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全靠赌运的冒险,肖锦汉单靠自身对小山本的猜测,向国际刑警组织申请了这次护画行动。
在国际刑警的安排下,肖锦汉成为曼谷国际展览会中国展团的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孤身一人,禁带枪支,默默潜藏甲板下,做一个隐形守护者。
他要提防的小山本是野山帮的组长,而野山帮是一个享誉世界的日本黑帮组织,上一代头目正是小山本的父亲——森野山本,他自得到富春山居图的上卷《无用师卷》后,便一心想得到下卷《剩山图》,一并再出售海外,套来数十亿的天价利润。
他死后这份执念传给了他的儿子小山本。
肖锦汉曾着了小山本的门道,险些丧命,深知他是个性格扭曲贪婪的变态,对《剩山图》有着病态的渴望。
让肖锦汉确信他不会放过《剩山图》离开内地博物馆,前往泰国的契机。
为守护国宝,肖锦汉早早化身为保安潜藏在这艘游轮上,只待引蛇出洞,不过引出的似乎都是美女蛇。
通过在黑山帮内的警方卧底,肖锦汉知晓小山本十年前便买来一批容貌上好的年轻少女秘密培养,经过残酷训练,优胜劣汰,他挑选出十二个贴身女护卫,号称十二星座魔女。
这听起来像是刚出道的女团,充满了青春活力和未知的诱惑,但她们每一人都是花重金培养出的杀手。
这次行动,山本竟派出自己金屋藏娇的魔女,可见已是疯狂到不惜一切代价。
想到过往恩怨,着肖锦汉不由脑海中冒出的小山本扭曲的笑容,心道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剩山图》,并向小山本一雪前耻。
孤身犯险的肖锦汉沿着船帮奔逃,一路多见被割开喉咙的尸体。
仅凭三个年轻的女子就能从荷枪实弹的武警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
即见多识广的国际特工也不得不感慨山本训练出的这些魔女真有些神秘莫测的本领。
若非看到老朋友林语嫣遭受魔女围攻,有性命之忧,肖锦汉也不会贸然出手。
这艘船上武警似乎都被魔女杀光,肖锦汉没有帮手,更不想把林语嫣卷进来,他要独自一人将国宝送回它本该属于的地方。
来吧山本,让我瞧瞧你有什么本事!
肖锦汉目光坚毅,快步朝船头奔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前方凭空转出一道鹅黄倩影,芭蕾舞鞋轻点在甲板上,单以足尖的力量撑起整个轻盈的身体,两条白皙长腿像钟摆一样笔直。
白藕般胳膊呈弧状,雪颈微昂,舞女耸起婀娜的身体,饱满的胸脯将齐身的晚会礼服挺起,露出一弧雪白的腰线,将女体最美好曼妙的姿态展现出来,仿佛是梦幻世界里的芭蕾舞公主,见到她的男子都会被这份美丽折服。
肖锦汉也吃了一惊,不知她是如何绕道自己前面的,莫非这些魔女真的有魔法!
但不及细想,舞女已甩动她最性感的大腿朝肖锦汉头上扫去,欺霜晒雪的肌肤直晃得肖锦汉两眼花白。
“啪!”肖锦汉单凭直觉扬起右臂,手腕恰巧挡住那袭击而至的高跟鞋。
玉腿荡起的香风拂起留海,男人邪魅一笑道:“你们猜,山本的魔女们?”
