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公司把曼谷世博会的安保工作压到自己身上,林语嫣便开始不间断地忙碌工作,在展览规模宏大,自身人手有限的情况下,不得不仔细编排每一个流程和细节。
在那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公司,连周末都顾不上在家休息,直到安排好项目,才回家补上一觉。
只是半月未归的家中竟是一尘不染,比她离开时都要干净许多,物品规整,家具整齐,显然是有人帮她精心打理过。
“妈?”林语嫣下意识叫了一声,发现屋中无人,才想起去看录像。
不想家中放置的摄像头已悄然被转向了墙壁,因此才未对人员出没发出过报警。
父母来了又走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林语嫣只觉一团乱麻,揪揪头发,发现掉发的头发比昨天还多,简直快气死过去。
索性脱掉湿黏的衣服,前去洗手间冲洗,这里长久不用的浴缸也焕然如新,甚至还残留着消毒液的味道。
林语嫣冲洗一遍浴缸后,便加上慢慢热水,将自己沉溺在舒服的温汤里舒缓身体,渐渐头脑晕晕萌生困意,只想尽快躺下睡一觉……
不知过了几时,忽听见大门被人打开,林语嫣蓦然惊醒,机敏的地探听室外的动作,急忙用浴巾围上身体,推开卧室门缝查看,只见一辆酒店式的清洁车停在门口,而客厅外的阳台传来哗哗水声。
是他们回来了?
林语嫣惊喜不已单手抱着浴巾便走了出去,却见一身黑短裙打底,套着白围裙,头戴白色蕾丝头饰,腿系黑色长筒吊带袜的女仆正在阳台水池洗着拖布。
她看到林语嫣也是吓了一跳,停下手中的任务。
“你是谁?”林语嫣质问。
“您好,您就是房主林语嫣女士吧,我是林天英先生雇请的保洁。”女仆轻轻鞠了一躬,自我介绍道。
“什么保洁?我父亲请的?他怎么会?”林语嫣的父亲是地道农村人,在老家勤劳养猪,很少来杭州看望自己。
父亲虽知道开门密码,但怎会想起花钱请保洁?
林语嫣才想起自己因为工作繁忙已经快一个月没和父母联系了。
“给我看看合约!”林语嫣问道。
“好的,请您稍等!”女仆脱下手套,露出白皙修长的玉指,指甲纤长怎么也不像保洁的手,而且她不过才二十出头,青春美丽,像是兼职的大学生。
上门保姆,的确是赚钱的工作,漂亮的女大更是许多人难以拒绝的诱惑。
林语嫣坐在沙发上,湿漉漉的头发不住滴水,正想解开身上浴巾擦头,不想女仆走过来,将一块干抹布放在自己头上,细心地擦拭起来,手法娴熟舒适,林语嫣不得不道了句感谢,目光便凝聚在那放在桌面上的合约。
合约上的名字千真万确是父亲鬼画符般的字迹,时间是半个月前,一次订了一个月的服务,每周两次打扫,价格居然是一万元。
出身农村,一向勤俭的父亲,怎么会舍得拿出这么多钱给自己请家政?
这不是他以前的做事风格呀!
倔强的父亲嫌少听别人的建议,怎会一被忽悠就乱花钱?
这事透着诡异!
林语嫣皱紧眉头,反复观看那份合约,女仆也在此时泡好了茶,端到茶几上。
“您请慢用!”
