的国语愈发纯正。
我挤挤眼:“我和你妈妈在比潜水,看谁在水里待得久。”
薇拉猛点头,腰肢却在扭动,她的肉穴悄悄吞入巨物。凯瑟琳哼了哼:“上次你就骗我潜水,结果……”
“结果怎么了。”薇拉好奇问。
凯瑟琳也不怕糗,大胆说:“结果他趁我潜水时,用他下面顶我,好下流的。”
我搂住薇拉,巨物抽插:“我现在就顶你妈妈,她也没说我下流。”
薇拉娇羞,不好意思看凯瑟琳,两只硕大的奶子落在我手里。
凯瑟琳撅起小嘴,幽幽说:“我明天要回法国了。”
我叮嘱她快去快回,回来了弄屁眼。
凯瑟琳不依:“我想弄了屁眼再走。”
薇拉关切道:“no,no,弄了屁眼,屁股会很不舒服,你要坐长时间航班,会很难受。”
凯瑟琳觉得有道理,羞答答问:“那操……那做爱总可以吧。”
我大笑,抱着薇拉从水里站起:“我们回去做,连若若一起收拾了。”
薇拉赶紧用双腿盘紧我腰间,在我怀里上下耸动,她的两只大奶子真让人受不了。
我叮嘱凯瑟琳帮薇拉捡起草地上的衣服,自己抱着薇拉快步跑向永福居。
没想到刚跑到停车坪,我傻眼了,一群美娇娘打扮得姹紫嫣红,莺莺燕燕地准备出发。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赤身裸体,薇拉羞得无地自容,只因巨物插着她肉穴,她也不好从我身上下来。
我强装镇静,问美娇娘是去哪。
“姨娘叫我们去’新世纪‘酒楼喝早茶,你去不去。”小君跟薇拉的关系颇好,没有那么嫉妒,其余的美娇娘就脸色各异,连乔若尘都羞得不好意思说话。
“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我糗大了,又不能说不去,如果说不去,那大家就认为我眷爱薇拉,宁可与薇拉缠绵,也不愿意去看姨娘。
大家也没再说什么,纷纷上车,分乘三辆保时捷浩浩荡荡出发,她们一共八人:樊约,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
可谓阵容强大,我暗自庆幸没有遇到戴辛妮,否则场面更难堪,估计她和章言言要去公司,无暇分身;而楚蕙,王怡,秋雨晴要照看孩子,也无法前往。
至于葛玲玲有了身孕后,身体倦勤,中午还要去内衣店主持工作,她也无法陪姨娘。
想到凯瑟琳明天回法国,我对尾随而来的凯瑟琳提出建议,要她也去见见姨娘。
薇拉想与我单独妖精打架,很赞同凯瑟琳去见我姨娘,而且姨娘刚从欧洲回来,对欧洲有所了解的凯瑟琳起到了桥梁作用。
凯瑟琳多半瞧出她母亲的意图,就勉强答应了,不过,她要我送一辆法拉利给她,我自然满口答应,等她凯瑟琳从法国回来,她会拥有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乔若尘也有一辆白色法拉利。
薇拉看在眼里,欢喜得不得了。
凯瑟琳一走,我和薇拉马上掀起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性爱大战,激战了两个小时,我把她弄得鬼哭狼嚎,奄奄一息,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
“要不,再来一次。”
我假装很厉害的样子,实际上我也有些吃不消,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连续奋战两个小时的,这薇拉也不是一般的娘们,厉害得很。
薇拉摇摇手:“不了,我受不了,你去找别人……”
我笑了,男人最怕女人说还要,女人说不要了,男人是何等自豪。
中午,我去了第一人民医院。
齐苏愚全程受到警方严密保护,她已完全脱离了危险,洗过了胃后,她什么都不想吃,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吃了这么多安眠药。
江佩佩坦言交代,她把安眠药混在果汁牛奶里让齐苏愚喝,等齐苏愚喝了之后,江佩佩再把安眠药的药盒放在旁边,让人误以为齐苏愚是自杀。
守在一旁的孟惟依虽不知确切真相,但也猜到是她母亲所为,她不会对齐苏愚说出真相,只会愧疚,此时,孟惟依眼圈红红,神情憔悴,我见犹怜。
医生说齐苏愚下午就可以出院,我叮嘱孟惟依好好照看她的婆婆,孟惟依赎罪似的应承了下来。
我打电话给周支农,让他派出精干人员,二十四小时在御苑待命,随时保护孟惟依和齐苏愚。
这是以防万一,随着江佩佩被抓,齐苏愚应该没有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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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国来了电话,催我过去,我也应该去谢家了,再不去,谢安妮指不定又要闯碧云山庄,虽说她迟早要进碧云山庄,但带着情绪去,总归不好。
还有御苑那套价值惊人的豪宅,我白要了心里过意不去,也想当面感谢谢东国。
到了谢家,我没见到谢家姐妹,却意外地见到了打扮迷人的郁兰和叶佩珍,谢东国夫妇也在,他们欢天喜地,见到我,像捧神一样待我,我受宠若惊,一问之下,郁兰和叶佩珍双双怀孕,双喜临门,把谢东国乐得像弥勒佛一样。
“确定是我的种?”我对郁兰和叶佩珍左看右看,两人容光焕发,孕妇总是艳光照人。
“切,这还能有假。”郁兰嗔我,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叶佩珍也差不多。