“你!”被拆穿身份的舞女拂过些许惊悸,轻哼一声,眸中戏谑之色不减,柔软的小脚一弯,足尖勾敛,刷地弹射出一道寒芒直刺肖锦汉的脖颈。
这个魔女擅长用鞋尖隐秘的利刃轻取人命,肖锦汉对她早有防备,迅速歪头,使刀尖和太阳穴险险错过,手一抖,反把捉住魔女纤细的脚踝。
右脚舞鞋的绑带不见踪影,给了不少方便。
手拿住鞋跟,一折一滑,36码的小巧舞鞋连白袜一并剥掉,暴露出一只纤巧莲足,白背粉底,葱根圆白的五根脚趾紧紧并敛在眼前,仿佛是珍馐玉食,秀色可餐。
温软滑腻的触感令人迷恋,肖锦汉的目光沿着玉足巡回到细长结实的小腿,粉圆的膝盖,柔滑过渡到丰润匀称的大腿,反射出耀眼的白光,不用摸便知很有弹性。
大腿根部是粉红色的内裤,那鲜艳的色彩似是要将男人变成一只丧失理智的公牛,对着那妙地横冲直撞。
注视那裙底的风情,肖锦汉不由深吸一气,这个魔女比丽莎更年轻,有一双更迷人的性感大腿,直叫人顷刻沦陷。
不想他苦修三年,远离一切娱乐,磨炼出顽石般的意志在魔女不经意地挑逗下,便融化成泥。
“魔女小姐的魅力真是让人抵御不住!”肖锦汉自嘲一笑,情不自禁地埋头亲吻舞女的足尖,直勾勾地看着手上妙物,大手已在柔滑的腿肌上游走。
“呵呵呵!”娇俏高傲的笑声亦丝丝入扣。
眼见对方的动作变得轻柔,舞女也没收回高抬的腿,任肖锦汉捧起她最引以为傲的部位,细致欣赏这件人间难得的艺术品。
“不懂艺术的野兽只把这双东瀛第一腿当做是美肉,却看不出其中的韵律。不知先生是哪种呢?”被褪去无影鞋的小脚仅是一件玩物,在抚弄下轻盈摆动,勾起如月弦般优雅的足弯,五根葱白足趾并敛又放开,柔软趾腹搭在男人鼻梁上,极尽撩拨。
鼻子捕嗅道趾间微酸似醺的汗香味,挑动味蕾,肖锦汉喉结滑动,满胸欲火,恨不得直接堕落成任她驯服调教的狗,再伸出长舌在魔女的大腿上舔上千回百回,任这双腿踢弄。
可仅存的理智却告诫肖锦汉,她是山本培养的十二魔女,是强大、精密、完美的人形兵器。
肖锦汉曾毫无顾忌地迷恋上一位魔女,最后也‘死’在她的极致魅惑下,这一次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先生想做什么?还不放开,痒死了!”见肖锦汉痴迷地望着自己的腿,魔女莞尔一笑,似早习以为常。
“哼!我可是很有品味的男人,魔女小姐,能请你一起跳一支舞吗?”肖锦汉把迷人的脚丫挪到一边,抬起头目光炯炯,玩味地看着卖弄长腿的舞女。
男人炙热又自信的眼神,让舞女不由感到一丝慌乱,这不是被训话的狗,而是富有野性攻击性的狼,十分危险,难以把控。
“当然可以!”话音未落,魔女倏地点地跃起,长腿朝天旋起,化作一道白影。
肖锦汉只顾后仰闪躲,不料夹在腰际的画箱被后扬的左腿踢飞。
魔女柔体漂亮地施展出一记后空翻,扬起玉颈盯住飞至半空的画箱,正欲和肖锦汉抢夺,却惊愕地发现一道黑影突进,却是男人的肘击,直敲在她丰饶的胸部。