“好香!”泡完澡的林语嫣正渴,闻到芳香四溢的茶水便忍不住喝了一口,由衷赞道。
“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吗?”女仆躬身询问,娇好的脸蛋露出和煦的微笑,迎着客厅的阳光,说不出的动人。
不过,林语嫣还是先关心合约的问题,让女仆坐在自己身边,那清香的茶味顿时弥漫过来,仿佛她就是这清香的源泉。
“你叫什么名字?”林语嫣夹夹腿,语气有些不自然。
“回语嫣小姐,我叫瞿榭。”她的口气中也带着淡淡清香,好似个茶香姑娘。
“哦,你们公司是今年刚成立的?”林语嫣看到甲方的名字《女仆保洁,倾心帮主人打扫城堡》,林语嫣在网上搜这个年后刚注册上架的工作室,法人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扫了眼里面各种美少女COS的网图,暗骂现在年轻人竟搞擦边的鬼点子。
“我父亲是怎么联系上你们的?”林语嫣喝掉手中的茶水,问出了疑惑之处。
“林先生留了一封信,让我转达给你!”瞿榭从半裸的胸口掏出一张信笺,林语嫣看着信,也盯着那白皙的胸口配着黑色蕾丝花边,竟有了吻上去的想法。
只是忽觉头好晕,身体轻飘飘的,一头倒进她向往的温柔乡里,柔软温暖,耳边还有轻盈熟悉的歌谣,缓缓让她闭上眼睛。
当林语嫣醒来,客厅正午充沛的阳光已变成斑驳的晨曦,她躺在沙发上,浑身酥软,好似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美丽的女仆替她洗净身体,擦干头发,还帮她排解了繁忙工作中积压下的欲望,残留的幸福感觉依然徘徊在体内,消散不去。
林语嫣慵懒地做起来,摸着晕乎乎的脑袋,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不免羞红了脸,身子却还干净,好像被人用毛巾擦洗过。
“怎么回事?是我太累做的春梦?”林语嫣怀疑着现实,直到发现桌面上留着一张信笺,她清晰记得这是女仆从她胸口中掏出的。
此刻拿在手里,还带着丝丝余香。
“该死!”林语嫣预感到不妙,打开信件后,发现里面不是父亲的笔记,是女人的娟秀小字,留名处却是她曾见过的小山本的印章。
信中前面的内容一扫便知,林语嫣慌忙拨通父亲的电话,却是却无人接听,多次拨打伴随漫长的信号音让林语嫣愈发不安。
安保女总管又急遽拨打老家的几个亲戚朋友,得到的是却是堕云雾中的答案。
“嗯什么意思,不是你带家人去的日本旅游?还是什么护照签证的,没这些我去不了。”
“我亲眼看到你回来,带着老林拉行李出去的,说是要玩三个月嘿嘿,大家都羡慕老林喽。”
“小嫣啊,平时就除夕,初一两天能看到你,今年终于有闲空,带老两口出去了玩哈哈。小日本那边可好吗?”
听到邻里的回复,林语嫣吓得浑身发抖,她这一段时间都在公司忙碌,不可能回老家接父母去日本,而且邻里居然都认为那个人是自己。
几经风浪的熟练女安保员也不禁颤巍巍地读起信后面的内容:想让你父母平安回来,就别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更不要去做检查,我会知道。
你照旧工作,三个月后父母自会平安回来,别为难自己。
这时,林语嫣才愈发清晰感受到,体内有一颗异物,在子宫外缓慢蠕动,她难以置信地摸着肚皮,难以作出准确判断,这珠子是窃听,定位,或是炸弹?
是那个女仆,她守在家里许久,只等自己回来,对自己下毒。
林语嫣找到那家《女仆保洁,倾心帮主人打扫城堡》的工作室,却根本没瞿榭这个女仆的信息,一切都是小山本的圈套。
他想要什么?林语嫣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
“这《剩山图》是主办方特意要求的,我们不好拒绝,就和第一批展品一并送往曼谷吧。”次日,CEO的电话便直接打来。
果然是这幅画,一切都因它而起。
林语嫣无法道出难言之隐:“有国宝文物在,我希望能将安保等级提高,押送货船的武警人数从十人增加到二十。”
“也好,确保万无一失,我去沟通。”CEO爽快答应也让林语嫣宽心许多,应承下这份任务,并万分谨慎,却仍不免是一次死亡任务。
她核查了货船上所有人员的信息,确保没有小山本的卧底,却不想,二十个荷枪实弹的武警,竟全部被三个突袭的女杀手解决。
若非是肖锦汉,在父母安全归来后,林语嫣真想过要以死谢罪。
林语嫣你和魔女裸身相待,缠绵温存,还想为她开脱罪行,可对得起死去的同僚?
他们死前都留下了绝望的眼神,你的软弱和自私才是导致惨剧发生的原因!