谢东国急忙声明:“虽然是你的种,但是我的孩子,我们说好的。”
翁吉娜飘了我一眼,娇声道:“中翰又没说不是你的孩子。”
谢东国讪笑,一脸幸福:“中翰啊,我打算这两天就给孩子取名,然后送郁兰和佩珍去外地。”
我心想,郁兰和叶佩珍怀的是我的孩子,幸福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不过,既然对谢东国做出承诺,我就要信守。
淡淡一笑,我揭穿了谢东国的意图:“如果我猜得不错,谢总裁已经为郁兰,佩珍办好了护照,这两天准备离境,让她们到国外养胎去了吧。”
“这……”谢东国大吃一惊,问道:“中翰你怎么知道的。”
“瞒得了我吗。”我干笑,其实是我观察仔细,茶几上有一本《英汉口语速成》,如果不是急着出国,不会临时抱佛脚。
“我是想让孩子有美国籍。”谢东国只好承认。
我真诚道:“我不反对,何况你是为了孩子着想,孩子是你的。”
谢东国很是感动,握住我手,连声感谢:“谢谢中翰,那套御苑房子就算我的一点心意,我还要重重地谢你。”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送了御苑的房子,脸色顿时异样。
我倒不在乎谢东国送我什么东西,走到郁兰,叶佩珍面前,我动情道:“你们这一走,估计三五年内都不方便回来,多多保重。”
郁兰,叶佩珍猛点头,眼里都饱含了深情,因为我才是孩子的真正父亲。
翁吉娜小声叮嘱:“这是我们五人的秘密,千万别让安琪和安妮知道。”
大家默然,这确实是我们的秘密,就不知道这秘密是否能永远守下去,也不知道我这一承诺是否对孩子公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孩子是两个女人的终身依托。
翁吉娜很自然地坐在我身边,紧靠着我,香气拂面:“中翰,你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两亿多的房子是你住还是给哪个美女住。”
在家里,翁吉娜穿着很随便,我喜欢她的性感,喜欢她的见乳沟,谢东国看着我,郁兰和叶佩珍也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摊摊手,苦笑道:“不是我住,是陈子玉的母亲和妻子,她们以前是你的邻居,隔壁那套房子给了程程,现在人家落难,我还一个礼给人家,这叫礼尚往来。”
“哼,说得好听,隔壁那房子只值御苑的三分之一。”
媚了我一眼,翁吉娜酸溜溜道:“她们婆媳都很漂亮,你对她们也真好,我说这几天你都不来,原来一直在安慰人家呀。”
叶佩珍嬉笑:“中翰是不是安慰人家,关娜姐什么事,难道娜姐吃醋了。”
“我是替我家安妮吃醋。”翁吉娜娇嗔,越坐越贴近我,几乎黏在我身上。
我瞧出了端倪,轻揽住她的腰,笑问:“我两天不来而已,你又忍不住了。”
“没有。”翁吉娜大声否认,脸蛋都红了。
我揶揄她:“你说话酸得鼻子都掉下来了,还不是吃醋。”手一掀她的短裙:“给我看看湿了没有。”
“啊。”
郁兰和叶佩珍见我如此随意调戏翁吉娜,都惊诧不已。
谢东国似乎有些不满,大概不愿意我这么放肆,让他在郁兰和叶佩珍没面子,我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我在这个家是统治者,我的手伸入了翁吉娜的短裙里,揉摸茂密的阴毛,还有那湿漉漉的肉穴。
翁吉娜吃吃娇笑,抱住我胳膊,修长双腿夹住我的手,使了使眼神,示意郁兰和叶佩珍在,让我别过份。
我却很想过份,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跪在翁吉娜的双腿间,掰开她双腿,拨开小蕾丝,在众人惊讶中,一口含住翁吉娜的肉穴,那茂密阴毛撩拨我的脸颊,我用舌头撩拨腥臊的肉瓣,吮吸微咸的尿液,眼角余光告诉我,郁兰和叶佩珍是多么惊讶。
还有更令她们惊讶的,我直起身子,掏出巨物,当着谢东国,当着郁兰和叶佩珍的面,用光亮的龟头摩擦翁吉娜的肉穴口,粉嫩的阴唇都是晶莹,我把巨物缓缓插入晶莹密布的肉穴中,“啊,好粗……”翁吉娜抱住了我的腰际,看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没入完毕。
“东国,你就任中翰欺负娜姐啊。”郁兰惊诧问。
谢东国尴尬道:“是吉娜想让中翰欺负,我有什么办法。”
一旁的叶佩珍娇笑:“也不带套,就让中翰直接插进去,万一娜姐怀孕怎么办。”
谢东国苦笑:“她想怀孕想很久了。”
“女婿让岳母怀孕呀!”郁兰很夸张的表情。
翁吉娜大糗,一边与我激烈交合,一边埋怨我:“可就是没怀上。”
我大叫冤枉:“这可不能怪我,郁兰和叶佩珍都能怀上了。”
郁兰吃吃笑道:“是啊,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那一次,他一插进来,我直觉要怀上了,他可以射进子宫里。”
叶佩珍兴奋附和:“中翰的精液又多又浓,想不怀孕都难,娜姐只要多给中翰操,保证能怀上。”
谢东国听着刺耳,赶紧阻止:“你们少说两句。”
“郁兰,佩珍,帮我和娜姐脱衣服,我要好好操这个骚岳母。”我插得兴起,决定狠狠干翁吉娜一场,这女人有点怪,我很想蹂躏她,折磨她。
郁兰和叶佩珍乐意之极,一个帮翁吉娜脱,一个帮我脱,叶佩珍抚摸着我的胸毛,小声问:“安琪和安妮知道吗?”