“唔”魔女闷哼一声,被怼着胸膛撞到墙上,坚固的肘臂直顶到脖颈上,带着股蛮力将柔软的娇躯擎起,如铁锤般直压得她喘不过气,双腿也被男人膝盖按住,摆动不得。
“这也是一种壁咚吧,魔女小姐,谁叫你太有魅力了呢。”肖锦汉无视魔女的痛苦呻吟,将她柔韧的身体举得更高,正想质问几句小山本的情况,一阵海风吹过,将鹅黄紧身短裙盈盈掀开。
诱人的秘密领域已映入眼帘,绝色美肉近在咫尺,肖锦汉哪能忍住,浑然忘了要说的话,一头埋在舞女的两股之间。
额头碰上一道温暖软糯的肉墙,弹软的触感渗入毛孔,肖锦汉深吸一气,把少女的肉身的甜美之味纳入肺中。
吐出的热气让魔女两股痒痒,不住扭动身躯,肖锦汉也趁机把头埋入肉腿的间隙,体验夹馍的快活。
舞女的裆下很干净,没有残留的尿骚味,似是一尘不染的圣洁之地,让肖锦汉不痴迷其中,想要仔细品尝。
“呲溜!”舌尖舔过魔女的腿根,滑过柔嫩出水的肌肤,直舔到裆下,勾勒出美鲍鱼殷红的轮廓。
本以为忘掉的技巧被肖锦汉自然施展而出,挑弄鲍鱼肥厚肉片时不忘挑起鼻梁拱弄凸出的小阴蒂。
“呜啊……”魔女发出低沉呻吟,被桎梏的上身酥软下来,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两腿间,夹住肖锦汉的颧骨,似硌着坚硬的石头几乎把她的腿肉挤破,外加舔舐、啃噬、吸吮,那股又酸又痛的感觉自下阴蔓延全身,酥麻、颤栗,欲罢不能。
很快,一股奇异的湿腐味从鼻腔透入脑中,令人难以喘息。
这便动情了,这么美好的身体,不知是不是被小山本亏欠太多。
在被少女体内溢出的浓郁荷尔蒙气味搞得窒息前,肖锦汉一仰头离开这片桃花源林,用袖口擦干唇角的腥香。
环视左右,见没有活人,尤其是语嫣没有追来,肖锦汉便更大胆了些。
“得罪了魔女小姐!虽说这实在不是个起舞的好地方。”肖锦汉难掩邪淫猥琐的笑容,单手解开裤子,亮出早被憋得鼓胀难耐的长棍。
先是轻吻了舞女袒露的肚脐,再把舞女放下几许,身子上一窜,头扎入胸口,而高昂的肉棒径直斜插进魔女的大腿缝中,耳边又传来一道娇哼,不免让人害臊。
语嫣你不要来!怀着偷情的愧疚和刺激,肖锦汉自顾把头埋在魔女的胸口中,仿佛什么都看不见,摆动下身,纵情行使这猥亵之事。
感受到入侵者的女体不由开始本能的抵触,绷紧的内收肌群加点不留余缝,厚实的脂肪牢牢裹住棍体。
龟头摩擦着光滑弹软的肌肤肆意进缩,每每撞在腿心处,便惹得两股轻颤,香汗涌出。
肖锦汉粗重的呼吸吹打在魔女的胸脯锁骨上,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魔女乳头的坚挺,轻轻用牙关刺激,便惹得娇喘频频,两侧腿股展开的领域也越发变得潮湿闷热。
腿侧腻香汗的润滑下,肖锦汉起猛冲刺,顶着墙上的娇躯剧烈颤动。
三年禁欲,肖锦汉几乎忘记女人的味道,今日却是头一遭在女人大腿上尝到异样舒爽,短短几十下便安耐不住,敏感的龟头顶在在湿糜里的阴阜上,连喷了四五下,无比畅快。
这才是男人!是活着!让苦修什么的去死吧!
