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万里无云,背着灿灿日光,快艇划过波光粼粼的蔚蓝海面,荡起层层浪花。
清风早已帮肖锦汉拂去了疲惫的汗水,敞开胸口尽享清凉,墨镜腿上额头,竖起大背头,尤显俊朗。
男人惬意地开着快艇,腿上趴着一俱半裸着的白皙肉体,像小猫一样用可爱软萌的小脸擦弄主人的玩具。
粉色鬓发如柳丝垂落,丝丝荡漾,骚动肉具上每一条敏感神经。
这般的隔靴搔痒只让男人更添一种异样的兴奋,恨不得马上把这只猫抓住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只是碍于要开船,只能腾出一只手来,轻抚小猫咪光滑的背脊,两指一夹,咔地解开了抹胸的扣子。
随着罩子掉落,两团粉乳也跳动出来,肖锦汉不由上手抚弄,胸谷见还残留着海水的湿腻。
女郎不羞反笑:“不要么,先生你这样好不礼貌呢!”更加卖力地用皎色脸蛋滑蹭灼烫硬棍。
冠状沟里最敏感的地方被蹭了一下,肖锦汉顿时来了感觉,似笑非笑:“专业的解压师可不会向客户抱怨呢!”棕黑大手沿着胸部,拂过小腹,直落在黑丝紧裹的翘臀上。
女郎是典型上下均衡的H型身材,黑丝长腿叠靠在一起,斜摆盘踞着,两瓣雪臀拱起勾出一个诱人的曲线。
男人的手指缓慢爬上这高丘,又滑了下去,探到两片肥厚的小鲍鱼,指腹轻轻加力,便听得一声娇吟。
那张娇俏精致的脸蛋扬起,两颊生粉,眼眸似水,眉目盈盈,樱唇微启,皓齿间跳动着饥渴的小舌头。
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着彼此,几乎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彼此的面孔不由自主地靠近,四唇相接,轻吻,吸吮,干渴的舌头最后互相绞缠在一起,彼此的口中都洋溢着对方的气味,而那张软绵绵的嘴唇又像糖浆一样柔软甜蜜,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肖锦汉再顾不得驾驶快艇,一手插进炫丽的樱粉秀发,死死搂住那怀中的小脑袋,另一只手复上腰际,捆住娇小身体,挤住胸脯,让那光洁的玉肌在自己躁动的胸膛上摩擦摩擦。
“唔!”女郎在情动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呻吟起来,酥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扭动屁股,下身的骚痒快让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
就在这时!
一股暗涛从快艇下汹涌而过,船头上扬,两人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子,不由震得散开,女郎下身从副驾驶上飞起,幸有肖锦汉紧实的手臂抱住,才没有飞出船去。
“啊~”女郎惊叫一声,仍心有余悸,但两靥绯绯,娇羞害怕的模样过于惹人怜爱。
肖锦汉拉停了快艇,没了浪花声,四周顿时安静下来,一叶扁舟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仿佛世间只有他们二人。
猝然分开中拉出的津液还挂在两人嘴边,如未断的藕丝,牵牵连连,再度将两人带入难舍难分的欲海之渊。
平静的环境,给了饥渴的男女更好的发挥空间,一段漫长窒息的吻酝酿了太多情欲,肖锦汉开始发疯式的啃食魔女的脖子和锁骨,有过海水浸泡带来的丝丝咸味,好似国人钟爱的卤味鸭锁骨,更加秀色入味。
“哦哦~喵喵~”解压师抱住肖锦汉的头,目光迷离看着海天,肌肤被撕咬的痛感反而更让她兴奋。
酥胸被蟹钳般的大手夹住,中指不住挑弄肉团上的蓓蕾,弄得她不禁如小猫般发出撒娇的舒吟。
“我,我不行了啊!”魔女情迷不已,黑丝鲍鱼满溢春露,急需有人止痒,扭动着小蛮腰发出阵阵抗议。
而肖锦汉正贪婪地品尝白里透粉的两颗桃子,见魔女挣扎,也知她心思,调笑道:“小猫咪这么急不可耐,想要主人安慰你啦!”