被魔女的膝盖夹住脖子,濒临窒息的林语嫣陷入深深的痛苦和自责。
在肖锦汉眼里,小山本的魔女只有身体上的诱惑,褪去那光鲜亮丽的外皮,她们每一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怪。
在她们身上没有人性、道德和法律,只会服从,服从小山本的命令,服从内心扭曲的欲望。
林语嫣痛苦的昂起头,看了眼方才的床伴。
舞女后仰着身体,仅存的短衫从恢复自由的藕臂上滑落,白酮体如同一株优美的花朵般倾斜着,闪烁在霓虹灯下,像极夜店中的模特舞娘,每一次喘息,胸乳每一次起伏都是欲望在律动。
“死吧,死吧!”发出动人的呻吟的小嘴,此刻正溢满怨毒的诅咒。
她紧紧固定在那里,她把重心全部压在下盘,利用女性最为强大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腿筋,犹如紧绷的弓弦,猛烈夹住林语嫣那脆弱的颈椎。
欲望,你用最性感的腿杀人时,是不是在获得快感?
林语嫣看着那舞女的高耸胸部剧烈颤动,娇喘声越来越沉重,身体越来越兴奋,如一只发情疯狂的野猫般,将自己紧紧禁锢取悦自身的万物。
林语嫣两手抓住舞女的小腿向外掰扯,她那笔直修长的大腿肌肉,似乎坚韧如钢条,自己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以柔克刚成了林语嫣最后的选择。
她的手伸向舞女的大腿股,用不留长甲修剪整齐的指尖滑过那细腻的肌肤。
“嗯啊,不要……”舞女大腿的敏感甚至超过坚挺的胸部,受到如此挑逗,胯部用力往下一撅,双腿更是用力勒紧,林语嫣痛得张开嘴,一丝空气也呼吸不到,但却获得了距离欲望核心几寸的关键距离。
手电筒还落在舞女腿间,让林语嫣眼前一亮,可窥妙处全貌。
两手齐出,在魔女三角带擦过,分开手指,便将两指插入那湿烂穴口之中,另一边中指如飞龙探珠,精准戳中上端肿起的颗粒。
“咿呀呀呀……”舞女尖叫一声,本就在濒临高潮前断崖式止停的欲火转瞬汹汹燃气,其势更烈,只是此刻她不能放松身心去感受绝妙的抚摸,只能绷紧身体,在对抗和僵直中,渴望能让她身体崩塌的刺激。
探穴的两指戳到层层蜜肉包裹着的骊珠,指尖索性挖到骊珠下面,从内撑开狭窄的甬道,高频勾动骊珠,如一颗跳蛋,将周围包裹着的蜜肉都震动起来,那位置恰又是魔女的,配合左手的中指,内外联合刺激,简直要把肿起的小豆子挤爆一般。
“呃啊啊啊,不行……疼,疼啊……”魔女的娇躯颤抖得厉害,再没力气夹住林语嫣的脖子,腰腿扭曲着,踢蹬大腿,侧过身体,压下按住蜜豆的手,双腿并紧乱蹭,想摆脱这临界的骚痒。
林语嫣可不打算放过这个狠毒的魔女,感受着其中粘液不断涌出她体内涌出,一咬牙从挣脱小腿圈直挤进闭合的大腿圈。
左手难以挪动,便将脸贴在魔女阴户上,浓郁的腐草气息同样让人窒息,林语嫣憋住鼻子,吐出舌头,朝正逐步失控的小蜜豆舔去。
草气息同样让人窒息,林语嫣憋住鼻子,吐出舌头,朝正逐步失控的小蜜豆舔去。
这是林语嫣第一次亲吻女人的下身,入口微咸,鼻腔又嗅着臊腥,浓郁的草腥味道罩住整个面孔,不想比男人的裤裆还多几分气味,令人咂舌。
林语嫣学过女人高潮时的分泌物非常复杂,有酸、碱与盐的成分,也有脂类、糖类等营养物质,要比男人纯粹的精液更加令人窒息。
若还像舞女这个青少不谙世事的少女,此时一定要羞愤嫌恶欲死。
但经肖锦汉一番调教,林语嫣已从抗拒到习惯,最后到享受这刺激过程。
从豆蒂舔到穴口,刮下肥肉片上的汩汩黏液,在口腔中搅拌一圈,感到满嘴腥津,便混着唾液全部吞咽下去。
林语嫣沉迷在口腔与滑道间的滑腻感,贪婪吞舔,女体从内到外不住蠕动颤抖,湿哭干啼的呜呜哎哎,传入肉腿夹闭的耳道中,如头戴耳麦环绕不绝。