我看着胯下的翁吉娜坏笑:“知道,安妮还支持我多多和娜姐做爱,要不然,她会去找男人。”
“中翰,你别胡说。”
翁吉娜大大地撒了一娇,肉臀摇动,不经意地快速吞吐着巨物,我挺腹迎合,她刚好被郁兰脱光,玉乳旋转,我压了上去,摁住玉乳,巨物狂风暴雨般抽插:“我不胡说,我好喜欢伯母,好喜欢操伯母。”
翁吉娜浪叫:“坏女婿,你这个坏女婿,一天就想操岳母。”
我吻了下去,色色问:“妈,我操得你舒服么。”
“嗯嗯嗯……”
呻吟声荡人心魄,郁兰红着脸,小声嘀咕:“他们好淫荡,我湿了。”
叶佩珍悄悄夹紧了双腿:“我也是。”
“湿了就赶快去换裤子,别看了。”
谢东国脸色大变,我暗暗好笑,提起翁吉娜的两条腿,巨物如蛟龙入海,搅得翁吉娜的肉穴汁液四溢,翻卷的淫肉带出了污白分泌。
叶佩珍夹腿已无法压制,她的手按住阴部,对谢东国嗔怪:“又不是来月经,有谁出门会带内裤的。”
“吉娜有。”谢东国道。
郁兰白了他一眼:“我不穿别人穿过的内裤。”
叶佩珍说:“我也不穿。”
谢东国苦着脸,看向翁吉娜,焦急道:“吉娜,你应该有新内裤吧,她们要换。”
“没有,我的内裤也不给别人穿的。”翁吉娜扭动腰肢,指甲扎进了我的臂肌,尖叫着:“啊,插得好深,我哪受得了你这样插。”
郁兰轻吟:“我也想插一下。”
叶佩珍猛点头:“我也想。”
“你们……”谢东国大惊,霍地站起,朝郁兰和叶佩珍招手:“走走走,我们上楼顶看风景。”
郁兰啐了一口:“楼顶风大,孕妇能吹风吗,这里的风景美如画。”
我和叶佩珍忍不住哈哈大笑,翁吉娜撒娇,挺动肉臀,拼命吞吐巨物。谢东国可怜兮兮道:“我们别妨碍人家的好事。”
我淫笑:“不妨碍,有观众支持,我会表现得更好。”
叶佩珍脸红红说:“能参与就更好了。”
郁兰大声支持:“是啊是啊,我们参与的话,娜姐不会太辛苦。”
翁吉娜爽得直翻白眼:“喔,不辛苦,不辛苦。”
我微愠,腰腹一紧,来个气吞山河的抽插,“啪啪”声震耳欲聋。
翁吉娜张嘴没合上:“啊,操死了。”
郁兰呼吸多么急促:“东国,娜姐很辛苦,我想帮帮她。”
叶佩珍关切道:“是啊,东国,你看娜姐要生要死的。”
谢东国叹息:“你们怀孕了。”
叶佩珍撒娇:“人家才怀孕一个多月,插几下没事的,反正过两天我们去美国了,想帮娜姐也帮不了。”
我异常亢奋,翁吉娜已是强弩之末,阴道在迅速收缩,我开始猛烈冲刺,双手握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冲刺,整个大沙发都在摇晃,震颤。
突然,翁吉娜一声嘶喊:“中翰,用力,用力插我,你这个坏女婿,操了我女儿还要操我。”
说完,浑身颤抖,媚眼如丝,那暖流入喷泉般喷出来。
我狞笑:“下次想让你的女婿不坏,记得穿高跟鞋。”
郁兰一边脱内裤,一边用美腿蹭我:“你看,我们有穿高跟鞋,你不要太坏哦。”
我拔出巨物,跪在郁兰的双腿间,抚摸她的高跟鞋,色迷迷道:“我不坏,我会很温柔的,我不会插很深。”
郁兰很配合地张开双腿,掀起裙子,露出湿淋淋的淫荡下体。
我的巨物对准那蚌蛤般的肉穴口,一举插入,果然只插一半。
郁兰娇吟,蹙眉道:“还是坏一点好,你插深点。”
我很听话地将巨物一捅到底,爽得郁兰尖叫:“啊,东国,我喜欢让中翰插到最里面去,你够不着,中翰能长驱直入,好舒服。”
谢东国无言,悻悻地坐回沙发。
叶佩珍痛苦道:“你们这样子,我快疯了,快点啦。”
我缓缓抽插,对叶佩珍坏笑:“现在很痒是吗。”
叶佩珍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我:“又酸又痒。”
“那我先帮你止止痒。”
说完,我拔出巨物,闪电般分开叶佩珍的一双修长玉腿,巨物从她的小蕾丝侧插入她的湿润肉穴,不同的是,我没有插一半,而是直接插到底,叶佩珍都忘记了呻吟,张着小嘴好半天,才缓缓地从喉咙里哼出一道绵长的销魂曲儿,“啊,老公……”
我不知叶佩珍喊谁,反正是我抽插她的肉穴,我插得很猛,一连五十多下,然后拔出,去插郁兰,也是插了五十多下后交换,轮流着抽插,其乐无穷。
若不是门铃响起,我绝不鸣金收兵,不用说,肯定是谢家姐妹回来了。
我们收拾得倒挺快,一分钟时间,全都穿戴整齐,翁吉娜这才去开门,果然是漂亮迷人谢安琪和谢安妮姐妹俩。
“为什么要扣门。”
谢安妮大为不满,她还是比较单纯,谢安琪就不一样,她狡猾的大眼睛瞄了瞄叶佩珍和郁兰,见她们一脸春情,见我裆部隆起,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诡异一笑,搂着我的胳膊开起了玩笑。
我马上去哄谢安妮,对她又抱又亲,没几下,谢二小姐乱扭小蛮腰,羞答答说:“你坐着,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澡。”
那意思很明白,洗完澡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微笑点头。
谢安妮和叶佩珍,郁兰打了招呼便上楼去了。
谢安琪自然比翁吉娜,叶佩珍,郁兰更名正言顺拥有我,她大大方方地以我女朋友自居,旁若无人地腻我,先说了一通健身练舞的情况,又问我工作是否顺利,忽然,她想起了什么。
“刚才我回来,见程程姐也回来了,不过,好像有三个男人跟着她。”谢安琪不安道。
“什么人。”我大吃一惊。
谢安琪摇摇头:“陌生人,不认识,都挺精干健壮的。”
我急了,弹身而起:“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急忙奔出门,刚巧见到了住在隔壁的蒋程程,她正要进电梯,身后果然跟着三个男子,我大步上前喊:“程程姐。”
没想到,一个背对我的男子转个身,开心地叫我:“嗨,李哥,这么巧。”
我一看,这男子是国安的人,姓滕,与我认识,另两位我不认识,但肯定也是国安的人。
我在国安里很低调,很多人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很多人,这对有外派工作的特工,尤为有好处。
“你们这是。”
我把滕姓男子拉到一边低语,他竟然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葵花”江佩佩已招了很多内幕,顺藤摸瓜,发现陈子玉与苏强有很多牵联,如今要查苏强,但苏强已被周支农弄死,国安的人找不到苏强,只好找苏强的老婆蒋程程,审问了半天后,他们要蒋程程交出很多重要材料,包括诸如银行账号,保险柜密码等等。
“她都上交完材料了吧。”我问。
滕姓男子道:“上交完了,现在带她回去,再例行审问一下。”
我心念疾转,担心蒋程程架不住,说出苏强被我杀掉之事,后果很严重,毕竟杀掉的不是一般人,是一位国家厅级干部。
我沉吟了一会,假装轻松道:“让我来问吧,你们拿材料先回去,顺便跟孔主任说一声,这女人的情况我比较熟悉。”
“好的,那辛苦李哥了。”滕姓男子不疑有他,我的职务又比他高,他也乐得让我来问。
我笑呵呵说没事,便送她们三人进电梯离开了,留下了紧张的蒋程程。
“你没说漏嘴吧。”
我上前抱住了蒋程程,她呼吸了两下,平复内心的紧张:“没说,他们问到苏强时,我就说苏强不知去哪了,我也想找他。”
我微笑点头,心安了许多,随口问:“东梅呢?”