“讨厌!”魔女用小粉拳轻锤肖锦汉一下,随后对视一眼,不禁抿嘴一笑,俯下身吐出小粉舌,开始舔弄男人的龟头,肉臀向外高高翘起,试图堆到男人脸上。
肖锦汉闻到她黑丝裹住的肥唇里透出的腥鲜,倒真是个上等品色的鲍鱼,抬起两指去堵那鲍鱼嘴涓涓喷射的蜜浆。
这一刻,他们似乎就是到曼谷外海上度假的情侣,彼此情投意合,缠绵悱恻,浑然忘却天机任务,只是美梦有始有终。
时间拨回一小时前,肖锦汉方从女忍者的绳艺束缚中摆脱,再利用红绫缀到三魔女的快艇上,准备立刻开溜。
他在游艇上翻找,只在物品匣内发现几盒化妆品,和牛乳纸巾,并无启动钥匙。
肖锦汉正急得跺脚,暗骂自己没有仔细搜魔女们的身子,寻找钥匙,眼下只能被困此处。
他刚打起再爬回游轮和林语嫣重逢的念头,蔚蓝海面上咕咕噜地冒出一颗粉色的小脑瓜,仰头吸了一大口空气“呼……啊!”
一路游过来的解压师对上肖锦汉的目光,菱形的小脸蛋上浮起一抹疲累又欣慰的笑容。
她扒着游艇边沿,灵活地爬了上来,趴伏在船上,像落水的小猫抖了抖身子,海水成股淌下。
肖锦汉抱住画箱,警惕地看着这个魔女,只是她和煦的微笑让人生不出一丝敌意。
魔女头发凌乱,两髻黏在脸颊上,可爱的小鼻子一皱一皱的,喷出几滴海水,发出丝丝的喘息声。
一身翠绿的长裙浸湿后黏在身上,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犹如雨后碧荷,带来一顾清新的气息。
肖锦汉注意到她丢了鞋子,穿的是踩脚黑丝袜,白皙的脚趾内八字摆着,圆润光滑,似小猫抓子般可爱。
“呦,这位先生,还想把我扔到水中吗?”魔女站了起来,一边微笑着一边解开腰带,掀起湿透的裙摆,撩过腰际。
黑丝裤直裹在肚脐下方两指处,边缘露着黏在小腹上的几抹水草,黑丝勒紧股沟,直勾勾地凸出肥厚的肉芽,显是没穿打底裤,才能绷出这般清晰的轮廓。
“喂你做什么?”肖锦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解压师将连衣裙从上身脱下,甩在地上,高举起藕臂,摘下袖套,从容地伸了个懒腰,缓解游泳的疲惫,腋下一片光洁。
“肖先生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呀?”魔女轻笑一声,拾起垂进淡青色胸罩的裹胸里的一枚钥匙,晃了晃道:“没错吧?”
C杯!肖锦汉颇为找到钥匙感到欣喜,点了点头,却不知这魔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那我给你钥匙,你来开船,带我去曼谷如何?公平交易哦!”解压师巧笑嫣然,是难以让人拒绝的请求。
肖锦汉怕她把钥匙扔进海里,两人都要完蛋,只好答应“可以呀,魔女小姐,不知你是哪个星座呢?”
“天秤座哦!”魔女笑盈盈地说:“既是山本帮的商业经理,又兼职解压师哦!”
“那好,若魔女小姐也是个生意人,我们就定下口头协议,相互合作吧。”肖锦汉耸耸肩,接过钥匙道:“我赶时间,启程了!爱晒太阳的小猫咪!”
“哈哈哈!”天秤座魔女舒了舒拦腰,慵懒地匍匐在游艇后座。
肖锦汉侧头一瞥雪肩乳勾蜂腰黑丝长腿,直叫人挪不开眼球。
肖锦汉暗骂自己差点又安耐不住,长吁一气,解开上衣,扔给魔女。
“这是合作的一点心意!”言罢便转动钥匙,掉头朝曼谷海岸驶去。
螺旋桨哗哗搅动,海风呼啸,带来熟悉的呼唤:“肖锦汉,你给我回来!”