肖锦汉吐了口气,泛红的脸在舞女柔软的胸口蹭了蹭,才肯起身,鼻尖都是她酥胸的香气。
被擎在半空的舞女面露痛苦之色,柳眉紧蹙,五官扭在一起,脸颊绯红,不知是羞涩还是缺氧,性感大腿还不肯分开,死死夹着不住颤抖,涂满腿根的浓精如白胶般黏满大腿,更有斑斑痕迹烙印在湿透的红色底裤上。
妈的,我竟一次射这么多!肖锦汉看到自己射了魔女腿股满满一片,不免感到浪费,脚步似也变得虚浮。
欢愉过后,肖锦汉迟疑片刻,还是不忍下狠手,放下她的身体,慢慢后退,目视她踉跄落地。
魔女靠着习舞练就的平衡性堪堪没有摔倒,捂着脖子痛苦干咳,大腿分开时,浓精已化作清水,沿着曼妙曲线流淌而下,直到足踝。
美眸含嗔带媚,目光复杂地看着肖锦汉。
三年间都没有人碰过她的私地。
男人的舔弄,热息,摩挲,撞击,连番攻势已撩起她浑身的欲火,逐渐加重的窒息感,更让她神昏情迷,体内热流翻涌,一阵酸楚,几欲泄身。
不想男人却早早泄身,停下进攻,让她从那无尽快意中抽离,空弄脏了她的身体,羞耻的快感霎时转变为失望,愤怒,甚至把对小山本近年来病态的不满都加在肖锦汉身上。
她看着自己被弄脏的双腿,那股神圣高洁的荡然无存,无一不刺激这位高傲舞女的心,酥胸起伏,不住涌出杀意。
碍于身体还酸软麻木,使不出一点力气,才没立即出手。
肖锦汉自是猜不出这玄妙的魔女心思,只见她杀人的目光,不免尴尬,摊摊手道:“今天就到这吧,魔女小姐,非常高兴和你一舞。改日我约你去舞会,酒店什么的。”说着便想要带着剩山图,离开此地。
不想一道红菱飞掠而下,卷起保险箱,飞到二层的女忍者手中。
“啊我的画!”肖锦汉惊呼,旋即注意到一块红色的湿布朝他脸上砸来,伸手一抓,却是舞女的内裤,散发着男女爱液混杂而成的浓郁味道。
“去死!”不肯善罢甘休的舞女厉声娇斥,疯了一般扭转身体,纤细的柳肢似是要被扭断,上衣甩动露出平整的小腹,裙摆飞扬,长发在空中乱舞,踢出如同旋风的东瀛第一腿。
肖锦汉来不及扔掉手中红色内裤,两手去抓舞女的小腿,啪的一声脆响,直震得掌心发麻。
肖锦汉瞥了眼魔女赤裸小腹上的萋萋芳草,打开双腿亮出莹莹水亮的粉红贝肉,不禁又起反应,叹了声:“魔女小姐,我和你的舞已经跳完了!”说罢抬起脚,踹在魔女支持身体的左脚腕上。
咔地一声,玉骨脆响!魔女痛呼一声,失控栽倒,肖锦汉趁机把红内裤套在她脚踝上道了声:“物归原主!”目光便转在二层的女忍者身上。
“哼,没用的小骚蹄子!”女忍者见同伴倒地,并不搭救,转身便走。
肖锦汉扫了眼地上捂着脚腕呻吟的舞女,微感不忍,但还是扭身去追女忍者。
就让语嫣替我料理这小舞女吧!
肖锦汉一边追逐,一边捕捉二层女忍者的行踪,险些撞到前方一道打开的玻璃门。从里面走出一个粉色丱发的绝美少女,挡住了肖锦汉的去路。
“HI!”魔女迈着黑丝细腿走到肖锦汉面前,俏皮地打了一个招呼,绽放出甜美的微笑。
“我是一名解压师,看先生您面色难看,请问需要帮助您缓解一下压力吗?”魔女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像是位腼腆的柔弱女孩,诉说着暧昧的请求。
“不需要,让开!”刚泄过火的肖锦汉并未被此女的笑容蛊惑,快步绕开她想去追赶女忍者。
“无视我!”做服务业,最讨厌的便是被人无视。
短暂错愕下,解压师甜美的表情乍变狰狞,她放出袖套中的袖剑,从背后袭向男人,动作如灵猫般一样迅捷。