蒋程程朝房间努努嘴:“在里面呢。”
我柔声道:“晚上去翁吉娜那边吃饭,睡觉,人多了东梅不害怕,你也不害怕。”
蒋程程得意了起来:“我不怕,我就怕东梅说漏嘴,这几天,我反复叮嘱她。”
“嗯。”我必须要给蒋程程一颗定心丸:“不用怕的,即便你们说漏了嘴,我也找好了借口,不到那一步,不应那一招,你们千万别担心。”
“中翰。”
蒋程程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安慰,蒋程程的内心还是害怕的,只因她太喜欢我,所以才激起她的勇气维护我。
事情到了关键的一步,我想到了更长远,我有了个更大胆,更万全的计划。“程程姐,我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
“你说。”蒋程程温柔道。
“我进去说。”
蒋程程颔首,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走进了她家,刚一坐下,一位小美女飞奔而来:“中翰哥。”
“东梅。”
我紧紧抱住苏东梅,几乎把她抱窒息了。
松开一看,我大声夸赞:“啊,几天不见,我的东梅漂亮成这样子,好像这地方大很多。”
我用手揉了揉苏东梅的胸脯,那种少女乳房发胀的感觉异常强烈,我忍不住捏了捏,把苏东梅捏疼了。
她锁了锁淡眉,娇羞道:“是啊,以前那些文胸都穿不了。”
我坏笑,继续揉捏少女的胸脯:“以后跟中翰哥说奶罩,别说文胸。”
“很羞的。”苏东梅皱着小巧鼻,连连摇头。
蒋程程看不眼,娇嗔道:“你别教坏东梅,东梅将来是要做淑女的。”
我哈哈大笑:“荡妇说文胸,淑女说奶罩,这才做女人的真谛。”
母女俩一听,都哈哈大笑,我趁机乞求:“东梅说说奶罩。”
苏东梅看了看蒋程程,见蒋程程不反对,她涨红着小脸儿,脆声说:“奶,奶……奶你个臭猪头喔。”
蒋程程大笑,笑得东倒西歪。
我马上吻上少女香唇,啊,真的香甜,难以言表的少女体香,淡淡的口香,香中带甜。
我醉了,苏东梅也醉了,迷离着眼睛,萌到极致,可爱到极致,我的巨物迅速发硬发胀。
蒋程程轻拍了苏东梅一掌:“到隔壁找安琪安妮玩去,我跟中翰聊些事。”
苏东梅大为不满,哼了哼:“找借口,其实妈妈是想操……”话到了嘴边,苏东梅猛然想起自己是淑女,她小脸一红,马上机敏地改口:“呃,我是说妈妈想……想钞票了。”
我忍住笑,猛点头:“好的,等会中翰哥会给你妈妈很多操……票。”
苏东梅大羞,朝我吐了个小舌头:“我不跟你们说了。”双脚一跳,像兔子般跑出门,到隔壁找谢家姐妹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蒋程程,她风情万种,长发垂腰,很贴心地倒了杯水给我,她先喝一小口,然后递到我面前,柔柔问:“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我正口渴,一口喝下杯中水,放下杯子,把蒋程程抱在怀里,用手解她的上衣纽扣:“东梅猜对了,我们一边钞票,一边聊。”
蒋程程咯咯娇笑,主动脱衣,主动跨坐在我小腹,“在上面”的意愿非常强烈,我顺从了她,这个姿势适合一边做爱,一边聊天。
“啊。”插入巨物的一刹那,蒋程程长长地叹息:“再多钞票也比不上让你操进来。”
我温柔地握住两只大奶子:“很淑女。”
蒋程程浪笑,以巨物为支点,娇躯上下耸动,吞吐了一百多下后,她高潮了,快得离谱,仿佛干渴的怨妇遇到了甘霖,先喝个饱饱再说。
我待她喘够了,在她耳边嘀咕。蒋程程听得一惊一乍,大眼睛里全是为难之色:“是不是太狠了?”