肖锦汉不由回头探望旧友,身穿齐整制服的林语嫣的身影出现在船边,身下死死压着一个鹅黄身影,正是金牛座魔女。
来不及看清二女的表情,很快身影变得渺小模糊。
肖锦汉暗自感慨: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一切都因它而起。
肖锦汉不禁用脚拍拍装有《剩山图》的画箱,回忆如潮水般涌现。
那一年作为国际特工的肖锦汉和人寿保险的特殊任务经理林语嫣合作,追查失窃的《剩山图》。
林语嫣是哈法大学毕业的女博士,回国后虽然工作经验欠佳,但非常聪慧敏锐,通过一系列侦查手段,在东京追踪到了剩山图。
紧密合作中,肖锦汉和林语嫣互相欣赏着,很快就擦出火花,发生关系。
肖锦汉不记得上了她几次,只记得两人有一段日夜缠绵,难解难分的日子,并在床上许下婚约,可惜双方都把责任放在感情之前。
就在交易前一晚,林语嫣侦破了交易对象的身份,乃是日本地头黑帮山本帮,时间地点也就此查明。
两人在假面舞会上的舞蹈中以陌生人初次见面的身份相见交换情报。
那晚白衣长裙的林语嫣极为性感迷人,肖锦汉本想同她亲热一番,但被细长的高跟鞋踩得清醒,只好乖乖去执行任务。
肖锦汉骑上摩托,在交易现场突然出现,虎口夺食般带走《剩山图》,飞速从一名双枪女杀手打出的霹雳火花中逃出生天。
《剩山图》交给人寿公司保管带回杭州博物馆,事情告一段落。
肖锦汉又被紧急派往下一个任务,不得已和林语嫣分别,前往异国他乡执行任务。
那之后短暂失意的肖锦汉遇到了自己的助理丽莎,而那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情债孽缘,肖锦汉长叹一声,思绪被身边魔女的话音打断:“诶,你们互相认识!”
解压师转过身,翘着黑丝长腿,摆动小脚向游轮上的姐妹告别,悠然的神情似乎并不为舞女的境遇忧心。
“用完啦,多谢偶,肖锦汉先生!”她用肖锦汉的外套擦干头发和赤裸上身,便将衣服丢到肖锦汉身上。
粗心大意的林语嫣竟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肖锦汉很怕山本的魔女认出他的身份,对他进行围杀,只好大岔道:“我是她的手下,但那是我混进人寿公司的假名。”
“那先生的真实身份是?”解压师面露疑惑,肖锦汉暗自庆幸。
“拿钱办事的雇佣兵罢了!《剩山图》可是笔大买卖!”
“这样子,都是生意人呢。那能请先生把抢走的袖剑还给我吗?那可是限定款。”魔女转口道。
“额……”瞥见她盈盈美眸中的渴求之色,竟不好意思说扔掉,支支吾吾道:“我已经把袖剑还给你的姐妹了!她们都还留在船上,你不管她们了?”
“我刚刚看见金牛妹妹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也想救她,只是任务在身,必须拿到先生胯下的《剩山图》!”解压师倏地扑到肖锦汉的腿上,伸手去抓腿间夹着的画箱,却被肖锦汉中途死死扣住手腕。
“啊,你弄疼我了!”
“嘿,魔女小姐,这百万美金的报酬可不能因为美女的哀求,拱手相让哦。”肖锦汉冷冷道,手上不由加大力道,将她的头拉倒在自己腿上,轻松限制住这个魔女的行动,打算就这样先上岸再说。
本是铁了心钳制住她,但听见“好骚啊,你尿裤子了!”的咒骂,肖锦汉不禁刷地红了脸,松开了她,辩解道:“这不是我,是你们那个女忍,摩羯座,是她”
“你……”解压师从肖锦汉怀里挣脱,面色微白,目光闪闪,似是已经猜到自己姐妹的结局,多了份忌惮。
快艇开足马力向岸边开着,上边男女相视沉默半晌,解压师声音更轻柔道:“肖先生,你可知这幅画是宋末元初画家黄公望的传世名画,是无价之宝,无数人想得到它,肖先生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会有人不知道吗?”肖锦汉继续伪装成一个赚钱不要命的江洋大盗。
“呵呵,如果先生只是想要钱,我们野山帮可以出两倍价格买下这幅画。”魔女开出价码,试图谈判。
“当真?”