“那可以请你去死吗!”肖锦汉皱紧眉头,他感觉这些魔女一个个太过难缠,心中浮躁,下手也变得凌厉。
他回首以迅雷般的速度出手攥住魔女纤细的手腕,夺下袖箭,脚步一沉,手臂奋力一挥,直将这身材纤巧的解压师甩出船沿护栏。
“啊啊啊……”解压师在半空中惊叫,四肢如失足的小猫般扑腾,黑丝腿仿佛一道腾起的鱼尾,“噗通”一声落入海里,消失无踪。
轮船已经停下,肖锦汉注意到漂浮在下面的快艇,那应该是魔女们的上船的工具,现在正好可以借来使使。
解决完第二个魔女,肖锦汉一头扎进船舱中,跑上二楼,发现站在阳台观察落水同伴踪影的女忍者。
“你无处可逃了!”肖锦汉现身挡在门口。
“是吗?”女忍者转过身来,柳眉倒八字竖起,镶嵌在睫毛下的细长眸子浮出轻蔑的色彩,冲天鼻梁直入眉梢,搭配尖尖的下巴,整张脸显得有几分刻薄和阴冷,让普通男人望而却步。
肖锦汉大步朝她走去,只觉哪里不对,紧张的气氛却让他无法确定。
忽瞥见一边空调外机上的红带子,才猛然想起是女忍者的腰带不见了,仅有脖子上围着的短短一条。
但为时已晚,不知女忍者如何做到,一拉自棚顶坠下的红菱,似开启机关般,一条红蛇从天而降,瞬间缠住肖锦汉的身体。
女忍者一个翻滚,抓住红菱,牢牢将男人锁死,另一段稳固在空调外机上,直把肖锦汉吊在空中,动弹不得。
“哈哈,这一招如何!”女忍者伸出粉舌,舔舐红嘴。
肖锦汉奋力挣扎,那魔女看要拉不住肖锦汉,索性将还有余量的红菱向房顶横梁一搭,拽进红菱双脚攀附而起,也悬在半空,靠着自身的重量,彻底束缚住了肖锦汉。
两人就像悬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不过一人被绑着腿,一人还可自由跳跃。两人的命运自然由女忍者一人决定。
“看招!”女忍者身子后仰,晃动红绫,摇摆三下蓄足势能,便抬脚朝肖锦汉踢来。
肖锦汉早做过飞行悬空训练,身子被捆也能调动重心,在女忍者踢来的刹那,抬身躲过,侧目瞥见女忍者身后渔网罩着的炫白臀股,便起淫心,回脚蹬在女忍者的翘臀上。
只听一声呻吟,女忍者在这一脚助力下直接荡飞出去,险些撞在横梁上。
肖锦汉正自得意,不想女忍者脚蹬横梁,身子在半空中急速转了一圈,岔开双腿,如一把钳子,一把夹住肖锦汉的腰。
对于欺身而上的女忍者,肖锦汉毫无防备,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在半空摇来摇去,耳边除了风声,便是魔女吁吁娇喘,有股大海上微腥的清新。
“哼,这下往哪跑!”最具压迫感的还是魔女铜铃般明亮耀眼的黑眸,如欣赏猎物般看着他。
傲人的胸脯在两人紧密的距离中无处容纳,被迫压缩在宽阔的胸肌上,那一抹带沟的白皙正好容纳肖锦汉躲闪的目光。
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人大感不适,不听使唤的裆部高高支起,被女忍者屁股坐着,虽然粗壮坚硬,但也顶不住如此沉甸甸的一坨大肉。
“这滋味爽吗?比那金牛座的小骚蹄子如何?”女忍者也感受到肖锦汉的异样,开始扭动臀部,摩擦龟头,隔着两层裤子都擦出热烈的火花来。
“啊!”肖锦汉不由面色难看,这屁股压着可比大腿夹住难挨得多,充血的海绵体快要断裂。“嘶,我们把裤子脱了再这样,好不!”