我严肃道:“我是为了你和东梅着想。”
蒋程程蹙眉:“那我应该怎么说。”
我诡笑:“实话实说,苏强肯定与谢东国还有很多内幕交易,光你知道的就够谢东国喝一壶,你只要跟他们交代你所知道的,他们肯定去查,一查之下,就会越查越多,谢东国栽定了。”
“这对谢东国太残忍了。”蒋程程犹豫不决。
我淡淡道:“你交代了这些,就会转移苏强死掉的视线,否则,你一问三不知,那些人反而怀疑你,谢东国犯得是经济案,国安那边不管这些案子,他们会把案子转交给市纪委,我再从中找关系,把案子压下来,谢东国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罚点钱,关上半年一年的就出来了。”
蒋程程幽幽地看着我,义无反顾地点头:“好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我们再来。”我笑了,抱住蒋程程的肥臀轻轻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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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包下了整间“卡邦”餐厅,餐厅里遍布了两种鲜花,一种是玫瑰花,一种是玉兰花。
姨娘看起来还生气,可眼睛骗不了人,她的狭长凤眼充满了笑意,她的美丽令我心动不已。
悠扬的地中海音乐中,我搂着姨娘在玫瑰花丛里玩自拍:“玫瑰代表爱,我不敢说很爱姨娘,起码有一点爱了。”
然后,我又牵着姨娘的手坐在美食丰盛的餐桌边,手举一支玉兰花:“玉兰代表纯洁,为至今还是处女的姨娘干杯。”
姨娘终于笑了,说这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浪漫的一刻。
我握住她的一双玉手,深情道:“可惜姨娘来了月事,无法做爱,否则……”
姨娘的眼波电了我一下:“不怕嘛,我问过人,来了月事也可以做哒。”
够嗲了,我浑身酥麻,胡噱道:“听说经血和处女血混在一起,要么大凶,要么大吉,我们非要这么拼命吗。”
姨娘撒娇:“没有凶,只有大吉。”
“考虑考虑。”我欲擒故纵,把手中的玉手玩得粉红。
姨娘美脸潮红,不满道:“你说要让我开心的。”
这时,眼角余光提醒我,有人来了,就在姨娘身后。
我暗暗好笑,提高了声音:“亲爱的姨娘,要让你开心,有很多方法,对于这种有悖于常识的性爱,我觉得应该征询两位长辈的意见比较好,我们年轻人不要鲁莽行事,你说呢。”
“哪两位长辈。”姨娘瞪大凤眼。
我正色道:“我娘和你娘。”
姨娘大急:“不能让外婆知道的。”
“为什么?”
我假装不懂,其实,姨娘并没有把我是青龙告诉外婆,我就猜到姨娘不愿外婆知道我是青龙,姨娘或许不知道,青龙对外婆同样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姨娘飞速缩回她的小玉手,气鼓鼓道:“这种事怎能让外婆知道呢,我是你姨娘,你是我外甥。”
忽然,眼前丽影缤纷,两位绝色大美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外婆白月舟,她美得令身后的姨妈也相形见拙,因为姨妈没打扮,只穿着便装,而外婆盛装打扮,一袭高贵的晚礼服。
我赶紧微笑站起,很绅士地给外婆拉开高背椅,外婆优雅坐下,冷冷对姨娘说:“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放弃勾引中翰,我不同意。”
“妈。”姨娘欲哭。
我差点笑出来,又殷勤地帮姨妈移了移高背椅,招呼她坐下。
今天的日子很特别,我要了红酒,侍应给我们都斟上,我张望了一下餐厅门口,小声问:“外公呢。”
姨妈端庄微笑:“你外公随总理去了京城。”
外婆寒着脸,无奈叹息:“人都这么老了,还像小年轻那样堕入温柔陷进无法自拔,组织不处分他罢了,也没有人公开责怪他,他现在却为’葵花‘求情,组织不同意,你外公居然大发脾气,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姨妈肃然道:“总理带走外公就是不想让他干预国安工作。”
我寻思,外公和江佩佩有多年的感情,他不愿意让’葵花‘凋谢是人之常情,特工再心狠手辣,也终归是人,这些事外婆心知肚明,姨妈却不知情。我替外公说这句公道话:“可能外公也有他的打算,软化敌人,比杀死敌人更有利于国家。”
外婆冷冷道:“我管她死不死,国家利益至上,如果能抓到立江弘一,一切皆有可谈,如果抓不到,哼,死无足惜,什么人求情都没用。”
我举起了酒杯,激动道:“那就抓到这立江弘一。”
姨妈给了我一个赞许的微笑,很不情不愿地外婆斟了一杯茶:“妈,您喝茶。”
这一刻,估计外婆白月舟和母亲都期待了很久,外婆轻轻地呼吸着,眼睛不是盯着茶,而是盯着母亲,良久,她淡淡问:“林香君,刚才当着总理的面我不好问你,现在我问你,你还恨不恨妈妈。”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恨。”
啊,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和外婆,我不想知道姨妈为何这样说,但她这样说一定有她的理由。
外婆似乎很生气,她霍地站起,举起了手掌,我和姨娘都大吃一惊,姨娘拉住外婆,我则脱口喊:“外婆,您这是为啥啊。”
姨妈一动不动,厉声道:“中翰,你闭嘴,让你外婆打。”
我急了,噗通一声跪下,跪在外婆的脚边:“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孙求您了,妈妈的脸蛋儿漂亮着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屁股。”
“咯咯。”姨娘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外婆瞪着我,怒气渐消,举起的手臂一放下,马上闪电拧住我耳朵,咬牙切齿道:“我打你屁股好不好。”
我猛点头,忍着辣痛站起,准备解开皮带,外婆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煞有其事道:“脱掉裤子给外婆打,外婆会打得爽一些,小时候,我娘打我屁股,就是要我脱了裤子才打。”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姨娘一边给外婆递上纸巾,一边向姨妈使眼色,示意姨妈说好话,可姨妈巍然不动,倔强得很。
我很识趣,给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她故意不喝姨妈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红酒,一口喝下。
姨妈一见,美脸憋得通红,她亲自倒酒,也是一口喝下。外婆两眼一瞪,气鼓鼓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吗,拿酒来,拿Whisky. ”