“嗯……啊嗯……唔……”如一阵濒死前的抽搐呻吟,渐渐低沉下去,肉壁肌肉收缩如痉挛一般抖动起来,却不是真正的痉挛疼痛感,而是愉悦带来的痉挛性颤栗,锁紧的大腿也于瞬间松软下来,岔开两边,仿佛卸去所有的力量,只余黏液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涌。
林语嫣早被熏得脑门发晕,扬起头猛吸一口新鲜空气,将口腔里腥浊的气味儿喷出。
提手电观那金牛魔女已是两靥通红,嘴唇翕合,大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天,光晃过也没反应,好似昏死一般。
两只雪峰不摸自挺,剧烈起伏,腰下双腿抖个不停,下身吐出一片一片浓稠春水,黏液流满两瓣大腚,臀隙里也都是滑腻液膏,浓稠得能反光。
穴口开阖收缩,含着一口白液似要挤出来,却始终不肯溢出,硬生生缩回去了大半。
林语嫣看得心旌摇荡,发觉自己舌头也酸麻异常,近使不出说话力气了。
林语嫣看着瘫软在桌台上的一团白嫩女肉,只觉堕落不堪,皱鼻干咳两声,挥拳一砸女体软草覆盖的隆丘,直把白肉打得一抽,干挤不出的白液噗叽一声射了出来,腿也软了,穴也闭了,整个身体都如软泥似的往下耷拉着,软成了一堆,空调冷风吹过才动一动。
林语嫣喘了两口气,算是彻底尝了次年轻魔女的滋味,半是回味,半是恶心,埋藏欲望也发泄空了,转身去寻散落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
不急不缓系好胸口的扣子,林语嫣想掏枪才想起枪在刚才亲热时不知放到何处了,忙提起手电俯腰在桌下照射搜寻,可惜全无踪迹,当她从桌底探出头时,却见枪口已朝向自己额头。
“呼呼……在找枪是吧,臭婊子,玩完就想一枪崩了我?”舞女已从快感昏迷中清醒过来,八字坐在桌子上,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笑意,手里握着手枪指着林语嫣的脑袋:“玩够了就快去死吧!”说罢,舞女扣动扳机,毫不留情地要射杀这个刚刚给她欲仙欲死快感的女人。
“不!”林语嫣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动弹,却没迎来子弹穿颅的痛楚,反听到咔咔的卡膛声,方发现这女杀手竟不会用枪,连保险都不开。
她要杀自己,林语嫣感到一种背叛,也不想什么怜香惜玉,提裤无情,一抓一扭,便将手枪夺下,掰开保险栓,便回敬舞女一发子弹。
砰的一声枪口被舞女一脚踢歪,子弹打进棚顶的吊灯,噼啪一阵花火,再接着林语嫣胸口又挨一脚,身子后腿的同时,手腕再被一挑,枪支又甩向舞女这边。
生死一线,林语嫣箭步向前,也拿出她刻苦修习的跆拳道水平,横跨一腿,后踢就蹬在舞女的下巴上。
直把没拿稳枪的舞女踹得后仰摔飞出去,清晰可见一颗闪亮门牙从舞女嘴里飞出,带着血液抛洒半空,还有白花花的屁股从桌上另一端折了下去,可知这一脚力道多狠。
“贱人,受死来!”林语嫣跳上桌子,手电照向前方,而手枪早飞得不知踪影。
“妈的,用力过猛了!”林语嫣嘴上唾骂,却不懊悔,她太有自信去收拾这个被弄得骨酥筋软的小贱人了。
往桌下一探,便是摔在女忍者尸体上,满嘴是血,疼得不能起身的舞女,虽有些破相,但那白皙细腰,美臀大腿,浑圆的大腿尽是风光。
林语嫣居高临下,便要去踩这浪蹄子的软腹,忽见不妙,收腿一夹,卡住舞女抬起的脚腕,足趾见正夹着一把锋利的袖剑,正是插在女忍身上的股中剑。
直裙被划出一道扣子,差几寸就要落个小剑穿阴的厄运,林语嫣冷汗都冒了出来,暗骂一声,脚跟踩住舞女的小腹,两手扳着舞女脚腕,便一个膝击顶在舞女膝盖上。