“自然是真的。”魔女将手放在胸口,得意地掩嘴一笑:“记得我说过,我是山本组的商业经理吧,其实这幅画我三年前就和人定下了价钱,不想交易当日被国际刑警的人发现,只好放弃交易。”
肖锦汉心中冷笑,他再清楚当年的情形,你们可是杀了交易人,试图赖账,我就是从他们双方撕破脸的空隙中抢到的。
“在日本你们山本组的名号是大,但我没记错我们现在要去的曼谷吧!何况仅多一倍价格,可不足以买来我背信弃约的坏名声,还要被前老板追杀,得不偿失。”
“哈哈,先生可不要太贪心。我不妨告诉先生,只要先生你拿着画,就绝对无法活着离开曼谷!”天秤座魔女的微笑中已多了一份威胁,两人的生意谈到了亮底牌的阶段。
肖锦汉闻言一凛,在泰国这一个安保松懈的国家,小山本真的可能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自己,上岸后务必小心才是。
“这样子么,呵,但两倍价格,还有有点,要不”
“呵呵,要不我再给先生附赠一次解压服务吧,顺便讲给先生一个故事!”魔女盈盈一笑,动手去解肖锦汉的腰带,然后利落地褪下裤子和内裤,拿出牛乳纸巾擦了擦男人私处,再配上细柔的手指套弄,软塌塌的小鸟立刻支棱起来。
“你们日本的解压竟是这么直接的,哦,那我要全套!”肖锦汉感受到纤纤玉指的刺激,不由身子一震。
“服务内容都是定好的,包你满意就是!”说着,解压师埋下头,将姣好精致的脸蛋贴在昂起的肉棍上,用浑圆的颧骨开始按摩。
“先生先听听故事吧。”
“呵,随你!但别太无聊,让我睡着了,翻了船,我们就都要喂鱼了。”肖锦汉看着身下魔女光洁的美背,果真极品,他也很想体验一下小山本地下世界皇帝般的私生活,便放任她去做。
魔女娓娓道来:“在日本有一个男人,打下绝顶聪明,且家里富可敌国。玩具,美食,豪车美酒,女人,权势地位这些他从来什么都不缺,拥有这别人称羡的一切。而且他无比优秀,每次都能完成父亲对他所有的期待。但是他却从不开心满足,他太想占有父亲拥有的一切,包括他父亲的妻子,他的亲生母亲。这样的渴望,随着他的长大和父亲的衰老越发强烈,直到有一天他向母亲倾诉想法,并试图强占母亲的身体,不想却被父亲发现,开枪射杀了自己的妻子!”
魔女用唇吻了下暴露的龟头,配合这个故事,不禁让肖锦汉下体发凉:“之后呢?”
“之后,男人便对他的母亲有了无法解开的执念,他怀揣着对父亲的憎恨,出卖了父亲的行踪,让其遭到对头暗杀身亡。之后男人成为了山本组的组长,并替他父亲报了仇,坐稳了位置。”
恋母杀父?小山本这个丧尽天良的变态!肖锦汉对此嗤之以鼻,脑中勾勒起小山本的模样。“这倒是心黑手辣,不择手段。”
“这并不是山本少爷最可怕的,可怕之处是他的执念。”
“哦?”
解压师开始将脸蛋贴在龟头上,加重了按摩的刺激,也预示故事的高潮:“山本少爷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并比父亲做的更好,山本组成为日本关东关西的第一帮派。但因为没有得到母亲,山本少爷日夜难安,对一切女人都失去兴趣,直到他遇见一个神似她母亲的人,并坚信对方一定是母亲,心灵得到抚慰后,才肯接受别的女人。”
“妈的,这可真够变态的,那这画也是他的执念?”肖锦汉骂了出来。
“不错,山本少爷清点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富春山居图》的上卷《无用师卷》,而那残缺的下篇《剩山图》,也该是他父亲的,现在必须是他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
“但你们三年前就失败了,这次夺画还派你们三个女人来,花拳绣腿,我看只会徒劳无功!”肖锦汉轻笑着抚弄魔女的秀发,心道这些魔女最厉害的终归是她们的身体。
“经过上次的失败,山本老爷认为是伊邪那美对他的惩罚。为此老爷三年斋戒,三年不近女色,每日祭拜神龛祈祷名画合璧。我们也同山本少爷一同祈祷,在拿到《剩山图》前,禁止有邪物进入我们的身体,玷污圣洁。也必须由他亲手培育的十二魔女们以圣洁之躯带回画卷,才能得到伊邪那美的原谅。”
“吼,难怪见你们都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样,骚得不行。原是被强锁春心,只可惜了美妙欲体!”肖锦汉听到这般故事,涌起一股占有欲来。