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妈的斗酒,如果她们两人中只有一个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来,此时两人都不服气,都想斗酒,那斗酒就无法避免,她们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苏格兰威士忌。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斗酒,姨妈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着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也不需要侍应生来倒酒。
两个美熟女互相瞪眼,气势一时无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么多龙虾海鲜,香嫩牛肉,她们都不尝一口,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对着喝。
天啊,这是何苦。
姨娘倒是好胃口,她拉着我到旁边一桌,优雅娴熟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双脚悄悄地摩挲我的小腿:“她们最好都喝醉了,然后,我们……”
“外婆说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坏笑,也用脚去摩擦姨娘的高跟鞋。
姨娘狭长的凤眼水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
很嗲很柔的声音,我巨物乱动,好奇怪,巨物对姨娘的反应很冲动,如同狗见了猫。
话音未落,耳尖的外婆侧身过来,愠怒道:“中翰也不许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轻佻成何体统。”
姨娘忍不住顶了一句:“他是青龙。”
外婆一听,不由得深深叹息,自个倒酒举杯,连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妈,再看看外婆,好奇道:“外婆,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说。”
我问道:“妈妈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么。”
外婆怔了怔,没有吭声,姨妈却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你外婆就是’黑狸‘。”
外婆露出惊讶之色,她看了姨妈好半天,语气和态度出人意料地变得低缓温和:“林香君,你怎么知道我代号,你这是违反纪律,你父亲退役,我没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随便对别人提起’黑狸。”
姨妈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晓得这道理,她原本并不知道外婆的代号,而是薇拉无意间透露,她也不能肯定谁是‘黑狸’。
姨妈此时说出‘黑狸’来,也是基于自己的判断,是故弄玄虚,灭了外婆的威风,因为这种代号极为秘密,知情者要么是‘黑狸’的单线上级,要么有很大的权力。
所以,外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她一定认为姨妈权力极高,或者身负重大使命。
姨妈的凤眼骤亮,她一挑柳眉,乘胜追击:“中翰不是别人,再说了,我就是违反了纪律,你能怎么遭,打我么,还是撤我的职?”
外婆的脸蛋儿啊,那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几次想发飙的样子,可还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妈挤挤眼,她假装面无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棒。
外婆终究不敢发飙,她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好好好,你翅膀硬了,厉害了。”
“妈,你少说两句。”我看不过眼,外婆毕竟是外婆,她是长辈,姨妈不能这样气她。
姨妈朝我瞪来:“你别插嘴,我少不了收拾你。”
外婆冷笑:“对中翰吼什么,对我吼啊。”
姨妈豪迈地举起酒瓶,嘴对着瓶口,仰头咕嘟几下,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都喝光,酒瓶往餐桌一搁,擦了擦樱唇:“这瓶我喝完了。”
“哼。”外婆哪肯服软,也举起酒瓶,照样咕嘟咕嘟地把半瓶威士忌喝光。
侍应生又送来两瓶威士忌,转身离去时,不停嘀咕:“我的上帝啊。”
“谁会输。”我饶有兴趣问。
“你外婆的酒量很厉害的。”
姨娘似乎吃饱了,慵懒娇媚,她不知何时脱掉了高跟鞋,把修长美腿搭上我的大腿,用一只可爱的玉足轻蹭我发胀的裆部。
我见识过姨妈的酒量,悄悄握住调皮的玉足轻揉:“我妈酒量也很厉害。”
“还是外婆赢。”姨娘坚持。
“不见得。”我当然支持老娘。
“我们赌一把。”姨娘狡笑,一看就知道她有诡计,名副其实的白狐。
“赌什么。”我色迷迷问。
姨娘一脸绯红,因为我撩拨她的脚掌心,她凤眼里的秋水几乎要滴出来:“姨娘赢的话,姨娘和你上床,你赢的话,你和姨娘上床。”
“姨娘这是稳赚不赔。”我满脸堆笑。
姨娘娇嗲:“那你说嘛,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我压低声音:“我赢了,我要和姨娘做爱,姨娘赢了,姨娘不准跟我做爱。”
姨娘脸有难色,不过她很快就站在了我这边:“这样呀,那外婆输定了。”
我哈哈大笑,耳尖的外婆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意外的是,外婆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她笑骂道:“你看你儿子,你怎么教出他这么油嘴滑舌,这么色。”
姨妈仰头饮下一杯,话里有话:“我教不好,以后由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外婆来教他咯。”
外婆干咳了一声,似乎被呛着,凤眼异光闪烁,她举起了空瓶子:“我喝完了。”
姨妈也举起了空瓶子。
外婆扬声喊:“Whisky. ”
我心儿想,这喝法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喝到烂醉有失仪态,喝到伤身更要不得。
眼珠一转,我奸计上头,叹道:“酒量估计分不出胜负了,不知外婆和妈妈,谁的武功强一点。”
姨娘把我裤裆蹭得隆起:“那当然是外婆咯,我姐的武功,都是外婆教哒。”
“不见得。”我开始点火。
姨妈朝我飘来一个赞同的眼神,外婆自然瞧在眼里,她脸色大变,酒红的脸颊扭曲着,冷哼道:“林香君,我很想看看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别让我白教了你。”