舞女吃痛后腰一弓,林语嫣顺势双手抱住整条长腿,以肩带力,猛一拧,咯嘣直响,几要脱臼了,疼得舞女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绷紧的足尖抽搐几下,袖剑也被卸掉。
“不要,放开我,放开啊啊……”没了得意武器的舞女,只顾着求饶,腿被林语嫣单臂横抱肩头,一米六的肉身遭拔地而起,摔上桌台,后背朝外,趴着身子,高跷的白屁蛋无疑是林语嫣打击的目标。
“无情无义的小贱人,帮你爽过就想杀我!真该把你的骚逼撕成两半!”林语嫣提膝便撞在舞女高翘的大腚上,啪叽啪叽直把力灌道腚眼里去,震得盆骨生疼,直肠都扭着劲发烫起来。
“呜啊啊……”到此刻舞女才知林语嫣的厉害,对方膝盖就像铁棍一般坚硬有力,又吃了两下膝击,软弹的大腚被撞得啪啪作响,扭着快裂开的屁股,不住哀嚎起来:“我认栽!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啊……”
林语嫣见状方才罢手,不料跨下又被舞女偷袭一下,撩腿虽没多少力道,但敏感地带被打到,连带肚脐仍是一阵巨疼,白让舞女遁走。
只见她两步一踉跄,勉强跑到那巨型拉力测试机前,扶着机床娇喘吁吁。
“还没闹够呢,贱人。”林语嫣等小腹疼痛消去,不急不缓走向穷途末路的魔女,可这头美丽的雌兽还准备反抗,双手抓住拉力机上方的横杆,双腿点起,乱踩操作台上的按钮。
随电源灯光闪亮,巨型机器滴呜开启。
“快下来!”林语嫣怕她弄坏这千金贵重的设备,急忙呼声。
但舞女闻言似拿住林语嫣把柄,红肿染血的嘴唇裂开惨烈一笑,“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踩烂这机器!”
魔女这番狠话听在林语嫣耳中好似笑话,但见她用脚乱踩操作台上的按钮,仍是心急如焚。
“妈的,你给老娘停下!”林语嫣朝舞女冲去,迎来舞女握杆如钳形来的扫腿,轻蔑地分手一挡,便将双足抓在手里,依旧是冰冷冷的好似两块滑腻的凉糕。
见舞女抓着横杆做无力地挣扎,林语嫣便把两双玉足分按到机床上,瞥见有拴实验品的锁铐,便熟练地用上,铐住魔女的脚腕。
舞女双手握着横杆,腰肢拉直,两腿八字分开,呈倒Y字挂在拉力机上,两股颤颤,想收其腿都可能了,任黏满污秽的腿心大张,散发古怪的气味,混杂在空间里。
“不,不要杀我!”舞女尖叫着,眼眸里的泪水淌得更多,脸上全是恐慌之色,只是手还抓着横杆,好似拽把手不想出门的熊孩子,执拗得不知在顽抗什么?
林语嫣已不耐烦,正想再施手段,忽觉这拉力机微微震动起来,铐住舞女的锁链缓慢缩紧,发出哗啦啦地声响。
“啊!不要拽,疼!”舞女尖叫一声,起初还以为是林语嫣在拉她,后发现是巨型机器在动,吓得手软,两腿横叉一字坐在机床上。
“怎,怎么回事!”舞女和林语嫣异口同声喝问,面面相觑,直到听见冷的电子音从操作台传来:“开始加力,额定力值一万千牛。”
没学数理化的舞女还有些蒙圈,林语嫣快步的到操作台,见荧幕上飞速攀升的力值,当即意识不妙,想去按找中止键,可慌乱间却见上面的按钮都被舞女踩亮,却不知该按哪个,按理该是红色的。
‘啊啊,这是什么?快帮我解开!’舞女万分惊惧,又抓起横杆像与机器的力量对抗,但就如人和坦克拔河一般,差距悬殊。
撕裂的疼痛已蔓延到臀沟密缝,更觉两股内突刺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根钢针从里面戳了出来。
对解开!舞女的话打断林语嫣的思路,反扑到舞女的脚踝上,去解脚铐,但她不知方法,也为时已晚。