小山本自己不好好疼爱她们,倒不如给我享受一番。
“嗯!先生我的故事说完了,请先生安心享受服务吧!”魔女微启樱唇,将涎液自舌尖垂落到龟头上,这一过程漫长又撩人,直到湿黏的香津涂满龟头,弹嫩的脸颊开始一轮轮滑蹭刺激阳具。
肖锦汉被撩得心痒,外加萌生的些许共情之意,也开始爱抚魔女的身子,不想干柴烈火一下子点燃,两人都不由忘记对立的身份开始缠绵,直到互相刺激到达高潮。
“哦,不行了,啊啊……呜呜啊受不了!”极为精致的小脸蛋上涂满浓稠的精液,肖锦汉今天的第三发也是弹药充盈,此刻手臂已有些酸麻,但还是强撑着为天秤座魔女服务,大拇指头变着法地刺激她那颗肿起的小肉球。
“啊~”随着一股销魂的呻吟,一股热浆从鲍鱼口中喷出,高跷的屁股也开始剧烈抖动,掰开唇瓣,隔着黑丝也能看见里面粉肉蠕动,一枚小球一点点从深处蠕动出来。
“疼疼!”魔女高潮后,身子瘫软如泥,倒在肖锦汉身上,娇喘吁吁乞求放过。“啊,不可以伸进去!”
肖锦汉放开阴蒂,手指却扣入骚穴之中,碰到那珠子上。
“哼,你骗我,我可不放过你!不是说不能有邪物进入身体吗,为何还藏着一颗跳蛋,小淫猫!”
“不,啊,那是有我们身体滋养的玉珠,名画合璧必须要侍奉上滋养的玉珠!”高潮迭起的魔女有些神魂颠倒,没意识到这是肖锦汉的试探,便一股脑地说出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肖锦汉见有失踪多年的《无用师卷》的下落,便牢牢记在心里。小山本,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
肖锦汉用牛乳纸巾擦了擦小弟弟,提上内裤,把伏在自己身上的魔女推到一边,白花花的身体像是一滩烂肉般堆在副座上,两乳夹在胸腿间,如一团嫩豆腐。
“画卷先放我这,等你们凑够了钱,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贤者模式下的肖锦汉又能冷静地思考,懊悔赞成耽误了太久,这会给山本布局的时间,准备立刻发动游艇上岸。
不想一只踩着黑色袜子的脚丫踩住方向盘,刚刚还骨酥如泥,媚态横生的魔女坐了起来,俏脸挂着冷冷的微笑道:“不行,还请现在就交给我!钱你留个地址或账户,我们会给你打过去!”
“当我傻吗?”肖锦汉不去理她,伸手去捉魔女的小猫爪子,柔软的脚趾顶在掌心触感极佳,但也不能给心急的主人捣乱。
“拿开你的臭脚!”肖锦汉心急起来,便没了绅士风度,把魔女泡过海水的咸湿小脚挪开,便去开火。
“混蛋,等我穿上衣服再开!”魔女捂着胸口,起身去船后拿衣服。肖锦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刚想催促一下,不禁看到搭在操作杆上的胸罩。
诶女人穿衣服哪有不先穿胸罩的!除非!肖锦汉顿生疑惑,刚想回头,正见一道寒芒朝自己袭来!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他慌忙侧身闪过,但魔女回手又是一刀,险之又险地从脖侧擦过。
肖锦汉不及反击,解压师的动作如灵猫般迅捷,变换姿势,一脚踹在肖锦汉的鼻梁上,带着一股咸酸味,直冲大脑。
恍惚中日影下恍惚中玲珑躯体炫白夺目,两颗粉红蓓蕾跳动,黑丝划出优美的弧线,粉色脚底劈中他的额骨,硬生生撞在面板上,随即就有小脚丫踩住侧脸,脚趾勾紧甚至抠起他侧脸的皮肉,火辣辣的疼,这体位好似女王在惩戒男狗。
这时肖锦汉的手都被卡在座位下,够不到魔女身体,一日三发的副作用也让他手脚发软,使不出力气。
“该死!把你的臭脚拿开!”肖锦汉也快被熏得窒息,泪水甚至涌出眼眶。
“真的很可惜,肖先生,我们的谈判破裂了”天秤座魔女一腿踩着肖锦汉的脑袋,倾注重心死死压住,一腿蹬在身后座位上,成钝角拉开,像拉长的小灵猫般优雅,柔软的腰肢侧弯,袖剑便直指肖锦汉的太阳穴。
乳头还保有男人舔咬过的酥麻,小穴仍留着男人扣弄时的酸痒,这残余的感觉足以让一个女人对男人保有温情。
但作为一个魔女杀手,短暂的温存之后,便是无情地屠戮,这就是魔女杀手的性格,也是她们最真实的一面。
极其美丽又危险致命!