姨妈哪能不明白外婆的意思,她如此心高气傲,又怎会回避,当即冷冷道:“未曾忘记母亲的教诲,武功未曾懈怠过,想看技艺有没有长进,烦请您出手。”
我暗叫不妙,放掉姨娘的玉足,赶紧闪避,外婆已抢先出手,一掌劈向姨妈,姨妈身子一扭,闪电避过,左手握拳打向外婆面门,外婆右手横挡,两人的手臂交缠在一起,餐桌剧烈震动,“砰”“叭”“咣当。”
酒瓶,碗碟……很多东西纷纷落地。
我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武功,什么是真正的武功高手,外婆虽然穿着不太灵便的晚装和高跟鞋,但丝毫不影响她施展身手,她与姨妈的过招简直快如闪电,腾跳闪躲灵巧之极;姨妈也不逊色,招招凶狠,腿法惊人,可惜总踢不到外婆,可那些椅子,餐桌,餐具就受罪了,被踢得东倒西歪,满地碎裂,到处是一片狼藉。
“停手,停手。”餐厅主管跑了出来,大声喊姨妈和外婆住手。
我走过去,微笑地递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照价赔偿,我们照价赔偿,让她们打,让她们发泄。”
餐厅主管接过支票,愣愣说不出话来,他哪能明白这两个女人的心境,几十年不见了,母女俩用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情感,我觉得一点不奇怪。
悠扬的音乐依然在“卡邦”餐厅里环绕。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餐厅的人在惊叫。
我和姨娘在叹息。
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僵持住了,两个大美人倒在地上,身体缠绕,不是情人之间的缠绕,而是非常别扭,非常难看的缠绕。
有一点是肯定,姨妈几乎不喘,外婆却喘得厉害,她已是强弩之末。
在我看来,如果单以招式老道精妙的话,外婆略占上风,姨妈则是在内劲上完胜外婆,姨妈沾了“九龙甲”的光。
我可不想让外婆没面子,走了过去,看着在地上纠缠不休的两个大美人叹息:“知道吗,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漂亮,很不淑女。”
说完,伸出食指,狠戳了一下姨妈的膻中穴,又闪电般戳中了外婆的膻中穴,两个大美人纠缠的身体顿时松开,软绵绵地瞪着我。
我招呼姨娘,让她背走外婆,我则背走姨妈。
伯顿酒店1101客房里。
姨妈和外婆一起被放在双人大床上,她们的酒劲上来了,酒气很浓,每个人都各自喝了四瓶威士忌,居然还没醉,居然头脑清晰地和我说笑,我对她们的酒量佩服得如高山仰止。
我首先解开了外婆的穴道,点她膻中穴时,我故意蹭了她的乳房,她没反应。
手脚恢复自如后,外婆大胆地脱掉了晚装,我又一次见到外婆的性感身体,不过外婆穿有乳罩和宽边内裤,这些内衣并不性感,属于端庄型内衣。
姨妈和姨娘没有想复杂,她们都以为外婆喝多了,举止随意。
我发现外婆的左腿上有一道小伤口,赶紧叫来楼层服务小姐,让她们拿来创可贴,我细心地清洗外婆的伤口,并贴上创可贴。
外婆很享受我的殷勤,眼睛盯着我看,看得我有些不自然,姨娘适时拿来一件薄衫,让外婆穿上。
“快解开我的穴道。”姨妈喷着粗气,她一直趴卧着,由于点了她穴道,她说话都不太灵光,加上喝多了,她的小嘴流出唾液,有点像痴呆。
我暗暗好笑,有意戏弄她:“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受伤,我认真检查检查。”
说完,我当着外婆和姨娘的面,脱下姨妈的衣服,连乳罩和小内裤也一并脱掉,露出一身性感之极的肉体,尤其那翘翘的大肥臀,高高撅着,我立即有强烈反应。
姨妈软软的责怪:“中翰,你干什么,不用你检查,你解开穴道,妈妈自己检查好了。”
“我来检查更好,背部你看不到。”坏笑中,我细细地查遍了姨妈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大奶子,包括光滑无毛的白虎穴。
外婆和姨娘在一边,始终不说话,她们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两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玉兰,你看你姐姐的皮肤多细腻,又白又嫩的,怎么回事。”
外婆惊诧万分,禁不住伸手来摸,她特别摸了姨妈的尾椎。
我心中一紧,也特意观察了姨妈的尾椎,隐约看到有个钱币大小,颜色很淡的印记,不仔细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姨娘羡慕不已,也伸手抚摸姨妈的身体:“我也好奇怪,姐的皮肤嫩得跟小女孩似的。”
我既得意,又压抑,很想问姨妈的尾巴是如何消失的,可话到嘴边我咽了下肚,我担心万一姨妈承认曾经有过别的男人,我的身心将会受到巨大打击,我会一蹶不振,我情愿不问,情愿不知道答案。
姨妈醉意朦胧之下,也乐得在外婆和姨娘面前展示她的绝美体态,她没有再责怪我,默默地趴着,流着唾液。
明亮灯光下。
姨妈肤如凝脂,白里透红,看上去属于丰满体态,但她身上没有丝毫赘肉纹,没有丝毫脂肪纹,更没有肥胖感,整个身体浑然天成,她的双腿经过我用内劲消耗后,显得浑圆通透,笔直得如玉笋。
我经常看姨妈的肉体,百看不厌,每每还有新发现,那是因为姨妈已练成了“九龙甲”,她不再需要借助我的内劲修身,只要有不满意的地方,姨妈就能依靠自己的内劲去修理,把整个人弄得美美的,以前她有点双下巴,如今她的下巴尖削圆润,越来越好看了,与葛玲玲的美色并驾齐驱。
在外婆和姨娘心中,她们已经属于天生丽质了,保养之好异于常人,可在姨妈面前,简直有十年的差距。
我眉飞色舞道:“妈妈有个驻颜秘方,有人出价三十亿要买这个秘方,妈妈不同意。”
“啊?”外婆和姨娘一声惊呼,趴卧的姨妈有一丝笑意,可惜她流着口水,不算很美。
我像验尸官一样翻过姨妈的娇躯,让她平躺着,手指轻搓姨妈的粉红乳尖:“你们看,妈妈的乳头以前是褐色的,现在是粉红色,你们看妈妈的大腿,没有多余的脂肪,你们再看妈妈的肚子,屁股……”
“什么秘方。”外婆打住了我话,她眼睛雪亮,自然看出姨妈集美于一身。
我为难道:“她也不告诉我,我是男人,我要驻颜秘方做什么。”
姨娘低着头,仔细查看姨妈的膝盖,那是圆润洁白的膝盖,很多人的膝盖是深色的,姨妈的膝盖一丝杂色都没有,姨娘惊呼:“我刚见姐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我是姐,她是妹,我比她年轻好几年吔。”
“她保养好而已。”
外婆猛眨大眼睛,有点嫉妒,更多的是好奇,她越想越不明白,越看越觉得蹊跷,眼珠一转,柔声说:“如果真有什么秘方,君儿……君儿也不会不给我,对不对,我是她妈妈,对不对。”
平躺着的姨妈没有流口水了,她目无表情道:“三十亿的好东西,我还没这么大方到白送人,妈妈又怎样,几十年不见,感情很淡薄的。”
“你……”外婆勃然大怒:“你出价吧。”
姨妈揶揄说:“刚才不是出价了吗,三十亿,看在妈妈的份上,打个八折。”
外婆大吼:“不要你打折,我给足你三十亿。”
“这么有钱?”