惊恐中乱颤的脚丫出奇地温热起来,在万斤巨力下崩得笔直,纤细的小腿肌肤紧贴在横杆上,那双白洁圆润的脚踝已出现黑紫色的瘀痕,更骇人的是耳畔皮肉撕裂的声音,从魔女腿心丝丝处传来。
那惨嚎胜过林语嫣听见女人分娩时的声音,近不似人类,但却是从这个美丽绝伦的舞女口中挤出的,或许那种难以名状的疼痛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
只见腿心粉红肉唇被拉出一道裂痕,深达肉里,朦胧的血雾先从中喷溅出来,随后才是大股鲜红的血水,比尿还洒得远些,从舞女拆裂的胯下喷出,顺着两腿间股裂的肉壑溅洒到地面上。
噗呲噗呲,裂口从会阴逐步撕开,如一张丝绸般薄弱易扯,鲜血带着性器,脏器一股脑地被鲜血冲刷下来。
林语嫣吓得手足无措,瘫倒在地上,余光不经意间发现一颗红色旋钮安置在操作台正下方。
她按了急停,千斤巨力顿时停滞下来,但舞女的下身已经撕裂到盆腔,外肥内润的女阴早成了粉色碎肉,两瓣蜜臀也成了裂瓜。
大小便和性穴的三路腔道同时撕裂,形成一股血的洪流,从女人张开的大腿间涌泻而出,挤压在妇女体内的储藏囊器也掉了出来,被各种盘扯牵挂,吊在大腿间。
选修过医学的林语嫣发现自己能通过外观辨认出乞丐的形状,呈三棱锥体形的膀胱,倒梨型的是子宫,还有一颗闪亮的珠子,搅在肠子间,竟没掉出来。
解刨课上面对死去许久冰冷的尸体,林语嫣毫无感觉,表现出一个特工级的心理素质,但今日眼睁睁看着一具鲜活极具美感的人体被拉破下体,不禁胆寒反胃,背脊爬上凉意,热流窜入口中。
“呕……”林语嫣把刚吞下的舞女全吐了出来,这才好受一些。
舞女到死也牢牢握着横杆,亦如她倔强怕死的性格。
林语嫣抖着腿走到她身体前,伸手探进滴着血的粉肠器官内,手背擦过内脏皮膜,黏滞恶臭的液体,触摸到那颗闪亮的珠子,掏了出来。
“呼呼呼……”林语嫣颤抖着把珠子放进自己的衣袋里,闭眼几秒,再睁开看向那耷拉的嫀首,鹅黄秀发垂落,看不见表情,纤腰雪颈依旧诱人,再往下就是血肉地狱让人不敢再瞄半眼。
终是不敢再去看舞女的脸,林语嫣惊魂未定地走出储藏间。
她还不知道如何解释,一台用于测试合金材料的拉力测试仪为何用最大的力值将人活生生地撕裂。
“肖锦汉,你给我回来!”
储藏室的大门关闭,昏黄的灯光下,这里的氛围仿佛是成了屠宰场,散发着血腥的气息,铁架上挂着一具两腿人皮鲜羊肉,似正等着被切割分离,洗净上菜。
烧红的蜜肉放入粉色的唇中,细细品嚼,带着淡淡的檀香味道。
女子坐在车上,每抿一口食物便要拿餐巾轻轻擦去唇角的油渍,缓慢而优雅。
这时铃声响起,女子先用餐巾擦擦手指,再伸出细长涂着紫色甲油的指甲轻点接听。
“目标终点已发送给你,其他姐妹来不及赶到,任务只能交给你一个人。”
“她们三个都是失败了?”
“摩羯和天秤的坐标都在游艇上,金牛还在船上,但东西已经确认被抢走,你必须夺回来了。”电话那边的女人毫无感情地说道。
“嗯,知道了。我们的女王。那个和你睡过的肖锦汉不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对吧?”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方道:“是,欲望强烈。我和他同居的日子里,每天都不止一次。”
“呵呵呵,这样的男人哪可能抵得住我的魅惑呢。放心,我会把他的两头割下来,献给你。”她正说着,电话那头却早挂掉了。
女人也不生气,抿嘴一笑道:“山本先生的手艺真不错,只可惜她们三个都尝不到了。枉我带了四份来唉……”她放下便当,用湿巾又擦一遍粉润的嘴唇,点起口红把唇线勾勒了个精致鲜红。
接着方查看手机上的定位,开动红紫色的女式跑车,一路驶向目标地点。