“哈哈,看来是不够刺激啊!”女忍者的口水都喷在肖锦汉脸上,扯下围巾,反手绕在肖锦汉脖颈上。
“喂,男女授受不亲,快放开我!”肖锦汉不免有些慌张,但见素手轻扯,天赋的呼吸权便被魔女剥夺。
“哇!”肖锦汉咕噜一声,身体又痛苦地摇晃起来。
女忍者双腿攀住肖锦汉,也顺着肖锦汉的力量,携起两人的重量开始摇晃红绫,如钟摆般愈摇愈烈。
“哇呼!”魔女欢呼着,仿佛在享受这一刻,扭着臀部享受每次荡起男子肉棍加速般的顶撞,又随后反施压在龟头上,如铁锤与铁砧相互较劲。
随着男人的面色由青变紫,那阳物也变得愈发硕大,消耗男人生命带来的洪荒之力给腿心股间输送来极大的快感,即将迎来死亡的高潮。
肖锦汉双眼遍布血丝,睚眦欲裂,终在意识尚清醒时,从手腕中挤出隐匿的袖剑。
正是从解压师魔女手中夺来之物,本想如法炮制,出其不意挟持住女忍者,此刻却发挥了救命的奇效。
“刷!”绷紧的红绫一划即断,空中荡秋千的两人齐齐飞出,好在是肖锦汉早有防备,把魔女压在身下,有她柔软的身子做肉垫,几乎没有受伤。
只有魔女在惊叫后闷哼一声,后背着地,娇躯一挺,不经一握的蛮腰险些断裂,胸腔中的肺部被挤压得不成样儿,一口气没喘过来,半休克过去。
肖锦汉也大口喘息着,头枕在魔女的胸部,疲惫感险些让他睡在这俱柔软身体之上。
直至调匀呼吸,他才有力气,甩掉身上缠着的红绫,心道:这个魔女在三人中最难对付,险从鬼门关走一遭,小山本你是真该死!
见女忍者已丧失意识,如布偶般躺在地上,顿生报复之心,把魔女的身子翻过来,屁股朝天撅起,白美臀肉从渔网中暴出。
肖锦汉用袖剑割开紧身裤腰间的勒带,再用手一扒,女忍者的渔网裤便褪到大腿上,美尻没了束缚,翘得更高更圆更丰满,香艳的不可方物,直把短寸下的肥厚阴阜都盖住了。
“啪!”肖锦汉报复性地拍击白皙粉嫩的大屁股,清脆的耳光声似要破开耳膜,带着强烈的羞辱感,传遍船舱。
见魔女没有反应,便更肆无忌惮,猛拍几巴掌。
“哼,这般恶毒,法律都不足以制裁你,还得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魔女的臀瓣肥厚浑圆,手感绝佳,肖锦汉自忖曾经阅女无数,也拍不到这种极品, 直把桃瓣拍得通红,手麻了又捡起红菱狠抽了几下,直把白屁股抽出几十条交错的红印子,方才罢手。
享受过后,肖锦汉又在魔女的裆部下补了一脚,女体像是硅胶玩具般软扑在地上,鞭笞过的臀肉肌肉松弛,似豆腐般弹动,肖锦汉看得心猿意马,忍不住蹲下身子再次出手蹂躏,把红桃子般的肉臀捏成各种怪异的形状,还不是扒开窥视里面的褐色菊蕾,充满了好奇。
“嗯哦……”不想这一番的粗暴蹂躏,把晕厥的魔女给弄醒。肖锦汉听到呻吟声,方罢休。手掌突然空唠唠的,抓了抓空气仿佛仍留有余韵。
对这些山本的魔女,肖锦汉尽显渣男本色,起身拿画便要离开。不想特工的直觉告诉他,身后有一只苏醒的猛兽,即将发动袭击。
女忍者像猎豹一样匍匐着,臀部肿痛酥麻,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现在是如此羞耻,眼前的男人又是何等下作。
女忍者拾起一段红菱,倏地从地上弹起扑向肖锦汉。
对待一个丧失理智的魔女,肖锦汉迸发出埋在心底的冷酷无奈。阴沉着脸,断开母豹的扑击,拉起红菱缠住她的玉颈,狠狠拉住。
“咕!”女忍者本就是强弩之末,被拉住脖子后,一身气力顿时消散,被男人顶在身前,丧失理智般试图向前挣脱,却只让自己越快丧命。
见她前伸着身体,肖锦汉一边拉住红绫,像牵着一条不听话的母狗。
胯部用力顶在魔女臀骨上,这次他放出了裤裆中不听话的二弟,给他寻了个温暖柔软的小窝。