姨妈眨眨大凤眼,那样子萌得差点让我笑喷,我神秘道:“妈,你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咱外婆可是超级大富豪,她在御苑买了一套房子,两亿多,她还出价六十亿想买我们的碧云山庄。”
姨娘愕然:“妈,你这么有钱。”
外婆微微尴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计她在姨娘面前隐瞒了财富。
“那我们可以改改价码,三……”姨妈说话不灵光,三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数字,外婆急了,生怕姨妈坐地起价,赶紧制止姨妈说下去,“林香君,我们林家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姨妈吞了吞口水:“好,我答应出售秘方,但要十年后。”
“林香君……”姨娘也被激怒了。
姨妈面无表情:“态度好的话,就八年后,如果再好一点就五年后,如果再再好一点,一年后,如果态度很诚恳,说话很温柔,像母亲对女儿那样温柔,像妹妹对姐姐那样恭敬,我就考虑三天后出售这个驻颜秘方。”
我忍住笑,附和道:“外婆,我娘说得对,求人嘛,别说低声下气,至少也要客客气气,呵呵,客客气气。”
“别呵了。”姨娘拧了我一把。
外婆吃过的盐也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心里敞亮,她知道我和姨妈的意思,潜台词就是:一家人,什么话都好说,大家和和气气的。
按理说,要外婆先主动低声下气几乎不可能,不过,她急于得到“秘方”,所以很坦言:“我告诉你李中翰同志,别说三十亿,就是倾尽我白月舟所有家产也在所不惜,想要我客客气气么,没问题,跪下来求你娘都没问题,只要有这个秘方,如果没这个秘方,如果你们母子俩糊弄我,哼哼!”
女人为了美容驻颜,什么钱财都不会在乎的。
眨眼间,外婆像换了个人似的搔首弄姿,笑脸和蔼,那一口吴越软语说得别提多动听:“君儿,刚才妈妈出手重了吗,有伤着了吗。”
姨娘笑不拢嘴,姨妈也想笑,可她穴道被封,表情很古怪。我乐坏了,又翻转姨妈的娇躯,让她趴着,“我再仔细检查检查。”
“中翰,你今天吃了豹子胆。”姨妈警告我。
我不为所动,用手掰开姨妈的大肥臀,关切说:“我担心玻璃划伤了妈妈的穴穴。”
外婆和姨娘目瞪口呆,既不阻止我,也不说话,似乎在看好戏。姨妈乞求:“姨娘和外婆在,你住手啊。”
我一指姨妈的屁眼,惊呼:“有伤到了,外婆姨娘,你们看妈妈的屁眼,红红的。”
外婆凑近一看,惊讶道:“哟,有点裂,只是玻璃又如何伤到这个部位吖。”
处女姨娘居然看出了端倪:“妈,这不是玻璃伤的,恐怕是什么大东西进去后,撑裂的。”
“哦。”外婆恍然大悟。
姨妈羞得无地自容,她幽幽道:“李中翰,你要么气死我,要么一辈子封着我穴道,否则,你死定了。”
外婆厉声道:“中翰,你太过份,快解开你妈妈穴道。”
姨娘也很不满:“是啊,你怎能这样戏弄你妈妈。”
我自知理亏,赶紧扳转姨妈的身体,让她平躺回来,嘴上嘀咕道:“其实,我知道那驻颜秘方,我要价没那么高。”
“啊。”外婆一愣。姨娘也怔住了,她们两人交换了眼色。
姨妈以为我真要说出“秘方”,气得呼吸急促:“李中翰,你死定了。”
外婆忽然两眼瞪向姨妈,双手叉腰:“林香君,你威胁谁呢,中翰是我外孙,你再威胁他一次看看。”
姨娘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姐,中翰跟你闹着玩,你这么认真做什么,妈妈早知道你跟中翰上床了,刚才那屁眼裂着,估摸着你们平时玩得很过瘾,别死啊死啊地挂嘴边,欲仙欲死就差不多。”
姨娘的牙尖嘴利令我不禁发笑,我朝姨妈挤挤眼,她面无表情,冷冷道:“中翰骗你们的,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会知道驻颜秘方。”
“啊。”外婆和姨娘面面相觑。
“中翰,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秘方。”姨娘猛拽我的衬衣,凤眼几欲喷火。
我想想,还是不要惹母亲生气为好,这‘秘方’是她制约外婆和姨娘的撒手锏,这撒手锏必须握在母亲手里。
我干咳了数声,结结巴巴道:“呃,应该……可能……大概知道一点。”
“玉兰,我们揍他。”
外婆大怒,动听的吴越软语变了调,她闪电般扑了过来,姨娘出手凌厉,一招猴子偷桃,我惨咯,房间就这么点大,逃都没处逃,命根子又落在姨娘手中,只能束手就擒,饱受痛打。
无奈之下,我一边大笑,一边乞求两位大美人高抬贵手,可惜她们高抬了贵手后,贵手又落下,打得我像狗。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