“现在,可以请你去死了!”卵发的垂髫荡在肖锦汉脸上,锋芒近在咫尺,魔女唇角挂着令人舒适的微笑,却不知在她挺翘乳房的遮蔽下,肖锦汉的手指已经勾到了胸罩的边环,用力拽下,带动操作杆,触动舵机倒退的指令。
嗡!操作杆一拉到底,快艇猛地启动,向后倒去。此时自以为胜券在握的魔女毫无防备,重心前倾的娇躯兀地向后仰去。
“啊……”娇喝短促间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游艇隆隆震动,像是卡主什么东西,肖锦汉定睛一看,不禁面色刷白,之间飞速旋转螺旋桨内绞着红色血肉,白色脑浆,粉色的脑组织还有樱色秀发,并还在不断陷入其中,粉乳颤颤发抖,如在剧烈撞击。
“妈的!”肖锦汉没想到会发生如此恐怖之事,他连忙关闭油门杆,停下螺旋桨,随即将魔女绞入的身体从里面抽出。
但为时已晚,精致的大好头颅皆被锋利的铁片搅碎,小秀鼻都刮没了去,只剩下微微扬起的唇角,死后还保持着自信优雅的微笑,如是专业的商业经理,也是名出色的解压师。
眼见刚刚温存过的绝丽顷刻间化成一滩碎肉,肖锦汉快要吐出来。
赶紧拿衣服盖住魔女的碎颅,但鲜血很快浸透长衫,血布之下是难掩的狰狞凄厉。
肖锦汉把女尸向后一推,脖子仰挂在座椅上,酥胸翘起,视线被白花花的奶子挡住,那股不适感便消退了大半,此刻的解压师好似一具静默横陈的女体宴,趁热仍能带给人欢愉无限。
肖锦汉倒没这癖好,拿起魔女刺杀自己的匕首,刀背刻制山本二字,到的确是限定款,先前可能被魔女藏在褪下的衣服中,真是狡诈的小贼猫。
可惜你机关算尽,反而害了卿卿性命。
肖锦汉仍有些惋惜地惋惜站起身,一手拄着女尸面团般绵软的胸口,一手用刀切开黑色丝袜,名贵的SILK长袜弹性极佳,划开一道小口,勒紧在鲍鱼外的黑丝便裂开,露出里面贝肉的莹润粉色。
骊珠已蠕动到穴口,肖锦汉手指一挤细窄尿穴,骊珠便掉了出来,上面果然刻着天秤座的图案,生意人还是讲诚信的。
开丝探穴取珠后,见内里腔肉还在收缩蠕动,水光涟涟,还是高潮后的一番淫醚景象。
当即将手指捅入,插进最深处,直戳到一团柔软宫颈,残存的肌肉记忆促使湿热的小穴缩如似鱼嘴般咬住入侵的手指,勾弄还有回应,黏滑吸吮的触感着实让人难忘销魂。
海面辽阔无人,肖锦汉毫不隐藏嘴边坏笑,在魔女腔道内体内扣弄肆虐,不料死掉的魔女肉臀一抖,竟也潮喷出澄黄的液体,浇灌满袖。
“咦!”肖锦汉急忙从淫糜的烂穴里抽手,但也不免惹了一手腥臊,嫌恶地往鼓弹的粉乳上蹭了蹭,拿她的衣服给这俱残缺的艳尸盖上,仅有两只勾着黑丝袜的小脚,搭在外面,散发着酸酸咸咸的气味,石锤这是一双恼人的小汗脚。
“小魔女生了小酸脚,被人闻到羞羞哒哒害臊气哭了。”肖锦汉捏着鼻子,揉了几下她可爱的脚趾,感觉到温暖正率先从她脚底散去,唏嘘一声,也便罢了,开着快艇驶向曼谷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