棍子卡在夹紧的臀缝中,用敏感的头部剐蹭柔嫩的菊蕾。
女忍者在这般刺激下,不由小腿乱蹬,小腹却越收越紧,发力的括约肌无疑带着臀瓣更为闭塞,让肖锦汉无法抽身。
魔女两眼翻白,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挣扎,但腰身却越来越弯,到最后像是只搁浅的大虾,蜷缩成一团,已是毙命前最后的本能,却被男人无情的挑弄。
双股间有热流淌出,滴滴答答落在肖锦汉的皮靴上,在嗅到腥骚味后,冷漠一笑,胯下肉棒顺着魔女臀部扭动的空隙,调转枪头,直刺入菊蕾深处。
“啊好紧!”肖锦汉不由轻呼一声,感觉那入口处的肌肉在收缩,竟把大枪死死夹住,想稍微移动一点,都要用上十分力气。
也不顾女忍者的垂死挣扎,狂躁凶悍地冲刺着,魔女的臀部饱满结实,直肠口逼仄狭窄,男人的雄枪太大,完全插进,却难以抽出,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捅刺都搅动臀瓣内部,摩擦出剧烈疼痛,让女忍者在短暂的刺激和痛苦中轮回死去活来。
“咕呃呃……”女忍者喉咙中发出一阵模糊的抽咽声,肛门兀地猛烈缩进,似要夹断铁一样硬的肉棍一样,本就要喷射的精液生生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憋得满脸涨红。
肖锦汉见喷发在即的二弟但被肉箍卡主,也是慌张,猛拔了几下,几乎带着菊内黏膜筋肉抽出,拉扯出血色粘丝。
这一下似抽掉女忍者仅存的芳魂,快要脱肛的翘臀终于不堪重负,塌陷下去,肖锦汉大枪一荡,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噗”的一下,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浓液,落到魔女那堆白红相间的人形软肉上。
肖锦汉抽搐般抖动着腰部,甩着变软的鸟,把残存的精液都甩了出去,淅淅沥沥都洒在女尸上。
见女忍者没了声息,肖锦汉也没心思去探查,把魔女的袖剑甩手丢掉,正插在魔女的松开的菊蕾之中。
鲜血混杂这男人的污物,流过会阴涂抹在尿湿了的肥厚阴唇上,还透着热气,似勾引男人不要浪费这俱绝美的肉体。
肖锦汉咽炎口水,还是把软趴的小鸟收回裤裆里,但手仍不老实地去抚摸湿热的阴阜,拨开小阴唇,窥见还在开阖的粉肉腔道里,粘着一颗黑色圆珠。
“这是什么?”肖锦汉从温暖腔道中抠出珠子,用纸巾擦去上面的浆液,打量一番。
外壳似是黑玉打造,内带磁性,球面刻着摩羯星座的图案。
想来这女忍者便是摩羯座魔女,按她所说,刚才的舞女则是金牛座。
不知自称是解压师的妹子又是哪个?
丽莎呢?她死后,还会有新的魔女替代她吗?
肖锦汉轻叹一声,心道不是纠结往事的时候,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将画带回国内,也不能让语嫣再牵涉进来,《剩山图》就靠他一人来护送。
下定决心的他从船边看到下方还没漂远的游艇,正思索如何登艇,散落的红绫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红绫一段带着挂钩,想来也是魔女们上船的方式。
虽然被肖锦汉剪掉一截,但还刚好够用。
“多谢啦!小女忍,就原谅你尿湿我裤子的事!”肖锦汉自顾自地说着,拿纸巾擦干被女忍者失禁尿湿的西装长裤,再拍了下她红彤彤的圆臀,一如之前般Q弹绵软。
默念一句罪过,肖锦汉便拉起红绳从船上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